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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焰唇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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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般坚硬。
司柏宁双眉一挑,似乎发现了什么,眼底冒出一簇欣喜的光。他俯身爬在地上,用斧头轻轻敲击桌脚,木料渐渐剥离露出一块金属独有的银色光泽。
司柏宁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多年遍寻不见的秘密,难道就在眼前?!难道真的好像中国谚语中说的那样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论如何,司柏宁决定要沿着这个线索继续探究下去。尽管他有两天的时间,可是对于探寻整个舍洛克堡来说,两天,简直就是个笑话。
这是幸运!一定是!司柏宁想着,兴奋的拿着斧头一通挥舞,劈砍斧凿,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障眼在外的木料全部剥离。整个金属板成“凹”字形,嵌在地板与书桌连接处,右侧突出的矩形边缘有一排数字,应该是开启的密码。
司柏宁不敢怠慢,这个秘密隐藏如此之深,里面一定藏着至关重要的东西。可这个金属板看起来不像是保险柜一类的东西,难道,是通道?司柏宁想起曾经和家欢一起意外发现的那间密室,通道正是由书房的书桌进入。
那次,他们只用了一只钢笔便轻易开启了秘密通道,想来何等的简单,而眼前这个密码程序,显然更加复杂。司柏宁看了眼刻在金属板上的数字,是古罗马数字i到xii(1到12);按照每排五个数字排列,最后的两个数字分别放在第三排的开头和结尾处。
这是什么意思?司柏宁看着这种奇怪的排列蹙起了眉头,在他的记忆里从未见过这种特殊的密码排列方式,难道这不是密码?那又会是什么呢?
司柏宁抬起头环顾四周,那十二个古老数字却好像烙在他眼前一般,翻滚旋转。
“铛——”
墙边的檀木座钟忽然敲响,外壳劈裂的木条随着钟锤的敲击,微微颤抖起来。司柏宁一怔,直直望了过去,随着那铜锤一下下节奏平稳的敲击,每一声都在司柏宁耳膜中引起轰鸣般震撼的效果。
时间?!司柏宁恍然大悟,如果是密码,只需要十个数字便够了,只有时间与“十二”这个数字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十二个月,十二生肖,十二时辰对应十二脏器,甚至西方的星座也是十二个。
司柏宁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欣喜,同时也对解开这个密码感到越发迷茫。托马斯一定不会使用生日之类跟他自己有关的属性作为密码,那如果是moy呢?司柏宁开始回想关于那个神秘女人的一切资料,她的身高出生年月失踪时间……
不!司柏宁摇着头再次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属于moy的相关记忆,早已被托马斯封存在另一间密室里,而他眼前的这个,一定是全新的。
第131章 另一种新生()
“啊~”
飞机突遇气流,紧张不安的轻呼声在整个机舱中此起彼伏。
家欢用力按着扶手上的电动按钮,将座椅从休息模式调整到普通模式,尽管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惊小怪,额头上却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权自强殷勤的递给家欢一张纸巾,轻声安慰道:
“别担心,这种事在飞机上很正常……”
说着,飞机再次剧烈颠簸,吓得他来不及合嘴,便趴到座椅下面掏出救生衣套在脖子上。
家欢白了权自强一眼,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空姐匆匆向这边走,家欢摆摆手向她要了杯饮料。
权自强诧异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家欢不以为意的扭过头看着他道:
“你不准备吃点什么吗?”
“啊?”权自强不解其意。
家欢小嘴一撇:“都要死了,难不成你想做个饿死鬼?!”一句话说完,权自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忙双手合十满嘴“阿门”“阿弥陀佛”的祷告起来。
家欢忍不住咯咯笑了一阵,才接过饮料咀着吸管畅快的喝起来。之前不觉得,若不是机舱中气氛突然变得紧张,家欢竟没发觉自己早已口渴。以往,各种饮料都是司柏宁或者凯蒂提前准备好放在她手边,现在一切都要靠自己,她难免有些不太适应。
家欢正想着以后要努力自强,忽然听到旁边的权自强念念叨叨计算起他的股票盈亏和保险赔偿金额,心里不由感到一阵厌烦,钱钱钱,这些人怎么满脑子都是钱。
家欢忍不住想到司柏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在整理城堡的资产,还是委托他人打理照看?司柏宁有没有提前订好自己的机票,后天会是晴天吗?
