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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索爱:霸占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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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梦境的惊吓,奚园园对沈夜天的恐惧和厌恶似乎达到了极点,今天的她太过反常,反常到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与他争锋相对!
奚园园呼吸不过来,还是用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什么你自己不会看么?避孕药啊。”
沈夜天气急,一把将她甩在地上,骨肉与地面的撞击发出一声钝响:“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出去买避孕药?”
奚园园不顾身上的疼痛,支起身子,与他对视:“呵呵,沈夜天,不买避孕药还能怎样,难道还要生下一个孽种吗?”
沈夜天怒极反笑,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力度之大,让奚园园狠狠摔在了地毯上,“贱人!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你有资格给我生孩子?我会让自己的孩子身体里流着你们奚家肮脏的血?”
奚园园嘴角留下一丝鲜红,但还是咧开嘴角笑:“那刚好,我也不愿意让你发泄**的种子在我身体里生根发芽!”
沈夜天蹲下,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骸骨,逼她与他对视,冷笑道:“你以为,这样的事,由得了你吗?”
奚园园颤抖着,从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沈夜天,我斗不过你,但杀死一个孽种的本事,还是有的!”
“好啊!”沈夜天突然冷静下来,笑道:“那我现在就让你怀一个,到时候,看你怎么杀死他,记住,不要让我亲自动手哦。。。。。。”
说着一把挥开了她身上的呢子大衣,大手猛地一扯,打底的丝质衬衣连同内衣一起被撕破,随即被扔开很远。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骤然袭来的暖气还是让奚园园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止不住地冒出来,她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讯号,忙不迭来不及站起身,就用力往外爬,企图脱离他的侵犯。
沈夜天怒极的脸上已写满了欲望,见她往外爬,眼疾手快地握住她一只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拖了回来,顺便一把扯下贴身的黑色打底裤。
“啊!沈夜天你放开我!”奚园园胡乱蹬着腿,誓死挣扎。像是一场殊死的搏斗般,奚园园也顾不上赤裸的身子,拼命想挣脱他的舒束缚。
但是,跟他比起来,她的挣扎向来显得那么无力。当他沉重的身子压下来时,奚园园就像被压在了五指山下的孙悟空,再也没有了逃脱的机会。她索性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躺着,宛如一具尸体。
沈夜天感觉到她的转变,支起身子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奚园园,你逃不掉的,也别想着给我装死!我要你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要你!怎么把种子留在你身体里的!”
说完,猛地拉开她的腿,就这么直直撞进来。。。。。。
奚园园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就像从中间硬生生被劈开一样,她紧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他粗鲁野蛮的动作,奚园园甚至觉得自己会就这样痛死过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第26章 受伤()
见她闭上眼,没有了反应,身体也软了下来。沈夜天顿时停了下来,心跳似乎停了一拍,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奚园园。”
他双手撑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见她皱着眉,脸上或痛苦或嫌恶的表情交织着,知道她只是太累,昏睡了过去。
刚才那一秒的慌乱让沈夜天觉得心烦意乱,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看着她的脸,他更觉得烦乱,翻身起来,整理好衣服,出去。。。。。。
奚园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腿间的疼痛却更加剧烈。
跌跌撞撞走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身体各处的疼痛才有所舒缓。看着身上各处青青紫紫的痕迹,奚园园木然地笑笑,又扯得嘴角破裂的地方一阵疼痛。
她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奚园园伸了个懒腰,昨天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凑近一看,是一部全新的手机。
翻开看,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但没有署名。
奚园园没有心思再去探究这些,她只害怕,自己会怀孕。惶惶不可终日地过了几天,例假如期而来,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自从那天之后,沈夜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奚园园的日子自然过得轻松了不少,天凉了,霍芊芊也没有再约她出去,她就每天窝在书房里看书,这一年多过来,沈夜天满满一书房的书,已经被她翻过了小半。
她想,若是日子一直这么美好下去,便知足了。
已到初冬,m城的天气越来越凉,晚上寒风飒飒的声音让奚园园感觉有些莫名地恐惧,半夜里起床,将窗帘紧紧拉上,才稍稍安静了一下。
忽然,楼下大厅里传来一阵骚乱声,她听到薛少城焦急的喊声:“快!小心点!快去打些热水来!”
而后是一群人仓促的脚步声,奚园园静下来用了听了一会儿,预感出事了,于是披了件外套,来到了走廊上。
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大厅里的情形,一大群人围在宽大的沙发边,有上次见过的黑色西装的人,也有景泰园的女仆,李维特和薛少城在中间,而沙发上躺着的,是沈夜天。
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灯光的反射可以看出,脸上、脖子上,都是汗,白色衬衣的胸口处,是一片醒目的血红,李维特使劲用手捂住,但还是组织不住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客厅的大门打开,又是一阵骚动,一群仆人运来一些医疗器械,因为情况紧急,也顾不上其他,李维特命令他们将器械摆好,而后将沈夜天抱上了病床。
奚园园这才看清楚沈夜天的脸,惨白,毫无血色,额上的汗珠汩汩地流下来,或许是因为忍着痛,嘴唇都灰白一片,但还是使劲绷着脸,维持着清醒。
奚园园就这么看着,下面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是。。。。。。快意么?还是。。。。。。希望他就此殒命,还自己自由?
