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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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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念着和沈老王爷旧日情意,本欲答应,但先太后适时出现,严词谴责了千安王府教女无方,后因叶离有太后护着,沈华娥肚子又一天比一天大,王府这才不得不让沈华娥当了盛易阳小妾,一顶小轿便抬进了太傅府。这也是盛府大小姐是庶出盛月茹,而非叶离所出旖滟原因。
也因此,沈老王爷觉着王府颜面失,不顾老妻哭求将沈华娥逐出家门,断绝了父女关系,只是后来随着叶离病逝,沈华娥掌权,再加上沈老太君思女疼女之心,沈老王爷又重接纳了这个女儿。
如今沈华娥一双女儿被她所伤,沈璧又太傅府门前被轻辱,还死了爱马,她和千安王府梁子也算是结定了,以沈老太君疼爱女儿和外孙女心,必定会狠狠发难于她。
她唯今刚来到这个异世,没有亲娘,那个便宜父亲也靠不住,可谓毫无所依持,怎敌得过王府之势?
看来她得早做准备,主动出击了!面对强敌,只有主动迎敌,出其不意,才能获得生机,对这点旖滟从不怀疑。
一个王府,只要她愿意,便必能倾覆!怕只怕她还未能谋划,千安王府便非置她于死地,即便她也并非那会任人宰割鱼肉,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但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事儿总是下下之策。
她得想个法子先给千安王府制造一些麻烦,叫王府一时无暇顾及她,留给她充足时间布置安排才行!
旖滟正垂眸想着,却见站她身旁凤帝修广袖微动,掩袖中修韧玉指分明动了一下,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弹,有一道无形风袭向了没入暗影中沈璧。
他这小动作极,极轻微,若非她刚巧垂着眸,视线落他这边,只怕根本就发现不了。她眸光一眯盯向沈璧,却见沈璧安好无恙,依旧一步步沉沉地往街巷处走去。
她睫羽闪了下,这个妖孽,又搞什么鬼!
她疑惑着,可却并未瞧凤帝修一眼,只静静地垂着眸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发现。
此刻王喜已转头又面向了旖滟,道:“盛小姐这便随洒家进宫吧,莫叫皇上和皇后娘娘久等了。”
旖滟也瞧向王公公,微微一笑,从容镇定地道:“公公说是,这便走吧。”
她心里却想着,这个王公公不简单,过来没问一句就猜出发生了何事,且三两句话便劝走了沈璧,免却了两府间一场争斗,果真是皇宫出来老人精。
她言罢见王公公瞧着她神情微诧,也不放心上,转身便先往王公公带来马车方向去。
王公公见旖滟这样镇定,竟一点都不怕进宫面圣,一时间倒被她这股从容沉稳给惊到了,有如此气度女子,委实少见,起码他一把骨头,自认见多识广,活了这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如斯淡定从容女子,何况,这盛二小姐如今才刚刚及笄,当真了得。
他这边想着,原本挺直腰也跟着弯了下去,多了几分恭敬跟旖滟身后。
而旖滟从紫儿身边经过见紫儿紧紧盯着自己,急都哭出来了,便站定,冲紫儿道:“这位公子今日仗义相救,又因你而受了伤,你且将公子带回府中请大夫瞧瞧可曾伤到,我进宫面圣便回,皇上是明君圣主,皇后娘娘也深明大义,母仪天下,定都明白是非曲直,公正严明处理今日之事,万不会为难于我。我能面见皇上皇后是恩宠,你好生招待公子,等我回府便是。”
王喜只觉旖滟这些话分明都是说给大家和他听,她这话另一重意思便是,皇上皇后难为她,便不是深明大义,公正严明了。
旖滟声音平缓,声音并不大,语调并不高,却如一缕清风,带着莫名安定人心,平复躁动心绪魔力,瞬间便叫紫儿面上担忧之情数消失。
紫儿点头,心里却懵懂,怎么小姐几句平常话便能安抚了她,然而一旁王喜却明白,这世上有一种人,他站那里不言不语便能成为众人依靠,令人信服安心,这种人泰山压顶毫不色变,他站着便是那擎天之柱,撑起整片天空来,没想到如今这样气质他竟然会一个女子身上看到。
此女,以后绝非池中之物!
