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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轮回之遗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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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天子吃了闭门羹() 
喟叹了一口气“不敢再来一次了…。绝不能再来了…。”

    夫人蹙眉“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胡乱说着什么呢”

    听雨轩,灯火阑珊。

    儿茶的手已请太医处理过,被辛夷遣去了休息,此刻殿内,剩主仆四人。

    “外头的花卉该浇水了”她似是心情正好,指了青葙几人一道出了院子。

    羌活与永安二人提了水过来,三人便各自寻了一处绿植花卉,细细修剪,浇水。

    辛夷有些疲倦,拿着一个鼻烟壶,坐在秋千上头吹着风,勾画着仕女图。

    “主子,这金盏银台开了呢”那一头,青葙惊喜地轻唤。

    抬头望去,果真瞧见宫墙下三五株金盏银台齐齐绽开,黄白相间,在月光下闪烁着迤逦的芒光。

    “怪不得进了这院子隐约觉着比往常香了许多”说着,青葙抱了一株过去,呈到主子跟前。

    凑近了些,闻了闻眼前开得正艳的花卉,一抹笑意染上她嘴角“这是去年栽下的,还以为不会再开花了呢”

    瞧了瞧盆里的水分“这泥要干裂了,你再去添一些水进去”

    宫门外,走进两具倩影,入目便是自家姊妹神色惬意的模样,不禁回头往宫门处看了一看。

    上前来“你也不怕人瞧见”

    闻得声音,辛夷举目望去,见着来人面上一喜,起身将她迎到秋千一道坐着。

    几位宫人行过礼,又自顾自做自己的事了。

    辛夷道“今日这样的境况,除了你,谁还会来我这听雨轩”

    “那你也得收敛点啊,旁人瞧见了,再一想今日发生的事,难保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来了”

    说着,压低了声音“今日桑修仪的事,你是不是早已知晓”

    将画笔伸到精巧的壶中,她一壁作着画“她要害我,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既知道,你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害得我提心吊胆的”

    睨她,笑着劝慰“我提前告诉你了,你不更得提心吊胆了吗”

    锦书恼她一眼“还笑”

    “今日皇上大发雷霆,若是你没证明桑修仪是构陷于你,关押冷宫的,便就是你了”

    经姐姐这一说,又令她忆起东阳殿时,皇上当着众人训斥她的一幕,心中一恼。

    面上未有表现“神明在上,我行得正坐得端,何须怕她一个小人”

    说话间,听到那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抬头看去,瞧见永安拿着那葫芦瓢半点不知怜惜地将水倒到一株美人面上。

    当下辛夷心便一提“永安”

    “你当是冲花呢”

    羌活与青葙听闻,也都抬头看来,只见永安手上拿着瓢子,听到主子此番说,维持着倒水的姿势怔怔地立在那。

    将手中的鼻烟壶与画笔什么的塞到姐姐怀里,辛夷起身,忙走过去“你那水劲这样强,花径都要被你给冲断了”

    锦书在后头看着,不禁摇头失笑。

    永安无辜地看了看主子,低下头又看了看脚下的那株美人面,见盆子里一汪的水溢过了泥面,瞧着主子走过来了,向来不苟言笑的面容突然闪过了一抹慌乱心虚。

    忙扔了葫芦瓢捧起那花,倾斜一边,倒出里头的水。

    哗啦啦,一阵小小的水声。

    脚步一停,她还未走到跟前,心头已霎时一痛“永安,你把我的花当花茶泡呢?”

    疾忙上前来,蹲下身来仔细检查“这是皇上赐的,我只有这一株”

    被训的男子面上有些尴尬与无措“我粗野惯了”

    辛夷两手捧着花径,隐约觉着比昨日她检查时歪了一些,顿时心便更痛了,不确定地追问“是不是歪了?”

    心中微慌,他一并蹲了下来,两只手忙抓着那花径,扶正了,带着心虚地安慰“没…。没歪”

    锦书与其他人也凑了过来,探头去看。

    青葙正经地道“歪了”

    “啧”永安疾忙抬头,瞪她一眼。

    “主子,没,没歪”说着,手上用了些力道,想要扶正有些倾斜的花径。

    ‘擦咔’一声,轻微的声响,那双手彻底僵住。

    锦书“完了”

    面上覆上几分同情。

    那声咔嚓,仿似是辛夷心里的一道线,咔嚓绷断了。

    玉手摆了摆,她面无表情地让他——永安——松开手。

    说实话,逃狱的那一天,永安都觉得,远没有今日来的更紧张!

