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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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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快瞧,那位薛宇公子又参加了兵器比赛呢!”妙岚朝比武台上遥望,惊诧道。
洛鄢之并没有怎么去关注薛宇,本着一种好奇心在前方比武台周围寻了寻萧桓的所在,殊不知这一瞧,萧桓刚好也在看她。
两人视线就又这样直直在半空中对上。
被那样深沉内敛又含着倾慕的眼神这般盯着,洛鄢之稍微有点尴尬。
她已经不是原本的洛鄢之,再这样跟‘老情人’眉目传情是不是太过暧昧了?
她轻声干咳一声,状似随意地撤回了自己的视线,一副认真观看比赛的样子,但仍能感受到那道沉稳的眼神久久跟随着。
洛鄢之不知道在原主进宫前跟这位萧将军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也不能贸然询问妙岚,心里捉摸不定的猜度让她没了再看接下来比赛的心情,坐在位置上有些心不在焉。
只知道最后是薛宇以一把长剑取得了兵器比武类的最终胜利,得到了祁颜丘大大的嘉奖和赏赐。
比赛结束后天色已经暗下来,紧接着就是准备头一日的晚宴,休整过后便是明日正式的狩猎大会。
洛鄢之几人兴致蛊然地回到所在在帐篷。
妙岚拉着妙秋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今天的所见所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晚饭是侍从送过来的,洛鄢之没什么心思也就随便吃了点。
在帐篷里待着闷得慌,她看看天色,站起来,“难得出宫来,出去走走吧!”
“主子,奴婢跟您去吧。”妙岚道。
“不用了,你还得赶着功夫把我那件衣服做出来,明天正好能穿上。”
“针线功夫都完成了,就剩几个盘扣了,待会儿回来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做好了。”
“别介,你还是留在帐篷里吧,我自己一个人出去转转,马上就回来。”
妙秋拿了一件斗篷来给洛鄢之披上,“雁荡山附近野兽多,天黑路滑的,主子得注意安全,还是奴婢陪您一起吧。”
洛鄢之想了下,“没事,我不会走得很远的,就在附近转转透透气,不会有事的。”
出去透气本就是她随手找的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想趁着机会看能不能找点东西丢进葫芦空间里,所以能不带任何人就不带任何人。
妙秋坳不过她,也只得作罢。
驻地的范围圈得很广,走出帐篷发现外面仍然灯火通明,守夜在侍卫笔直站在路口。
洛鄢之穿过驻地,不远处就是一片树林,此时虽然已是晚上了,但机会难得,此时只有她一个人,进树林里找找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走进林子里,天色太黑,树林里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太清楚,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捡到了些干树枝丢进空间里,没办法,这是个没有天然气、太阳能和电的落后古代,若是在紧急情况下进了空间了,连一点烧火取暖或者煮东西的工具都没有,那可真是两眼看了。
而且她也不敢孤身一人太往里面走去,此地已范属雁荡山,丛林野兽出没,人身安全是第一位,所以她只谨慎的在林子外围走动。
转了半天正在她打算无功而回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一阵枯树叶的响动,她一惊,侧身往回看去,皎洁的月光下一只毛茸茸的灰兔子急速地在树丛中窜过,然后停在一株矮树后面,洛鄢之大喜,放轻呼吸慢慢靠近,准备将它一举拿下。
只要她的手能碰到兔子,就能瞬间将它转移进空间里,如此捉住这只兔子应该也不难,正待她作势要一个箭步扑住兔子,身后响起一声沉喝,“什么人?”
“出来!”那人又一声叱喝,声音透着凌厉和寒意。
想来是被值守的侍卫发现了,但被这么一惊,小兔子已经飞快的逃窜不见。
洛鄢之无奈,只得放弃,转身往林子外走去,未免引起更多人注意,她出声提醒道,“大人不必戒备,是我。”
第30章 前任现任()
她走出林子,就看见前面的斜坡上站着那位银甲长枪器宇轩昂的年轻将军——萧桓。
洛鄢之心中暗叹一声,冤家路窄。
萧桓见着竟是她,亦是有些微意外,但随之眼底又闪过一抹复杂,却不说话,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又是那种欲言又止情深难掩的眼神
“萧将军。”洛鄢之觉得还是打声招呼避免这样的静谧尴尬才好。
萧桓将视线略略移开,看着她身后的一颗大树,低声道,“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你快回去吧。”
洛鄢之也不欲跟他多纠缠,便打算就此告别,“谢过萧将军。”说着侧身从他身边走过。
“你,在宫里过得好吗?”
