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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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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曾想,洛鄢之的手刚一碰到他的肩膀整个人就被一股极强的内力甩出几米远跌倒外地,这下她终于彻底怒了!

    “你大爷的!”她好心好意救了他,他非但不感谢,还一副这种态度,现在竟然对她动手了!

    她决定立马将他扔出空间,管他是生是死!

    正待她运起灵识操作空间时,余光瞥见那男人忽然一头栽倒在了树下,蜷缩着左腿不停的抽搐,险些滚入了湖里去。

    洛鄢之动作迟疑了下,走过去察看。

    “喂!你干嘛呢!装死呀?”洛鄢之用脚尖踢踢他。

    却只见他脸色发白嘴唇青紫,失去清明,身体像出现痉挛般在地上翻来覆去。

    “怎么又是这样?”他这样的状况跟昨天的情况似乎差不多,这个人该不是真的中了什么奇毒吧?

    洛鄢之烦躁的扶额,果然不该多管闲事,管了一桩麻烦事,后面就会跟着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事。

    唉!算了。

    她最终还是没有见死不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起码一百四十多斤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拖到了火堆旁,把她累得跟条哈巴狗似得撑着腰直喘气。

    “算你好运,遇到了我!”洛鄢之不解气的又用脚大力踹了他一脚,虽然这是个有着绝世容颜的男子,但此时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滚。”即使疼得神志不清的男人也不准许任何人靠近他,迷迷糊糊中仍旧语气不善。

    “切!谁稀罕碰你。”

    去了炉鼎到湖边打了满满一罐清水放到火堆架上烧着,连忙又去查看那男人的情况,发现他一直用两手抱着左腿,想是腿疾犯了疼得厉害。

    下午硬撑着到处跑了两个时辰,现在腿疼也是活该,洛鄢之一点都不可怜他。

    但她还是做不到坐视不理,解了他的衣袍,退下左腿边亵裤,入目的画面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条腿该是遭受过什么罪才成这个样子的?

    从膝盖范围的骨头全部肿得发紫,新伤疤叠着旧伤疤,膝盖骨完全错位了,表层皮肤已经是死肉了,即使这样上面还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可怖的针眼。

    想不到这个男人的一身冷傲风华下竟然掩藏着这样的伤残和病痛。

    啧!也难怪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子,这样子换谁会有平常心。

    洛鄢之看了看他在因病痛发作而极力隐忍的脸庞,心里佩服他竟能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她立马撕下了自己的衣袖蘸了炉子里的热水当做热毛巾敷在他的膝盖上,希望能以此减轻他的疼痛,如此反复多次,从他紧皱到逐渐放松的表情来看,应是起了点作用。

    洛鄢之蹲在他身旁,一只手给他按摩揉捏,另一个手亦不停歇的用热帕子沾水给他热敷。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洛鄢之的手脚都酸麻得不行了,才总算停下打算歇口气。

    看他的表情也已经舒展多了,应是无甚大碍,她捏捏自己蹲得麻木的双腿,使劲一撑想要站起来,却因蹲得太久腿部血液不循环而站立不稳摔倒不小心趴到了他身上,而她的双手就撑在他胸膛上,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闷哼一声猝然睁开眼睛,视线极近处却是另一双轻灵而黑白分明的眸子,两人都愣住了,直直对视,忘记了反应。

    过了一会儿,祁丰楼目无表情地伸手将洛鄢之推开,力气十分大,又将洛鄢之掼倒外地,洛鄢之正要拍地而起跟他理论,却见他长眸一闭头一歪,直接睡过去了。

    “算你狠!”

    这是洛鄢之困极前嘴里还能吐出的最后一句话。

第40章 庄周一梦()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洛鄢之就醒了,侧首一瞧旁边的男人还未醒来。

    她连忙用意识探索了下现在葫芦外面的情况,感知到有一些人马的嘈杂声就在附近靠拢,而且葫芦空间已经离瀑布底下的水潭很近了。

    这是个出空间的好时机!

    “王爷!王爷!”

