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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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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的大门外有什么人影徐晃而过,妙岚以为是奎公公,抬头朝那儿望了望,没听见声响,她瞧瞧时辰,有些纳闷,“今儿个还早啊,今天送饭这么勤快肯定是又来找主子要酒的。”
安总管推着王爷的轮椅从静心宫前的青石板小径慢慢走过,他瞧王爷老僧入定般连眼皮都没朝那方向掀一下,索性他也没刻意停下,反倒是说了些其他毫不相干的话题,“老奴记得容妃娘娘生前最喜欢的就是宫里那片梨花林了,王爷,您可想去那走走?”
祁丰楼忆起母妃当年,种种沉痛的过往,忽然心中一刺,神色渐渐清冷沉寂,忽然就意兴阑珊,“不必,回去吧。”
安总管便一言不发推着轮椅往回转,再次无意经过静心宫门前时,王爷索性阖上眸子闭目养神,于是安总管依然不曾缓步。
唉
安总管在心中沉沉低叹一声,王爷的心结究竟要何时才能打开
在他们已经走过宫院大门十步远时,忽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圆脸宫女推门探出身子,喊了一声,“是奎公公?”
安总管立刻停下脚步,转身看过去,见就是那日跟在那素衣女子身旁的丫头之一,他老持一笑,“丫头,叫谁呢?”
妙岚此时呆若木鸡,因为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一道气场强大的目光锁定,那视线冷冽如有实质,让她下意识噤声,低下了头。
“小丫头,你刚才嚷什么呢?”
见那位和蔼的老伯在对自己问话,妙岚这才大着胆子抬眸瞧了一眼。
坐着轮椅,冷俊英朗,寒气逼人,尊贵如神谪,这莫非就是传说中深居简出又权势滔天的丰王爷?
“奴婢拜见王爷!”妙岚连忙行礼。
“你这小丫头倒是机灵,那日咱家见过的那位姑娘可是你主子?”
“回大人,是的。”
“那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安总管又问,他如同一个闲话家常的亲切老伯,但问出的话却让妙岚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幸好主子早就有交代,若是遇到有人来问起如何应付,否则妙岚可要被那位丰王爷寒冰般的眼神审视得露了马脚。
第63章 出宫采买()
幸好主子早就有交代,若是遇到有人来问起如何应付,否则妙岚可就要在那位丰王爷寒冰般的眼神审视下得露了马脚。
“我家主子她忧思成疾,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两天了,不吃东西也根本不愿踏出屋子。”妙岚尽力组织着语言,让她自己撒谎看起来自然一点,但她的眼睛东瞟西瞟的,末了还颇为担心的连连唉了两声。
此话一出。
安总管皱了皱眉。
祁丰楼更是浓眉紧蹙,满脸冷意。
虽然只有两次照面之缘,但那姑娘实在不像是会‘忧思成疾’的人呀,安总管皱眉是因为惑然。
自艾自怜,软弱可欺,这样的女人岂会是他所见到的那个伶牙俐齿古灵精怪的女子?
祁丰楼的皱眉是因为不以为然和索然无味。
“走吧。”祁丰楼目无表情敲了敲轮椅的扶手,对那悄悄打量他的小宫女崇敬惧怕的眼神视而不见。
“小丫头,回去好好照顾你主子吧。”
安总管交待了一声,推着轮椅走了。
祁丰楼脸上的漠然更甚,安管家察觉到王爷的不悦,出宫的马车上也小心翼翼的捡了些新奇趣闻讲来,但王爷面上始终淡淡的。
凭着出宫腰牌,妙秋很顺利的通过层层盘查,径直出了西宫门。
她一路上谨记主子的吩咐,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直到出了宫门又朝西城走了很长一段路,在路边找到一颗大树,她才谨慎地朝四周围看了看,见没什么人,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色的葫芦形玉珏,十分虔诚地将它放到大树根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瞧。
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妙秋着急了,对着那葫芦唤道,“主子?主子?”
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妙秋有点慌,她拿起玉葫芦晃了晃,左看右看,“主子,快出来呀!我们已经在宫外了。”
“怎么办呀,主子该不会是出事了吧?”妙秋正待又要摇这葫芦,忽然这葫芦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哎呀别晃了,快放下,我这就出来!”