看了眼时间,距离东陵还有七个小时,没想到这短短几个小时的分别,竟然如此难熬,家欢忍不住叹了口气,却听到空姐发出令人心悸尖叫声:“我们要坠机了!要坠机了!”
机舱中顿时一片混乱,所有人都被一种极度恐慌的情绪所笼罩,此时机身再次发生剧烈抖动,茶几上的餐碟饮料和皮包全部被抛向空中,飞机似乎正在紧紧下坠。
做在家欢前排的一个乘客,挥着手向空姐索取呕吐袋,另一名乘客被困在卫生间,绝望而疯狂的哭嚷捶打着舱门。
满眼望去一片慌乱,到处都是哭啼的声音,家欢呆呆的坐在位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东陵城郊的湖边别墅中,赵年恩悠然的坐在餐桌前看报纸,莫莎莎端着鲜榨的猕猴桃汁款款走到他身旁:“有什么消息?”
莫莎莎不经意问了一句,便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吃起早餐。难得今天赵年恩不去公司,莫莎莎见他心情好,便更加卖力的与他好一番缠绵,早餐自然也就吃的吃了些。
莫莎莎面带红晕的忘了赵年恩一眼,却正遇到他投来的凌厉目光,不觉心头一紧。莫莎莎摸了摸脸颊,娇羞道:“怎么了?脸上有东西?”
赵年恩眯了眯眼,将目光从她眼角的皱纹上移走,再美丽的花朵也有枯萎的时候,而皱纹就好像花瓣枯黄的边缘一样煞风景。
“托马斯死了。”
赵年恩语调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似得,没有任何感**彩。
莫莎莎双手一颤,刀叉跌落在骨瓷餐盘边缘发出清脆的一声。她眸光涣乱,眉头紧紧缩成一团望向赵年恩:
“托马斯……爵士?”
“现在还未公开。”赵年恩翻了页报纸,继续完,微微抬起头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莫莎莎:“快点吃,不然又胃痛。年纪大了自己要注意身体。”
莫莎莎恍然低头看了眼盘中的煎蛋,和撑在桌上仍旧颤抖不已的双手,心跳越发慌乱起来。
老?他是在暗示我老了吗?还是因为托马斯不在了,而想要趁机摆脱自己?莫莎莎心念急转,她无法判断赵年恩的真实意图,却又不敢掉以轻心。
赵年恩昨天下了飞机便直接来到别墅,却将这个消息一直放在心里直到现在才告诉自己,这又意味着什么?想归想,莫莎莎顺从的重新拿起刀叉,默默将盘子里的鸡蛋和沙拉吃光。
赵年恩这才放下报纸,温柔地看着莫莎莎缓缓道:“不出意外的话,托马斯的养女moy今天会到东陵,你派人去把城中那套复式房整理一下。”
莫莎莎微笑点了点头,沉思片刻才望着赵年恩柔声道:“那套房子恐怕不太合适。moy小姐毕竟住惯了大房子……”
赵年恩笑了笑:“那就算了,先安排她住酒店吧。房子以后再定。”
莫莎莎整理好餐具,见赵年恩盘子里的食物一动未动,不觉有些担心。她跟赵年恩在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对他的习惯可以说了如指掌。除非是遇到难以决断的棘手事情,否则天塌下来也不会影响到赵年恩的食欲。
莫莎莎打开电视,新闻里正播报一条紧急消息:“一架由法国戴高乐机场直达东陵的航班突遇气流,紧急降落在圣彼得堡……”
赵年恩忽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莫莎莎一惊,也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现在怎么办?”莫莎莎问。
赵年恩不假思索:“立刻给一诺打电话!”莫莎莎点头,转身向客厅走去。
