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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石相约-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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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我们也不可托大,还是小心些好。”李想望向屋外,“他们当真找上门来,我们也不怕。”

    “李叔,你们谁有空,陪顺子叔去挑张架子床呗。”木言来到门口,笑盈盈喊道。

    “大哥,我去吧。”韩山站起身。

    “好,山子,谢谢!”李想点头。

    “不说了,祖大、祖二兄弟,你们就安心呆着,等这风头过去了再说。”孟禹站起身道,“大哥,我去后头看看,屋子要架顶了。”

    “我们也去帮忙,呆坐着没劲。”祖大跟着祖二站起身。

    “好兄弟。”孟禹拍拍祖大肩膀,哈哈笑。

    “妹妹,你也要学学女红了,以后嫁衣也让姐帮你做吗?”田草拉起针线,温柔说道。

    “姐,你不愿帮我做吗!”木言嘟起嘴,靠上田草肩膀撒娇。

    “小心,别扎到针。”田草瞪一眼木言,瞋道,“嫁衣怎能让姐帮你做!这嫁衣啊要细细缝,细细绣,把你的一片心都绣进去,成婚当日穿上,才是个最美的新娘子。”

    “姐,你看玉姐姐不也没自已做嫁衣吗?”木言嘻嘻笑。

    “这丫头,还有理了。”丁婶笑,“你玉姐姐是没法子。婚事决定的这样仓促,哪有时间准备啊!”

    “姐,我的嫁衣就靠你啦!”木言笑着站起身,转身往门外跑去,“我去后头看看屋子盖得怎样了。”

    “这丫头,跟菊一个模样,说到针线活就躲。”田草无奈摇头。

    “她呀,也是你宠的。哪能一点针线活计都不学呢!难道将来男人的内衣衫也要帮她做!”丁婶笑怪道。

    “自从爹娘走了,都是妹妹在,我才没有垮了去。”田草抬起头,轻声回道,“别看她小,都是她撑起来的。这些小事,我也不忍再去烦着她做。”

    “这倒是,丫头管得都是大事。”丁婶点头,哈哈笑,“我看她,到了二十岁还要跑来,大姐,大姐,帮我做衣衫,那可真是笑话了。草儿,别绣得那么细致了,时间紧。”

    “嗯,这片叶子绣好就成。”田草轻笑,点头,“真那样,那我也帮她做。”

    “就你最宠她。”丁婶呵呵笑着,把手上新郎袍递过来,“草,你看这袖子上得成不成?”

    “婶子,你的活计这么好,哪有不成的。”田草接过,看了下笑道。

    “现在眼睛不行了。以前没日没夜帮人缝补衣衫,眼睛都弄坏了。”丁婶叹气,“草,你也不要一直盯着绣活做,眼睛弄坏了,不值当。”

    嗯,田草轻应。

    第二排东头一间茅草屋腾出来,做了李想和玉胡蝶的新房。

    大红床帐挂上,百子被铺开,大红喜字高高贴起,一身红衣的李想和玉胡蝶,男的威武雄壮,女的娇俏动人。

    没有来宾,只有同袍,没有长辈,只拜天地。

    “大妹,大哥祝你们以后的日子天天红火。”祖大目光含泪,激动道。

    “大妹,跟妹夫好好过日子,做个好媳妇。”祖二抹去泪,动情道。

    “大姐,你今天好漂亮。”小蘋含泪带笑。

    “大哥,二哥,要不是你们,早就没有玉胡蝶了,谢谢你们收养之恩。”玉胡蝶拉着李想,“我们给大哥、二哥磕个头吧!”

    “要的,要的。”李想连连应道。

    玉胡蝶扶着李想,两人跪下,给祖大、祖二重重磕了个头。

    “妹夫,以后好好待我大妹。”祖大、祖二忙着搀扶起二人。

    “嫂子,嫂子”那些士兵们同声欢呼。

    玉胡蝶望一圈大伙,也不扭捏,笑着高声应了,“哎”

    江湖儿女,性情洒脱,玉胡蝶伴着李想,一桌桌给大伙敬酒。

    夏日夜空,繁星璀璨,罗河岸边,红灯高挂,高梁酒,梅子酒,欢声笑语。

    田富缓步走近,在田草身边静静坐了下来。

    晚风轻吹,带着水汽扑上面来,清凉宜人,罗河水倒映星光,泛着粼粼暗金色。稍远处一片喧哗,此处安静,只余蛙声,时起时伏。

    “你怎么过来了,不去喝酒。”

