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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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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冷宫不是什么好地方。
算起来,从除夕过后,他还没去看过那个女人呢,不知道最近又在瞎折腾什么,一想到这里,祁颜丘沉郁的嘴角不知觉出现一抹笑意,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招手叫来德公公,祁颜丘道,“德福,去趟毓秀宫告诉淑妃,朕今晚不过去了。”
德公公顿了顿,“这皇上您还是保重龙体,熬夜久了可对身体不好啊!”
祁颜丘斜了他一眼,这老人精,他还听不出他的话?
“晚点去一趟静心宫。”
德公公瞳仁一转,试探问,“那奴才去准备点东西给洛更衣顺带送过去?”
“你看着办吧。”
“是。”
第119章 丰王到达赣州()
祁颜丘坐在静心宫的小隔间里,看着洛鄢之正在煮茶,茶水的白雾缭绕让她的面容看起来十分清柔,肤白细腻,浓密的睫毛弯弯的,祁颜丘绷紧的心弦微微有些放松,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同这个女人在一起时,总能让他感到放松和自在。
洛鄢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无奈道,“我说皇上大人,您的后宫这几日这么热闹,太后正热火朝天给你甄选美人儿呢,你不去督促却跑来我这静心宫,这是要干什么呀?闹脾气呀?这些美人里没有你中意的?”
这话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嫔妃问,祁颜丘都会绝对会觉得是别有用心,但眼前这个女人问,祁颜丘愣是没觉得一点醋味或者不满,反倒觉出一种不耐烦和看好戏。
“美人不就在朕面前么,何必舍近求远?”祁颜丘揶揄道。
洛鄢之丢他一个白眼,“喝你的茶赶紧回去吧!”
祁颜丘端起茶吹了一口气,漫不经心道,“最近在宫外折腾什么呢?”
洛鄢之心里一顿,莫非那次妙秋所说的跟踪她的人就是祁颜丘派来监视她们的?
“皇上不是都心里有数了么?”洛鄢之故意这般道。
“朕同意给你出宫腰牌是给你的补偿,但是这个分寸你是个聪明女人,所以应该知道怎么做。”祁颜丘半警告半提示道。
“行,皇上,我明白了。”洛鄢之莞尔一笑。
出京三日后,祁丰楼从骑行换到了马车,他硬撑着骑了三天马,腿实在有些疼得厉害,安管家和朔阳极力劝阻,才让他换成了乘坐马车继续赶路。
原本计划的时日行程,恐怕在祁丰楼的冷酷执行下,硬生生变成七日。
别说祁丰楼这有腿疾的,就连同行上路的姚敬毅和洛青书都有些吃不消这般赶路法。
每次到了驿站,原本以为能换马装粮歇息安顿一晚上再走,哪想遇到个军令如山不近人情的祁丰楼,喂饱了人马稍作整顿又继续上路,可把这几位朝廷官员给累得够呛。
“你说这丰王是不是故意折腾咱们啊?”姚敬毅朝洛青书问道,还一边捶打着酸痛的老腰。
“姚大人您想多了,丰王乃是军旅之人,向来雷厉风行,况且这次赣州之行还关系着几十万百姓的身家性命,不赶时间也不行啊,您就多担待些吧。”洛青书和声劝道。
姚敬毅不满,心道临走时皇上不是说这年轻人是个硬脾气吗?怎么这几天接触下来,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啊?他内心不屑一顾。
其实他不知道,洛青书这人,面上看着温和随气好说话,实则骨子里还真就随了洛还庄这个老古董。
一行人越往赣州方向接近,就越发现一些流民三五结伴的往京城周边的城市迁移,有的一家老小拖儿带女背着行囊一路流浪,风尘仆仆灰头土面,为的就是奔向一个能过上安稳日子的地方。
这些祁丰楼一路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还没真正进入赣州境地就已经出现这种情况,若真的到了赣州旱灾最严重的地方,那不敢想象到了何种惨况。
到了第五日,马队进入赣州邻边最后一个郡县,过了这个郡县明日就能到达赣州范围了。
“今晚进城在驿站修整一晚,补足精神,明早继续上路进入赣州。”
祁丰楼下了马车,对手下吩咐道。
第120章 第120 赣州怪象()
赣州巡抚张罗宾张大人早就在十日前得到朝廷快马加鞭送来的消息,丰王即将抵达赣州治灾。
自从被派到赣州,张罗宾的白头发是都熬出来了,你说这老天爷不下雨,人有啥法啊?皇上的死命令下在那儿,不治好赣州的旱灾他是这辈子都别想调遣回京了。
官运坎坷啊!
