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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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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该死。”柳明德怒气冲冲,“倘若老夫人有什么闪失,你就等着替老夫人殉葬。”

    羽菲还是第一次见到柳明德如此生气的模样,只怕不仅是因为老夫人病危,看清了王氏的真面目也让他烦闷不堪。

    王氏端庄典雅地站起身来:“妾身承认,十三年前的确是妾身不慎喂错了药,以致羽菲遭了罪,只是没想到老夫人会为了老爷的前程,将罪责退给林妹妹。妾身知道老爷无论如何也不会信我,只是希望老爷看在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事多年的份上,能够让我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王氏自顾自道:“妾身以为,定是有人将田七掉了包,田七是名贵中药,若用土田七代替,这其中利润不容小觑。若不查清此事,恐怕这等中饱私囊之人,会祸乱柳家。”

    “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当务之急,是要替老夫人解毒。”王氏看了一眼羽菲,继续道,“再者内宅之事,老爷不便插手,不如让羽菲试手彻查此案,妾身也会从旁帮衬。”

    柳明德略一沉思,也点头应允,他看向羽菲:“倘若你觉得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爹爹。”

    王氏在绝对劣势之下,三言两语便搞定了她这个耳根子软的父亲,羽菲不得不佩服王家的教养,倘若林氏在这里,多半会起争执,让柳明德不喜。

    即便心中知晓此事与王氏脱不了干系,为免王氏捣鬼,羽菲还是不得不应下,当下便与春月道:“你差人去调查,今日柳府是否有人在外兜售田七。”

    说着,走到院子里,盘问跪在地上的丫鬟下人道:“这田七是谁从府外买回来的,都过了谁的手?你们自个儿站出来,否则”

    羽桃苑的胡婆子慌忙跪下,道:“这田七是老奴家里那口子在长春堂购置的,都是有据可查的。”

    羽菲眸光微眯,吩咐人道:“去将库房剩余的田七都取将出来。”

    大夫很快便验证了库房的田七全是土田七,胡婆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二小姐,老奴一家都对柳府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还请二小姐明察。”

    “此事我自有主张,来人,将胡婆子一家关进柴房。”胡婆子一家都是林母提拔上来的,若是他们认罪,岂不是证明老夫人中毒与林氏有关?羽菲当机立断,将胡婆子一家变相看护起来。

    众人散去,秋月便一脸凝重地俯在羽菲耳边道:“小姐,玉妆那里有人闹事。陈公子不在金陵。”

    “此事我自会处理,你替我办一件事。”

    玉妆楼前,聚集着一大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青石地板上,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散落了一地,芳香四溢。七八个壮汉疯狂砸着玉妆的招牌,林管事一行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羽菲面色一沉:“是什么人在这里闹事?”

    如意坊的徐管事嬉皮笑脸地站了出来,道:“虽说你是县主,但玉妆卖假胭脂水粉,坑害了这么多年如花似玉的姑娘,我却是不能置之不理的,今天我便代表金陵水粉工会来替她们讨公道。”

    说着,指了指站在玉妆楼前,面纱遮面垂泪的少女。

    羽菲冷笑:“徐掌柜,你口口声声说玉妆卖假胭脂,可有证据?”

    “这些受害者就是证据。”

    “我前些日子也给女儿买了玉妆,没想到过了两天,她脸上就起疹子了,玉妆真是害人不浅。”

    “我家那个母老虎,非要买玉妆,现在满脸麻子都不敢出门了。”

    “玉妆谋财害命,十恶不赦!”

    “”

    一时间群情激奋,就差将玉妆拆楼。

    羽菲目光落在人群中鼓动闹事的几个托身上,娇俏的面上,仍带着天真无害的浅笑,香兰却知道这是小姐发飙的前兆。

    她声音清脆悦耳:“难不成狗咬了你,你非说是猫抓伤的,猫便该死?”

