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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妻难追:世子,滚远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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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程炳道:“既然如此,你速速说来。”
李润先行一礼,才道:“在下是李炎家中庶弟,在下今日要告李炎科考舞弊!”
程炳一听这话,面色微变,科考舞弊在历朝历代都是要案大案,这李润突然说要举报……虽然心中犹疑,但程炳还是说道:“你细细说来。”
李润背脊挺直:“是。这事儿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当初李炎参加府试之时,所交文章是在下所写。”
程炳的面色这才好些,只要不是牵扯到别的官员就好说。清清嗓子,程炳一落惊堂木:“李炎,你可认?”
“附加之罪,何患无辞!”李炎痛斥:“当初本公子参加府试时所写的文章,整个汴西学子全都读过,你又拿什么证明那是你写的?”说完,李炎的目光就像要吃了李润一般。今天令他惊讶的事情太多了,这个向来唯唯诺诺的庶弟,今天竟然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指责自己?是谁给他的胆子?
李炎又看向顾曦。今日的顾曦高贵美丽,隐隐有些隆玉长公主的风范,只是年龄尚小,眉眼间难免有稚气未脱。
难不成?顾曦是故意的?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李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李环儿会莫名其妙的失!身?为什么自己会被人绑来这里?能做这些事情的只有顾曦了!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
顾曦欣赏着李炎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颜色,觉得实在有趣。上辈子她怎么就没发现折磨人也是能让自己开心的法子呢?
顾曦觉得自己很是畅快,恨不得早些见到李炎倒霉,便对李润道:“本郡主觉得李公子说的也有道理,李二公子用何证明那文章是你所作?”
李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将那文章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然后问李炎:“我念的可有错?”
李炎此刻脑子是混乱的,只能根据直觉道:“没错。不过你不能仅凭这点吧?就是一个七岁小儿也能背下!”
李润认同的点头:“自然不能就凭这点,当初在下被迫将文章交出,却心有不甘,所以做了手脚。大人可以命人将这首诗誊抄在纸上,每隔四行第二字的谐音,就是‘李氏二郎作’。”
程炳立刻命人将文章写了一遍,又细细按照李润说的找了一遍,发现果然是如他所说。便沉声怒道:“李炎,你可还有话说?”
李炎顿时面如死灰,却依旧不肯认命,大喊道:“这都是巧合!巧合!本公子怎么会用他一个小小庶子的文章?怎么会杀一个小小的婢女!顾曦!都是你害我!你害我!”
“来人!堵住他的嘴!廷杖三十!”程炳生怕他再胡乱攀咬,吩咐道。
一顿棍子,李炎下半身已经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程炳视若无睹,惊堂木一拍:“李炎杀害良民,又科考舞弊,两罪并罚,本官判其死刑,待秋后问斩。”
“大人英明。”躺下众人齐呼。
衙差不管李炎是死是活,只拽过了他的手指签字画押。
顾曦觉得这场戏已经差不多可以谢幕了,带着程嬷嬷、秋雀转身离去。
回到隆玉长公主府,顾曦屏退众人,趴在床上哭了一天。顾曦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终于为母亲姐姐报仇雪恨,也许是因为重生以来所有事情在她心中压抑的太久,也许是因为她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觉,总之她只想好好的哭一场,把心里或委屈或无助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出来。
过了今天,她还是那个外人口中生性冷淡恣意妄为的小郡主。
第24章 打上门来()
对于顾曦的事情,隆玉长公主并没过问,在她看来这是一个人必经的阶段。她自小生活在宫廷之中,什么事情她都见得多了,可顾曦不一样,顾曦自小就被她宠着长大,现在大了,知道些人性的黑暗也好。
虽然她也并不理解顾曦为什么对李炎李环儿下手这么狠,但是她没管,她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无缘无故的坑害旁人。再说,就算是无缘无故的坑害旁人,那又如何?
