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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心里放冷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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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的人太多了。
我举目看着天上的月亮,状似随意地问,“你是怎么说服舒悦和她的老公,与你做试管婴儿的?”
他瞥了我一眼,波澜不惊地说,“我没有说服她老公。她说,她可以帮我这个忙。但我要答应她两点。孩子生下来归她抚养,不许和她老公透露孩子的父亲是我。”
我听了,惊得走路都差点扭到脚,扭头看他,“她疯啦,你就陪着她疯?这种事,怎么可以瞒着她老公?万一被知道了,怎么办?何况,你们还有过那种关系!”
“能救茵茵,疯也就疯吧。”林越的脸色阴了阴,声音却很温柔。
我顿时陷入了无语。
确实,如果我一直都没有女儿的下落,或许我也会发疯,疯到答应沈平的要求,和沈放要个孩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低声问,“林越,你说为了另外一个孩子,而被创造的孩子会怪他的生父母吗?”
林越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然后我就发现他站停在路边,沙哑沉然的声音在我头顶落下,“我不知道。”
我的心闷闷的,觉得有种自己最信赖的人生导师在我最期盼他指点迷津的时候,给我撂担子的可恶。
我瞪眼看他,“你不知道,你就乱做决定?你不是那种走一步,看三步的人吗?”
“生意上,做预估,测风险,那些数据都是死的。只要我能算出来,不要说三步,就是三十步也照算不误。但是生活不一样。很多事,往往就在想太多的时候错过了。我不走那一步,孩子不生出来,谁知道他会怎么想?父母俱在的孩子都未必幸福。谁能给他的人生打包票?”
听到这里,我突然松了一口气。就好像,一个踌躇不前的人被人推了一把,终于肯面对现实一样,我也如此。
既然沈放都做了那手术,医生也死了,所有的路都不通了,我还有什么要挣扎和犹豫的呢?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告诉自己,绝对不是为了他。
我把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淡然地祝福,“你说的对,也做的很对。我祝你和舒悦能早点怀上孩子。”
林越蹙眉,对我的祝福不发表任何观点,只问我,“你找李医生是为了什么?”
我盯着脚下的石板路,随意扯淡,“我不是怀孕了吗?她是我的主治大夫。我和孩子他爸来看她的。别的医生,我们信不过。”
“医生说,沈放刚做过复通手术。”
果然,他知道了。
我本就试探的,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直接承认,“怀孕的是李茹。但她会打掉这个孩子。所以,你不要告诉徐天野。给她,最后一天体面与尊严吧。”
林越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好像,我和他该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就在我准备打车回酒店的时候,我人还没站到路边上呢,身子就就被一条手臂从后面捞起。
“前面就是特莱维喷泉了。来罗马,不去看看,可惜了。”
罗马本来就有喷泉之都的美称,罗马的喷泉更是高低大小,形态不一。林越说的特莱维喷泉是什么鬼,我不知道。但能让林越这么说的,估计是大有来头吧。
我跟着他穿进了一条弄堂里,走了一段路才看见林越说的那个喷泉。一看见这个实景,我就知道它还有个更著名的名字:许愿池。
在罗马有个美丽的传说。
据说,只要背对这个许愿池,右手拿着硬币从左肩上方向后连续往水池投三枚硬币,第一枚代表找到恋人,第二枚代表真心相爱,第三枚代表婚后将重返罗马。
此刻,我站在喷泉的跟前,看着水珠与光影在夜色下的完美融合,我的心都激起了一丝柔软,不由压低了声音说,“想不到,你也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我是没兴趣。不过,你应该会喜欢。罗马人不就是利用你们这一心理,才编了个骗钱的传说?”喷泉水珠影射出来的光简单直切地投射在林越脸上。
我看着喷泉里的硬币,笑得岔气,“如果我是签证官,我一看就你这种扫兴的人,我就拒绝给你签证入境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到你嘴里都只剩下钱臭味了。”
“那是因为你只看见今夜的月色,看不见上午11点,水池清洗时,工人收集满池子的硬币的那个麻袋。”林越说得四平平稳,没有斤斤计较的愤世嫉俗,也没有鄙视许愿人被骗钱的愚蠢意思。他只是很客观的陈述一个事实。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幻想,如果是沈放来这里,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如果感情可以称斤按量来计算,他许愿的硬币估计一麻袋都装不下。
就在我乱想的时候,三枚硬币出现在我的面前,“反正都来了,你就玩一玩吧。”
我微微一愣,压低声音说:“你不是说骗钱的吗?”
