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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蚀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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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意味,二楼正厅桌椅是清一色的黄花梨,桌角边沿雕刻着秀丽的芙蓉花,椅子则雕刻着素雅的竹节,两边各有四间厢房,大体是供客人居住的客房,客房的门像是柚木所制,每扇门上刻着不同的花样,或是牡丹,或是桂花,或是菊花,或是沉度也不认得的花,屋外则各挂着亮眼的灯笼,照的屋内灯火通明。
“大人坐。”黑帽男子将离主位最近位置的椅子拉出,对沉度开了口。沉度不好推辞就坐下了,刚坐下便有丫鬟奉了茶水,递上毛巾。
“不劳烦了,我来此是为公事,完了还要赶紧离开。”沉度不想耽误时间,还是尽早赶回去的好。
见他不肯用,丫鬟便跪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依旧不肯离开。无法,沉度暗自叹了口气,只得擦手喝茶。
伺候的丫鬟刚走,便有人径直坐到了主位上,“有点事耽误了,大人不会见怪吧。”话语虽是谦虚致歉,语气却全不把人放在眼里。那人同样用了茶才抬起头看了沉度一眼。
“哪里哪里,您是主,我是客,理应如此。”沉度打量着他年轻的面容,心里不由的疑虑,这孩子看上去不过20出头,真的是祥瑞客栈的主人吗。
“我是这里的主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男人的眼睛里是锐利的光。
“是是是,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不必了,”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沉度的话。“莫说我对你的身份很了解,就是不了解,我们之间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们所需要知道的,不会是彼此个人,而是。。。”他不再往下说,话到这,沉度就应该很明白。
“您说的是,是我疏忽了。”沉度没想到一个看上去那么年轻的人却做事严谨,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男人的相貌算是清秀,只是眼睛,看似朦胧如雾,像罩着一层纱似湖,看不清,也猜不透。
“这次只是见面,将久久失联的线连上,其他的,日后自会慢慢告知。”沉度此趟只是连线,如果见了面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大人且慢。”雾一样的双眼看着沉度,有些意味深长。“大人不该敷衍了事。”
“我怎敢。”
“那么,大人告知了那边的事,是不是也应该听我说点事。”
“您请说。”沉度有些莫名的看着男人,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刚刚,我来迟了,可是我不是个喜欢迟到的人,除非我见了比客人更重要的人。”
“谁?”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既然如此告知,那么那个人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腹背受敌()
“穗芝?!这怎么可能!”沉度本来就紧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那个女人早已被舍弃,还敢出现莫非有诈。
“大人先冷静一下,喝口茶。”正座上的年轻男子轻挥衣袖,立刻有丫鬟重新奉茶。
“不,不必了。还望主人告知因由,您可知道那女子城府颇深,还妄想勾搭我家少爷。我家老爷早已对其有了杀心,谁知那穗芝果真不是省油的灯,竟能攀附王爷恩宠做了王妃,此人的话万万不可信,她如今是玄国左王爷的正室,怕是有诈!万万不可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沉度惊异的看向正坐上的年轻男人,他如此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到他耳里竟像听了笑话一般的仰头大笑起来。
“您,您。。。”
“什么城府,也不过是女人之间阴毒的小伎俩。你们玄国人竟会放在眼里。”淡淡的向新奉的茶杯口吹了吹气,细细的品着,似是一切风轻云淡。
“这,到底是左王爷的人,有个心眼总是好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沉度心里有些不满辰国人的自大。
“哦?这么说,这个心眼,你们留了?”
“这是自然,不得不谨慎。”
“哼。”杯子被男子有些用力的放到桌上,惊起一声闷响。
沉度不知所以,紧张的看着他。
“那个纪柔,难道就不是左王爷的人?难道就不该谨慎!”
