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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焰唇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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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先吃。”司柏宁说完,径自坐到沙发上。圆圆递给他一杯咖啡,陪着笑:“这事,不怪晶晶,她被人下药神志不清给我打电话,也怪我没搞清楚情况,一进门就喊她晶晶,一下子就穿帮了。”
司柏宁看了圆圆一眼,见她笑盈盈的全无悔意,并不像很诚恳的在表达歉意,“然后呢?”司柏宁不冷不热。
“我觉得,这件事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转机。”圆圆望着司柏宁,见他扭头看着自己,继续笑道:“之前肖恩实业的财务总监曾给晶晶一张名片,那个人我认识而且很熟,他一定是对晶晶感兴趣才会这会这么做的。”
“财务总监?”司柏宁一时之间摸不清圆圆此话的意图,只感觉一个小小的财务总监能起什么作用,司柏宁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趣,暗哼一声,打算结束谈话。
“权自强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圆圆急道,她紧紧盯着司柏宁,看着他的表情由不屑到迷惘再到恍然大悟,他终于想起来了。
“权自强?”司柏宁重复道,这个名字不深不浅的从他的记忆深处慢慢浮出水面,他想起自己曾经的确赞助过一个叫权自强的学生,后来因为家族内部调整而中途弃用了,没想到权自强竟然成了肖恩实业的财务总监,真是天不亡我啊!
司柏宁忍着狂喜,问:“你有什么计划?”
圆圆从桌子上拿出一根烟:“我知道你是谁,”说完,将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认出来了。”
司柏宁心头一颤,疑惑的看着圆圆,不语。
“我只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为什么要资助权自强,为什么后来竟然连他在肖恩实业都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究竟为什么。”圆圆一鼓作气。
司柏宁睨着眼,脸色阴沉:“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事情毕竟涉及到家族,他不可能告诉圆圆,即使说了,圆圆也未必会懂会信。
“不,我需要知道。必须让我清楚明白这一切,才能决定要不要帮你。”圆圆郑重道。
“帮我?你能帮我什么?”司柏宁问。
“拿回你想要的,任何东西。”圆圆语气坚定,在这之前她了解了一个财务总监的能力个权限范围,也通过晶晶得知肖恩实业现在正在进行的若干项目。司柏宁是求财,只要一个公司还在运作,所有资金便必不可少要经过财务总监的手。
司柏宁如今已穷途末路,并没有第二个选择,他沉思片刻,决定姑且一试:
“当年我受雇一个财团培养笼络精英,后来财团重组,同时发现权自强并没有预想中那么有能力,便自动放弃他,也没有继续关注他的动向。至于你们分手,这个应该只是副效用,并非我本意而为。”
圆圆点点头,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跟她想象中并无太大出入。她接受了这个解释,可心里却陡然生气一股悲悸。
一个人太卑微太渺小,经不起一点命运的嘲弄,她笑自己傻气,毫无缘由的便将自己的一生栓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如此执着,痴迷,义无反顾的信任权自强这个自私无情的人。
这也许就是命运,不是我欠他便是他欠我,不管前世今生,总要有个了断。
圆圆主动找司柏宁,并非仅仅是想要帮他,尽管圆圆为人义气,却还没伟大到会去帮司柏宁这个跟她毫不相干的人,再说,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权自强三两句甜言蜜语便哄的失去理智的女人了。
“事成之后有什么好处?”圆圆掐灭手中的香烟,望着司柏宁。她早已厌倦自己的生活,以前下海赚钱是为了权自强,后来被抛弃,她赚钱便只是为了活着,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死去罢了,可以说,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她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直到遇到晶晶和凯蒂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富贵荣华有面子有钱花,可是这并不能让她解开心里的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痛苦,晶晶姑且不说,即使凯蒂从没提过自己的经历,可圆圆依然能从她偶尔落寞的眼神中读到悲伤。
“你想要什么?”司柏宁反问,见圆圆有些出神,司柏宁接着道:
“先说我想要什么吧。之前的狙击行动,肖恩实业已经四分五裂元气大伤,股份也有三分之一落到别处,所以我对这家企业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现在我要的只是现金回笼,所有能挪出的现金都是我的目标。”
“钱?”圆圆看着司柏宁,说完忍不住笑了,“钱真的这么好吗?”
