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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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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春天了,本是万物复苏的时节,云裳的心里却有种荒芜的感觉……
即便她的立场一直很坚定,但仍是觉得疲惫。
最近一直在想,如果她再自私一点就好了……
如果她再自私一点,就不用对初丹那么愧疚,她可以把所有的错和罪都推给已经死去的沈樱雪,那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和郁凌恒相亲相爱……
可是怎么办呢?
她做不到!
她虽不是大善人,但也没办法做到狼心狗肺!
恩是恩,仇是仇,她向来恩怨分明!
郁家
把车停进车库,云裳心不在焉地朝着恒阳居走去,却在途经心殿楼前时,她想起今天初丹跟她说的那些话……
她的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走进老祖宗的楼里。
“大少奶奶!”管家月嫂看到她,朝她迎上去。
她目光在客厅里四下‘流转,寻找着老祖宗的身影,一无所获之后,问:“太爷爷呢?”
“老祖宗在心斋。”
于是云裳又去了心斋。
斋堂的门并没关,郁嵘背门而站,正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
叩叩叩。
她抬手轻叩,对着郁嵘的背影恭敬地唤了声,“太爷爷!”
“过来磕个头!”郁嵘头也没回,平静的语气自带威严。
云裳进入斋堂,走过去跪下,对着列祖列宗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想问什么就问吧!”
像是知道她此行为何一般,在她站起来时,郁嵘又淡淡开口。
云裳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开门见山地问:“太爷爷,为什么是我?”
郁嵘朝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一步步缓慢地走去,声音亦是不紧不慢,“六十年前我跟你太爷爷亲如兄弟,定了个儿女亲家,虽然从你太爷爷去世后我们两家少有走动,感情就生疏了,但约定就是约定,不管过去多少年,都得履行!
“当然,阿恒娶你并不只是为了履行当年的承诺,更重要的是为了启动嵘岚的基金。如果你把这种婚姻形式认为是利用,我不否认!”
郁嵘说得理直气壮,显然对这种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早已司空见惯。
儿女亲家……
云裳在心里苦笑,好想问,万一我不是云家的孩子呢?
万一她不是云家的孩子,那样她连利用价值就都没有了,太爷爷是不是就要强行拆散她和郁凌恒?
“太爷爷,其实您并不喜欢初丹吧?!”
沉默了一会儿,云裳看着杵着拐杖伫立在牌位前的郁嵘,突然轻轻冒出一句。
至少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
郁嵘握着拐杖的双手,微不可见地紧了紧。
他没说话,亦没回头。
“如果您真的喜欢她,您就不会拆散他们!”她又说,语气比刚才更笃定了一分。
其实她只是猜测,现在太爷爷不反驳,她便觉得自己猜对了。
太爷爷是什么人!他是嵘岚的创始人!是郁家的最高领导者!他就好比一个开国皇帝,杀戮决断的气魄怕是无人能及!
换个角度说,他一定是自私,甚至是冷酷无情的,他为了壮大家业,或许也曾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她觉得,当初他让初丹离开,并不全是为了初丹着想。
云裳内心五味陈杂,看着太爷爷最近变得不似前段时间直挺的身姿,幽幽叹道:“您就不怕阿恒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会怨您吗?”
“他没资格怨我!”郁嵘语气倏地沉冷,轻抚着妻子牌位的手微微一颤,回头,目光冷厉地看着云裳,“总有一天你们都会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嵘岚,为了这个家!”
云裳看见,太爷爷的手指在太奶奶的名字“心岚”上轻轻摩挲了好久,像是极尽眷念……
太爷爷对太奶奶的感情,一定是极深的吧……
“在太爷爷您的心里,只有嵘岚和郁家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人或物都是无关紧要的,对吗?”即便心里很清楚,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可以这么认为!”郁嵘淡淡瞥了云裳一眼,转回头去继续轻抚妻子的名字,不屑解释。
“所以您是无法接受初丹不能生育才拆散他们的,对吗?”云裳咄咄逼问。
郁嵘皱眉,突然转身缓慢却步步沉重地走到云裳的面前,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直直射在小姑娘娇‘嫩的脸上,压迫性十足。
云裳被太爷爷的目光看得心生怯意,紧张得不由自主地狠狠咽了口唾沫,正想说点什么,却见太爷爷终于开口了。
郁嵘,“你是这样以为的?”
太爷爷的语气听似平静淡然,可云裳却敏锐地感觉到太爷爷似乎对她很失望……
云裳屏住呼吸,沉默不语。
“你还是太嫩了!”
“……”
郁嵘摇着头,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感叹,然后走出心斋。
云裳狠狠蹙眉,怔在原地。
太嫩?
什么意思?