    “她们都是前几天在玉妆买了胭脂水粉的少女,如今盒子里还剩一些,你休想狡辩。”徐管事胜券在握道。

    拿来盒子,羽菲轻轻嗅了嗅,冷笑:“这盒子里胭脂水粉的成色,的确与玉妆有几分相似,只是栽赃嫁祸之人,却画蛇添足,多添了一味作料。”

    “什么?”徐管事迫切道。

    “铅。”羽菲浅笑,“传统的胭脂水粉,往往是脂粉并用,将胭脂与铅粉调和,却不知铅粉含量超标,会使皮肤粗糙,毛孔堵塞引发各种皮肤病发症。我们玉妆的胭脂水粉,是纯天然植物提取,不仅不含铅的,还能改善肤质,由内而外促使皮肤焕发生机。”

第二十七章不值这个价() 
徐管事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你休要狡辩,这水粉分明就是你们玉妆出品的。”

    “我也没有否认。”羽菲另外打开了同样一款正品玉妆水粉,朝向众人:“诸位请看,这是玉妆刚刚拆封的水粉,水粉表面光滑如镜”

    她将胭脂盒子倒过来,朝着地面扣去,宛若凝脂,清香柔软的圆柱,直挺挺地跌落在青石地板上,如美人玉面充满弹性。她随手将仿品倒扣,一连晃了七下,水粉才掉落在地,渐起一地的铅粉

    众人错愕地看着两种落在地面,却全然不同的水粉,不禁对羽菲刮目相看。便是青芙楼看戏的姑娘,也吃惊地捂着唇道:“原以为玉妆的水粉不值这样的价,如今一对比,才发现玉妆的水粉秒杀如意坊好几条街啊。”

    “是呀,怪不得青鸾姑娘每次只买玉妆的胭脂水粉,皮肤却愈发水嫩了,连大周风骨谢道轩公子,都盛赞青鸾姑娘的皮肤吹弹可破。”

    众人方才想起,作为青芙楼四大花魁之一的青鸾,三个月前不过是青芙楼默默无闻的丫鬟,尽管生的五官精致,却因满脸痘印被青芙楼所不容,机缘巧合被赏赐了一盒玉妆的乳液,不过半月便痘印尽去,被谢家嫡子谢道轩看中,重金养在青芙楼。

    徐管事脸色更白了,如意坊背后之人,他得罪不起,若让那人知道他搞砸了如意坊,定会将他挫骨扬灰的,于是他颤颤巍巍地跪下,全没有方才的骄傲:“县主赎罪,都怪小人一时糊涂,私做主张栽赃嫁祸玉妆,险些酿成大错,还请县主放过小人这一次吧。”

    羽菲一脸天真可爱:“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怪你呢?”

    还不待徐管事松一口去,她又嘟嘴,一脸天真地叹气:“可是徐管事砸了皇帝御赐的牌匾,众目睽睽,只怕就算我大度,皇家也不会轻绕了徐管事呢!”

    徐管事一听,脸色煞白。

    如意坊的掌柜亲自扛了十八担厚礼,亲自上门致歉,并隆重邀请羽菲加入水粉工会,羽菲欣然应允,至于徐管事的下场,被放逐西域蛮荒已算轻的了。

    经此一闹,玉妆的名望反而更胜从前,如意坊的掌柜偷鸡成蚀把米,只能暗自恼恨。

    解决了玉妆的问题,回到柳府,羽菲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夏日的夜总是格外的吵嚷,柳府却静到了极致,半点蝉鸣也听不到。

    黑暗的记忆、楚豪的警告,让她有些寝食难安。

    她哼唱起了前世临死前空灵的童谣,将词曲旋律稍作修改,唱起来愈发空灵柔美,哼了一遍又一遍:“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小鸟笑哈哈”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羽菲没想到楚豪的报复来的这样快,这样猛烈。夜半,本该万籁俱寂,吵嚷的士兵,却突然闯进了柳府,柳明德被士兵抓走,整个柳府也被重兵团团包围。

    林氏慌慌张张地找到羽菲,盈盈泪垂:“羽菲,你爹会不会有事?宫中膳食出了问题,与你爹又有什么干系?”

    因为前世的记忆,让羽菲不太想看到林氏,清冷的眸光落在窗外,天边喑哑的星辰上,她轻声道:“母亲不用担心,这件事女儿会解决。”

    起身披上外衣,羽菲嘱咐香兰香月:“看好府里的人,莫要让这些人打扰了老夫人安养。”

    尽管解了毒,柳老夫人仍有些身体虚弱,受不得刺激。

    遥夜沉沉如水,金陵街头,不见熙熙攘攘的人流,街道两旁,唯医馆旅店还亮着烛火,喑哑沉寂。一条黑色人影,融在夜色之中,孤独地行走在金陵的永夜中。

    楚远侯府,梨若郡主被一声轻咳吵醒,睁眼便见烛光下,一袭墨色的倩影安静地坐在一旁,她心下一惊,便听羽菲道:“梨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顾不得细想羽菲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梨若急忙问道:“什么事?”

