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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冷情总裁别霸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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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要的话。”裴南铭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却微微皱了皱眉。

    “我可以自己选吗?”徐初嫣激动,整张脸都乐成了朵鲜花。

    “当然。”裴南铭突然放开她,然后松了领带,随手把西服脱了,挂在衣架上。

    “你自己看吧,看好了之后,告诉我,我会让人办好之后给你送过来。”说到这儿顿了顿,“今天我很累,需要好好休息,你到客房去睡。”

    徐初嫣显然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状态,对于裴南铭的命令也没有丝毫不快,立刻点头答应,“我去给你准备晚餐,既然很累就先休息一下,准备好了之后,我来叫你。”

    说完,徐初嫣乐颠颠地走了。

    裴南铭坐在*边,微眯着眼看徐初嫣的背影,徐初嫣和阮希无论身形和背影都有七八分相似,可她们的性格以及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他对于自己*溺徐初嫣的行为都感到莫名其妙,这个女人,明明是扔在一边根本就连想都想不起来的。

    如果不是来这边办事,不是阮希受了刺激,他或许就把这个女人忘记了。

    他身边始终有很多女人,现在也一样,徐初嫣和阮希也不过是他众多*中的一个罢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知不觉的*徐初嫣。

    明明他还可以有更多的选择,那么多*中,徐初嫣除了和阮希相似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突出之处。

    就在他深思不属的时候,手机突然想起来,拿过来一看,他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按下了接听键。

    “南铭……”

    这样的叫法让他心头一跳,身体微微一热。

    他记得的,在他和阮希最激情的时刻,他曾逼迫她喊自己南铭,而她总是倔强地咬着下唇,说什么都不肯叫。

    不过,最后的最后,她还是会受不住他的折腾,带着哭音软糯地喊着他的名字。

    这一声,明明没有那时的旖旎,很平常的语气,可他几乎立刻就联想到那时的快乐。

    “嗯?什么事?”

    他靠在*头,手背搭在额头上,轻声反问。

    那边显然也对他这么轻柔的语气感到意外,停顿了片刻才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让裴南铭嘴边不自觉地勾出抹弧来,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实在失常,连带着声音也冷了几个调,“怎么?”

    那边似乎思考了一下措辞,片刻的沉默之后,才又一次开口,“我新学了几个小菜,想做给你尝尝。”

    这次,裴南铭更意外了,阮希和他之间的关系,他们自己最清楚,所以阮希突然打电话来说这种话,让他有种天上下红雨的感觉。

    很快他走到阳台上望了望天,“这是要世界末日了么?你居然想着要主动煮饭给我吃?”

    那边又是一阵静默,这让裴南铭心里很不爽,“既然你已经请求我回去品尝,那么我应了,你最好别做得太糟,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裴南铭自己先挂了电话。

    然后立刻拿了衣服下楼。

    徐初嫣听到脚步声,立刻从厨房跑出来,“你要出去吗?”

    “是,饭你自己吃吧,车子等你选好之后,就直接告诉唐温逸,他会派人买了给你送过来。”

    裴南铭连脚步都没停一下,就出了门。

    徐初嫣怔怔地看着裴南铭离开,明明只是为了钱才跟在他身边,她也没奢望过能在他心里占有位置,但是,此刻,她却心里突然空荡荡的,第一次为了他的离开而感到失落伤心。

    她知道他一表人才,和自己不过是玩玩而已,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从他身上得到除了钱以外的东西。

    她告诉自己不能奢望。

    可这一刻,她明白,自己已经开始奢望得到更多东西了,而那些东西似乎和钱没有一点关系。

    阮希看着突然暗下去的手机,莫名其妙了半晌,随手把手机扔在*上进了浴室。

    浴室里放好了水,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巨大的浴盆里泡澡,随手捞起泡泡吹出去。

    又在旁边的镜子上胡乱画了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线条,不过很快,那些线条就被新的雾气掩盖,这么漫不经心地泡了一个小时才从浴池里慢腾腾地爬出来,穿好浴袍,舒舒服服地倒在*上给秦芷染挂了个电话,却只说了几个字,“我已经开始我这边的计划了,为了你这辈子的幸福,也为了你从小的梦想成为现实,希望你不要食言。”

    说完就挂了线。

    她这才放心地睡觉,她没想到的是,才迷迷瞪瞪刚要入睡,房门突然被推开,她反射性地从*上坐起来,开了台灯,一看是裴南铭立刻傻眼,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是凌晨一点了。

    “你怎么回来了?”