顾妍倒是在顾曦门外守了一天,听着顾曦时而痛苦时而开怀的哭声,心中很不好受。顾曦这段时间的变化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第二日一早,顾曦便跟个没事儿一般给隆玉长公主问安,又跟着顾妍看了一会儿花样子。顾曦这般,隆玉长公主和顾妍自然一样假装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般与顾曦说话。
如此这般过了三日,第四天一早,隆玉长公主的大门便被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敲响了。
门房本来正在逗儿子玩,见到这疯婆娘敲门自然不耐烦:“去去去!讨饭上一边儿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李环儿!我要见顾曦!”那女子声嘶力竭的对门房喊。
门房哪里会不认得李环儿,可知道李家人在自家主子面前并不得脸。再说,看李环儿这副模样,说不定落魄成啥样了呢!所以,门房一把抄起棍子挥舞着:“什么李环儿赵环儿的?赶紧滚!我家郡主金枝玉叶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李环儿双目赤红,原本圆润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干瘪下来。一把抢下了门房手中的棍子,李环儿用力朝大门砸去,口中大喊道:“顾曦!你出来!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
原本在府外值守的侍卫没搭理李环儿,可见她竟然砸起了大门,这才出手制止了她。
侍卫本想把李环儿扔到别处,春婵这时带着几个粗使婆子出了府门,对侍卫道:“把人交给我吧。”说完,令几个婆子上前挟制住了李环儿,连拖带拽的把人弄进了府。
“顾曦那个贱人还有脸见我?”李环儿瞋目欲裂。
春婵一皱眉头,道:“把她的嘴堵上,聒噪。”
婆子得令,随手拿出一条汗巾强制塞进了李环儿口中。那汗巾上的酸味让李环儿频频作呕,却被压住了舌头,怎么也吐不出去。
顾曦一早就等着李环儿了,昨个儿她就得了消息说李环儿今天能到汴阳。李环儿来汴阳也就只能来找她了,并且,是问罪来的。
李环儿被推进屋,一个趔趄就跪倒在了地上。再想爬起来,却被婆子狠狠按住,动弹不得。李环儿只能抬起头来用凶狠的目光紧盯着顾曦,里面是无尽的恨意。
顾曦示意婆子摘掉她口中的汗巾,似往常一般对李环儿笑道:“表姐怎么这副模样就出门了?”
李环儿整个人被按着,却依旧不管不顾的向顾曦的方向用力挣扎:“顾曦!你这个贱人!你害我母亲哥哥这般,你不得好死!”
顾曦疑惑的低下头看向李环儿:“哦?表哥最近下了大狱这我是知道的,可不知姨母又怎么了?”
李环儿被揭开了伤疤一般,整个人疯狂的不行:“我母亲被我父亲休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啊?我自认我们一家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
顾曦面露困解:“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那表姐说说送我的那几册话本是做什么的?红绡是谁安排到我身边的?哦,还有一事,那日金湖之上,我是因何掉进水里的,表姐总该知晓吧?”
李环儿慌乱的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向前窜了一下:“我父亲是不是得了你的指使?是不是?”
那日新阳长公主得了程嬷嬷的指引,收拾包袱赶回了汴西,一进门就看见李业国站在门口扔给了她一纸休书。新阳长公主自然不肯接受,驸马做主休了公主,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李业国却请出了汴西知府,只说这是朝廷上的意思。新阳长公主不肯接受,像往常一般去撕扯李业国。可李业国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竟然回手打了她!然后带着一群护院嚣张离去。
后来找到了李环儿,新阳长公主才知道,李环儿竟然被李业国软禁了起来。这些日子里李业国一直都在搬家,带走了王姨娘的等人,李环儿阻止竟然被关了起来。李环儿几次想给新阳长公主送信,都被劫了回去。
直到新阳长公主回府,她才发现自己的家已经快被李业国搬空了!新阳长公主本想第二日去汴阳找隆玉长公主做主,却不料第二天竟然传来噩耗——李炎被判死刑!
