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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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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霍冬手里有她伤人的罪证,那她这辈子可就完了。
她不想坐牢,死也不想!
严甯和霍冬双双将贝倩妮的恐慌看在了眼里。
贝倩妮的反应,更加证实了严甯心中的猜想。
严甯轻勾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讥笑,故作关切地嗲嗲道:“贝小姐你没事吧?患癫痫了吗?”
“你才患癫痫了!”贝倩妮大怒,张口就反击。
她强装镇定,不想被他们看出她的惊慌,然而她不知,她的强撑在霍冬和严甯看来是多么的可悲可笑。
“没癫痫你怎么突然抖起来了呢?哦——”严甯疑惑不解地蹙眉,续而恍然大悟般拉长尾音哦了一声,笑靥如花地接着说道:“你这是在害怕么?”
“神经病!我有什么好怕!”贝倩妮怒不可遏,狠狠咬着牙根失控地怒喊道。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严甯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言辞间毫不客气的讥讽。
她痛恨严甯比她过得好,她痛恨霍冬要严甯不要她,她痛恨严甯所有的一切!
严甯轻轻噘了噘唇,像是赞同一般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贝倩妮,“倒也是!贝小姐什么事儿没做过啊,伤个人而已,分分钟搞定,有啥好怕的!”
“你——”贝倩妮呼吸一窒,脸色青白交加,愤恨地瞪着严甯,咬着牙根恶狠狠地说:“严甯!你含血喷人,我要告你诽谤!”
严甯闻言,立马一脸惊恐地望着霍冬,害怕地娇嗲,“哎呀老公我好怕,她要告我,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好怕怕啊!”
她抱着他的手臂又扭又蹭,像是撒娇一般,蹭得霍冬的心都快醉了。
还有她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儿,别提多惹人怜了。
霍冬近乎痴迷地看着对他撒娇发嗲的霍太太,心潮澎湃。
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她这种可爱又迷人的小模样了啊……
真可爱!
好想把她扣在怀里狠狠亲一口。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微微嘟起的红唇,终究是没忍住,低头啄了一口。
严甯微微脸红,瞪他。
我去!
趁火打劫么他这是!
明知她是在演戏,居然占她便宜!
不要脸!
严甯没好气地默默腹诽,霍冬像是看出她在心里骂他一般,轻轻勾唇,笑得满足又愉快。
“不用怕!是不是诽谤……”霍先生怜惜地轻抚霍太太的发,极尽温柔地安慰她,在微微停顿之后,他抬眸看向贝倩妮,本是温和的声音瞬间冷成了冰,“贝小姐自己心里清楚!”
贝倩妮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看着霍冬底气十足的模样,贝倩妮心中的不安,在疯狂蔓延……
严甯觉得霍冬轻抚她头发的样子像是在帮八戒顺毛……
她不开心,嫌弃地微微撇头,不想让他抚了。
感觉到她的抗拒,他看了她一眼,然后索性放下手去牵她的小手。
她想不着痕迹地躲开,可他却像是早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先一步把她的小手抓住,甚至强行把手指穿插于她的五指间。
碍于贝倩妮在场,严甯不好明确拒绝,只能笑着与他十指紧扣。
她的脸上是幸福的媚笑,心里则在恨恨地骂,这男人可真歼诈,居然顺杆爬,臭不要脸的。
霍冬今天的心情特别特别的好,明知霍太太在心里骂他,他还依旧开心得像是中了头彩一般。
与霍太太十指紧扣之后,霍冬看向脸色惨白的贝倩妮,“贝小姐,霍某今天教你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太过浓烈,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他的别具深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贝倩妮狠狠切齿,目光闪烁不定,心虚之色难以掩饰。
霍冬冷笑一声,“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你——”贝倩妮又惊又怕,整个人已乱了方寸,“你威胁我?!”