“她?”沉度脑中浮现出一个娇弱的影子,不觉有些好笑。“您是担心她?可能您没见过,那样的女孩什么也做不成,更何况她是被左澈赶出王府,怎么可能。。。”
“连你都不谨慎了,怎么就没有可能。”
“不不不。。。”
“她是细作,”
“什么?!”头脑像炸开一般嗡的一响,沉度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茬。
“穗芝告诉我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沉度,看着他微张着嘴,吃惊不已的表情不由的皱了皱眉。“你们就是这样帮王上的吗!”
“穗芝不可信啊,您如何能信她。”
“她,确实不值得信,不过,有些事,她说的未必是假的。”
“这怎么判断。”
“很简单,这就要看说出来对她有什么好处。”
“据我所知,她已经是左王爷的王妃,还育有一个女儿,没有必要窝里反帮着我们,要知道她知道的太多,老爷早想解决了她,她自然也很清楚。还有什么理由帮咱们。”
“帮?”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沉度一眼“我并不觉得她在帮我们,她从头到尾没有透漏一点有关左澈的事,只拿纪柔是细作这事向我交换信息。”
“告知我们细作的事,不是帮我们?那是为何”沉度越听越糊涂,百思不得其解。
“她做了两件事,告知细作和交换我们的信息,看上去是投诚,不过就像你说的,她帮我们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毁了玄国和左澈更是没有好处,那她为何还要说那些话?”
“您就别卖关子了,我这头都痛了,这女人向来诡计多端,咱们千万不能中她的圈套。”
“她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要套取情报,二是要我们杀了细作!”
“杀了细作?!可是为何?细作是他们的人,死了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理由简单的可笑,首先,她要交换我的情报,就必须有值得让我交换的筹码,其次么,呵呵,那就是我先前就提到的女人之间阴毒的伎俩。”
“您的意思是,她想借我们的手除了纪柔?”沉度冷静的想了想,这么想倒也有可能,那女孩,当真是美的出尘,穗芝若是起了妒恨的心思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如今人已不在王府,还有必要。。。”
“女人心,海底针,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谁是谁的棋子()
“处死?”男人玩味的一笑,那不是辜负了左澈的心思,下意识的轻抚了一下右臂上的伤,只是一瞬,沉度突然觉得这男人眼里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那,那依您的意思,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恐怕如此一来会出大事。”对如今的局势而言,什么错都出不起,步步都行走在刀尖上。
“那就把她的命拴在咱们手里,让她给什么样的东西出去,这就是咱们说的算了。”悠闲的抿了一口茶,男子的脸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沉度细细品着他的话,反客为主倒是比打草惊蛇更为妥当,不由对这年轻人的沉稳感到拜服,“那么,就依您的意思,这事定会办的妥妥当当。”
左澈,男人阴沉的目光扫到了自己的右臂,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咱们之间的戏,还没开始。
“哼!好你个左澈,竟然敢跟我使苦肉计。”听完沉度的叙说,书房里正坐高位的秦宰相怒不可遏,又狠狠瞪了一眼同样紧锁双目的秦邵阳。
“只是穗芝的一面之词,何足以信。”虽然心里风起云涌,但骨子里他仍想相信纪柔的清白。
“一面之词?你认为像穗芝那样精明的人仅仅是为着嫉妒,不惜豁出命去,说个假话,冒险去辰国?她倒是敢。”从一开始秦宰相就觉得事情颇为蹊跷,如今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却更觉得气愤,气的不是敌人的奸诈,而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果真是栽在了那个女人手里。
“请爹明鉴,侍卫之前日夜守护,从未见柔儿靠近过书房,更别说偷听墙角,传递消息。不是孩儿固执,孩儿要的是证据。断断不能因为一个叛徒的片面之言就冤枉了她。”秦邵阳的语气坚定却和缓,也是不愿意真的激怒秦宰相,却还是要为纪柔说句话。
“好好好,你要证据,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她还没有开始行动,是因为她没机会,不是她不想!若是给她这个机会,你当她不会?好!爹就教教你什么是人心!”
