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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萌指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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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诸侯们不都喜欢看这种戏码吗?他们可都是认为布是傻的呢。嗯,杀了董卓这京师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剩下的,全要看那王允老儿的手段了,虽然某对他并没有什么信心,但某已经做了某所能做的了,剩下的用阿涯的话来讲我们武人就不操文人的那份心了,阴谋诡计什么的,还是让他们这些朝堂上的人自己争去吧。某还救不了天下。
说起来还真是让某想不到呢,那陈宫竟然会选上某?难道诸侯已经差劲到这种地步了吗?连某这种丧家之犬也值得追随了?毕竟看某手下一群粗人也想得到某在文人之中的名声了啧,来就来了吧,也不怕多养个闲人,凑合着用用吧,反正某也没指望过还能遇到像阿涯一样称心如意的搭档。
德循又与某生气了某将他调离陷阵了,应该没问题吧,毕竟如今的天下越来越乱了,若是若是有一日布身死沙场,从来不得人心的吕布手下尽皆投降也是说得过去的吧,连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陷阵的指挥权都被剥夺了的德循也能被接纳吧不过阿涯好像也说过德循是那种认准了一个主公就一辈子不会变的人,虽然阿涯说的总是对的,但,某都这般对德循了,他应该不会再那么傻乎乎的忠于某了吧。
某已经活得够累了天下既无敌手亦无挚友,某活着唯一的理由便是这身后的并州儿郎们了,待他们不再需要的某的那日,便是某离开的的时候了阿涯,你会在等某吗?
小沛?呵,刘玄德还真把他自己当主人了不成?不过是个卖草鞋的,还敢到处宣扬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真当他没见识不成?中山靖王一百多个儿子,要是每一个都说自己是皇家血脉、汉室正统那不是全乱套了!也不知道那群诸侯都在想什么,竟然容得他到处乱蹦跶,简直可笑!反正想让某对他尊敬有加那是不可能的,倒是那下邳城倒是不错,找个机会拿下来好了。
“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见用耳。将军举动,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误不可数也。”德循也如此想某,呵,说的倒是客气,不肯详思何以详思?布无谋无德,失德于天下,丁原是求仁得仁了,某却要背负这泼天罪名,布天下共伐之人,如何争得过天下诸侯?还有那陈公台,如此自恃,委身于此不过欲与那曹操一较高下罢了。
不过曹孟德倒是个可以托付的人,虽生性多疑,但唯才是举,虽然当初洛阳刺董逃得快了些,但至少他还有那个胆气,比朝堂上那群乌合之众强多了。而且有青州军做底子,听说最近又得了许多谋士,麾下还有夏侯氏和曹氏支持,曹孟德又素有贤名,这样看来倒是不错的人选,而且,上次听信陈公台之言与曹孟德交手,也看得出曹孟德手下文武并济,用人不拘一格,算得上是个好去处。不过他手下的人若是轻易投靠不仅难得重用恐怕还难得信任,此事还需再等等。
挟天子以令诸侯?曹操手下还真是人才辈出啊!不过刘玄德那厮竟然敢逃去许都倒是超出了某的预料,他也不怕曹孟德借机干掉他吗?不过曹孟德正需天下人归心,确实很可能留着他收拢人心,他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嗯可以动一动小沛了,陈公台不是总想找曹孟德麻烦吗?也该给他点事情干了。
嗯,刘玄德如今依附于曹孟德,此次开战曹孟德必然会插手,到时候倒是可以顺势投降,唔,陈公台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投降,他与曹孟德积怨甚久,恐怕落到曹孟德手中也是一个死字,他必会阻某投降,到时顺势应下到可以败得更真实些,也能替德循他们多谋些地位,唉,某果然不是玩阴谋的脑子,真是头疼啊,希望这些打算能够实现,毕竟都是对他曹孟德有利的,他应该不会不上钩吧
