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俞夏一听,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援兵到了,全不知也来了。

    潘清霂惊喜不已,猛敲着俞夏的房门,“阿夏听见了没有,师傅来了,没想到师傅竟亲自来了,阿墨有救了。”

    俞夏忍痛套好了外衫,拉开了房门,“我好了,你去见师傅吧,我休息一会自去见他。”

    潘清霂上下审视着俞夏,确认无恙,这才展颜笑道:“好,你先休息。”说完,潘清霂猛然将俞夏打横抱起,亲自将他送上了床榻。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俞夏顿时面红耳赤,不敢正视他的脸。

    潘清霂也尴尬了起来,干笑着跳出了房门。

    当一切归于平静,俞夏的心却慌乱了起来,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潘清霂的脸,沉默的,欢笑的,懵懂的,真挚的,还有那铿锵有力炙热烫人的胸膛和结实的臂膀。

    俞夏不由的烦躁不已,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翻身而起,走出房外。

    他走的很慢,出了驿馆,沿着光滑的青石路面缓缓向前。每走一步,因为震荡而加剧的痛楚就尤盛一分,而他始终不肯停下脚步,仿佛只有肉身的痛,才能清楚的提醒自己究竟是谁。

    走了有多久?俞夏不知,他只觉双腿像是灌了沙石,许是有千斤重,每抬一次脚都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他早已汗湿了内衫。

    俞夏停了下来,下意识的扶住了墙壁。

    突然,眼前似乎出现了一袭诧异的红,那身影似娇似柔,却又如此的倔强,俞夏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走过了两条街,那身影突然转过了身子,面对着俞夏。

    这女子是美是丑,俞夏却已看不真切。

    “公子看起来着好生面善。”

    那女子的声音不似普通女子的柔弱清甜,沙哑的声调中带有粘人的磁性,成熟沧桑,似乎还有一些凄凉,如此独特的音色别具风味。

    俞夏舔了舔干裂的唇,都说边关的女子性情豪放,果不其然,连男子搭讪女子的台词都给抢了去。

    俞夏忍住一阵阵的眩晕,咧嘴一笑。

    朦胧中,只见那女子迈着莲花小步,合花扶柳盈盈款款的走上前来,如痴如醉地凝视着他。

    那目光是如此的柔和,犹如暖阳照耀下的春水,荡漾着斑斓微波,情意绵绵。这让俞夏迷惑不已,仿佛有谁曾今也是如此的注视过自己,恍如隔世。

    而后那女子抬起玉手抚上了他的脸,着魔般喃语道:“公子长得和我亡故的爱人一般,就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俞夏本想哈哈一笑,说句:“我是何等的荣幸。”

    谁料,还未笑完,便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冥冥之中,谁该遇见谁,谁也逃不掉

    俞夏原本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若没有露宿在街头,便定会是在那香气缭绕的美人闺房当中,

第99章 温柔乡,双飞阁() 
很遗憾,事实上此刻他却躺在驿馆中自己的房间里。

    俞夏努力回想着昏厥之前的情景,那女子好像对自己说了句什么。

    正在这时,角落里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臭小子,你舍得醒了吗?”

    俞夏一听,嘿嘿笑道:“师傅莫非有偷窥别人睡觉的习惯?”

    全不知哼了一声道:“你当我愿意?还不是清霂,非说你伤的不轻昏迷不醒,要我给你诊治,还要我日夜守着你,等你醒了我才能休息。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苦命,伺候完阿墨了,还得来伺候你。”

    俞夏知他在调笑,却警惕问道:“你给我诊治了?”

    “屁,你当我不知,你个臭小子那么怕死,你自己说说这回偷了我多少的灵丹妙药?你会舍得让自己去见阎王爷?教你药理你偏偏不学,就知道惦记我那点儿药。”全不知十分不客气地埋怨道。

    俞夏安了心,“偏心眼,你只在乎世子和文大哥,就不怕我真死了?”

    “怕,怕你惹了一身风流债被人砍死。受了伤还不忘去青楼,有你的,真有你的。”

    “青楼?”俞夏惊讶不已。

    “双飞阁,你以为清霂不说,我就不知他是从什么地方将你带回来的吗?在温柔乡里挺美的吧,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黑暗中始终瞧不清全不知的脸色,听他如此嘲讽自己,俞夏嘻嘻笑道:“师傅当然知道,常客嘛!”