    来自不同的声音都在叫喊着这个王爷。

    语气声调透着焦急。

    想必都是专门冲着这个男人来的,像友非敌。

    虽然洛鄢之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但神奇的是,她能凭借着与这葫芦空间的灵识感知到外面的一切。

    看现在的情况,多半是这个男人的部下找来了。

    那么就趁这个男人还未醒的时候,将他丢出空间,此时葫芦还未掉落到瀑布底下,这时候他现身就会刚好掉进水潭且不会受伤,还不会引起怀疑其他人的怀疑,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洛鄢之的手轻轻一挥,将还未觉察到的男人瞬移出空间。

    她看见他的身体一出了空间就以实物坠落的速度掉进瀑布水潭里,但好在她选的位置就已经里水里只有一两米距离,他落水后只溅起一些水花发出声响,足够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了。

    “找到了!王爷在那里!他掉进水潭里了!”一道男声急呼道,立马召集了相离最近的人赶过去救起了祁丰楼,把他从水里抬上了岸边。

    祁丰楼浑身打湿,他早已在刚才那种从半空中坠落的失重感中就警醒过来,但此时被救上岸的他却有一种浑然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看着围拢过来的贴身下属,他们焦急忧心的表情一张张从眼前划过,祁丰楼转身看看那几十丈高的激流瀑布,那里他一双狭长凤眸疑惑眯起,他明明前一刻还在那个迷阵一般的地方,怎么此时却突然从瀑布上摔了下来?

    “安总管!属下已找到王爷!我们在这里!”

    人群里疾步走出一位白面无须的着灰衣的中年男子,直冲水潭边大步而去,看见靠在大石上的祁丰楼,竟是立时当地跪下,“王爷,您有没有受伤?都是老奴的错,遭了那伙人的计谋,害王爷孤身被追杀,请王爷责罚!”

    祁丰楼捏了捏发疼的眉头,看着这个跪地不起的忠心管家,“我没事,现在什么时日了?”

    安总管垂首恭声道,“王爷,现在午时。”

    “午时?”祁丰楼眉头微微挑起,“本王是问你我失踪几日了?”

    安总管的头诧异地抬了抬,不解王爷为何这般问,但还是如实回道,“从王爷您遇刺到老奴带入过来找到您,就这小半个时辰功夫。都是奴才失察,才害得王爷落水,如果王爷您有什么闪失,奴才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小半时辰?”任是祁丰楼这样泰山崩于眼前亦不改神色的人也陷入不可思议的深思,“怎么可能。”

    “回王爷,正是如此,那人有极高的易容术,习了奴才的音容手势假扮老奴调走我们大部人马,但老奴立马发现不对,正在这时朔阳赶了过来,老奴便猜到是您这里出了事,立马命他调了暗卫寻过来,我们在河边发现打斗痕迹,于是寻着河流一直找过来,这才在瀑布地下的水潭里找到了您。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的。”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祁丰楼揉了揉额头。

    安总管感觉到了王爷的反常,他想了想道,“王爷,咱们还是先回府再说吧,让薛神医为您瞧瞧身子,您衣裳都湿透了,而且此地不宜久留。”

    祁丰楼在这瀑布水潭周围环视了一圈,沉眸颔首,“先回王府吧。”

    这一行人行事十分迅速,救起了祁丰楼不一会儿就撤离,不留一丝痕迹。

    洛鄢之待在空间里,从头到尾一直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离开,她才松了一口气,然而这样一来,她又在空间里多待了一天才出去得了,没办法,谁叫空间的时间和外面世界的时间不一样呢。

    不过只剩她一个人在空间里便没了那么多的约束,她将藏在玉米地的东西全部挖了出来,包括之前自酿的果酒也拿了出来,喝了不少,时间就这样在无聊中度过了一晚。

    洛鄢之出空间时,也是落脚在水潭里,她捡起一直漂在水里的葫芦戴在脖子上,拎着一身湿衣往她栓马的地方找过去,从瀑布下绕了一大圈路才爬到上河段当时她遇到祁丰楼被刺杀的地方,那里她栓着的马儿还在悠哉悠哉的吃着草,而她已经去另一个空间渡过了几天时间,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帐篷换身干净衣服,吃顿大餐,然后再躺进软软的大床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骑上马走回露营地,此时众人都还在雁荡山猎场里逐鹿打猎,除了她根本没有人回营,是以也没什么人发现她一身湿衣。

    回到帐篷里。

    “主子?!您怎么弄成这样啊?衣裳的湿了您这是怎么回事呀?”