秦邵阳的心剧烈跳动着,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害怕过,他不怕她的背叛,他只怕再次失去她。。。
艳阳天,温暖又和煦的阳光散落在她的身上,白皙的面容泛着淡淡的红晕,浑身烫的难受,一直抗拒的事,难道真的就像注定的那样来临了吗?她抬头看了一眼并不刺眼的阳光,却觉得它火辣辣的燃烧着自己的良心,伸手想去挡住那样的热度,却发现始终无能为力。
“小姐,我突然肚子很疼,想去趟茅房,但是,但是这可怎么办啊。”中午用完中膳,像往常一样在府中花园里散步的纪柔迎面便遇上了这样的事,环顾四周,一个侍女都没有,自己的丫鬟也借故说忘了带东西回去拿了,看着面前直跳脚,身着粉菏衣裙的丫头,也只好答应帮她送下糕点。
“刚用完午膳,这糕点要送到何处?”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午膳没吃饱也不是不可能。
“书房,少爷在那用功,午膳没用多少就走了,夫人心疼,让我给送过去,麻烦小姐了,麻烦您了。”焦急的把手中的点心盒往纪柔手里一塞,转身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将行错()
纪柔轻轻扣了扣门,屋内无人应答,努力深吸了两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秦哥哥在里面吗?我可以进去吗?”等了半晌,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疑惑的咬了咬唇,挣扎了半天,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她第一次进,不由被这浓厚的书香气息所吸引。屋内的用品是清一色的红木所制,大到好几个阁间的书架,小到桌上的区区笔架。所有书籍都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架上,每个架子上都被人用心擦拭过,一尘不染。
书桌上的墨砚还没有干,看上去秦邵阳才刚刚离开。纪柔刚想将食盒放在一旁的糕点架上,却赫然发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心就像要跳出胸口般的剧烈,犹豫了片刻,还是颤抖的打开了信。
书房的内室里,秦邵阳的手心里攥满了汗。父亲说要试探,那便试探就是,只是他摆明了想要告诫纪柔,故意做的漏洞百出,若真是个细作,多少也该留点心眼,小心谨慎,哪知这位细作偏偏就是一点心眼也没有,竟然丝毫未觉出什么,这么简单的陷阱也毫不犹豫的往下跳。
“怎么,现在是承认了吧。”事已至此,秦宰相心里反而有了胜算,这女孩虽然将自己的爱儿迷的晕头转向,可是果真心无城府,谋略全无,倒也不值得他担心了。
“是,任凭父亲处置,只是孩儿还是想恳请父亲饶她一命。”
“她的命自然要留,还要好好留着。我何时说过要杀了她。”秦宰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儿子,“左澈把她还回来,非要为父重新利用这颗棋子,你说为父怎会自己毁掉。为父只是怕你感情用事,如今你也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也应该很清楚了。”
“是,孩儿知道。”透过门缝,秦邵阳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让他日夜魂牵梦绕的女子,总有一天,我要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王爷,有消息了。”长夜难得脸上露出了一丝稍转即逝笑容,他就知道二小姐一定不会背叛王爷,背叛玄国。
“拿来我看看。”故意没有表现在脸上,在心里左澈还是有些得意的,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始终最重。
“半个月后,将有一批武器装备入城?”不知道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简文墨靠着左澈边看密函边读了出来。
“半个月啊。”长夜皱着眉,觉得这秦宰相也太心急了。边想边看了看一旁也同样皱着眉,一言不发的左澈。
正在三个人都静默无言的思考着,室外已不知何时哄扰起来,听的左澈越发的心烦。“什么事!”
“奴才该死,王爷已说过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但奴才实在挡不住王妃。”回话的奴才后面正跟着王妃目中无人的身影。
“行了,你下去吧。”长夜知道左澈正心烦,哪有时间顾到那个女人,也只有让她进来才能平息纷扰。
“王爷,妾身有礼。”恭恭敬敬的行礼,今日有备而来的穗芝自信满满。
“王妃可有什么要事,我这正谈着事。”言下之意就是要穗芝没事赶紧离开。
像是没听见一般,穗芝不慌不忙的开了口,“妾身累了,王爷就不让我先坐下再谈?”