贝倩妮不过是一个善于把自己的任性和刁蛮掩藏起来的大小姐罢了,她的小聪明也就只能在无聊的琐事上发挥发挥,怎么可能斗得过足智多谋运筹帷幄甚至可以说是歼诈狡猾的霍冬呢。
霍冬不过三言两语,就把贝倩妮的伪装击得溃不成军。
若她真的没有伤人,他又如何威胁得了她?
所以她这话等于间接承认自己犯了法。
“贝小姐说是就是吧!”霍冬唇角的冷笑更甚,见把贝倩妮吓得面无人色,心里的不痛快总算减轻了那么一点点。
如果贝倩妮是男人,这会儿早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了。
敢出言羞辱霍太太的人,他只想将其狠狠踩死!
因为生病致身体残缺这件事,霍太太心里本就过不去了,现在贝倩妮居然还故意让霍太太难堪……
当看到他的小女人脸色发白的那一瞬,他心疼得要死,生平第一次有了想打女人的冲动。
“霍冬,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跟我爸爸告状?”贝倩妮有点被吓傻了,说的话开始不经大脑,一心只想反败为胜。
“贝小姐请便!”霍冬满不在乎地冷冷一笑,“我还正想问问贝先生,贝小姐伤人致残这件事他知不知道呢?”
“你——”贝倩妮的呼吸狠狠一窒,气得胸腔急促起伏。
贝倩妮伤人致残的事,贝宗云还不知情,一是贝倩妮自己不敢跟父亲坦白,二是罗婉月不让贝倩妮说。
女儿闯了这么大的祸,罗婉月没有尽到监督的职责,难辞其咎。
如果被贝宗云知晓,罗婉月的日子就难过了。
所以,罗婉月让贝倩妮瞒着不说,所有善后事宜都是交给左鸿飞去办的。
正在贝倩妮被气得说不出话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伤人致残?我警告你,你别无中生有,根本没这回事儿!”
是罗婉月。
见小女儿出了包房半天没回,罗婉月出来寻找,刚走到这边,正好听到霍冬说“贝小姐伤人致残”几个字。
她立马就慌了。
所以来不及思考,冲出来就疾言厉色地对着霍冬和严甯呵斥道。
“有没有这回事儿大家心知肚明。”霍冬面无表情,目光冷漠地睨着气急败坏的罗婉月,似讥似讽地淡淡吐字。
罗婉月最怕的,就是这件事被捅破,到时贝宗云知道了,一定会休了她……
或许休了她都是轻的,搞不好杀了她都有可能。
因为在贝宗云的心里,除了权利,最看重的就是女儿贝倩妮。
所以如果这件事被外界知道了,女儿会坐牢不说,甚至连贝宗云的官运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到那时,贝宗云肯定会怪罪她没有看好女儿,肯定会把所有的错都算在她的头上,肯定会恨不得杀了她的。
同床共枕二十几载,贝宗云这人有多狠毒,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她不敢惹他,因为惹了他,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
看到霍冬对那件事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罗婉月更加慌张,口不择言地叫道:“我们贝儿是无辜的,那件事不是我们贝儿的错,是那个女的自己——”
“妈!”贝倩妮倏然大喊一声。
贝倩妮恼怒地狠狠剜罗婉月一眼,明显是在责怪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接收到贝倩妮投射过来的凶狠目光,陷入恐慌中的罗婉月这才猛然清醒过来,慌忙紧紧闭上嘴巴,噤声。
人在恐慌中,最容易露出破绽,说得多,错得多。
霍冬和严甯十指紧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罗婉月和贝倩妮的表情,将她们每一个情绪变化都尽收眼底。
看着她们母女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及听着那蹩脚的谎话,若说贝倩妮是无辜的,只怕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
“听说贝太太去国外住了两个月,没人骚、扰的日子,应该还不错吧?”
霍冬的唇角扯了扯,笑得讳莫如深,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此话一出,罗婉月狠狠一震。
她看着霍冬,眼底泛着狐疑和震惊。
没人骚、扰的日子……
他怎么知道她被人骚、扰了?
霍冬目光犀利地盯着罗婉月,状似漫不经心地缓缓轻吐,“贝太太刚回来没几天吧,不知道旺哥……”
“是你?!”
