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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晋代当随侍:醉月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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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很聪明。
不单是因为开了前无古人的内衣铺子,更因为她吸引顾客的方法,竟然是从青楼开始。
女人多的地方,客流最集中的地方,也成了她铺子宣传最好的地方。
衣饰苑,开创了洛阳的潮流,也打破了四海生意的最佳成绩。
仅此一役,她让我们刮目相看。
可有时又让人觉得她什么都不在乎。
金银首饰,女人们喜欢的东西,她似乎都无动于衷。
有时,她会感慨,现在的日子真好。
而每每这时,她眼中流露的那种幸福感,带着淡淡的哀伤,让我怀疑她以前过得如何不堪。
但她转身就笑靥如花,依旧那么春光明朗。
她说她以前是狱卒,管着很多的女犯。
见识了太多人性最丑恶的地方,所以她更得保持明镜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忽然很想揽她入怀。
然后,我真这么做了。
我,同样见识了很多的人性丑恶,可是我的做法是以恶制恶。
有那么一瞬,我忽然在想,她的到来,会不会是上天对我的救赎?
第274章 番外之“临”风对“月”:惜月3()
因着青楚的事情,她两次遭遇惊险。
一次是她偶尔提起的,在铺子里被人误认。
刚开始我未理会,可当她提到那人喊着“洛洛”时,我一阵心惊,忍不住拥她入怀。
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还好她平安无事。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
我知道慕容琳追到了洛阳,便对他们多加了保护。
那时正是假货开始之时,我多半自己出行不带她。
却不想因此将她置之险境。
慕容琳,那个追随青楚而来的男人,把她绑架了。
乍闻她失踪的消息,我的心倏地一沉。
带着被咬噬一般的痛,不堪重负。
然后在找到他们窝点之后,我狠狠打了慕容琳。
她凌乱的发,带伤的脸,映入眼帘。
却在看到我之后展出一个笑,说老大我想死你了。
伴着簌簌下落的泪。
相伴这些时日,我已清楚,她总是如此,鲜少将自己的不安或者不开心说出来,但是她难以自抑的剧烈颤抖表明了她的恐惧。
心忍不住的隐隐作疼,急急地砍断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拥她入怀。
我在心里发誓,自此以后再也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青楚曾说,我变了些许。
我问何处有变?
他头一倾,笑道:比以前正常了。
我但笑不语。
却也知他是何意。
以前的我,怎会有这种放松的心情,有想逗弄别人的兴致?
有她的日子,总是心情很宁静。
与以前的万事皆与我无关不同,是真正心里的宁静。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古灵精怪,她偶尔流露出的淡定沉着,都让我移不开眼,念念不忘。
有时我甚至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希望与她这样携手一生。
一生?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怎能与另一个女子携手一生?
看来,我真是越陷越深了。
然,现实太多的事情,容不得我与设想的太美好。
好比,梁府为我谋得这门亲事。
好比,那猖狂不已的假货事件。
我怎能让她卷进这些事件中?
怎能?
第275章 番外之“临”风对“月”:望月1()
我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司马莹时的表情,我也记得她蜷在书房里等我归来时的身影,我更记得她在月迷津酒醉时候说得那些话。
可是,我依旧要让她离开。
离开洛阳,去建邺。
因为,我忽然发现,假货事件牵扯的范围太广了。
对于我,对于四海游龙,可能都是个致命的打击。
让她远离这个漩涡,逃得远远的。
远离四海游龙的招牌,自立门户。
如此,方能在排山倒海的颠覆扑来之时,不至于命丧这场战争。
那个晌午,我看着那马车绝尘而去。
我将她托付给了青楚与慕容琳,我也告知了建邺的林昭。
可是,我的心里仍是不安,不舍,不愿
望月
我总是忘记。
总是忘记她已经去了建邺,总是忘记她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所以才会习惯地连续几个早上跑到她的房间去看她起床没,才会习惯地在心情烦躁时喊着她来做事,才会习惯地在看到什么好玩的物事时转身想拿给她看
那么多的习惯,不知何时养成了。
一时又变了,真有些困难。
每每发现那里空无一人时,心里会有淡淡的失落。
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
后悔让他们离开了。
她不在的日子里,我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假货事件上。
赤炎、苏锍、仓昼相继来到洛阳。
四海的反击也拉开序幕。
没有了那么多的闲暇去想其他,日子竟也过得飞快。
事情的进展有些意料之外。
原本以为在最初疏漏地的上庸,却在赤炎的随侍蕤宾跟踪中变成了武陵。
这个结果,慢慢接近了我最担心的那个地方。
四海游龙一路走来,商战无数,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可从未有如此的战役,让我们动用这么多心力。
最初的打算是我与赤炎、苏锍去武陵,仓昼带着暗夜十三防与宣夜留守洛阳。
可是,某日与他们商议行程之时,赤炎说:“依着我们轻骑队的速度,半月便可到达。若不是六月天气变化大,我们夜间行进速度会更快。”
六月?
