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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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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这样的平静氛围被打破了,凌墨生母病危,此生唯一的希望,就是看到儿子高中状元。
凌墨自觉愧对母亲,便答应了母亲的请求。
书生刻意将龙雨师护在小渔村里,生怕她听到半点风声,只是却没想到,佯装病种的母亲,却亲自找到龙雨师,在她面前炫耀儿子的大好前程。
凌墨的母亲,如愿赶走了龙雨师,只是凌墨却彻底同凌家决裂,他翻阅千山万水,找到了龙宫,却被告知龙雨师从未回来过。
受了情殇的龙女,实力大降,腹中胎儿也因此流产,自己又被那日戳破了她真实身份的道士抓了,每日用龙血来炼制丹药,书生终于找到龙雨师时,她已是奄奄一息。
震怒之下的凌墨,用龙王送的宝贝,亲手杀了道士,向龙雨师诉说了实情,龙雨师却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他,只是,在凌墨一次又一次的冒死追求下,龙女还是于心不忍,向父亲求情饶他一命。
他满身鲜血,站在龙宫之中,对龙雨师道:“人总是这样,忠孝与爱情,难两全,我愿为你放弃一切。”
龙王愤怒道:“龙族乃时间最尊贵的种族,你竟敢猥亵龙族最高贵的公主,其罪当诛,但念在雨师请求之下,本王可以饶你一命,速速离开,否则水淹凌家。”
凌墨深深地看着龙雨师:“此生若没有你陪伴,便是富贵荣华,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龙女心中痛苦万分,挣扎着狠心将他赶出了龙宫,自生自灭。
在爱与恨的边缘,又过了三年,龙雨师经过兄长的龙宫时候,听兄长说起:“雨师那个傻妮子,竟然喜欢人类,若非我命令那个道士向凌母献策,只怕她还真会同凡人生活下去。”
“若非三太子出手,只怕雨师公主会越陷越深,人与龙,怎能相恋呢?”
“呵呵,人贪婪又自私,亲情总是最大的牵挂,虽说利用凌墨对母亲的愧疚有些卑劣,但能达到目的最好。”三太子高兴地赐下宝物,“这一切你也有功劳,若非你及时通报,我又岂会发现?重重有赏!”
得知真相的龙雨师,冲出龙宫,拼了命地去找书生,书生并没有远离,他在渔村搭起了屋子,一年又一年地等待着龙女归来。
院子里是书生挖起的池塘,池塘中的荷花开的正盛,书生在荷塘里扬起了龙锦,看起来就像是龙女自由自在地嬉戏一般。
他的伤并未痊愈,浑身上下皆是暗伤,他步履蹒跚地守在东海,看着一望无边的蔚蓝色海域,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思念与悲伤。
龙王警告他:“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本王杀了你。”
凌墨的执着,最终没有感动龙王,却逼得龙王动了杀心,关键时候,龙雨师出现,请求龙王让她和凌墨在一起。
于是便有了极北苦寒之地,寒冰融化的约定。
人的寿命是短暂的,凌墨却承载了亿万万生灵的愿力,立地成神,他有足够多的时间,等待龙女的归来。
这让龙王心惊肉跳,不惜联手三大龙王,也要将凌墨诛杀。
四大龙王首次出手,天地风云变色,虾兵蟹将的鲜血染红了半边天,涛涛的海浪,无法掩埋凌墨的感情,只是,凌墨最终还是败了,当他倒在血海之中,仰头看向虚空时,满眼都是眷恋与担忧:“雨师,此生我再不能陪你了,若还有来世,以命逆天,换你无忧。”
后面的故事,羽菲已经看过了,汹涌的北极海水咆哮而下之日,便是龙女彻底崩溃之时,那狂暴的海浪,纵便是羽菲这个旁观者见了,都有一种压抑难名的感觉。
这是真正的末日,没有任何花哨,人族刚刚崛起的文明,便被这股恐怖的海水吞噬,陆地成了沧海,人间成了地狱,尸骨皑皑,渐渐沉入海底最深处,被沙石包裹,化作岩石一部分,所谓的文明也未曾留下任何痕迹。
痛苦不堪,被天帝判罪的龙女,逃到了海底,她以生命献祭,挟持死去的众生愿力,向寰宇中求来了一颗陨石。
第二百二十四章心中挚爱()
陨石中,包裹着一个充满光明的模糊人影,那人影问她:“你可愿服下这颗种子,从此只做快乐的梦,同你心中挚爱,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只是,你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连生命都能舍弃,还有什么代价是我不能承受的呢?只要能同他在一起,哪怕是在梦中,我也无怨无悔。”龙女坚定地看着那神秘人影,最终服下了那颗种子。
大约过了百年,梦魂枝的种子,开始在龙女口中发芽,梦魂枝的枝干爬上了龙女的躯体,一点一点地汲取她身上的养分,渐渐控制了龙女的神智,从此龙女这个孽龙之躯便成了梦魂枝的养分。
“倒是同传说无疑。”羽菲低垂着头,总觉得似乎忽略了什么,半晌,海浪涛涛之际,羽菲猛然看向那颗早已沉浸海底百年,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陨石,蹙起眉头:“你究竟是谁?”