    “明日朝堂之上,希望楚远侯助我一臂之力”羽菲言罢,叮嘱梨若不要将她出现在楚远侯府的事情告知任何人后,便悄悄潜入皇宫。

    御书房,明亮的夜明珠下,周成冶仍在批阅奏章,揉了揉疲倦的眼,他轻声一叹:“这样一个风雨欲来混乱无序的九州,门阀世家当道,江湖宗门林立,究竟何处才是百姓安居乐业的净土?”

    “这世上,有人的地方便有纷争,欲望无穷,苛念丛生,没有人能够逃避。”一抹水粉色的倩影,提着琉璃宫灯,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梦境在循坏往复。

    “如意。”唤出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名字,周成冶绣袍被风带着高高飘飞,飞扬的剑眉轻扬,黑若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喜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趁着烛光,温润仿若水中花镜中月。

    “深夜叨扰,皇上莫要怪罪。”羽菲揭下脸上的面具,俯身道。

    周成冶唇角微扬:“上次在柳府,朕就该想到,你是如意。”

    “无论是如意,还是羽菲,都是个名字罢了,羽菲希望与皇上的友谊,不会因为身份的转变而消散。”羽菲试探着,答得滴水不漏。

    “我还是小周,那个被你救上岸,扇过两巴掌的小周。”周成冶目光炯炯,眸底的深邃却是羽菲看不懂的,不过扇过皇帝巴掌,这种感觉却是不错的。

    周成冶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臂上,紧张地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羽菲娇俏一笑:“我骗你们的。”说着,扬了扬手臂,仿佛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那些侍卫也是我杀的。”

    “很简单。”羽菲伸出手,笑语盈盈,“她是我的人。”

    周成冶惊讶地看着这个眼前,明明娇小玲珑并不起眼,却能手段通天的少女,温声笑着:“你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惊喜没有,惊吓你要吗?”

    “洗耳恭听。”周成冶深深地看着她迷人的身影,想将她的影子永远镌刻在心中。

    “楚豪在对付我。”

    羽菲语出惊人,周成冶再难维持面上的淡然,“这个惊吓果然不一般,我可以帮你做什么呢?”

    “明日,朝堂之上”

    羽菲不敢赌,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男孩,经过帝王权术的浸淫,对当年的感情还有几分的留恋,遂直接摆出了自己的价值。她想,无论哪朝皇帝,都无法容忍臣子谋逆吧?她能无声无息潜入皇宫,能策反王家最重要的那颗棋子,于他而言,很有利用价值。

    天刚蒙蒙亮,杜国公府,杜国公夫人看着立在一旁的一对璧人:面露难色:“以楚国公府的份量,在朝堂之上,替柳明德说几句好话并非难事,但这事却是楚王府拍板定论的。虽说杜国公府与楚王有几分血亲关系,但楚豪这个孩子生性凉薄,手段难测,未必不会对付楚国公府。”

    “羽菲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希望杜国公在朝堂之上,能斥责家父,革除家父的职务,判他辞官还乡。”远离官场,是最好的防守。

    杜国公夫人不可思议道:“多少寒门子弟,挤破了脑袋想考上科举,跻身官场?多少寒门女子想一飞冲天,成为贵女,你不想吗?”

    “束之高阁,又哪比得上天高任鸟飞的精彩。”羽菲果断地答道。

    杜国公夫人扭头看了同样淡泊名利的杜子然一眼,只见他似发现珍宝,目光灼然地盯着羽菲,当下叹道:“既如此,我便帮你一把。”

    “多谢夫人。”

    楚王府,楚豪侧躺着身子,冷冷地听着暗卫的禀报,唇角扬起戏谑的笑意:“你们该出手了。”

    回到柳府,日上三竿,羽菲有些疲倦地进了闺房,便听香兰道:“小姐,大小姐在大闹佛堂,奴婢拦也拦不住。”

    羽菲赶到佛堂,便听柳羽莲手叉腰,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奴才好大的胆子,本小姐要看自己的祖母,你们凭什么拦着?”

    “大小姐,老夫人正在休息,您请回吧。”芳汐姑姑疲倦道。

    “啪”柳羽莲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贱婢,你拦着本小姐,莫不是想对老夫人不轨?”