    田草转头看一眼田富,又把目光收回,投向远处沉沉暗夜,玉似脸庞发着淡淡瓷白色。

    “我来陪你。”田富轻叹一声,跟着望向远处星空,“今日星空真好看,这么多星子。”

    “你说其中一颗会是他吗?”田草抬头,神情更加专注,话语声低弱似轻叹。

    田富手指微抖一下,收住心痛感觉,仔细望向星空,一颗星子,两颗星子,三颗星子

    “我奶跟我说过,人死后就是去了天上,变成了星子。想来他也在天上,望着你,念着你。”

    “真的吗?”田草惊喜转头,望向田富的眼睛晶亮如水,嘴角弯起挂上莫大喜悦。

    田富怔怔然望住田草,那细细的眉,乌黑的眼,无数回描画在心中,无数回现在梦里,盈盈对自已笑着,小富小富

    “嗯,真的!他是最亮的那颗星子!我们一起来找!”

    “寅夜,你听到啦!”木言轻舒口气,嘻嘻笑起来,“我来给你们送吃的。今儿菜色可好了,有红烧肉吃。”

    “谢谢公主!”寅夜接过提篮,躬身道谢。

    “哎,不用谢,不用谢,弄到这么晚才给你们送吃的。”木言忙摆手,“噢,你放心,这些都是干净的,没动过,刚烧好就盛出来了,放心吃吧!”

    “属下不敢。”寅夜再次躬身道谢。

    “寅夜,快别这么多礼了,按岁数,你都可以作我爷爷了,老给我行礼,我怪难受的。”木言苦下脸,嘟起小嘴,一脸可爱。

    “好,那我们把那些俗礼去了。”寅夜呵呵笑起来。

    “这就对啦!寅爷爷,你怎么叫这个名啊!怪怪的!”木言微皱眉头,一脸疑惑。

    “这名字是阁主赐下的!按辈份排,我这一辈都姓寅,我徒儿他们就姓卯了。”寅夜微笑道。

    “阁主?这是门派吗?”木言更是惊讶,“子丑寅卯,这是十二地支啊!”

    “拿十二地支排,我估计是阁主偷懒,随手拿来用的。”寅夜舒展皱纹,轻笑开来,“我们是夜阁门,这夜阁门可以说是门派,但江湖上知道的不多,是暗底下的。”

    “杀人放火吗?”木言眨着眼睛,凑近,压低声音,一脸好奇。

    “公主,当然要杀人放火啦!”寅夜跟着凑近,故意压低声音幽幽道来。

    一阵冷风从脖颈后吹过,木言全身一抖,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丫头,爷爷跟你说笑呢!”寅夜轻笑起来,“夜阁门不做坏事,做得都是大义之事。杀人当然也杀,但杀得是恶霸,是贪脏枉法之人,是该杀之人。”

    噢,木言拍拍胸口,轻舒口气,瞋去一眼,“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吓我啊!”

    “丫头,还有重要一点,这夜阁门每任阁主都姓杜。”寅夜咧开大嘴,笑得更欢了。

    “都姓杜啊”木言怔然,“跟我亲娘一个姓?”

    “都姓杜。”寅夜点头。

    “爷爷,晚了,我回啦!”木言微笑道。

    “公主,前几天在益州府买的铺子,这是房契,给您。”寅夜从怀中掏出一张桑皮纸。

    “买下来了。”木言一喜。

    “三百两银子,一口价。”寅夜笑,把房契递出。

    “爷爷,先放你这吧!现在用不上,等过些日子再说。”木言一手推去,笑道,“我要回了,不然我姐她们要担心了。”

    “公主,我送您。”寅夜收回房契,躬身道。

    “别送了,你回吧!这路好走呢!”木言转身,蹦跳着回百家村。

    都姓杜暗底下的杜家看来不简单啊

    “师父,从没见你这样笑过啊!”卯民一把接过提篮,“什么好吃的呀,今儿一整天了,那香味飘的,几里地都能闻见。”

    “这什么东西啊!不错!不错!挺香!”卯松拿出筷子,看着卯民把一碗碗菜食拿出提篮。

    “这估计就是红烧肉了。”寅夜看一眼,笑道,“来,一起吃吧!”

