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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萌指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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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涯眯着眼睛悠哉溜回了后军偷懒,悠闲地看着兴致缺缺、意犹未尽的吕布带着无语吐槽甚至有点想打人的张辽收拾战场,犹如驱赶牛羊一般将俘虏的鲜卑人驱到一起用绳子捆在一起拖走,肖涯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怜悯。四年沙场战阵他早就明白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肖涯看着围着吕布上蹿下跳,讨伐吕布自己玩的太high完全不给他们留点玩头的张辽,肖涯闭上了眼睛懒得看他们胡闹。
想要打个痛快吗?肖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锋利的犬齿反射出骇人的光芒,时机已经成熟了,中原之乱将起,在此之前就先料理了鲜卑吧。原本就不如并州军的鲜卑,如今被打压了四年之久,此次孤注一掷又能发挥出怎样的战力呢?鲜卑单于不知道他能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惊喜,四年磨一剑,陷阵营磨砺四载,也到了在大型战场上展露锋芒的时候了。
肖涯暗暗想着,心不在焉地跟着吕布拔军回营。系统从来没有说过他能在一个世界留多久,不过至多也不过是到他死罢了,这些年他倒是早就攒够了保底的一百爱心值,但他只担心他如果走了吕布这边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吕布最后可能会惨死白门楼肖涯就不由一阵痛心,就像是自家孩子作死结果真的把自己玩死了一样,实在是让人又气又疼。
转瞬肖涯又摇了摇头不再多想,现在想那么多都是虚的,他觉得他都教了那么多年了,吕布总不至于还是那么熊吧。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鲜卑!并州是吕布的老家,就算最后丁原入京并州的民众也是吕布的根基,而只有在乱世开始前把鲜卑这个伏于榻侧的狼除掉、打残才能保证并州无忧。只有这样吕布才能有更雄厚的资本面对即将到来的中原乱世!群雄并起!
肖涯打定主意决定今晚变回人形之后就要和吕布好好谈谈怎么应对鲜卑风雨欲来的大决战的事情。而且肖涯心中暗道,时间也不早了,就算鲜卑单于不想打,今年他也要挑起一场足够大的决战了,虽然他也心疼并州百姓,但长痛不如短痛,该来的总该来了!
鲜卑单于被噎了一下,但他面前的却是他们鲜卑唯一能与那两个杀神对上几招的草原战神,在部族中威望并不逊色与他,他既然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苛责,毕竟那是飞将军和天狼将啊。鲜卑单于气得牙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挥手止住话头烦躁道:“那这可如何是好,今年召集各部本就是为了抵御汉人骚扰,如今各部却在来的路上被袭杀粮草被劫,我等也需给下面各部一个交代啊!可,可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拓跋昌默然不应,帐中只听到鲜卑单于长吁短叹不止,拓跋昌看着那老匹夫一个劲的叹气目光却一个劲往他这里瞄自知是避不过去了,只得冷着脸开口道:“南下。”
“什么?!不行不行,这个不行!”鲜卑单于本想着逼拓跋昌想个办法,成了自然好,可以解决部落的问题,不成那也是他拓跋昌的主意,他这个单于威望无损也好趁机打压拓跋昌这些年因那两人积累下来的威望。可他没想到拓跋昌竟然一下子扔下来这么大一个炸弹,这是个多么疯狂的主意啊!那可是有着飞将军和天狼将的并州!那两个杀神他们避之不及怎么能往枪口上撞呢!
