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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只鬼附身:衰神来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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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身白色运动衣,扎了一个马尾辫,身扭辫动,浑身洋溢着青春活力。

    申帅虽然过着与村里隔绝的生活,但心中一直喜欢着花花,如今女大十八变,花花出落的那么漂亮,他看的眼睛都拔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这美丽善良的姑娘在自己要告别家乡时送自己东西,到底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自己的不幸。

    “接着。”花花冲申帅笑了笑,然后把一个东西朝他丢了过去。

    申帅一把接过护身符,是一个圆形的铜牌,一面是个“佛”字,另一面写的是梵文。

    这可是花花的贴身之物啊,申帅痴痴地盯着花花说:“你真。。。美。”

    花花的俏脸腾地涌上一片红晕,害羞地往槐树下站了站。

    按时髦的说法,申帅就是个宅男,他很少接触人,性格内向,人情世故懂得也少,心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突然想到书上所看到的爱情故事中,男女在分别时,女人都会把自己心爱的东西送给男人,花花是不是也对自己有意思。随即,他自卑的心理又自我否定了这个想法,花花送自己东西只不过是可怜自己,他自己未来的命运还是个未知数,一刹那,申帅想了很多很多,但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花花,他心里一阵酸楚。

    “花花,我喜欢你。”申帅突然脱口而出。

    话说出口,申帅自己都吓了一跳,其实他是想说“花花,谢谢你”,没想到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山村人的表白方式一般都很婉约,申帅这一声喊,把所有人都喊傻了,花花更是手足无措,慌得猛扭过头想躲,没曾想,花花身后是大槐树,一头撞到树上,身子一软,撞晕在地。

    “花花。”申帅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

    “滚,滚你个小兔崽子,快点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你个扫把星、晦气鬼。。。。。。”赵有田破口大骂起来。

    “滚,快点滚。。。。。。”村里的小伙子们见心爱的花花姑娘撞倒在地,纷纷责怒于申帅,一、两个人甚至还拣起土坷拉去砸申帅。

    申帅身上挨了几下,顾不上关心花花,赶紧拿起地上的被褥和给他准备的一个挎包落荒而逃。

    祝亲爱的读者们马年快乐,马上有钱,马上心想事成,马上投作者一票,马上就能数钞票。

第六章 好心的乞丐() 
第六章:好心的乞丐

    申帅疯也似的跑了很远,回头见无人追来,这才停下脚步喘息。

    大街上车来车往,灯火辉煌,几家店铺里飘出悦耳的音乐,店员拍着手在招揽着顾客。看着眼前的光亮和熙熙攘攘的人流,申帅的心里安定许多。

    但,一丝恐惧很快扼住了他的意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从mary到sunny和ivory,就是不说我的名字。。。。。。”前面传来一个女孩的歌声。

    申帅一个激灵,抬眼看去,前方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孩正用手捂着一个男人的眼睛。

    “可抓着你了,还我的钱。”申帅上前两步,一把抓住那黑衣少女的手腕。

    “你谁啊?干吗啊?”黑衣少女惊谔地看着申帅。

    被蒙眼睛的男人迅速转过身来,一把抓住申帅的衣领,用同样的话问他:“你谁啊?干吗呢?”

    “放、放开我,她刚才想偷你的钱,你抓我干吗?”申帅焦急地对那男子说。

    “珠珠,这是怎么回事?”男子扭头问黑衣女子。

    “放开我,这人神经病啊,我不认识他。”黑衣少女挣脱着手腕。

    “你、你们认识啊,对,对不起。。。。。。。”申帅有点瞠目结舌,赶紧松开了抓女子的手。

    “m的神经病,敢调戏我女朋友。”男子说完一拳打在申帅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申帅一边捂着脸一边道着谦。

    “快滚。”那男子又给了申帅一脚,然后悻悻地拉着女友骂骂咧咧地走了。

    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的观众,每个人都带着兴奋的表情,对着申帅指指点点,嘲弄嬉笑。