“哎,我们这有要事”“赐座”简文墨才不管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企图,总之他就是觉得她从上到下的算计让自己不舒服,毫不顾忌的开了口。左澈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既然她如此坦然的要求赐座,必定事出有因。
“不知爱妃有何重要的事,这么急着告诉我。”
不愧是左澈,这前后的神态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过穗芝要的就是他改变的态度。“妾身这几日去了辰国,王爷也不问问妾身是否安康。”“昨日太医回过本王,说是爱妃一切安好。”
“真的?王爷真的问过太医?”心里有些雀跃,穗芝没想到在左澈冷漠的背后,竟还是关心自己。“自然,你是我的王妃,是我孩子的母亲,我岂有不关心的道理。”其实就是用猜的也知道她身子好着呢,根本不必真的问太医。
“此趟妾身过来,是有要事要告诉王爷。”按捺住心里的欢喜,穗芝觉得眼下还是要先立功为好。
“爱妃请说。”左澈也想听听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她这么胸有成竹。
长夜之错()
“一个月?!”简文墨忍不住出了声,明明就是半个月,这女人却敢再推后半个月之久。
“怎么,简少爷是不信我?妾身所言千真万确,断不敢欺骗王爷。”
“柔儿,不,纪夫人明明说是半个月之后,与王妃所言的一个月有所不符啊。”简文墨刻意忽略旁边突然射出的一道寒光,就是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
“妹妹来信了?怎么,妹妹说是半个月之后?妹妹怎么能颠倒黑白,做这样的事。”装着不可置信的样子,穗芝得意着秦宰相的人相信了纪柔是内奸的事实,却也明白定是秦邵阳舍不得那个小贱人,才故意放出假消息。
“您的情报,究竟从何得知,为何如此肯定。”长夜心里隐隐觉着不安,若王爷听信了王妃的一面之词,恐怕绝不会轻饶了二小姐。
“我竟不知这王府现下已是长侍卫当家,区区一个小小的侍卫连王妃都可以审了吗?”穗芝就是憎恨他们看她那种不屑的眼神,左澈和简文墨生来尊贵也就罢了,何至于连个小小侍卫都能爬到自己头上。
“大胆长夜!还不跪下向王妃谢罪。”难得见到左澈如此大声的训斥长夜,简文墨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莫非他真的偏信了穗芝的话?
“奴才逾越,对王妃不敬,还请王妃恕罪。”长夜闻言立刻面向穗芝跪下,语气却是不卑不亢,没有一丝畏惧。
牙恨得痒痒,明明是跪下谢罪,却让穗芝更不高兴。
“你对王妃这般无理,之前本王也是看在王妃贤良柔顺的面子上,对你未加惩戒,如今竟纵的你越来越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你给我去院子里罚跪,只要王妃不吭声,就不许起身。”左澈看上去真的动了气,长夜思索了一霎时,便去院子罚跪了。
穗芝见此这才心情愉悦了些,便把长夜给自己的气忘去了大半,“算了王爷,妾身身为王妃又如何会与一个侍卫计较,随便罚一会就让他进来吧。”
“不罚够一个时辰,本王是不会让他进来的。”
看起来左澈确实是对长夜生了气,还是为着自己,穗芝越想越觉得舒心,“那么王爷既然和简少爷有事要谈,妾身就先告退了,还望王爷有空去妾身那里吃顿饭,看看郡主,郡主平日里总惦记着王爷。”
“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就去看郡主。”
“那妾身先告退了。”穗芝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心里盘算着,一旦他进了她的门,定会将他的心重新夺回来。
默默注视着穗芝渐渐离去的身影,简文墨像被憋坏了似的长吁一口气。“你这戏做的也太好了,我差点都被你骗了。”
“哦?”看着简文墨一点规矩也没有的直接坐在了桌子上,左澈还是白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长夜快进来吧,还有事要谈呢。”简文墨不客气的冲着院子就是一通大喊,喊得左澈又拧起了俊眉。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从屋外进来的长夜直接跪在左澈面前,不肯起身。“行了,别扭什么,还不快起来。”简文墨不相信左澈是真的生气,直催长夜起身。
“知道错了吗?”淡淡的扫着下面跪着的人,左澈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是,长夜不该对王妃无理,长夜。。。”
“错!”左澈打断了长夜的话,“你错的不是不该对王妃无理,你错在没看清形势和环境,说了不该说的话!你知不知道一旦在错的地方说了错的话,结果会怎样的严重?王妃也可以倒戈相向,是我们更加被动,腹背受敌!”