拓跋昌却丝毫没有收回自己的意见的意思,其实这件事他早就想说了,但他与单于之间早有嫌隙,若是平时猛然提出来必然不会被采用,这次他既然非让他说那他便说好了,而且既然说了他便打算去做!拓跋昌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沉声道:“单于!那飞将军与天狼将与我等尽交手于草原之上,显然皆是极善骑战之辈,善骑者未必善步战,其二人武器若是步战必然难以完全施展开,且往日皆是敌攻我守,我们草原儿郎本就不善防守,以己之短击敌之长自然无法胜之。”
“而且南下不同于草原交战,南下之后杀得一人抢得一分皆是我等之得,彼方之亏,若是攻汉人之城那二人未必善于守城,我等并非全无胜算,而且,破入城中之后,只需抢得一城之粮即退入草原举族游退那并州中人必无处可寻,而抢得的粮草亦可满足我等今冬所需,甚至富余良多。”拓跋昌说着眼中闪烁着嗜血贪婪的精光。
鲜卑单于原本还想反驳,但听了拓跋昌他却沉默了,不得不说拓跋昌最后的一段话击中了他的软肋——粮食,他们的粮食必然是撑不过今冬的,若是因此导致过多的人饿死冻死,他还找不到一个足够有分量的人来顶罪的话,那么他这个单于的位置也快要做到头了。现在拓跋昌给了他一个解决的方法,鲜卑单于咬了咬牙当即下定了决心:“干了!南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南下就南下,既然拓跋昌敢提出来他就敢让他去干,反正如果成功了他可以得到足够的粮食分给各部稳定他的王位,与如今并无太大的区别,而若是失败了,一切的错误自然是提出南下的拓跋昌的缘故,他不仅可以除掉心腹大敌也可以找到一个替死鬼,他自然可以继续做他的单于。反正他不吃亏,不如就陪拓跋昌疯一把吧。鲜卑单于暗下决心,当即拉着拓跋昌讨论起南下的细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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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吧。”肖涯看着系统地图上已经全部汇聚到鲜卑王帐附近的各部低声喃呢道。
“将军,今天打哪里?”高顺敬佩地望着这个刚刚出现在营口仰头望着星空的男子。陷阵营是他训练的但能这么快成军却离不开这位的指导,而且虽然这两年这位一般只是居中指挥,但他们这些将领却是知道这位与他们少将军却是武力相当。在遇见他之前高顺也不敢想象时间竟然真的有这般智勇双全的人。
肖涯转过头来看到高顺崇敬的目光动作还是不由顿了一下,虽然已经被那么看了好几年了,但是他还是不太适应一个大男人用那么炙热的目光看着他啊!肖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淡然地开口道:“不打了,回营。”
“诺!”高顺当即应诺,转身便欲去整军回营。他对于肖涯的命令早已不再有任何怀疑了,毕竟当你跟着一个人打了两年仗他说哪里有敌人哪里就有敌人,他说从哪里走没有敌人哪里就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的时候你也会把那人奉作天神,而肖涯在高顺眼中就是那样的人!(系统地图:深藏功与名owo)虽然肖涯一直只在夜间出现,并且白日里从来不见人影,便是他们陷阵也不得不陪着他昼伏夜出,但这些古怪并不妨碍肖涯的威望,甚至让他更显神秘威严。这种效应不仅适用于陷阵,在吕布麾下所有军中都适用。天狼将肖涯在并州军中同样出名。
“等等!德循,你们回去吧,我就不去了,跟奉先说一声,十日之内,鲜卑必来犯边,望他珍重。”肖涯连忙喊住高顺吩咐道,他可不能跟着回去,不然一旦打起来,那么高强度的战斗难免会有疏漏,他可不想掉马。
“是。”高顺微微一惊当仍是立刻应了下来,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肖将军不亲自去与少将军说吗?”
肖涯愣了一下,望向高顺,高顺当即低下头道歉道:“属下逾越了。”
肖涯立刻回过神来,连忙摆手道:“无事,是某有些私事不便回去,还望德循帮我把话带到。”
“是!”高顺一抱拳便自去整军了,他心中也是有些后悔,他方才确实是逾越了,肖涯的身份一向神秘,他要去做什么便是吕布也不会过问,他也是相处久了忘了分寸,看来以后还需注意才是,高顺心中懊恼肖涯自然不知,他虽知这样不告而别吕布肯定会生气,但是比起吕布生气他还是先抱紧自己的马甲比较重要,反正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束他再去陪吕布聊上几晚哄上一哄自然就没事。
肖涯没当回事便化回狼形向着河内大营奔去。
肖涯从帐帘一角钻进大帐里便看到吕布犀利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肖涯讨好地笑了笑吕布便转回目光望向帐中立着的那传令兵冷声道:“某不会回去,转告义父鲜卑近日似有异动某不便轻离。”那人还欲分辨,但见吕布不耐烦地挥手,知晓吕布脾气的士兵也只得领命离去。
肖涯小心地站在一旁观望着吕布的脸色,脸色那么难看该不会又是丁原派人来催他回去当主簿吧?也不知道丁原怎么想的,学习就学习呗,派个人来教就是了,还非要把吕布压回去收性子,他也不想想吕布现在已经是河内大营实际上的主帅了,把一个能独领一军将才压回去当一个小主簿,是个人都会心中不忿啊!啧,希望吕布别太生气,不然他的撒气方式可让人不敢恭维。
肖涯还站在原地踌躇不前,等那传令兵退下之后吕布当即一个眼刀就飞过来了,恶声恶气道:“你又跑哪儿野去了?”