我忽然发现已经快进入六月了。
他们走了也有三四个多月了。
这个特别的月份
第276章 番外之“临”风对“月”:望月2()
那一夜,月光如水,明晃晃的,洒满一地。
我在议事完毕,心念一转,来到了隔壁她的房间。
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泄了进来,使整个屋子格外的亮。
屋子里的一切,原封未动。
每日都有人来打扫清理,保持着她走之前的整洁与原状。
角落里的几个漆木箱子,静静躺在那里。
一如那张明媚的脸带着坏坏的笑说:“二哥这几箱子衣裳,等你来建邺时,一定给我带上啊!”
梳妆台上,那面铜镜。
仿佛她就坐在那里,散发披肩,略显无奈地耸耸肩说:“没办法啊,我不会梳那么繁琐的头饰。”
那张挂着流苏帷幔的床,恍若当初,她迷迷糊糊地不起床,却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故作惊讶地说:“呀?二哥你咋来了?”
旁边的镂空银色小挂钩上,那个随风旋转的花灯。
上面的那一株兰花,还有旁边秀美的三行字,依稀是她调皮带着得意地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便是这词中的经典名句。”
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于是,在心里的思念即将溢出之时,我落荒而逃。
这种感觉,即使面对四海面临颠覆我都未曾有过。
逃了,逃回到自己的房子,合上门。
我靠在门上久久未动。
那桌前,可不是那日晚归后夜宵之时的景况么?
她总是吃得开心吃得满足,仿佛饿了多久似的。
那书架前,为何我看到了她拿着一封信探究个不停?
转身冲着我笑,说:“二哥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哎!”
不知为何,手不自觉地抚上唇边。
那软软的,甜甜的,温暖的感觉,如此清晰。
是那一夜她仓皇地吻我?
还是那一夜我冲动地吻她?
乱了,全乱了
我忽然发现,她,真的,如影相随。
就算人不在此,却到处留下了她的记忆。
有些烦躁。
我来到窗前,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竟然想起了她经常背的那首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全”
古难全,古难全。
最后一句,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么?
看着那如水月光,我忽然发现,我好想她。
真的好想她
第277章 番外之“临”风对“月”:识月1()
垂下眼眸,我任由自己的无力感侵袭全身。
算是沉沦了罢。
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只是记得,她忽然失踪时,那心绞一般的痛,还有害怕失去的恐慌。
只是记得,她明媚欢笑时,我也跟着心花怒放,心情平淡却幸福。
只是记得,她惊慌失措时,心中的怜惜无以表达,拥她入怀成了习惯。
只是记得,她难过哭泣时,心会不自觉地驻足,与她相伴成了默契。
第二日,我便命仓昼带着暗夜十三坊与宣夜留守洛阳,命赤炎带着轻骑队与苏锍去武陵。
而我,任由思念蔓延,泛滥,轻装上马,奔赴建邺。
我,要去寻她!
识月
七岁那年,我随爹爹到梁府时,正是桃花开满树,朵朵迷人眼。
桃树下,襁褓中那个婴孩儿粉嫩如玉。
那小娃儿冲我笑着,旁边的梁老爷指着她说:“这是你的义妹,叫月咏。若临以后可要保护好她呀!”
我有些懵懂,但是重重点头。如同接下一个承诺。
十岁那年,如玉般的小人儿学会了说话,她总会喊我“君哥哥”。
还有一直在我前面的“旭哥哥”。
那个时候,梁老爷总是对我说:若临长大了要辅助日旭,助他大展宏图。
我重重点头,觉得自己肩上很重。
十三岁那年,那个粉嫩的小娃儿开始跟着我四处乱跑,总喜欢让我陪她玩。
而我总是要陪着日旭少爷读书习字。
每每惹得那小嘴嘟起,控诉我“君哥哥最坏了”。
我总是一笑置之,然后对上那大少爷对我略带敌视与防备的眼神。
同年末,爹爹因病故去。
临终前他告诉我说:凡事小心,不可逾矩。我们在梁府,非奴,亦非主,独独为仆。
我重重点头,虽不甚理解,却知爹爹是在叮嘱我收敛光芒,切忌功高盖主。
自此我将一身白衣换下,着一袭青衫,隐在那韶华艳丽的大少爷身后。
第278章 番外之“临”风对“月”:识月2()
十五岁那年,我奉命跟随老管家明叔四处奔波,建立梁府的生意脉络。
为的,是让那身体有恙的大少爷撑起梁府家业打好基础。
临出门,桃花满树,萦绕而飞。
桃树下的女娃已然长大,她艳丽无比地对我说:“君哥哥,我等你回来。”
我俯身行礼,淡淡应道:“多谢大小姐垂念,若临自当竭尽全力,壮大梁府。”
那一刻,我看到她泪水盈盈。
转身,我为梁府赴汤蹈火,忘却万千身后事。
我自是明白,她,终究不是我的妹妹。
梁府,终究不是我的家人。
我,君若临,名为义子,之于梁府,也独独为仆。
十七岁那年,我跟那个叫洛云琖的天才少年建了四海游龙。
并在一路奔波途中遇上三个异人,收为贴身的属下。