而且有消息说,当时小郡主顾曦坐在公堂之上听审,而李炎本来杀了一个丫鬟罪不至死,李润这时候偏偏插了一脚,状告李炎,这才让李炎被判了死刑。
新阳长公主定下心神一合计,发现整件事情根本就是顾曦的圈套。新阳长公主知道去汴阳讨不着好,就打算带着李环儿入京告状。可才没出汴西多长时间,就遇到了一伙马匪,抢走了她们身上带着的金银细软,还将母女二人带回寨子戏耍了一番。
新阳长公主不堪凌辱,又因李炎的事情急火攻心,当夜就走了。而李环儿却趁夜色偷跑了出来,一路搭车才到了汴阳。
李环儿连惊带怒,一下子就跟疯了似的,只想找到顾曦撕碎了她!
这一切顾曦都是知道的,甚至,就连那伙马匪都是她花银子雇的,上辈子母亲和姐姐是怎么死的,她一定会让这母女二人千百倍的还回来!只可惜新阳长公主年纪太大经不起折腾,竟然那么短时间就死了。
不过还好,这不是还有李环儿么。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顾曦对李环儿道:“表姐可不能乱说,姨夫怎么可能得我指使?表姐胡思乱想,可是这些日子劳累所致?哦,对了,那马匪一个个身强力壮,突然见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能放过呢?这么一说表姐劳累倒也有情可原,是吧?表姐?”顾曦戏虐的看着李环儿,恨不得把她的伤疤一层一层全都接下来。
“贱人!贱人!”李环儿的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嘴里只知道不住的叫骂着。
顾曦全当没看见,自顾自的念叨着:“红绡那丫头倒也可怜,说到底,红绡死在这里还都是表姐的功劳呢。若不是表姐把她从牙婆那儿‘救’出来,现在红绡想必还活得好好的吧?也不知午夜梦回,红绡会不会回来看看表姐。”
一听红绡的名字,李环儿一个机灵,眼睛里惊恐万分:“不是我!不是我!都是你害的她!都是你!”一边喊着,一边连连后退喃喃道:“别来找我,别来找我……红绡你别来找我。”
第25章 事毕()
顾曦冷眼看着李环儿癫狂的样子,面带讥讽。
上辈子母亲和姐姐死的时候她没在她们身边,可她也能想象的到母亲和姐姐经历了什么。正值战乱,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个弱女子能如何?好一点的不过是立刻自尽保全名节,再坏的结果,顾曦不忍去想。
冬雁得了小丫鬟的禀告,到顾曦耳边轻声道:“郡主,那边的事情安排好了。”
顾曦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指了指李环儿:“把她也带着,总得让他们兄妹俩再见一面。”
潮湿阴暗的监牢内,李炎的腿因为没得到救治,现在已经开始腐烂化脓。李环儿哭喊着扑到李炎身上,口中直喊哥哥。
“环…环儿?”干裂的嘴唇因为说话崩出了几滴血珠。李炎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污秽不堪的妹妹和站在一旁亭亭玉立高贵美丽的顾曦。
顾曦淡淡道:“将他们两人锁上,全部人都退出去。”
狱卒把李环儿李炎锁在一处,又牢牢绑在铁栅栏上,确定二人挣脱不开后才离去。程嬷嬷和春婵本来不放心顾曦和这两人同处一室,顾曦却强硬的把两个人赶了出去。
“真好。”顾曦突然笑道。
李环儿摇晃着李炎残破的身躯,哭喊道:“哥哥,你看,就是这个贱人!就是这个贱人害我们到这个地步的!”
李炎强打精神怒目圆睁,对顾曦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我们是算计过你,可你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们吧?”
顾曦退后一步,让那唾沫落在空处,然后随意的找了一把凳子坐在上面看着李炎李环儿二人,许久后才缓缓道:“你们相信人有来世吗?”
李炎一愣:“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重活过一次,你们信吗?”顾曦呵呵一笑,在李炎李环儿惊诧恐惧的目光中轻声道:“你们两个总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接下来,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上辈子的我,如你们所愿,与李炎定下了婚约。后来回京,李环儿你也嫁了个不错的夫家,对象可是个侯爷呢,虽然说只是个填房吧,但是对你来说,已经算得上是高攀了。”
“而你,因为我的关系得了赏识,才二十一岁就官拜户部侍郎,前途一片光明。如果不是后来战争爆发,想必你我已经成亲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说了,上辈子你们父亲因为护驾有功,还破例被封了王呢,我死的时候,李炎你的名字前面可是挂着四个大字:成王世子呢!”