肖涯猛地打了个哆嗦,夭寿咯,他这是又撞男神枪口上了!肖涯垂头丧气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讨好地蹭了蹭吕布的脸,顺便完成了自己的日常任务,看到任务栏完成的任务肖涯的心情终于勉强好了一点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接吕布的狂风暴雨。他毕竟要两个身份换着跑要说四年不被吕布抓到一次偷跑那是不可能的,他后来爱心值攒的差不多了之后也索性不再蹲在大营里刷吕布的日常了,成天偷跑出去自己去找鲜卑的乐子,这样一折腾反而让原本有些怀疑他的身份的吕布再次打消了疑虑。
不过虽然摆脱了身份暴露的危险,但是并不代表他的日子就好过,毕竟吕布把他简直是当儿子(?)在养,离家出走浪够了才回来,一不注意就撒手没就吕布那暴脾气,肖涯这么折腾吕布要是不生气那才是假的,于是,几乎每次肖涯闹完失踪回来之后吕操碎心的老父亲布就开始教训自家成天出去浪的肖日常离家出走的儿砸涯。
“严肃点!”吕布猛地一拍桌子,肖涯立刻从吕布身上弹了起来蹲在案边正襟危坐。吕布的指节轻扣在案上发出一声声有节奏的敲击声,一双虎目危险的眯了起来,仿佛正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的猛虎,肖涯的心跳随着吕布的敲击声一跳一跳的,气氛沉重地仿佛凝滞了起来一样,肖涯头上不由冒出了一层冷汗,心里哀嚎不已,妈呀又来这套?男神要在这么多玩几次他都要得心脏病了!要怎么整他你倒是说啊,去校场陪练还是去带新兵你倒是给句准话啊!
“你”吕布上下扫视着肖涯欲言又止,吓得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水缸边上去看看他身上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吕布那种直性子说起话来那么吞吞吐吐该不会是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了吧?“你跑出去一趟回来这么热情该不会是到发情期了吧?”
第97章 仰天笑醉狂 十一()
此为防盗章本来今日晨起她还是如往日一般在家中做活、给阿娘熬药;然后做些简单的绣活备着过几日拖西家婆婆带到城里卖了换些钱财补贴家用。但当那队凶神恶煞的骑兵肆无忌惮地冲入村子时一切都变了;当他们手起刀落,昔日熟悉地东家伯伯,西家婆婆转眼间便身首分离;空留下一双惊恐的双目圆睁。看到隔壁家的妹妹被抓住,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异族压在身下糟蹋;她好想逃,逃得远远的!但是阿娘却紧紧地捂住她的嘴,把她圈在怀里紧紧地躲在柴堆中。当阿娘紧紧的扣住她不让她冲出去的时候高晴才惊觉,原来在她眼中那么柔弱、丝毫不通武艺的阿娘原来那么有力气;竟然可以压得她动弹不得。
高晴听到耳边传来的昔日玩伴的绝望的哭嚎,她恨不得冲出去和这些畜生拼了,但是她也深知她的武艺远不如她家兄长;便是真的冲出去也不过杀得了一两个鲜卑异族然后沦入敌手,再加上自家阿娘紧紧地按住她;高晴挣扎了片刻便也停下了动作;因为看到那四处飞溅的鲜血;看到曾经熟悉的邻里转眼间就变成了死不瞑目的尸体;高晴也不由胆寒,她纵使学过几分武艺;但这般场景她却是从未见过的;高晴的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这这就是兄长想要杀的异族吗?
高晴看到灶房外不时穿过的鲜卑骑兵;看到被砸的七零八落的房子;高晴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杀意,这些畜生,真是该死!若是,若是兄长在,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守住村子,他们是不是就不用遭此劫难了?高晴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她以前没有跟兄长好好学习武艺,不能保护她在乎的人,甚至不能保护她自己。
高晴眼睁睁地看着早上还和自己一起画花样的邻家妹妹,直到被糟蹋到死都咬牙不提她和阿娘的藏身之处,看着村头王寡妇一把火把自己带房子一起烧了个干净,看到她放火时嘴角仍带着笑意:“老娘就算死也不能便宜了你们这群丧天良的畜生!”