林越看我一眼,“没事。我这是人民币。7个才换人家一欧元。人家投三次,你能投21次。这么算,你赚了。”
我失笑,拿过他手里刻有菊花的硬币,吐槽道,“林总,你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越有钱越抠?”林越挑眉。
我没说话,只把他的钱紧紧攥在手心里,像是贪婪又自私的孩子抓住全世界最甜的糖果,就不肯撒手,也不愿拿出来分享。
我沉默着,踩跨上了喷泉的阶面,像是走平衡木一样双手展翅,绕着这个喷泉走。
我想,此刻我身子摇晃的厉害,又穿着鹅黄色的衣服,在林越的眼里,应该和摇摇摆摆的鸭子没什么区别。
林越双手插兜站在我身侧,给我护法一样。眼看我都走到底了,站定在海神的雕像面前,他才开口问我,“怎么不许愿?”
我稳住身体平衡,看着站在地面上,也仍旧高出我一大截,犹如神袛的男人,微笑,“我怕货币不通。这边的神灵不保佑我。反正是你就给了我三次许愿的机会。我想拿来和你兑换。毕竟,比起海神,我更信林越两个字。”
林越闻言,只微扬了下唇角,嗓音如春风缓缓流过我的耳膜,“好。”
我取第一枚硬币,连同我身上的2个欧元硬币一起塞进了他的手心里,鼓励说,“既然都来了,你也许个愿吧。这样偶尔放纵一下自己,抛开理智,去体验一下普通人的消遣快乐,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微微蹙眉,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要求他做这样的低级趣味的事情。
“不会第一个愿望就让我落空吧?”我激将他。
他笑了笑,终究还是拿着钱走开了。与我走远了好一段距离后,他站定在池子的正中间,背过身开始抛硬币。
虽然我是要求的,但他真做起来,却一点都没有敷衍的意思,投足之间,动作都很标准。硬币是从他左肩上方向飞过,稳稳落进池子里。
我竟被他的这道背影给惊艳了。
咚,咚,咚!
三枚硬币划出三道亮眼的光芒,激起池水浅浅的涟漪。
我盯着晃荡的池面,心里想啊,不管林越的爱情归宿是不是那个叫舒悦的,至少他也认真地许过愿了。或许,海神真的会帮他心想事成呢?
我看着水面发呆,连林越什么时候走回来的都不知道。
他站在我身后,突然开口,“你和沈放什么时候回国?”
