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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蚀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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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宇轩昂,五官深邃,似是目中无人的冷淡,让人淡淡的害怕,身着青色锦服,不华贵,却让人忍不住侧目。长发如墨,剑眉斜飞,英气逼人。
他优雅的站在那,不曾正眼看她一眼。这样的男子,果然值得让人放弃邵阳。
只是凉他何如出众夺目,如何能和他相提并论。
来人还未开口,一直没起身的穗芝开了口“请左公子留下,我有话要说。”不似外表的妩媚娇艳,开口说的话很是冷淡。
玉面公子和左澈交换了一下眼神,玉面就退门离去了,只是走时深深地看了左澈一眼。
“姑娘请说。”径直坐在穗芝的对面,左澈依然没有正眼看她。
“呵呵,怕是公子也嫌弃我的出身吧,可是,我虽出身青’楼,但是洁身自好,并未做过什么苟且之事,只是上天待我不够好,自幼就被家里卖了出去,几番辗转竟被卖出了国境到了这异国他乡。
本以为竭尽全力帮助自己的国家,心里想着我主怎么也会念我的功,不求荣华,只求安稳度日,不用再在青‘楼受人嘲辱。谁知,命竟这样轻贱。人世间我就只有自己一个,直到最后我才认清,这世上竟没有一人会管我,关心我。”
泪又不由的流了出来,发过誓在不流泪,若是流泪,只是生存的手段。
“在简府没人敢伤害你。”不会安慰别人,但也觉得眼前这个打扮的花哨的女人内心很是悲凉。
“你说出来你知道的事,我一定会面请皇上保护你。以后的生活也不用再担心。”
“不,我不要他们保护我,我只相信你,在醉红楼的时候就已听过公子不少传闻,深知公子为人正派,不知公子可不可以同情我给我一处安身之地。”穗芝轻轻的搭上左澈的手,修长的手指,好看的让人妒忌。
“我已有妻子。”不知怎的竟想到她。“听说夫人是冲喜而娶的新娘,左公子当真喜欢她?”穗芝听说过左府和纪府的传闻,事实上这在京城早已不是秘密。
“自然不喜欢。”他怎能喜欢她?荒唐。
“穗芝不才,不过还能助公子一臂之力,冲喜新娘,公子既然真的不喜欢,难道就不能收留我吗?”穗芝泪眼婆娑,似乎又要伤心。
虽然没想过和纪柔今后的事,但也没想过纳妾,可是今天却提醒了他,纪柔也不过是个冲喜的新娘罢了,他何必在乎她,轻贱入门的女人,此时似乎还比不上这醉红楼的女子。
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善待她,更何况她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阴谋,若多一个女人也好提醒她时刻安分。再者,比起女人,能为国家效力才是最重要的事。
“好,我带你走。你准备一下吧。”没想到左澈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她,穗芝不由在心底冷冷一笑,到底都是男人,家里的美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只不过,她可不能像冲喜新娘一样冷冷清清的过门,她要他风风光光的娶她,她要踩在纪柔的自尊上,狠狠的碾下去。
“澈,我可以有一个像样的婚宴吗?”穗芝柔柔弱弱的看了他一眼,对付男人她可是手到擒来的。
“我没想大办宴席。”他讨厌得寸进尺的女人。
感到他的厌恶,穗芝忙转念说道“澈,你误会了,不过是冲洗新娘的喜事也没办,我只是想一起办而已,这样我也好沾沾她的福气,有个婚宴。我一生清苦,若不是遇到你,此生怕是永无喜宴。”
落寞的低下头,看左澈半天没有反应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他。
“她怎么能和你比。”心里掠过一丝怜悯,左澈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发。她的发很是浓密,乌黑亮丽,却不如她的发,触手生香,柔润光滑。
我们要做好姐妹?()
欢乐的吹奏声,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简府赶往左府
既然许了她婚宴,又要对她进行保护,左澈决定不如就让这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穗芝是他左澈的女人,是左府将要过门的妃子。
坐在轿中的穗芝掀开了轿帘,毫不忌讳的让人们看到她的娇颜。