司柏宁蹙一蹙眉,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疯癫,钱不好,当年托马斯为什么会侵占他家的企业并逼死他的父亲,钱不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了托马斯和赵年恩卖命,钱不好如今那些坏人哪里来的力量伤害无辜。
司柏宁深吸一口气,心里揪痛了起来:“钱也许不好,但很重要。”
“那就给我钱吧。”圆圆对于司柏宁所能得到的好处全无概念,但她知道自己能从中得到的也只有钱,当然,除此之外的报复的快感,那是她原本便应该得到的。
“一言为定!”司柏宁道,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圆圆:“这个给你,现在事不宜迟可以准备下一步计划了,不论采取什么行动都必须先通知我。”
“我需要晶晶。”圆圆接过卡,平静道:“我对他没有吸引力,我需要晶晶出马。”
第204章 致命十五秒()
司柏宁转头望了眼依然坐在餐桌上斯条慢理吃粥的晶晶,蹙眉道:
“可以,但一定要秘密进行。现在她的身份很敏感,即使肖一诺不追究,赵年恩也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他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可疑。”
圆圆听司柏宁说的认真,却完全想象不到其中的厉害,在她眼里,被肖一诺和赵年恩知道了晶晶冒充安安骗他们,无非就是再见面时大吵大闹甚至打上一架,大不了她理亏不还手得了。
“知道了。”圆圆点了点头:“本来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自然是秘密进行,我只担心晶晶会吃亏。”
“这个不用担心。”司柏宁唇角一挑,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出一道晶光……
圣母雪地殿教堂的钟声清凉而悠远,载着几分肃穆划破夕阳,从一扇破败的窗扇中钻了进来。
这是一间狭小且阴暗的房间,阳光的斑点落在因潮湿而变得凹凸的实木地板上,仿佛从精灵口袋里跌落的魔法药粉,给一群被钟声惊扰而慌乱游走的蟑螂们布置出一个完美的舞台。
逼仄的角落里,莫莎莎咬着一根吸管,像狗一样伏在地板上吸食着弯曲玻璃试管杯中的白色烟雾。她全身沾满污渍,脸上却带着陶醉而满足的笑意。凌乱的头发从肩膀散落下来,挡住了一只蟑螂的去路。那只蟑螂顿了顿,感觉不到一丝危险,索性沿着那一簇头发爬上她的头顶,毫不费力的翻山越岭,爬向墙角的一块发霉的面包屑。
“吱扭”腐锈的金属防盗门被人推开,发出刺耳的声音,莫莎莎全然不觉,依然沉浸在无边的幻梦中飘飘欲仙。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当,当,当,当……钟声铺天盖地,一波一波向房间袭来,为首的男人看了眼角落里兀自搅扭着潮湿的双腿的莫莎莎,蹙一蹙眉不耐烦道:
“差不多了,这鬼地方太扫兴了,把她带走,收拾干净给弟兄们当宵夜。”
“是,卡卡哥。”
站在卡卡身后的小弟应了一声,转身一招手,从后面又走出两个壮汉,将早已失去知觉的莫莎莎拦腰架了起来,带出房间。
楼下依然是那个破巷,整幢楼房里全是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庄,这些人瞥了眼走廊,见怪不怪的继续摇着自己手中的色子。卡卡的手下大摇大摆将莫莎莎带出这幢旧楼,随意裹了条毯子丢进那辆黑色丰田elgrand。
汽车一路急驰向珠海口驶去,海湾码头泊着一艘白色游轮,两人跳下车,将躺在后座的莫莎莎拖下来,横抬着带上船。
进了船舱,两人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丢进浴盆。莫莎莎嘴里不停地吟哼着,毫无理智,全然不知自己已然赤身**的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老大说给咱们了?”其中一个男人猥琐的笑着,松开自己要件的皮带扣。
“操,这么脏你也有兴趣?”
“我就喜欢加料的,要不要不一起?”
