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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心里放冷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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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这一套!当初你就怨恨你妈妈带走你,把你带去乡下地方,把你姐姐留给你有钱的爸爸,住大城市。我没想到,你居然嫉妒到这个份上,连自己的妹妹都要冒充!”宋晓慧气得浑身都在抖,“物质生活对你来说,真有那么大的诱惑?张明一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这样辜负他!”
“你才够了!”舒悦厉声喝道,一副再也忍受不了的模样,“你非说我是舒菲,你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你必须为你的言行给我道歉!”
说完,她又转身瞪着我,“还有你,唐诗诗!我知道你和林越现在情愫暗生,很排斥我的出现。但请你稍微克制一下,遮掩一下你善妒的嘴脸。不要动不动就找徐嘉滢来合伙坑我!你们这样善妒的女人,天天就知道给人设陷阱,玩栽赃。有意思吗?有这个时间,不如学学你的闺蜜李茹,出国留学,提升自己的素养!女人的内在与品德才是赢得一个男人心的关键,而不是耍这些卑鄙的手段!”
“唐诗诗,别闹了。”林越表情漠然,扭头对我说,“你坐飞机去找李茹吧。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了。”
我的心狠狠一震,不是因为林越的话,而是他眼里的威慑警告,分明写着四个字:适可而止。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无所不能,在我心里和神明一样的存在,却在这一刻让我觉得愚蠢的不可救药!
整个包厢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太死寂了。
我转眸看向舒悦,很冷静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不该听信别人的话,不经求证,就说风就是雨地把你们喊过来。”
徐嘉滢看我软了下来,瞪大眼,“唐诗诗,你在干嘛?你拿出照片啊!她”
“够了!”我回头瞪她,制止她接下来说的话,“你知道那么多,你来说啊?你把我喊来,拿我当枪使,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何居心?”
徐嘉滢愣了愣,整个人都被我给镇住了。
然后我才离开座位,从林越的背后越过,走到舒悦的跟前,陪笑道,“你看看你,外套都弄脏了,脱下来,我让人送干洗店洗洗。洗好了,给你送回去。”
说着,我就要动手去脱她的小外套。
而徐嘉滢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舒悦的胳膊。
第109章 竟是谋杀()
徐嘉滢的目光实在是太直白了,直白到连林越都看出不对劲来,又何况是当事人舒悦?
“啪!”
我脱衣服的手一下子被舒悦拍开,声音在包厢里格外的清脆和突兀。
舒悦的表情僵了僵,解释性道,“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公众场合脱衣服。既然你们该说的都说了,那我就先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如果没有当场验身,会不会打草惊蛇,让舒悦事后洗掉纹身。不过,我想就算去洗纹身,也不是一次就洗掉的,以后还有机会的。或许,可以让林越用他的美色勾引舒悦,脱她的衣服?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徐嘉滢就站了起来,“舒悦,你为什么不脱?是不是做贼心虚?”
“你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不脱衣服就是做贼心虚?”舒悦笑了,“你喜欢脱,你脱啊!你不脱,你就是贼!”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怔怔得看着这针尖对麦芒的一幕。
大概过了十几秒,宋晓慧突然站了起来,以蛮狠地力量去扯舒悦的衣服拉链。舒悦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给拽得转了半圈,衣服领口拉大,露出她右胳膊处的雪白肌肤。
“纹身呢?”
“怎么可能没有?她明明就是舒菲!”
徐嘉滢和宋晓慧同时诧异出声。
“照片里看,纹身是左胳膊处。”我提醒她们。
林越顿了顿,问,“你们在搞什么鬼?”
我们三人一时间全看向了林越,徐嘉滢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索性拿出照片,摊开来说,“这个是舒菲,她身上有个蝴蝶纹身。”
林越接过照片,只扫了一眼就把照片扔在桌上。
舒悦看了看,冷笑,“原来后手在这里。你们早点拿出来就好了。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林越扭头对我说,“是不是今天看了她的胳膊,确定她没纹身,以后你就再也不猜忌她的身份?”