洛鄢之走出几步远后,萧桓迟疑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算是明白了,若是不给这萧桓一个明确态度,恐怕以后他还得心心念念着自己,这样对彼此都不好,也不能凭白耽误人家。
转身,洛鄢之神情疏朗地看向萧桓,浅笑道,“萧将军不必挂怀,我在宫里过得很好,吃得是珍品佳肴,穿得是绫罗金钗,住得是豪华宫苑,高床暖被,奴仆成群,皇上待我也珍视敬重。我想,这样的日子全天下没有哪一个女人不羡慕了。”
萧桓听着她的话,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眼眸深深看着她,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不知道,但她的态度他却感受到了。
冷淡疏离,刻意和他拉开距离。
再不是以前那样用儒慕的眼神偷偷看他还会脸红的那个单纯少女了。
不是她变了,而是两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导致他们都变了。
萧桓在一瞬间感到了心灰意冷,他沉重的垂下眸光,声音透着悲凉,“夜深了,还请娘娘早些回去休息吧。”
洛鄢之见自己的话得到了些效果,虽然有些于心不忍,用言语去伤害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但她必须这样做才能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当下也坚定的不去理会他失意的神情,朝他微微颔首便快步走回了帐篷区。
萧桓一直用视线目送她到了安全的地界,这才迟迟转身走向负责巡夜的地方。
没走多久,洛鄢之就发觉自己走错了方向,她刚才是由一片空地出去的,而回来时是从遇见萧桓的那片斜坡进驻地的,完全是两个方向。
这边应该不是女眷所住的帐篷区。
洛鄢之在几座看起来造型大小差不多的帐篷旁边绕来绕去好几趟,都没绕回女眷区,不是她方向感真的差,实在是帐篷太多没有规律可言造型又都差不多。
看来今天晚上实在不该出来。
没办法,还是找个巡逻的侍卫问一下路吧。
她打算就在原地等路过的巡逻侍卫。
等了几分钟,仍然不见有巡夜的侍卫经过,洛鄢之有些纳闷,难不成非女眷的区域不需要巡逻?
正在她考虑要不要还是靠着自己直觉找回自己的帐篷时,忽见前方两座帐篷前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迅疾略过,一个腾挪就不见了,真是身轻如燕飞檐走壁,绝壁武林高手啊。
许是她一直安静站在原地,对方武功这么高竟也没有察觉到她。
大晚上的神出鬼没,该不会是刺客?
洛鄢之心跳有些急促,再次深感今夜出门是个不正确是决定。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回去为妙。
那黑衣人此时正跪在一个披着紫貂斗篷的男子脚下,“主人。”
紫貂斗篷男人负手身后,眸望当空明月,暗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听起来带着沁骨的寒意,“都安排妥当了?”
“禀主人,一切安排就绪,就等明日丰王现身了。”
“那个江湖人士呢。”
“主人放心,那人已完全在我们掌控当中,这三月,他已将丰王身边安总管的一言一行揣摩得入木三分滴水不漏,瞒天过海已完全不是问题。”
“嗯,这次不可出任何差池,只要祁丰楼来狩猎大会”说着紫貂斗篷男人声音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三分狠厉,“定让他有来无回。”
“属下誓死完成任务。”
紫貂斗篷男人声音冷漠,“如果失败,下面的这些人也不必留着了。”
“属下明白。”
功夫不负有心人,走错两次后,洛鄢之终于寻着了正确的方向,绕过这座帐篷,前面就是皇帝祁颜丘的御帐,御帐的右边就是女眷区了,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是她所住的地方了。
洛鄢之不想遇见萧桓,但比萧桓还不想遇到的人恐怕就只有祁颜丘了。
但偏偏上天好似很爱捉弄人。
洛鄢之正打算蹑手蹑脚地从皇帝的御帐后侧绕过,来个风吹草过无痕迹,不想一抬头,就撞见面前一个高大凛冽的身影,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跟前,吓得她低呼一声。
“这么晚了,爱妃这是要去哪儿啊?”那人好整以暇问道,半眯的眼眸似在借着月色审视着她。
这下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撞见的这人是谁了,该死的!今天晚上真是倒霉死了!