旖滟说罢又瞧向了凤帝修,温温雅雅地福了福身,道:“公子今日相助,本该亲自安排公子进府养伤,无奈皇上传召,不敢违逆怠慢,我这丫鬟素来心思细腻,定会寸步不离,安排照顾好公子。”
贵女进宫面圣,通常是不能带着下人。紫儿和本尊情同姐妹,便是冲着这点,她都不能不管紫儿。如今她又整饬了管家立了威,可到底大夫人府中经营了十余年,那些人不能将她如何,保不齐便会对紫儿下手,旖滟不得不为此考虑。
凤帝修听旖滟这么说,又怎会不知她是将紫儿托付给了自己,恐她进宫期间,府中人会对紫儿不利,瞧着旖滟一副通情达理,知恩图报守礼谦和模样,想着这女人方才马车中差点要了他命,此刻又将他当免费保镖随意使唤,还是要他去保护一个小奴婢,他便有些内伤。
只怕天下人知道了此事也会当讹传笑话,无人会相信。也就这个女人,才会这样不将他瞧眼中!
凤帝修心中苦笑,却又因旖滟相托,还有她不再赶自己走而高兴,当下便点头,目光若水地道:“放心,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他这话说地极度自然,又极度纯朴,倒好像老婆出差交代老公记得给她养花浇水,老公随意应声一般。旖滟因他语气微窒了下,随后再不瞧凤帝修一眼转身便走向马车,踩着脚凳,弯腰进了马车,身影不见。
王喜也上了马,冲楚青依点头示意后,扬手道:“回宫。”
马车滚滚而动,太监扬鞭,数骑簇拥着那马车飞驰而去,很便消失了夜色中。
方才王公公突然到来,楚青依想到今日旖滟所作所为,又听到皇后正宫中等着传唤旖滟,想到皇后得宠,又是个霸道跋扈,不容人反抗性情,而翼王又是皇后爱子,历来娇宠,他便为旖滟捏了一把汗,他一直都想着是不是该给宫中表姐容贵妃递个信儿,若是皇后为难旖滟,也好有个人能皇上面前为旖滟说上两句话。
他这边想着,待回过神时旖滟却已上了马车,待马车遥遥不见,楚青依依稀想起他方才愣神时,旖滟好似和凤帝修说了不少话,可她从头到尾似乎都把站一边自己给彻底忽略了,登时便委屈又烦躁,嫉恼起来。
太可恨了,枉费他今儿好不容易对人这么好,又是将自己马车腾出来给她坐,又是帮她教训恶奴,如今他连太傅府都替她烧了,还帮她对付平时连看见都嫌恶心沈道学,后一听皇后要见她,是急着为她想办法。她倒是好,竟就这么无视他,就这么走了!
真是好啊!还从没人敢这么对待他沈魔星呢,等着瞧,他一定要找回场子来!
他想着抬头见紫儿正恭敬含笑地请凤帝修进府,而凤帝修衣袂飘然,一派风流天成,悠然自得,面带微笑,显是心情极佳。楚青依莫名就觉着这男人瞧着刺眼难受,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身。
他转身就见之前那管家还躺血泊中喘着粗气儿,显然方才沈璧走狼狈,没能顾得上他,将他丢了这里。楚青依一身火气,倒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手中还没来得及归鞘寒剑登时便提起向管家挥去,沉喝一声,“敢嘴巴不干不净辱骂小爷和盛妹妹!爷叫你嘴巴不干净!”
管家见他寒剑挥来,本能地瞪大眼睛,张大嘴想要呼喊,那剑光便一下子透进了他口中,接着一股浓重血腥味喷涌充斥了他口鼻,一团血肉模糊东西随着寒光掉了出来,分明便是管家舌头,齐根而断!
见管家疼抽搐,楚青依眯着眼面色邪厉,道:“别一时得意,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小爷平日恨你这种眼高于顶,自命不凡蠢货!”
他这话虽是对管家说,可分明就是骂给凤帝修听,也是借骂管家骂着凤帝修自命不凡。
凤帝修岂能感受不到楚青依目光,还有他这话意思,闻言他正迈步进入太傅府,头都未回一下,声音却清洌洌自府中荡了出来,“他解脱了,想必到了阎王殿会禀明阎王爷为楚世子记上一份功德。”
那管家被挑断浑身筋脉,本就只剩下苟延残喘,又没及时止血,原就虚弱,楚青依再来这一下他怎能承受地住?他疼过之后倒血泊中再没了声息,面上却带着解脱放松神情,似感谢楚青依终于办了一件好事,他自己没勇气自杀,活着又是生不如死,这回总算是解脱了。
楚青依听了凤帝修话再回头见管家模样,直堵地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没跟着吐出一口血来,见那边凤帝修身影已没入了太傅府门口假山石后,半响他才面露暴躁和愤怒地往马车去,厉声道:“回府!”