醉红楼的歌女又如何,左府的二世子又如何,传闻连纪府都看不上的左二公子,将来的左亲王,还不是一样娶了她入门。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只要她想,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做不到的事。
今天左府似乎格外热闹,只能呆在夜月阁的纪柔也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工匠们钉木头的东西,下人们喧闹的声音。
正在纪柔奇怪的时候,经常来给她送饭的下人紫儿突然出现,送饭的时辰似乎还没到。。。不容纪柔多想,紫儿招呼了其他两个婢女开始给纪柔梳妆打扮起来。
“是不是府上有什么事?”纪柔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今天是左府恭娶新娘,是大喜事,姑娘不就是来冲喜的吗?”紫儿没有开口,旁边一位粉衣女子没好气的接了话茬,谁都知道纪柔不受左澈待见,又是冲喜新娘,在左府地位还不如一位下人,自然对她不必太客气。
纪柔丝毫不在意她的嘲讽,只是今天终于能见左澈,心里免不了喜悦。
只是很简单的打扮了一下纪柔便被她们拉去了门口,王府里张灯结彩,贴满了大红喜字,连大堂都被翻新了一番,谁都看得出王府主人对新娘的重视。
纪柔甜甜的笑了,就算这几日左澈没有见她,但依然很在乎她的,是不是。
感觉到她的开心,旁边的侍女无一不露出了轻蔑的神情,漂亮又如何,还不是地位低下,做不成夫人,只能是个小妾。
吹打的声音越来越近,迎亲的马车已经可以看见了,马上的新郎英俊挺拔,不同往日的冷淡,却似眉目含情。
远远便看见了她,虽然今天也是她的大日子,但打扮的极其清秀,几乎未施粉黛,不过晶莹胜雪的肌肤,宛如明月的双眸,丝毫没有让人忽视她的存在,只是今天的她更显纤细,不似前几日刚入府的丰腴。
她的微笑如常,浅浅扬唇,倾国倾城。但她此时的笑容却让左澈觉得似乎被哪里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终于等到他下马,纪柔没有像往常一般的听话,而是挣脱了左右侍女,上前迎他。
“澈,辛苦了。”她低下头小声对他说道,双颊尽是红晕。
然而,等了半晌都不见他的回应,纪柔缓缓的抬起脑袋,却见他从后面的花轿上牵下了一名女子,娇艳动人,衣着华丽,浓妆艳裹。
一时脑中一片空白,纪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深情款款的一起走到她的面前,
“这位是妹妹吧,真是漂亮,不施粉黛却依然淡雅脱俗。”穗芝也很惊艳她的出尘美丽,竟然如此的天生丽质,如出水芙蓉,清新宜人。
“哪有你好。”左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可置信的眼神,面色灰白,他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左澈皱了皱眉,用力扯住了她的腕,“一个贤德的女子是不会妒恨的,你是在对穗芝不满吗?今后她可是你的主子,也是你的姐姐。”
痛,很痛,不知是心里的痛还是手腕的痛,纪柔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身体的某个部位痛的让她呼吸都很困难,她不由的想到那个晚上做的梦,梦里的人也是这么狠狠的握着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扯痛她。
“是。”纪柔第一次觉察到了自己的身份,之前下人的蔑视,毫不尊敬的言语,都未能让她觉得有什么不开心,但是他简单的几个字,让她才突然记得自己不过是个冲喜的新娘,只是个为了冲喜而来的女人罢了,不是他喜欢的人,也不是王府的半个主子,而轿上那个华贵的女人才是。
“澈,你该弄痛妹妹了。”觉察他们不同常人的眼神,左澈也许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真的丝毫不在乎她,而这种势头绝不能让它扩大。
穗芝轻轻的推了推左澈,接过了被握的已经红肿的柔夷,“没事吧,妹妹。”纪柔回过神看着穗芝温柔的眸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穗姐姐。”
赏给他人?()
左府人来人往,恭贺左府新喜的人络绎不绝,一时间门庭若市,纪柔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目光有些呆滞。
没有人搭理她,偶尔有几束惊艳的目光扫来,又很快消失在人群中。所有的人都在恭喜左澈和穗芝,遗忘了角落里的她。
刚才未来的左亲王才宣布了穗芝的身份,现在的世子妃,未来的左王妃,而她,依然是纪柔,他,只字未提。
“王爷的府上果然是贤才俱在,就连府上的y头都出落如此标志。”特别赶来的汪县令此时正在竭力的巴结左澈,
“哪里,哪里,今天高兴,汪县令看上哪个婢女,就带走吧。”左澈一眼就看出那个大腹便便的汪县令一定又是色迷迷的看上了哪个姑娘,若是平时左澈一定把他骂的狗血喷头,而今天,他不想坏了左府的喜事,又怕老夫人担心,算他运气好,喜欢哪个带走好了,不要污了他的眼。