    粗糙的两只大手缓慢的松开,掌心才离了花径一点点,众人便明显的看到那花,就要往一边倒。

    说时迟那时快,两手一紧,他再度死死的握住了那断裂的花径,避免了它倒下一边的结果。

    完了!

    心中哀叹。

    瞬也不瞬地盯着那株美人面,她幽幽地道“再过一月,我这花,便要开了”

    “主…。。主子”永安张口,说话的声音隐约中颤了一分。

    闭了比眼,她缓缓从地上站起。

    忍了再忍,终究忍不下心里的气愤,一声叱喝“明日你不准吃饭,一口也不准”

    锦书三人站在一旁,面有不忍,不敢同情,更不敢求情!

    愤愤的眼神恼了罪魁祸首一眼,拉着锦书,辛夷二人径直入了大殿。

    看了讷讷的不敢发言的永安一眼,羌活颇同情地道了声“我也帮不了你了”

    “唉”青葙则是摇头一声叹息,二人自顾自转过身去做自己的事了。

    徒留永安,笔直地站在原地,看着主子进去的殿门,又茫然又窘迫地低下脑袋看了看断了一半的花……。

    半个时辰后,门窗紧闭,两个一宫之主在殿内闲情雅致下着棋。

    辛夷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一个不小心,被锦书吃了一子儿。

    轻轻一笑“到你了”

    待辛夷低头看时“欸~”

    一惊“不算不算”

    说罢,要伸手去夺她手里拿走的那颗棋子。

    收回手不让她抢“哪里不算,你自己走的这一步,又不是我作弊的”

    “我在想其他的事情,没看清,你先让我这一步”

    二人你抢我躲着。

    “做人当要守信誉,棋品看人品,哪里有悔棋一说的”

    说罢,转头抬声对青葙道,有几分迫不及待“青葙,快些去把阎立本的《步辇图》取来”

    “好”守在一旁的青葙利索地转身去取了。

    探着脖子看她毫不犹豫的背影,辛夷欲言又止的。

    既心痛又懊悔地嘟囔“也不知是站的哪一边”

    有人欢喜有人愁,锦书,自然是欢喜的那个“愿赌服输,好歹你也是正五品的修姬,莫要赖着东西不肯给”

    “我哪里不愿给了,青葙不是听你的话快快去取了吗”

    揶揄“你这不是满脸写的不情愿吗”

    发气似地恼了一眼桌上的棋盘,她不愿说话了。

    在一旁的半夏一个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如此,佳人越发不乐意了,凶凶的一个眼神扫过去,后者当即抿唇噤了声。

    锦书“不舍得也不能拿我的侍女出气啊”

    “明摆是她笑我在先,我还不能有意见了”

    彼时,青葙已取了字画出来,外头包了一圈防水防潮的织锦,想来这字画的主子应当极是爱惜。

    锦书一喜接过,万般珍重地解开了锦布,细细地摊开了画卷,见着了画上之物,眼睛便是一亮。

    面前的辛夷则是酸酸的看着,想到她这样钟爱的阎立本《步辇图》从此便不再属于她了,心头便是一阵割肉般的疼。

    锦书正细赏间,宫门外,忽听一声声高响“奴才参见皇上”

    正爱不释手欣赏字画的锦书抬起头来,微微诧异“这个时辰,皇上怎的过来了”

    听雨轩的主子却不见半分欢喜,交代着青葙“你出去,就说我睡下了”

    殿内的三人都是微惊,锦书道“你胆子何时变得这样大了,竟还敢让皇上吃闭门羹”

    辛夷不管她,只吩咐青葙“快去啊”

    无奈,青葙便只有出了大殿,正关上殿门,转身便见皇上已在眼前了。

    屈膝一跪“参见皇上”

    看着紧闭的门扉,长陌问“怎的这么早便阖上门了”

    她起身“回皇上,主子睡下了”

    身后的千德礼微微诧异。

    长陌亦如“怎么这么早便睡了”

    殿内的辛夷一个一个地执起自己的白子儿“我们再下一局”

    望了望外头看不见的身影,锦书将目光落到面前的妹妹之上“你今日心不在焉的,还敢再来?”