“臣妾见过皇上。”
尽管情况紧急,但洛鄢之还是随时谨记她在皇帝面前的生存之道,那就是——装,装到底!
“臣妾见今晚月色极佳,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是以屏退下人独自出来散散心,不想竟在此遇见了皇上。”洛鄢之拢拢自己肩头上的披风,目光在祁颜丘身上那件华贵的紫貂斗篷上瞟了瞟。示意,你看咱俩还不都是一样的半夜出来溜达,我要是有错你也有错。
“这里是朕的帐撵,你散心也能散到这里来?”
不知是不是洛鄢之一刹间的错觉,她竟发觉祁颜丘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
洛鄢之终于知道这次不是那么是随便能糊弄过去的了,特别是联想到刚才无意间看见的那个黑衣人,和此时突兀出现的祁颜丘,似乎她在无意间撞进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里。
她捏紧了出汗的手心。
然后她顶着祁颜丘如有实物般的眼神镇定福了福身子,泫然欲泣道,“臣妾,臣妾其实是故意到皇上的御帐来的”
“哦?”祁颜丘仍然不置可否,只是淡声道,“那你说说看,你来这里做什么。”
“其实臣妾只是想见皇上一眼。”洛鄢之睁眼说瞎话,“承蒙皇上恩宠,这次宣臣妾伴驾雁荡山,可又苦于没有和皇上独处的机会,所以臣妾只好”
“是么。”祁颜丘挑眉,“既然如此,那今晚便由你侍寝吧。”
第31章 睡前故事()
这下洛鄢之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真特么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心里叫苦连天,脑子里急速的想着脱身的办法。
祁颜丘眯着眼眸仔细观察面前这个女人的每一丝反应,见她一会儿瞪眼一会儿撇嘴一会儿皱眉的,表情煞是多变,这让她那张愁容病态的脸亦生动起来,跟他以往印象中的判若两人,他感到一丝有趣,等在那里看她会如何反应。
她觉得还是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吧,尽量柔声道,“皇上,这个让淑妃姐姐她们知道了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朕是皇帝,朕的命令就是圣旨,你敢违抗?”
祁颜丘看起来一脸盛气凌人,“怎么,你怕朕会吃了你不成?”
洛鄢之此时真是肠子都悔青了,今晚真不该出来的。
“皇上明日还要骑马打猎,不如早些休息,臣妾这几日身子亦是有些不舒服,也打算早些回去休息了。”
祁颜丘面无表情地勾唇,“无妨。”说着一把将洛鄢之手腕拉住便往龙帐里带去。
“哎!皇上,您请等一下!”洛鄢之连忙阻止道。
祁颜丘不由分说便将她拉进了大帐里,将她丢在房间中央便松开手,转身将斗篷取下,屋子里的暖气顿时让人身上暖烘烘的,侧身,见洛鄢之还站在原地不动。
他上下扫她一眼,不悦道,“愣着干什么。”
“臣妾臣妾身子真的不舒服也不方便”洛鄢之状作不好意思的低头道。
祁颜丘傲然嗤笑一声,“你还以为朕会把你怎么样不成。”
洛鄢之只当听不懂,一脸懵懂。
两人站在大帐中无声对峙着,忽然内间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稚气的声音透着睡意,“父皇,您刚才去哪儿了,儿臣好困啊!”
洛鄢之转身一看,原来小皇子祁元睿也在祁颜丘的大帐里。
他许是已经睡下了,这时只穿着一身里衣,睡眼惺忪,但这会儿又起来了。
太好了!洛鄢之心里庆幸,出现一个小灯泡。
“睿儿。”祁颜丘皱着眉头看过去,严厉中略带慈和道,“你起来做什么,快去睡下。”
祁元睿揉揉眼睛,在洛鄢之和祁颜丘的身上滴溜儿一圈,道“父皇不在,儿臣睡不着。”
淑妃今晚特意将大皇子送到皇帝的龙帐来,为的就是不叫任何女人独得了这一份恩宠,与其她自己得不到,还不如让自己的皇子得到,这样一来,祁元睿与他父皇培养了感情不说,还不叫其他妃子钻了空子。
淑妃打的好算盘。
见此洛鄢之趁热打铁,体贴建议道,“皇上,不如臣妾这就去叫下面的人来伺候您和大皇子洗漱吧?”