李炎和李环儿半信半疑的看着顾曦,若是平常,他们肯定是不会相信顾曦这种说法的。可现在她们已经落到了这般田地,顾曦又何苦骗他们?
“不说那么多了。”顾曦叹息一声:“国破之时,我和我母亲姐姐本能顺便逃脱,可因为你李炎泄密,导致我母亲姐姐身死,而我,也落在了乱臣贼子手中。”说到这,顾曦一顿,乱臣贼子?对,萧辰就是个乱臣贼子,她这么说没错!
“而我,死了之后又活过来了。我这么说,你们相信吗?”
“当然,你们相不相信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让你们二人死的瞑目,不要再像上辈子的我母亲一样,临死都不知道自己被谁背叛了。”
说完,顾曦长吐一口浑气,心中畅快万分。
李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缓缓闭上眼睛,李炎觉得自己离死亡就差那么一步,此刻顾曦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他感觉的到自己没多长时间了。
李环儿却不同,挣扎着身体想要挣开铁链,尖厉的喊道:“顾曦你妖言惑众!不要妄想给自己找这种理由!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原谅你!你这个贱人!”
顾曦没搭理李环儿,她觉得把事情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至于李炎和李环儿两个人,她相信这两个人是不会有机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就算有机会,她们说的话也只会被人当成疯言疯语。
把狱卒叫进来,顾曦吩咐道:“这个人可别让他死了。”又令婆子带走李环儿。
李环儿奋力挣扎,高声喊道:“贱人!你要把我带去哪儿?我母亲是新阳长公主!我是正经的大家小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旁边一个狱卒上前抓住了李环儿的胳膊把她挟制住后交给婆子,口中啧啧道:“大家小姐?你看看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吧!”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李环儿向那狱卒吐了一口唾沫,挣扎道:“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父亲!找我父亲把你们这些人全部都给抓起来!全部!”
眼看着李环儿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了,顾曦摇摇头:“聒噪,给她灌哑药。”也不知道李环儿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这种关头骂人只会浪费力气。
狱卒闻言照办,强制掰开了她的嘴灌入了一碗哑药。李环儿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想把那药全吐出来,却被狱卒一记手刀打晕,倒在婆子身上,不省人事。
顾曦转身离去,只留程嬷嬷在此敲打狱卒。狱卒一个个的皆称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在这中地方呆久了,什么事情他们没见过?特别是这种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他们口风早就练的不能再严了。
回到芙蕖阁,顾曦闲来无事翻看杂记,却摸到了一本无比熟悉的书。嘲讽一笑,顾曦道:“夏莺,把这几本书都烧了。”
夏莺接过一看,这几本书分明就是那几日红绡每天给顾曦读的话本,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收到了书架上,当即抱着书跑去外边全都烧了。
第二日一早,顾曦便接到了消息,说是李炎昨晚咬舌自尽。
顾曦当时正在吃糯米丸子,一听这个消息,糯米丸子掉在了地上。李炎真的死了,自己真的报仇雪恨了!
值得一提的还有一事,新阳长公主和爱女李环儿出门游玩,却遇上马匪被绑上山,不幸遇难。
第26章 借钱()
李家的事情全部都解决了,顾曦突然就失去了生活的目标。让她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她不想。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现在就想怎么才能阻止萧家谋反,可她现在只是个人在封地的郡主,拿什么去阻止?一时间,顾曦整日里愁眉苦脸,惹得隆玉长公主也跟着不开心。
一早顾曦就让夏莺出去买福记的糯米丸子。福记的糯米丸子她最是爱吃,总觉得比府里的厨子做出来的有味道的多。
夏莺提着几个油纸包进了屋,连声抱怨:“郡主,您说这是什么世道,竟然连这些小吃食都跟着涨价。”
说着,夏莺把油纸包打开,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四样糕点,分别是糯米丸子、桂花糕、红枣糕和油酥。
春婵把糕点摆放在精致的瓷碟里:“我听守门的郑婆子说北边今年旱灾颇为严重,可是饿死了不少人。”
程嬷嬷在一旁连连叹息:“我小时候也饿过肚子,那滋味可不好受。倒是可怜了那些跟着父母向南迁徙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颠沛流离的,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顾曦静静听着,随手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在嘴边轻咬一口。
糕点涨价了?北边儿旱情颇为严重?顾曦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突然一拍桌子道:“程嬷嬷,快点看看我的私房还有多少!”