    “小丫头真好!还想着我们!”卯民夹起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嚼几下,满足呼道。

    “什么小丫头,是公主。”寅夜一筷子敲向卯民手背。

    “师父,看来你最不疼我!”卯民哇哇大叫。

第196章 晏家晏豪() 
“丫头,你看这天气,热成这样,都好些时候没下雨了,看着不对头啊!”安有地挑着付水桶从田埂上过来,喊住木言,担忧道,“稻田里水不够,这鱼怕是活不成了!唉现在就是想捞也捞不上来啊”

    “有地大叔,需要挑水了!”木言望望水桶,大惊,“水位这么低啦!”

    “罗河水倒还可以,可这段路挺长,过到这边已没多少水,这稻田怕是撑不住啊!”安有地一脸惊惶,“今年这个年头咋啦!难道要旱!老天爷啊!你还给不给人活路啊!”

    “有地大叔,别急!我们有粮,出啥事都不怕!”木言弯起嘴角,露个笑颜。

    安有地望住木言,仿佛要从那张稚嫩脸上看出信心来。

    “有地大叔,别担心,没事,我们这边肯定没事的。牛头山上那水洞子里有好多水呢!我跟张继哥去瞧过了,再旱也旱不到我们这地!”

    “真的?”安有地一切急切。

    “最多这季稻子废了,颗粒无收,不怕,我们有粮。”木言微笑。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是再去多挑两担水吧!能多养活儿就多养活儿!”安有地大叔轻松口气,喃喃着又转身往河边去了。

    “娘,我想来想去,还是去城里打份工吧!”裘敏华微蹙眉头,愁道,“这样呆着白吃饭,心里难受。”

    “华儿,不是说在这种田吗?”裘夫人停下手上针线活计,抬头望向裘敏华,温和道。

    “是种田,可最近没啥活啊,那么大片荒地,也不见他们开出来。”裘敏华双手抱住脑袋,苦恼道,“有地大叔说现在暂时不用开。”

    “为啥不开地?”裘夫人诧异。

    “我也不明白,但娘,您发现没有,都好久没下雨了,这天又热,地都裂开了。”裘敏华抬头,抹把脸说道。

    裘夫人沉吟,点头,“今年是不大对头,这么久不下雨了,雷都不打。华儿,娘不反对你去城里打工,可有想好要做啥?”

    “娘,我真是个不孝子,爹在时只想着玩,什么都不用心学,做点心也只学了个半调子。抗麻袋做苦力又干不来,但娘,我想好了,我还是想去点心铺子找活干,一是点心铺子是我最熟悉的,二是可以偷偷学,以后有机会再把我们自家的铺子开起来。”

    “好,好,好。”裘夫人眉眼含笑,不住点头,“你有这份心就好,我们裘家铺子从你爷爷开始,到你爹已经做得有声有色,要不是羯子兵一把火给烧了,我们母子也不用流落在外,落得如此地步。你想去学,娘支持你,不吃得苦中苦,哪能成为人上人呢!”

    “娘,那我现在就跟木言说去。”裘敏华急切从凳子上跳起,一脸兴奋道。

    “华儿,跟木言丫头好好说,听她怎么讲,我看这丫头做事井井有条,是个能拿主意的人,多听听她意见没坏处。”裘夫人笑吟吟道。

    “娘,我知道。”裘敏华答应着出了门。

    不管你做不做得成,有你这份心,娘就知足啦!

    屋子快要盖好了!一长排十二间茅草屋,看着让人心里舒坦。光着膀子的汉子挥汗如雨,黝黑脸上笑意满满。

    木言蹲在西瓜架下,透过大大叶片望着眼前一片火热。干些啥好呢?天要旱,缺水,地是种不成了!没地种,这些汉子们肯定心不安!有活干才有饭吃!没了活计,让他们光吃饭,肯定咽不下去,这才养得稍好的身子垮了可不成!做些啥好呢?

    酿酒需要粮食,需要水,接下来粮食和水都珍贵,可不能糟蹋了。做糖,不可;酿醋,也不合适;雕刻,木工活!这个好像可以;编筐,行,但估计卖不出去,天要旱了,谁还会买筐啊!

    罗衣城产丝,又有煤山,原本倒可以缫丝、染丝,但这项活计太废水,目前不适合,先搁搁吧!

    一片日光透过叶缝洒在木言右眼上,浓密睫毛晕成淡黄色,微微扇动,在眼眶投下深深剪影,映得眼珠漆黑如墨。

    那就先做木工活吧!木言拍拍手站起身,架子床、箱子、柜子,这些都能做,其他的等想到再说。

    一个,两个,这边,那边,圆滚滚吊在麻绳袋中,今年西瓜真是个丰年!都收过两茬了,还有许多。光卖西瓜的银子就够用两三年了!不急,不急,等葡萄下来,又可以酿葡萄酒,足足够了!