    芳汐姑姑跪下,语气强硬道:“老夫人正在休息,大小姐请回吧。”

    “你”柳羽莲伸手,正要给她一巴掌,却被中途截住,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打狗还要看主人,大姐在祖母院子里打祖母的丫鬟,却是何意?大姐读的圣贤书,都喂到狗肚子去了吗?”

    “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么说我?”见到她,柳羽莲火气更胜,恶狠狠地瞪着她。

    “凭我是皇上御封的县主。”羽菲松开她的手,“将大小姐带回去,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是。”下人互相看了一眼,将嚣张跋扈的柳羽莲拖了下去,毕竟县主可是从三品封号,便是柳家家主见了县主,也得低一个等级。

    芳汐感激道:“多谢二小姐。”

    “祖母怎么样了?”羽菲问道。

    “羽莲小姐大吵大闹的,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夫人得知老爷被抓晕了过去。”芳汐忧心忡忡道。

    “我去看看祖母。”挑开帘子进去,柳老夫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羽菲问:“明德是不是?”

    “是。”羽菲直接答道,“不过孙女已经打听过了,只是例行询问,过不了多久就会放出来的。”

第二十八章落井下石() 
帮柳老夫人掖了掖被角,羽菲笑道:“当务之急是祖母赶快好起来,等爹爹回来,看到祖母活蹦乱跳的,一定会很高兴。”

    柳老夫人紧锁的眉眼微微松开:“如今,这柳府也只有你最让祖母省心了。”

    安抚了柳老夫人,往羽桃苑走去,王氏迎面走来,看着羽菲:“楚王为何要针对柳家?”

    “母亲这话问的奇怪,羽菲深居闺阁,又从何处得知?”楚王府针对柳家,并不是秘密,看戏的有之、落井下石的有之,雪中送炭的少之又少。

    “你与楚王”

    “半点关系也无。”懒得应付王氏,回到羽桃苑,便听见一个清润的声音,在宽慰林氏:“林夫人放宽心便是,我已求了父亲,在朝堂上替柳大人说话,柳大人为官公正廉明,定然不会有事。”

    他谈吐不凡,很容易便引起林氏的好感,林氏心中感激道:“替我多谢魏大人。”

    “说起来,魏家和柳家也是有婚约的,于情于理都应帮衬柳家,夫人不必客气。”倘若不是早先便清楚魏丙辰的为人,只怕连她都要对他感激涕零了。

    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羽菲走进屋子,面露惊讶:“府门外重兵把守,魏公子是怎么进来的?”

    魏丙辰尴尬不已,正待回话,便见羽菲浅笑:“想来是使了银子吧,倒是让魏公子破费了。”

    魏丙辰被噎的俊脸憋红:“这这不算什么。”

    羽菲这般无礼,林氏面上有些不悦。

    “香兰,去我案头取几张银票过来。”羽菲笑得人畜无害,“既然劳烦魏大人帮忙,又怎能让魏大人破费呢?”

    林氏面色稍和,也取出一万两银票道:“正是这个理,魏公子千万不要推辞。”

    魏丙辰愣愣的接过银票,呆呆地看着那个绿衣娇俏的少女,一想到金陵城中,那些远胜自己的青年俊才,都妄想娶她,便忍不住心痒。

    羽菲万万没有想到,朝堂之上,除了内阁学士魏大人替柳明德美言了几句,楚国公、杜国公等人纷纷告假。

    周成冶正欲强行将柳明德从刑部大牢提出来审讯。坐在御辇上,面色阴沉的楚王,却淡淡地开口:“忘了告诉皇上,昨夜,本王已将柳明德押到王府审讯。”

    屋外,天色突然暗了下来,密密匝匝的雨滴伴着电闪雷鸣,刺破了虚空的宁静,不多时,雨水便滴答滴答地落在屋檐上,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心底。

    她怎会如此冲动,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将软肋双手奉到楚豪手上?明知道,在自己还不够强大之前,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楚豪。

    大雨滂沱中,金陵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却仍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打着油纸伞,冲着楚王府前,跪着的少女指指点点。

    “这姑娘不要命了吗?雨下的这么大,干嘛跪在这里?”