    挑起眼帘扫了一眼她怀中的字画“那画,我定要拿回来的”

    “若是你又输了,这次要赠我何物”

    喉间一梗“你先赢了再说罢”

    锦书可不依,一手按住她捡棋子的手“先谈好了再下棋,你若是耍赖随便拿一个物件敷衍我,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听了此言,她眼睛一瞪“你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即使我赠你一只彩釉瓷碗,就仅仅你手上那副图,便也够你偷笑半个月了”

    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锦书打趣“这一出又一出的,你今日火气怎的这般大”

    殿外。

    “回皇上,许是今日发生太多事情,主子用过晚膳,沐浴后便歇下了”

    千德礼犹豫着是否要叫醒“皇上,这…。。”

    朝身后摆了摆手,长陌制止了对方的打算。

    漆亮的眸看着灯火明亮的大殿,最终,他道“那便让你家主子好好歇息吧”

    转身,衣袂飞扬,大步离去了。

    上了龙撵,宫门外一众队伍列队跟上。

    千德礼与京墨一左一右跟着,前者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圣上的脸色,竟瞧不出半分不悦来。

    他们的圣上被拒之门外,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可竟见皇上神色如常。

    “唉”不自觉地摇头。

    君心难测!

    隔着一个龙撵的京墨循声看过去,见千公公莫名地摇头一声叹息。

    眉间夹着疑窦,又朝圣上看了一眼,见他目视前方,眉头舒展,探不出心中所思所想。

    越发困惑了,皇上也未降罪。

    仿似在他们跟前,自己总觉着脖子上顶着的不是脑袋,是颗圆形的榆木而已。

    翌日,长陌去了库房。

    千德礼在后头跟着劝“皇上,您要找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了,何必亲自到这杂乱的地方来”

    库房里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珍玩字画,这只是金銮殿的附属库房,属当今圣上私人所有!

    进了库房,长陌只扎在一堆的字画里头,按着上头的标识,一目十行的览过。

    千德礼在后头探着个脖子“皇上,您在找什么呀”

    长陌头也未回“北宋的在哪里”

    “在这边呢皇上,您看的是元朝的”忙领着自家圣上到另一头。

    长腿迈过去,犀利的眸眼在上头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字画上搜寻着。

    最后,在一条长长的字画锦盒里看到了自己所想要的。

    长手一探,拿了起来,转身便走。

    千德礼云里雾里的,忙抬脚又跟上,又吩咐在门口的太监“快关上关上”

    回了金銮殿,又大步走到御桌之上,取了上头一方歙砚“千德礼”

    “奴才在”

    “你去找两个得力的脸生的太监,把这方砚台与字画一并送到听雨轩”

    一时间,千德礼的脸上闪过一分诧异“奴才明白”

    却步退出了金銮殿,举目招来了两名太监。

    “千总管,您有何吩咐”

    “你们两个把这两样东西送到听雨轩,要小心一些,不可被他人知晓是从金銮殿送出的”

    又交代他们这两样的赏赐之物何等贵重,在娘娘面前如何说话,这才让二人离开。

    “是,奴才记着了”

    那两名太监一人端着一样东西,谨慎认真地去了。

    几步外的京墨走过来“皇上赏赐东西,为何要这般小心不让旁人知晓”

    公公睨他一眼“现在这个关头,皇上应当是因桑修仪假借龙嗣之事伤怀,哪里还有闲心讨好旁的嫔妃”

    说着,自己也不甚明白的蹙起了眉头。

    你说,桑修仪一事皇上操刀的他知道,背地里心情自然不会受到多少影响,可平白无故的,皇上为何要讨好?

    听得京墨问“皇上为何讨好辛修姬?”

    “我倒也想知道啊,九五之尊,何须屈尊降贵去讨好后宫妃子”

    朝殿内望了一眼,京墨问“难不成是皇上做了什么让娘娘不开心的事?”