那陨石陡然发出一道亮光,亮光中投影出一道模糊的人影:“如你这般卑微的蝼蚁,竟能察觉到本尊的存在,也算是有灵根了。”
“你是寰宇中人?”羽菲心中胆寒不已,不过是一个记忆中冰冷的石块,却能够横跨时空和记忆,同她对话,这是怎样恐怖的实力?
“你在窥探本尊吗?”那人冷笑,“我等你成就主宰,踏足寰宇的哪一天。”
说罢,那人的影子便消失在陨石中,羽菲想再试探时,却觉得意识中似乎被添加了一道无形的阻碍,让她难以窥探那人的存在。
随着时光的流逝,龙雨师的恨念越强,整个梦境频临坍塌,无形的暴躁气息,朝着羽菲和凌墨冲击而来。
看着梦境中崩溃发狂的龙雨师,羽菲强行将尚未成圣的她禁锢,对凌墨道:“接下来,一切都看你的了。”
凭什么她要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的痛苦?凭什么,那亿万生灵的终结,要她来肩负责任?她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心中渴望着一份单纯至深的爱恋,仅此而已。
既然苍天连这点怜悯,都不予她,那她又为何要固守此地?
愤怒的火焰,燃烧着龙雨师的善念和神智,她在痛苦崩溃的边缘挣扎,凌墨出现在她的神海深处,不顾身边烈火灼烧了他的衣襟,一步步朝着龙雨师走去:“前世,是我的错,让那亿万份的沉痛,留你一人背负,今生,无论你是成神还是入魔,我都同你一起背负。”
龙雨师那暴躁的魔气,随着凌墨的到来,突然变得平和起来,她呆呆地看着凌墨:“这一切又是梦境的幻觉,对吗?”
凌墨走向她:“不是幻觉,我散去的魂魄,历经千世轮回,终于重聚归来,只是不知道,你还肯不肯跟我。”
龙雨师眼圈通红:“我不信,这万年的痛苦与绝望,怎能一夕之间化解?”
凌墨身上出现了明显的灼痕,他轻轻抬手,抚摸着烈火魔气包裹中,那脆弱的龙雨师的神智,一脸温柔:“师师,你还记得从前我同你说过,倘若有一天,你我不得不面临生死离别,我让你等我吗?你可以为我舍弃生命,我又为何不能为你,魂魄重聚,重生归来?”
龙雨师躁动的神识变得安静下来,只是越是得到,她便越怕失去,那恐怖滋生的魔气,一点一点攀附着她的神识,逼她往最绝望的方向想去。
凌墨的手指在烈火灼烧下褪去了一层层的皮,他半点也不觉得疼痛,却看得龙雨师心疼不已:“你放手,我已遁入魔道,并不想连累你。”
凌墨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万年之前,我放开了你,却彻底失去了你,万年后的今天,我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纵便要灰飞烟灭,我亦无悔。”
龙雨师身上的魔气骤然如潮水般褪去,梦境中的三个人都承受不住这忽然引爆的真空,陡然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羽菲再次醒来,却是出现在了金陵,看着熟悉的红纱软帐,羽菲还以为神海一行,是一场梦。
见她醒来,守在床边的楚豪才松了一口气:“下次不许你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羽菲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本王同幽兰几人禁锢龙雨师的时候,忽而魔气大盛,遮住了我们的视线,慕容瑾睿突然出现,在本王眼皮底下,劫掠了龙雨师身上滔天的魔气,逃遁而走,早已耗干生命力的龙雨师,只留下一缕残魂,你同凌墨都被魔气送了出来,始终昏迷不醒。”楚豪解释道。
“原来如此。”羽菲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额头,“那我睡了有多长时间?”