咕噜本萧府时便觉主子丢人现眼,自蹲树梢不肯靠近凤帝修,后来凤帝修上了马车,它才一路跟来,眼瞧着主子从马车上下来头也破了,脖子上一块红肿紫青,咕噜当下便又去仰脸蹲树,无语问天,直到主子大发神威,一掌拍死了银霜马,它才欢实地跳下树梢,飞了两圈,叫了几声。
此刻又见主子大摇大摆地进了太傅府,气得那嚣张楚世子头顶冒烟,咕噜觉着还是主子威武,当下一展翅膀鸣叫一声跟着往太傅府中飞了过去。
片刻间方才还热闹非凡太傅府便褪去了喧嚣,只剩下依旧被大火余烬烧噼啪作响大门,还有那跪了一地,到此刻都不敢喘一口大气儿下人们。
却说那边君卿洌被东宫亲卫送回东宫,萧虎当众谋刺太子一事已经传进了宫中,隆帝听闻爱子受伤,忙令太医前往东宫为太子医治,又派人传唤了旖滟进宫见驾。
而一众太医到了东宫,却见君卿洌躺榻上,身上压着厚厚锦被,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眉眼间满是疼痛之色,显然是受了重伤。几个太医齐齐一惊,皆未想到萧虎竟胆大至此,伤太子至厮。
其中官位高,擅长医治刀伤等症吴太医忙冲君卿洌近身侍卫墨云低声道:“可否容微臣给太子殿下瞧伤?”
墨云闻言同样压低了声音,道:“殿下伤人之脆弱要害腹部,出血严重,故下焦急之下先请了王安本为太子殿下包扎处理了伤口。殿下失血过多,加之疼痛难忍,这才刚刚歇下,倘使此刻再解开绷带,只会加重伤势。王安本一手包扎技艺还算不错,只是问脉医治内伤上总是不如几位太医,劳几位太医给殿下看看可曾受了内伤,再开些调理补血药物。”
太子为人冷漠疏离,但却并不傲慢,对臣子百姓一向宽厚有礼,东宫太子近侍们也全然没有倨傲之态,墨云是太子贴身侍卫,虽品级不高,但却是储君身边心腹,岂是小小太医能够比得了?
这一番话,即拒绝了太医给君卿洌看伤,却又给足了太医脸面,太医们心中感激,吴太医忙带头道:“云侍卫说是,王安本王军医乃我军中擅长医治外伤之人,他给殿下处理伤口是合适,微臣们这便给太子请脉。”
墨云这才点头,亲自上前轻手轻脚地挂起了金纱帐幔,三位太医敛息上前,纷纷跪脚踏上,待墨云上前将君卿洌手拉出锦被,他们才动作轻缓地请了脉。
墨云给君卿洌压好被子,又放下帐幔,这才出了内室,到了一旁暖阁,暖阁中三位太医正商议着方子,见他进来忙垂首见礼,吴太医道:“太子伤势极重,脉搏微弱,又失血过多,体虚之极,万幸未曾伤及内脏,我等三人已为太子殿下开下药方,微臣这便写下,速为殿下调理养伤。”
吴太医言罢,唰唰提笔写下药方交给墨云,墨云看了一眼这才挥手令东宫服侍太监下去煎药,又冲太医道:“劳几位太医跑这一趟,太子殿下受伤,想必陛下还宫中忧心忡忡,劳几位速速回宫禀明陛下,太子殿下已然无碍,令陛下安心,以全太子殿下纯孝之心。”
墨云言罢,吴太医便面露愤怒道:“微臣定秉公而报,那萧虎乱臣贼子,当众刺伤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纵然纯孝,又岂能便宜了这等奸佞乱国之人!”
吴太医言罢,几个太医纷纷表示赞同,墨云叹了一声,这才道:“罢了,虽则殿下醒来定不认同我这么做,但几位太医说对,那边据实以报吧,殿下醒来若怪责,云将一力承担。”
听墨云如此说,几个太医越发觉着太子仁孝两全,都攥紧了拳头,势要面圣时将太子伤再夸大两分,一定要让圣上灭了萧府九族为他们太子殿下报仇。
墨云送走太医回到内室,君卿洌早起身,正站窗前负手望着外头修竹出神。
那墨竹挺俊而生,被屋檐上红色宫灯一照,又映了月色,被染上了一层清冷红色光圈,风吹,枝叶随风摇曳,婆娑作态,沙沙而响,疏朗中透出一股别样风情来。他瞧着竟有些移不开眼睛,蓦然就想起了那个一袭红衣,纵马飞驰身影,一样洒然挺秀,一样旖旎娇媚,别样风情,惹人侧目。
听闻墨云进来他也不回头,目光仍沉沉锁着那竹林,却沉声道:“太傅府那边如何?”