    听了他的话,千德礼忆及昨日皇上被吃闭门羹,一早又听说娘娘输了一副阎立本的《步辇图》,今日皇上便眼巴巴地亲自寻了字画送去。

    现在想来,昨夜听雨轩的那位,原来当真是故意将皇上拒之门外的。

    “啧啧啧”他摇头,越想越啧啧称奇。

第106章 冷宫相见() 
京墨问“你这是何反应?”

    他摇头失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又是这个样子,京墨再忍不了,异常鄙夷嫌弃“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脑子里自己对一遍话,脑子里如何想,嘴巴就如何说,这样无头无尾的旁人哪里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斜眼扫他“你脑子笨何故于赖在我身上,我脑子里想什么我自己还不能左右了?”

    不愿再与他说话,高大的侍卫佩剑一握,走远了几步,看也未再看公公一眼。

    留千德礼在殿门处看着他,自顾自地碎碎念“空有一身好功夫,自己脑子笨,还不让人说”

    转念又一想,还是想不通,便走到他身边“你说,皇上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娘娘品性这样温婉的人都生气了”

    转过脑袋,幽幽地瞥他一眼,脚步一抬,京墨又不发一语地退开了几步。

    千德礼就那样斜眼看着。

    “还习武之人呢,心肠就那么一丁点”说着,两只手指拈起来做了个极细小的手势。

    听雨轩中,今日一早,天方破白,辛夷便领着青葙去集开春里的晨露,煮作了花茶,而今正在四方书桌前,执笔下画。

    宣纸之上,画的是一尊观音,乘五色云,左手安偏膝,游观法界之相!

    已上完了丹青,玉手另执起一支朱笔,她存着敬畏之心,在纸上注下——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观音力,不能损一毫!

    字字生花,娟娟俊秀。

    再在末尾处盖下自己的印章。

    这画,耗时五日,今日算是完成了。

    “青葙”搁下了笔,端详着纸上的菩萨,她一壁轻唤。

    在外头的青葙搁下了手里的事情,抬步入殿。

    “待画干了之后,把它送去御画舫,让人裱上画卷再送回来”

    “好”

    应下之后,青葙又打量着主子的神色,试探了一句“小姐,已过了午膳时刻了”

    似是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我知道,不是已经用过膳了吗”

    “永安…。。”

    抬眸睨她一眼“他力气这样大,一顿半顿的,你怕他还能饿坏了吗”

    如此,青葙不敢再为可怜的永安说情了,便颔首退了出去。

    “欸”

    身后,一声叫停的银铃之声,以为小姐改了主意,青葙回过身来。

    却听得小姐道“你去看一下儿茶,莫要忘了给伤处上药”

    “好,这就去”

    她前脚才出,后脚羌活便迎了两位小公公进来。

    “主子,金銮殿派人来送东西了”

    一听来处,娴静的面容覆上了意兴阑珊的神色,闲闲道了一句“放下吧”

    送赏赐来的两位公公哪里料得娘娘会有这样的反应,当下有些错愕。

    捧着名贵的东西上前来,面上尴尬既讨好“娘娘,这是皇上特意命奴才给您送来的,这是歙砚”

    说着,打开了精巧无比的砚台之盒“此乃七亿年的歙石所制,发墨益毫,造型恢弘,苏东坡先生曾评其涩不留笔,滑不拒墨,瓜肤而榖理,金声而玉德”

    那歙砚一出口,辛夷便已心动了,只是面上一派闲淡,状似云淡风轻地走过来,坐了二人跟前。

    打趣“想不到公公竟有这番好文采”

    那小公公一听,忙讪笑了两声。

    自是有人教他这样说的。

    另一名小太监随后取出了长盒里的字画,小心翼翼地解开,哗啦一声,画卷随之垂下,小太监没料到那字画这样长,一解开系带便垂到地面之上,顿时一慌,疾忙举高了手到头顶,还是拖着地,又急急掂起脚,依然触及地面。

    字画匍一展开,一旁的羌活便惊愕了,回过神,也上前来捧起那地面上的画,半点不敢怠慢。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地拉开,呈在主子的跟前。

    辛夷装着不甚在意地看去,只是一入眼,那眼里流淌而出的惊艳,霎时就让两名太监心里的紧张消退了一半。

    不由自主地起身,走近前,那只玉手抬了起来,爱慕不已地摸了摸上头栩栩如生的小人、土地。

    “清明上河图”她低低赞叹。

    好像画上的每一幕,都在眼前真实的铺展开来!

