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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焰唇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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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司柏宁将舌向前一探,大力深吸一口,那舌好像小钩子一般反将家欢滑腻柔软的小舌头勾进自己口中。
“嘤~”家欢娇呼一声,笑着抽逃出来。手指不甘的尽数插进司柏宁的短发中,瞬间溢出一股熟悉又淡雅的香气。家欢陶醉的合上双睫,将脸颊轻靠在司柏宁宽硕的肩膀上。
“这么快就投降了?”
司柏宁戏谑着,急骤而霸道的吻如暴雨般落在家欢额头、眉眼、脸颊、唇角……
司柏宁边吻,边向床边缓缓移动。
家欢眸光微闪,俏皮的将小脑袋左摇右躲,却依然逃不过那双薄唇烙下的滚烫印记。
司柏宁的双臂粗壮有力,轻轻一托,将她稳稳的摆在圆形大床中央。
咖啡色埃及棉床单上沾满了司柏宁的味道,浓浓的,暖暖的。家欢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自然而然在床中蠕出一个娇媚的姿势,楚楚动人。她性感饱满的唇微微开启,娇音靡靡:“宁~”
司柏宁听到召唤迫不及待一跃跳上床去,疼惜的将她搂在怀中:
“别怕,有我在。”
无需多言,司柏宁早已猜到家欢又一次经历了那个总也挥之不去的梦魇。
蜷缩在他怀里的家欢显得温暖而满足,只是那眼波中依然流动着无法掩饰的落寞与惆怅。
八年前,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托马斯将她收为养女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家欢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来到舍洛克堡时,如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的情景。
豪门的生活重塑她的身体与灵魂,却无法使她忘记自己的过去。
那痛太殇、太深,若不是因为她自幼体弱,父母不会不顾一切的去筹钱以致遭遇意外。若不是因为她情急之中失手伤人,弟弟也不会有家难归至今生死未卜。
“我梦到血,好多好多的血……还梦到凯蒂将爹地抢走——”
“moy~”司柏宁打断她的话:“那只是梦而已,托马斯永远都是爱你的爹地,你知道的。”
“可是家山呢?这么久都找不到他的下落,我担心他。宁~帮帮我,只要能找到家山,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每次一想到弟弟,家欢就会无法遏制的激动。她呼吸越发急促,小嘴微张涌出阵阵热浪,好像羽毛一般一下下扫在司柏宁紧实的胸膛。司柏宁忍着那股**,轻抚家欢光滑的脸颊:
“以托马斯的能量,至今仍寻不到家山的下落,那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家欢紧张的盯着司柏宁的双唇,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司柏宁眯着眼微微一笑:“若不是家山他刻意将自己的行迹隐藏起来,身为一个正常人又怎会没有一点消息和生存痕迹呢?即便是死人——”
司柏宁本想说,即使是死人在托马斯家族面前也是无法隐瞒其真实身份的。见家欢听到“死”字时不自觉的将眉毛蹙成一团,司柏宁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用拇指抚平家欢的双眉:
“放心吧,家山既然有能力隐藏自己的行踪,自然是平安无事的。”
司柏宁的话不无道理,家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玉髓般莹白的手指在司柏宁胸前游走。
司柏宁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越发诱人,一把抓住那根顽皮的手指含进嘴里。
“唔~”家欢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娇吟。
司柏宁听到那声音满意的轻啜起来,舌尖灵巧的在指尖游走到,一路打着圈来到掌心,沿着脉搏的方向一路向上。他熟练的轻挑着耳垂、浅咬那秀美的纤颈,接着峰回路转,绕过锁骨将家欢身上所有敏感地带一打尽。
司柏宁舌尖、手指带有魔力一般,每宠爱一处,必能撩起她无尽的欲望,神奇无比。赤裸的躯体纠结缠绵,欲望的火焰变得熊熊而壮观。
两人倾心动情,司柏宁也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足以撼动她身体和心灵的机会,家欢炽热难耐,周身像被炙烤一般隐隐泛着红晕。她咬着唇微微扭动着身体缓解这不适,无意间手臂却碰到一处坚挺,只觉脸颊越发滚烫。
