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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复仇娇娘14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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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时候,我娘去看我,她说那大官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我的存在,大发雷霆,说我娘丢尽了他的脸面,让我娘赶紧将我处理掉。

    我娘还说她对不起我,没有尽到当娘亲的责任,让我就当她死了,赶紧逃。

    可是我又怎能逃得出人家的手掌心呢!还没收拾好东西,就被那大官派来的家丁给擒住了。

    还好,他还算心善,发完了火,生完了气,也没有怎么为难我。后来就将我送到了这里,条件就是永远都不能再见我的娘亲,即使机缘巧合下见着了面,也不得相认。”

    等俞夏平静的说完,全不知早已唏嘘不已,暗道:怪不得这孩子不天真,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还能天真的起来才怪!

    潘清霂呢,说不动容是假的,说不心疼也是假的。只觉得眼前哭得楚楚可怜的三弟,尽有如此凄苦的身世,自己以后定当要更加爱护他才是。

    什么士庶之分啊,通通都是狗屁!

    当然潘清霂自小就受过许多的良好教养,君子怎能说粗话呢!

    这些也顶多就是想想而已。

    这会的他,只能用满眼的温情注视着俞夏。

    而文之墨就不一样了,直心直肠子,为了先前对俞夏的怀疑,他后悔不已,痛呼了一声:“阿夏,好兄弟,我”

    俞夏抬起了头,笑中带着泪,对着三人说道:“我如此下贱的出身,怎能配做你们的兄弟?全师傅,你拿我去见官吧!只是再也不要问我,我娘是何人,我是断断不会再说的。哪怕是见了官,也一样。”

    一时间,全不知心思转了几转,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说道:“呀,已经这么晚了,你们三个赶紧歇息,明儿还要早起上课。”

第29章 缺德的祭酒() 
说完,绕过俞夏,摇摇摆摆地走了出去。

    潘清霂见全不知如此,心中明了他在放水,上前扶起了俞夏,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俞夏顿时破涕为笑。

    其实潘清霂不说,俞夏也猜到了结局会是如此。

    他就是看出了全不知的性情,这才冒险编出这么一段故事来。

    俞夏眨眨眼睛,看着全不知消失的身影,心道:你查也只能查出假冒一事,又怎能追寻的到根源。现如今,我已自己说明,总比被你们查出来,再去承认要好上许多。

    山中气候偏凉,还没等石榴林里的石榴压弯了枝头,全不知便匆匆离去。

    叫俞夏意外的是,半月有余的相处之后,他的离去,竟给自己带来了一丝惆怅。俞夏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后来他评价全不知为:“他虽不是好人,却也不失为良师!”

    人总说,忙活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眨眼般飞快。眼看着中秋佳节就要到了,孔德看着满园的石榴又发起了愁。放眼瞧去,方圆数里数以百计的石榴树,每棵树上密密匝匝挂满了满脸红晕的大石榴。

    吃是肯定吃不完的,难道要去卖?

    可是让谁出好呢?

    陈夫子?

    不,不行。之乎者也他在行,卖东西就不好说了!晕晕傻傻的家伙,别到时东西没卖成,倒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还乐呵呵地帮着人家数钱。

    秦师傅?

    也不行,此人过于鲁莽,凡事不动脑筋。叫他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当然肯定,也是不行的。堂堂一个祭酒,温文儒雅的夫子,怎能去做这些不上台面的事情?

    孔德嘟嘟囔囔地在石榴林里穿行,突然脑中似是电闪雷鸣一样,灵感就这么华丽丽地登场了。

    “时值中秋佳节,举民同贺,万民同庆的好日子,为了弘扬我南晋艰苦朴素的传统美德,延续我北山积极向上之风采佳貌,我宣布借此佳节特举行—北山中秋石榴会!

    活动内容:以学号为组,每组负责十棵石榴树的石榴采摘和贩卖。

    活动时间:今日起至8月15止。

    请诸位学子,抓紧时间奔走相告。均以所得银两的多少,作为衡量,定出胜负。胜者有神秘礼物作为嘉奖。

    孔德

    书于安建六年桂月初八”

    以上就是孔德苦思冥想想出来的绝妙办法,当然这个“绝妙”只是他自己以为的。

    俞夏瞧着屋子里堆放的一竹筐一竹筐的火红石榴,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多的石榴要如何是好?