    申帅咧了咧嘴,用手拭去嘴边的血迹,低头蹒跚地朝反方向走去,都走出了几十米远,后面还跟着几个无聊的小子。

    他不知道该往何处走,又该到哪里去,他觉得有点冷,身子又软又累,眼前街道两旁斑斓的霓虹射灯闪烁着不真实的色彩,一个个西装革履花枝招展的红男绿女像走秀似的往来不息,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外星人一样,自己到底属不属于这个世界,他脑子乱的像一团糨糊。

    不知走了多远,他的意识慢慢回到了现实,天色已晚,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个休息的地方。

    眼睛四处搜索,申帅看见天桥楼梯下有一块空地,幸好是初夏,这里既偏僻又安全,对付一晚应该没什么问题。

    人在困境中,也就没什么讲究了,刚才的奔波和皮肉之苦使他又疲又累,往地上一躺,很快睡了过去。

    刚入梦不久,申帅很快就醒了,他是被人用棍子捅醒的,睁开眼一看,申帅吓了一跳,自己身边围了四五个残疾少年。

    “起来,起来,谁让你睡这里的。”一个年龄和申帅相仿,少了一条腿的少年呵斥道。

    “这又不是你家,管得着吗?”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时,申帅强硬地回了一句。

    “m的,这是老子歇腿的地盘,还不服,兄弟们,给我打。”说完,几个少年一拥而上,拿着手里的家伙什朝他身上乱打。

    “住手。”一个阴沉的声音低喝道。

    “海爷。”几个少年忙收手转身站立,对着来人恭敬地喊了一声。

    申帅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土,透过路灯这才看清来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污头垢面,衣衫褴褛,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棍。

    申帅有点明白了,自己碰到了一群乞丐。

    “小兄弟,怎么睡在这里啊?你的家呢?”老乞丐问道。

    “老子没有家,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就烂命一条,你们想怎么样吧?”申帅愤愤地回了一句。

    “m的,欠揍。。。。。。”一条腿的少年扬起手中的木棒。

    “小四。”老乞丐喝止道。

    老乞丐应该是这群小乞丐的头,他一开口,少年马上不动了。

    “不打不相识,都是天涯沦落人,既然相见就是缘分,小兄弟还没吃饭吧,走,海爷请你吃饭。”海爷和颜悦色地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诡笑。

    “小四,去买点下酒菜,今天有客人,我们大吃一顿。”海爷从口袋掏出二百元钱递给一条腿的少年,然后又对申帅说:“走吧,小兄弟,这里没桌子凳子的,到我们住的地方去吧。”

    经海爷一提醒,申帅还真的感到饿了,还是乞丐有同情心,这些要饭的比那些城里人好多了,他想反正自己一无所有了,能混一顿就混一顿吧,反正明天去找农技站也不晚。

    跟着一群乞丐,从天桥下穿过,不大工夫,来到一个大牌坊前,从牌坊中走进去,里面矮楼密集,深巷丛生,头顶是密密麻麻的天线,地上垃圾污水横流。这里的环境和申帅在大街上看到的宛如两个世界,后来他才知道,这里是“城中村”。

    进入小巷,明显安静很多,视线很暗,气温有些阴凉,几只大老鼠旁若无人地窜来窜去,头上一排排晾晒的衣物滴滴嗒嗒落着水滴。不知过了几个巷子,跟着乞丐左转右拐,十几分钟才到目的地。申帅自认记忆力和方向感不错,但此时却有点晕头转向,彻底找不到了北。

    进了乞丐的住处,一开灯,申帅彻底震惊了。这是一间二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一房一厅,上面有一个半米高的小阁楼,厅内地上有一张脏兮兮的席梦思床垫,上面睡二个乞丐,空地上还铺着一张草席,也睡着二个人。屋内一张圆饭桌上满是残羹饭渣,地上黑黢黢,墙壁脏兮兮,整个一个垃圾回收站。

    见灯亮,屋里的乞丐们纷纷起身问候:“海爷回来了。”