罗婉月的脸,在顷刻间白到毫无血色,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霍冬,失声喊道。
“什么是我?”霍冬微微挑眉,故作不解地反问。
一贯冷酷的男人说话的语调变得懒散,便说明不寻常……
罗婉月像是在瞬间明白了什么……
“霍冬!原来是你在给我下套!!”罗婉月怒不可遏,抬手指着霍冬,不知是气还是怕,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严甯看了看面无人色的罗婉月,又忍不住看了看身边气定神闲的霍冬,微微蹙眉。
“不好意思,霍某不知道贝太太在说什么。”霍冬轻轻扇动了一下眼睑,不紧不慢地淡淡吐字。
罗婉月失控怒喝,“如果不是你给我下套你怎么知道‘旺哥’这号人?”
霍冬笑了。
唇角勾起冷笑,他说:“贝太太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王高’,你们贝家的司机——王、高。”
罗婉月一怔。
不可能!
她明明听到霍冬说的是“旺哥”!
而且霍冬这副样子,明明就是在想她暗示,他知道很多她的秘密……
“你们家司机前不久借了我家小勇一笔钱,如果贝太太方便的话,帮我问问你家司机,这钱,他什么时候能还?”
霍冬睥睨着已慌得连情绪都控制不住的罗婉月,含沙射影地懒懒说道。
罗婉月全身冒冷汗,心里泛起一股大祸临头的不祥预兆……
“贝儿,我们走!别理这种下等人!”
倏地,罗婉月拉起贝倩妮就走。
“站住!”
哪知她们刚转过身去,身后就响起格外阴冷的两个字。
透着浓浓威胁的两个字,让罗婉月不得不停下脚步。
狠狠咬了咬牙,罗婉月回头,怨毒的目光狠狠投射在霍冬的脸上,“你还想怎样?”
“跟我太太道歉!”
霍冬面罩寒霜,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说什么?”罗婉月闻言,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贝太太应该还没老到耳朵失聪的地步吧。”霍冬冷冷讥讽。
罗婉月气得浑身发抖,极尽厌恶地瞪着始终一言不发的严甯,恨得咬牙切齿,“凭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凭你们惹我太太不高兴了!”相较于罗婉月的气急败坏,霍冬则显得太过云淡风轻。
可他听似慵懒的语调却透着一股狂傲不羁的霸气,仿佛他是主宰万物的王者,气场十足。
所以他的潜台词是——他现在是老大,什么都得他说了算。
罗婉月的脸一阵白一阵青一阵黑,已然难看到极点。
“我是她妈!我跟她道歉?呵!她受得起吗她?!”罗婉月狠狠咬着牙根,充满怨毒的目光射向严甯,厉声喝道。
见罗婉月还敢如此嚣张,霍冬黑眸危险地半眯起来,正要说话,却突闻——
“受得起!”
…本章完结…
《格格驾到》第152章 :霍太太,对不起()
霍冬黑眸危险地半眯起来,正要说话,却突闻——
“受得起!”
说话的,是严甯。
她的语气,淡漠至极,美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情绪,眼底眉梢尽显讥诮,“贝太太,看来你不止失聪,好像还失忆了哦!”
罗婉月一怔,不敢置信。
因为她没想到,曾经在她面前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大女儿,有一天敢这样忤逆她。
“我们早就已经脱离母女关系了好吗?哦,不止我,我哥也跟你脱离关系了。所以,你!已经不是我跟我哥的!妈!了!”严甯轻勾唇角,冷笑蔓延,最后一字一顿,坚定且坚决地与眼前的女人划清界限。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罗婉月都没有一丝悔改之心,她还能说什么呢?
就这样吧!
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从今往后跟自己没有丝毫瓜葛,再无关系!
听严甯还敢提脱离关系的事儿,罗婉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呵!上次她算计她,害得儿子严楚斐登报跟她断绝母子关系的事她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呢,今天还敢主动提起?