“哦。”妙秋连忙又将玉葫芦放到地上,手刚一离,就见主子突然凭空而现,出现在大树前,扶着脑袋道,“妙秋,下次你别摇我这宝贝,把我在里头摇得跟地震似的。”
“哦,奴婢错了,奴婢下次一定不摇了。”虽说已经多次见到洛鄢之从这枚小小的玉葫芦里取东西出来,出宫前也亲眼见到主子‘消失’在这里面,妙秋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经够强大了,但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洛鄢之头还有点晕,她挥手,“哎呀我又不是在怪你,谁叫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呢,没有经验嘛,不过还好我进去没多久就进入了睡眠模式,不然的话不知道还得熬多久才能等到你这边出宫来呢。”
“主子,这个给您。”妙秋将地上的葫芦玉珏捡起来。
“别忘了今天咱们出来的目的,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一定要把改办的事儿都办完了。”洛鄢之顺手就将葫芦变成了酒壶大小,用绳子别在腰间,衬着她穿着的放在空间里唯一的一套像样点的衣服,也就是那套她亲自设计的骑马装,高束的发髻,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风流不羁的翩翩佳公子。
只差一把古代街拍装逼必备单品,——折扇了。
想着想着她扑哧笑出声来。
“主子,您笑什么呀?”
“没事,就是觉得出宫来了很高兴,走吧,妙秋。”
“主子,既然咱们这次都出宫来了,您要不要借此机会去看看您父亲和兄长啊?上次洛公子进宫求皇上,好像很是担心您呢。”
“不了,兄长上次不是已经见到我了么,我即使在冷宫过得不也挺好了么,要是偷偷去见他们,反倒更会让他们担心才对,指不定以为我私逃出宫呢。”虽然她也是用了些手段私自出宫,但暂时不会这么不顾洛家人的安危就此逃离,她做不出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来,她白子君是懂得感恩的人。
“先去买东西,然后再打听下京城最有名的酒家,咱们去吃个饭喝个酒再慢慢回宫。”
上次虽说跟小奎子达成交易,在银两交易的同时还给她们弄些生活用具,但这么几天了,他始终没有找到办法将她们所需的厨房炊具给弄到手,看来求人不如求己,这些东西还得她自己出马了。
京城里四通八达,繁华锦盛,但还是与每个城市一样,有着中心地带与偏郊地段。
东城南城,皆是达官贵人,王孙贵胄的府邸坐落,是以,这边算是京城的富人区,不管是消费档次还是出入人群都是高贵显赫。但真正最热闹的街区还属于北城门,这里基本是一些小官吏和富贾平民居住,商贩店铺临街罗列,街道每天熙熙攘攘,既不是高不可攀,也不是脏乱差,所以这种中产阶级的群居地反倒成了京城最热闹的一条街,然后便是西城,那边就是一个普通人家或者外来商贩租赁暂时居所的地方,虽然跟其他城镇比起来,这都是不错的,但在京城,这便算贫民区了吧。
而洛鄢之不去东南城,也不去北城门,反倒是领着妙秋去了西城街。
要问为什么?
钱包扁扁,一穷二白呗!
以前的洛婕妤,好歹还有个自己的小金库,可自从被贬后,小金库被抄了,身无分文,还跟着两个忠心的小丫头要养活,以前她曾对她们二人许下诺言,绝不会让她们跟着她过苦日子,所以她就一定要说话算话。
身上唯一的银子还是那日洛青书进宫看她时硬塞给她的。
不算多,拢共就五十两,在卖酒的销路还没有完全打开之前,她得省着点花。
只能感叹,洛家老爷和洛青书都是一身清廉啊!
按照洛鄢之自己的理解,祁朝银钱与物价的比例来看,一两银子一千文,一文钱可以买个馒头,肉包子都还得二文钱呢,这么算来的话,大概相当于一文钱等于五毛钱吧,也就是说一两银子相当于她那世界的五百块,这五十两也就大概相当于两万五千块,抛去那天打通小奎子给他的二两,洛鄢之钱袋里还有四十八两。
自从大学毕业后,她还从来没这么穷过呢,呵呵!