“那也要她身上确实没有才行。”我的目光如炬,没有一丝怀疑。
林越眯了眯眼,“很好。”然后,他转眸看向舒悦,“既然她们都有这个疑虑,你就把外套脱了。”
舒悦嘴里嘶了一声,“脱不脱衣服,我无所谓。但我讨厌这种被逼迫的感觉。”
林越手里的咖啡杯重新放回桌面,咚的一声。
“脱吧。”林越坚持说。
舒悦面色雪白,有种被逼迫的委屈感。
徐嘉滢见了,立即喜笑颜开,仿佛已经看见了舒悦悲催的结局一样。
我却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林越的目光始终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作保,只要你今天脱了衣服,没有蝴蝶纹身。以后谁在拿你的身份做文章,就是和我林越过不去。”
明明是对舒悦说的话,却在看我。
这是什么意思?
对我的警告?
我没有动。
最终,舒悦还是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抬起另外一只光滑白皙的胳膊,走向了我。
她倩丽的身姿站定在我面前时,犹如圣女贞德蔑视轻讽我这个污蔑她的小人。
“现在,你满意了吗?如果还有其他的证据,就一并拿出来。要是没有,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就这个问题紧抓着不放了。”舒悦言辞字里的腔调不再平静。
宋晓慧被这个情况刺激的不行,连连摇头,“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姐妹?”
换句话说,唯一见过舒菲,能指证舒悦身份的人也已经相信:面前这个人是舒悦,而不是舒菲。
我抬头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
徐嘉滢也犹如被大雨淋湿的孔雀,紧夹着尾巴,再也不嘚瑟不起来。
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我不气馁。但我难过的是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在林越面前的许诺,以后再不能找舒悦的麻烦。
我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重量一样,最后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包厢。
至此一役,敌方大获全胜,我也该偃旗息鼓,离开这里,去纽约征战自己的主战场。这里的闲事,与我再无一分关系。
我起身往门口走去,林越过来用力按出我的行李箱,“你今天就走?”
我声音转冷的同时,冷的还有我的眸光,“哪天走,有什么区别?现在走,没人再多管闲事,不是更好吗?”
我的飞机已经起飞,后面的航班飞到纽约,因为时差的关系,到那都凌晨了,并不方便。所以我应该是明后天再走。但这些都没必要和他解释说明。
林越皱起眉头,声音也低柔了许多,“别闹了,好吗?”
距离上次医院的矛盾之后,他又一次叫我别闹了。可我一点也觉得自己在闹。
我淡淡说,“恩。我不闹。你放手。”
他不动。
我直接撵开他放在我行李箱上的大手,大步走了出去。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林越那么聪明的人会盲目相信舒悦的话语。究竟是他当局者迷,还是我眼里存了偏见?
当天晚上,我洗漱后躺在沙发上,用手机看哪天飞机票比较便宜,结果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还是一个陌生来电。
我接听后,听筒里传来李茹的声音,大喊救命!
什么情况?
我惊得整个人都坐了起来,“李茹,你在哪里?你没出国吗?”
结果回应我的是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男人的声音,“想要救你的朋友,就在三十分钟内,来明岩洞的枫叶林。”
他说完这句话,完全不等我回应就把电话给挂了。
明岩洞距离这里开车不堵车,最快都要40分钟!这还不算我打车等车的时间。我不知道对方是故意刁难我,还是什么。
我不敢耽误,连钱包都没拿,就急冲冲地下了楼。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太好了。居然刚下楼就正好有一辆空车路过我住的小区,我立即招手,司机停下车。
我坐进去,气都没有喘匀,就说了目的地,“去明岩洞。”
司机带着鸭舌帽,低着头,没有说话,直接把车开动了。
因为出租车司机戴帽子的行为有些怪异,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结果惊讶地发现他和出租车前面摆放的司机信息上的照片不符,不像是同一个人。
我的心猛然一跳,嗓音都变了,“师傅,这是你的车吗?”