“是是,王爷好气度。”汪县令色迷迷的眼睛立刻放到了角落里打扮的清幽淡雅的纪柔身上,这么美得女子他可是一眼就看到了,谁都别想和他争,知道也有不少人看上了自己的猎物,汪县令赶忙先下手为强。
“姑娘,王爷把你赏给我了,跟我走吧。”色迷迷的手就来摸纪柔的小脸,纪柔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王爷?难道是左澈?左澈把她赏给了他?眼前的老男人至少也有50出头,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正在她的身上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
“不”纪柔躲过他的肥手,向左澈望去,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就算不喜欢她,她也是冲喜的新娘,左澈怎么可能把她送给别人。
“你这y头,不识好歹。”县令觉得自己在人前丢了脸,再漂亮也不过是个女人,一时生气竟狠狠给了纪柔一耳光,将她从椅子上狠狠打到了地上。
纪柔不敢求救,只是害怕的看着那个老男人,谁会帮她吗,如果不是真的是左澈赏的,谁敢在左府打他的女人,既然敢打,那就是真的了,左澈把她赏了别人,还赏给了这种人,那么即使是她被打了,他也不可能会帮她。
脸上火辣辣的痛,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她,似乎是在嘲笑她,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汪县令看出了纪柔的害怕,得意的笑了笑,更加肆无忌惮的去摸她的脸,“小美人,听话,只要你听话,我保证好好对你。”
咸猪手在纪柔的脸上肆意游走,正在得意的时候,突然肩膀一阵吃痛,人就飞出了几丈远,痛的他哼哼唧唧的要报仇,定神一看,竟然是秦丞相的大公子秦邵阳,这下哪敢提什么报仇,哆哆嗦嗦的在一边不知所措。
“柔儿,”秦邵阳心疼的把地上的纪柔扶了起来,细心的为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吩咐下人快取药酒过来。
这么多年不见,听说她嫁入了左府,虽然心里难过,但是还是希望她会幸福,今天特地来恭喜她,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不想见的女人,若不是汪丞相闹了这么一出,他也不会发现心爱的柔儿竟然在角落里被人欺负,看来他的县令是不想做了。
“秦哥哥”纪柔看了一眼救她的人,又立刻垂下了眼帘,她多希望刚才救她的会是左澈。
左澈冷眼看着这一幕许久,敢在他的府上动他的女人,本来就没想放过汪县令,只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而纪柔似乎认识他,还称他秦哥哥。左澈不由想到那一晚,纪柔向那个口中的大哥哥求救的场景,她口中的大哥哥,指的就是秦邵阳?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紧了一下。
“多谢秦公子救了本王的小妾。“左澈故意加重了小妾这两个字,想要纾解心里的不快。
一旁的纪柔深深的埋下了头,她只是一个妾,一个不被在乎,可以肆意送人的妾。
纪柔紧紧的咬住唇,强忍住眼中的泪,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倾盆而出。
感觉到身边小人的僵硬,秦邵阳愤怒难当,放弃了做自己的妻,就是为了来这里受人欺凌做妾室吗?手中的拳握紧了又强制的放松了下来,不能在左王府做出攻击将来准亲王的行为。
“左王爷不是应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吗?”虽然不能动手,心里的怒气还是无法平息。
“都说了不是本王的妻,本王的妻是穗芝。她是本王的冲喜新娘是本王的妾。”左澈看出他的不高兴,更加确定他们之间有些什么,语气也开始冷淡。
听闻此话,纪柔的泪再也无法克制,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虽然强忍着没有出声,但是明眼人还是可以一眼看出。
“堂堂王爷就娶一个青‘楼女子做王妃,说出去,真不怕人笑话。”
听到秦邵阳这么说,穗芝的脸色突然就变了,但下一秒她又恢复了温柔的神情,你让我不舒服,我在纪柔身上一一讨回来就是。
“那他也是我的妻。”言下之意,她穗芝就是再出身低微,在他心里也比纪柔高贵了许多。嘴里已经尝到血腥的味道,纪柔不想让他们再出言相对,她拉了拉秦邵阳的衣服,“秦哥哥,别再说了。”
毒害?()
听到此话,左澈不由的怒从中来,敢在他的王府宣称要带走他的女人,当他左澈是什么?