    阮希直肠马肚的说出心里所想。

    裴南铭原本甚好的心情因为她这话突然阴郁,“你好像很不希望我回来??”

    阮希这才发觉自己问那话根本就是缺电立刻补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至少会明天才回来。我是担心你跑夜路不安全,而且总熬夜对身体也不好。”

    裴南铭把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卧室里的小沙发上,然后倒在*上,浑身放松,“我不过出去几天,你嘴巴就变得这么会说话了,每一句都听得我浑身舒畅,让我不得不怀疑你这突来的温顺和殷勤其实是别有阴谋的。”

    阮希心里咯噔一跳,暗暗骂了一声狡猾的狐狸,可脸上却没什么变化,“你要是非得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要说的是,我不想再和你僵持下去,我知道你对我的恨是不可能消失的,虽然我还是以前的观点,婷姨的去世,并非我所愿,也不是我刻意,但既然你非得认为我脱不了干系,而我又没法离开你,所以,我当然要乖一点。况且,……”她忽然不说了,只是拿眼看了看*头柜上的纸盒。

    裴南铭这才发现*头柜上放的东西,心里立刻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但他还是狐疑地看着阮希,明知故问,“那是什么?”

    阮希脸色微红,没说话。

    裴南铭过去,抽出盒子里的东西,是试孕棒,上面两条红杠十分耀眼。

    “我们的恩怨,和孩子没关系,所以……”

    裴南铭面色冷冷的,可心里却很是震动,说不清是喜悦还是其他,总之,他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镇定。

    “我有未婚妻,你知道的。”裴南铭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只是为了提醒她。

    “是,我知道,我从没想过仗着孩子像你要求什么,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只是想留住这个孩子。”说到这儿,微微顿了顿,“而且,你说过我欠你一个孩子,所以,现在还给你。”

    这话明明是自己放出去的,阮希这么说没有任何不对,但裴南铭听后,心里却很难受,就行被根刺狠狠扎了一下。

    什么叫还,孩子是用来还债的吗?说来说去,她的意思不过是告诉他,他和她之间只是欠债还债的关系!

    他愤怒,拳头上青筋暴露,可他奇迹地忍耐下来,“既然决定还,那就好好养着,如果这孩子有一点闪失,阮希,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明明是一腔欢喜回来,可最后还是弄得一肚子恼火。

    这晚裴南铭睡在对面卧室里。

    裴南铭走后,阮希松了口气,立刻把验孕棒扔了。

    这之后,阮希的活动自由很多,手里的现金也没被管得那么紧。

    两个星期后,她又以看上两天铂金项链为由,拿到了一笔数目不小的现金,她却只买了两条一般般的项链回去,也没带就直接扔梳妆台的抽屉里,再也不理会。

    其他现金则被她存在一张新办的农行卡里。

    “我想去报育婴班,好好学学怎么当个称职的妈妈。”

    晚饭的时候,阮希巴巴地望着裴南铭。

    裴南铭嘴上不说,脸上也没什么反应,可心里却很开心。意识到自己为阮希肯用心育儿感到高兴,他心里又别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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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谁先爱上,谁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那天晚上之后,裴南铭一直对阮希爱答不理的,不过,每天晚上都准时回来吃晚饭,晚饭过后也不出去。

    最终,裴南铭抬头看她一眼,“嗯,报下午的,我每天下班后去接你,哪儿也别去,要出去的话告诉我,我会抽时间陪你。”