阿涯,等某安顿好德循他们就下去寻你,你可要等着某啊阿涯
弑父反叛是为鸠,勇力无双是为虎,某为鸠虎,鸠虎吕布。呵,世人又怎知,虎生山林,狼自草原,某非鸠虎,是为孤狼。
啸月而随,孑然独行。
下首垂眸静立、样貌粗犷的草原汉子眼都不眨地看着那桌案从他眼前滚过,语气平淡道:“追不得。”他微微一顿似是觉得面前的人那么生气他这么说必然堵不住他的嘴,故而他又开口道:“看痕迹这几次屠杀下面的部落的都是天狼将麾下的陷阵营,但天狼将一向与飞将军一同一昼一夜,此次连续三次袭杀皆是夜中,恐怕有诈。且其二人皆是神出鬼没之辈,陷阵行军迅如雷电,待属下带人感到已是人去楼空遍地狼藉。天狼将又是反追踪的好手,草原辽阔,属下实是有心无力。”
鲜卑单于被噎了一下,但他面前的却是他们鲜卑唯一能与那两个杀神对上几招的草原战神,在部族中威望并不逊色与他,他既然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苛责,毕竟那是飞将军和天狼将啊。鲜卑单于气得牙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挥手止住话头烦躁道:“那这可如何是好,今年召集各部本就是为了抵御汉人骚扰,如今各部却在来的路上被袭杀粮草被劫,我等也需给下面各部一个交代啊!可,可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拓跋昌默然不应,帐中只听到鲜卑单于长吁短叹不止,拓跋昌看着那老匹夫一个劲的叹气目光却一个劲往他这里瞄自知是避不过去了,只得冷着脸开口道:“南下。”
“什么?!不行不行,这个不行!”鲜卑单于本想着逼拓跋昌想个办法,成了自然好,可以解决部落的问题,不成那也是他拓跋昌的主意,他这个单于威望无损也好趁机打压拓跋昌这些年因那两人积累下来的威望。可他没想到拓跋昌竟然一下子扔下来这么大一个,这是个多么疯狂的主意啊!那可是有着飞将军和天狼将的并州!那两个杀神他们避之不及怎么能往枪口上撞呢!
拓跋昌却丝毫没有收回自己的意见的意思,其实这件事他早就想说了,但他与单于之间早有嫌隙,若是平时猛然提出来必然不会被采用,这次他既然非让他说那他便说好了,而且既然说了他便打算去做!拓跋昌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沉声道:“单于!那飞将军与天狼将与我等尽交手于草原之上,显然皆是极善骑战之辈,善骑者未必善步战,其二人武器若是步战必然难以完全施展开,且往日皆是敌攻我守,我们草原儿郎本就不善防守,以己之短击敌之长自然无法胜之。”
“而且南下不同于草原交战,南下之后杀得一人抢得一分皆是我等之得,彼方之亏,若是攻汉人之城那二人未必善于守城,我等并非全无胜算,而且,破入城中之后,只需抢得一城之粮即退入草原举族游退那并州中人必无处可寻,而抢得的粮草亦可满足我等今冬所需,甚至富余良多。”拓跋昌说着眼中闪烁着嗜血贪婪的精光。
鲜卑单于原本还想反驳,但听了拓跋昌他却沉默了,不得不说拓跋昌最后的一段话击中了他的软肋粮食,他们的粮食必然是撑不过今冬的,若是因此导致过多的人饿死冻死,他还找不到一个足够有分量的人来顶罪的话,那么他这个单于的位置也快要做到头了。现在拓跋昌给了他一个解决的方法,鲜卑单于咬了咬牙当即下定了决心:“干了!南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南下就南下,既然拓跋昌敢提出来他就敢让他去干,反正如果成功了他可以得到足够的粮食分给各部稳定他的王位,与如今并无太大的区别,而若是失败了,一切的错误自然是提出南下的拓跋昌的缘故,他不仅可以除掉心腹大敌也可以找到一个替死鬼,他自然可以继续做他的单于。反正他不吃亏,不如就陪拓跋昌疯一把吧。鲜卑单于暗下决心,当即拉着拓跋昌讨论起南下的细节来。
“差不多了吧。”肖涯看着系统地图上已经全部汇聚到鲜卑王帐附近的各部低声喃呢道。
第61章 霓裳与君舞 十(改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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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涯看到四周断的高低不齐的一众木头桩子无奈开口劝阻道:“奉先!”吕布闻声而止肖涯这才挑眉问道:“这又是怎么了?谁有惹怒我们的飞将军了?”
