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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女侦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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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弯曲着身子,凌空跃起,跳到麻婆掌心,尾巴高高翘起,好像在炫耀着什么。
“乖,我知道你累了,回去休息吧。”麻婆就指尖轻触了下小虫的额头,脸色也有些疲惫。
小虫从新钻回麻婆嘴里,她长出了口气,惋惜的看着罐中贪婪吸食的寄生蛊,摇摇头,伸手取了根火柴,划着了仍入罐子中,盖紧盖子。
一阵悸动过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麻婆扭头看看趴在地上的辛六合,叹了口气。
“丫头,还是你动手吧,我下不去手。”麻婆扭了头,不再看地上。
郭瑶怔住,原来麻婆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只有辛六合死了,所有的蛊虫才会随他死去,那样,魇鬼也就无处藏身,彻底被歼灭了。
可是自己下的去手吗?他毕竟还算个人。
地上的辛六合动了一下,头依旧伏在地上。
郭瑶紧抿着下唇,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匕首上画着符,染了朱砂,是驱邪的利器,只要把它插入对方心脏,蛊宝就会连同他一起死亡。
“法师,饶了他吧,求求您了,他知错了。”老鬼魂魄突然飘了过来,跪在辛六合前方,连连向着郭瑶叩拜。
郭瑶举着匕首,苦笑道:“魇鬼的分身都在哪些蛊虫上,如果他不死,会有更多的人受到蛊惑,不知会有多少人死于非命。你闪开吧,他……必须死。”
“法师你能把这封印起来吗?我来看守他,我一个人力量不够,还有我的子子孙孙,我会让他控制蛊虫的,保证不离开这里,可以吗?”老者执着的跪在地上,不停哀求。
“这……”郭瑶犹豫了,“为了他一个人,放弃这么多人的转世机会吗?值吗?”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晚辈,我们已经在此地守护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后辈犯错,我们必须承担责任,这是我们的选择,没啥可后悔。”
老者一字一句的说着,更多魂魄也从四处飘了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两个四五岁的鬼娃娃。
所有鬼齐刷刷跪在郭瑶面前,神色凄婉,面容坚定,他们没开口求饶,可是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救赎。
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第87章 离去()
“祖太爷,我该死啊,你们不值得为了我这样,不值得,就让他们杀了我吧,这是我应该受惩罚啊,我该死……”
辛六合挣扎着爬了起来,脸上的血污被泪水冲淡,露出衰败苍老的容颜。
悔恨的泪水不停往下淌。
“别再说了,孩子犯错,长辈理应受罚。”老者威严开口,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郭瑶叹了口气,刚想收起匕首,辛六合抹了把眼泪,突然坐直了身子。
“祖太爷,我还有话要说。等我说完,您再决定好吗?”他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平静。
“你说吧。”老者怔了下,开口。
“郭处长,不,大法师”辛六合端正身子,一脸惭愧:“我这一生罪孽深重,百死都难辞其咎,可祖太爷顾念亲情,不惜牺牲自己转世的机会也要让我活着,按道理说,我不应该拒绝,也没脸拒绝,谁想死啊,可是我……不得不死。”
郭瑶楞了,在场的人都楞了,就连那十几个鬼魂也有些想不明白,先前为了长生,辛六合不惜牺牲两个儿子的命,现在,却又一心求死。
“那个恶魔霸占了我的身体,蛊惑了我的思想,让我行尸走肉般活着,为了活,我放弃了一切尊严,放弃了做人的原则,这才害死我的两个儿子,害得整个村寨一片贫瘠,怨声载道。我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使祖太爷能原谅我,我自己也无法原谅我自己,我所有的存款,房产,茶园都在我卧室床下的箱子里锁着,就把它分给大家吧。也算我,最后一次为寨子做点事,我对不起大家。”
辛六合转了个方向,对着地面上一群鬼魂重重叩头,连叩了三下,身体和头都压的很低。
叩到第三下的时候,他的手掌猛的扎向自己的胸膛。
一边抓,身体一边颤巍巍抬起。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他话说到一半居然会自裁。
“小六子,你何必呢,知错就好,知错就好啊。”老鬼飘了起来,伸手去扶浑身发抖的辛六合,可惜人鬼殊途,他抓不到他。
“其实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寄生在一团烂肉中的魇鬼罢了。我只所以活着,全因为这个东西。”
辛六合手指深深扎入胸膛,用力一挖,一团漆黑的肉挖了出来。
众人倒吸口凉气,肉团在辛六合掌心跳动着,一下下膨胀,黑如墨汁的血顺着手掌汩汩淌下,散乱地上,蜿蜒如蛇。
“这就是孵化了的蛊宝?”麻婆失声问道。
“什么蛊宝,它早就生机断绝,这是魇魔种我心中的贪念。”辛六合厌恶的看着手中蠕动的黑肉。
曾几何时,它也是鲜红的,善良的,因为一念之差,彻底沉沦。
“生死自有天命,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却看不开生死,真是可笑。”辛六合直勾勾看着郭瑶,“大法师,我能求你一件事吗?别把我的糗事告诉寨民,我死有余辜,可我还想丧在祖坟中,永生永世守护着寨子,就像我年轻时候那样,做个好村长,行吗?”