不知道这回这位‘横名远扬’的丰王大人来到赣州能整出什么个动静?赣州巡抚张罗宾在心里如是琢磨着。
休整一日后,卯时三刻祁丰楼就带着人马从邻郡出发,直奔赣州。
邻郡到赣州主城只花了三个时辰。
奇怪的是,赣州城虽然是干旱的重灾区域,但却没有流民乞丐乱窜,反倒一派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的样子,这一路上明显的对比引起了祁丰楼的注意。
张罗宾带着一众地方官员在城门迎接丰王的车驾。
祁丰楼一踏下马车,张罗宾就赶忙迎上去,毕恭毕敬跪下,“赣州巡抚张罗宾率赣州地郡县各官员恭迎丰王!”
“行了,免了吧。”祁丰楼淡淡道。
七八日昼夜不息的赶路,祁丰楼依然风华如素,一身玄纹长袍披着厚厚的黑色貂绒斗篷,他站在城墙下神情清冷地看着来往的民众,转身扬眉冷冷道,“看来,张大人的治理有功,赣州城安稳升平,贩夫走卒,百姓远没有灾难降临的迹象,朝廷派本王来是多此一举了。”
“哪里哪里,丰王言重了,都是皇恩浩荡啊!下官无能,还劳烦丰王千里迢迢跑一趟,惭愧惭愧!”张罗宾心里摸不准丰王这话里边的真正意思,只能恭维着打哈哈。
据事先的调查,这个张罗宾虽也不说是个酒囊饭袋毫无才能,但也是个能左右逢源的主儿,能在祁颜丘初登大宝时就得到重用,也算他有点本事,但就治理赣州旱灾这件事上,他估计也就求的一个无功无过,熬过这短时间,等老天爷自己下雨久旱逢甘霖时,他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前任赣州巡抚的教训在那儿摆着呢,初来乍到,以为能建功立业,没想到折腾了一年多,旱灾没有气色,灾民反倒怨声载起,被皇上一怒之下革了职,所以去年张罗宾来到赣州后就一直战战兢兢求个维稳。
因他人在赣州主城,下面的官员也就最看重这主城,而且主城的居民大多都是经商的富贾商人,即便三年大旱也不至于吃不上饭,而且很多粮商货商还趁火打劫在这个时机大赚了一笔,囤货叫价这是很多精明商人都会的一招,富人举家迁移到其他地方避灾,留下的基本都是些农户贫民,这些农民靠土地吃饭,现在两三年地里没有丰收,当然叫苦连天,但这不代表赣州主城这里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更何况,这次为了做好准备迎接祁丰楼的准备,张罗宾还专门给下面的官员打过招呼,全程戒严整顿,不能出现一个乞丐流民,所以就出现了这奇怪的一幕,一个重灾之城居然一派和谐歌舞升平。
第121章 酒馆赚钱了()
进了城,入眼第一幕就看见城墙脚下搭着一个救济施粥点,官府按照朝廷的补贴每日发放白米粥和馒头,城民排着长队拿着空碗来领取,见了大人物进城来也不怯不怕,神情空洞。
“王爷,今晚先到鄙府洗洗风尘,明日下官再将赣州详情向您作个禀报,至于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下官就待王爷一声令下了。”张罗宾弓着腰恭声道。
祁丰楼看也不看他一眼,拢了拢身上的黑貂披风,带着朔阳和安管家往内城走去。
旱灾不比痨洪,急也不在一时,如今看来,这张罗宾在赣州的所作所为远比资料上显示的更有意思,更有深意。
这次赣州之行,祁丰楼的王府一千卫军只带了三百,风云骑一部分以静制动制衡京城,听候虞儒渊和展鹏的相机调遣,另一部分暗往赣州,化整为零策应祁丰楼。
京城西街头。
陈大婶和杨山这两日是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你要问这是为啥呢?
生意好呗!
不说前几日还门庭冷清,无人问津吗?怎么这才刚过了几天功夫就变了个样了呢?