司机抬眸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低低道,“哦。这是我朋友的车。他肚子不舒服,我帮他代班的。”
说完,他继续开车。他的答案听起来似乎没有毛病,但是我的警报器却开始嗡嗡作响。只因为我总觉得他的声音,我在哪里听过。我这个人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有些轻微脸盲。很多网红脸,我完全分不清谁是谁。但只要我听过的声音,我就会记得比较长久。
为了辨别他的声音,我特意与他随聊了几句。他回答大多都很简洁,就几个字,更多的时候都是嗯嗯啊啊的发单音节。尤其是我问路的问题,他几乎答不上来,完全没有司机该有的职业素养和能力。至少,对这个苏市的地形都没有我了解的多。
因为李茹的绑架电话让我的神经格外敏感起来,我一面发定位给林越,一面伺机逃跑。好在他没有落下车锁。趁着红灯,他停下车,我立即打开车门,逃了出去。
“你做什么?”司机大惊,紧接着就爆了句粗口,“臭女人,跑什么跑?”
明岩洞比较偏远,车子开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影。我走在马路上,心莫名慌的厉害,完全不敢回头看那个司机有没有追上来。
但我很快就听见车子重新启动的声音,那油门声特别有力急促,像是赛车场的赛车一样疯狂。好奇心促使下,我终于还是回过头,只见那个出租车朝我这边迎头撞了过来!
糟!
他不用活捉我。
他打算撞死我!
我不是不想逃,但是我知道自己两条腿肯定跑不过四个轮子。我就那么呆呆地矗立在马路上,看着死神朝我飞驰过来。
出租车里的司机一身黑色的棒球服,带着同色系的鸭舌帽,帽子正面有个金色亮片贴嵌而成的盘龙一样的图样logo,在路灯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金光。
电花火石间,我终于认出这个司机是谁了!
他是在罗马撞死李医生的那个酒驾肇事司机!
那一瞬间,一种比死亡更为恐惧的感觉笼罩着我。因为我清楚的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连环杀人案。要杀我的人比我想象的更为可怕与邪恶!
恐惧和害怕让我闭上了眼睛。但我并没有等来死神,反而听见了砰的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像是发生了车祸,就在我面前!
我立即睁开眼,只见那辆气势汹汹的出租车被一辆黄色跑车重重撞击了一下,整个桑塔纳的车身不受控制,向马路中间的安全岛冲撞了过去。
不用看车牌号,我也知道这辆突然杀出来的跑车是林越的!
那出租车司机见我有了救兵,没有恋战,直接调转车头,飞一样的开离了现场。
我意识到这个小鱼跑了,大鱼就更抓不到了,立即跑到林越的车门边上,敲了敲车窗。
然后,我听见啪嗒,车门的门锁解开了。
我立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快追!那个人,我见过。我很肯定,是他在罗马撞了李医生!李医生的死,不是意外,是谋杀!”
第110章 早知真相()
然而我的话说完之后,我才发现林越的额头受伤了,流了不少的血,都顺延到他耳后根了。我看了看车子,发现黑色的方向盘上也有一小滩暗红色的水渍,像是血。
我猜测林越应该是头撞在方向盘上了,不由心急地骂了句,“你开车不系安全带,你还敢开这么快,去撞人家?”