“走,咱们去西城街买生活用具,然后再去南城街大吃大喝!”洛鄢之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带着妙秋抬脚往西面方向走去。
第64章 农家小院大采购()
洛鄢之的骑马装款式新奇大胆,穿在她身上十分惹人注目,但她自己却不自知,过往行人的男男女女有偶尔投来惊艳的视线,她亦十分坦然,完全不当回事。
她和妙秋两人去马站租了一辆木板车,西城较为偏远,步行实在太过耗费时间,出宫时限让她们不得不一步步计划妥当。
车马行的掌柜原本见着来了一位锦衣华服俊逸倜傥的公子,呵,女扮男装的公子,还带着一名小丫鬟,他原本以为会租出去一辆大马车,不曾想这位公子竟伸手一指,点了一辆最普通的板车,实在叫人跌破下巴。
付了二十文钱,洛鄢之和妙秋便坐上板车朝着西城而去。
西城区比她想象的村镇化一些,不过每座城市的贫富边缘差距不管在古今中外都是有的,这点她并不诧异。
车夫把她们送到后就走了,洛鄢之站在这一排排小四合院般瓦屋房的分岔路口,仿佛站在了时空的交界点,心中油然生出一种她是真的已经与这时代融合的感觉。
现在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白子君还是洛鄢之了。
或许不管叫哪个名字,她都是她,命运中独一无二的她。
“主子,我们该去哪儿啊?”对这个地方妙秋也并不熟,茫然四顾下不知迈哪个方向。
洛鄢之回过神,道,“前面去看看,哪家敞着门就去哪家问问。”
走过几户人家的门前,都是关着门的,街头倒是有一群小孩在玩耍,洛鄢之仔细看了看,有两个小孩的衣服还有补丁,不过洗的很干净,应该是上头哥哥姐姐穿过的衣服又给小的弟弟妹妹再穿,还不至于衣不裹寒。
小孩子们也不怕生,见到来了两个陌生人,只好奇的望了几眼,又继续玩自己的。
洛鄢之她们又朝前走了一会儿,见到一家朴素的宅子开着院门,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正在院中井边洗衣裳,几只母鸡在院边觅食,屋檐下挂着几串晒的干货,一切景致看起来都跟洛鄢之心目中想要的十分切合。
‘叩叩、叩叩’
洛鄢之在柴门上敲了敲,面带微笑。
院中大婶抬起头来,见到门口站着两个人,她脸上现出诧异并着警惕,“你们是谁呀?”
“大婶,我叫白子君,路过此地见你院里有几只鸡,不知道你养的这些鸡卖不卖?我们想买几只鸡。”
“你们你说你要买我的鸡?”胖大婶似乎更疑惑不解了,她停下洗衣裳的动作,站起来望向她们。
“大婶,我们可以进来吗?”
胖大婶打量了几眼她们,见她们也不像那奸恶之人,便道,“进来吧。”
洛鄢之抬步便迈进小院,一番环视,很是喜爱这种淳朴简单的农家院子,十分有生活气息。
妙秋问,“大婶,你这些鸡卖吗?”
“卖!你们要几只鸡?俺后院还有十几只呢,要是要得多,我去给你们捉!”胖大婶很热情,因为前天她捆了几只鸡去北城街上一只都没卖掉,正愁呢。
“大婶,你这鸡怎么卖的?什么价钱。”妙秋问。
胖大婶忙道,“姑娘,俺这鸡都是喂的康谷面长大的,肉吃着可香哩!俺也卖得不贵,八十文一只,你看你们要几只?”
妙秋看向主子,洛鄢之微笑道,“您先给我们捉五只吧,然后我想再看看您家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那好咧!”说完胖大婶便左右手开弓,动作十分敏捷的一手捞住一只鸡,用干草捆住双脚,没两下就将洛鄢之要的五只鸡栓好了。
“大婶,你喂这么多鸡,存的鸡蛋也应该不少吧?”
胖大婶反应了下,“鸡蛋?鸡子啊?有有有,俺前趟卖了还剩不少呢,俺去给你拿!”说完她又旋风一般快步进了屋子里,不一会儿拿出一竹篓鸡蛋来,“我这鸡子都是上月才攒的,绝对没坏的,大婶都是卖的两文钱一个,给你们算三文两个吧,行不?”