我吓了一跳,人差点就摔进池子里。还好,他及时搂住我的腰,一把将我从上面抱了下来。
我整个人被他抱着转了一圈,眼里只有他潇洒迷人的俊脸,还有浪漫多情的喷泉背景在后面旋转。
我的脚落地很久,他都没有松开我的人。
林越的手伸过来打我的头,很轻,“没那平衡能力,就别学猴子上蹿下跳的。”
我看着这样的他,感受着这样异样的暧昧,心底里那股子我自己都看不见的怨念与委屈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我垂眸,拿出第二个硬币递给他,“在两个月内,帮我找回我女儿吧。”
林越听见我的请求时,接过硬币的手一下子顿住。我也没有松手。
我们两个人同时捏着一枚小小的硬币,四目相对。
他平静地说,“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同样的平静,“是的。我知道了。我女儿没有死。也知道,你瞒了我这一点。”
第71章 被她捉奸()
“沈平告诉你的?”他星眸低垂,语调冷冷淡淡。
我直视着他,“你可以否认。反正,死无对证。”
林越呼吸变得清浅起来,沉默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才说,“我确实有私心在里头。但也是为了你好。不知道孩子还活着,你也已经这样过来了。知道了,你反而牵肠挂肚。”
他承认了
纵然我知道沈平说的是真的,也比不上此刻他亲口承认叫我难受。
我喉头哽咽了一下,一字一顿说,“沈放说,他爸当初隐瞒我女儿的病情,直接说死了,也是为了我好,怕我承受不了孩子早夭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林越,既然我们把话都说的这么透了,也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是存有私心也好,还是为我好也罢,都没关系了。我只求你帮我找回我的孩子。”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失之偏颇。沈平是蓄意的,林越最多是不作为。但对我来说,本质却是一样的自私。甚至比起沈平,我越是信赖林越,我就越是痛苦失望。
我的话音刚落,林越箍紧我身子的那股力道突然就松开了。他生气,又或者他把情绪隐藏的太好,叫我看不出端倪。
他木着一张脸,“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我沉默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对的。
“唐诗诗。我和沈平不一样。我会这样做,是因为我比谁都清楚告诉你真相,却不能把孩子完完整整的交给你,会让你陷入什么样的情绪里。你会睡不好,吃不香,走在马路上随便看见一个孩子,都会幻想,你的女儿在哪里。你会怨恨自己的无能。”
我瞪大眼,看着他,惊讶他竟然这么精准地说出了我现在的情绪与想法。
“甚至在你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女儿时,你发现她过的不好,什么都不好。你又会陷入巨大的愧疚与自责。你的余生没有自由,只有赎罪。”林越的脸上缓缓绽出一丝笑意,饱含嘲讽。
我的瞳孔一阵紧缩,下意识抵抗他给我划定的未来与人生,辩驳道,“可你也说了,生活不能走一步,看三步。想的多了,就错过。你凭什么预判你刚刚说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甚至替我做决定?”
“因为我是过来人。”他轻轻叹息,目光里有着回忆的影子,“三年前,我偶然得知自己有个女儿,却不知道在哪里。我是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寻找她的下落。林茵回到我身边时,已两岁多,却极度营养不良,和一岁的孩子一般大小。而且有着严重的自闭症,不爱开口说话。我近两年对女儿付出的心血,远不是你看几个访谈节目,或是几集家庭剧就能脑补体会到的。”
我愣了愣,怎么也想不到林越和女儿之间还有这样一段过去。我一直以为,是林茵的生母身份敏感,她才会成为私生女的。
林越在喷泉阶上坐下,长长的裤腿收起一小截,露出白色棉袜。他单手撑在膝盖上,捏了捏眉心,表情有着罕见的倦怠,“林茵几次病重的快死时,我也曾想过,如果我不知道林茵的存在,又或是当年我没有找到她。我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累和痛?如果她就那么死了,我是不是就解脱了?不然,我现在又怎么会跑罗马来?来见一个我根本不想见的人?”