“还能有谁!还不是义父那个老糊涂,某这身武力岂能拘于一室之内,与那些文人一般整日里搬弄是非!”吕布听到肖涯的询问当即一股脑的发起牢骚来。说着一屁股坐在肖涯身边气呼呼地一戟礅入地中。
“你这话可莫在丁并州面前讲,他听了会伤心的。”肖涯无奈的摇头不已。吕布轻哼一声却不再提及丁原。吕布此言也并非什么恶意吕布是并州第一武将丁原确非压着他去做劳什子主簿,在吕布眼里这般作为可不就是老糊涂。但他们父子二人倒也说不得谁对谁错,不过是寻常父子家赌气罢了这倒让原想缓和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避免父子相残的肖涯无处下手。
但肖涯如今也是想开了三姓家奴不过是后人分说各中真相他无从得知也不必再过多思虑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丁原与吕布父子二人乐得斗智斗勇他又何必多言反而离间了人家父子亲情。
肖涯见吕布冷静下来好笑的擂了他肩头一拳挑眉问道:“怎么回事?这主簿之事也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吧?怎么这次反应那么大?”
“哼。”吕布重重地哼了一声,苦着脸对着肖涯抱怨道:“不知道那个老匹夫跟义父说近年来鲜卑安分了许多想来必然已无大患,不如将某召回好好学一学为臣之道免得某总是无法无天、妄自尊大。某瞧着是他们坐井观天才是,这些年阿涯讲的兵法某都听得懂啊!”吕布委屈地跟肖涯抱怨道。
肖涯知晓吕布的脾气自然顺毛道:“的确奉先的兵法称得上好了,而且知行合一比那些个只知道纸上谈兵的谋士们强多了但奉先你的打法还是太过直来直去鲜卑无高人你自然可以百战百胜但若是往后遇上了善于揣摩人心的谋士,你如今的这点小伎俩可还上不了台面。”
“哼!”吕布气得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愿再与他言说,但却并未勃然大怒,若是其他人说就算是丁原这般说他他也是要掀桌子走人的,但是这话从肖涯嘴里说出来那意义就不一样了。肖涯与他一般勇力无双,就算过了四年他日夜勤练不辍,但与肖涯打起来也不过是胜负各半,而且这两年他与肖涯轮流带队袭杀鲜卑,肖涯的战果却几乎次次都要压他一头,肖涯比他强,肖涯说他不行,那么他就要好好思考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欠缺才会次次输给肖涯了。
“不过让你回去那就是无稽之谈了。”肖涯沉下声的声音一下子唤回了吕布的思索。“何出此言?”吕布急忙问道,肖涯这些年如何热衷于给他讲兵书督促他学习他也是知道的,此次他不得不回去学习肖涯竟然反对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肖涯看到吕布惊喜的目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到底有多热衷于打仗啊,这天下哪有那么多仗可打?就算他也曾向往过黄沙百战穿金甲,但见识过战场的残酷之后他就更喜欢安定的生活了,也不知道吕布到底是怎么征战那么多年完全不嫌累的。虽然心中心思千回百转但肖涯还是不忘回答吕布的问题:“兵戈将起。”
肖涯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叹息飘散于风中,声音虽轻但吕布又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这些年从未断过对鲜卑散部的追缴,能被肖涯称之为兵戈将起的必然不可能这样的小打小闹,吕布的眼睛腾地一下就亮了:“鲜卑王帐要来打并州?”
吕布的声音中比起惊奇更多的是喜悦与跃跃欲试,完全没有任何恐惧与为难。看到吕布这般反应肖涯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奉先!打起来遭殃的是我们并州的百姓!”
听到肖涯似是谴责的语气吕布脸上的表情猛地一滞瞬间沉下了脸:“阿涯!在你眼中某就是那样的人吗?”肖涯默然无言,他虽然喜欢吕布的霸道无双,但在他看来吕布确实是那种很可能会因为追求战斗的快感而完全不顾一场战斗的胜负、一地百姓的死活的利己主义者。就算他潜移默化了那么久他也不觉得他真的能改变冲动又固执的吕布。
肖涯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好好好!”吕布气极反笑猛地起身拔起方天画戟对着肖涯就是一刺:“肖涯!来战!”
听到陡然而来的破空声肖涯连忙一个翻身躲过吕布的攻击,抬手拿过一旁的火龙沥泉狼狈格挡着:“吕奉先你又发什么疯?”