洛鄢之看她那极力推销自家东西的样子,看来生活也是过得很紧吧的人家,于是道,“好,那您数数,把这篓子鸡蛋都卖给我吧。如果方便,您把这篮子也一并给我吧,不然我可不好拿。”
胖大婶也爽利一笑,“行,没问题,这篮子俺送你了姑娘,这是俺男人自己编的,都用很久了,不值什么钱。”
“哦?您相公还有这手艺,那您家有没有什么簸箕啊筛子啊蒸笼之类的东西?如果有的话我也买两个。”洛鄢之想到她们酿酒的工具极其短缺,特别是晾晒原材料的用具,都是直接用旧布摊在地上的,实在太简陋了。
“有啊!”胖大婶立即点头,心里乐开了花,今儿个不知什么运气,自己撞上门了这么一个主顾,他们家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她都要,而且出手大方也不还价,这下小元宝下个月的抓药钱就有着落了。
就这么买了一样又一样,个个都是在胖大婶眼里看来普通又不值钱的东西,被这两位空降而来的姑娘买走一大堆,就连她们家炤台旁的那口石磨盘都被姑娘用一百文钱买走了。
最后,洛鄢之从胖大婶院子里搜刮出来的东西像坐小山似的堆在门口,这些东西的价钱一共加起来也不过三两银子零六百七十五文钱,洛鄢之让妙秋拿了个整数四两银子给胖大婶,然后让她帮忙将东西搬到街口的拐角处,她告诉胖大婶,她们租了马车在那里等,但其实洛鄢之只是想在那里趁无人注意的角落将这些东西移进空间里。
送走了洛鄢之她们,胖大婶掂着四两银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这些银子够他们家开销小半年的了,虽然家里忽然被搬走了些东西看起来有点空荡荡的不习惯,但想来她男人知道她用那些旧东西换来这么多银子后也不会责怪她的。
等胖大婶走后,洛鄢之让妙秋把风,趁着四下无人,动作迅速的将这一大堆东西瞬间移进空间里,然后两人再大摇大摆地从拐角处走出来。
“啊呀!”
“唔”
两道相撞后的呼声和闷哼声同时想起。
“你怎么走路的?”洛鄢之捂着额头龇牙咧嘴地看向前面这人,这究竟是人还是墙啊?怎么这么硬,她的额头是不是起包了。
“抱歉,在下失礼了!公子没事吧?”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带着十分真诚的歉意。忽然对方‘咦’了一声,“这位公子,你不是那日中秋灯会上的白公子吗?”
洛鄢之捂着额头的动作一顿,眼睛眨了眨,知道她的这个名字,会是谁啊?
第65章 薛宇请喝酒()
“在下薛宇,上次一见薛某对白公子一曲&&&&&&一生所爱&&&&&&;印象深刻,奈何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薛某常盼还能再遇公子,引为知音结交一二。”薛宇面若冠玉,笑容温和,声音如绸,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薛宇,京城四大公子之一,今年的文武状元。
他在中秋狩猎大会上与萧桓一人分夺一个魁首,得到祁颜丘的大加赞赏和提拔。
对他,洛鄢之自然是有印象的。
也不知刚刚她在墙角背后将那些东西收进空间时的动作有没有被他看到,要是看到就麻烦了。
“原来是薛公子,幸会。”
见他独身一人没带随从,洛鄢之浅笑道,“薛公子怎么到这里来了?”
“白公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同样的问题同时问出口,话语声叠在一起,两人不由得微微相视一笑,瞬间减少了些陌生感,再说话也就不拘束了些。
“我到这里买点东西,你呢?”
薛宇边走边道,“我有空的时候就会来西街城庙,那里有些孤儿,平时靠乞讨为生,我有时候会给他们带点吃的过来。”
“原来皇城天子脚下竟然也有人露宿乞讨。”这句话不是疑问,而只是她的一声感叹,这种状况到哪里都一样,那怕是后世先进发达的欧美城市,也是一样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薛宇听到洛鄢之的话,愣了一愣,眼里闪过赞同,不过他也是有心无力,“其实也并不是朝廷的政策不好,对那些无家可归的乞讨者,朝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集体施粥发粮发钱,只可惜治标不治本,反倒引来不少外地的乞丐,想要不劳而获。现在西街城隍庙的乞丐反倒越来越多了。”
洛鄢之神情淡淡,语气清冷,“正是朝廷没有出台好的安顿政策才导致这种无业游民变乞讨的情况变本加厉。”
这般直论朝政且面带鄙夷的态度倒令薛宇有些许诧异,他微微笑道,“白公子倒是个直言不讳的性子,那你觉得这诟病到底在哪里呢?”