奚园园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吓了一跳,好歹是一条人命,她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想法?但是,想到他对她的种种所作所为,她不是也常有冲动想亲手杀了他么?
像是感觉到奚园园在看她,沈夜天的视线忽然转向她这边,即使看不清楚,奚园园也能感觉到他眸光中的凌厉,顿时被吓了一跳,转身便回了房间。
血终于止住,李维特满头大汗地替沈夜天包扎好了伤口,才松了口气。一向吊儿郎当的薛少城也捏了把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沈总你确定不要用些镇痛剂?”李维特皱眉,有些担心地问。
沈夜天摇头,薛少城气得直跳脚,“没见过你这么固执的,用点镇痛剂怎么了?你还是好汉一条啊!”
李维特道:“算了,你还是别劝他了。”继而又对沈夜天道:“幸好这子弹打偏了两公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沈夜天幽深的眸子变得狠厉,陷入了思索:“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薛少城“嗤”得一声,道:“大哥,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还少么,只怕能从城东排到城西,绕m城两圈了!”
李维特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说风凉话。”李维特到底思维冷静些,开始分析:“这两年,我们的死对头基本上已经被消灭了,只剩下一个李德生。上次使阴招摆了我们一道。现在被整得半死不活,量他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再主动惹我们了。。。。。。”
“那会是谁?”薛少城也陷入了思考。。。。。。
沈夜天道:“看使枪的手法,应该是个新手,我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睛,应该不是道上的人。”说着,又牵动了伤口,痛得眉头紧皱,他深邃的眸中显出一抹狠厉:“不管用什么手段,三天之内,给我查出这个人来!”
“还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受伤的消息,公司内部,也要封锁消息。”沈夜天说完,而后闭目养身。
两人闻言,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多年以来的交情,他们已经培养了异于常人的默契。薛少城随后出去,留下了李维特在这里照顾他。
奚园园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第二天她醒得异常早,下楼的时候,沈夜天还躺在病床上睡着,李维特在沙发上也未醒,听到她下楼的细微动静,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李维特站起来,打了声招呼:“奚小姐。”奚园园回应了一声,而后坐在了餐桌边上。
李维特似乎感觉到空气里流动的尴尬气氛,忙不迭起身告辞:“沈总,您的伤口需要静养,半个月之内不要碰水,饮食清淡些,以您的身体素质,会痊愈的很快。”转而又向两人告了别,驱车离开。
吴妈从厨房里端出了午餐,是奚园园喜欢的中式早餐,豆浆加油条。奚园园喝了一口豆浆,可是身后强烈的定在她身上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
第27章 很遗憾,我还没死()
她转身,道:“你要吃早餐么?”
吴妈又端出一碗小米粥,道:“先生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所以只给他做了一碗小米粥。”
奚园园没有说话,默默地咬了一口油条,却听到身后的人道:“你过来喂我。”
她愣了一秒,回头,才确定他叫的真的是她而不是吴妈。
又喝了一大口豆浆,才不情愿地接过吴妈手中的小碗,一步一步挪过去,确定现在的沈夜天没有了攻击性,才放心地在床边坐下,舀了一勺粥,凑近他嘴边。
沈夜天冷然的神色依旧没有变,只淡声道:“就这样喂,你想呛死我么?”
奚园园不懂他什么意思,又见他用力抬起一只手,道:“扶我起来。”
奚园园依言,将他扶了起来,塞了个靠垫在他背上,而后重新将粥凑近他唇边。好在沈夜天没有继续为难她,喂完了粥,她便上了楼,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过了两天,他的身体可以勉强移动了,李维特又过来做了一次全身检查,而后,他从客厅里,回了自己的房间。奚园园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躺在床上,指挥她端茶倒水,全程当保姆伺候他。
李维特又过来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碍,而后教了奚园园换药的方法,便离开了。
连薛少城都看出了奚园园的不情愿,打趣道:“做人要有良心哪,好歹在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看咱老大卧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你可是有义务照顾他的!”
听薛少城揶揄的语气,奚园园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他。
两人又向沈夜天汇报了一些情况,而后离开。
奚园园拿着药,走到床边,道:“现在给你换药。”
沈夜天看她漠然的脸,道:“你很不情愿?”