当赵年恩走到客厅沙发旁边,莫莎莎已经接通电话向他递了过来,赵年恩接过电话,睨着眼声音低沉有力,仿佛载着无上威严:
“立即准备飞机去俄罗斯。”
“出了什么事?”肖一诺问,口气中似乎有些不情愿。
赵年恩冷哼一声:“你未婚妻坠机了。”听筒里立刻传来一阵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片刻,电话被挂掉了。
莫莎莎看着赵年恩脸色难看的要命,张了张嘴终于忍住没说什么。
当年肖一诺的父亲便是坠机身亡,肖一诺对此一直耿耿于怀,疑心是赵年恩的阴谋。如今赵年恩擅自替肖一诺订婚,肖一诺本来已经十分反感,赵年恩偏偏又拿坠机一事来刺激他,只怕两人关系更难融洽。
“要不然,我去——”“不用!”赵年恩声色俱厉打断莫莎莎的话,随即态度适当缓和了一些:“这是一个考验。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只有他自己。”
莫莎莎听完,点了点头,不在多说。
当年那场事故,莫莎莎也有耳闻,肖一诺的父亲去世后,得益最多的人据说就是赵年恩,自然他的嫌疑也就最大。可是生意场上的事,孰是孰非谁也说不好,并非发生在莫莎莎身上,她也并没有过多深究。
这么多年,托马斯和赵年恩之间的联系主要依靠莫莎莎来维系,看似他们平常联络不多,可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有时就连莫莎莎也难以解释。现在托马斯不在了,自己转眼便成了弃子,前路杳渺难行。
莫莎莎哀叹一口气,如果说十年的相处仅仅是交易,倒也并不完全。
这种感情有时就像是一种习惯,莫莎莎习惯了赵年恩在身边的日子,尽管她琢磨不透这个男人,更无法判断自己在他心里的真实分量,可莫莎莎依然愿意守在原地,不去想明天是风雨还是晴朗。
也许是她骨子里的自卑感作祟,自从那夜饱受摧残,莫莎莎恍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无力。那一刻,美丽、智慧和年轻都变得不再重要,她就像一个橡皮玩偶一般被人握在掌心反复揉捏。
身体的痛,是最轻的。永远无法和她内心所承受的痛苦相比拟。那一夜,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贞操,还有她对爱情的执念,对人生的憧憬,对美好未来的渴望。那一夜她的灵魂死去,同时又得到另一种新生。
赵年恩从未追问过她的过去,这让莫莎莎暗暗感激,尽管她早已被训练的足以应对各种场合,但惟独这件事成为了她永远的心殇。
为了司柏宁得到这种下场,莫莎莎无悔却不等于没有遗憾。偶然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流缓缓滑过幼嫩的皮肤时,她总会不经意想起司柏宁柔软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
初恋初吻都奉献给了这个男人,就连命运也因他而改变,莫莎莎自然难以忘却,只能选择坦然面对心底那片脆弱破碎的情感。
moy来东陵,那司柏宁是不是也会回来?回到自己身边?不觉间,莫莎莎脸颊渐渐变得滚烫起来。她走进浴室,镜子里的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再不复当年的青涩懵懂,他还会和从前一样……爱我吗?
此时,司柏宁已经在书房里转了几十圈,他时而挠挠头发,时而厌恶的将挡在脚下的碎片踢走,着了魔似的自言自语“时间,时间?时间究竟代表什么?!”
司柏宁唯一敢于确定的线索便是这个密码跟家欢有关,可是,家欢身上除了那块蛇形胎记,又有什么足以编进密码程序的?