两人虽不止一次温柔缠绵,家欢却从未真正经历过那最彻底的倾心交付、但这个并不等于家欢对此完全陌生。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在司柏宁身上变成了终极的呵护和爱。记得司柏宁曾不经意对她说“你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我不忍再多加一分。”
许是这个缘故,每至情浓时,司柏宁都隐忍着,克制自己将情“浓”变情“深”的冲动,只在外徘徊从不深入。
家欢总也不明白,在真爱面前那短暂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宁,要我~”话音刚落,那火热的挺拔便贴着她的手臂狂跳了一下。
司柏宁一怔,蓦然俯身将她胸前那团软糯吮进口中。
电流迅速蔓延,慑人心魄的酥麻感瞬间侵蚀她的四肢百骸。
家欢感觉自己似乎完全失去了重量,正缓缓的飘向空中。云朵悠柔曼妙,伴着恣意飞扬的秀发在天边轻舞。
滚烫的舌尖一路向下,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瑟瑟发颤的指尖,在空中盛放出无数白色的礼花。
司柏宁望着家欢的手心,微微有些窘迫,家欢笑了笑,并未多言。
他依然还是不肯给我。家欢心里隐约感到一丝落寞,只是,这种情绪瞬间便被司柏宁胸膛的温热驱赶四散。
“moy~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
司柏宁的话在耳边吹拂,仿佛天使用竖琴奏出的唯美乐章。家欢乖巧的点了点头,将身体贴的更紧。
莫名一阵冷风拂过,适时的缓解了身体的燥热,舒爽无比。两人止不住痉挛般颤栗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
凭空而来一声爆怒的咆哮声陡然响起,似晴天霹雳一般在家欢头顶震响。
欲之火瞬间被浇熄,满室浓郁的暧昧气息荡然无存,澎湃的激情也随之烟消云散。
司柏宁体温骤降,顿时泌生出一层冷汗,沾在家欢身上黏腻无比。家欢睁大了眼,惶恐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托马斯穿一身黑色睡袍站在卧室门外,他嘴角因愤怒而抽搐着,幽蓝色的眸子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棕熊。
身为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赤身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想必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更何况托马斯一向将家欢视为掌上明珠一般,宠爱有加。家欢心慌意乱顾不了这许多,她知道惹怒托马斯的后果和他的手段。
家欢低下头秉着呼吸,不敢直视站在门口的托马斯,心里好似千钧巨浪般翻涌不息。
尽管自己早已成年,却也不该让爹地看到这一幕!此时此刻,他一定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隐约间,家欢甚至可以听到托马斯紧咬牙齿发出的“咯咯”声。
这,是他盛怒的征兆。
也许,好好向爹地解释,他会理解并原谅自己和司柏宁的吧。家欢想着,羞怯的望向托马斯唤了声:
“爹地~”声音微弱无力几不可闻,不像撒娇更像是求饶一般。
司柏宁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匆匆翻身下床。两人身体分开的瞬间,他随手拉过一条毛毯,快速盖在家欢身上。
托马斯没有回应家欢,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将目光锁定司柏宁身上,锐利的好似弩箭一般欲将他刺穿。
司柏宁恭顺的垂着头,站在距床边半米处的地方,似不经意般挡在家欢身前呈保护状。他发丝微微有些蓬乱,小麦色肌肤在幽暗的光线中闪着丝般诱人的光泽。长期锻炼的身体强壮而健美,腰身紧窄胸肌线条自信而饱满,墨蓝色天鹅绒睡裤松垮的挂在鱼人线的位置,更添魅惑。
只是这一切在托马斯强大的气场下,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卑微,不值一提。
司柏宁秉着呼吸,良久,终于低声开口:
“爵士——”“不要解释!”
托马斯铿然打断司柏宁的话,似乎早有准备。
“你应该知道后果。”
家欢闻言一怔,难道爹地不责怪自己却因此而要责罚司柏宁?还是他想用惩罚司柏宁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不行!家欢认为她必须做点什么,因为这不是司柏宁的错。况且自己和司柏宁两情相悦,这甚至不能算是错误。
家欢抓着胸前的薄毯,逐渐温暖的身体渐渐凝结出非常的勇气:
“爹地,我已经22岁了,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爱情。”
“闭嘴!”