“哼,你既觉得布是那般冷情冷血之人某不妨让你好好看看布的真面目!”吕布咬牙切齿道。手下动作半分不慢,一杆方天画戟舞的虎虎生风。与之相比肖涯就不免显得有些相形见绌了,他本就是仓促应战,又不愿与吕布争执太过,肖涯只敢利用自身的经验尽力格挡,攻击的技能是一个都不敢用。
而且听了吕布的话肖涯这也反应过来他确实是说话有些过分了,他方才那般就像指着吕布的鼻子骂他不过百姓死活草菅人命,这对于一向将肖涯视作挚友的吕布而言不免十分寒心,想通其中关窍肖涯心塞不已,他只是想提醒吕布不可太过嗜战罢了,不想语气太过激烈竟引出这般事端。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而且他既说出了这般话也证明他确实还是没能将史书上记载的那个残暴的吕布与他面前的这人分开,肖涯后悔不已,却也只能尽力补救道:“奉先我并非此意,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过沉溺于战争罢了!奉先最苦乱世离乱人,你我既为大汉将领自当为我大汉百姓守一片青天沃土,你这般嗜战,迟早酿成祸事啊!”
肖涯本是想安抚吕布,却不想话一出口却变了味道,肖涯吓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该死的,他这嘴,不会说话乱叨叨什么呢!果然吕布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炸了,双目赤红,头发竖起,便连一向坚稳的手都气得只打颤:“好啊肖涯!亏得某还将你当做挚友!你既如此看待布的为人!如此布便做没有你这个朋友罢!”说着吕布气急,当头一戟便向着肖涯头上劈来。
肖涯见吕布似有与他断交之意当即大急,看到吕布迎头劈来的方天画戟,肖涯一咬牙猛地将手中的火龙沥泉一扔,双目一闭,竟不闪不避便立在当场任由吕布的长戟落下。
肖涯这番动作却是把吕布吓得够呛,他自是气急了否则也不会说出断交这种话,可之所以生气也是因为他向来敬重肖涯,却不想在肖涯眼中他却是那般不堪的人,这令他觉得一切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自取其辱罢了。因而他虽是愤怒却并非对肖涯毫无感情,含怒出手也不过是发泄并未想过要置肖涯于死地。可他不曾想伸手毫不逊于他的肖涯竟突然弃了武器,对于他的攻击不闪不避,这让原本照着肖涯脑袋出手的吕布一下子慌了神。
可那毕竟是含怒一击,吕布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此时攻势已成便是吕布一时也收势不及,吕布连忙化劈为扫,长戟斜划而过,插着红翎的银冠应声而落,肖涯的一头长发当即披散而下。吕布又惊又怒,长戟一扔,当即上前揪起了肖涯的衣甲,大怒道:“肖涯!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你是看不起某吗?谁让你扔下武器的?你教给你战斗的时候闭眼的?你找死呢吧?!”
肖涯睁开眼便看到那个如今褪去了稚嫩的脸庞满含着怒意,如今已经比他还要高上半头的青年拎着他的衣领着实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但这些都不重要,肖涯直直地望着吕布怒意爆满眼底却隐藏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慌乱的吕布正色道:“奉先,我不会说话,但我于此世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并未有过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多想一想你所做的任何事可能带来的后果,我可以承受你的鲁莽带来的任何代价,但,奉先,百姓承受不起任何灾难,他们只能靠我们来守护啊。”
吕布看着满脸认真的肖涯一时不由挫败,是了,他连命都可以给他又怎会将他想得太过不堪,他不过是说的实话罢了,他确实该死的就是那般自私自利、暴躁冲动的人。吕布颓然地松开肖涯的衣领,看着眉眼沉静的肖涯心中烦躁不已,这人总是这般,为国为民、智勇双全、忠义无双,可他越是这般便越显得与他在一起的他更加的丑陋不堪!自从遇到了肖涯吕布才发现原来他从前所有的自傲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可是他又是那么该死的让人敬佩、喜爱,连他想要找个理由与他反目成仇的理由都没有!吕布一屁股坐在地上烦躁的揉乱了自己束的整齐的发冠,该死的讨厌不起来,他总觉得他这辈子都要活在某个名为肖涯的魔咒之下了,吕布永远比不过肖涯,该死!
“我会逼迫鲜卑向我们宣战,让他们来攻打我们。”肖涯的手落在吕布头上,温热的触感似乎瞬间安抚了他心中所有的狂躁,但肖涯紧接着说出的话却令吕布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是不赞同发动战争的吗?”吕布眼中充满了惊奇,逼迫鲜卑发动战争,这真的是那个天天想着太平盛世的肖涯说的出来的话?