他们各有专长,却也性格迥异。
可是独独与我聚在了一起。
于是,我带着他们回到了昭陵,用一个月的时间平了昭陵二十八街,接下了昭陵大半的生意。
当我回到梁府时,义父对我颇为满意,赞誉有加。
风吹帘动,我抬眼看到了一双幽怨的眸子,带着恨意。
那一刻,我有些莫名。
可也转瞬即逝。
对别人的眼光,我已学会漠视。
二十二岁那年,四海游龙成了全国最大的商家,也是朝廷御用商铺,更有了四海十公子。
我身在洛阳便能知道全国的事情。包括昭陵。
听说,梁府的大小姐成了昭陵闻名的风流女子。
与豪门世族家的公子玩乐,与文人墨客言欢,放纵无比。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那桃花满树下的粉色身影,那盈盈一笑的少女,那一脸的纯真。
可是,也只是一瞬而已。
梁家的人,之于我,是报恩,而非承爱。
此时的我,再也不是那个会承诺保护一个女娃的小小少年。
我的心,一如这千年冰山,尘封太久,已不曾记得那春风拂过青草如茵的感觉了。
二十四岁那年,我在一个黄昏之后遇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还有陌生的举手投足。
于是,我追查着这背后的秘密,却得到了一位随侍。她叫岳翼。
时光辗转,不知何时她在我心里埋下了一粒种子。
然后在离别之后发了芽,冲破了冰封,破土而出。
那个除夕夜,烟花盛开之下,她专为迎接我而绽放的笑。
她说:“二哥,终于是你了啊!”
她说:“在家无聊,出来走走,顺便看看能不能碰到你”
那个秋意盎然,落叶缤纷的日子,她用很认真的神情与我相视。
她说:“二哥,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不?”
她说:“二哥您老人家难得主动说这么句话,我知道不是我单相思了,不是好还是什么?”
这一刻,我知道,我的存在,不仅仅用四海游龙来证明,还有她在乎
这一生,有一个人的目光,永相随。
足矣。
如此,我方能义无反顾。
第279章 爱的小小习惯()
经过近十几天的赶路,终于在这天太阳落山前到了洛阳城外。
看着远远的城门,岳翼将脑袋探出车外,无限感慨:“终于快到了啊!坐车都要坐死了。”
旁边的君若临则是轻轻抬起她的小腿,查看伤口的愈合情况。
“二哥您甭担心,我恢复能力快着哪!”岳翼转头对着那垂眼细细查看伤口的人道。
天知道,这大当家自从那个表真情之后,对她越发地宠溺起来。
都让她有些受不了了。
哎哎,岳翼有些对自己无语
真是有点小贱了吧?
竟然还怕有人对她太好了。
看着那浓密的睫毛,还有俊美无铸的侧脸,岳翼忽然想起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
大致意思是,一直不易有爱的人,一旦有爱了,往往会来得猛烈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岳翼不觉重重点头,真理啊!
君若临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神态。
岳翼两眼直直望着他,重重点头。
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君若临方略带疑惑道:“并未发热,哪里又不适了?”
闻言,岳翼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伸手捏捏那张俊脸道:“二哥你真得好可爱!”
这个动作,也是一路上才开始养成的。
君若临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放佛捏着的是别人。
于是,跟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岳翼很没成就感地松开手,撩起帘子看向车外。
洛阳,我又回来了!
此时的洛阳,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事。
却并未影响它的歌舞升平和繁华热闹。
如同那养在深闺里的贵人,不识得楼外的饥寒交迫。
马车在城门口被拦下。
不待多问,青衫微提,自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过去。
守卫一见那玉牌,立即态度谦恭,连连让开一条道。
四海游龙大当家的玉牌,全国任何的关卡都可以自由通过。
马车再一阵疾驰,终于停下。
君若临先下车,伸手接过岳翼的手。
两手纠缠的刹那,如同两颗心的交汇。
相视一笑。
一切,那么自然。
第280章 还是自己家好!()
自车篷中出来,不待下车,君若临已揽过那如柳细腰,抱了起来。
岳翼就这样落入了那个朝朝暮暮相伴的怀抱里。
抬眼看了看周边无数惊讶的眼睛,她有些尴尬。
轻轻拉拉那青衫的衣袖,低声道:“二哥二哥,这是在洛阳哎!我的腿已经好了”
不料没人理睬她的意见。
永嘉二年七月,有人在洛阳街上看到四海游龙大当家抱着一白衣少年进了府,宠溺之情毫不掩饰。
当日,此事传遍了整个洛阳,引起猜测无数。
君府。
“君少爷回来啦!君少爷回来啦!”
