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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轮回之遗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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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一声天子令“押上来”
龙椅座旁千德礼尖声喊“将人犯押上来”
须臾,京墨提着一名身着蓝衣,面染虬髯之人徐徐上殿,身后,跟着桑永!
百官难耐心中好奇,又不敢回头去看,直到三人走到御前,匍匐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一霎,曲耿眼底闪过一抹寒芒,心中警铃大作。
天子道“京墨,你一一说来”
京墨神色严峻“禀皇上,昨日桑永率人马运送灾银入至媏鸯坡,那里地处静辟,是到苏州的必经之路,早已有一群人马埋伏至此,劫取灾银,杀害官民”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曲耿微低着头,一双狡猾的双眼正在费力盘算。
“而奉命来劫取灾银的,正是此人”
所指此人,正是京墨脚边的蓝衣人。
长陌“奉谁的命”
修长的铁臂抬起,缓慢地移动,最后,直直地定在左边官员的第一位,扬声道“曲相国,曲耿”
砰,一石激起千层浪,满殿皆哗然。
墨江流暗暗斜眼朝对面的死对头望去,眼底的惊诧是掩也掩不住。
曲耿一喝“血口喷人”
他出列,满面的震惊与无辜“皇上,老臣冤枉啊”
然而夹着寒意的锐利眼神从龙椅之上射过来“待说完了曲爱卿再喊冤,也不迟”
当即噤了声,百官前也失了面。
由桑永道“皇上,此人是相国府的管家,从十二岁便入了曲府,一直深受相国的信任,昨日他带领二十一名家丁护卫围剿微臣队伍一行,不仅要将灾银夺走,更是招招下杀手欲要灭口”
“何故要灭口”
心中闪过几分挣扎“因为,这不是第一次相国谋取灾银,四年前,由微臣镇守苏州开始,此后第二年,微臣在苏州势力平稳,相国便买通微臣,每年国库拨下的赈灾之银,都会让微臣盗取一部分,与微臣八二分摊”
又是一记重磅弹药!
“贪污灾银,这可是死罪啊”
“那都是老百姓的救命钱,这等泯灭良心的事,如何做得呀”
“唉~”
大殿内,百官交头接耳,有人叹息摇头,有人暗自观察。
但无疑,此事先不论真假,相国大人在朝中的威望此刻已然荡然无存!
曲耿哪里能让事态再继续发展下去,怒指昔日的同伙“血口喷人,你简直血口喷人,是谁让你诬陷本官,你收了奸人多少银两”
“皇上”桑永大喊。
“这是要杀头的大罪,臣再爱钱,也不会为了钱丢掉自己的性命”
众人听,事实如此,谁人不爱银子,可没了性命,银子又有何用处!
曲耿一双喷火的眼睛几乎要将桑永射杀。
彼时,京墨奉上一把钥匙“皇上,这是从桑永身上搜出的钥匙,据他供述,这便是曲耿这些年贪污灾银所藏之处的钥匙,他们二人各人有一条,只有两条钥匙齐全,才能开锁取银”
见状,他脸色微变。
“皇上,老臣为官多年,不说两袖清风,但起码清正廉洁,但凭桑永片面之词,皇上您万万不要被这贼人蒙蔽了呀”
长陌满目威严“这人,可是你的管家?”
双唇抿成一线,他咬牙犹豫,还是松了口“回皇上,是”
“既如此,半路拦截的那一队人马不是受你之命?”
“皇上,老臣对此事半点不知情,请皇上明察啊”
桑永讥讽一笑“不知情?相国大人这锅甩得真干脆”
眼底闪过一抹阴狠,曲耿还未说话。
“这人可谓与你一同长大,你府中大小事务皆由他打理,就连你用收受贿赂、贪来的灾银在外所置的所有宅子,都是由他暗地出面,如今这么大的事,你敢说是他背着你而做,他一介管家,如果没有你授意,何来的人马,何来的胆子?”
这些话,字字诛心,如一个个炮弹,击在了百官的心上。
“这…。。”
众人惊诧不已。
曲耿怒目而视“你说这些话,可有什么凭证”
京墨道“皇上,这管家一直不肯松口,为防冤枉了相国,属下特意去这管家的屋子仔细搜过,确在所在屋子一方地砖底下挖出了四张地契”
此话一出,曲耿与管家皆是震惊。
朝臣议论。
“四处宅子啊”
“地砖之下?”