    所有人聚到屋里,顿时使房间里显得满满登登,这些乞丐有二个和申帅年龄相仿,有五个还是七、八岁的孩子,这些人大都是残疾,五个孩子竟都没有了下肢。

    海爷一一向申帅介绍着其他乞丐,小四这时也提着一大兜饭菜回来了。

    孩子们不上桌,在地上坐着,小四每人给他们发了一个鸡腿,孩子们连手也不擦就啃了起来。

    小四拿出一瓶白酒,分别给大家的碗里倒上,海爷端起碗对着申帅说:“来,小申,欢迎你。”

    “海爷,我不会喝酒。”申帅不好意思地说。

    “你多大了。”海爷问。

    “十八了。”

    “十八岁是大人了,再说男人哪有不喝酒的,喝,喝了酒你就是男子汉了。”海爷呵呵地端起了碗。

    申帅久不和人相处,也不会推让,只好和海爷碰了碰碗。一口白酒下肚,申帅辣的吧唧了下嘴,腹中一股暖流升起,胆气似乎也壮了许多。

    乞丐们都很随便,也不招呼申帅,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反而让申帅少了拘束。

    申帅是第一次粘酒,在大家的招待下,他感到很温暖,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地碰到了一群好人,喝着,喝着,一整碗白酒都被他喝了下去。最后,申帅身子一滑像团面条似的瘫到了地上。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一个彩铃声突然响起,海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对着小四说了一句:“动手吧。”然后接听电话。

    小四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从中抽出一支,用火点燃后猛吸一口,随着一束烟雾喷出,眼神中立刻露出一道凶光,然后他从墙角抓过一根碗口粗的木棒,走到申帅面前,高高扬起后,对准申帅的双腿砸了下去。

    愿读者们一生远离衰运,赶紧拿票来砸“衰神”吧,求收藏、求推荐!

第八章 你神经病啊() 
第八章:你神经病啊

    寻找省农技站的过程并不顺利。

    申帅每每向路人打听农技站地址时,路人要么摇摇头,要么躲他远远的,一直走了四条大街,还是没有问出个结果。

    今天太阳起得很早,暑热,比想像中袭来的更快,汗水湿透了少年的后背,他漫无目的走着,阳光剪出他瘦瘦的影子,影子里是一颗焦灼烦躁的心。

    就在申帅精疲力尽之时,他无意间地抬头看了看公交车站名牌,突然眼睛一亮,省农技站的名字就在站名牌当中。

    很多时候,希望就在绝望之后。在公交车的带领下,申帅很顺利地找到了农技站。

    要不是大门上挂了一个牌子,这个地方还真的不好找,省农技站其实是在农机校里面。

    申帅刚想往里走,从门卫室出来一个保安,冲他挥着手喊道:“走,走,哪来的叫花子,这里是学校,去别地要饭去。”

    “谁是要饭的。。。。。”申帅刚辩解两句,“笛、笛”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保安赶紧跑进门卫室去开门,申帅扭头看去,正好看见轿车车窗玻璃里面的自己,衣服邋遢,蓬头垢面,活脱脱一个乞丐模样。

    申帅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就和乞丐们呆了两天,就变得和他们一样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副模样别说去报到了,连进这个大门都困难。

    好在口袋里还揣有海爷给的几百元钱,打定主意后,申帅先是买了一身衣服,然后理了发,又找澡堂洗了个澡,换上新衣服一试,镜子里面的人完全变了个样。其实申帅从来没干过农活,也没风吹日晒过,皮肤白皙细皮嫩肉的,换身衣服和城里的少年没什么区别。

    这一折腾已是午时,申帅干脆在澡堂点了饭,吃罢后又睡了一会。

    起来后,申帅精神抖擞地朝学校里面走去,门卫室的保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放了他进去。

    真是人要衣装马要鞍啊,申帅心想。

    省农技站在学校内一个二层小楼里,二楼的栏杆上还悬挂着一个横幅,上写着:热烈欢迎省农委龙书记检查指导工作。

    走进小楼,迎面走来一位女子,申帅赶忙上前打听报到的事。女子告诉他到二楼找办公室的张主任。

    找到办公室的牌子,申帅不懂得进门要敲门的礼节,推开门抬脚就进了屋里。

    办公室装饰的很气派,大理石地面,豪华吊灯,老板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眼神迷离,面泛红潮,突然,从女人身后露出一个秃顶,申帅吓了一跳,原来女人臀部下还有一个男人。