“那朕要你来干什么的。”祁颜丘淡淡扬眉,一掀衣摆在椅中坐下,对洛鄢之各种暗示的话不为所动。
祁元睿指着洛鄢之,“父皇,她来干什么的?”
洛鄢之一听连忙抢在祁颜丘面前答道,“大皇子,你父皇叫我来是给你讲睡前故事的!”
祁元睿略显稚气的脸上一副懵懂的样子,祁颜丘也是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洛鄢之站在这对儿皇家父子面前这么一瞧,觉得这大皇子跟皇帝祁颜丘眉目之间长得还真是有几分想象,怪不得能得祁颜丘的喜爱,虽说目前祁颜丘还只有祁元睿这么一个皇子,但是还有一个公主,而且袁才人也刚被诊出有孕,极有可能诞下的也是一个皇子。
由此看来,祁颜丘目前来说还是挺看重祁元睿这个皇长子的。
“睡前故事?”祁元睿一脸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来”洛鄢之抿着唇轻柔地朝他招手。
祁元睿在两个大人间左右看看,见父皇不动声色,他眼珠子机灵一转,便昂着小脑袋走到这女人面前,看她待要玩什么把戏。
“走。”洛鄢之牵着祁元睿的小手走进之前他睡的里帐。
“你带我进来干什么?”
“给你讲故事啊。”洛鄢之边注意着外边祁颜丘的动静,边对祁元睿道。
小皇子十分不以为然,“什么故事?”
洛鄢之看祁元睿有些不耐烦,得感觉稳住他,于是拉了张小木凳在他床榻边坐下来,在脑子里想了想,缓缓道,“古时候啊,人们每到一定的日子,都要在祠庙里举行一种祭祀仪式,以表示对神灵的虔诚,求得神灵的庇佑,这种祭祀仪式叫“祭钟”。每逢祭钟时呢,不是要杀一头牛,就是要杀一只羊,然后将牛的头或者羊的头用大木盘子盛放在祭神的供桌上,人们就站在供桌前祈祷。”
小元睿仍然是瘪着嘴不以为然的听着,心想他跟着父皇参加祭祀不都是这样的吗,又没什么特别的?
洛鄢之没理他,继续讲着,“有一天呢,赵国都城里来了一个人,他牵着一头牛从皇宫大殿前走过。这时,恰值赵国的大王在大殿门口看见了,命人叫住那牵牛的人,便问道:“你打算把这头牛牵到那里去呢?”那人回答说:“我要牵去宰了用来祭钟。”
赵国大王听了后,看了看那头牛,然后说:“这头牛本来没有罪过呀,却要白白地去死,看着它那吓得颤颤抖抖、哆哆嗦嗦的样子,我真不忍心看了。把它放了吧!”
那个牵牛的人说:“大王您真慈悲,那就请您把祭钟这一仪式也废除了吧?”
“这怎么可以废除呢?”赵国大王严肃起来,接着说:“这样子吧,就用一只羊代替这头牛吧!”
“”小元睿正听得津津有味起来,就发现那低柔磁性的声音听了下来,“这就没了?”
洛鄢之摊手表示,“这个故事讲完了。”
小元睿皱起眉头来,“后面没有了吗?”
“那元睿皇子你觉得赵国国王这么做是不是对的呢?”
祁元睿眼珠骨碌骨碌转,想了想道,“那头牛既然那么可怜,当然要救它了。”
洛鄢之微笑,循循善诱,“可是用来代替它的那只羊不也是无辜的吗?”