    全不知气得直笑,冷不丁地丢过去了一个茶碗。

    俞夏挑了挑眉,反手一捉,犹如变戏法一样,茶碗稳稳当当地立在了他的手心,挑衅道:“再来!”

    全不知不语,反而欣慰地笑了。

    白日里才将进城,云千山便急不可待地讲述了阿夏是如何守住南许城的,言语中透着赞许与青睐,还试探着问他阿夏究竟是不是他的儿子。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我若有子如斯,死而瞑目。”

    自己说这话时,确有三分的应付。阿夏很好,可他全不知虽然无子,却从不曾羡慕过谁,也不曾后悔过。可是刚刚细看之下,自己以前竟未发现阿夏长得如此的像她,难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全不知心乱如麻,欠了欠身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天还未亮,你好好休息,辰时三刻来大厅找我,我有话要说。”

    全不知的反应着实让俞夏迷惑了,难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他一向不都是为老不尊的吗?

    管他呢,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温柔乡,双飞阁,好地方。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青楼。

    而青楼算得上俞夏今生最熟悉的地方了,在他眼中,不管是暖阳的凤暖楼,铭阳的风花雪月阁,还是这里的双飞阁,除了名字不同,其余的都一样。

    现下,俞夏大咧咧地翘脚坐在双飞阁的圈椅之上,坏笑道:“我要找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刘妈妈上下左右打量了俞夏一番,心里犯起了嘀咕。

    得,今儿的怪事还真是多了。

第100章 忧心湖() 
白日里心忧前脚拖回来一个昏迷不醒的公子,后脚就来了一个年轻潇洒的将军将那公子带走了。虽然就远远的看了一眼,看的不太真切,可就凭她的眼力劲儿,绝对可以肯定眼前的公子就是白日里的那个了。

    “呦公子,是你呀,我们心忧今儿可都在等你呢!”

    刘妈妈打着哈哈笑道,可她说的确实都是实话。那个将军前脚离开,湖心忧就交代她了,今天不见客,要见也只见这位公子。按理说,青楼里的姑娘谁不得听老鸨的话,可湖心忧不同,谁叫人家是个名副其实的摇钱树啊!

    “心忧?”俞夏狐疑横生。

    “公子连心忧都不知是谁?湖心忧,我们南许城的花魁娘子,舞美、琴美、貌更美,有多少贵人老爷们对她垂涎三尺,可是我们心忧啊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一般常人是从不接待的。”

    刘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扫着俞夏,似乎是在寻找他的过人之处。

    俞夏心中咯噔一下,湖心忧,忧心湖,会是巧合吗?

    俞夏更加的迫不及待,他淡淡笑笑,摸出了一张银票在刘妈妈眼前晃晃道:“劳烦妈妈带路。”

    俞夏有一肚子的迷惑想解,可真正见到湖心忧的时候却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湖心忧倚窗而立,一身青色的衣裳素雅恬淡,不像其他青楼女子的暴露着重,她包的很严实,从脖子到脚一丝不漏,合理的剪裁更衬得她线条清楚干净。腰间的圆润弧线被柔顺的青丝所覆盖,没有任何的发式,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垂着,随风精灵飘动。这背影,是优雅,是温顺,或是带有坚强的柔和,散发着独特的气场迷惑着人心。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那肩胛骨所创造的完美线条,那周正的五官,和那清秀的面容,没有江南女子的温婉灵秀,也没有北方女子的粗犷野性,她的美是独一无二的,如风如水,似光似华。

    那脸袋粉黛未施却明**人,长腿纤腰,竟比身材高挑的俞夏还高出了一头。也许真正的绝色容颜便是如此,亦男亦女,大气磅礴,折服人心。

    湖心忧眼底放光,冲着发呆的俞夏倾城一笑,道:“公子来的正好,心忧正欲弹琴,不如公子静坐一听。”

    俞夏回了神,眼前的这个女子让同为女子的自己自叹不如,而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子很不简单。

    俞夏展眉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姑娘请。”