    “你们谁是张主任?”申帅愣愣地问了一句。

    “噼哩哐啷”一阵乱响,女人和秃顶男慌忙起身,女人的脸像泼了鸡血似的,眼光躲闪着说:“那份文件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就找不到呢?主任有客人,我给你们倒水去。”说着,女人逃出了办公室。

    秃顶男大概五十多岁,一边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满脸堆笑地对申帅说:“我就是张主任,请问您。。。。。。。”

    “张主任,你的拉链没拉上。”申帅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啊,啊,谢谢提醒,谢谢提醒。”张主任尴尬地转过身拉上裤子拉链,转身过来时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您。。。。。。”

    “我是黑泥沟村的,来参加人才技能培训的。”申帅说。

    一听来者是来参加培训的村民,张主任的表情顿时放松下来,随即走到老板桌后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你来晚了,什么时间报到你不知道吗?这里的培训都开始了,不会等你一个人的,你回去吧,下次有机会再来。”

    “我的介绍信和钱都被偷了,所以才来晚的。”申帅急的汗都下来了。

    “你什么都没有,谁知道你谁啊?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你想来就来啊,不用给我解释,你哪来的还回哪去吧。”张主任不耐烦地说。

    “我没地方去了,主任就留下我吧。”申帅哀求道。

    “走,走。。。。。。”张主任看都不看的朝他挥着手。

    “主任,你就行。。。行行好吧。”话一出口,连申帅自己都吓了一跳,才和乞丐住了几天,说话都有了乞讨的味道。

    “啪”的一声响,张主任猛拍了一下老板桌,大喝一声:“出去。”正好那女人手端着茶杯进门,听到一声怒喝,吓得手一抖,滚烫的茶水顿时洒到手上。

    “哎哟。”女人一声娇喝。“啪”地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碎。

    张主任见状赶忙起身走到女人面前,托住女人的一只手,轻轻的抚摩,心疼地说:“芬,没事吧。”

    申帅见状,为了博得主任好感,有样学样地捉住那女人的另一只手,也关切地说:“芬,没事吧。”

    女人不知申帅的来头,既不敢动也忘了痛,张主任则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申帅语无伦次地说:“神啊你,你神经病啊,滚,快滚。。。。。。”

    看见张主任发怒,申帅只好放开女人的手,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申帅实在有点不甘心,又回头看了主任一眼,希望主任能回心转意,但看到张主任眼中的怒火,他默默地把门带上了。

    “芬,要不要擦点药膏。。。。。。”申帅听到门里张主任的声音。

    对啊,女人心软,我再求求那个女人试试,申帅心里想着,转身又推开了门,冲着那个女人说:“芬,你和主任说说,让我留下。。。”

    “滚。”张主任一声怒喝,顺手抓起身旁茶几上的茶盘作势要砸过去。

    申帅见势不妙,赶紧把门关上。

    无端地挨了几次骂,申帅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转身往外面走时,对面过来了三、四个人,领头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胖子,忽然把申帅拦住问:“请问小伙子,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申帅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就没好气地对胖子说:“你谁啊你,你以为这是菜市场,想来就来啊,不用给我解释,你们哪来的还回哪去吧。”

    “你,你,怎么这个态度,你们领导呢。。。。。。。”胖子一时气结,指着申帅的手都抖了起来。

    “神啊你,你神经病啊,滚,快滚。。。。。。”申帅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地朝楼外走去。

    “太不象话了,龙书记,前面是办公室,我们去办公室看看。”一个年轻人朝胖子做了个手势。

    胖子没说话,阴沉着脸,上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滚”一声怒喝之后,“当”,一个茶盘准确无误地砸到了胖子头上。

    “龙,龙书记,对,对,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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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鬼话连篇() 
第十章:鬼话连篇