林越皱了皱眉,“反正又死不了。这一点,我还是有分寸的。倒是你,大晚上的乱跑什么。我要不是正好看见你出门,跟过来看看,你现在已经是车下亡魂了。”说着说着,他的出气声就越来越粗,“快上车,再磨叽,就追不上那人了。”
我听他说话都仿佛带着一股喘劲儿,不由说道,“算了,反正都追不上了,不追了。我们先去医院。”
“我我没事儿。”林越还在那逞强,但苍白的脸色却已出卖了他。
我见他情况不对,额头上一直在冒冷汗,也就不由分说地把他从驾驶位里拽出来,“你坐边上去,我来开车。”
林越还要说什么,但看我表情十分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开着他的车送他去医院,一路上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整个衣服都被汗水打湿。我看着他明明很痛却咬着牙忍受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下车时便主动搀扶着他。
一番检查下来,居然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需要静养几天。
原本因为舒悦的事情,我对他心存的那么几分不满和恨意,最后也因为这一次的英雄救美而消弭了一些。等我帮他办完手续,他睡在床上输液,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守着他时,我才想起自己白天和他不欢而散的事情,不由懊恼地皱紧了眉头。
这下吵架冷战的立场都好像没了。
良久后,林越来了句,“诗诗,你尽快出国吧。”
我愣了愣,随即怒道,“我是要出国。不过,就算我不出国,你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多管一分钟,多说一个字!不用你来催!”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
我们在晕黄的光线里看着彼此,然后林越突然低下头,似乎内心在交战挣扎。良久后,他才重新抬起头看着我,“诗诗,我有一件事情要对你坦白。”
我的心脏“突突”的猛跳了几下,“哦?什么?”
“其实,舒悦确实不是舒悦,应该是舒菲。”林越说完这句话后就停了下来,试图观察我的表情。
“什么?可她确实没有纹身啊””我的心脏狂跳了几下,有些激动,但还是故作镇定,“你为什么这样猜测,有什么证据?”
说起来也是奇怪。
我白天竭力想证明舒悦是舒菲的时候,林越一副维护舒悦的护花使者模样。而此刻我已经放弃了这个年头,林越却又和我再次互换角色,让我变成了找他要证据的角色。
林越点点头,又朝我招了招手,“你坐到我旁边来。”
我眯眼,迟疑了几秒钟才靠过去。他就用左手牢牢抓住我的手,“其实,要验证她是不是舒悦很简单。只要鉴定她是不是茵茵的母亲就够了。那天你来酒店找我,我大概就有数了。我留下就是为了获取她的毛发,然后比对dna,发现她不是茵茵的母亲。那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舒悦了。”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接近她?”
“因为我要找到舒悦本人。”他淡淡地开口,“之前我不肯定舒悦是在什么时候被她姐姐舒菲李代桃僵的。我几乎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关系,都找不出可疑的点来。所以我不能肯定,嫁到罗马的舒悦究竟是不是舒悦本人。如果是,那么真正的舒悦现在应该还在罗马。如果不是,那舒悦这么多年都在国内,究竟是在哪里?为什么要让出自己的身份给她的姐姐?这些,我都存在着疑问。如果不解开,我找不到舒悦,茵茵就没有救治的希望了。”
林越这个人话一向不多,很多时候也不屑于和人解释什么。这时候难得听见他说这么多话,就是为了给我解惑的,我的心不可避免的有种被偏宠的暗喜感。连之前受的委屈都好像不是那么难过了。
但我不敢泄露这种情绪,只装得淡定,“所以你故意装出相信她的样子,还摆放她家,也是为了接近舒悦的爸爸,试探内情?”
林越拉住我的手,然后用力将我揽入他怀里,“对的。而据我推测,舒悦的爸爸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在帮着舒菲掩饰身份。”
“为什么?”我不懂。
“这个我也不知道。”林越的声音很低,显得格外的温柔,“不过,通过今天的事情,我却肯定了一点。嫁到罗马去的人不是舒悦,而是舒菲。”
“为什么?”我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太蠢了,拍了一下大腿,“对了,纹身可以洗掉。但是我看照片上的纹身用色很深。就算洗掉纹身,短期内还是看得出来印子的。她的胳膊那么白皙光滑,肯定是洗掉很久了。”
白天发现舒悦没有纹身的时候,我没有怀疑舒悦是舒菲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知道,纹身洗掉也会有印子。但现在听林越这么说,又觉得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洗掉的时间足够久,而且对方的皮肤修复功能和新陈代谢特别强,不留疤,不留色素也是有可能的。
“不对。”林越否定了我的猜测,“就算她几年之前就洗掉纹身了,也不代表她几年之前就代替了舒悦,用舒悦的身份而活。而且,舒悦是留疤性皮肤。一般孪生姐妹的体质都一样。舒菲也不例外。”
“那你是怎么肯定她在几年前就冒充舒悦了?”