他用尽全力说着每一个字,一边说,一边颤抖,漆黑的血顺着胸口的创洞不停往下淌。
“抱歉,恐怕整个寨子的人都知道你做过的事了,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整个村子如此安静吗?”郭瑶眸光清亮异常。
“因为你伤害过,间接伤害过的那些人都不肯转世,他们一直都在寨中徘徊,他们把你做过的一切,告诉了自家的后辈。辛六合,我知道你悔过了,可惜,太晚了。每个人都必须为他做过的错事负责任,一味的隐瞒,于事无补,你明白吗?”
“是啊,是啊……我还有什么脸祈求以后呢,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随着最后一个取字出口,辛六合狠狠捏碎了自己的心脏。
肉球烂成肉末,顺着掌心散落,辛六合眸光深深看着郭瑶,“只有它死了……一切才…能…真的……结…束。。”
辛六合慢慢倒下,最后一滴泪顺着眼角淌下,鲜红如血。
地上的蛊虫,粘液,抽搐的巨蛊,一瞬间,化为尘埃。
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
郭瑶心中腾起一丝不安。
彭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怎得,郭瑶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
……
南山坟,寂静无声。
整个村寨的人几乎都来了,除了寨民,还有数十个武器装备精良的警察,七八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工作者。
晨曦袅袅,日光清亮,初生的晨光照射在山林间,雾气袅袅升腾。
温暖的气流徜徉在人群中。
说不出缠绵,依恋,包含着深情和缱眷。很多人都在流泪,百灵尤其哭的厉害,她的面前,一对中年夫妇的虚影静静悬浮着。
女子伸出手,轻轻触碰着她的额头,依依不舍,百灵似觉察到了什么,心中腾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楚。
两天前的深夜,百灵见到她的父母,得知了所有真相,震惊之余,陷入深深的自责。
她不是看不出辛家父子的野心,她什么都明白,可惜她被他们渲染的美好生活迷惑了。
这两天,百灵十分煎熬,度日如年。
在她这个年纪,诱惑总是比现实更容易打动她,她想啊想,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
在这一刻,她终于懂了,生活虽然不尽人意,可美好的生活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努力争取的。海市蜃楼的美奂,不是生活。
百灵父母再次抚摸了下女儿的头,转身走向虚空。
一道彩光从天际亮起,夺目刺眼,舒适安详,往生之路大开,是离开的时候了。
无数虚影一步步迈入光线中,缓缓消失,老鬼领着小女鬼对着郭瑶深深下拜,不见了。
郭瑶唇角微微翘起,眼眶微微有点湿,这个场景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几百人一起安详往生,多么神圣。
但愿来世,他们懂得珍惜,幸福生活,不在含恨而终。
郭瑶默默祈祷着。
邓世杰冷眼看着郭瑶,心中的疑问猜忌慢慢散去,他知道郭瑶刻意隐瞒了他一件事,可他现在不想问了。
晨曦中的光雾让人沉醉,让心灵安宁,邓世杰突然觉得,也许就这样过下去,看下去,就足够了。
第88章 苏醒()
麻婆的吊脚楼,从里到外弥漫着一股衰败的味道,就像她单薄,脆弱的身体一样,随时都可能离去。
竹门紧闭,一丝声响也听不到,众人均有些不安,麻婆正在屋内替彭格疗伤。她的身体早已颓废不堪,哪能经得起这番消耗?