墨云见主子站窗边,羊角灯映照下侧脸竟有着温和弧线,少了平日冷峻,多了几丝随意温和,他一怔这才忙垂首,回道:“禀殿下,楚世子将盛小姐送回太傅府,太傅府管家不肯给盛二小姐开门,楚世子一怒之下火烧太傅府,并拉出管家来,盛小姐欲处置管家,刚巧沈世子到了太傅府,阻止了盛小姐,可盛小姐却沈世子眼皮子底下一剑挑断了管家手筋脚筋,后来那红衣公子是一掌打银霜马马腹上,银霜马当场毙命,再之后王公公到了太傅府,劝走了沈世子,盛小姐随着王公公进宫面圣去了,这会子马车已经过了承德门,马上就要进宫门。”
墨云说着,君卿洌神情凝然不动,像是早料想到了一切一般,唯听到旖滟沈璧眼皮子底下伤了管家时唇角扬了一下。待墨云禀罢,他才道:“还没查到那人身份,倘使明日一早还确认不了,风言堂堂主便可以换人了,本宫不养废物。”
风言堂乃是中紫国一个江湖组织,以买卖消息,豢养杀手为生,极为神秘,因没有风言堂打听不到之事,没有风言堂不敢杀人,加之风言堂一旦接下生意,所要刺杀之人不管身份多高,又多少高手保护,也不管为此任务风言堂要付出多少代价,只要一接任务便是不死不休,故而中紫国中不少人闻风言堂而色变。
可却无人知晓,风言堂这个可怕江湖组织乃是太子殿下一手创下,只因风言堂崛起时太子不过八岁稚龄,无人能猜想到这两者之间会有联系,而太子殿下一般也不会动用风言堂力量,只靠太子暗卫和暗中人脉便能解决平日问题。
今次太傅府中,太子刚发现有人隐蔽暗中却又令人无从探究,便下令让风言堂去查近来可有此等高手潜入中紫国,身份为何,然而此刻三个时辰多都过去了,风言堂那边却一点有用消息都没查到,这怎能叫太子不生气?!
何况,墨云还觉出来太子殿下很重视此事,听闻君卿洌话,感受到主子不悦和怒气,墨云不敢多言,忙道:“是,属下这便传令风言堂。”
君卿洌这才转过身来,墨云见主子分明有事吩咐忙垂首行两步靠近君卿洌,君卿洌这才低声吩咐了两句,墨云闻言却又是一愣,道:“属下这便进宫给贤妃娘娘传信儿……”
他言罢,见君卿洌眉宇舒展,显然方才怒气早已散去,这才忍不住问出心头所想表述出来,道,“只是属下不明,翼王厌恶盛小姐举世皆知,如今两人婚约已解,盛小姐又当众掌了翼王脸,以翼王心高气傲,他和盛小姐必定已永世无缘,主子缘何还要属下如此吩咐贤妃娘娘?属下跟随主子十五年,从不曾见主子为任何人花此心思,盛小姐不过不再口吃,人也通透了起来,但到底也不过是个闺阁女子,属下不认为她值得主子如此费心。”
君卿洌对手下之人要求严格,但也从不吝惜提点他们,不约束他们动脑筋,表意见,闻言他并不生气,只淡淡瞧了墨云一眼,转头又瞧向外头那片修竹林,道:“不过是通透了一些吗?本宫问你,萧虎何许人也?”
墨云忙道:“萧虎本不过微末之辈,因救驾有功得皇上恩宠,位尊一品将军,手握十万大军。”
“你既知道萧虎原不过微末之辈,却区区数年官升一品,便不该小瞧此人,只以为他不过凭借救驾有功,运道好些而已。这世上本宫从不相信有运道二字,世间万事众生,能成功皆有其中道理,皆有其能耐,岂是运道二字能够囊括?好运道也从不会降临到庸才身上,萧虎能有此运道便足以说明他非等闲之辈,然而堂堂一品将军府,非庸才萧虎,她不过顷刻间便能将之倾覆,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女子,本宫问你,放眼八国可曾还有第二人否?”