“或许,这就是你和舒小姐的缘分吧。”说这句话时,我心里是有点难过的。
因为我再次肯定,林越确实不爱我。强大如他都没能放下过去,在这坦言他对舒悦的放不下。
“缘分?”他笑了笑,不置一词。
“我知道你不信这些的。你只信你自己。”我笑了笑,“不过,每件事都有存在的意义。你女儿是这样,我女儿也是这样。那时候,她父亲在我眼里是那么的渣,但她的出现,本身却给了我很多安慰与期盼。现在,我心境平和了。再回头去看,也只怪命运弄人,不再怨她爸爸了。”
“你想找你的女儿,是因为你还惦记着那人?”林越微微皱眉,好像在思索什么。
瞬息,他才抬起头,眼中有着颠倒众生的妖冶魅惑,温润说,“那么,我呢?”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直击我的灵魂深处。
我一凛,一个没有抵抗住他的诱惑,就走到他面前蹲下,抬手捧着他冰冷又舒滑的脸颊,倾身吻住他的唇。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很诧异我会这样做。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并在我蜻蜓点水的一吻过后,迅猛地一手环住我腰,一手死死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我贴回他的唇上,用力的,狠狠地吻我。
他这个吻,和他说话风格完全不同。
他是冰里的火种,不熄不灭,只要你穿透他最冷的一面,触摸到他最底层,你就会被他的炙热烫伤,躲都躲不开。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每一处的肌肉都在紧绷,他的呼吸在压抑,他的体温和某处都有了变化。
他只一个吻,就让我被刺激的一阵阵颤栗。
他有着敏感的洞悉力,只一眼就看穿了我,知道我毫无防备与抵抗的能力,松开我后,在我耳边轻语道,“今晚上,别回去了。”
我睁着水蒙蒙的大眼看他。
他勾起唇说,“我帮你找女儿。”
我沉默,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却是一笑,紧接着用公主抱的姿态把我打横抱起,把我塞进了出租车里。
他没有送我回我预定的酒店,直接带我去他下榻的商务套房。
当他再度要来吻我,甚至手已经探入我衣服里时,我还是理智地推开他,“林越,我还没离婚呢。”
上次发生关系是意外。
现在,绝不可以。
而没有醉酒的林越自控力果然没有话说,瞬间停下了热情,只抱着我,神色颇为无奈,“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我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领子,手摆放在他胸膛上,“在没有找到女儿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离婚的。”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唐诗诗,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我说过,我会帮你找女儿。”
我摇头,“你误会了。我不是和你做交易什么的。要和我做交易的人也不是你。请你帮忙找女儿,只是我临时想起的一个请求,和希望。你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我也只能和沈平去谈,去妥协了。”
现在的我暂时不去想那一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林越听见我说的话,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幽然的眼光盯在我脸上,看得我一阵紧张。
过了很久,他才勾唇问了句,“他想你做什么?”
我思量再三,还是对他坦白,“他想要我生下沈家的孩子。”
我深知:举一反三,对林越来说是一件成为他本能的事情了。
沈平不能人道,沈放又突然做手术,和我一起出现在罗马种种迹象罗列出来,他肯定能猜出沈平的那点小心思。
此刻,他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了火,反问我,“所以,你让我帮你找孩子的要求里,还规定了两个月的期限?”
我没回应什么,只转身拿热水壶去烧水。
我不知道,林越会帮我到什么样的程度。毕竟,现在的他为了林茵的事情已经够焦头烂额了。我也不敢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毕竟他对我的几次算计,都叫我触目惊心。
天底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
煮好水,我泡了两杯咖啡,林越也已经匆匆冲了澡从浴室里出来。
我们两个捧着热乎乎的咖啡,坐在一个被窝里聊天,看巨大落地窗外的夜景。
然后,我也知道了他的行程,明天就要和舒悦去医院采集受精卵和精子,做试管婴儿。一切成功的话,大概3天后就可以胚胎移植到母体。2周后,验尿或抽血确定是否妊娠。
聊到后来,没什么好聊的。
我显得兴致缺缺,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后来要做什么,直接关掉了我这一头的床头灯,打算睡觉。连晚安的招呼都不打一声。
我虽然闭着眼,却也能感觉到随着我找好最舒服的睡姿,他那边也熄了灯。很快,被子拉扯了几下,床铺一番浮起,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我刚要安心睡觉,一只大脚突然抵在我的脚背上,冰冰凉的,从脚背一路往上攀。
惊得我一哆嗦,下意识踹了他一下,瞪他,“你干嘛?”