    难道也要学薛元靖他们,休书一封,让家里派人来买?

    以潘清霂和文之墨的性格,肯定是不会的,而自己又何来的家。扔掉就更不可能。

    难道当真要去当回小贩,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潘清霂心里怎么想?

    他与文之墨虽出身于商贾之家,可是商贾和小贩哪里又会是一个级别的?这些世家公子,又怎肯丢下身份屈就?

    这时,潘清霂兴冲冲地打外头走了进来,有些兴奋地说道

第30章 好男儿,志在疆场() 
“我已经同李阿伯说好了,明儿他卸了菜,就驾着车走北边的山道,帮咱们把石榴运到市集去。”

    “太好了,有李阿伯帮我们卖石榴。”一旁的文之墨欢呼雀跃。

    潘清霂白了文之墨一眼,“阿墨,你的耳朵打蚊子去了?我说的是李阿伯只管帮我们把石榴送去,卖石榴的活儿,还得是我们自己的。”

    俞夏闻言大吃一惊,呆了片刻,感觉自己小看了潘清霂,遂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潘清霂也看着他笑,笑的两眼弯弯,梨涡初显,那笑容犹如三月的暖阳,不刺不扎,不骄不躁,却异常的蛊惑人心。

    第二日才四更,李阿伯便卸了菜,帮着俞夏他三人,将满满八竹筐石榴装上了马车,而他仨也就将就着坐在车后,胳膊叠着胳膊,腿挨着腿。

    这一路走的是盘旋的山道,狭窄崎岖,颠簸不已。

    文之墨平时就好动,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使劲扭了扭身子。

    这一扭搅得潘清霂也不得安宁,连带着潘清霂旁边的俞夏也遭了殃。

    潘清霂瞧了瞧俞夏略显苍白的小脸,拧了文之墨一把,怒道:“这点儿颠簸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怎么骑马打仗?”

    文之墨撇撇嘴,“你还说我,你看看阿夏,坐个马车脸都刷白,要是骑马打仗,还不得吓死。再说了,骑马可比这舒服多了。

    骑马,我可以左动,右动,前动,后动。哪像现在,动半下都不行。”

    俞夏头一回觉得文之墨是如此的聒噪,捂了捂心口,咬牙道:“骑马打仗与我何干?”

    文之墨上了劲头,神采飞扬地絮叨了起来:“骑马打仗可是你两个哥哥的毕生心愿,你这个做三弟的将来自是要追随我们的。以后你大哥我的军队就叫做‘神弓营’,你二哥的军队就叫做‘双刀营’。你现在就可以选择,是进我的‘神弓营’,还是入他的‘双刀营’?”

    俞夏硬声道:“我哪个都不进,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文之墨不依,“好男儿,志在疆场。有什么事情可以重要过为国效力的。别说哥哥我不讲道理,反正你得跟着”

    “好了,阿墨,让阿夏安静一会儿。”潘清霂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俞夏感激地冲潘清霂笑了笑,黯然心道:若没有家恨,我现在只是一个承欢在父母膝下的小女孩,自古以来,女人要做的不过是如何为人妇,如何做人母,为国效力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根本与我无关。造物弄人,现如今我身背家仇,为国效力我就算有心也是无力,这样一来,依旧与我无关。

    这会儿,俞夏的眼前总是晃悠着金灿灿的花朵,一朵一朵地揪在一起漂浮不定,想抓抓不住,想甩又甩不开,甚是恼人。

    “阿夏,快醒醒,我们已经到了。”潘清霂瞧着趴在自己肩头熟睡的俞夏,温柔地呼唤道。

    俞夏恍惚中睁开了眼睛,金色的花瓣瞬间消失,眼前的正是熙熙攘攘的市集。

第31章 卖石榴喽() 
他一抬眼,看见了潘清霂泛着清光的眼眸,不禁面上一红,尴尬地笑了笑。

    暗自思付着自己怎么会趴在他的肩膀睡着了呢?俞夏正在纠结。

    文之墨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潘清霂肩膀上湿乎乎的那一块儿,哈哈笑着叫了起来:“哈,阿夏睡觉还流口水”

    “说什么呢,闭嘴!”潘清霂轻喝了一声。

    俞夏装着没听见的样子,目光四处游移,也不看他二人,慌忙去搬石榴。

    等到卸下了所有的石榴,李阿伯就赶着马车离开了。

    潘清霂又犯起了难,这得怎么卖才好呢?