托马斯愤怒的一拳砸在门框上,幽蓝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阴鹜:
“我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卑贱的管家!”
卑贱?司柏宁是托马斯的养子、助手,是自己的恩人和初恋。司柏宁是管家、是兄长,他可以有无数的身份职位,但是他绝不卑贱!
家欢猛然起身跪在床边,祈望着父亲:“我爱他,我爱司柏宁!”话语脱口而出,竟完全是歇斯底里。
托马斯微微一诧,接着挑了挑嘴角,似乎听到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家欢心慌意乱顾不了这许多,她知道惹怒托马斯的后果和他的手段。
四年前,她抱着蛋糕偷偷躲在托马斯书房的柜子里想给爹地一个惊喜,却意外看到托马斯面带微笑的将一个欧洲人的胳膊硬生生用电锯锯了下来,漫天喷薄的鲜艳色彩将家欢的眼眸熏得赤红。
第118章 嫁给陌生人()
那天之后家欢才明白托马斯宽厚的外表下,生着怎样一颗残爆冷酷的心。
尽管如此,家欢却并不惧怕托马斯。只因他对家欢的呵护就像慈父一般,宠溺,甚至毫无节制毫无底线的娇宠,这一度将家欢惯坏并在无形中忽略了他偶然的凶残。
此时此刻,家欢因倔强而有些偏执:
“既然我可以是你尊贵的女儿,为什么不可以选择自己的爱人?!更何况我和司柏宁一样本都是孤儿,千金也好,仆人也罢,还不都只是您的一句话而已,又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家欢十二岁被收养,自然清楚自己真正的身份。从踏进舍洛克堡的那天起她就告诉自己不可以忤逆养父托马斯,更不可以轻易惹怒他。
可是今天,为了司柏宁,她顾不了这许多,如果托马斯因此改变主意而处罚自己,那她也心甘情愿。
这是家欢在被收养的八年里,第一次忤逆托马斯。可是她得到的不是托马斯的愤怒,却是一种诡异而又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
托马斯不怒反笑,有些戏谑的样子让家欢感到阵阵恐惧与不安。
难道,自己的话真的很可笑?自己没有权利去爱司柏宁,或是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家欢疑惑的将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着,希望能找出答案。
司柏宁依然沉默不语,卧室的空气渐渐凝滞,如暴雨来临前一般令人感到憋闷。
终于,托马斯恢复了他原有的绅士状态,用演说家般平稳而高亢的语调打破这沉寂:
“明天我将在酒会上宣布你和肖一诺的婚约,并——执行它!”
托马斯刻意将“执行它”三个字说的清晰而缓慢,同时富有深意的盯着司柏宁,说完肃然转身离去。
房门孤零零的大开着,家欢目光呆滞,丢了灵魂般望着如黑洞一般幽暗的走廊。
婚约?肖一诺?闻所未闻的两个词语将她所有的倔强击的溃不成军。
家欢渐渐收回目光,颓然看向司柏宁落在地毯上落寞的影子。
“你——知道?”
那墨影闻声一颤,他果然知道!
“为什么?”家欢不甘的问。即使托马斯有千万个理由为自己私定婚约,可是司柏宁他有什么理由要和托马斯一起瞒着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爱的人是他,难道他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养父出卖?!
司柏宁这样做这是出卖,是背叛!是她无法忍受的耻辱。
司柏宁依然背对着家欢不语,这置若罔闻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她。
家欢掀开薄毯从床上跳了下来,站到司柏宁面前。莹白娇挺的雪峰随胸口此起彼伏,强烈的表达着她心中的不满。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身体玲珑有致,好似罂粟一般吸引着司柏宁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家欢抓着司柏宁的手,眸光烁烁字字铿锵:
“告诉我,你爱我!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嫁给一个陌生人!”