“奴才知错!”重重的对左澈磕了一头,今天是他草率了,一心都想着帮二小姐伸冤,反而搞得自身难保。这次他终于明白,如果真的想要帮一个人,首先就是要保住自己。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就知道何为言多必失。你去那边坐吧,跪着也累了。”虽然疾风厉行,但心里,左澈把长夜当亲兄弟一般关心。
“不,不,奴才站着就好。”
孰真孰假?()
“这么说,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左澈不动声色的看着简文墨,想听听他的看法。
“虽然我很相信柔。。。纪夫人,但是从王妃的神情上看也不像是作假。”
“不会的,二小姐不会背叛王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简文墨,长夜还是头一次听到简文墨对纪柔产生的怀疑。
“所以,长夜选择相信夫人的密函,是吗?”左澈冷静的注意着他们的态度,突然将纪柔的密函撕的一干二净。
“左澈!”
“王爷!”几乎是同时,两人都惊出了声。简文墨虽然觉得穗芝从表情上觉得没有问题,但也不认为纪柔会背叛他们。长夜向来对主人忠心耿耿,就更不用提心里有多袒护纪柔。
“既然都有值得相信和怀疑的地方,那么就都摧毁,然后重新思考。”
“思考什么?”简文墨有些不解,既然全都怀疑,那还怎么思考。
“那就不要想这件事不一样的地方。”
“就想它的共同之处。”简文墨接过左澈的话接着说。
“对啊,无论时间如何,但运送武器这件事大体是真的。”长夜也恍然大悟。
“还有,就在这一个月内。”简文墨继续补充道。
“那么就增加守城护卫,严加检查。”长夜看了一眼左澈忽明忽暗的脸,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再想的。
“不可。”左澈打断了长夜的话,
“确实不可,无论是纪柔还是穗芝的情报有误,可以确定的是,有一个肯定是错误的,如果真的光明正大的增加守卫,无论孰对孰错,对方肯定会更加谨慎,到时候很有可能既不是半个月,也不是一个月。”简文墨将左澈心里的问题说了出来,得到了对方点头的肯定。
“所以,人手是要增加,但是不是增加守卫。”
“是增加眼线。”简文墨故意抢了左澈的话,露出了一股得意的神情。
“明里就要相信王妃的话,半个月里越少动静越好,暗里,我要的眼线,要牢牢的堵住整个城门!”
深夜,三个人的身影印在雕花木栏的窗上,不停的在纸上画画涂涂,对眼线的位置身份争论不休,连长夜也不顾身份的一会对简文墨的意见提出质疑,一会直接将左澈的提议否定了。毕竟这些人中就属他最平民,也最清楚如何才能最不被人看穿,做的更加天衣无缝。
“你们说,如果半个月的消息作假,为的是什么?”简文墨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实在想不通在这个时间上作假究竟有什么用意,实际上他就是不肯相信纪柔会背叛他们。
“这个。。。”长夜面露难色,和简文墨的心思一样,他也无法理解这个时间差。
“试探,”左澈双眉紧锁,就因为他看出了这其中的猫腻,才更怀疑纪柔而不是穗芝。“如果假消息是一个月,真消息是半个月,那么就一点意义也没有,因为半个月截获武器,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秦宰相的叛国罪,到时候直接正法,辰国想要利用秦宰相的事情败漏,想要轻易侵吞玄国就更难。”
“所以,如果假消息是半个月,真消息是一个月,就可以试探我们的做法,以探虚实。”简文墨皱了皱眉,这么说确实是纪柔的密函更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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