“藏得如此隐秘,看来相国大人这次,是…。”
周尧始终神色严谨,未发一语。
千德礼下来,将地契呈给了天子。
深沉的目光在上头一一览过,最后,定在底下的臣子身上“你官居一品,一年的俸禄不过三百两,这里四处宅子,写的都是你的名字,最便宜的那一座都将近两百两,四处宅子分散在京城、潼洲的闹市之中,你告诉朕,凭你的俸禄,短短的四年间,如何做到这样大的身家”
天子声音一抬,满殿惶恐。
“皇上…。。”
“看来你不但极信任此人,也懂得未雨绸缪,不仅将这地契藏在他处,还埋在地下,你还敢与朕说,这银子是你清白得来,你为官多年,廉洁清正?”
一张老脸开始泛上惊慌,强自脱罪“皇上,纵使老臣有这些宅子,也不能就此证明老臣贪污了灾银啊”
说罢,转身怒指桑永“既然他说老臣与他各有一把灾银藏处的钥匙,老臣自愿让人清查府邸,看看是否有他所说的那把钥匙”
此时京墨“不必了,这钥匙,在我这里”
说罢,从怀中取出了另一把,与桑永的那把合在一起,齿轮正相合。
“这把钥匙为阳,也是属下从管家屋里搜出的,两把钥匙一阴一阳,无法复制”
“不可能…。”曲耿与管家不敢相信。
后者双目圆睁“这钥匙老爷明明交给了陈忠去取……”
话说一半,乍然停住,可已覆水难收。
满堂哗然!
龙椅之上,长陌一双沉冷的眸眼闪过一抹冷冷的笑意。
心中的一根防线訇然倒塌,曲耿全身僵硬。
额头骤然撞击辉煌的地面,管家悲愤而叫“皇上,是奴才一时紧张说错了话,求您莫要错怪了老爷,一切都是奴才做的,宅子也是奴才的,只是奴才怕惹祸上身,偷偷写了老爷的名字,那些灾银也是奴才的主意,老爷是被冤枉的,请皇上明鉴啊”
“皇上,这是相国与桑永来往的书信,信中用词极隐晦,就是旁人见了,也未必分得出里头有何异样,还有一封,是相国身边多年的打手陈忠所作供词,上头清清楚楚的记录了相国大人的罪行”京墨呈上书信。
陈忠?
曲耿大骇!
浑浊的眼射向身后的桑永,此时的他,恨不得将这人生吞活剥了。
原来,他早有反心,留着来往的密函,就等着有朝一日能将他置于毁灭境地!
由千德礼将书信呈给了圣上,京墨又道“皇上可将第一行的第三个字,第二行的第四个字,第三行的第五个字,以此类推连在一起,便可看出这些书信里头曲相国要说的那句话”
寒目在上头览过,里头插着一封斑鸠截来的信。
书信一眼看去,平平无奇,无关乎政务与日常,可按照京墨所说的连接起来,便可将信中所传达的消息看得一清二楚。
陈忠的供述他亲耳听过,此刻只佯装仔细阅览。
朝臣们悄悄打量圣上的神色,见他神情越发冷峻,底下人的心不禁个个都提了起来。
铁臂一甩,天子将信甩到千德礼跟前,后者接过,一共五封,分散给了左右两边的文武百官等。
墨江流手中接了一封,幽黑的眸在上头游览,道“速取白三百,黄一百”
其中有两封是“藏址变更,明日我会启程到苏州”
五封密函,在朝臣们手中换来换去,其中三封内容大同小异,唯有那陈忠的供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这些不是真事,是不可能交代得巨细无靡。
如此,满朝的官员都知晓了相国的勾当!
纷纷侧目鄙夷,心生愤慨。
曲耿还在做最后一道反抗“皇上,这显然是有心之人意欲栽赃老臣,只要拿了老臣写过的信笺,寻一个会临摹之人,还有那什么陈忠,老臣根本不认识他…。。”
他话音未落,台上天子铁掌骤然拍向龙椅,“砰”一声,满殿惊骇。
朝臣慌忙齐跪“皇上息怒,小心龙体”
一声冷笑“果然父女连心,连借口都如出一辙”
“字迹可临摹,你这堂堂相国大人的私印,也是临摹?陈忠跟在你身边多年,你要朕把整个曲家押来审问,看看曲家之人是否认识他吗”
厉斥“你把朕,把天下的百姓都当做傻子?”