闻所未闻的“婚约”,见所未见的“新郎”。在家欢眼中“肖一诺”这三个字甚至抵不过一句“hello”来的更有意义。
她突然感觉自己正生活在一个看似奢美豪华的巨大陷阱中,而她又是那么的渺小而无奈。
司柏宁猛然将家欢拉进怀里,疯狂的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将她脑后蓬松的秀发揉乱……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我恨你……你不该瞒着我……”家欢潸然抽涕着。
司柏宁抚着她不住颤抖的肩膀,深情地安慰她:
“moy~不要怕,有我在。”司柏宁的声音哽咽而悲凉。
家欢心中一悸,这句几乎成为司柏宁口头禅的话,今天听起来竟是这么的无奈,甚至有些嘲讽。
家欢忽然想起司柏宁其实和自己一样,看似出入豪门风光无限,却也只是寄人篱下受人摆布的棋子罢了。也许,自己连棋子都算不上。
不论托马斯如何的溺爱自己,不论头上顶着多么华丽的光环,自己却也不过是托马斯一时兴起收养的小孩罢了。什么养女,什么千金,说成是他收留的小小宠物也并不为过,就像这城堡中的精美瓷瓶,昂贵油画也没什么差别。
“带我走!就像带我来时那样。”
家欢抬起头,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
司柏宁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眼睛:“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家欢心头一颤,“一走了之”说起来轻松,可自己又能去哪里?当年若不是托马斯收留,自己不是被人挖去双眼变成瞎乞流落街头,受虐致死,便是早已捕锒铛入狱。即使侥幸活了下来,也不可能是如今这副模样。
“放心,我会说服托马斯爵士将你嫁给我的,肖一诺能给你的我同样可以。”
司柏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家欢将头紧紧贴在他胸前,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震撼着她的耳膜。家欢忍不住周身颤抖起来,原来他一直瞒着这件事不告诉自己,竟是在试图说服托马斯改变主意。自己竟然没想到,竟然还在责怪他。家欢懊悔不已,忍不住哭出声来:
“宁~”
“嘘——”司柏宁打断她的话,声音渐渐变得温柔:“什么都不要说。你只要记得,不论如何,你身边还有我。”
“恩!”家欢点了点头,眉头渐渐舒展开……
司柏宁双臂一紧,一提,倏地将家欢抱进怀里。
“呀~”家欢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又惊又羞。司柏宁眯着眼,垂下的长睫好似黑色羽毛一般绒密,深邃的双眸一瞬不瞬盯着家欢,动情道:
“moy~你太美了。”
家欢听完,只觉脸颊越发滚热起来。司柏宁的暗示如此明显,她又何尝听不出来。
可,一想到刚才两人缠绵时托马斯突然闯入的情形,家欢便隐隐发憷:
“宁,我怕爹地他——”
司柏宁眸中精光一烁深吸口气,抱着家欢大步走出自己的房间,毫不迟疑的向家欢卧室走去。
黑暗中,凯蒂站在家欢卧室门外抱着手,向两人微一躬身:“小姐~”
司柏宁暗道一声“好险”,托马斯果然安排她在门外监视家欢,遂将家欢轻轻放下。
这两年,凯蒂虽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但仅凭她勾引托马斯一条,也足够家欢不待见她。家欢愠怒的狠狠瞪了凯蒂一眼,不等站稳便跺着脚走进房间,并将门重重关上。
司柏宁见她发脾气,无奈的转身离开,凯蒂却突然开口:“宁先生。”
司柏宁脚下一滞,背对着她沉默了两秒。
凯蒂似乎看出司柏宁并没有转身的意思,只好接着道:
“宁先生,托马斯爵士请您立刻去书房见他。”
黑暗中,司柏宁蹙了蹙眉,看了凯蒂一眼,便头也不回向楼下走去……
家欢在卧室里听到凯蒂与司柏宁的对话,心里不觉跟着紧张起来。不知爹地将会如何对待司柏宁,自己究竟要不要跟着呢?
想到司柏宁手腕上,因为上一次受罚而留下的疤痕,家欢的心便如针刺一般。家欢来不及多想,猛然打开门,正要下楼却发现凯蒂依然站在门外没有离开。
“小姐,爵士吩咐让您早点休息。”
凯蒂首先开口,摆明了是阻止家欢下楼。
家欢听了不由冷笑一声:“我休息不休息还轮不到你来管。”说着,抬手将凯蒂推到一边。
凯蒂一个踉跄靠在墙角,声音却依然不紧不慢:
“moy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下去。就当是为了司先生。”
家欢已经走到楼梯口,听了这话不由怔住,缓缓转过身盯着凯蒂那双令她厌恶的丹凤眼:
“什么意思?!”