罗婉月愤恨地仇视着严甯,若不是碍于霍冬在场,她又得冲上去对她一顿拳打脚踢,狠狠教训她一番不可。
“严甯!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身体里有我的血,一句‘脱离母女关系’就想否定我是你亲生母亲的事实?你简直没人性!”罗婉月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痛骂严甯。
严甯正欲反击,却被忍无可忍的霍冬抢先了一步——
“贝太太,‘没人性’这三个字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毕竟迫害亲生女儿这种事稍微有点人性的都做不出来!”霍冬冷冷说道,看着罗婉月的眼神阴冷刺骨,高大的身躯弥漫出一股骇人的戾气。
“你——”罗婉月被呛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霍冬,你别欺人太甚!”贝倩妮见不得严甯得意,看到霍冬维护严甯,就恨得咬牙切齿。
“欺人太甚?老公我们有吗?”严甯扬起小脸,一脸天真加无辜地望着霍冬,嗲嗲地问。然而不待霍冬回答,她又转头看向贝倩妮,冷笑道:“仗势欺人这种事,好像是你们贝家人的强项吧!”
她“老公”二字喊得越来越顺口,霍冬听得心花怒放。
就凭她今天这么乖这么可爱,他愿为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罗婉月和贝倩妮恨不得把严甯狠狠撕碎。
迎着罗婉月如同仇视敌人般的凶狠目光,严甯淡淡冷笑,心底一片坦然。
真好!
她终于不会再因为罗婉月的偏心而感到心痛了,
在这段畸形的亲情里,她垂死挣扎了这么多年,终于在今天,在此时此刻,真真正正的完全解脱了。
小手突然微微一紧……
严甯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刚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
霍冬温柔的目光里,盛满了担忧和心疼。
严甯觉得身边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厉害很神奇,他似乎总能看穿她的心,就算她面无表情,什么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他好像也能精准地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如同此刻。
他知道她在心里想着她和罗婉月的关系,以为她还会像以前那样放不下这份亲情,所以担心。以为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因为罗婉月的口出恶言而难过,所以心疼。
严甯本来不难过的,现在却有点心酸了。
不为罗婉月,为他。
现在对她这么好有什么用!!
他现在就算把心挖出来给她,她也不会觉得欢喜了。
霍冬默默鼓励完霍太太后,转眸看向罗婉月和贝倩妮,冷冷讥诮,“因果终有报!贝太太贝小姐没听过‘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吗?”
没人能从头横到尾,你今天盛气凌人趾高气扬,很有可能明天就被人踩在脚下,如一堆烂泥。
尤其是那些心肠歹毒的恶人,坏事做尽做绝,报应迟早会降临在他们头上的。
所以做人,要讲良心,不能丧尽天良没有人性。
罗婉月和贝倩妮气得说不出话。
霍冬又说:“如果贝太太贝小姐不向我太太道歉,我只能去找贝先生评评理了。”
淡淡的语气,威胁意味十足。
罗婉月和贝倩妮不约而同地白了脸。
“对不起——”罗婉月妥协。
“请带上‘霍太太’三个字!”
然而她话音未落,却被霍冬霸气地冷冷阻断。
罗婉月的脸,难看到极点。
气氛紧绷,僵持不下。
等了几秒,霍冬的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冷淡的笑容里染上一抹阴狠……
罗婉月见状,不由心惊肉跳,即便心里有千百万个不乐意,却也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不甘不愿地对严甯冷冷说道:“霍太太,对不起!”
贝倩妮不肯。
要她跟严甯低头?
做梦!!
从小到大,她无论何事都要跟严甯争个高下,今天却要她跟严甯服软?
她做不到!
“贝儿!”罗婉月扯了扯小女儿的袖子,压低声音喊了声。
罗婉月很清楚小女儿内心的想法,其实她又何尝愿意向严甯低头,只是她们现在有把柄捏在霍冬手里,不得不暂时妥协。
贝倩妮不是三岁小孩,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心里一清二楚,她很明白现在的局势自己必须妥协,但她就是不想输给严甯。
狠狠咬着牙根,贝倩妮在母亲罗婉月第二次偷偷扯她袖子的时候,从齿缝里一字一顿恶狠狠地吐出字来,“霍、太、太!对、不、起!”