    低幽的琴声,似鸣似泣,拉着怪怪的腔调,歌不算歌调不是调,谁会相信琴艺一流的花魁湖心忧,竟会弹出如此噪耳的琴声来。

    而此刻的湖心忧完全沉醉其中,嘴角噙着笑意,专注地拨弄着琴弦。

    俞夏面容扭曲,僵直地坐在鼓凳之上,愣愣地看着湖心忧,似是想将她看透。

    俞夏会如此反应,就是因为她的琴声,却不是因为难听,而是因为熟悉。

    此曲本无名,正是出自俞夏之手。

第101章 我一定会将你赎出() 
准确地说是出自楚心湖之手。那年他八岁,被阿姐逼迫学琴,百般无奈下,便有了这一曲“啼笑皆非”。

    这个名字是祁礼取的。

    记得当时祁礼说:“听了湖儿弹的曲子,实在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重要的是,听过他弹此曲的也只有阿姐和祁礼两人。

    俞夏强忍着心头的颤抖,曲散终了之时,踱到了湖心忧的面前,叹息道:“这难道就是南许花魁的琴艺?”

    湖心忧眯了眼睛,“你莫非没有听过?”

    俞夏迅雷不及掩耳,锁住了她的脖子,前一刻还是风流倜傥温润儒雅的翩翩佳公子,这一刻便换上了凶神恶煞的面孔,低喝道:“你是谁?”

    湖心忧笑的魅惑怡人,口舌上一点儿也不肯吃亏,“我是谁?你倒先说说你自己是谁?

    你是如今相府的狗奴才,还是昔日相府的千金小姐?

    你难道忘了五年前的肆意屠杀?是谁杀了你的爹娘,是谁毁了你的家?”

    俞夏脸色惨白,陡然间垂下了手。

    湖心忧“哗”地一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上身。

    那光洁如雪的肌肤,结实的胸肌,平坦的腹部,立刻呈现在俞夏的眼前。更惹人注意的是一道粉红的刀疤正贯穿于其中,微微凸起的疤痕蜿蜒崎岖,经久不消,且丑陋乍眼。只一眼,就叫俞夏看在了眼里,映在了心里。

    湖心忧恢复了原本的声音,说道:“现下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俞夏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失神落魄般倒退了几步,摇头苦笑,“礼,你是祁礼对不对?

    那我又是谁?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每天把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对着所有的人笑,笑的是那么的虚伪做作。而今,想真正的开怀大笑,却如何都笑不出来,就是想哭也流不出眼泪。”

    俞夏不由自主的跨步上了前,紧盯着他的脸,手指微微颤颤地想去抚平他的伤痕。可手指才刚刚挨上,便陡然拿开,那疤痕像是炙热的火让俞夏始终不敢碰触,亦不敢再正视。

    祁礼却冷哼了一声,“别叫我,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血海深仇,现在正为仇人卖命。”

    祁礼的话如针一样扎进了俞夏的心里,他使劲咬住了下唇,良久,幽然悲愤道:“我这么做,就是因为我时刻谨记着自己是谁,我为的就是报仇。

    可尽管如此,做不到的就是做不到。

    我做不到为了报仇不分是非,毁掉一座城。这城里有不计其数的与我无关的人,无关我的恨,无关我的爱,可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牺牲他们,我亦做不到为了一己私怨去做南晋的叛徒。

    仇,我一定会报。

    还有你,我一定会将你赎出!”

    俞夏转过了身子,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越走越快,转眼出了房门。

    此时,凉风乍起,幕布一样的夜,轻轻的洒下了淅沥的天使泪。

第102章 为老不尊,为幼不敬() 
祁礼对着空空如野的房间,翘起了嘴角。

    这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受不得激!