“知道你现在欲火焚身的厉害,给你降降温。”他的笑声闷闷的。
懒得搭理他,我只吐槽一点,“你属蛇的?这么冷,简直冷血动物。”
但说归说,他这个天然无伤害无刺激的降温功能还是不错的。我躺下后,干脆抓着他的手睡觉了。
我和林越会有这样安宁的一夜,没有任何成人的旖旎暧昧,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他对我的礼貌,是因为他真把我当朋友一样尊重,还是因为他见到了舒悦,我不知道。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林越已经穿好衣服,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享用早餐。温暖的晨光大片地投在他身上,淡淡勾勒着挺拔高大的身形。
我起床洗漱,却突然听见了门铃被人按响的声音。
我以为是林越帮我叫了早餐服务,便直接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舒悦一身清爽打扮的站在门口,看见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第72章 再会舒悦()
舒悦站在门口,并没要进来的意思。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像是刚刚认出我一样,惊讶道,“你是昨天警局里见过的那位小姐吧?”
我笑了笑,“舒小姐,好记性啊。”
“耶?你知道我?”舒悦愣了愣,随后又很是得体地笑了笑,“看来,你和林越的关系很不错啊。我没记错的话,林越昨天喊你诗诗的?不介意,我也这么喊你吧?”
昨天,林越只有在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脱口喊了我的名字。后来到了警局,他和我就再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给我和舒悦彼此做个介绍。录完口供,就像陌生人一样直接走了。即使这样,舒悦还能记得我叫诗诗。可见她心思细腻,且对林越身边出现的女人都很敏感。
本能的,我不太想和这样性格的女人打交道,微笑道,“我姓唐,你喊我唐诗诗就可以了。”“那你也别喊我舒小姐。喊我舒悦就好。以我和林越的关系”她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释怀了。她的言语攻击性很大,却也是实话。既然是事实,我又何必在意她怎么说?
此时,林越从卧室出来,我听到脚步声的同时也发觉了舒悦的眼神变化。
她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的身后方,温婉一笑,“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啊?不会影响今天的事情吧?”
这句话听上去也没什么,像是朋友间普通又简单的关心与调侃。但她看林越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普通简单,糅杂着质问,失望,期盼等各种情绪。
而且,我知道她说的今天的事情是指什么。所以昨晚上有没有休息好,明显是暗指有没有和我发生什么,会不会影响今天做试管婴儿时,医生的取精。
或许最近被人刺激的次数多了,我一贯的好脾气多少也有点变毛了。一时没忍住,我回呛了句,“放心吧。以林越的体力,他就是累上一夜,也不会影响第二天该办的事。”
舒悦闻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此时,林越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双手环胸,目光极其暧昧地投向我,“虽是事实,但你怎么知道的?”
我眯着眼,朝他假笑了下,“猜的。”
林越点头,并挑着眉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舒悦看见了我们的互动,抿了抿唇,不自然地撩起头发搁在耳廓上,催促道,“好啦,再不走,就要过点了。这个医生很难约的。”
听到这话,我很识相地往后退了退,给林越挪脚的地方。
结果林越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回去拿了几片面包,装在袋子里,和一瓶牛奶一起递到了我手上,“没时间了,车上吃。”
我彻底傻了,“我去干嘛?”
舒悦轻愣了下,没有说话。
林越扭头看我,“你不要去看望沈放?可以搭顺风车。”
看是肯定要看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一家医院。
林越好像从我面部的表情读出我的想法,一边牵过我的手,把我带出了酒店,一边解释,“那医院是罗马最好的医院。”
我听明白了。
无论是沈放,还是林越,对他们来说,无论是做什么,都肯定是选择最好的。
等电梯的时候,我把手从林越的手里抽出来,看着紧贴着林越站的舒悦,淡笑,“那就麻烦你们了。”
舒悦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挽住林越的胳膊,问,“你们说的沈放,是昨天和唐诗诗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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