凯蒂抿了抿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了笑:
“难道你不清楚,整件事都是因你而起吗?你若不去,爵士可能会念旧情放过司先生一马,一旦你出现在他们面前,爵士为了面子也很难饶恕司先生,那司先生岂不是更加凶多吉少?”
家欢没有想到这一层,听凯蒂一说只觉后背一阵冰冷。她自然不希望司柏宁有事,可是自己不出现,爹地就真的可以饶了司柏宁吗?
似乎看出家欢的犹豫,凯蒂眯着眼,极为自信的挑了挑下巴:
“爵士的脾气我最了解不过,相信我吧。”
家欢周身一颤,忍不住咬着唇满目恨意的瞪着凯蒂,却说不出一个字。
凯蒂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想家欢微微躬身道:“晚安小姐。”说完便自行离开。
家欢看着凯蒂的背影,心头滴血,恨不得这个女人立即消失在自己眼前消失在这座城堡中。她不但勾引了自己的养父,而且对自己越发放肆,甚至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刚才那番话,摆明了是在炫耀她和托马斯非同一般的关系。
家欢愤懑不已,胸前起伏越发变得急促,对了!一定是她向托马斯告的密,自己去找司柏宁之前她就在门外。家欢出门没看到凯蒂,本以为她早已离开,没想到自己的行踪依然被她发现。
若不是她告密,还能有谁?!托马斯一向不会深夜前往司柏宁的房间,一定是她!没想到自己还是被她给算计。
想到这里,家欢不觉气的咬牙切齿,后悔当初没有趁着年幼将凯蒂与托马斯的事公开,也许托马斯为了面子会降凯蒂赶走也不一定。而此时此刻,家欢再也没有自信和把握,托马斯会因为自己一句不喜欢而将凯蒂赶走。
第119章 可笑的侮辱()
家欢想着,心里渐渐感到悲戚,忍不住从抽屉里拿出托马斯送给她的那张moy的照片。
这个像极了妈妈的女人,才是真正的moy,才是托马斯真正的爱人。家欢深吸一口气,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将照片放在胸口,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一定……
“传说中,有一位叫洛雷莱的美女,因为太过美丽而遭到魔鬼的诅咒,被迫用其美妙的容颜和曼妙的歌声引诱莱茵河上往来的船夫。
船夫们无法抵挡这诱人的魅惑,变得魂不守舍,忘了莱茵河水的湍急还有那些足以致命的险滩,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好好行船以致船毁人亡。
洛雷莱对自己造下的灾难感到痛苦,却无法摆脱这魔咒。终于,她无奈的从悬崖跃下,跳入莱茵河中,将自己的青春埋葬。”家欢身着香槟色露背晚礼服,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熠熠散发出珍珠般的光泽。她笑容清澈甜美,凝脂般修长的手指姿态高雅的捏着水晶红酒杯,标准的巴黎腔比身旁伴奏的竖琴声还要悦耳。
宾客们听得入神,良久才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并随着家欢手指的动作一起轻摇杯中的红酒。
家欢优雅的晃着酒杯,继续她未完的演讲:
“这种名叫‘洛雷莱的眼泪’的红酒,所采用的葡萄仅生长在洛雷莱山崖几百米的地方。而大家手中的这杯,更是足足保存了50年之久。有人说洛雷莱是魅惑致命的魔鬼,有人说她是善良无畏的天使,可我却不这么认为。”
“那请问moy小姐,您是怎么看待‘洛雷莱’的呢?”赵年恩饶有兴致的笑着问道。
酒会之前,托马斯亲自向家欢介绍过这个中年人,他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有着典型中国富商的外型。虽不是舍洛克堡的常客,却是托马斯今天请来的贵宾之一,家欢自然不会怠慢他。
家欢微笑着点了点头,用目光缓缓扫视全场,心中默默计算着最佳的醒酒时间:
“在我眼中,洛雷莱既是天使又是魔鬼,就像这手中的佳酿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却又无以为继。要知道,‘洛雷莱的眼泪’在整个舍洛克堡也只有10瓶,现在已经全部装进了大家的酒杯中。所以——敬慷慨的托马斯爵士!”家欢说完,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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