“纪柔,你过来。”纪柔看看秦哥哥又看看左澈,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
秦邵阳再也呆不下去,冷眼看了左澈一眼,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澈”纪柔轻唤了一声,对他的怨气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要说多少遍,纪柔。”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依然残忍的说道“你是我的妾,要喊我王爷。记住了吗?”
“是,是,王爷。”纪柔的声音有些颤抖,多少次,她在梦里呼唤着她的大哥哥,柔声唤着,澈。
“澈,这是做什么,妹妹该害怕了。来我这边坐,我的好妹妹。”穗芝拉过纪柔的手,做到了自己旁边的位置。
“来,妹妹,别理他,我们说会话。”穗芝温柔的朝纪柔笑了笑,拿了酒给她。
纪柔突然好羡慕穗芝,她可以叫他澈,可以那么堂而皇之的称呼他澈,她也好想,好想称呼他,澈。
纪柔不会喝酒,只能面带歉意的拒绝了穗芝。
“妹妹可是生姐姐的气,怪姐姐刚才没有帮你?”穗芝详装生气,故意提高了语气。
“尊卑有别,穗芝好意敬你已经是给足了你的面子,别说是酒,就是毒药,穗芝让你喝也该喝。”左澈不知为什么看见纪柔苍白的脸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故意对她越来越冰冷。
“是。”纪柔再也不敢多想,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咳,咳,好辣,好辣。纪柔觉得自己很不舒服,桌子上的东西都开始乱跳起来。
“澈,我们去给各位皇叔敬敬酒吧。”拉着左澈下了桌子,穗芝狠狠的瞪了一眼桌子上晕晕沉沉的纪柔。
桌上的美人不胜酒力,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楚楚可怜。
这可馋坏了周围的众人,谁都不由自主的多看纪柔两眼,神情里尽是爱慕。可惜了,这么美得女子只是个妾室。
“妹妹,妹妹,”摇醒了昏昏欲睡的纪柔,穗芝从桌上又倒了一杯酒,
“这区区一杯,哪有这么容易醉的,今天也是妹妹大喜,妹妹不是也该好好喝几杯吗?既然不好意和别人喝,那就和姐姐喝吧。”
听闻此话,纪柔生怕再被左澈骂,立刻喝了手中的酒,天旋地转,似乎自己是飘了起来。
“啊”
众人只听“啊”的一声,连忙找寻声音由来,只见左府新娶的王妃此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还在给别人敬酒的左澈迅速走了过去。
“穗芝?你怎么了?来人。”一边让人赶紧请大夫,一边请其他宾客离开“左府出了这等事还是请各位先行离开,以后左某再给各位赔礼。”
“王爷,王妃这是中了毒。”急忙赶来的大夫赶紧做了救治,穗芝也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只是这毒的分量极少,很是恰到好处,只会让人难受,却不会要人性命。”
“澈,澈。”刚刚苏醒的穗芝紧紧的抱住了左澈,这个时候的男人,最具同情心,此时能站在她这一边,今后就不用担心了。
“别怕。”左澈果然对她极其温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
“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中了毒?”“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看妹妹一人寂寞,就陪妹妹喝了一杯,然后就一阵疼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纪柔?左澈的眼里掠过一阵阴霾,只有她最有嫌疑,也最有可能,该死,没想到在这柔弱的外表下竟藏着这样一颗恶毒的心,趁他们都不在桌上趁机下毒,然后装睡,好一个装模作样的女人,真是该死!