难道她猜得不对?
……
云裳心不在焉地回到恒阳居。
上了二楼,走向卧室。
推开门,她一边苦思冥想着太爷爷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脱下外套随手丢在牀尾凳上,然后又朝着浴‘室走去。
她想得太入神,没有发现卧室的小阳台上,伫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郁凌恒脸色沉冷,背靠着阳台护栏,冷眼看着云裳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全程无视他的存在,并不出声。
他很想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云裳站在盥洗台前,长时间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却异常空洞,思绪也飞得老远……
她绞尽了脑汁,也猜不透太爷爷为何会用那种失望的语气说她太嫩了……
是影射她看事情太表面了?
还是说她不够成熟根本无长媳风范?
或许都有吧……
“啊!”
突然,回过神来的云裳发现镜子里多了一个人,吓得捂胸尖叫,猛地回身惊悚地瞪着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倚在门框上的男人。
妈呀!吓死她了!
见她受了惊吓,郁凌恒没有如往常一般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好好安抚,依旧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神色莫测地盯着她。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出声啊,吓死人了!”云裳轻拍着被吓得狂跳的心口,嗔怨问道。
“在想什么?想这么出神!”他目光犀利地看着她惊慌的样子,不答反问。
想什么?
云裳一怔,然后低头转身,小声呐呐,“哦,没、没什么……”
初丹离开的“苦衷”,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他,她得再衡量衡量。
郁凌恒剑眉微挑,将郁太太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眸色微冷。
“刚刚去哪儿了?”他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
“去太爷爷那儿了。”她觉得这个没必要瞒,如实回答道。
“去做什么?”
“陪太爷爷聊了会儿。”
“聊什么?”他的语气,渐渐变得咄咄逼人。
“没什么,就随便聊了几句。”她随口应着,反应有些迟钝。
郁凌恒突然沉默下来。
于是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
感觉到背后的男人全身都开始冒寒气,云裳终于觉察到有那么点不对劲儿了,抬眸,也从镜子里看他,“怎么了?”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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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你得给她陪葬陪葬()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面罩寒霜,寒气四溢,隐隐有着一股兴师问罪的意味。
云裳回头,慢慢转身,狐疑地看着突然变得阴阳怪气的男人,想了想,摇头,“没有啊!”
“真的没有?”他危险地半眯着黑眸。
看他面色不善,她轻‘咬唇角,努力回想自己有什么是“该”告诉他的……
跟初丹和太爷爷的谈话,是不该告诉他的,至于其他的……好像又没什么可说的啊!
他到底想知道什么?
想了想,她挑眉看他,“我爱你?”
自从她表明心意之后,傲娇的郁先生更傲娇了,非得她每天都把爱他挂嘴边,她若不每天对他说声‘我爱你’,他就不高兴。
她这声爱还带着疑问?
郁凌恒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一分。
见势不对,郁太太再问,“我‘饿’了?”
当然,此饿非彼饿……
换做平时,她若敢说饿,不管是那种饿,郁凌恒都一定会趁机把她抱到盥漱台上狠狠调‘戏一番,可今天……
“我给你两天时间!!”
他冷冷丢下一句,然后转身走了。
云裳错愕地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
什么叫给她两天时间?
给她两天时间干吗?
好好的摆脸色给她看是几个意思?
云裳疑惑不解,臀靠着盥漱台的边缘,蹙着眉心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
而这边,郁凌恒满身寒气地回了书房,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跟对方说——
“劭枫,帮我查查三年前xx舞蹈团排练时舞蹈演员发生意外的事……”
……
……
……
翌日。
云裳早上起来才知道郁凌恒出差了。
还是郁晢扬告诉她的。
去f市,估摸着要两三天后才会回来。
于是云裳又想起昨天在浴‘室里郁凌恒对她说的那句“我给你两天时间”……
敢情他的意思是等他出差回来,就要听到她的答案……
只是!他到底要她说什么?!!
他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让她忍不住怀疑……
他是听见她和初丹的谈话了?
还是听见她和太爷爷的谈话了?
还是他知道她可能不是云家的孩子了?
呃……
突然发现,原来她瞒着他的事情还蛮多的。
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即便是恩爱有加的夫妻,也会在心里的某个角落藏着一些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
这些秘密,她不告诉他有她自己的顾虑,而最大的顾虑,就是怕这些外在因素会毁了他们的感情……
白色卡宴从郁家山脚的关卡驶出,云裳一边娴熟地开着车前往公司,一边默默衡量着等郁先生回来她该不该跟他坦白从宽。
几分钟,突然一辆黑色改装越野从她后面快速抄上来,车头猛然向她转过来。
云裳吓了一跳,反射性地踩下刹车,也猛打方向盘避让。
嗤……
嗤……
随着两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黑色越野强势霸道地横在卡宴前面,云裳被逼停在路边。
事发突然,云裳刹车踩得急,额头差点因为惯性冲力而撞在方向盘上。
她惊魂未卜,又惊又怒,猛地抬起头来正要怒斥对方车主会不会开车,哪成想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从越野驾驶座里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朝她大步而来。
居然是初恺宸!