这说起来啊,还得多亏了那群乞丐,将酒馆的名声和口碑给传了出去,‘赛铜雀’这个名号就这么出名了。
不少人都是听了这传言慕名而来的,当然,只要来了,掏钱买了酒喝的,就没有一个人说这‘赛铜雀’的名号是徒有虚名的,没有一个不是说这一两银钱花得值得的。
当时洛鄢之盘下脚店时,临走前将空间里存着的三种酒各十坛,全部放在酒馆交给陈大婶,一共三十坛酒,一坛大概可以装十来壶,这么一算下来,差不多就是三百壶酒,这些量洛鄢之也是预估过的,不管生意好坏,顶上一个月是没问题的。
可现在,还不到半个月时间,这三十坛酒去卖掉一半多了,洛鄢之走时又交待了,得下个月才能再来,不晓得这剩下的酒还能不能顶完这个月呢。
倒是杨山做的卤菜,也跟着大受欢迎,毕竟酒虽贵,但下酒菜便宜啊,一盘卤牛肉也不过二百文,卤鸡爪和卤花生更是便宜,分别卖一百五十文和八十文的价格,一般喝酒的客官就着一壶酒能吃下两盘卤菜。其中酱黄瓜因为素寡清淡倒是不太受欢迎。
铜雀台的酒平均下来,一壶酒在一两五百文的均价,而这家无名酒馆却将酒价定死了,不管什么品种,统统一两银钱,两相对比下酒质明显更好的西街酒馆当然更受普通老百姓的青睐,再说这下酒菜,若是换到铜雀台,一碟卤牛肉能卖到五百文的高价,直接高出三百文,任谁也知道哪边更物美价廉。
当然,对于那些讲究排场和档次的达官贵人而言,铜雀台这样的皆同于五星饭店的地方才是符合他们身份的地方。
终于打烊关了店门,陈大婶坐在柜台后面喜滋滋地清点今天的入账,杨山在一旁用抹布擦洗桌椅。
“杨山,你猜今儿个咱们卖了多少钱?”陈大婶高兴地抬头朝他问道。
杨山憨厚一笑,“俺估摸着有十五两吧?”
陈大婶挤眼睛,“往多了猜!”
“二十两?!”
陈大婶咧开嘴笑道,“整整二十六两八百七十五文!”
“嚯!竟有这么多?”杨山不敢置信,这换做以前开脚店时,半个月都挣不了这么多钱,现在竟然一天就挣到了?真的不敢相信呐!
“陈婶子,你再仔细算算,莫不是加错了吧,咋有这么多?”
“哎呀没有错不会错,我这都前前后后算了三遍了,就是二十六两八百七十五文钱,不多不少!”
陈婶子拿出记账本,笑道,“这其中酒钱有二十三两,剩下的可都是你的功劳,卤菜也赚了不少咧!”
“哦,是吗?”
两人欢天喜地的抱着账本唠了许久,对接下来的日子那是有盼头了,对白姑娘也有了交待,这每月二两的月钱也能收得心安理得了。
栖凤宫。
沈碧君半靠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今年入宫甄选的秀女名册漫不经意地翻看着,青莲在一旁静静站着。
其实沈碧君看的不是秀女的家族背景,看到是她们的容貌性情,看看这届秀女中有没有符合祁颜丘喜好的,好重点‘培养’一下。
至于那个被传得内定的姚玉蓉,沈碧君根本连看都懒得去看,这种因为父亲和家族的荫护而得到另眼相看的女人是不会得到祁颜丘真正的喜爱的。而且听下边的人禀报这姚玉蓉一进了芳华园就开始摆谱,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父亲是户部中书姚敬毅,就凭这如此愚蠢的行事作风,也不知道沈碧君多费心思。
看来看去,也就两个秀女引起了沈碧君的略微关注。
一个是三品中将的女儿,相貌温婉清丽,落落大方,出身将门的女子性情也不会弱到哪儿去,至少也是个外柔内刚的。
另一个则是顾国公是长孙女顾念清,此女素有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的美名,据传样貌才情皆出众,且其祖父和父亲都是中立派,值得玩味的是这个顾念清母亲的姐姐就是丰王的母妃先容妃,有这层关系在,她竟然被选入了秀女名册,还真是有意思
合上名册前,沈碧君的手指淡淡在刚才那两名秀女的名字上点了点,青莲姑姑意会,接过名册放好,奉上了一杯刚端上来的燕窝粥。
“娘娘,前儿皇上又去了一趟静心宫呢。”
沈碧君眼帘微微一掀,“前儿个?”