可除了她谁也救不了彭格,众人别无选择,麻婆坚持要施法,只得由他。
苗生已经醒了,身体还很虚弱,可他坚持守在门外,一声不坑的站着,谁也劝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东升西落,一天,过去了。
傍晚时分,门慢慢推开,麻婆颤巍巍走了出来。
众人吃了一惊!麻婆脸上诡异的颜色不见了,肌肤虽然惨白,却光洁动人,瘦削的脸颊上泛起丝丝红晕,配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徒生一种异样的美。
“婆婆,你好美啊。”谷小米连连乍舌,就连邓世杰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只有郭瑶暗自垂眸,强撑着内心的酸楚,握紧手中的瓷瓶递了过去。
麻婆接过来,闻了闻,诧异的笑了,连声道谢。
苗生赶紧过来搀扶,口气略有不善道:“他痴呆了不是更好吗?何必耗费这么大精力救他。”
麻婆瞪了他一眼,“都是娜娜的朋友,岂能见死不救,扶我去休息,丫头,你可以进去看他了,他刚醒,神志还有些不清楚,其他人就别进去了。我饿了,你们都去煮饭。”
郭瑶莞尔一笑道,“邓世杰你去煮饭吧,大家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都饿了。”
邓世杰哼了一声,径自下楼去了。
田涛急忙跟上,“我去帮忙。”谷小米更是跟屁虫般紧跟着下了楼。
苗生扶着麻婆走向对面的房间,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麻婆转过头说:“丫头,他的体内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一直潜伏着,我无法驱除,必要时,送他回茅山看看吧。”
郭瑶楞了下,点头答应,抿了下唇,问道:“婆婆,你和苗生以前见过他吗?”
麻婆笑了笑,没说话,叹了口气,慢慢进屋去了。
郭瑶皱了皱眉,转身推开竹门,走了进去。
彭格躺在床上,双目圆睁紧盯着天花板,脸上呆板的表情不见了,眼神却异常空洞。
郭瑶走了过去,低声喊了两句,彭格一动没动,仿佛没听到。
犹豫了一下,郭瑶伸出右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肩膀,彭格突然扭转了眸光,眼神像刀锋般犀利射来。
吓的郭瑶急忙缩回了手,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冰冷,漠然,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
“彭格,你还认识我吗?你好好想想,我是郭瑶。”
郭瑶放低了声音,柔和沙哑的嗓音听的彭格一楞,眸光中的冷冽渐渐淡去,一抹惊喜晃动其中。
“瑶瑶?我……我怎么了?”彭格坐起身子,捂着头,神色有些痛楚。
“你受伤了,快别动了,好好躺着。”郭瑶伸手按他躺下,盖好被子,轻轻塞了了下被角。
“瑶瑶,你对我真好。”彭格柔声叹了口气。
郭瑶笑道:“谁让你是我的下属呢,领导关心属下,理所应当。”
眸光微微暗了下,彭格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从洞穴中逃出来的,辛六合呢?那个……魇鬼呢?其他人没事吧!”
“放心吧,大家都很安全,你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了,等你好了,我在慢慢讲给你听,你放恢复神智,需要休息。对了,你以前来过这儿吗?”