    另一人小声道,“八成是得罪了楚王。”

    “真是天真的小姑娘,就算她跪死在楚王府,恐怕楚王府也没人理会”

    “你们不想活了?楚王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吗?”另一个好心人提醒道。

    “对对,快走快走”

    羽菲笔直地跪在楚王府门前,任由雨水拍打在她的身上不为所动。她发誓,终有一天,要让楚豪也尝尝这种绝望的滋味。

    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楚王府的大门便被打开,一个穿着浅黄罗裙的丫鬟,将羽菲带进了楚王府。

    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池中,升腾着袅袅热气,如玉的足尖轻点水面,身子缓缓浸泡在其中,三千青丝漂浮在水面,织起一张墨色锦缎三三两两的丫鬟,轻轻地伺候着她沐浴,轻柔谨慎,不敢发出半点异响。

    铜镜前,羽菲晶莹剔透宛若凝脂的精致小脸上,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三千青丝被一支雕工细致的金色梅花簪挽起,裹一袭大红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金色的牡丹;白皙细嫩的香肩外露,行走间,细白水嫩的小脚上精致的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风轻轻拂过,衣袂翩跹,稍显单薄的身影,隐含一丝悲凉。

    盛装的羽菲,眉眼含春,褪去了那一丝年龄的青涩,举手投足间明艳动人,倾国倾城。楚豪安静地坐在檀木椅上,目光流连在她明艳动人的小脸上,心想:果然红色的张扬,才更适合她。

    唇角微扬:“怎么,不逃了?。”

    “不敢。”羽菲压下想撕碎他的心情,睫毛微微颤抖乖顺道。

    “呵”楚豪冷冽的眸子一眯,“解药呢?”

    “小女子怎敢对楚王殿下用毒,不过是寻常迷药罢了。”

    羽菲笑着,楚豪从她眼底看到了一丝讽刺,他站起身来,宽大的手指轻轻滑过她裸露在外,白皙诱人的锁骨,声音陡然幽冷:“跪下。”

    如温顺的野猫,乖巧地跪在地上,裸露在外的白嫩膝盖,抵在冷硬的地板上,钻心地疼着,但倘若这样,能让楚豪消气,便是跪一天一夜又能怎样?

    “脱。”幽冷的声音自头上响起,羽菲错愕地抬头,只见楚豪居高临下地看她,“同样的话,本王不想说两次。”

    窗外乌云密布,骤然一声惊雷,雷声铿锵,黑风似从天外挂来,撩起她单薄的裙摆,红衣如火与惊雷相映衬。火红的衣袂翩然褪下,凝脂般的玉肌暴露在空气中,香艳魅惑

    骤然,清脆的鞭笞响彻九霄,隐隐有盖住雷声之势。

    吃痛回头,羽菲只瞧见一道闪电划过楚豪冷俊的侧脸,宛若神邸似的线条精致的侧面,瞬间夺了天地的光彩,他长眉一蹙,天地都为之颤栗。羽菲强忍着背上的痛楚,一声不吭,比起楚豪强要自己,鞭笞已经是他的恩赐了。

    “啪”又一道鞭痕落在她白皙的背上,眸底闪过一抹赞叹,便是烈性如安澜公主,竟因承受不住断指之痛,哭哭啼啼地晕了过去,尽管他控制了力道,但能在他鞭笞之下,生生忍住不吭声,也着实难得了。

    猛地将鞭子丢到一边,楚豪一把将她抱起,带到床上,声音扔有几分冰冷:“你若是乖乖听话,岂不免受皮肉之苦?”

    楚豪宽松的墨袍轻轻滑落,露出他强健有力的胸膛,与锦缎墨袍一般光滑,带着男人特有的奇异的芳香,羽菲的后背蹭着他的温暖的胸膛,浑身仿佛被点燃的火焰,俏脸愈发明艳,她僵着身子:“再也不敢了。”

    楚豪轻轻刮着她的鼻尖,难得温柔地问:“疼吗?”

    羽菲急着摇头,温顺如绵羊。

    楚豪满意地将她带到被窝,搂在怀里,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陷入了沉眠。羽菲知道,定是她下的迷药,还没有完全解开,只是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否则以楚豪的警觉,一定会在危险发生前就拍死自己。

    一夜奔波劳苦,又淋了雨,羽菲也有些支撑不住,靠在他的背上,进入梦乡。梦中,温暖而迷幻,抚平了她心底的恐慌。

    这世上最危险的人最安全的人,不就在自己身边吗?

    安澜使馆,南宫月笙清贵无双的玉指端起琉璃金樽,淡淡地抿着佳酿,平静地听罢暗卫的汇报,唇角微扬:“为了一个女人,楚豪竟做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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