“是的,奴婢问了敬事房,前儿原本皇上是准备翻淑妃娘娘的牌子,结果后来又没去,转去了静心宫,就带了德公公一人,在那儿待了约莫一个时辰才离开的。”
“这都是值守静心宫那个小太监禀报的?”
“是,就是那小奎子。”
沈碧君轻笑,“当初洛更衣被皇上亲自贬到静心宫,那边的人肯定也是他心里有数的,你几次去找小奎子,怕是皇上早就知晓了,就算他没时间过问,德福也定是知道的。”
青莲顿了顿,“奴婢不敢确定。”
“罢了,管他知道不知道,你继续让人给本宫那静心宫那边盯着,有动静还是随时来报。”
这边太后都操持着甄选秀女了,祁颜丘还往静心宫跑看来,这洛更衣离恢复位分的日子不远了,毕竟,袁美人落胎的事已经逐渐被人淡忘,影响也消却了。
第122章 选秀风波()
这些日子太后的日子过得挺舒心,祁丰楼那个眼中钉去赣州了,朝廷终于能清静一段时日了,各家秀女们也进宫待选了,皇上那边也默认了,终于什么事情都按照她的意愿发展下去了,这几日太后是吃什么都香,睡也睡的好,看下面的奴才都觉得喜庆。
若非要说有什么还不顺心的,就是那不识好歹的沈皇后,处处跟她对着干,仗着有皇帝撑腰,不把她的懿旨放在眼里,这届秀女有好几个都是她懿笔亲定的,偏偏这个沈皇后安排下去一视同仁,不给半点方便,这不是跟她太后对着干是什么?
等着瞧吧,看看谁的话才真正在皇上那儿管用。
不要以为当年因为种种原因让她沈碧君坐上这个凤位就可以为所欲为,有她谢太后在,还轮不到其他女人来做这个后宫的主!
谢太后高挑的眼尾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
祁颜丘很头疼,夹在太后和皇后两边,一边是扶持他上位的生母,一边是他痴慕多年求而终得的女人,这两个女人却相处不合,这可能是全天下男人最头疼的事情了,不管你是平头老百姓还是九五至尊的皇帝,都避不开这个自古命题。
秀女初选这日,谢太后亲自坐镇,沈皇后当然也出面了,淑妃贤妃还有丽妃纪贵嫔等等后宫数得上的妃嫔几乎都来了。
祁颜丘本就后宫虚席以待,这次大选太后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给皇帝充盈后宫,给皇家开枝散叶。
秀女们一一上前,一轮自报家门和简单问话后,太后皇后高高在上,四妃也有留牌的权利,遇到之前进除夕宫宴的秀女,四妃们都识趣的留了牌子,因为她们知道,这些人是太后内定的。
到了那个三品中将的女儿时,沈皇后留了牌子。
要知道,在初选时,仅太后或者皇后一个人的牌子就能决定这个秀女是否留下,根本不需要其他四妃是否支持。
见沈皇后给这个中将的女儿留了牌子,谢太后面露不满,“一个武将的女儿,琴棋书画皆不会,只会舞刀弄枪,如何能登大雅之堂,如何为皇家开枝散叶做表率,哀家提醒皇后,留不留牌子还是为大局考虑慎重为好。”
沈皇后处变不惊,“本宫真是为着皇家大局着想才留了这位武将家的小姐,宫中后妃多是娇柔之流,又益生口角摩擦,生的皇子公主也爱随了母妃那性情,若是进了这么一两个直爽泼辣的嫔妃,皇上也能多些欢喜,往后倘若能添个一儿半女的,也能让皇上膝下多些能各方面辅助朝廷的助力。”
沈皇后这话说得很直白,摆明了就是说现在皇上军事兵力方面教丰王弱,若能多拉拢几个武将,对皇上是有益的。
话虽然对,但这样当面说出来无疑是在打谢太后的脸。
谢太后的脸色当时就变了,意味深长看了沈皇后一眼,凉悠悠道,“皇后可是深明大义啊,这朝廷上的风吹草动你都如此熟悉,莫非皇帝常常与你聊起政事?”
沈皇后还是面不改色,“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与臣妾聊这些,只是当时谈起秀女大选时无意听陛下提过这么一句,臣妾便也放在心上了!”