    看着一脸愁容的他,俞夏偷笑不已,到底还是没有吃过苦的公子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俞夏清了清嗓子,往街中央一站,甩开嗓子唱起了铭阳小调。

    “姐在南园摘石榴,

    哪一个讨债鬼隔墙砸我一砖头,

    刚上巧巧,砸在小奴家头呦。

    要吃石榴你拿了两个去,

    要想谈心随我上高楼,

    何必隔墙砸我一砖头呦。”

    那嗓音犹如黄莺出谷一般悦耳动听,俞夏为求音貌并现,配合着小调,一会儿捂着头,一会儿掐着腰的,惟妙惟肖。不仅吸引了路人,连带着潘清霂和文之墨下巴都惊了一地,目瞪口呆。

    只听俞夏一段唱毕,稍微停顿了一下,沉了沉气,压低了嗓音,又接着唱了起来。

    “一不吃你石榴二也不上楼,

    谈心怎么能跑你家里头?

    砸砖头为的是约你去遛遛呦。”

    原来这一回俞夏唱的是男声,原本清澈响亮的童音,偏偏装出憨憨的样子,实在叫人忍俊不已。

    一曲将完,潘清霂、文之墨和一旁围观的人们齐声叫好。

    这时,俞夏挂着腻死人的甜美笑容,吆喝了起来:“各位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哥哥、姐姐,走过路过可不要错过,新摘的石榴,又大又甜,生津止渴,消食止痢。石榴不光好吃,还预示着多子多福,实乃人间鲜果也!买了我们的石榴,保证您儿孙满堂,早生贵子”

    反正俞夏是什么好听就捡什么说。

    众人见他模样生的俊俏不说,嗓音又娇,小嘴又甜。原本是为了看热闹的人们,也被这一声清清脆脆洋洋盈耳的吆喝声,勾起了兴趣,纷纷拥了上来。

    一个头戴玉钗,身穿粉色广袖齐脚长裙的年轻妇人挤在最前面,问道:“小兄弟,你这石榴怎么卖呀?”

    正得意的俞夏顿时一愣,挠了挠头,扭头小声问道:“二哥,石榴怎么卖呀?”

    潘清霂也是一呆。

    祭酒只说叫卖,也没说到底要卖多少文钱呀!

    文之墨挽了挽袖子,嚷道:“随便啦!随便啦!一文钱一个!”

    “什么,一文钱一个?好便宜啊,给我十个!”那年轻妇人张着红艳艳的大嘴,夸张地叫了一声,活像是潘清霂他们请来的托儿一样,表情十分敬业。

    别说还真管了用,众人哄抢,不一会儿,八竹筐石榴便卖出了七筐半。

第32章 阿姐不见了() 
艳阳当空照,这个时候,市集上来往的行人也寥寥无几了,可是剩下的石榴还得卖。

    这时,俞夏转了转脑筋,又来了主意。

    “两位哥哥,我瞧着这样干等着也没用。不如这样,咱们将这半筐子石榴分成三份,一人一份,去城中叫卖如何?”

    文之墨一听还得叫卖,心中很是不甘愿,疑惑地问:“这样成吗?”

    这一回,潘清霂倒成了行动派,理也没理文之墨,就开始分起了石榴。

    不多时,这三人就各背着竹筐,说好了卖完后还来这市集碰面,谁先到就先等。

    约定了这些,三人便各自一方,分散离去。

    暖阳的习俗,中秋佳节之时,家家户户必摆石榴果盘和月饼作为贡品。俞夏沿途叫卖,很是顺畅,不知不觉竹筐中就所剩无几了。

    他懵懵懂懂的沿着熟悉的青石街,就这么来到了凤暖楼门口,呆呆的竖立在门前。

    白天的凤暖楼没有热闹的人群,也没有莺歌燕舞,清静无比。

    自己日思夜想的阿姐就在里头,只要进了这个门

    俞夏强忍着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

    阿姐说了见不得便是见不得,只是不知阿姐现在在做些什么?

    过的好吗?

    是胖了还是瘦了?

    是高兴还是难过?

    有没有想我?