天子一怒,朝堂俱抖。
“你三人所犯下的罪行,当真是人神共愤”
周身威严,言声厉厉“苏州多少人口多少亩地,每年庄稼收成仅仅这么一点,为什么,因为没有银子开发土壤,没有银子栽种,没有银子采办种子,为何没有银子,因为你们二人的贪欲。”
“当年囸凰入侵,我堂堂巍夏山河破碎尸横遍野,你脚下踩着这一方黄土埋着多少忠魂,朕与这天下,这满朝的官员付出了多少心力,才重新让死灰的国家恢复昌盛和平,多少远在边境偏远的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你们拿着百姓救命的银子腐败挥霍,享齐人之乐,怕不怕埋在底下的一个个亡魂向你们索命”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天子震怒的龙声,久久回响!
桑永追悔“臣自知万死难赎自罪,皇上如何处置,罪臣无一句怨言”
可曲耿不愿悔改“皇上,臣一辈子为巍夏尽心尽力,纵然昔日巍夏摇摇欲坠,可老臣也从未愿意沦为阶下囚,为他国卖命,老臣真的没有贪污灾银,皇上您要明鉴啊”
他目光犀利森寒“你还死不悔改,既然如此,便等派遣苏州取回灾银的人马回来,朕再治你的罪”
“皇上,老臣与女儿一人在前朝,一人在后宫对您尽忠职守,侍奉您多年,对皇上绝无二心,您莫要听信谗言,误杀忠良啊”
他冷笑“忠良?”
“你家风腐败,嫡女谋害龙嗣,毁妃嫔样貌,杀其灭口陷害她人,长孙跋扈嚣张,欺凌弱小,曲家堂堂一个大户,出的皆是人性尽丧之人,朕就是念在你父女跟随朕多年,一起驱逐囸凰,才对你们一忍再忍,希望你曲家能改过向善,善待朕的子民,可朕始终对你们不够狠心,才让你们变本加厉”
一言一句似利箭射来,让曲耿震惊惊骇“不…不会,曲修姬…。。”
千德礼冷声道“曲修姬残害龙嗣,谋害妃嫔,犯下诸多恶行,已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闻言,一张老脸骤然间爬满了浓烈的不敢置信,往后一阵踉跄。
他所有的念想,就是希望女儿能诞下太子,登基为皇,巩固他曲家世代荣耀!
长陌封锁了消息,直到今日才让众人知晓,他就是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曲耿再无退路,也杀鸡儆猴!
“念在桑永临岸回头,朕留其性命,撤去苏州统领之职,仗打一百,以示惩戒”
天子之声跃入耳,桑永匍匐在地,深深地闭了闭眼,悔恨与痛苦在眼里交杂,叩头领旨“草民,谢皇上不杀之恩”
“曲耿贪污灾银,放任家人作恶,不知悔改,打入监牢,待取回苏州灾银,抄家充公,流放寒谷洲,曲家世代不得入朝为官”
那管家,也一同被打入了监牢!
五日后,藏匿于苏州的所有剩余灾银悉数取回,充入国库!
曲桑二人三年来一共贪污了白银八千两,黄金六百两,如今,只剩白银四千七百两,黄金三百一十两,轰动了整个京城,引来百姓唾骂,无人怜悯!
曲耿回天乏术,偌大的相国府被清查一空,搜出无数珍稀财宝,也都一一充入了国库。
苏州城内,桑统领下马,朝廷派遣新官上任。
从城内到村落,迅速张贴告示,内容如下:
凡箪瓢屡空,家境贫寒者,携户籍名册到苏州府衙,每户每月领取五两白银,稻种一亩,果蔬一亩,布料一匹,鸡鸭崽子各两只,可连续领取五个月份!