云裳推门下车,紧蹙着眉头没好气地对向她逼近过来的初恺宸冷冷质问,“初恺宸你干吗——”
她话音未落,手腕就被初恺宸一把狠狠扼住,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
“你对她说了什么?!”
下一秒就听见初恺宸怒不可遏的切齿声恶狠狠地朝她扑面而来。
手腕剧痛,她还没来得及骂他发什么疯,就被他吼出来的话震得一愣。
她看他,一脸莫名,“……什么?”
“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初恺宸怒吼,双目猩红,是云裳从未见过的失控模样。
“谁?”云裳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敢乱猜,拧眉问道。
“你昨天对我姐说过什么!!!”初恺宸双手抓‘住云裳的双肩狠狠摇了她一下,咬牙切齿俊脸狰狞。
说过什么?
她没说什么啊,只是对初丹说不会把郁凌恒让出去……
“……没什么呀……”云裳怔了怔,摇头呐呐。
“云裳!!!”他的双手骤然用力,狠狠抓着她的肩怒吼。
看初恺宸这副模样,云裳心里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再回想昨天初丹种种淡定的表现……
“她怎么了?”她心脏一紧,顾不得双肩的剧痛,沉声急问。
“云裳!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她已经那么惨了,你怎么还能把她往死路上逼?!!”
云裳被初恺宸激愤的控诉惊得瞠大了双眼,不安越来越浓……
“初恺宸你放开我!!!”肩头都快被他捏碎了,她忍无可忍地双手往上一抬,狠狠挥开他的手,对他回吼,“你到底在说什么?”
“云裳!你到底知不知道,如果我姐有个什么不测,你得给她陪葬!陪葬!!你到底知不知道!!!”
看着初恺宸失控的样子,听着他气急败坏的怒吼,云裳的心,越来越沉……
“你姐到底怎么了?”她看似冷静,实则心里已经慌成一片。
就算她再迟钝,就算她再害怕,就算她再不想接受,也已经意识到能让初恺宸急成这样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初恺宸双目猩红,眼底一片哀痛,“她——”
嗤!
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灌入耳膜,一辆军用越野车以着一种狂傲嚣张的姿态停在了他们身边。
在初恺宸和云裳双双转头循声望去时,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身手利索地跳下车,直逼云裳面前……
“你们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啊……”
云裳觉察到不对,一边连连后退,一边厉声质问。
可对方并不答话,上来就去擒她。
她是警校毕业,拳脚是会一点,对付两三个普通男人还凑合,但跟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那是没得比的,若硬拼根本是以卵击石。
所以当她本能地想要格开对方伸来的手时,却被对方精准地扼住了手腕……
不过转瞬间,她就被两个魁梧的男人一人抓着一只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地反剪在身后。
她像是一个重刑犯般被牢牢押着,别说挣扎,连动弹都是奢想。
“云裳!”初恺宸大吼着要冲上去。
“小恺!”
军用越野车的副座里,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男子轻轻喊了一声。
初恺宸僵住。
回头,狠狠咬着牙根朝男子瞪过去。
“别让我们为难嘛,你这样我们不好交代的!”男子手肘搭在车窗上,歪过脸来笑‘眯‘眯地看着面罩寒霜的初恺宸,玩世不恭的态度与此刻剑拔弩张的氛围极为不搭。
初恺宸转头看了眼蹙眉忍痛的云裳,双眼不由更加猩红了几分,他没敢犹豫太久,回头冷冷看着车内的男子,说:“我可以让她跟你们走,但是你们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男子皱眉抗议,“小恺你又为难哥哥了不是?这哪儿是哥哥们能决定的啊!”
初恺宸,“三小时之内,你必须保她完好无损!”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喂!小恺!”
初恺宸不管,说完就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黑色越野走去。
看着初恺宸像开飞机一般把车射了出去,男子嘴角抽‘搐了两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云裳被押上了军用越野。
越野开动。
后座,云裳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毫无脱身机会。
她面无表情,亦没有再说话,因为很清楚即便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是谁或者为什么抓她根本就是白搭,他们不会回答。
初恺宸认识他们,那么很显然,这是初润山的人!
初润山为什么抓她?
难道真是初丹出了什么事?
可初丹昨天看起来还好好的不是吗?能出什么事?