程嬷嬷半天没动,顾曦焦急的催着:“嬷嬷快去。”平时顾曦的私房都是交给程嬷嬷看管的。
程嬷嬷颇不情愿的把钱匣子拿了出来摆在桌上,口中唠叨着:“郡主可轻着点花吧,您向来大手大脚惯了,哪知道我老婆子攒钱辛苦啊!”
权当听不见程嬷嬷哭穷,顾曦把银票连现银和金锭都拿了出去,一点一点数着,春婵几人则在旁边计数。
“怎么才这么点?”顾曦眉头一皱,看着桌子上的金银撅起了嘴。连银票加现银,全换成银子是三万四千八百五十二两三钱。
“我的小祖宗唉!”程嬷嬷连忙又把银子全都装回匣子,口中念道着:“往日里长公主给您的银票您哪有攒着的时候?您看看您这满屋子的装饰器皿,再看看您那衣柜里的衣裳,再看看您的首饰,光是每年淘汰下去的不计其数,那不都得要银子供着?”
说完,程嬷嬷死死抱住了匣子:“就这些还是老婆子我拼了老命攒下来的。”
顾曦一脸黑线,怎么听程嬷嬷一说感觉自己这么败家呢?
程嬷嬷警惕的把钱匣子又换了个地方,顾曦却双手托腮秀眉微皱。
她方才突然想起来似乎就是在几个月之后,北方一处叫做“河源”的地界,因为旱灾饿死了不少人,而且因为当地衙门处理的并不及时,导致那城镇爆发了瘟疫,瘟疫蔓延开来,整个北方都深受其害,死了很多人。
虽然朝廷后来派了人手前去救治,却也无济于事。后来还是漠北的萧家请了几名神医,才将事态控制住。也正是因为这次事情,在萧家举兵造反的时候,整个北方都畅然无阻,甚至所到之处百姓夹道欢迎。
而这辈子,顾曦打算从根源解决了这件事情,而解决这件事情需要的就是银子。有了银子,她就可以让人带去河源买粮食施粥,如果人饿不死,那瘟疫自然就不会爆发,萧家也就没了机会去谋民心。
现在摆在顾曦面前的问题就是:她没有足够的银子。
如果去隆玉长公主那里要,她怎么说?说河源马上就要爆发瘟疫了,我要去救灾?隆玉长公主还不赶紧以为她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了,立刻找几个道士来作法驱鬼?
跟相好的姐妹借?估计她们一个个的都还没她有银子呢,更是白搭。
所以,顾曦很是犯愁,想来想去,顾曦觉得还是去跟顾妍借比较稳妥。
“姐姐,借我十万两银子呗。”顾曦睁着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拉着顾妍的衣袖摇晃着。
“多少?”顾妍杏目一瞪。
顾曦没有底气的小声道:“十……十万两。”
“做什么?”顾妍一挑眉。
“想买点粮食。”顾曦如实回答。
“没有。”顾妍斩钉截铁。
最后一条路也被堵死了,顾曦很不开心。
回到房间,顾曦坐在床边冥思苦想,可怎么也想不到去哪儿能借到钱。
春婵见顾曦闷闷不乐,随手拿出了一只玉钗对顾曦笑道:“郡主,这支钗您很久没带过了,要不要也收起来等过几年再拿出来?”
“哪个?”顾曦下意思抬头,这一看却让顾曦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让几个丫鬟把自己往年里不戴的首饰全都找了出来,顾曦看着一箱子金银玉瑙嗔目结舌,她有过这么多首饰吗?她怎么不记得?
突然,顾曦有点不舍得了。轻轻抚过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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