第116章 天子一诺()
城郊,乷乌村。
当乷乌村村长召集了村民,将此消息宣而告知,底下乌压压的一片村民,声沉人寂。
“村长,这是真的吗”沉寂的人群里,终于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那村长已过不惑,眉间有一缕威严,此刻饱含兴奋的笑意“当然是真的,皇上亲下圣旨,如今告示满天,以后啊,你们不怕吃不饱穿不暖了,等到种子下了地,庄稼收了成,我们就不用等到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次肉了”
这么多年来,每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过惯了清苦的日子,如今得到再次的确认,众人才疑似梦中惊醒!
“我们有肉吃了”一名半老父亲高高举起怀中的幼子,一声欢呼。
引发无数响应,呼声震耳,笑声漫天,一张张或苍老,或稚气的脸上如水花击落,绽开大大的大大的一个个笑颜!
村长望着底下人笑,笑得嘴巴要咧到耳边,笑得红了眼睛,眼睛里充斥着翻滚的欣慰!
这是让人动容的画面,也能让再坚硬的心,顷刻间潸然泪下!
五个月,果蔬成熟了,稻谷也将收成,那五两银子,足够他们每月吃饱穿暖,在外奔波流离的儿子可以归家,无需担忧停几日工,便要饿上半个月!
听雨轩。
今夜的风和煦微凉,拂在人身,还是带了一些寒意。
院子里有一抹倩影,安安静静地躺在双人的秋千上,柳色长裙,肌肤胜雪,凉风袭过,吹起了肩上的青丝,似一道美景,让人就这般赏,足矣!
儿茶怕她又着了凉,从殿内取了一张毯子来,刚出了大殿,迎面见到宫外走来几道身影。
众人一惊,纷纷下跪“参…。。”
话才出口,那为首的天子已然抬起一只手,阻隔了一干宫人的请安。
步伐未有停歇地,只朝秋千上那一抹身影迈去。
身后的京墨与千德礼则熟练地候在了一边。
前者抬起眸,与院子里那一头的青葙对了一眼,相继收回了目光。
千德礼一双圆滑的眼睛斜睨着,颇有几分嫌弃地扫了身旁的男子一眼。
觉察到这人的视线,京墨转头给了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又一本正经地目视前方了。
长陌藏色的龙袍,满头青丝束成笄,负手站在她面前,垂眸望着她安静入睡的模样。
“她这样睡了多久”
身后的儿茶恭声回“回皇上,奴婢也不知主子何时睡着了,主子坐着坐着,便成了此刻的姿势”
他伸出了手,儿茶便立即领会地将手里的毯子双手呈了过去。
他走近了些,修长的腿蹲了下来,轻轻将手里的毯子覆在她身上。
而后拉过她的手,上头还有一层纱布,几番检查,才放开了她的手。
朦胧中,辛夷嗅到那抹安稳熟悉的味道。
长指探出,轻轻挑去落在她眼睛下方的一缕青丝,正欲收回手,梦中的她意识混沌地伸出一只手,试图抓住他的。
她的手在空中扑了个空,眉头不高兴地皱了一下,小手又往前扑了一下。
内敛如他,禁不住这软化人心的一幕,低低的一声笑了。
索性将手伸到她手边,两手才微微一触碰,那只柔荑便一把抓住了他的。
拉着他的大掌压在了坐板与脸颊之间,小小的一只手还不愿放开。
熟练的以脸颊蹭了蹭他温暖的掌心,梦中微蹙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她无意识的动作将那一颗坚硬的心击打得溃不成军,那一双漆亮的眼,染着不知多么深情的暖意,就这般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身后,永安等人静静地守望着。
眼含欣慰的观赏着不远处的一对璧人,自家主子将娘娘幽禁之时,千德礼总觉得哪里怪,以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皇上不可能凭一条链子,一个奴才的供词就定了娘娘的罪,甚至,问都没问娘娘半句此事真假!
现在细细想来,还是君心似海啊。
思及此,禁不住摇头失笑了一下。
“笑什么”引来京墨一板一眼的问。
“你跟在咱们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觉着了解皇上吗”
一本正经地回“了解啊”
千德礼扯了扯唇角“呵”
“你了解才有鬼”
那一头,只见背对众人的天子抬起自由的那只手,在空中摆了摆。
见状,拂尘一扫,千德礼便示意众人各自退下了。
宽阔娴静的宫苑唯剩一对璧人。
被她压在脸下的手不敢动弹,他便这样蹲着,一只手小心珍重的抬起她小小的脑袋,身子一转,坐在了秋千上,再把她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只嘤咛了一声,在他腿上寻了个好位置,又舒适地睡去了。
修长的手探出去,牵住了她包着纱布的手,目光落在她脸上,眉宇间的那抹情愫,既是宠爱,也有笑意。
手指摩挲着她露出纱布外头的一截指头,粉嫩的,玲珑的,与他的一对比,极其小巧。
夜空之上,有一抹弯月高挂,零梳的几颗星光缀在周围,互为相伴!