    “不……不用……咳咳咳”裴南铭的话让阮希一口汤呛住。

    “这么激动干什么?”裴南铭放下汤碗,拿起餐巾擦了擦唇,然后优雅地把餐巾放在桌上,“我又不会吃了你,或者卖了你。”

    “我,我这是受*若惊,受*若惊而已。我怕你总是陪我,你未婚妻会吃醋,还怕你这么照顾我,会让我真的沉陷在你假意的温柔里,恃*而骄。”

    “假意的温柔?”裴南铭盯着阮希,着重强调这四个字。

    阮希正吃饭,为他那古怪的语气而咬了舌头,泪汪汪地望着他,“我的意思是,我怕我会陷入你的温柔,万劫不复。你又不爱我,是不是?”

    裴南铭发现,今天阮希有点不可理喻,索性什么都不说,起身道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阮希却为他说要接自己而愁眉不展,她要求上培训班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多点自由时间,他这么一来,她比不上培训班还不自由。

    这个提议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饭后,阮希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的声音放得很低,莫医生则坐在一边看杂志。身子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到让人觉得看着他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阮希偶尔扭头悄悄看他一眼,又迅速把目光转回屏幕,那样子就像个小偷,正惦记着他身上什么东西。

    裴南铭虽然没看她,却知道她来来回回偷看了自己好几次,本来还没什么,但次数多了,就让他心烦,勉强自己对着杂志看,也看不下去一个字。

    在阮希偷看他第九次的时候,他终于把杂志合上扔一边,把阮希逮个正着,“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阮希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脸蛋微红,然后又故作镇定地冷着脸,“没什么,只是想让你明天早点回来,我说了新学了两道菜,想做给你吃。”

    裴南铭听后,难得在她面前笑出来,起身坐到她身边,伸手扳过她的脸,食指拖着她尖尖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看我这么久,就是想对我说这个?”

    他的声音低沉而*,本来是很宽敞的客厅,又亮着灯开着电视,气氛应当不会太让人局促,可他的声音仿佛带了魔力,再加上他靠她很近,身上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反而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跟了他好几年,他们几乎是第一次这样说话,以前,她就像是被他扔在箱子里的衣服,只要他想起来的时候,立刻会翻出来用。

    他们之间的关系,简单到,只要他想和她*,就能随时找来压倒,第二天,又没有任何交流地离开。再见面他们谁都是若无其事。

    所以,纵使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做了那么多,他们之间横亘的,却只有绵长的恨和教缠时最原始的痛苦或者块感。

    对于那些,她从痛苦到麻木,到怨恨,用了好几年的时间,她和他接触那么久那么多,却从没像今天这样不安过,这种不安,不同于往日的恐惧。

    她总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踏上一条不归路,每一步都危机重重,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

    裴南铭见她低垂了眼帘不说话,手指上微微用力,“在想什么?”

    阮希吃痛,拧着眉毛抬头看向裴南铭,却正好撞入他深邃沉静的眼眸,她看不出此刻他在想什么,只知道,那双漆黑入夜的眼睛似乎带了点儿若有若无的笑意,本来,这样的神情,让裴南铭变得更加邪魅迷人,而阮希却打心底打了个激灵,仿佛见了魔鬼似的,伸手抓住他手腕要挣扎!

    看出她的目的,裴南铭唇角一挑,另一只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往跟前一揽,狠狠地把她摁在自己怀里,同时,头一低,吻上她的唇瓣。

    这辈子,阮希只和两个男人接过吻,一个是眼前的*,一个是顾池。

    两个男人,她从来没刻意比较过他们的吻技,可她却很清楚,裴南铭和顾池完全不同。

    裴南铭对接吻似乎十分执着,而她对和他接吻却十分抗拒,就算他们做得热火朝天,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别开脸,拒绝他的吻。

    从第一次就是如此,而奇怪的是,裴南铭之前并没强迫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对这个十分固执,他可以停下不做,却不容她拒绝他的吻。