    妙岚一见洛鄢之这副样子,而且看起来很累很困的样子,连忙围上来追问。

    洛鄢之精疲力竭的挥挥手道,“妙岚你别问了,先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洗个澡,再去给我弄点吃得来,然后我要睡上一觉,你和妙秋谁都不要来打扰我,等我睡醒了再跟你们说。”

    “哦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叫你去你就快去吧。”

    终于,洛鄢之洗漱吃喝完毕,换上干净衣服躺上暖床抱着被子,困极了的她,在睡着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个冰山面瘫男果然身份不一般,听那些人竟称他王爷,他竟是个王爷?那和皇帝祁颜丘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她出手救他不知会不会扯上什么麻烦?希望空间的事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被他发现

    想了很多,洛鄢之闭上沉重的眼皮,陷入睡梦。

    而另一边,正在纵马狩猎一只白虎的祁颜丘收到属下送上的密报:任务失败,目标被救,死里逃生。

    他大掌紧紧将那密报捏碎,阴沉着脸冷笑一声,“祁丰楼,你的命可真够大的!”

    计划失败,剩下的围猎亦没了兴致,下午随便猎了几只野兽便打道回营。

    剩下的彩头都由那些武将去争夺了。

第41章 神女入梦() 
回到王府,安总管立即叫来薛神医为王爷诊脉。

    寝殿中,祁丰楼换上一身白色里衣躺在塌上,伸出手腕搭在塌边,对面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青衣男子正捏着他的脉搏仔细品诊。

    寝殿里十分安静,只有案桌上鎏金香炉里的燃香冒出一丝一缕烟雾缭绕。

    过了半响。

    “听安总管言道王爷意外在潭水里浸泡多时,恐伤骨引寒,但在下诊脉看来,王爷的身体脉象倒是尚算平稳,与平日并无多大差别,只需按照往日那般每隔一日用龙泉水药浴两个时辰,再施以针灸疗法,可巩固寒症不发作。”

    青衣男子顿了顿又温声道,“不过王爷您这身子自己也是知道的,切记少接触冷水寒气,平日保暖防风也是定要做到。虽说这次侥幸没有触发寒症,但万不可大意,以后这样的情况可不允许再发生了。否则你这条腿原本还剩一丝的医治希望也会没有的。”

    薛神医神情温和,但也苦口婆心,对这个变得孤僻古怪又冷若冰山的丰王,他是一直怀着医治希望的,虽然他本人并不抱什么希望,但薛神医相信只要坚持针灸药浴和按摩复健,他的腿,重新正常走路也不是没有可能,虽说左腿腿骨会比右腿短上一截,但也比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强!

    毕竟,曾经的丰王是那般的风华绝代,神谪一般的人物,无往不胜,现在变成这样,任谁都会唏嘘不忍。

    薛神医说了半天,却见一个字回应都没有,往常丰王纵使再冷漠,也还是会应一声,毕竟他为丰王行医也已经两三年了,还不至于拒人至此。

    他抬眸一瞧,见丰王出神地盯着窗棂外,眼眸中讳莫如深,显然是根本没在听他说的话。

    薛神医低叹一声,起身收拾好药箱,作揖道,“那王爷好生休息,在下告退。”

    祁丰楼没注意到薛神医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在回忆,回忆那段多出来的记忆。

    狩猎那天,他在雁荡山猎场与祁颜丘一行人分开后不久就在河边遇到那群死士刺杀,被逼入河流中后他左腿抽筋而后寒症发作意识不清,但也记得清楚,他被救醒来后的第一眼是发现自己处在一片草地湖泊旁,在那里有一个怎么说,言行举止很古怪,又很与众不同的女人,照顾了他两天三夜,在他的腿疾寒症发作时,身边一直有一个人让他温暖,这个女子是真实存在的,他相信自己不会出现错觉。然而,一觉醒来,安伯却告诉他:从他在河里掉入瀑布水潭整个过程不过两刻钟时间,如果只是两刻钟时间他又会去哪里有那样一番奇遇呢?

    且据薛神医把脉的结果,说他的身体脉象平稳并没有发作寒症,可他当时确实发作过两次寒症,且在醒来第一时间还释放过一次信号弹,还因为朔阳他们没及时到来自己硬撑着拖着残躯在那个地方四下察看,才导致的腿疾再次发作

    可,现如今,这一切的痕迹竟然都不见了!

    他的腿并不感到疼痛,信号弹亦找寻不着了。

    一切无迹可寻。

    让他不得不怀疑,那段离奇古怪的经历是否只是一场梦境?