    华中晚报六月十四日快讯:六月十四日凌晨四时左右,王家店隧道附近的盘山公路发生一起惨祸,一辆别克商务车可能转弯时不幸冲出路基,摔下80多米山崖下的月亮河谷,半个车身陷进崖底的河水里,造成车上的12名乘客当场死亡,据了解,乘客名单中有一位是中州市市长谭文宇。警方已于当日早上赶赴现场,车祸发生的具体原因目前仍在调查中。

    六月十四日四时三十分,月亮河谷。

    弯月如钩,寒星点点,清风冷雨,万籁无声。

    月亮河,一辆商务车突兀地插在河床上,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一抹黑幕拢来,虽有些阴森,但更多的是静谧,静的让人心慌。

    “唉。”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从车内传出,像微风掠过树叶时发出的声音,又像河鱼换气时吐出水泡所发出的声音,悠长而悲凉,仔细听来又不像大自然所具有的声音,倒像是一个幽灵在哭泣。

    “唉,坐火车没死成,坐汽车倒死了,难道这就是命吗?”

    “别压老娘,你的手怎么放我怀里了,你个臭流氓。”

    “你以为我愿意啊,臭娘们,要不是死在一起,老子才不愿挨你呢。”

    “你这个司机是怎么开车的,没长眼睛啊,他m的拉着我们这么多人给你陪葬,我们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他m的,你以为老子想死啊,老子开了一天的车本来在家休息的,结果一个电话打来,害的老子从床上爬起赶来拉你们,老子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八个座位拉了十三个人,这个山路又不好走,我还怪你们害了我呢。”

    “离我远点,你的血都流我脸上了,我可是打拳的,小心我揍你。”

    “都省省吧,我是市长,被你们压在最底下,我说什么了吗?大家都没气了,还一个个的在那斗气呢。”

    “我不想死啊,我还有心愿没有完成啊。”

    “我也不想死啊,我死了,我的孩子该怎么办啊?”

    “唉,眼看我的科研成果就要出来了,却没想到在这里断了命,真是不甘心啊,如果晚一个月死该多好啊。”

    “仇未报,身先死,我死不瞑目!”

    “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人死了钱还没有花完,太憋屈了。”

    “人固有一死,但这个死法太仓促了,我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完成,真是太遗憾了,太遗憾了,如果谁能帮我完成心愿就好了。”

    “都别吵吵了,谁都不想死,谁都有未完成的心愿,但咱们都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一阵轻风刮过,一团黑雾遮住了月光,黑的厚重,黑的深邃,又是一片静谧,静的好像时间都停止了。

    “不对,王师傅,应该还有一个少年吧。”

    “对,对,在后备箱呢,咱们去看看,看看他死了没有。”

    一阵凉气袭来,十几条白烟盘旋在商务车的上方,几条鱼儿看见,慌的赶紧沉到了河底。

    汽车的后备箱在重力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打开,申帅躺在后备箱里,怀里抱着一只大大的巧克力色泰迪熊,身后是一只超大的棕色泰迪熊,他的表情安详平静,还带着一丝笑容,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死去了。

    “喂,醒醒,小伙子醒醒。。。。。”

    申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是谁在叫我?是阎王还是上帝?我这是在哪?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怎么这么黑呀?天上一闪一闪的是天堂吗?那么远我该怎么走过去啊?妈妈怎么不来接我呀。。。。。。?

    “没死,这家伙还没死呢。”

    “是我给儿子买的泰迪熊救了他。”

    “喂,小伙子,起来帮我做件事,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的。”

    “先帮我,我的事要紧。”

    “帮我,帮我。。。。。。”

    申帅吓了一跳,是谁在耳边说话,他噌地坐了起来,眼前是黑黢黢的山崖,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竟身处河水之中,自己明明坐了火车上了汽车,怎么又到了船上?还有刚才是谁在说话,明明没有人嘛,难道这条河就是传说中的“奈河”,那怎么看不见奈何桥?刚才说话的难道是孟婆?

    “小伙子,你的命真大,一车的人都死了,就你活着。”

    “什么?我还活着,你是谁?谁在和我说话?”申帅用手在空中胡乱抓着。

    “别抓了,我们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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