郭瑶伸手探了探彭格的脉搏,又将他的手轻轻放回被内,漫不经心的问。
“没……没来过。我的头,好疼。”彭格闭上了眼。
“你睡会吧。”郭瑶又替他塞了塞被角,“等你醒了,我弄点粥给你喝。”
说完话,郭瑶起身出门,竹门轻轻关上,房中立刻黑暗下来。
彭格紧闭的眸子再次睁开了。
眸光中闪烁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沉沉睡去。
……
郭瑶在门外立了好久,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心中也有些奇怪,彭格的脉象太平和了,看不出一丝异样。
这未免有些不合乎常理。
她没探查到他体内有任何诡异的力量,这一点和麻婆说的话截然相反。
可越这样,她越不安。
看来,真的有必要把这件事通知家族,彭格是她的朋友,她绝不允许任何东西伤害他。
打定主意,下了楼。
茶的清香溢满了整个饭厅,桌上摆放着数个清淡的小菜,色泽鲜艳,香味扑鼻。一锅碧绿清香粥在火炉上‘咕嘟咕嘟’的冒着泡,颜色极其诱人。
谷小米垂涎三尺的盯着餐桌,若不是田涛还在厨房忙碌,估计她早就忍不住了。
“好香的味道,这是什么粥,绿的真好看。”郭瑶深吸了口气,绿茶的清香融合了米的甘甜,让人陶醉。
“茶粥,很有营养的,清凉败火。”邓世杰板着脸说了一句。
麻利的拿起一根胡萝卜切成细丝,他的手又快又轻,不大一会儿功夫,细如发丝的萝卜丝就切好了。
望着这一根根堪比头发丝的细丝,郭瑶汗然了,这样的东西,真忍心下口么。
田涛掀起另一个炉灶上的盖子,舀起汤汁尝了口,点点头,放了点佐料,又盖上了。
“你也会煮饭?”郭瑶看着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纯熟的动作,更加汗然。
“会一点,没世杰煮得好吃,马马虎虎,粥和凉菜都是世杰弄的,糯米鸡,藕鱼,我做的。一会儿多吃点。”
田涛有些不好意思。
郭瑶知道自己的手艺根本拿不出手,也不好意思帮忙了,捧着一堆碗筷从厨房走了出来。
厨房和餐厅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竹墙,闻着里面的阵阵扑鼻的香气,郭瑶的胃都有些疼了。
千呼万唤,饭菜总算上了桌,麻婆和苗生下了楼,这顿饭吃的很愉快,所有人都面带笑容,没人提及过去的事,可口的饭菜总能冲淡心中的哀伤,一顿美餐过后,人们的心情或多或少都得到了疏解。
“丫头,扶我上楼。我困了。”麻婆站起身,对其他人点头笑了下,伸手抚向郭瑶。
郭瑶答应一声,扶着她慢慢上楼,她知道对方一定有话对她说。
说实话,她心里也有很多疑问想要弄清楚。
第89章 前尘旧事()
“婆婆,您的脸怎么好了?没事吧。”扶麻婆躺下,在她身后支了个枕头,郭瑶轻坐在床边。
“你看出来啦?我的蛊术破了,模样自然美多了,放心吧,吃了你的药,暂时没什么大事。”麻婆说的轻描淡写。
可郭瑶知道,蛊术被破对你一个苗巫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不亚于一个剑客被斩断了双臂。剑客断臂不会死,可蛊术被破的她显然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看您刚回来的时候还没事呢,难道彭格他?”
“不是,和巨蛊对决时,金蚕蛊伤了元气,它本来就受了伤,这次,也算寿终正寝,万物终有一死,只可惜我这一身蛊术,从此,就失传了。”
麻婆眸光一片惋惜。
郭瑶也有些黯然,辛娜死了,苗生又是个男孩,而麻婆的巫蛊传女不传男。
郭瑶很想帮她,可自己学的是茅山正统道术,和巫蛊之术,格格不入,实在帮不上忙。
“您的金蚕是不是二十多年,救我母亲时伤的元气?”犹豫了好一阵,郭瑶终于开口。
“你知道这件事啊,也不全是。当时我年轻气盛,和你母亲又有一段宿怨,我伤过她,幸亏及时弥补了,否则,可就没了你了。”
麻婆苦笑了下,盯着郭瑶的眸光突然变的很温和,好像想起了很久前的往事。
“婆婆,您认识我父亲吗?”郭瑶鼓足了勇气,问道。
“认识。说起来,我和你母亲的宿怨也与他有点关系。”麻婆微微翘起唇角,琥珀色的眸光中泛起一丝深情。
郭瑶嗯了一声,没再问,静静等待了会儿,麻婆终于开口了。
“我和你母亲犯了同样的错误,我们都爱上了不该爱的男人,所以,你别怪她,她的苦不能对外人言说啊。”
麻婆叹了口气。
“我妈从来不和我提这些,小时候我每次问她她都发脾气,后来我大了,两个人更没话了。她除了念经打扫庭院,很少同我讲话,我就像个孤儿似的,默默长大。我很想知道我父亲是谁,他到底为了什么不要我,不要我妈,他既然生了我,为什么不管我,我不想认他,我……我恨他。”