“因为那次车祸,实在太蹊跷了。”林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那次车祸,舒悦除了手指的手筋断裂,右胳膊处也有伤口。做手术的时候感染,据说还留了很大的一个疤。原本只要激光祛疤手术也能修复的差不多,可能会留下一些浅浅的印子,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但是她坚持选择了植皮。
这段医疗诊治的记录是保密的。一般人都不知道。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到。当时我看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又不是整容手术,怎么还要签保密协议。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了。那场车祸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她李代桃僵做掩护的。这样一来,她不仅合理的让她以后不用再拉小提琴,也不用担心胳膊处会留有洗掉纹身后的印子了。”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舒悦岂不是失踪了至少5年了?她当初怀着你的孩子,去了外地旅游,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然后舒菲是这个时候代替她回到苏市的?”我皱起眉头,想着都觉得事情太让人头疼了。
“有没有意外,我不知道。”林越吹着悬浮在杯面上的茶叶,随后不急不躁道:“但舒悦旅游回来时,携带的东西确实是她走的时候拿的一些物品。”
“也就是说,舒悦失踪之前肯定和舒菲有所接触。还把自己的东西给了舒菲。”我瞪大眼,这么天真的揣测。
林越笑了笑,也不说他的看法,只淡淡说,“或许吧”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过阴冷,让我身体不由一激灵,心里咯噔一下后,狐疑道,“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舒菲的下落,还要这样演戏?你在怀疑什么?”
林越的一条手臂悄无声息地重新揽到我的肩膀处,眼神里也涌动着不少深意,“茵茵生这么大的一场病,舒菲都不愿意说出舒悦的下落,继续冒名顶替。要么是舒悦自己不愿意出面,继续藏躲起来。要么就是舒菲别有居心。无论是哪一种,要知道舒悦的下落,都不能指望从舒菲的口中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只能自己查。”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不过又忍不住问,“可会不会是你多心了点?你脑子转的弯弯太多,把别人也想的太坏了。”
林越捋着我的头发,“你白天才得罪她,晚上就差点被人弄死。你还觉得这个世界和人都你一样单纯?只有我心眼多?”
我不愿让自己在他面前像个不谙世事的傻瓜一样被调侃,身子轻轻一避,起身说,“你的茶水凉了,我去给你加点热水。”
我拿起他的茶杯,他却说,“不用麻烦,都这么晚了,也该睡了。”
“不麻烦,就算你现在不喝,晚上万一想起了,还要现烧,更麻烦。趁现在煮一壶热水,放热水壶里温着。”我说。
我起身给烧水壶灌满水,按下开关的时,我盯着泛着金属光泽的壶身,脑海里不由又想起了那个肇事司机的帽子,然后又想起自己出门前接到的电话,慌慌张张地看向林越,“对了,李茹好像出事了!我是接到她的求救电话才出门的。没想到遇见装成司机来埋伏我的坏人。被他这么一耽搁,我都忘了这个茬了!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会不会真被撕票啊?”
第111章 二月十四()
林越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的事情?对方的手机号多少?”
我掏出手机,然后看了看来电时间和号码,说给他听后就看见他拿自己的手机啪啪啪的记了下来,然后给他的助理打电话,让他去查。一切做完,他还安慰我,“别急。就我所知道的情况看,这个电话八成是假的。李茹确实出国了,虽然不知道她的下落,但也一直都没有她的入境信息。她不可能在国内被人绑架。而且那个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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