“这还不简单,对成年人那些好手好脚的就大量提供就业岗位,像什么国有工厂啊修路建房啊都可以让他们去干活,让他们学会自食其力。对那些未成年儿童就设立一个收容所,发动社会上的精英富豪们捐款,将资金统一管理用于这个收容所的开支,这些孤儿们无依无靠,得派人教会他们一技之长,等成年后有养活自己的本事,不说报效国家吧也总不要成为无用之人,否则生而为人有何意义。”洛鄢之随口说道。
薛宇听到这番话后几乎忍不住要为她驻足抚掌,大赞一声太妙了!这样的想法简直与他不谋而合,而且方法还更全面更可实行。更重要的是,这个“他”竟然还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薛宇有些激动,“白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将你这想法上达天听,帮助那些穷苦百姓改善状况!”
什么?上达天听?让她去跟祁颜丘那个王八蛋谈这些?呵!还嫌冷宫不够冷是不?况且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这些问题早就该自己想到的,自己想不到下面的大臣也该想到,哪轮得到她来指手画脚。“我看我就没有这个必要了,要上达你自己去上达吧。”她摆摆手,快走了几步,妙秋也紧紧跟上。
薛宇也紧几步追上来,与她们平行走着,“诶白公子你误会了,在下正是这个意思,最近我刚被朝廷任命为奉天府使,有机会直面圣颜,若是白公子同意,在下便将这方法写成奏折呈给皇上,相信以陛下的英明一定会颁布朝令,那那些流离失所的孤儿就不会饥不裹腹露宿街头了!”
祁颜丘也算英明?
昏君还差不多。
洛鄢之没好气,随便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别扯上我!”
但薛宇却十分郑重地对洛鄢之鞠了一躬,“在下替无家可归的乞讨者感谢白公子。”
洛鄢之被他这一个大礼弄得刚忙避让,“薛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真正忧国忧民的是你,你即使今天没有遇到我提了几句,你也会自己想到办法为百姓做点实事的。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官的。”
薛宇看着洛鄢之,露出一个晴和如兰芝般的笑容,眸子里闪过坚定的光芒,“好。”
不想再跟他在这件事情上多谈,于是洛鄢之问道,“对了薛公子!不知你知不知道京城哪里有最好喝的酒?”
“酒?”薛宇抬头想了下,轻笑,“若论好酒,南城街那家铜雀台的酒在京城确算是数一数二的!不少文人墨客最爱他们家的白兰竹青酒,我也与好友去过几次,醉过一回,回家晕头晕脑睡了一整晚,后来就再没敢去了。”薛宇说起往事来嘴角带着豁达的笑,“怎么?白公子你们这是打算去吃饭喝酒?”
“正是,我们二人闲走了许久,肚子也饿了,只是对京城不是很熟,不知道哪里的酒最好,不知道薛公子可以愿意为我们带个路?”
薛宇颔首道,“今日承蒙白公子给了在下如此绝佳的解救民生之建议,我请你们吃一顿酒也是应该的,这顿酒就由在下做东吧。”
这正和她意,洛鄢之挑眉微笑,“那我们也不推辞了,薛公子,前面带路吧!”
从西城街到南城街大概走了小半个时辰,一路上,因洛鄢之说自己对京城不熟,所以薛宇本着地主之谊为她们讲解介绍了不少京城好吃好玩的地方,还有一些风土人情,他言语生动风趣,侃侃能谈,再加之洛鄢之也是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时常以一些自己的见闻回应他,两人这一路上到是聊得十分契合,大有引为知己好友的意思。
有有趣话题聊,走的这一段路倒也不嫌长,到了南城门时,薛宇道,“铜雀台就在前面右拐那条街,快到了。”
就在几人站在路边的功夫,一列巡城的禁军军士从前面走来,排头走着一位器宇轩昂英武不凡的将军,腰间别着银鞘宝剑,身穿劲装银甲长履靴,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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