    见娘娘面上已泛喜色,两名太监相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既然御赐之物已送到,那奴才等就先回去复命了”

    闻言,辛夷才回神,不甚自然地收回了手。

    小心谨慎地收好了字画,两名太监将东西递交给羌活。

    “奴才告退”行过礼,便走了。

    捧着手里的御赐之物,羌活问“主子,这样贵重的物品要放在哪”

    “暂且先放在我寝殿之中”

    “好嘞”便迈脚捧着东西进了内殿了。

    放好了东西,又出了寝殿。

    她交代“你去忙你的吧”

    “是”

    待人一走,那双莲步便有几分急切地转去了自己的寝殿,目光在殿内巡视一圈,瞧见了宽桌之上端端正正摆着的砚台与字画。

    无人了,心里的欢愉才流淌出来,渗到了眉眼里。

    万般珍惜地捧起桌上的砚台,触手顿觉与往日所用砚台触感不同,满心欢喜的端详着,发现上头纹理清明,浮雕生动,刻着一株孤竹,竹下丹顶鹤,颜色分明,羽翼丰盈,那玄棕色的砚台在她掌心之中,与一双珠玉似的柔荑一比照,一黑一白,一冷一暖,泾渭分明!

    指腹抚摸着上头的浮雕,不知怎的,让她生出这样的欢喜来。

    嘴角漾着一抹笑,目光又转过去看旁边已卷起的《清明上河图》,轻轻地搁下了歙砚,再度解开了字画上的带子。

    小小的手缓缓地摊开手上的画卷,再见一眼,还是心神震撼!

    色彩鲜明,楼阁林立。

    牛骡车马,城楼桥梁,布衣贵胄,这是先人们曾生活过的年代,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面貌!

    这是张择端先生仅见的存世精品,长而不冗,繁而不乱!

    金銮殿,两名太监回到殿外,躬着身踏入大殿欲要与千总管回禀。

    千德礼刚欲迈脚出去,龙椅之上伏案批折的那位发话了“让他们直接回话”

    “是”

    便将第一道殿门外的那两名太监招到了天子跟前,俯首跪下。

    只见长陌一袭明黄长袍,手中朱笔生风,在奏折上落下一笔一划苍劲凌厉的字眼。

    未有抬首“辛修姬如何说”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惶恐,不知当说不当说。

    听不到回答,他状似不甚在意地抬头“反应平平?”

    心中一激灵“回皇上,娘娘还是很欢喜的,特别是见到了《清明上河图》”

    这答案,无法让长陌满意。

    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朱笔再动,继续批阅奏折了。

    见状,千德礼甩了甩拂尘,示意那二人可以退下了。

    听雨轩,羌活端了碗饭食,暗暗以宽袖遮掩,去了听雨轩中的后花园。

    永安正在给假山一旁的鱼池更换新水,撩起了衣袖,衣袍摆子折到了腰带之上,背朝天的刷着池上薄薄一层的青苔。

    “永安”羌活快步走过去。

    听闻声音,他直起身来。

    “你大半日没吃饭了,我趁小厨房没人叫青葙给热的,快吃了”宽袖一开,露出里头热气氤氲的饭菜。

    目光落在眼前的饭菜上,一荤一素,顷刻间钻来诱人的香气,永安犹豫了一下,而后微微推开了“我不饿”

    “你骗鬼呢,平日里早膳你要吃五个大包子两碗粳米粥,午膳要吃三碗米饭,今日你什么都没吃,还跟我说不饿”

    “快吃了,趁着四下没人”说着,又将饭食推到他身前。

    “主子说了不让我吃饭,今日我便不能吃饭”还是一本正经。

    “你傻呀,青葙既然能帮你热饭,你以为主子就不知道?”

    他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但“主子既然没开这个口,我便不能违抗”

    羌活无奈“怎么这样执拗”

    “你再不吃,信不信主子又要生气了,到时候饿坏了,还得主子操心你”

    说罢,一把将饭食塞进他手里。

    催促着“趁现在无人,赶紧吃了,不能让旁人看见,主子既然罚了你,总要走个过场,不然要叫底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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