    我在想她。

    俞夏就这样站着,一行清泪缓缓流下。原来生离比死别还要痛,不是不相见,而是不能见。

    一辆枣红色的马车掠过了俞夏,停在了凤暖楼门前。

    俞夏赶紧挪了挪身子,站到了一边。

    车上下来了一位身着紫色长裙,头插琉璃珠钗,耳戴白玉牡丹坠,浓妆艳抹,一走一摇摆的女子。

    俞夏从未见过她,估摸着是新来的吧!好好的一个美人被胭脂水粉给糟蹋了。

    俞夏想:所谓睹物思人,哭也哭过了,思也思过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见旁边的屋檐下,有人在议论着什么。

    俞夏竖起了耳朵,只听一人说道:“哟,那就是凤暖楼新来的花魁,比白媚儿可差了远了。也不知那白媚儿是被谁赎了去,可惜了呀!”

    “可惜什么呀!被谁赎了去,也总好过待在这儿。”

    “我可惜的是,她被人赎了去,咱兄弟们不是没有眼福了嘛!就算是碰不着,过过眼瘾也成啊!”

    “得了吧,你也就这么一点儿出息了。”

    俞夏闻言,两手一松竹筐摔落在地,筐里仅剩的三几个石榴咕咕噜噜地滚了出来。

    他不敢相信,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便急切打断了正说话的两人,“两位大哥,你们说的那白媚儿现在已经不在凤暖楼了?”

    其中一人很是不满谈话被人打断,不耐烦地说道:“去,滚到一边儿去。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些做什么?毛还没张齐呢,白媚儿是在还是不在,你又能怎样?”

    恶意的笑声响彻耳间,俞夏理也不理,撇下竹筐,朝城南的土地庙跑去。

    “若是想阿姐了,就去以前我们藏身的土地庙”

第33章 卖身葬父() 
土地庙依然像从前一样破败不堪,蛛网遍结。

    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却是乞丐们的天堂,也曾经给自己和阿姐遮挡过数月的风风雨雨。

    在那些提心吊胆无家可归的日子里,白天的时候阿姐总是带着自己混杂在乞丐的队伍中沿街乞讨,到了华灯初上万家团圆的时候又领着自己回到了这个破旧肮脏的地方。

    人在逆境的时候,是顾不了许多的,能跻身于这样一个破旧的屋檐,也是一种奢望。而在当时,能保住性命,更是一种奢求,是老天的恩典。

    来不及多想,俞夏径直绕到早已分不清颜色的土地公公的泥塑金身之后,搬过了石埂,拨开了最上面的一层浮土,一个明蓝色的布包赫然映入眼帘。

    俞夏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怔愕当场。

    难道这些银票就是阿姐留给我的?

    一共是一千三百多两。

    他把银票从布包内拿了出来,将布包翻了一个顶朝天。可是除了银票之外,再无只言片语。

    俞夏失落地坐在地上,手中捧着几张面额不等的银票发呆。

    阿姐究竟是去哪儿了?

    为什么要留这么多的银票给我?

    三年的宿修费已缴清,我要这么多的银两做什么呢?

    俞夏百思不得其解,眼看着时候不早,只得努力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揣好了银票,失神落魄地往市集赶去。

    暖阳是通往铭阳的必经之地,距其不过百里,虽没有天子脚下的铭阳繁华昌盛,却也民安富足,再加上依山傍水的美丽景致,实在是别有另一番风味。

    现如今,俞夏脚下的这条路,便集了万千宠爱于一身。

    此街名为文谦,乃是暖阳最为热闹的街市,沿街开满了大大小小的酒楼、茶楼,而这些地方通常都是文人、贵人们最为热衷的场所。街前流淌着的便是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暖阳人的文谦河,河水清澈见底,一座一座的瑰丽画舫或一叶一叶的轻舟,伴着碧波飘荡于河面之上。

    绿苔青石,小桥流水是如此的诗情画意,映衬得原本最为俗气的地方,犹如人间天堂。

    这条路俞夏不止走过一次,每一次他都是怀着不一样的心情来欣赏着文谦河的秀丽景致,他一向认为好看的风景就好比上等的美玉,看的人不同,价值也就不同。对于他来说,只有眼前的美景才能让自己觉得原来复明也是有好处的。

    而这一次,他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致来瞧了。

    熟不知,街角正上演了一出至亲至孝的人间悲剧。

    佛说,今世之果乃前世之因。

    说简单点,你今世吃尽了千般苦,就是因为你前世造下了万种孽。

    钟雪蓉也是这样想的,到底自己上辈子作了什么样的孽,这一世才会如此的苦。

    先是姐弟离世,又是父母双亡,如今的她欲哭也无泪,她只想给爹娘风风光光的下葬,还想给爹娘、姐姐和弟弟合修一个漂漂亮亮的墓穴。

    现如今,她正跪在暖阳最喧哗的文谦街上,卖身葬父。

第34章 好一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钟雪蓉想:原来孤儿的感觉是这样的,是要怪自己前世作孽太多?