“一个月。”楚豪一开口,便惊呆了羽菲。
“好吧,我想静静。”羽菲抱头一脸无奈,心底却是一阵狂喜,慕容瑾睿吞噬了魔气,她手中的菲妆同样也没闲着,直接吞下了龙雨师身上三分之二的圣魔气。
这可是要蜕变成王者之气的魔气,一口气将她的王者积分,冲到了六十六。果然危险与机遇并存,说的不能再对了。
就在羽菲愣神的时候,楚豪忽而欺身而上,勾住她的下巴:“除了本王,你谁也不准想。”
他冷俊的面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只是说出的话却惹得羽菲噗嗤一笑:“就算是静静也不行。”
羽菲一脸无奈:“殿下几时也这般爱开玩笑了?”
楚豪也不顾其他,直接将她揽在怀中:“下个月初九,是本王生辰,你哪里也不许去,替本王筹备礼物。”
羽菲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出去惹是生非,于是便嘟着嘴道:“知道啦,殿下放心,羽菲这几天一定乖乖的,为殿下筹备礼物。但是殿下若要去哪里,做什么事,必须知会我一声,否则我未必会乖乖听话。”
楚豪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凉拌!”羽菲脱口而出。
楚豪哑然失笑:“本王要去确认慕容瑾睿的身份,这件事有一定的危险性。”经过深海之行,他已经知道慕容瑾睿的身份了,只是他想看看,他混入他们之间,目的是什么。
羽菲从菲妆取出一颗梦魂丹,笑道:“或许,潋滟会告诉我们一些答案,等看了前世夙国灭国的真相,或许我们能戳中慕容瑾睿的死穴。”
“潋滟这个名字,史书上曾有记载,只说是夙国皇后的陪嫁宫婢,偶尔得了末代皇帝的恩宠,抬作了妃子。”楚豪淡淡道。
“正因如此,才更让人匪夷所思。传说夙国皇帝是夺了兄长的位置,荒淫无度,霸占了兄长的正宫,甚至有人传说他之所以谋夺帝位,也是为了那位皇后,皇后乃是他一生挚爱,既然如此,他想要复活一个人,第一个复活的应该是皇后,实际上活下来的却是潋滟。”羽菲百思不得其解道。
楚豪也沉默了,他很想说出夙国皇帝要同那位皇帝生同衾死同穴,但若是他,必然会将生的希望留给羽菲,而不是第三人。
再三征求了潋滟的意见,羽菲喂潋滟吃下梦魂丹,眨眼之间,她便同楚豪进入了潋滟的梦境,那金羽辉煌的宫阙,鳞次栉比的屋檐,刹那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街头是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人流摩肩接踵,好不热闹。若仔细看,这样的场景同金陵还是有些分别的,满城繁华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便是夙国的皇都吗?比起如今的金陵,倒是更加宽阔繁华。”羽菲由衷赞叹道。
楚豪点了点头:“夙朝毕竟是千年世家慕容世家一手打造的基业,合全族之力,建一国都城。”
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如何是武林高手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捉了回来。
那华袍女孩怜惜地看着她,对管家道:“算了,刘管事,她也不是故意的。”
那三位华袍少年追来,看到她都是眼前一亮:“云儿怎么也来凑热闹了吗?”
那少女正是前朝皇后尤落云,尤落云瞧见他们也很是高兴:“俊哥哥、冥折哥哥、承若哥哥,你们不是也来了吗?怎么,你们在追这个丫头?”
慕容冥折冷哼一声:“这个丫头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竟敢抢俊哥哥的糖葫芦,你说该不该严惩?”
尤落云噗嗤一笑:“连一根糖葫芦都追,你们也不怕失了身份。”
慕容俊面红耳赤:“重点不在糖葫芦,而是这个贱民摸走了本我的菲佩,必须吐出来。”
“你要俊哥哥的菲佩作甚?”
野丫头理直气壮道:“买吃的。”
尤落云一脸温柔地看着野丫头道:“你很饿吗?”