    还有那个叫‘白子君’的女人,是否真的存在?

    在祁丰楼不觉之间,对这件事的神思和疑窦竟是超过了这次刺杀事件阴谋策划的本身,耿耿于怀。

    狩猎大会的剩下一天,洛鄢之没跟着再去凑热闹,都窝在帐篷里睡大觉。

    而皇帝祁颜丘似乎对余下的狩猎节目也没甚兴致,简单收尾,大加赏赐了一番,这趟一年一度的秋后狩猎就算圆满结束了。

    虽说上位者大张旗鼓出宫一趟只意在游玩,但下面的臣子却并不是想得这般简单。

    此次狩猎最出彩的两人,萧桓和薛宇,定又会是朝堂中的两颗后起之秀了,有人私下拉拢而之,也有人避嫌旁观而之。

    回宫的马车里。

    被洛鄢之勒令跟着她在帐篷里憋屈了两天的妙岚嘟着嘴吐槽了,“哎呀!这原本以为出宫去能很好玩呢,没想到这么累人呀!既不自在还处处受限制,我们这些小宫女真是到哪儿都是最惨的哪一个”说着说着眼珠子还不停地瞟向自家主子。

    洛鄢之吐出嘴里的果皮屑,懒懒扫她一眼,见她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调笑道,“我说妙岚你现在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啊,竟敢抱怨你主子我了!你是皮痒了是不是?”

    “人家哪敢呀。”妙岚低声咕噜着。

    “唉呀好了好了!等回宫后我会好好犒劳你们俩的,妙岚妙秋,你们俩都是我的好乖乖!”她摸摸她们俩的手,笑道。

    马车在主仆三人的说说笑笑中缓缓进了皇宫,洛鄢之心底轻叹一声,三天的自由是多么短暂,回了宫又得戴上面具做人了。

    回宫后,皇帝祁颜丘安顿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怀孕的袁美人,这几天袁美人在沈皇后的特别照拂下,身子养得面红滋润,圣宠笼罩,是前所未有的扬眉吐气,以往怯懦寡言的性子亦开朗不少,对前来探望的后宫姐妹也能说笑上几句,后宫各人见风使舵,内务府对袁美人的分例亦是送给勤恳。

    倒是洛鄢之的蔷薇阁,皇上这奇怪的态度倒是让众人有些摸不准方向。

    说皇上对这洛婕妤没这心思吧,那狩猎大会又钦点了她同去,说对她有心思吧,从秋猎回来后也并没见多么荣宠加深,反倒是丽妃和纪贵嫔在明争暗斗下依然圣宠不衰。

    栖凤宫。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青莲姑姑从殿外进来,后面跟着两名举着托盘的小太监,弓着身亦步亦趋进来。

    沈皇后正靠在屏风前的凤椅上过目内务府送来的册子。

    “娘娘,这是皇上特意让人给您送来的白狐狐裘,都是这次秋猎获得的最好的皮子。皇上这可是念着您的呢!”青莲低笑道。

    沈皇后头也不抬冷声地道,“放到库房吧。”

    “娘娘,奴婢看这白狐皮成色极好,不如奴婢给你改一身披肩吧,要看这天气也凉了”

    沈皇后淡淡打断她,“本宫叫你拿去放库房你没听见吗。”

    青莲姑姑默默低头应声,“是。”

第42章 神秘画像() 
秋猎后各宫嫔妃都得到一些赏赐,都是一些皮子茸毛之类的,虽说那成色最好的肯定是给那几位最受宠的送去了,但轮到洛鄢之她们这种位分低的嫔妃也还是有两张次的。

    妙岚女红手艺好,比着洛鄢之亲自画的图样拿了针线篮坐在窗台下为她缝制一件皮草外套。

    妙秋在一边泡茶,一旁点着醒神香。

    洛鄢之斜躺在长椅上拿着一本这时代的话本看得比较无聊,看了看妙秋,随口闲话道,“妙秋啊,那个,就是有一个那个腿脚有毛病的王爷,你知不知道”

    妙秋‘啊’的低呼一声,略带紧张地朝门窗外四下看了看才对洛鄢之道,“主子,您千万别这么说,小心隔墙有耳,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洛鄢之摸着下嘴唇挑了挑秀密的眉毛,心中不以为然,什么人这么了不起,皇帝都能说,他还不能议论了?