奚园园在心底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答案么?但她还是回他:“没有。”
沈夜天笑笑,幽深的黑眸盯着她,似乎要看进她的灵魂里,良久,道:“这可是你的好机会。”
奚园园不明就里,问:“什么机会?”
“我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不正是你的好机会么?趁现在,要了我的命,你不就自由了么?”
奚园园一顿,不可否认,她似乎真的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立刻就被自己否决了,杀了他,他的属下不会放过她。
再说,“杀人偿命,这点法律常识我还是有的。”奚园园冷冷道。
沈夜天冷笑道:“你若聪明些,我给你的黑卡,足以让你去国外过几辈子衣食无忧了,可惜奚园园,你的致命伤就是,心太软。”
奚园园在心底冷笑,对他心软,这样的说法让她觉得很好笑。
并非对他心软,只是,她奚园园从来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所以,即使恨他到骨子里,让她去杀一个大活人,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沈夜天不错过她任何一丝表情,见她愣了一下,心底顿时有了答案,于是笑道:“看来是让你失望了,很遗憾,这发子弹打偏了些,没要走我的命,不然,你就得手舞足蹈去庆祝了吧?”
奚园园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觉得他越说越离谱,道:“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视人命如草菅,好歹是一条命,就算是阿猫阿狗,我也不会手舞足蹈去庆祝的。”
沈夜天噎了一下,但并没有生气,他是见识过她的伶牙俐齿的,但现在毫无保留地毒舌攻击他,也着实少见。
奚园园不再理会她,专心替他换药。换药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个大难题,当纱布一层层褪下来,看到那个狰狞的伤口,奚园园本能地从心底生出恐惧。
她将房顶上的大灯打开,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些水,一点一点将残留在伤口周围的药物和血渍擦去。沈夜天垂眸,正好看到她专注的眼,和在灯光下长而浓密的眼睫,她的脸离他胸口很近,呼出的气息几乎喷到他胸口的皮肤上,一阵酥痒。
很多年以后,沈夜天再回想起往事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一幕,她在灯下,眼神那么专注地,替他处理伤口,她的人,她的呼吸,都离他很近。
灯光昏黄,而她那么暖。
他自嘲地笑,或许,那是她对他最上心的一次吧,至少那个时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她的呢?若一定要说一个时刻,大约就是现在这个时刻吧,就这样,把她的样子,刻进了心底。
可惜,那样的时光再也不会回来了啊,若他早一点认清自己的心,那后来也不会有那么多折磨人的曲折;若是他早知道,他的执念会让彼此受那么多伤,他情愿,没有开始。
但是,此刻的沈夜天一定没有想到,奚园园看着那个狰狞的伤口,脑海中不停回荡着他刚才的那句话:若是子弹再偏离两公分,打到心脏的地方,那么,她是不是就解脱了呢?
可惜,这世上的事情,从来就没有那么多如果,子弹没有偏离,沈夜天也逃不过他命里的劫数。
隔天,薛少城和李维特又来了,奚园园喂完饭,自动站在了角落处,又看到薛少城揶揄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隐身起来。
“老大,你万万想不到,伤你的人是谁。”薛少城笑着,显然是已经有了答案。
沈夜天抬眸,淡声道:“别卖关子,是谁。”
薛少城凑近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沈夜天凝眸,道:“果然是她。”
李维特继续道:“她现在已经逃出境了,要不要。。。。。。”
沈夜天抬手,“不用再理会她了。”
薛少城登时激动起来:“为什么?我连机票都买好了!这么大的仇不报,老子心里过意不去!”
沈夜天瞥了他一眼:“机票钱去沈氏财务处报销,以后,谁都不许再提这件事。”
奚园园听着,他们似乎是在说伤他的凶手的事,但是,他们说得神秘兮兮,她也没有多想。
沈夜天的身体底子极好,加上用的都是上好的药和食补,很快就能下床活动了,奚园园也松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喂饭和换药的生涯。
第28章 她要手机何用()
霍芊芊给她送来了伴娘服,让她试试尺寸合不合适,奚园园褪下了自己的宽松毛衣,穿上了那件洁白的短裙。
到底是名家的设计,伴娘服自然要比新娘服低调些,但是看上去普通,其实内有玄机,抹胸处的花边并没有选用平常的蕾丝,而是用传统的中国刺绣,配着几缕银线,镶了一圈花边,而裙子的下摆,亦是及其用心地一层一层精心布施,总共八层,显得很有层次感,又不会太蓬。
奚园园愕然,她这件伴娘服就足以让人惊艳了,还不知霍芊芊的新娘礼服,是多么漂亮。
当时是量了她的尺寸定做的,正好合适,给霍芊芊回了个电话,回房间睡觉了。
陆远桥和霍芊芊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八号,两大显赫家族的结合,定然又是轰动m市的大事。
婚礼那日,奚园园很早就起来了,第一次当伴娘,还是那么大的阵仗,她也有些紧张。
等她下楼的时候,沈夜天早已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听到她下楼的声音,头也不回地道:“你动作快些,吃完早餐去酒店。”
奚园园自知理亏,因为太紧张,她在盥洗室磨蹭了很久,一遍一遍确认自己的妆化得没有瑕疵。霍芊芊这么信任她,让她当伴娘,她也不能让她丢脸。
她在餐桌前坐下,沈夜天正好吃完,抬头看她,愣了一秒。
他从没见过她化妆的样子,她本来就长了张娃娃脸,五官本来就精致小巧,看上去总是像个小孩子,现在,加上精致的妆容,将五官衬托得更加成熟、立体,尤其是那张红唇,散发出些许成熟女人的韵味。
见他目光定格在自己脸上,奚园园不明就里,问道:“怎么?我脸上有东西么?”