那野丫头点了点头,一脸警惕和戒备。
尤落云命令管事去买了几包馒头包子,交给她:“你把菲佩还给他们的,不然他们不肯罢休的。”
那野丫头看着馒头包子,摇了摇头:“不够。”
慕容冥折张了张嘴:“看不出来你这个丫头这么瘦弱,十个包子都不够吃。”
那野丫头指了指一个方向,众人紧紧跟上,他们绕过胡同,来到一处破庙中,破庙里躺着十几个伤残的老人和孩子,瘦骨嶙峋,动弹不得。
见到野丫头回来,小孩子都眼巴巴地睁着眼睛,看着她:“姐姐回来了。”
原来野丫头每天偷窃食物和钱袋,只是为了给这些伤残的老人,小孩买吃的,他们行动不便,若是没有人照顾,恐怕会饿死街头。
慕容俊面上一红:“那菲佩我不要了。”
慕容冥折也没料到这个野丫头身上肩负着如此多的性命,一时间呆住。
“我带你回相府,你以后就是我尤落云的丫头了,谁也不能欺负你。”尤落云看着她,问她的姓名。
那丫头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
她衣着破旧褴褛,那双眸子却是出乎预料的明亮动人,水波潋滟,尤落云微微一笑:“我以后便叫你潋滟好了。”
潋滟仍没有放松警惕,尤落云笑道:“成了我的丫头,我可以为他们安排一处院子,每月月例十两,足够你养活这些人了。”
“云妹妹。”慕容俊脸红道,“我会安排好的”
“治标当治本,俊哥哥也该听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典故吧?”尤落云笑着看向潋滟,“何况,我身边的确少一个身世背景单纯的丫头呢!”
第二百二十五章治国之才()
相府内宅争斗,愈演愈烈,尤落云固然是相府嫡女,身边的丫头不是二房的眼线,便是三房的耳朵,连一个知心的丫鬟都没有。
慕容冥折不得不佩服道:“云妹妹若是个男子,当是难得一见的治国之才。”
为了这些老弱幼孩,潋滟成了尤落云的贴身丫鬟,因为常年混迹市井,她那一手神偷之术,倒也派上了用场。尤落云被栽赃嫁祸时,总是她第一时间取走赃物,放置在尤落云最大的仇家身上,她的耳朵也总比旁人要灵敏些,能凭借脚步听出千米之外的来人。
在相府,慕容俊、慕容冥折倒是经常来串门,作为新晋崛起贵族,慕容世家大力支持的周家,家主世子周承若,也始终跟慕容俊这帮人混在一起。
对这些贵族弟子来访,相爷倒是乐见其成,连带着对尤落云分配的资源也优渥起来,潋滟跟着尤落云,也凭白得了不少好东西。
随着年龄的增长,尤落云出落的愈发落落大方,端庄典雅,那一袭白底蓝花裙,高贵利落,便是慕容冥折也有一种惊艳之感。潋滟的眼睛本就生的好看,随着年岁的增长,也叫一众少年惊艳。
他们私底下讨论皇城的女子时,总是忍不住提起潋滟,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仿佛看不尽的星河山川,一眼便能将人吸纳进去,不过就是出身卑微了些。
这样天真无邪的日子,在慕容俊被册立为太子时,戛然而止。
慕容俊是十分爱慕尤落云的,总是三天两头送些东西给她,年幼时还好,年长了又被册封为太子后,慕容俊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了朝臣的监控,尤落云也学会了矜持,拒绝了慕容俊不少次。
慕容冥折也是十分倾慕尤落云的,只是不同于皇兄,连行动都受到了限制和监控,他往相府跑的十分勤快。若说有哪些不同,只有周承若,不爱大家千金,却偏偏喜欢缠着潋滟,潋滟不胜其烦,直接告诉他:“潋滟的命是小姐给的,潋滟的终身大事,也由小姐来定。”
这话可不得了,周承若为了讨好潋滟,简直比慕容俊和慕容冥折更加殷勤,这让两者都察觉到了危机,更加卖命地献殷勤。
慕容俊焦躁万分,想出了无数浪漫的招数,比如相府放孔明灯表白示爱,再比如萤火虫牵线,再比如荷塘传情,只是尤落云被相爷监视了起来,不能随意外出。
怕慕容俊会胡思乱想,尤落云便派了潋滟带着她的亲笔信,去同他解释,路上,潋滟却碰到一波暗杀,救下了当时被皇后**刺杀的慕容冥折。
潋滟十分好奇:“你同太子关系最好,为何皇后要杀你呢?”她一眼便猜出是皇后要刺杀慕容冥折,这让慕容冥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无论关系如何,我总是皇后眼中一根刺。”慕容冥折一脸哀伤,“谁让我生母不及皇后尊贵,母家势力又比皇后弱小呢?”