好好的……
云裳心脏倏地收紧,悚然一惊。
当一个人遭遇致命打击,这么快就接受了残忍的现实,应该是不正常的吧……
云裳的脸色骤然一白,隐隐猜到了什么……
……
初丹怎么了?
初丹自杀了!
安眠药加割腕,铁了心想死的那种!
万幸半夜主治医生来查房,发现及时,经过*的抢救,总算把命从死神手中抢回来了。
初丹刚醒,还没来得及歇斯底里地摔东西嘶吼着“谁让你们救我的”之内的自暴自弃的话,就被初恺宸用轮椅推回了军区大院。
初家的客厅里。
初恺宸推着初丹进门,看到爷爷初润山正在阳台上浇花,快步上前就开门见山地焦急请求,“爷爷!您把云裳放了吧!”
啪!
初润山顺手就狠狠一记耳光甩在孙子的脸上。
力道之重,让初恺宸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谁让你把你姐姐带回来的,马上给我把她送回医院!!!”初润山脸如玄铁,看了眼坐在轮椅上苍白憔悴到极限的孙女,狠狠瞪着初恺宸,厉声怒喝。
“爷爷,是我自己要回来的。”刚醒不久的初丹很虚弱,拼尽全力,说出来的话依旧像是气若游丝一般。
“身体这么虚,回来做什么?马上回医院去!”初润山将手中水壶重重放下,一边走进客厅,一边疾言厉色地命令道。
初丹,“爷爷,您把云裳抓到哪儿去了?您抓她做什么?”
“我好好的一个孙女被逼得活不下去了,不该有人负责吗?”初润山怒不可遏,浑身杀气四溢。
初丹的唇上有割伤,那是咬着玻璃碎片割腕时留下的……
她强忍悲伤,声音微颤,“没人逼我!是我自己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云裳昨天跟你说了什么,你至于不想活吗?!”初润山厉声喝道,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孙女。
“她没跟我说什么,是我自己不能接受自己变成……变成这个样子!!”初丹红了眼,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感受。
她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一个残废的事实!
“爷爷,我在dv里给你们留了话,我说了我的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您为什么还要去为难别人呢?”初丹哽咽,声音微弱。
就是担心自己死了会牵连无辜的人,所以她还特意用dv录了一段话给家人告别……
初润山脸如玄铁,并不回应。
沉默许久的初恺宸走到初润山的身边,近乎哀求地说:“爷爷,姐都说不是云裳,您就放了云裳——”
“住口!!”初润山勃然大喝,“你们姐弟俩被鬼迷了心窍吗?那种心思歹毒的女人你们还为她开脱?”
“爷爷啊,害我变成残废的不是云裳,我不想活了也不是因为云裳——”
“不是她?”初润山阴沉冷笑,“如果不是她抢了你的男人,你现在就可以风风光光地做你的郁家大少奶奶,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也不知道初润山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就变得阴狠冷厉,“郁家欠你的,爷爷会连本带利的帮你讨回来!”
“爷爷!!”初丹觉得特别疲惫,闭上噙泪的双眼忍无可忍地大喊:“您能不能不要把您的意愿强加在我们身上?郁家没有欠我,我也早就不稀罕做什么郁家大少奶奶了!!我不爱郁凌恒了!我不爱他了!!!”
为什么在她受到重创的时候,家人给的不是安慰而是压力?
为什么她连想要安静去死都不可以?
“你不是不爱他,你只是自卑,不敢爱他!”初润山走到初丹面前,看着坐在轮椅上憔悴不堪又虚弱至极的孙女,伸手轻抚孙女的发顶,一副慈爱心疼的样子,“小丹,你是爷爷的孙女,有爷爷给你撑腰你有什么是不敢去争去抢的?你这么优秀,根本无需自卑,就算你以后都不能跳舞了你也比那些庸脂俗粉强过百倍,只要我们初家不倒,你嫁进郁家就没人敢欺负你!所以你怕什么呢?!”
“爷爷,我不是怕,我是真的不爱他了!”初丹流着泪,坚定地说。
闻言,初润山轻抚着初丹头顶的手顿了一下,一抹阴狠从眼底一闪而过。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初恺宸心急如焚,忍不住再度上前,“爷爷,姐姐现在已经醒了,你先放了云裳——”
啪!
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初恺宸的脸上。
比上一个更狠更重!
“你再为她求情试试!!”初润山怒到极致,“初恺宸我警告你!别以为我平日里最寵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初家孙辈五六人,初恺宸的确是初润山最心疼的小孙子,从小就寵爱有加,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今天初恺宸一连挨了两个耳光,可见初润山的生气指数有多高。
论那手劲儿有多重,看初恺宸的脸肿起来的程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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