是她的年纪还是收养日期?司柏宁几次伏在金属板上想要按下密码,可手指久久悬在空中,依然无法落下。
一旦密码嵌入错误,司柏宁无法想象会是怎样的后果,即使他平安无事即使不会惊动家族其他势力,可若是密码箱中存有自毁程序,那后果也是司柏宁无法承担的。
第132章 费尽了心机()
忽然,一个似有若无的念头在司柏宁脑中一闪而过,他立在原地,拼命想要抓住那一瞬间的灵感,却又像失足落水的婴儿一般无力,亦无计可施。
座钟再次敲响,不觉一个小时已经过去。司柏宁望着残破不堪的座钟呆了片刻,终于抓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
时钟!就是这座钟。
司柏宁睨着眼走到座钟前,仿佛它是一个顽劣的将衣衫弄破的孩童一般上下打量。司柏宁严肃而沉默的捏着下巴,突然朝钟身处飞起一脚,木屑纷纷落下,而座钟却依然纹丝不动。
脚掌处传来一阵麻麻的痛,司柏宁抽抽嘴角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如他所料,这座钟才是密码的关键。发现这处玄机之后,司柏宁一刻不待的将时钟拆的七分五裂。他没有时间仔细研究,这种破坏性的行为,虽然暴力但也是最快捷的方法。
不一会儿,整个座钟便被司柏宁拆散,只剩下钟锤与地板连接的一小部分,钟摆依然遵循特有的节奏左右摇晃,连接的金属板中一个大约十公分直径的金色齿轮随着节奏在空隙中来回弹跳。
司柏宁在钟锤底部发现三圈圆形刻痕,而那齿轮每一次运动都不超过这三圈刻痕的范围。司柏宁耐心的观察者齿轮的每一步运动,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司柏宁终于发现这齿轮的运动是有规律的。
他惊喜万分,索性伏下身随手抓起一块玻璃碎片。齿轮忽而弹跳至最外圈,忽而停留在第一圈,同样节奏下,偶尔也会错拍似得停滞不动……司柏宁按照这个规律,用玻璃片在木地板上刻画起来。
“3、2、2、1、0、2、2、3、2、2、1、0、2、2……”
司柏宁专注的写完大约二十组数字,发现其实规律仅仅存在于前七位,由小到大排列分别是:1、0(空)、2、2、3、2、2。司柏宁如获至宝一般,将这几个数字反复念了两遍,确定自己记忆牢固,立即转身回到书桌下那块大铁板上,谨慎的将这组数字一一按了下去。
司柏宁屏住呼吸,双眼紧张的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的金属台,片刻过去,竟毫无动静。难道是自己将它压住了?司柏宁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站得远远的,可那金属台依然没有。
房间里渐渐变得静谧,竟有几分阴森的感觉,司柏宁压制内心的紧张不安,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注意到立在墙角的钟摆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难怪他总觉得房间里不对劲,只怪刚才太过紧张,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小小的变化。司柏宁重新走到座钟的位置,原来静止的不单单是钟摆,还有原本不住弹跳的齿轮此时也复位回到底部的暗巢中。
司柏宁伸手轻轻一推,那钟摆连同底部的金属台竟应然而动,露出一个大约尺许宽窄的保险柜。
司柏宁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激动地笑了起来,此时他兴奋的无法开口,只是俯身望着保险柜里的檀木盒子傻笑。
这个盒子占据了保险柜四分之三的空间,盒盖成自然的绛紫色,有一种古朴而凝重的质感。盒盖上的花纹雕镂精致,盒子中间有一出凸起的金光闪闪的巨蛇雕像。
一定是它没错了!卡巴拉家族的秘密应该就藏在这里!
司柏宁想着,手上的动作不觉更加谨慎起来。他将手心的汗在衣服上蹭了蹭,才缓慢而郑重的双手握住檀木盒边缘,将盒子取出。
这个盒子没有他想象中的重,但分量也并不轻。司柏宁因为精神紧张,几乎有些端不稳,当他终于将盒子抱在怀里时,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左右看了一眼,确定这间被他砸烂的书房里找不到可以放盒子的地方,司柏宁索性抱着盒子从暗门走进托马斯的卧室。
司柏宁将盒子郑重地摆在托马斯的大床上,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种莫名的敬畏源自哪里,可偏偏又不得不这样做,好像一旦态度随意了,便是极大的亵渎一般。
檀木盒子没有锁,司柏宁毫不费力的将盒盖打开放在一边,盒子中央果然安静的摆放着一个信封和一个比怀表略大的金属物品。
司柏宁首先拿出那个信封,在手里捏了捏,不觉皱起眉头。这么薄,里面应该不会是卡巴拉家族的产业明细。司柏宁轻叹一口气,见蜡封口完好无损,便小心翼翼的从边角处将信封打开。
信封里面是几张颇有岁月痕迹的纸张,里面的笔迹有些潦草,但细看下又仿佛是某种古老的艺术字体。司柏宁粗略的看了看,发现里面的内容生涩晦暗,大约是在讲述一群中世纪哲学家励志创建新世纪的故事。
司柏宁撇撇嘴,将信丢到一边,摆弄起那个巴掌大小嵌满宝石的圆形物体。这个金属物品类似怀表,却没有指针数字,前后两面均用各类宝石镶嵌出一幅类似星系图的花纹,司柏宁将它在手掌上来回翻转,那些宝石竟会自动移位,适中保持在同一空间位置。
尽管这金属物品精致巧妙,可司柏宁依然提不起兴趣。对他来说,费劲心机得来的竟是这两样毫无用处的东西。
气恼归气恼,司柏宁依然仔细的将这两件物品按照原来的位置放回盒子里。想到座钟下的密码箱已被破坏,司柏宁索性将盒子留在托马斯房间,独自走了出来。
看来自己还要重头寻找,想到这一点,司柏宁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这么多年,他怀疑过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唯一没有机会搜寻的书房,今天也被他彻彻底底翻了个遍。记录了家族神秘财富的遗嘱究竟会放在哪里呢?