    木言欢喜走在西瓜垄间,阳光如金子跳动,细碎点点,一阵风过,吹得衣襟轻轻扬起,阴凉舒爽。

    猛然间,前头屋子传来一阵嚷嚷声。

    “堵起来了!”

    王丑的声音,焦灼惊惶,气息不匀。

    发生什么事了!木言穿出西瓜藤,往前头奔去。

    “罗衣湖口,就是往下游去处,堵起来了,是晏家的人,是晏家的人!”王丑上气不接下气,嚷道。

    “堵湖!”李想大惊。

    “呀,大哥,看样子消息漏出去啦!”韩山惊道。

    “什么堵湖?”安大春愣愣道。

    “大哥,我们去看看吧,围了好多人呢!都在看。就在长虹卧波桥前头,不到码头处。”王丑急速道。

    “这样一堵,下游不就没水啦!”金大娘不住摇头道,“这晏家,真够绝的啊!”

    听着声音,许多人围了过来,都想去看看。

    “走,去看看。”李想道。

    消息很快嚷嚷开,沿着罗河往前,只见一众众百姓,大声谈论着往长虹卧波桥赶去。

    “哎,你听说了吗!要大旱啊!”

    “我也听说了,你说会是真得吗?”

    “八九不离十啊,晏家都在堵湖了!”

    “这湖填得好啊!这样罗衣湖够我们撑得啦!”

    “好是好,唉!下头可就苦啦!”

    木言赶上众人,一起来到长虹卧波桥。远处望来,就已看到桥面上挤满了人,黑压压人头全都挤在往下游这一侧。人声沸腾,似要掀了天去。

    “这晏家,有魄力!”

    “没见张家的人嘛!”

    “张家干不出这样的事!”

    “哎,你可别说,大旱面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有情面好讲!晏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罗衣城!”

    “这可这也太丧天良了啊!”

    “难道你想死,你想家里人死!到时一碗水都能打破头!谁管那么多啊!我觉得晏家做得对!”

    “好久没下雨啦!”

    李想带着众人站到罗河边。一众黑衣黑裤家丁模样的人正手托肩抗,把一个个麻袋包扔进罗河堆叠起来,两侧围拢,河口已明显变窄。

    “都麻溜着点啊!小爷我看完还要去春侯馆听曲呢!”

    一五短身材少爷,却偏偏一身月白锦袍,不见潇洒,只余矮壮。正一脚踏在凸出石块上,抖着腿,摇着把描金折扇,昂头四顾,洋洋得意。八字眉,绿豆眼,扁平鼻头下,一张厚唇,嘴角边一颗大黑痦子,痦子上还长了根长毛。

    “大哥,就是此人,晏家的少爷。”王丑压低声音道。

    李想眯眼,冷冷望去。

    “大伙可都听好了,这天快要大旱了,我们晏家把这湖围了,就是不想看到罗衣城有旱死之人。原本我们晏家是不想管大伙的事,可我爹吃斋念佛心肠好,看不过去,自愿掏银子,买了沙石来做此事。罗衣湖围起来,这个大旱就不用担心了!人人都有水喝!”

    晏少爷神色倨傲,望一圈大伙,提声喊道。

    身后两名护卫,左侧一位似有所觉,目光往李想处射来。

    李想淡淡把目光移了开去。

    “我们晏家宅子大,自家宅子里,庄子上都有水井,用水完全不怕,做这些,全是为了你们。你们要知道感恩,要知道晏家的好。晏家搬来罗衣城,已有十多年,完全把自已当成了罗衣城人,我们晏家好,罗衣城就好!下次再让小爷我听到谈论晏家,可别怪我晏豪对他不客气。”

    窃窃私语声随着晏豪喊话,全都静了下来。

    “这湖围起来,将会救多少人命,你们自已心里清楚,春丝下来该卖给谁,我想你们心里应该也清楚。谁在大旱时期救你们一命,回去好好想清楚!该怎么做,不用小爷教你们了吧。”

    “大旱了,这庄稼可要不保啊!”

    “对,对,米粮肯定要涨啊!我还是早点回去,买米粮去。”

    “我也走了,米粮要紧,快走吧!”

    一个走了,两个走了,不大功夫,两岸、桥上人群陆陆续续离开。

    木言拉拉李想,“李叔,我们也回吧!”