    三千金!赎出祁礼需要三千金。

    刘妈妈顶着一张血红的大嘴漫天要价,俞夏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而后落荒而逃。

    为什么要逃?也许是因为自己心中的负罪感,更要命的是自己犹如犯了错误的孩子,根本无力面对祁礼的指责,初见的惊喜转眼间就变成了愧疚和害怕。

    三千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己要如何去凑?凑不出来又怎么办?重要的是祁礼无论如便都得赎,因为他是祁礼,因为这是楚家欠下的债。

    人一倒霉诸事不顺,喝凉水塞牙不说,兴许一泡尿也能淹死一排人。

    棘手的事情就这么接踵而来。

    辰时三刻,俞夏准时到达大厅,对于全不知的吩咐,他是不敢耽搁的。

    全不知的脾气,玩笑归玩笑,正事儿归正事儿。他和你闹的时候,你骑在他的头上,人家眼皮儿都不带盼眨一下的,你不骑人家还会跟你急,非骑不可。但是一旦说起来正事儿了,你敢不听,除非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暗格里有的是瓶瓶罐罐,足以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而俞夏曾今就因为没有分清什么时候是玩笑,什么时候是正事儿,误中过一种痒痒药,痒了整整二十一天,那种痒虽然不用挠破了皮挖破了肉,却至今让他铭记在心,从而得出了一个人生结论:有些人是不能惹的,惹不起咱躲,成吗?

    俞夏嬉皮笑脸的踏进了大厅,大厅里是满脸肃色的全不知和一脸疲色却不知所措的潘清霂。

    气氛不怎么对,全不知少有的严肃神情似乎是要宣告着什么。

    俞夏赶紧敛住了笑,说道:“师傅,人齐了,说事儿吧!”

    难道老家伙是因为差点战败,要批评教育我和潘清霂?俞夏暗自腹议。

    “师傅说……说阿墨的毒他解不了。”此时潘清霂艰难地开口说道。

    犹如晴天又炸了一个霹雳,这霹雳还正好炸在了俞夏的心头。

    还真他他妈的凑巧,好事不成双,坏事却一箩筐。

    “老东西,你当初要教我医理的时候,不是说自己的医术天下无敌嘛!还说华佗是你师傅的师叔的徒弟的徒弟。现在为何区区一个小毒你就解不了了?”俞夏指着全不知的鼻子,喝问道。

    潘清霂拽了拽俞夏的胳膊,“阿夏,不能这么和师傅说话。”

    全不知却乐了,乐的相当有理由。他这三个徒弟,文之墨调皮却尊师,潘清霂难能可贵,没有一般贵族子弟的骄横、浮华,也尊师,只有这个老三了,外表单纯乖巧,人畜无害,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坏蛋”。他自己是为老不尊,收了个徒弟为幼不敬,刚好对盘,两“混蛋”。

    全不知笑道:“小东西,我说我不能医,可没说没有办法医。”

    “什么办法?”俞夏、潘清霂齐声问道。

    “东黎知道吗?”全不知正色说道。

第103章 三千金不是问题() 
“你说的是东黎国,可文大哥的毒关那个弹丸之地什么事?”

    俞夏很是不解。

    全不知瞪了他一眼,“哼,不学无术。清霂,你说。”

    俞夏懒得与他计较,如今救人是大,就让他嘲笑好了,反正管他怎么嘲笑,自己就是不学那个狗屁医理,除非他肯教授用毒之术。

    潘清霂非快转着脑子,不太肯定地问道:“难道阿墨所中之毒出自东黎的流玉花?传说几百年前的东黎盛产一种花朵,四季开花。

    有意思的是颜色却各不相同,春为蓝,夏为红,秋为紫,冬为银,此花美丽娇媚惹人喜爱,却为剧毒,只需一点点的汁液便可毒死数十人。

    更有意思的是有毒的仅是花瓣,劲无毒,而根为解。

    可是不是说早在两百年前昊帝即位的时候,已经下令清除此花了吗?据载当时的东黎找遍全国,国无一株。这后续的两百年也皆没有记载过此花的出现。”

    “普通的地方是没有,据我所知与我南晋交界的天雯城,此城乃东黎齐王封四义的封地,而封四义的爷爷便是两百年前奉旨清除流玉花的大臣,我听人说有人在他的府邸见过一种会变颜色的花朵。清霂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了吗?”全不知很是欣慰地看着潘清霂。

    这时的俞夏一扫先前的阴霾,接嘴道:“说明了依强欺弱墙头草一样的东黎,终于摇摆完毕,下定了决心依附北昌意,彻底甩掉我们南晋了。”

    潘清霂皱了皱眉,摇头道:“不一定,牵涉到两国相交,不可这么断然下定论,也许那毒是北昌意从东黎偷来的。”

    全不知不否定也不赞同,笑道:“这便是我要你二人来此的目的了。你,阿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懂吗?清霂,关于两国相交是不能武断,所以你要前去验证验证,东黎到底意喻如何?南许我来驻守,阿墨仍然负责睡觉。好了,分工完毕,一人一件。阿夏,这回我没有偏心吧?”