司柏宁站在走廊中举足无措,忍不住抓着头发,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
“啊——”
肖恩实业大厦顶层,一个俊逸非凡的年轻男子站着大厦的边缘。
他一身浅灰色笔挺西装,若不是面容悲戚眼眶微红,绝不会有人想到刚才那一声撕心裂肺正出自他之口。
咆哮发泄过后,肖一诺胸口依然起伏剧烈,他低头望向脚下,仿佛站在悬崖边又好似翱翔在云端。如果从这个高度坠下,效果应该和坠机差不多吧。肖一诺想到这里,不觉苦笑出声。
那笑声果真比哭都难听,可他却抑制不住这锥心刺骨的卑劣情绪,他恨!恨自己懦弱,竟然连自身的小小情绪都无法控制,更恨命运捉弄,让父亲死于非难,而自己却又不得不在杀父嫌疑人的监管下成长生活。
一阵冷风袭来,肖一诺感觉脸颊冰冷一片,抬手一弗,不知何时留下的泪水竟已布满整个脸庞。
“肖总,专机已备好,可以立即启程。”
秘书顾佳佳不知何时来到天台,肖一诺听到她的话没有立即转身,用了大约五秒钟待情绪稳定后才缓缓道:“不急,等我洗完澡再出发。晚去一会儿,也死不了。”
说完,肖一诺便转身径直离开。
顾佳佳看着肖一诺挺直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家欢裹着薄毯坐在救援人员抬来的担架上,依然止不住的哆嗦。满耳听到的都是卷着舌头叽里呱啦的俄语,救援人员穿着黄色的连体羽绒服,四处搜索忙碌,见家欢没有受伤,便将她丢在一边不再过问。
幸好受伤的人并不多,也仅仅都是轻伤。飞机成功迫降在一个小山坡上,当地气温只有零下十几度。对圣彼得堡人来说这个温度也许很正常,可家欢却早已被冻得嘴唇发青,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热度,甚至连头发上都结了一层白色的寒霜。
家欢想到明天司柏宁就会启程去东陵,无论如何自己必须在他之前赶到,不能在这里耗时间,便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想要给赵年恩联系。家欢按下秘书键,还没开口便听到留言信息,说赵年恩拍了专机三小时后抵达圣彼得堡。
家欢惊讶的张大了眼,没想到赵年恩消息如此灵通,难道,他一直在监视自己的行踪?家欢按掉电话,索性安心的呆在原地不作他想。
这时,权自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家欢没有回头,听起来他好像也在打电话。
“今天的会议我不能参加了,难道你没看新闻吗?!……”
家欢听到这里才想到,这么重大的事故自然会有新闻跟进,赵年恩得到消息也不足为奇,况且权自强也在肖恩实业,消息自然传递的更快。
俄罗斯救援队,很快便将所有乘客平安转移到陆地,除去受伤的被专业救护车接走,其他包括家欢在内的共89名乘客,分别乘坐三辆大巴驶向圣彼得堡普尔科夫国际机场。
权自强本应乘坐后面一辆车,见家欢上车便硬着头皮跟了上来,他坐到家欢身边搓着手嘿嘿一笑,刚要开口,却见家欢将头转向车窗外,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这个人学历算高,人品却显然没达到同样的高度,家欢懒得跟他多说。
权自强尴尬的咳了两声,抱着手呵一口气又搓了搓,终于还是忍不住想将刚才听到的消息跟家欢炫耀:
“在这里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有中转的飞机,一会儿公司会派专机过来接我,不如,不如你跟我一起回去?”
第133章 十分牵挂您()
家欢听了,不动声色的看了权自强一眼,心想他一定是听到公司有人告诉他,赵年恩派了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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