说完,寒着脸转身便大步而去。
罗婉月恨恨剜了严甯一眼,然后连忙朝着贝倩妮的身后追去。
严甯面无表情,目光淡漠地看着罗婉月和贝倩妮渐行渐远的背影,沉默。
“想什么?”霍冬微微弯曲食指,亲昵地刮了刮霍太太的鼻梁。
严甯蹙眉偏头,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手。
同时,她把自己的小手从他另一只大手里挣脱出来。
“没什么!”她不冷不热地淡淡应道。
公共场所,虽然四下无人,可她还是不太适应他如此亲密的举动。
尤其他们现在是隐婚好么!
霍冬委屈。
她这反应也太明显了吧!
罗婉月和贝倩妮在的时候,她抱着他的臂膀甜甜的喊他老公,现在罗婉月和贝倩妮一走,她立马就变回冷冰冰的样子。
想怎样?!
没良心的坏东西!
当他是什么?一次性的用品吗?利用完就扔?
霍冬极尽哀怨地看着霍太太。
他突然有种想追上去把那对恶毒的母女拽回来的冲动。
严甯心不在焉,没空理会闷闷不乐的男人,大脑在快速转动,思考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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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之无味的一餐饭,严甯却觉得吃得非常的值。
因为今天,她发现了太多秘密……
饭局结束,严甯坐上霍冬的车,打道回府。
从餐厅到他们居住的小区,四十分钟的车程,两人在途中都很有默契地没有任何交谈。
直到霍冬的车驶入车库……
“你给她下了什么套?”
正要下车之际,严甯突然转过头去,目光锐利地盯着霍冬冷冷问道。
“没有啊。”霍冬神色如常,垂着眸拔出车钥匙,淡定自若地摇头否认。
“你说不说?!”严甯冷了脸,眼底泛着不悦和不耐。
他抬眸看她,一本正经地再次摇头,“真的没有。”
严甯二话不说,推门就要下车。
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她的脸上却明确地写着“我生气了”四个大字。
她生气的话代表什么?
代表他从此以后别想再进她的屋!
代表他再也别想跟她同睡一间房!
代表他再也别想吻她抱她!
代表他休想再享受她特殊的帮助……
有些事,有了一次就有二次,有了二次就有三四五六次……
自从前几天他软磨硬泡地缠着她用手帮了他之后,现在他逮着机会就求她帮他……
其实一开始她是拒绝的,可后来她被他缠得没办法,多帮了两次估计心里也麻木了,所以到了这两天她似乎已经习惯,变得不再抗拒了。
她默许之后,他开始贪得无厌,几乎天天要!
有时还早晚各一次!
严甯觉得短短几天,自己的手都变粗糙了。
摩擦导致的……
见她冷着脸要走,霍冬吓得连忙拉住他,不给她走。
在她生气的时候他若放她走的话,那就可以去买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
姜小勇教了他很多,说女人在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能放她走,就算她嚷着叫着说需要时间和空间去冷静,也不能听她的。
因为一旦你给了她时间,她根本不会冷静,而是在把愤怒升级,甚至在想这各种惩罚你的方法……
然后你会发现,她“冷静”过后,你更惨了。
姜小勇说,其实女人生气的时候,男人只需做好一个字就够了,那就是——哄!
霍冬在抓住严甯的同时,把车门也锁了。
严甯走不了,只能回头,冷冷看着他。
“真想知道?”霍冬紧紧拉住她的小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冷冰冰的小脸,问。
“少废话!你到底说不说?”严甯皱起眉头,极尽不耐地喝道。
他将她往他怀里扯。
“你干什么你?!”严甯被他扯得坐到了他的腿上,又气又急,恼火地冲他嚷道。
“别动!”他将她桎梏在怀里,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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