“那搞完顺便把她洗干净,弟兄们都还等着呢。”
另一个男人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这人刚将裤子脱掉,舱门再次打开,三个水手样的男人满脸淫笑的走了进来。
这四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很有默契的将莫莎莎从浴缸里拉了出来……
不知天昏地暗今夕何夕,莫莎莎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十年前。那一天阳光晴好,晒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莫莎莎支了只躺椅,在草坪上小憩,感觉自己的骨头快被晒到酥软。
一架直升机从天边轰隆而来,螺旋桨狂搅着气流,将舍洛克堡外空地的草坪吹得好似海波一般,一浪一浪在蓝天下翻滚。莫莎莎挡住眼前的阳光,盯着打开的机舱门,只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探了探头,接着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
莫莎莎清楚的记得,那是她在舍洛克堡生活的第三年,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司柏宁的日子。
司柏宁就那样从太阳的方向,载着一身的金光璀璨,向她走来……
“我爱你——”
莫莎莎眼角挂着泪痕,**起来。她身后满身大汗的男人,忍不住大笑,“这娘们够骚的啊,哈哈哈哈。”引起其他人一阵附和。
此时早已不是之前那四个人,水手和不知名的小弟来来走走,不知换了多少茬,这房间中唯一不变的人,只有因毒品而丧失理智的莫莎莎。
尽管她梦到司柏宁,但这场梦依然不够美丽,梦境很快跳转到她因包庇司柏宁而受罚的前夜,那一天同样是她永生难忘的日子。
她的爱情和身体同时破碎,被命运的大手蹂躏到极致,她精神频临崩溃却又无法丧失理智。她想要呐喊,口中却被塞满了令人作呕的秽物,她想要忘记,却偏将一切看的越发清晰。
噩梦反复播映,碾压着她的灵魂和**,她无力挣扎更无法闭上眼享受这种堕落的游戏。她毫无乐趣,身体仿佛被撕碎一般四处飘零,在恶魔的掌中,在厉鬼的脚下,在炼狱中轮回穿行……
东陵市中心,与cbd街区毗邻的高档社区尚景国际中,一辆银白色奔驰r350从小区大门驶出,仿佛一条不起眼的溪流混入大河,很快便融入主干道密集的车流中。
此时正值交通高峰期,司柏宁盯着前面,忽闪的赤红色的汽车尾灯,好像斗牛一般被刺激的烦躁不安。此时距离莫莎莎登机,已经过去将近十二个小时了,如果一切进行顺利,莫莎莎一定会跟自己联系,更不可能毫无音讯。
前面的车辆刚走不到十米,再次停了下来,司柏宁一个恍惚差点撞上去,狠狠拍了下喇叭。刺耳的笛鸣声钻进他的耳膜,如利剑般刺激着他的心脏。
司柏宁一咬牙,唇角随即渗出一道血丝,沿着齿缝流向他的舌尖。腥咸,刺激,司柏宁许久没有用这种办法让自己平静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再次返回激昂的战斗状态,无惧的向命运控诉、博弈。
终于驶到十字路口,车头无视红绿灯的指示,突然转了方向。
东陵城东有一个白桦林大道,通向一个不为常人所知的人工湖,莫莎莎就住在那里。
尽管司柏宁没有收到过邀请,这并不等于他对此一无所知,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司柏宁将车停在树林的一个隐蔽处,踏着落叶,才林中串行了大约十五分钟,来到那所湖边别墅的后门。
他按下密码,轻易便打开了车房的大门,车库中有一个连接客厅的通道和一部电梯。
司柏宁沉思片刻,选择乘电梯,直接上三楼卧室。莫莎莎有一个习惯,她总是将重要物品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即使休息,也要保证是在她能够掌控的范围内。没有猜错的话,卫星联络器应该就在她的床头附近。
司柏宁下了电梯,见房间里漆黑一片,才终于放下心来。不得不说,他今天的行为太过冒险,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控制的范围,理智上他不该这样做,但他的缺点是太过理智。
如果以为司柏宁今天的冒险,仅仅是因为担心莫莎莎,那就大错特错了。莫莎莎此时不论是凶是吉,司柏宁自问早已无力回天,他现在担心的依然是他自己。
如果莫莎莎成功倒罢,万一失败,他只能靠自己跟欧洲方面联系,填补那笔资金空缺,而那个联络器,便是至关重要也是他必不可少的东西,司柏宁必须尽快找到。
他走到窗边,凭着枕头上的味道判断出莫莎莎平日里休息的位置,十年里,她一直在用司柏宁曾送她的那瓶香水的牌子,从未改变。
司柏宁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很快便发现了隔层,并从中找到那个小巧的联络器。司柏宁心中一喜,正准备打开看一眼里面的通讯录,只觉后腰被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紧紧抵住。
“别动。”赵年恩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充满了难掩的肃杀与愤怒。
司柏宁顿时怔在原地,双手下意识举到耳边。
“转过身。”赵年恩道。
这一次,司柏宁迟疑了,尽管房间昏暗,可他依然不敢肯定自己的脸不会被赵年恩认出来。与其以这种结局来结束一切,司柏宁宁愿跟他搏个鱼死破。
“快点!”