小皇子皱着小脸不说话,他在想到底是杀牛还是杀羊,或者干脆用一只猪代替好了。
第32章 单独行动()
小皇子皱着小脸不说话,他在想到底是杀牛还是杀羊,或者干脆用一只猪代替好了。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杀牛和杀羊都是屠杀生命。对牛的怜悯与对羊的残忍在本质上是一样的,都不能算是仁慈。赵国王的以羊替牛只不过是虚伪仁慈。”洛鄢之将一些浅显的道理告诉他,希望他能自己领悟。
元睿小小年纪若有所思。
洛鄢之细细听了听大帐外的动静,没见祁颜丘进来,也没听到其他响动,洛鄢之摸不准,只好继续拖延时间。
于是,她又给元睿小皇子讲了个故事,“从前有个国家的大王鲁王对拜见他的庄子深有感慨地说:“咱鲁国儒士很多,唯独缺少像先生这样从事道术的人才。”
庄子听了鲁王的判断,却不以为然地持否定态度:“别说从事道术的人才少,就是儒士也很缺。”
鲁王反问庄子:“你看全鲁国的臣民几乎都穿戴儒者服装,能说鲁国少儒士吗?”
庄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在鲁国的所见所闻:“我听说在儒士中,头戴圆形礼帽的通晓天文;穿方形鞋的精通地理;佩戴五彩丝带系玉玦的,遇事清醒果断。”庄子见鲁王认真听着,接着表示自己的见解:“其实那些造诣很深的儒士平日不一定穿儒服,着儒装的人未必就有真才实学。”
他向鲁王建议:“您如果认为我判断得不正确,可以在全国范围发布命令,宣布旨意,凡没有真才实学的冒牌儒士而穿儒服的一律问斩!”
于是鲁王采纳了庄子的谏言,在全国张贴命令。不过五天,鲁国上上下下再也看不见穿儒服的“儒士”了。唯独有一年轻男子,穿戴儒装立于国宫门前。鲁王闻讯立即传旨召见。鲁王见来者仪态不俗,便用国家大事考问他,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千变万化,对方对答如流,思维敏捷,果然是位饱学之士。
庄子了解到鲁国在下达命令后,仅有一位儒士被国君召进宫,敢于回答问题。于是他发表自己的看法:“以鲁国之大,举国上下仅只一名儒士,能说人才济济吗?”
这回讲完了洛鄢之便只看着祁元睿。
见他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其他那些穿儒服的人都是冒充的!他们根本没有真才实学!”
洛鄢之赞许道,“对,真才实学并不是附庸风雅,很多人其实不过是徒有其表,世人却被假象所迷惑。”
祁元睿认真看着洛鄢之好一会儿,眼里闪出一丝不一样的目光,他期盼道,“你还能再给我多讲些故事吗?”
洛鄢之此时的心里真是百无聊赖,小的不好打发,大的又在外面黑面罗刹一样的杵着,她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权宜之计下只好随便在扯了几个小学生课本上的寓言故事来讲给祁元睿听。
帐外的祁颜丘其实从头到尾都将里帐中洛鄢之和祁元睿二人的言语动静皆收入耳中,自然也包括她讲的那几个小故事,故事虽短小,寓意却深远,其中蕴涵的道理与帝王驭下之术紧密不分,有些事就连他也是经过一些挫败后才真正明白的,想不到这平日里看着不甚起眼的洛婕妤,心中竟有这样的丘壑与眼界,着实是他以前看走眼了。
洛婕妤
祁颜丘摩挲着下颌,看着帐帘的方向若有所思。
如此这般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的讲,如同一千零一夜般挨到了后半夜,小皇子已经沉入梦乡,洛鄢之也终于熬不住地靠在床榻边上睡着了。
清晨。
洛鄢之睁开双眼,往四周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跑到小皇子昨夜睡的床榻上来了,身上还盖着被子,她心里一惊立即坐起身,上下察看,没有发现身体有任何异常之处,放下心来,掀开被子下了床,皇帝和小皇子呢?什么时辰了?
帐外走进来一名侍女,躬身低头道,“娘娘您醒了!”
“皇上他们呢?”洛鄢之整理了下衣裳,问这小侍女。
“回禀娘娘,皇上已经带着大皇子去狩猎大会了,皇上吩咐奴婢在这儿等娘娘醒来,伺候您。”
“那现在什么时候了?”
“娘娘,现在还有两刻钟就快午时了。”
什么?那岂不是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她怎么会睡了这么久,看来是昨天晚上给元睿皇子讲故事讲得太晚太累了。
这下就错过狩猎大会了!
哎呀!
洛鄢之急忙走出大帐,往跑马场远远望去,大部队都已经不再这儿了,她思衬一会儿又快步朝着自己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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