    俞夏撇了撇嘴,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他笑着往全不知那里蹭了几步,说道:“师傅,你知道的,你叫我去弄文大哥的解药,若是正儿巴经的问封四义求,他铁定不给,我只能去偷。”

    俞夏边说边瞄着全不知的神情,这是在给他下套呢!

    只见全不知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又接着道:“这王府,肯定不好进,大费周章,说不定还得打点打点。”

    全不知点了点头,心中明了俞夏话中有话,强忍心头笑意,顺着他的话问道:“嗯,需要多少?”

    “三千金!”俞夏赶紧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不行。”出言反对的是潘清霂。

    俞夏急了,使劲剜了他一眼,不悦道:“区区三千金用来换文大哥一命,你还嫌多吗?我可是用钱救人的。”他的最后一句话确实不是谎话。

    潘清霂道:“三千金不是问题,我是说你不能去偷解药,王府守备深严

第104章 你一人太危险了() 
你一人太危险了。”

    “你不是也要去齐王府嘛,我们同时前往。你是南晋使臣,你在明。我以其他的身份偷偷混入,我在暗,我们相互照应,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三千金啊,三千金!此时俞夏满脑子都是黄灿灿的金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不成。”谁曾料想那个该死的潘清霂还是投了反对票,俞夏不死心的看向全不知。

    全不知哈哈大笑,“我看成,阿夏就爱惦记人家私藏的那点儿宝贝东西。不过,阿夏要以什么身份混入呢?”

    俞夏一愣,思付许久。小厮?丫头?先生?这些也要齐王府刚好欠缺啊!难不成,歌姬?

    “对,歌姬!有使臣到,怎能没有歌舞相伴呢!”

    “不成,绝对不成,阿夏虽然长得清秀些,可是比起女人来差得远了。”这一次潘清霂叫的更加厉害了。

    俞夏不理他,急急叫了一声:“师傅。”

    潘清霂更急了,也叫道:“师傅”

    全不知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仔细看着俞夏,慎重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俞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起誓道:“我俞夏对天起誓,定然毫发无伤带回解药!”

    “只是师傅,我还得要三千金。”

    俞夏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不弃不挠地追加了一句。

    全不知不容置否,一捶定音,“好,我给你三千金。只是我要你、清霂还有解药安然返回,缺一不可,谁都不能伤着。”

    俞夏以无比复杂的心情走向自己的房间,三千金是终于有了,自己竟然也要换回久违的女装,是高兴、期待,还是忐忑、害怕?

    路漫漫其修远矣!走一步,愁一步吧!

    俞夏抬手推开了房门,定目一看,房中鼓凳之上居然坐着一位不速之客,一样的青色衣衫,不同的这次却是男装。

    俞夏慌忙合上了门,问道:“你怎么来了?”

    祁礼翘脚不语,很显然是不满意他的问话。

    俞夏茫然了,显得很无措。在祁礼面前他不是俞夏,不能够像对潘清霂那般用心思算计,可他也不是天真不明世事的楚心湖了。

    祁礼放下了脚,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哀怨道:“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何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会扑到我的怀中痛哭个三天三夜!”

    俞夏不自然地抖了抖嘴角,叹息道:“礼,我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就可以不认你的刺猬哥哥了?只说要赎我出双凤阁,却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弃我而去。叙旧都不肯吗?还是怕我会沾上你?”

    祁礼似乎还是那个祁礼,说出来的话语依然是如此的扎人,刺得俞夏的心生疼生疼的,脸色刷白,急辩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叫俞夏,而我楚家也当真剩下了我一人。我能遇见你是多么的高兴,我原本以为你早已死了。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像你所说的那般”

    此时,俞夏急的语无伦次,直想掉眼泪儿。

第105章 两个男子,怎么可以?() 
祁礼眨巴着眼睛,“扑哧”一笑道:“好了,逗你呢!我若真的怪你,会来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