赵年恩的枪口不耐烦的在司柏宁的脊背上狠狠地顶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司柏宁猛然转身,举到耳边的小臂风一般挥了过去,手肘重重捣在赵年恩的鼻梁骨上。
司柏宁速度极快,仿如猎豹一般从床上跨了过去,接着在地上翻滚两圈,才沿着楼梯跳了下去,在他身后是赵年恩愤怒的嘶吼,和从枪口漫无目的喷射而出的子弹的呼啸声。
经过司柏宁训练有素的快速攻击,赵年恩最起码在十五秒之内都不可能睁开眼,没有有效的视力做保证,他的枪子弹不可能击中司柏宁。
十五秒,足够司柏宁全身而退……
第205章 命运的嘲弄()
家欢一觉醒来,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见医生进来便提出今天出院的要求。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显得有些为难,正欲劝说她多住几天,门口突然传来肖一诺的声音:
“我同意出院,家里总比医院要舒服得多,大不了多雇几个专业护士精心照顾。”
医生听了,撇撇嘴没说什么,转身看了肖一诺一眼,走了。
“今天感觉好些了吧?”肖一诺面带微笑,看着家欢问道。
家欢点了点头,见顾佳佳站在他身后,面带红晕,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佳佳的手依然被肖一诺牵的紧紧的,刚进病房时她害羞微微挣了两下,可肖一诺一直不松开,顾佳佳无法便一直躲在他身后,红着脸不敢吭声。
“恭喜你们!”家欢由衷的送出自己的祝福。
顾佳佳听到这句,终于缓缓抬起头望向家欢,两人四目相对,笑容渐渐盈满双颊,一种无需任何语言的默契,让两个心中有爱的人彼此了解。
“谢谢!”肖一诺同样真挚的回答。这一声他说的沉重,不单单是回应家欢的祝福,还包含了对当年的救命之恩的无尽感激。
三个人心意相通,真诚而美好的画面,被鼻青脸肿的赵年恩给打破了。
赵年恩本可以不来,但他又放心不下家欢,他没想到肖一诺和顾佳佳会在这里,推开门的那一瞬,简直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赵年恩硬着头皮,在两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步伐沉重,他极力掩饰想自己的鼻子,终于意识到那时徒劳之举,索性挺直了腰,走到家欢床边。
家欢是最后一个看到赵年恩的,却是第一个在惊讶之余笑出声的。
“赵伯父,您,您这是怎么了?!”家欢掩着口,一向一本正经的赵年恩脸上挂彩表情纠结,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一时激起,家欢笑过,肖一诺也忍不住脸皮发紧嘴角上扬:“摔跤了?”
“恩。”赵年恩轻哼一声,他怎么能在小辈面前承认自己被摸上门的小毛贼给打了呢?!太丢人了。
顾佳佳扯了扯肖一诺的胳膊,暗示他严肃点,肖一诺微微点头让她放心,正色道:“家欢想出院,我看她精神的确好些了,不如回家调养吧。”
“不行!”赵年恩依然否决。若在往常他自然不会反对,可经过昨天的事,赵年恩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那小贼熟门熟路的摸上门,却没偷别的什么东西,只在莫莎莎的床头柜里翻腾了一番。事后赵年恩检查了那个抽屉,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夹层,他才意识到这件事并非普通行窃那么简单。
家欢见赵年恩神情怪异,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吗?”