肖涯无奈一笑:“我何时说过我不赞同发动战争?我不过是不愿平添毫无必要的战争罢了。”对上吕布疑惑的目光肖涯摇了摇头望向远方。
“近年收成愈减,草原上更是三月余未落滴雨,今年与鲜卑一战必然无可避免,与其等着鲜卑打上门来仓促应战,不如先行出兵骚扰逼迫鲜卑出战,如此也好将战斗范围把控在我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奉先,我天策将士从不畏任何挑战,我们守的是这江山百姓,只要护得住这万千黎民安居乐业,是战是和又有何妨!正如骠骑将军所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说及此处一向平和的肖涯身上竟然闪现过一丝杀意。
陡然感受到肖涯身上的杀意的吕布这才想起,原来切磋久了轻松久了他都忘记了,这人从来不是什么仁善之辈,他也是曾经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铁血战将,他也曾是守土卫国纵死无退的镇国将军。吕布默了半晌,这才讪讪道:“某会三思。”
随即吕布又仰起头来,瞪着肖涯的眼睛狠声道:“某自并州而生自知谋生艰难,然战者必有生死,于异族,非战即死!阿涯,非某好战,而是在这里只有血才能唤醒沉睡的狼群,只有死亡才能激起百姓的反抗,若无鲜卑连年屠村,何来并州铁血狼骑!阿涯,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心怀天下,并州全民皆兵都是被逼的啊!某不过是推了他们一把罢了!某无错,少数人的死换来多数人的生,某无错!”吕布加重声音重复道。
肖涯默然,吕布说起来轻飘飘的,话中揭露的却是最血腥的真相,是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才是人的劣性根啊,吕布虽然说得无情,却是最本质的真相。吕布他不过是做了所有人都在做的事,只是他做的更直白,更加的刻薄,更加的不加掩饰罢了。但他的直白,他的不屑解释却成了他最大的罪过。
肖涯沉默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肖涯哑声道:“切莫于人前如此言说言语如刀,他们会毁了你”
第62章 霓裳与君舞 十一()
此为防盗章“那就好。”吕布不由松了一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只要陷阵营没有直接和鲜卑大军撞上就好,虽然他很相信陷阵营的战力但是陷阵毕竟人数太少可以做骑兵却不能当主力,就算陷阵将士皆是以一当十的好汉,遇上鲜卑大军恐怕也要被重创毕竟蚁多咬死象,现在战争还没打响,他可不想还没开场就把自己手中最精锐的陷阵营给赔出去。
得知陷阵暂时没有事肖涯也松了一口气,那可是吕布以后称霸的班底之一可不能砸在这种地方。但肖涯又不由皱起了眉头,看着吕布已经打开帛书在了解具体情况了之后,肖涯也偷偷召出了自己的系统地图看到地图上几乎坠在一起的陷阵和鲜卑大军肖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跟那么近真的没有问题吗?
虽然陷阵的潜行侦察是他跟着训练出来的但是以前尚且有他这个人形作弊器跟着,就算有什么情况他也能临时作出变动现在只有他们自己去跟踪鲜卑大军,还跟的那么近肖涯还真是不太放心呢。肖涯仔细看了一下鲜卑大军的位置,心头更是升起了一丝疑惑这个位置高顺绕路了?他们原来是从西河附近出去活动的可现在鲜卑大军的位置明明是冲着太原郡过去的真让鲜卑这么不声不响地溜到太原那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高顺他们是怎么溜达到太原附近的呢?
“我等奉肖将军之命回撤途经河东时听闻他们那边的异族也在迁移,似乎是去了王帐,鲜卑各部分散而居,秋季又是囤积粮食的季节,不遇大事他们是不会在秋季整合的,高将军觉得此事有异便放慢了行军速度,派出斥候四处查探,结果在太原境内偶遇鲜卑大军,高将军已经拔军跟去监视了,派了吾等前来询问,接下来要怎么办?”
听了那斥候的话肖涯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路上有四处溜了一圈高顺都还没回来,不过该说真不愧是留名千古的陷阵营大将吗?竟然这么敏锐!见微而知着,看来对还可以跟吕布说一说给高顺的权力更大一些,毕竟吕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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