马车刚在府门前停下,便有守门人奔进里面招呼。
引了很多家丁女婢迎了出来。
一见君少爷回来,府内上下个个高兴不已。
又见他抱着那小少爷,在惊讶之余又是难掩喜悦。
“小少爷回来啦!小少爷回来啦!”
照例见礼问安,收拾行李,却偏偏多了一分笑意盎然。
心下也明白,这君少爷向来对小少爷另眼相待。
小少爷回来了,君少爷会笑得多一些了罢。
身后的若兰若英两个丫鬟,更是连忙将所带回的行李放到岳翼当初的房间,进行卫生大扫除大整理。
先到了会客厅里,岳翼挣扎着自君若临身上下来,坐在了靠窗的一个软座上。
抬眼看着君若临,岳翼笑道:“二哥,我的腿好了啊!你终于可以解放啦!”
黑眸微垂,带着淡淡的笑意。
大手一伸,揉了揉她的发:“嗯。”
然后起身走到门外,对着旁边的小厮吩咐了什么,小伙计转身垂首退下。
转身,正看到岳翼笑得一脸明媚,淡淡的声音问道:“作甚笑得如此开心?”
头微微一偏,环视四周,岳翼道:“就觉得回来真好!”
说这话时,她没发现,自己真把这里当家了。
漆黑的眸子带着冰雪溶化后的一抹温暖,渐渐散开。
看着那一脸幸福的人儿,低低喃出一句:傻丫头。
正当君若临端茶给岳翼之时,门外匆匆来了两道人影。
第281章 怎么得罪人了?()
抬头看过去,一个黑的沉稳,一个锦的妖异,俨然天上人间一般。
岳翼笑道:“宣掌柜来啦!”
“小少爷可别折煞属下,还是叫宣夜就好。”一袭黑袍的男子淡淡说道。
身畔的银袍少年则是看了岳翼一眼,转身对着君若临见礼:“少爷。”
“嗯。”君若临微微点头,看了看岳翼道:“这便是仓昼。”
岳翼看着那满头银丝与一双赤眸,难言惊讶。
略显迟疑地对着仓昼笑道:“你好,我叫岳翼。”
却见仓昼略带嫌恶地撇开了脸。
岳翼有些伤自尊,自己何时得罪他了?
抬眼看看君若临,却见他对着那两人问道:“最近可有何新况?”
宣夜道:“自仓昼回来路上顺带的那批货之后,洛阳倒是收敛了起来。未有大动。武陵那边,也是进展顺利。已经抓住了重要人物,正等着大鱼上钩。”
“嗯。很好。”君若临难言赞赏道。
宣夜看了看仓昼,继续道:“另有一事。少爷去建邺,我们十三坊的第七坊暗中保护之时,发现了有一路人马预谋不轨、”
“哦?”君若临似乎来了兴趣,问道:“可是有四海的腰牌?”
宣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面色未改,说道:“正是。如今已经全部将腰牌收回了。”
“嗯。”君若临看了看门外,淡淡说道:“看来最坏的结果是不可避免了。”
转眼对着宣夜和仓昼道:“这两天我会去昭陵,洛阳还要辛苦你们了。”
“少爷放心便是。”宣夜道:“我们自不会让少爷有后顾之忧。”
又聊了些最近铺子里的事情,宣夜便与仓昼退下了。
这期间,岳翼单手支着下巴,差点睡着。
没办法,又是些经商的事情,她不想去参与也不愿去参与。
看着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样子,原本淡漠的脸不觉一丝松动,淡淡笑道:“怎么?就这般无聊,让你都要睡了过去?”
此时,岳翼正想着自己哪里得罪那个银发少年了?
第282章 我知道你的好()
揉揉眼睛,岳翼道:“没办法,我懒得动脑筋嘛!你们在讨论国家大事,我是一介平民兼女子,不予参与。”
君若临略带无奈道:“就你理由多。”手一伸,去搀着她:“去屋里睡吧。”
不知是路上太劳累还是什么原因,岳翼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睁开眼睛,一时竟有些疑惑,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现在已经回洛阳了。
一个高兴,腾地坐起来,紧接着便是咕噜噜的肚子抗议声。
赫然记起,昨晚从回来竟然还没吃饭!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点儿,竟然一点力气都没了。
好像马上濒临饿死的边缘似的。
岳翼有些无奈地撇撇嘴,果然啊,心理作用足够强大!
若是没有想到这点,说不定还活蹦乱跳地冲了出去。
坐在床上,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和之前一模一样,一丁点儿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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