潋滟脸色一白,慌忙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慕容冥折深深地看着她:“从东街路过,看来你是要去太子府了,正好本皇子也想看看,刺杀本皇子的人,究竟是不是皇后派来的。”
在慕容冥折半胁迫威胁下,潋滟只能跟了三皇子的轿子,来到了东宫,太子见到他很是高兴:“三弟怎得来了,孤还以为孤当了太子,连个兄弟都没有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可伤到什么地方了?”慕容冥折微微一笑:“皇兄哪来的话,只是近日被刺客盯上,脱不开身罢了。”
慕容俊一紧张,便碰触了慕容冥折的手臂,结果疼的慕容冥折龇牙咧嘴,看向潋滟道:“若非潋滟姑娘恰好经过,只怕冥折就再也见不到皇兄了。”
慕容俊脸色一白:“哼,这帮人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简直无法无天,孤定要启奏父皇,让父皇严查刺客,揪出幕后黑手。三弟可曾抓到了活口?”
“这些刺客实在狡猾,服毒自尽了。”慕容冥折眯着眼,看着慕容俊。潋滟也明显发现慕容俊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是一番寒暄后,慕容俊看向潋滟:“你家小姐可是有话让你带给孤?”
潋滟取出一封薛涛笺,一脸恭顺道:“小姐说,见到这封信,太子殿下就明白了。”
慕容俊亟不可待地拆开书信,看着信上娟秀的字迹,唇角微微扬起:“孤便知道,云儿妹妹心底是有孤的。”
他这话有宣示所有权的意味在里头,慕容冥折听着,拳头紧紧握起,他冷冷地盯着慕容俊,半晌才道:“恭喜皇兄,抱得美人归。”
慕容俊唇角翘起,面上却装出一派平静的模样道:“父皇那关尚未通过,说抱得美人归尤时尚早。”
“尤家同我们皇家,始终是至交,何况落云妹妹不仅是尤家嫡女,更是相府嫡女,身份尊贵,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乃整个夙国男子趋之如骛的梦中情人,除了皇兄,只怕没有谁能配得上她了,”慕容冥折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指尖却镶进了肉里。
潋滟感受到了空中银铃的气氛,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或许她在此时,将小姐的信笺拿出来,并不是明智之举。
慕容俊却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仍是捧着那信笺,温柔地笑着:“云儿那样完美,孤只怕自己不够优秀,配不上她。”
慕容冥折眸光深邃若不见底的寒潭,看的潋滟心惊肉跳。离开太子府后,潋滟只觉得浑身衣衫都险些湿透了。心中祈愿着慕容冥折不要对小姐不利。
潋滟知道,小姐是喜欢慕容俊的,他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模样,足以让京都所有的女子心动。何况,小姐曾经遭遇堂妹陷害时,是慕容俊出面帮了小姐,英雄救美才子佳人的故事长盛不衰,小姐也难以幸免。
只是慕容冥折那阴冷的神色,总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
潋滟回府途中,路过了小姐出资开的福利宅院,院子里,一袭锦绣蓝袍的周承若,正教孩子们读书写字,那一笔一划正楷的字迹,便是潋滟见了也十分喜欢。
“见过周世子,世子怎会在这里?”潋滟有几分诧异,还以为这些贵公子,不屑于这种寒酸的农户宅邸,周承若却是有些不同。
周承若笑着答道:“朝堂朝外,家宅内外,总有太多烦心事,但这处杂院虽小,却格外能让人心神宁静。”
那些孩子高兴地告诉潋滟:“周公子经常来教我们读书写字的,他不让我们告诉别人呢!”
“我经常教教京都那些没有机会读书的孩子读书,他们可都是国之栋梁!”周承若笑得十分温润,那一脸纯善和蔼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潋滟当时以为,周承若是单纯的爱护这些孩子,后来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傻很天真,周家的嫡子,若为了放松小憩,完全可以去赌坊青楼,何必在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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