    丢了一粒果干在嘴里嚼着,洛鄢之知道妙秋行事一向谨慎沉稳,在宫中待了八年,明哲保身的同时还能稳步升迁,对这宫中的生存法则是深暗之道的。

    大概是洛鄢之面上的神情太过不上心,妙秋低声道,“主子您说的是丰王吧?”

    洛鄢之只知道那个男人的属下称其为王爷,但并不知道是个什么王,但联系他的名字‘祁丰楼’,再加上又是腿脚有毛病这么独一无二的特征,定然就是他了。

    “嗯。”洛鄢之知之不多,蒙口含糊其辞。

    “丰王的事在皇宫内外朝堂上下都是禁忌的话题,皇上太后面前也是容不下任何人乱嚼舌根的,三年前有一个谏官就在朝堂上说了几句关于丰王的话,被皇上一怒之下满门抄斩,从此以后宫里再没人敢非议一句。”妙秋讲起往事来仿佛还心有余悸。

    三年前洛鄢之和妙岚还没进宫,对这件事并不曾知晓,况且现在的洛鄢之并没有继承原身的大部分记忆,更是很多事都无从所知。

    正在刺绣的妙岚抬起头来插了一句,“萧将军那时候就是跟着丰王在北疆立下的战功,只不过后来出了那事以后,人人都在传丰王性情大变,变得冷血残暴不近人情,很多以前的旧部下都离他而去了,其实奴婢感觉他挺可怜的。”

    “妙岚住嘴。”妙秋严肃地喝住她,又扭头认真对洛鄢之道,“主子,这些话咱们在蔷薇阁里关起门来说几句也就罢了,在其他人面前可千万不要随便议论,不然可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

    洛鄢之原本不以为然,但见她二人说得有些玄虚其神,反倒被勾起一些好奇心来,她身子往前凑了凑,“那你多给我讲讲关于那个丰王的事,免得到时候我在外面什么都不知道,犯了禁忌。”

    妙秋低头想了想,“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多少事,只是据说丰王遭难后变得性情古怪孤僻而且很反感女子近其身,主子以后若是在宫中碰见丰王,记得避而远之就是,其他的反正,总之就是少说少错吧!尤其是在皇上跟前,千万不能提及这丰王。”

    “哦”洛鄢之若有所思点点头。

    长案前摞着几本古旧的兵书,紧连着摆了一方漆黑的上品砚台和琳琅满目的笔架,正中央一张雪白的宣纸,镇纸的另一边一只握着毫笔的手腕正游龙挥画。

    那只手,指节修长均匀,穹劲而有力,握着湛墨毫笔在宣纸上化雾成云,那一笔一划中透着一股说出的优美从容,面上神情专注而仔细。

    他在作画,却不自知自己也优雅得像一副画。

    良久,画毕。

    画上有清澈湖水碧绿草地,湖边一树孤立,树上坠满柿果,美人横枝而坐,手摘野果入兜,笑得清丽明媚,明眸皓齿。

    祁丰楼轻轻搁下毫笔,拿起画作仔细看了看,狭长细眸中仍旧辗转思索,记忆中明明如此清晰的画面,莫非真的是他臆想出来的场景?

    “朔阳。”他朝房外低声唤道。

    书房外轻飘飘进来一道人影,“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给本王查一个人”祁丰楼准备将那幅画拿起来递过去,但画刚卷了一半,他动作顿住,又收了回来,沉默片刻道,“还是算了。”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朔阳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卷了一半的画作上是一名女子,背景看起来像是一个山野间,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朔阳已经收入了这些信息,他心里莫名跳了一下,王爷竟然画了一副女人的画?

    这真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

    朔阳走出书房,挠了挠脑袋,忽然眼睛一瞪,心里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既隐秘又石破天惊的秘密,心里既震动又忐忑,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宫里。

    袁美人身怀六甲,自然是后宫里最受紧要的人物,太后虽然常年礼佛将掌管三宫六院的权利全权交给沈皇后,但其对皇帝的子嗣延绵却十分看重,所以袁美人现在算是太后跟前的红人。

    但袁美人生性谨慎低调,一直谨小慎微,行差无错,表面上看起来风头仍旧属于高调的丽妃和实力的纪贵嫔。

    从雁荡山回来了几日后,宫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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