“来人,家法伺候。”“王爷,这一切都还没查清,是不是纪小姐都还未肯定,王爷不能现在用家法啊。”一边的张吉急忙劝了起来。
“就是澈,我与妹妹无冤无仇,妹妹何苦要对我如此,都是穗芝自己的命不好,误食了什么才会如此,呜呜。。”穗芝开始掉起了眼泪,如果遭受这样的痛楚还不能将你打入地狱,那她就不是穗芝了。
严刑审问()
还在朦胧中的纪柔突然感到身上一阵冰冷,一下子就清醒了一大半,发现自己莫名奇妙的被绑在院中的一个柱子上,到处都是水,身上很冷,很冷。
“纪柔,穗芝对你这么好,她都不计较你的存在,你何为存那样狠毒的心思?说”
眼前的男人似乎被蒙上了淡淡的一层冰霜,冷的可怕。“王爷”纪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
“穗芝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下毒?纪柔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下毒?谁中毒了?脑袋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好像在做梦。
不,一定是在做梦。一会大哥哥就会来救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冰冷的看着她。
“一会大哥哥就会来了,来救我了。”纪柔答非所问的一句话让左澈彻底蒙了心智,她竟然敢害了人之后希望秦邵阳会来就她?实在混账!毫不留情的挥动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打在了纪柔的身上。
“啊”刺骨的痛让纪柔认识到这根本就不是在梦里,梦里的大哥哥不会打她,梦里的大哥哥很疼很疼她。
“王,爷”痛的说话都难受,纪柔还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为什么要害王妃。”左澈的心里一阵难受,莫名其妙的难受,一定是恨她害了穗芝才会这样,这个可恶的女人。手里的鞭又不禁紧紧握了握。
“我,我,没,没,有”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身上很痛,很痛,放过我吧,大哥哥,纪柔在心里默默的喊着。
“没有?”反手又是一鞭,痛的纪柔忍不住扭动起来,好像快死了,好痛好痛,真的好痛。“还不说?”冷冰彻骨的声音让纪柔的身子更冷。
“没,没”已经没有力气说上一句整话,纪柔的眼前越来越炫目。“好,够嘴硬。”毫不留情的又挥上两鞭,那边的小人儿已经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晕了过去。
又要装死吗?左澈的心里越来越难受,他不喜欢看她这副样子,看她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比起这样,他更喜欢她初入王府嘴上甜甜的笑,像极了几年前见过的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旁边的人使劲掐了掐纪柔的人中,硬是没有醒过来,“王爷,纪夫人晕了过去。”“再去备水”“是”
他一定要听她说实话,不许再隐瞒他。
又是满满一桶水,从黑暗中将她带了回来,黑暗里她听见她的大哥哥问她痛不痛?梦里的大哥哥对她说对不起,梦里的大哥哥将她抱在怀里。她说不痛,不痛,她不会怪他。
可是她又回到了现实,又是浑身的疼痛,她真想再次睡过去,永远的睡过去,这样就能永远和大哥哥在一起,亲亲爱爱。而不是被他绑在这里鞭打。
“王,王爷,我,我真的,没,没有。”她真的没有,她不会,而且绝对不敢。她害怕他眼里的不屑和恨意,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他没有一点点的喜欢她。
“我想,你已经知道痛了,我劝你说实话,否则。。。故意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果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惧,可是那张小嘴依然不肯承认。
难道不是她?泛起了谈谈的疑虑,但是除了她还能有谁?
难道是想杀穗芝的人?可是大夫却说药量很轻,若是想杀她药量不会轻,可恶,这么女人以为她拒不承认,他就会一时心软吗,那她就错了,不说这件事,她姐姐可是欠他一条命。
想到哥哥手中的鞭子又狠狠的打了上去,皮开肉绽,丝衣上尽是血迹,触目惊心。
好痛,纪柔再也没有力气开口。她看着他的眼睛,“大哥哥”,又一次陷入了晕迷。
她看着他的眼神竟然像极了在像他求救,她怎么会用那样的神情看着他?她怎么会向鞭打他的人求救?
左澈觉得心很痛,痛的好像是快被撕裂了一般。她满身的血,到处都是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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