    还是要怪上天的不公?世态的炎凉?

    人间冷暖,为何暖字总要放在冷的后面?

    难道老天总是要让人先感受到冷,再去体会暖吗?

    此刻,钟雪蓉在此已跪了两个多时辰了,作为一件商品,她是上乘的,所以这两个时辰内不乏买家,只是动机不良。

    头一个时辰里,来了一个人模人样的翩翩贵公子。据围观的人说,这人姓李名冒,李家乃暖阳城屈指可数的士族大家,据说还与当朝宰相潘家攀亲带故。而这李冒便是李家的独子,可谓仪表堂堂,家财万贯。

    那李公子在家丁的陪同下,上下打量了钟雪蓉一番,心中已有了定夺。此女质朴中不缺华丽,肤如凝脂,貌如美玉,而且还是一块未经人工雕琢的璞玉。容貌一流,身段一流,只要稍加点拨,那个那个的时候也肯定一流。

    李公子忍不住遐想连篇,手中纸扇一挥,说道:“本公子看你忠厚孝顺,愿卖下你做贴身丫头,你可愿意?”

    钟雪蓉好歹在这暖阳城内独自摸爬滚打了两年,李冒的名号还是听过的,他的行径也多少略有耳闻。

    李冒,年约18,正房玄虚,却有美妾10名。其中的8名,一开始皆是贴身丫头。

    钟雪蓉挺了挺僵直的背,头也不抬,淡淡答道:“不卖。”

    李冒呆了,围观的人也呆了。这年头无奇不有,还有商品自己挑主人的。

    被人如此拒绝,李冒的面子挂不住了,面容狰狞,冷哼一声,“我买你是看的起你,今天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李冒以为,像钟雪蓉这种稚嫩柔弱,又无依无靠的女子,是肯定经不住吓的。

    事实证明,李冒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钟雪蓉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慌乱的表情,还是顶着一副不悲不喜的面容,说道:“雪蓉自年幼父母便教导,富人、穷人各有天命,断不能为了荣华富贵去趋炎附势。身体是父母给的,如今我卖身葬父,一来是走投无路;二来也是用父母给的这具躯体来为二老做最后一件事情。可是老父老母不允许我卖身做妾,公子如若非得强求,雪蓉只能以死明志!”

    李冒是兴致而来,败兴而归。

    李冒才刚走,接下来又来了一个碰一鼻子灰的。

    自古以来,美人最多的地方,还要数青楼。站在钟雪蓉面前的就是“尹翠楼”的老鸨张妈妈,她瞧上的自然也是雪蓉的上等容貌,稍作打扮就是顶级花魁。

    此刻,张妈妈的眼前仿佛飘动着一锭又一锭的金元宝,她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悲伤地说道:“可怜的孩子,跟妈妈去吧!”

    不用看,不用听,光用鼻子闻,钟雪蓉也知道来的是谁,冷冷答道:“我一不做妾,二不做妓女!”

    张妈妈晃了晃神,心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有了李冒的前车之鉴,张妈妈也不再多言,

第35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一转身,扭着丰硕的屁股,挤出了人群。

    等到俞夏瞧见这哄拥的人群的时候,钟雪蓉已经下定了决心,第三个,不管是做妾还是做妓女,她都会愿意,毕竟父亲的尸首已不能再放。人的命,天注定,再怎么挣扎都是枉然。

    俞夏本不想去凑热闹的,却听人议论着什么“卖身葬父”,什么“一不做妾;二不做妓”。

    他心中某个地方莫名一颤,一步三回头的瞧了好几回,终于还是转了回来,扒开了人群,挤了进去。

    俞夏的头一个感觉,是这个女孩心肠真硬。爹爹死了,她为什么不哭呢?而转眼间,他却发现她瘦弱的身影下,是掩盖不住的悲伤、凄凉和寂寞。

    俞夏想:和我一样的悲伤,和我一样的凄凉,也和我一样的寂寞,却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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