凉风不时轻扬,吹来院子里满地的花香,他望着她,突然有种与世无争的错觉!
不知坐了多久,久到辛夷朦胧睁眼,他却睡了过去。
转了个脑袋,迎面见到近在咫尺的一张刚毅面容,永远能让她有一份悸动,鼓噪飞扬!
看了看四周,没有瞧见一个宫人。
她便胆子大了,夜空下发亮的眼直勾勾地望着他,虽然数日前,曲家的事已落幕,可忙于肃清相国党羽,这几日,算上今夜,他们不过才见了两次罢了。
下意识抬手想摸摸他,手一动,却发现沉沉的被什么东西握住。
她垂下眸,才见到那只温厚的大掌握着她的。
悄悄地挣开了,一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忽然抬起头来,蜻蜓点水般地在那张好看的唇上印下一吻,又重新躺回到了他的腿上。
莹亮的眸眼里闪过笑意,偷偷的笑了,煞是灵动!
换她静静的观赏龙颜,玉手抚了抚朱唇,好像不是太满足。
眼里闪过一抹机灵,抱着他的脖子抬起头,这一次,亲得用力了些许。
今日是她主导的,而不是她被弄得心跳七上八下,面红耳燥。
念及此,唇角一扬,既甜又得意地笑了。
原本抿成一线的薄唇随着她唇角的弧度,毫无预兆的随同扬了起来,空闲的一双铁臂牢牢抱住了她的上半身,双眸还是紧闭。
得意霎时化为了错愕,嘴角的弧度落了下来,她僵在当场。
下意识羞得要退开,可身下那一双铁臂收紧了,两唇相贴,半点不留罅隙。
主导对象取而代之,撬开她的贝齿,长舌轻车熟路探了进去。
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笑意,吻得极深,可半点不带情欲的味道。
就是想她,念她,逗她,还她!
风落了下来,吹皱了一湖春水,激起了她内心的涟漪!
这个吻深情而甜蜜,逗弄而温暖,待到缓解了这么多日的思念,他才心满意足地舍得将她放开。
漆黑而情深的眸望着她,含着那样的一股笑意。
辛夷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在这样的眼神下,跳动不已。
一张脸,早不知几时红了!
“皇上何时醒的”她问,躲避着他的视线,声音都夹了热度。
“从你偷占朕便宜的第一下”
双颊的色彩顿时浓了一分,有些羞恼“臣妾起来了…。。”
说话间要从他怀里退出,才挺起上半身,那一双圈着自己的铁臂顿时一收,将她牢牢揽在了怀里。
一张小脸抵在他胸膛,脑袋上有一只大掌,稳稳地托着。
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好听的声音“无妨,朕不治你的罪”
带着揶揄。
更是又羞又恼“您松开,外头太凉,臣妾要进去了”
“你身上有毯子,朕再把你抱紧一些,就不冷了”说罢,当真将她抱得更紧了。
“这样的权利,朕只给了你,旁人可是没有的”
“那臣妾真是多谢皇上了”
“无妨,你把上次未完成的鞋子纳好给朕,两者就相抵了”
闻言,小小的脑袋从宽阔的胸膛里抬起,疑惑地看着他“皇上如何知晓”
“青葙随口提了一句”
“那鞋子臣妾不知丢哪里了”
说罢,推开他,撑起身子,快快下了秋千。
瞧着她害羞逃离的样子,他低低一声笑,那笑,竟是如此勾人。
大手一探,准确无误的捞住她的手腕,只一稍微使力,便将她迈开一步的身子拉回。
辛夷微惊,萧袅的身子转了个方向,裙摆飞舞画成一个圈,握住她手腕的大掌松开,换成两只手抱住她的腋下,他小心机地使了内力,将她微微抱起,让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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