第123章 祁颜丘决定去赣州()
“皇后还真是体恤圣心,哀家深感欣慰,你们一个个的可都学好了,都要向皇后学习学习如何体贴皇上,多给皇上分忧,哀家也就放心了。”谢太后将眼光扫到大殿下,意有所指。
然而沈碧君却依然端坐如斯,根本不把谢太后的暗地施压放在心上,祁颜丘亲政是不可能任由谢太后的外戚坐大的,现在还给谢家三分脸面,统统不过是看在当年谢太后拼死维护祁颜丘登上皇位的份上,可若是谢太后一旦越过祁颜丘的底线,铲除谢家就时日不远了。
帝王无情,至古名言。
看着堂下一波又一波上前行礼的年轻的美丽的姑娘们,沈碧君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当年那个婷婷玉立神采飞扬的少女,如今已经死了。
秀女们一排排上殿来,报了家门或留牌子或撂牌子,又一排排退下大殿去。
不一会儿,太后给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秀女留了牌子,沈皇后却极其不给面子的撂了牌子,她不同于谢太后般还照顾场面,说几句明朝暗讽的话来打压对方,她则是不言不语直接给撂了牌子,这无疑与又是直接打谢太后的脸。
谢太后气得脸色十分不好看,但却极其强硬地留下了那个秀女,丝毫不给沈碧君说话的余地,但即便如此,谢太后还是觉得沈碧君敢当面拂逆她的意思,就是在挑衅她。
秀女初选完毕后,谢太后立马回了慈宁宫派小太监去召祁颜丘来请安。
小太监端了茶水来,也被谢太后一把挥开了,被子摔碎在地上哐当一声,她今日被沈碧君当着后宫众人挑衅,让她下了狠心,这回可得借着选秀女给她个教训。
祁颜丘在御书房得到德公公传来的消息,眉头一皱,手中御笔未停,“去回禀太后,朕还有些政务没有处理完,等处理完了立马去慈宁宫请安。”
“是。”
谢太后在寝殿里等了许久,派传话太监到御书房去催了一遍又一遍,祁颜丘才终于缓缓来迟。
“母后金安。”祁颜丘进了慈宁宫大殿,“朕今日实在政务缠身走不开,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让母后传儿臣过来?”
谢太后寒着脸,用长长地护甲拈着丝帕道,“还不是皇帝你找了个好皇后,仗着有你的圣宠,处处和哀家对着干,今日秀女初选,哀家看上的好几个秀女,皇后都给驳回了,丝毫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是不是皇上给了皇后什么独断专权的特权,对于选秀女这件事她可以全权做主?若是如此,那哀家即刻便把这件事交给皇后,哀家自去万佛山吃斋念佛去,省得清静。”
祁颜丘虽反感谢家外戚干政,但现在还不是时机拔掉外戚势力的时候,他的首要是先铲除祁丰楼,势必还要先借助谢家的力量,所以现在还需安抚谢家。
何况谢太后又是他的生母,当年在那样的情况下将他护得周全,并忍辱负重最终登上皇位,对这个母后,祁颜丘是尊重和爱戴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母后出身低贱,实则并不当得一国之母的风范,后宫里有些事情他常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她对沈碧君的刁难,只要沈碧君自己能够解决的,他从来不会插手,毕竟要想在宫中生存的女人,没有哪一个是手里心里都干净的。
祁颜丘耐着性子听了太后一顿‘教训’和添油加醋地对沈碧君的责难,最后好言安抚了几句,匆匆离开了慈宁宫。
这边刚出了慈宁宫,那边栖凤宫的曹公公又派人来请皇上去商谈秀女大选之事。
祁颜丘捏了捏太阳穴,对德公公道,“摆驾栖凤宫。”
“是。”
到了栖凤宫,沈碧君当然不会给祁颜丘好脸色,甚至连往常敷衍用的茶水都不奉上一杯。
“太后一定与你说了不少数落本宫的话吧。”
祁颜丘看她良久,面无表情从嘴里吐出一句,“朕只有一句话对你说,凡事要懂得拿捏分寸。”
沈碧君冷笑一声,眼里一如往日是不妥协的锋芒,“可本宫就是喜欢挑战分寸。”
“沈碧君,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本宫知道。”
祁颜丘深深看着她,感到一阵阵的身心乏力,然后他起身,“朕累了。”
只留下这三个字,他挥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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