    “这帮贱骨头,该死!”晏豪深吸口气,正想接着讲,一瞧,周围已没剩多少人了,咬牙,恶狠狠道,“一个个全都死了才好!浪费米粮!”

    “少爷,您不是要去春侯馆听曲吗?我们走吧!”右侧一护卫上前,道。

    “走,这里又热又累的,还是去春侯馆松松筋骨好!”扭曲的脸慢慢拉平,浮起一个猥琐笑容,“水仙那小娘,今儿应该身子好了吧。”

    “少爷,就算她身子不好,也要给您唱。”护卫嘿嘿一笑。

    “王晟,你真是越来越贴心了!”晏豪撇一眼护卫,笑得更欢,“米粮收得怎样了?”

    “少爷,老爷昨儿就吩咐办好了。”王晟凑近,轻笑。

    “那就好,呵呵,又要大赚一笔啦!”晏豪轻摇折扇,依着戏文中小生走路姿势,踏出一步,顿一下,再踏出一步。

    四方步,身材挺拔之人走来,文雅潇洒,玉树临风,可晏豪身形粗胖矮壮,如此走来,恍若肥鸭,实在滑稽可笑,画虎不成反类犬。

第197章 红棕黄藤() 
“大哥,我们也备些粮吧,银子兄弟们还有,大伙凑一凑,过了眼前的难关才好。”孟禹恳切道。

    “对,大哥,我们有银子。”

    或坐或站,饭厅里聚满了人。百家村除秀姑坐月子躺在床上,连福生都乖乖坐到田顺腿上,安静听大人讲话。

    大旱要来了!这话,恍若晴天霹雳,把百家村众人打蒙了!

    “大伙,别急,这事我们前些日子已经知道了。去益州府买粮就为了此事!”李想把众人谈论声挥手压下,冷静说道,“粮足够!吃上一年没问题!这牛头山上,张继也去看过,里头一洞子的水,所以没啥可担心的,我们该做啥还是做啥!”

    “想子,这稻田看来保不住了!”安有地忧心忡忡。

    “有地大叔,别难过,我们只要能挨过这个旱季,以后种多少都可以,现在没了,也不难过,粮足够吃了!”李想露出个笑容安慰道。

    “这地不能种了,我们也不能白吃粮啊!兄弟们,你们怎么说!”孟禹转头望一圈士兵。

    “不能白吃粮。”汉子们不停点头。

    “要不我们去城里看看有没有工可打!”

    “对,找找看,有啥泥瓦工的,我们能干!”

    “让我白吃饭,我可咽不下!”

    木言笑吟吟望住这群汉子,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成了残人,可耿直憨厚,军人的倔强、血性都留在了骨子里,我可以死,但一定是站着死!!

    “现在出去找工,估计也没人雇。”木言顿一下,迎上大伙望来的目光,微笑,“我想了个法子,我们做木工!”

    “做木工!”大伙惊讶。

    “对,做木工,可以打架子床、柜子、箱子、还可以打车厢,轿子等等。”木言笑道。

    “做木工好,木头是现成的,山上多的是,又用不到水,这法子好。”韩山点头,笑赞。

    “可我们不会呀!”有士兵苦着脸道。

    “我会木工活。”有士兵惊喜举手。

    “做木工,不会的可以打下手,刨刨木板,砍砍树,再说会的也可以教你们,这样做出活计不怕放着,等大旱过去,生计恢复了再拿出来卖。”木言笑盈盈道,“上次是谁说会雕刻的,正好可以用上,在床头板雕上花样。”

    “孝子,他会。”一壮汉喊着,推推身边清瘦青年。

    “我只只会刻简单的。”清瘦青年腼腆站起身,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

    “我们只雕简单的,花花草草就行。”木言眨眨眼睛,笑道,“把图样画上去,照样子下刻就行。”

    “这这倒可以的。”清瘦青年脸更红了。

    “我们还可以编竹制品,我见过有人用竹条编椅子。”韩山笑道。

    “好主意!”木言拍手。

    大伙互相瞧瞧,轻舒口气,笑意呈现。

    “好,那就这样办!大伙不要丧气,现在出去找活干,不光没人雇,想来街面上已经乱了!”李想深吸口气,“大伙安心在百家村待着,外头尽量不要去了。”

    木言抹去脸上水珠,把洗脸水浇到菜地上,跑进厨房,一叠声催促,“二姐,快些,我约了韩叔,他要等我了。”

    “好了,快好了。”田菊把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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