    他的吻始终很霸道,接吻似乎只是为了撕咬发泄。

    所以,这次,他的吻温柔地让她傻了眼,她这才发现,原来裴南铭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

    这个温柔而富有挑、逗技巧的吻,使她身体迅速绵软,两颊泛红,胸腔里的空气似乎被迅速吸干,窒息的感觉让她身不由己地抓住裴南铭的衣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

    而裴南铭轻轻合着双眼,手臂却越发收紧,这个吻深刻绵长到让一向镇定自持的他也有些气息紊乱。

    下一刻,他放开阮希,看着阮希红润地脸颊,满意的弯了眉眼,“看来,我的技术还不错。”

    阮希立刻起身,逃跑似的,“我先回房了。”

    她脑子变得很乱,关上房门之后,一手捂着砰砰乱跳的心,一手抚摸被裴南铭吻过的唇,突然她又打了个激灵好像被泼了盆冷水。

    这样是不对的,这种状况让她觉得危险失控。

    她慌张地捂着嘴,把门反锁,然后倒在*上。

    谁先爱上,谁就会输得一败涂地,而她输了的话,不光会一败涂地,而且会尸骨无存!裴南铭……他是个魔鬼,是散发着*的罂、粟,对她而言,是致命的毒!

    难道,这么多年都没上瘾,却要在这紧要关头上瘾吗?她抱着枕头在*上滚了一圈,坐起来,不,绝不会!

    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她一抖,然后整理了一下情绪,镇定自若的开门。

    果然是裴南铭,见她开了门,什么都没说,直接大摇大摆地进了她房间,然后大摇大摆的躺在她*上,意思很明显,今晚你得收留我,并且伺候好我……

    “那个,你知道的,我怀孕了,同房的话,会对孩子不好。”阮希干涩地说着,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说这话的时候,脸还是不由红了。

    裴南铭侧身撑着脑袋看她,“据我所知,你怀孕不到两个月,现在同房对孩子没任何影响。”

    阮希张口结舌,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的男人,不光接吻技术好得不得了,就连这些事情也了如指掌。

    她不知道的是,裴南铭和其他女人一起的时候,是根本不接吻的。

    阮希顿时成了油闷大虾,红着脸退了退,“就算没有影响,我们也应该以防万一,是不是,万一……”

    万一什么?阮希根本就没机会说出万一后面的话,就被裴南铭扑倒,“没有万一,我会留意。”

    阮希徒劳的折腾半晌,只好认命。

    这*,两个人都裸了,谁都没做任何防护措施。

    阮希本来想着第二天去买事后避孕药,结果却被裴南铭带在身边,非拉着她一起去公司。

    “我还是不要去吧,这影响很不好,而且,秦芷染看到了一定会生气。你们才刚订婚,你这样做,会让她下不来台。”

    阮希站在裴南铭身后,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裴南铭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听她这么说,从镜子里看她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为我着想了?”

    阮希心里翻白眼,腹诽,谁为你着想,我不过是不想再中奖而已,那根验孕棒,不过是为了欺骗裴南铭的眼睛而已,如果这次弄假成真了,她就不用活了。

    “我一直都很为你着想,不过,你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一直没发现而已。”

    阮希说这话的时候,露出委屈的表情,但又刻意板着脸。

    裴南铭心底微微一动,笑道,“好了,看在儿子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不过,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去公司。”

    看着裴南铭,一副独断专横不容商量的模样,阮希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搞不好会弄得裴南铭不耐烦,最后落个自讨苦吃的下场。

    于是乖乖闭嘴,换好衣服跟裴南铭一起出门。

    一路上交通状况还算良好,从家里到达公司只用了四十分钟。跟了裴南铭那么久,到公司总部来却还是第一次,所以当她下车的时候,就被眼前裴氏集团的摩天大厦给耀得眼晕。

    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玻璃反射的光,从容地跟在裴南铭身后走进去。

    从进了大厦一楼大厅,里面来往的员工就不停地对裴南铭鞠躬问好,阮希自然成了员工们关注的对象。尽管他们并没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看,她还是发觉大家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好奇。