但,就算她和阿娘愿意躲起来,可那群胡人却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们,看到被一把火点燃了的整个村子,火势蔓延开来,张伯拼死护着自家小子冲出了火场,但才刚跑出门没两步便被早就等在一旁的鲜卑骑兵手起刀落,又一条稚嫩的生命终结在了他们手中。躲在一旁看得清楚的高晴目眦欲裂,可是比起他人,她更要担心的是她和阿娘,火势马上就要烧到她们这里了,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护着阿娘冲出去?
不待高晴心中乱成一团麻的念头理清,她阿娘猛地放开她抄起身边藏起的柴刀便冲了出去,一刀砍向那领头的鲜卑骑兵,她一边胡乱挥舞着柴刀一边大声呼喊着:“晴娘快跑!快跑!”
高晴眼中不由盈满了泪水,她好想冲上去救下阿娘一起走,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她那样做只会让阿娘为她所做的一切付诸东流,她必须跑,她只有跑出去才对得起阿娘的付出,她只有逃得走才能让娘瞑目。高晴闷着头向着村外奔去,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地滚落,她第一次看到那样的阿娘,阿娘出身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阿爷在世时常说娶了阿娘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阿娘身子弱常年喝着药,阿爷在时从不让阿娘做重活,阿爷走后兄长和她也从不让阿娘拿过重东西,可就是那么娇生惯养的阿娘,为了护着她也挥得动柴刀,杀得了胡人阿娘阿娘!
高晴拼命地跑着,她要逃出去,逃离这个人间地狱,她不敢回头去看,她只要不看她就能想着阿娘还活着,阿娘还像个女战神一样在为她而战阿娘就不会倒下
但人的双腿又怎么跑得过鲜卑的战马,柔弱的农家妇人又怎么杀的尽凶恶的鲜卑骑兵高晴才刚跑到村口便被身后赶来的鲜卑骑兵一脚踹倒在地,追来的两个鲜卑骑兵随之跳下马来,一人提着大刀虎视眈眈,一人上来便拉扯着她的衣服:“哈哈哈跑啊,小娘子怎么不继续跑了,呸,就你们也想逃得出大爷的手掌心,哈哈哈今天你那老母吓了我们一跳,就让你来把我们服侍舒服了,说不定大爷还给你个痛快。”
“不要!不要!”高晴拼命地挣扎着,但是一个方及豆蔻的少女又怎么抵得住人高马大的鲜卑骑兵,转眼间便被压制的节节败退。高晴绝望地守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她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她?兄长!你快回来啊!救救她!救救她们!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们这些苦命的人?!
“滚!”一声厉喝宛若天边炸响的惊雷,但在高晴耳中却宛如黎明乍破的天光,是生的救赎。刺目的红芒闪过,身上一重高晴定睛一看一支利箭穿透了那个撕扯着她的衣服的鲜卑骑兵的头颅,顿时便让他死的不能再死了,高晴顿时大喜,一脚蹬开了那人的死尸连滚带爬地向着那道厉喝传来的方向奔去。
才跑了没两步,便觉身旁一道疾风掠过,一回头,便见那另一个鲜卑骑兵便也睁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的胸口一个新开的大洞正汩汩地向外流着鲜血,而一柄通体赤红的长枪正缓缓地从他的胸口抽出。顺着那柄精致的不像一把杀器的武器一抬头,看清来人时,高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似凡人,宛若魔神。高晴这一刻甚至有些怀疑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样的人物真的是人间可以拥有的吗?
银甲红衣的将军骑着一匹通体玄黑的骏马,骏马马蹄飞红,仿若踏火而来。将军银甲在火光的映射下寒光潋滟,双目轻垂望着地上的尸体,剑眉斜飞入鬓,薄唇轻抿,宛如斧削刀琢出来的脸庞轮廓,皎然若神人,但那通身不怒自威的气势,却让人认识到这不是天上的仙人而是征战的将军。
高晴不由一阵恍惚,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哀怨派下天上的神将来救她了吗?