沈夜天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道:“妆太浓了,待会去换个淡点的,别抢了新娘的风头。”
奚园园皱了皱眉眉,明明不浓好么,只是吐了点唇彩而已。
婚礼定在圣约翰大教堂,几乎整个m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见证了这场婚礼。在婚车上,霍芊芊一路紧张,不停地问奚园园:“园园,我好看吗?你看看头发有没有乱?婚纱整理好了么?”
奚园园笑:“你放心,你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
霍芊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肚子:“都怪这小家伙来得太早,不然我也不用这么早就走进婚姻的坟墓。”
奚园园“噗”的一声笑出来,知她是在开玩笑,于是两人相视而笑。
果然,奚园园说得没错,今天的霍芊芊,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一披上洁白的婚纱,就似乎脱去了以往小女孩的姿态,增添了几分女人的韵味。
长长的红毯从教堂一门一路铺到神父像前,两旁铺满了颜色各异的玫瑰花,前来观礼的亲友站在两边,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
陆远桥早已在地毯那端等候了,霍芊芊的父亲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过红地毯,将她的手交到陆远桥手里。
奚园园绕过人群,快步走到那端,准备为他们送上宣誓的戒指,却看到对面穿着伴郎服的薛少城毫无防备地朝她抛过来一个“媚眼”。
奚园园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他。
她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新郎竟然是陆远桥,甚是不可思议,在她眼里,陆远桥一直是不正经又不靠谱的典型。
“陆远桥先生,您愿意取霍芊芊小姐为妻,不论贫穷,还是富有,一直陪在她身边,爱她,守护她,知道死亡将你们隔开吗?”
“我愿意。”
“霍芊芊小姐。。。。。。”
宣誓的那一刻,奚园园也跟着紧张起来,心跳加速,在这种庄严的时刻,她真正地体会到了婚姻的神圣。
而她不知道,观众席上,有一双目光,一直忘记了从她身上移开。
她穿上白色短裙的伴娘服的样子,让他不自觉地想到,若她是婚礼的主角,穿着精心设计的婚纱,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这个想法只在沈夜天脑海中停留了一秒,便被他强行抹去了,他不愿,或者不敢,再去细想这些事。
作为伴娘,奚园园一路随着陆远桥和霍芊芊敬酒,霍芊芊怀着孕,滴酒不能沾,能混过去的就用果汁代替,不能混过去的,奚园园就代她勉强喝一点。
一大圈下来,奚园园只觉得有些头重脚轻。好不容易闲下来,她只觉得脸上快要烧起来了,于是偷偷溜出来,坐在外面的音乐喷泉旁,让冷风吹着醒醒酒。
“醉了?”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奚园园回头,看到沈夜天手执一只高脚酒杯,单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目光落在她身上。
“嗯。”奚园园回答。
沈夜天走上来,将高脚酒杯递给她,道:“喝杯果汁,有解酒的功效。”
“谢谢。”酒精的热度烧在胸口,喉间,奚园园只觉得口干舌燥,接过果汁便一饮而尽。
沈夜天看她穿着薄纱的短裙,下面两条光光的小腿,上面虽然加了一块白色披肩,还是有大块大块的皮肤露在外面,初冬的天气已是个位数的温度了,于是道:“现在婚礼程序都结束了,我有点事要回去处理,你去跟芊芊道个别,跟我回去。”
“哦。”奚园园点头,便进去跟霍芊芊道了别,跟着沈夜天回了景泰园。
两人相处的模式向来是沉默,习惯了这样的沉默反倒也不会觉得尴尬,反正奚园园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流。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景泰园,奚园园上了楼,快要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听到后面的人道:“那个手机,是给你的。”
“哦。”奚园园应了声,进了房间。
那个手机还是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她知道是给她的,但是,一直没有动过,她觉得有些讽刺,她连个能联系的人都没有,要手机有什么用呢?
天气越来越凉,霍芊芊和陆远桥去夏威夷度蜜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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