郭瑶很激动,这些话压抑在心中那么多年,第一次爆发出来,以至于声音都有些打颤。
麻婆伸出手,轻轻握住郭瑶的手,摩挲着,“别恨他,也别恨你妈,因为他们都身不由己,你父亲他,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你的母亲的身份。她和我一样,被家族使命绕身,一生不能解脱,这是我们的宿命。”
“婆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爸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怎么可能……”郭瑶懵了,一直以为她都认为是他父亲抛弃了她们娘俩,现在看来,好像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你妈和我一样,都是家族选定的传人,我们,都是修炼的纯阴的灵力,是不能嫁人的,这样才能保证功力的深厚,可以修炼一些秘法。苗巫和道术虽然不同,可万法归一,很多地方还是相同的。”
麻婆低头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抬起继续说:“其实,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不是家族强迫的,只可惜我们做出这些选择的时候只有十二三岁,那时候,实力是我们眼中最重要的东西,其余的,都可以抛弃,可是,我没想到,我会在二十岁时遇上他,而你的母亲也在同一年遇到了你的父亲,一切,都是劫数啊。”
“他们呢?”郭瑶的声音越发颤抖。
“不知道,也许死了,也许还活着。”麻婆淡淡开口。
“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会离开,我不明白……”想起母亲二十多年古井无波的脸,冰冷漠然的行径,郭瑶心酸难耐。
“本来我和你母亲都准备好了放弃现在的身份,拼尽一切维护以有的爱情,所以,我们四人相伴去了一个小城镇,找了份简单的工作,开始尝试过朋友人的生活,那段日子,平淡,艰辛,却幸福无比。只可惜,幸福的东西都是短暂的,三个月以后,家族的人找到了我们,两个男人被带走了,我们都被抓回了家族中囚禁了起来,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他。可你父亲……”
麻婆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郭瑶声音有些发颤。
“我听说他居然找到了你们家族藏身的山谷,一个普通人要冲破通灵师设下的禁锢,该多么艰难啊。只可惜,他千辛万苦找到你娘,并不是想和她在一起,而是为了要回他们定情的信物。”
麻婆叹了口气,“我当时很气愤,家族之所以能找到我们就是因为你母亲的一次过失,她启动了自己的灵力,为你父亲疗伤,在此之前,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那天,你父亲不小心被车撞了,生命垂危,你母亲不顾一切替他疗伤,这才惊动了家族的长者,我很生气,所以我对她下了蛊。可惜我不知道她已经怀了你,那种蛊虫很恶毒,叫见血封喉。中蛊者一旦受伤流血蛊虫就会分泌出一种毒素,虽不致命,却很痛苦,而女子每个月都是要来月事的,所以每个月都会痛一次,而且根本查不出来。可是你母亲怀了你,自然没了月事,所以这个毒一直潜伏了起来,直到生你的时候才爆发。”
郭瑶听的浑身冰凉,一个女子生产时本就要承受巨大的苦痛,如果这时候积聚了几个月的蛊毒在突然爆发,她又要受多少苦呢。
“后来呢?”郭瑶声音异常干涩。
“幸亏你太爷爷有见识,眼见你母亲痛的死去活来就是生不下你,立刻想到了是我使的坏,虽然我及时赶到救下了你们母子,可是你娘的一身灵力都毁了。本来她元阴已失,灵力就损失大半,为了护住你又把所有的蛊毒移到自己上半身,就这样,痛了五天五夜,终于生下了你,可她身体也到了极限。我虽然救下了你,可蛊毒已经彻底侵染了你娘的心脏,她一辈子都会受这种啮心之痛,无休无止。这一切,都怪我啊,若不是这样,你娘怎么会变成个普通人,灵力全无。怎么会几十年如一日受这种罪,孩子,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对不起……”
麻婆一脸歉疚的看着郭瑶,眼中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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