肖涯缓缓地抽出手中的火龙沥泉,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互不相干的个体,一个在畏惧着杀戮,在因为浓重的血腥气干呕恶心,可是他似乎还有另一个灵魂在控制着他的身体,没有恐惧、没有不适,只有杀戮的快意、只有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肖涯心里也明白这些鲜卑骑兵死有余辜,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控制不住的恶心,厌恶手上沾染的血腥,可是他的脸上却做不出任何不适的表情,仿佛他真的成了一个无惧无怖的战神。
肖涯甚至可以感受到心底隐隐雀跃的嗜血的冲动,肖涯立刻别开目光不再去看地上的那两具尸体,目光掠过高晴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肖涯微微一愣,他记得古代的女子都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节的,肖涯略一思索随即扯下了自己身后的华焰披锦扔给了高晴,随即目光转向村中喧闹之处,沉声道:“在此稍待。”
说罢不待高晴应答肖涯便执枪策马向着村内冲去,虽然他对于这种血腥的场景十分不适应,但是除恶务尽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那些鲜卑人既然敢深入大汉领土肆意劫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可不会因为某些莫须有的仁慈而让外族有机会伤害他的同胞。至于把高晴一人扔在这里会不会出事肖涯并没有考虑过,因为在666给出的地图中吕布一行已经距离这里不足二里路了,若不是此时天色已暗怕是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他们快到了,但快到了的这点时间足够了!肖涯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不待那群正围着偷袭他们的妇人上下其手的鲜卑骑兵回过神来,肖涯一个突便踩了上去。人命?恶心?负罪感?呵,杀完再说!这群畜生——该死!肖涯眼角扫过一旁地上滚落的总角孩童死不瞑目的头颅,肖涯下手愈加狠辣,连孩子都不放过,这般残暴的人与野兽何异?越是看清村中的惨状肖涯杀起鲜卑来的手段就愈加狠辣,心中的负罪感与恶心感就越少,因为熊熊的怒火早已将他的善良焚烧殆尽。
肖涯如今看着那群被他追杀的抱头鼠窜的鲜卑骑兵心中只剩下两个字——该死!他们也并非没有想过反杀肖涯,但是他们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肖涯的这具身体,先不提天策府的武功招式要比他们毫无章法的劈砍强多少,单是肖涯这具身体的勇力与他身上这副精良的兵甲就足以杀的他们毫无反手之力了。更何况肖涯骑着的踏炎乌驹不知胜过其他所谓的宝马良驹多少,火龙沥泉亦是削铁如泥的神器,而且肖涯用的是他游戏中的军爷的身体,那么肖涯的这具身体便是真正的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将军,毕竟极道魔尊可不是过家家混出来的,肖涯气势全开时那一身威势不待动手便已让那群鲜卑骑兵两股战战了。
肖涯如砍瓜切菜一般三下五除二便将那队鲜卑骑兵尽数挑于马下,正当肖涯要解决掉那最后一个鲜卑骑兵的领队时忽然听到村口传来的马的嘶鸣声,肖涯不由枪势一缓,在那个鲜卑小队长畏惧的目光中变刺为抽,一下子便将他抽晕在地,随即不理会那获救的妇人的连声感谢催马便从村子另一边如流星一般急掠而走,空留下一地血腥。
踏炎乌驹自非凡物,等吕布等人盘问清带着高晴进了村子肖涯早已跑的没了半分踪影。高氏才刚回过神来乍见高晴也顾不得吕布等人连忙扑了上去询问高晴的情况。高晴看到高氏额角未干的血迹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母女二人当即便相拥而泣。
这边母女重逢吕布却半分也没看进眼中,只因一眼看到那地上皆是一枪致命的鲜卑骑兵吕布便不由大惊,一枪致命并且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他或许也做得到,但是这十来个鲜卑骑兵要在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便将他们都屠戮殆尽便是现在的他也做不到,或许再过几年他能做的比这人更好,但是如今他也必须承认他不如此人!吕布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北地何时出了这么一位枪术高手?!
高晴平复下心情后四下张望了一下,不由奇怪的问道:“阿娘,那位将军呢?”
“什么将军?!”正在思索着北地何时出了一位他不知道的高手的吕布听到高晴的话连忙问道,高晴刚被肖涯救下如今见了可能与肖涯是同袍的吕布等人倒也不拒,虽然吕布周身气势骇人但高晴并不是太过畏惧,自然答道:“嗳?不是你们的将军吗?银甲红袍,骑着一匹全黑的骏马,威风极了!不知可否让小女子当面向将军致谢。”高晴说着不由裹紧了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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