    阮希面不改色跟在裴南铭身边,本来以为裴南铭会因为秦芷染的缘故而有所回避,结果是他不但没回避,还放弃了专用电梯直接和职员们一道挤电梯。

    就算练得脸皮再厚,再劝说自己要想开,可她还是无法再众多狐疑鄙视甚至厌恶的目光中表现得泰然自若。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希望有个老鼠洞能让自己藏起来喘口气,这种无形的压迫让觉得痛苦,而这种痛苦却不能在脸上有任何表现。

    因为,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裴南铭的办公室比她想象的要宽敞明亮却没有她想象中奢华。

    他的办公室就和他的性格一样干净利索,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除了桌椅茶几就是文件。唯一能让人觉得放松的,就是右侧大型落地窗旁边的一套咖啡桌。

    阮希站在办公室里等着裴南铭吩咐,结果裴南铭一坐上工作位置就一直低着头看文件,连头都不抬。她有些气愤却敢怒不敢言,索性自己在他对面坐下,他专注地工作,她就低头摆弄手机。

    一条新信息显示在手机屏幕上,没有署名,但号码她却记得很清楚,是张瞳的。

    上面说,订婚宴上,她拜托顾池带给张瞳的手链,张瞳已经收到了,她扬着嘴角笑,这辈子有这么好的朋友,是什么样的福气啊。她是如此庆幸,自己还有张瞳这么一个不离不弃的同学朋友。

    阮希仔细看完信息,记在脑子里,果断而镇定地点下删除键。

    这时裴南铭正好抬头,“看什么这么开心?”说着目光下意识地朝手机屏幕扫去。

    阮希笑,“打游戏打赢了,该不该兴奋?”

    裴南铭不置可否,又低下头一边签文件一边说,“去给我端杯咖啡来。”

    敢情把她弄这儿来,就是为了让她当跑腿的!放着门外的美女秘书不用,专门为了折腾她是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后,裴南铭签完最后一沓文件,若有所思地往门口看了一眼。

    果然,下一刻秦芷染踩着高跟鞋咯咯咯地闯进来,气焰嚣张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南铭靠在椅背上慵懒地看她一眼,“没什么意思,她从小就寄宿在我们裴家,而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疼爱着,你也是口口声横说她是你妹妹么?我记得你一直和她关系很好的。今天我带她到这儿来,不过是为了让她熟悉一下公司环境。”

    秦芷染脸色青紫,终于装不下去,“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是绝对不会容忍她这么嚣张的,更不会让她到公司来!我和她你只能留一个!”

    这可有意思了,裴南铭突然起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凑到秦芷染面前,“你这算是威胁么?你和她,我只能选一个,真是好笑,你是不是把你自己还有她看的太有分量了。而且,你不会让她到公司来是什么意思?别忘了,这里是裴氏而不是秦氏,她要不要来,来了要不要留下,好像根本就轮不到你来决定吧?”

    秦芷染猛然瞪大眼,狠狠盯着裴南铭,唇瓣颤抖着道,“你!你当真不怕我要我父亲撤出所有股份么?!”

    秦芷染敢这么嚣张,除了自身资本,还因为裴氏集团的股份中,秦氏这个老牌集团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在整个裴氏集团的外姓股东中首屈一指。如果秦氏撤股的话,裴氏必定遭受惨重损失,甚至会引发债务危机。

    裴南铭笑了,这个笑容格外温柔和蔼,和蔼到让秦芷染觉得自己站在这里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狡猾残暴,随时会把她大卸八块的狼。

    这种表情和气质上呈现出来的强烈反差,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秦芷染这种恃*而骄的娇纵小姐哪儿受过这种威压,当即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地望着裴南铭,她也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才趁着胆儿肥跑来和裴南铭吵的,要搁在平时,她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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