君卿洌言罢,蓦然伸手,一片翠绿竹叶随风飘落于他指端,他指尖细细抚过叶片纤细脉络,目光映了窗外灯火,于幽深间光影跳动。
那个女子,她太傅府时便算好了下头一步又一步,太傅府时,她便算计到了他头上,要利用他这个太子,风风光光地报仇退亲。她到了萧府是有目地一点点逼急萧家人,要他们羞恼丧失理智之下按照她设计好死路往下走,这样女子,有智谋有胆识,怎能不叫人身不由己地去念着她,关注她。
本宫从不相信运道二字,君卿洌这话敲墨云心头,令他闻言身子一震,他原本只当萧虎不过庸才,凭借有救驾之功,舔居一品,如今却再不敢如此想,他原本想着盛旖滟不过运道好,这才令萧家今日吃了大亏,又恰好被楚世子送回太傅府这才太傅府门前得以立威,如今他被敲醒,再不敢如此想。
倘若那盛小姐当真并不是凭借运气二字便令萧府顷刻倾覆,那岂不是……岂不是连自家主子都盛小姐算计之中?有如此胆识和智慧女子,世上确实少见,难怪主子对她这般不同。
墨云神色一震,君卿洌这才将那枚竹叶笼了袖中,转身道:“本宫那四皇弟也并非蠢人,非迂腐之辈,既然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你以为他会任由进了怀宝贝再被人抢走吗?为她,费多少心思都将是值得!”
倘若真如主子所猜想,翼王殿下已经后悔,意识到了盛小姐与众不同,若他再改变初衷迎娶于盛小姐,岂不是如虎添翼?那样女子毫不输男子半分,必将成为主子棘手敌人,确实不能容翼王有反悔机会!
墨云听之,又是一震,忙道:“属下明白了,谢殿下赐教,属下这便往宫中传殿下命令。”
墨云离开,君卿洌将指间把玩着两片竹叶一笼收进了袖间,这才转身坐了桌旁,目光一转落了放置桌上青锋剑上,他手指抚过青锋剑柄,眼前晃过今日萧府门前旖滟几次夺他这剑情景,唇角不由轻轻一勾,目光忽而一闪,道:“墨玉。”
一道光影闪过,已有一个身穿黑衣身材矮小男子站了屋中背光处,他和墨云皆武功高强,皆是君卿洌贴身护卫,只不过一明一暗罢了。
他现身后,君卿洌却迟迟未言语,缓步走到桌前,他手指抚上那柄青锋剑,似留恋又似不舍,半响才道:“将青锋剑带去太傅府,等她从宫中回来便交给她,倘使她不收……你便将此物来历告之,别皆无必多言。”
墨玉闻言也是一怔,只觉主子今日当真是像变了个人,以前何曾瞧见过主子多看哪个女子一眼,今日非但为那盛小姐费心思,如今竟还送起东西来了,竟还怕人家不收,要他好生道明此剑好处。
主子这莫不是看上那盛小姐了吧,可是这看上姑娘不该送些花啊珠宝啊之类东西嘛,哪有送人姑娘剑道理,何况这把青锋剑可是先皇赐给主子,主子自小带着从不离身,如今明明不舍,何故竟要将这样重要东西送给盛小姐。
墨玉心中甚是不解,但他是暗卫,暗卫首要不是功夫多高,而是以主子之念,为自己之念,主子命令,对与错无条件服从,故而他即便不解也二话不说,身影一闪,恭敬地双手捧起青锋剑冲君卿洌一礼,纵身一跃没了身影。
皇宫,承恩殿中,吴太医已和另外两个太医回到宫中,正面圣回禀太子伤势。
“太子殿下受了极为严重外伤,失血严重已经昏迷了过去,虽是万幸没有伤及内脏,可是那伤口位腹部,创面又极大,倘若感染,伤势复发,必将危及性命,太子殿下如今又发起了高烧,情形极为不好,微臣等人商议后给殿下开了补血养伤之药,太子殿下得上苍庇佑定能逢凶化吉,只是那萧虎奸臣贼子,重伤储君,微臣等叩请皇上重惩!”
吴太医言罢,另两个太医忙也附和,隆帝如今不过四十不惑,虽是有些发福,但却眉目俊朗,一身明黄龙袍加身,自有一番威仪,他坐殿中龙椅上,听闻爱子竟果真伤势极重,面色登时便震怒起来,抄起龙案上茶盏便砸了地上。
茶盏四分五裂,天子之怒,无人能抗,下头随侍太监,一众太医莫不噤若寒蝉。隆帝砸了杯盏,尤嫌不够,又一掌拍龙案上,这才道:“乱臣贼子,实可恨,枉朕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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