赵年恩看了三人一眼,同样都是温暖而关切的目光,长叹一口气,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报警了吗?”肖一诺问。
赵年恩摇了摇头:“老了,拿着枪都能把蟊贼放走。”
“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呢,如果是小偷且不说敢不敢偷到您家里,单说被枪指着也早就吓软了腿,哪里还敢反击呢。”顾佳佳认真分析着,说完,见赵年恩眼光一亮。
赵年恩没想到肖一诺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助理,看问题竟然如此细腻透彻,在自己隐瞒了很多重要情节的条件下,还能分析出疑点,不简单。
肖一诺沉思许久,仿佛寻找力量般握了握顾佳佳的手,看着赵年恩:
“要么,今天我回去陪你住吧。”
赵年恩心头一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自从肖一诺搬走已经五年了,许多事肖一诺不问,赵年恩也无从解释,两人之间隔阂日益加深,虽不横眉却是冷对,暗地里更是剑拔弩张,叫人寒心。
赵年恩总以为要到自己百年之后,肖一诺才能释怀,没想到,几天今天他竟然主动说搬来陪自己一起住?!没听错吧?
赵年恩暗自问自己,越发不敢确定,只好看着肖一诺:“今天?”
“从今天起。”肖一诺说完,见赵年恩眼神茫然,继续解释道:“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多年的酸楚苦涩在这一瞬间全部化成暖流,在胸膛中激荡流淌,赵年恩眼眶含泪,却极力隐忍着不让泪光遮挡视线,他想要看清楚说话人的脸,想要清晰的确定的知道眼前的人正是肖一诺。
赵年恩抬手伸向肖一诺,他的双手无可抑制的在空中微微颤抖,直到被另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才终得到久违的宁静。
……
有人说在海面上容易获得香甜的睡眠,因为那飘在浪尖上的船儿就好像童年的摇篮,也有人说,不停翻转的波浪就像滚筒洗衣机,能将身在其中的人们,五脏六腑统统翻搅一遍。
莫莎莎睡了,梦了,最后终于晕了也吐了,这说明那些人说的都很有道理。
纵情过度的男人疲惫的离开,留下一地狼藉和令人痛心作呕的画面。莫莎莎渐渐回归清醒,当她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的那一刹那,她的胸口再次无可抑制的翻滚起来。
“呕——”
苦水从她口中涌出,夹杂着一丝艳丽的血丝,好像悬崖的燕子在倾心筑巢,构建自己爱的家园。
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呕血的爱情,莫莎莎为了司柏宁经历了一遍再一遍难言的苦楚,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无情的蹂躏,莫莎莎迄今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一次再一次遭遇命运的愚弄。
她无悔,却又不甘,不甘却也无奈,河流过境带走的悲哀愉快,都她永远也无法挽留的失败。她知道自己彻底败在了命运的脚下,却依然无悔选择,无悔曾经爱过。
舱门再次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走吧。”男人丢下一条俗艳的印满热带花卉的吊带长裙,满眼不屑,好像躺在地上的女人是瘟疫一般,恨不得迅速逃离。
人呐,偶尔也要向命运屈服,不论多么倔强的女人也离不开衣服。
莫莎莎痛恨的盯着那衣服上盛放的花,红的黄的蓝的绿的,五颜六色调色盘一样绚丽而无章,凌乱不堪。莫莎莎笑了,她伸手拿起那条裙子缓缓套在自己身上,这丑陋的印刷绝配她心中的复杂,是嘲讽吧?是无心的嘲弄,是有意的践踏。
为什么?!莫莎莎自问完全不认识这帮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离开游轮的那一刹,莫莎莎没有回头,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从这艘船上得到任何线索,那群人肆无忌惮自然也不惧她微薄的报复。
不过,那张英俊的如男模般的面孔却深深地烙在了莫莎莎心里,那是恶魔的化身,是她的刻骨的仇人,莫莎莎铭记在心!
司柏宁离开赵年恩家,立即驾车离开东郊,虽有波折但总归结果还是完美的。司柏宁拿出口袋里的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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