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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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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钰温出宫,自然是带侍卫的,侍卫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直接上前就要将柳羽莲架出去。

    柳羽莲气得脸色铁青,羽菲瞥了一眼“天真可爱”的周钰温一眼,无辜道:“大姐只是关心我,九皇子这样,我很难做人的。”

    周钰温翻了翻白眼,姐姐比他还臭不要脸:“你们等等”

    柳羽莲以为他改主意了,却听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怜悯地看她:“皇帝哥哥说,男女授受不亲,倘若柳大小姐肯从这里爬出去,本皇子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柳羽莲脸色一白,柳明德也蹙眉:“九皇子”

    “你们不要打岔。”周钰温一脸不悦,“否则本皇子就让皇帝哥哥把她嫁给宫里洗马的太监,皇帝哥哥可听我的话了”

    柳羽莲倒吸一口寒气,原以为这个看起来天真单纯的小皇子好拿捏,没想到这么可恶,让她嫁给太监,她这辈子休想在羽菲面前抬得起头来。

    “我爬!”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柳羽莲怨毒地盯着羽菲,恨不得手撕了她。

    柳明德也看向羽菲,希望她能够出面,羽菲一脸无辜,可怜兮兮道:“九皇子,你看大姐已经知错了,九皇子便绕过她这次吧?”

    周钰温拍了拍小胸脯哼道:“她那眼神分明是在诅咒本皇子,我好怕怕我要去找皇帝哥哥”

    柳明德一慌,诅咒皇子那可是要诛九族的,他狠狠地瞪着羽莲:“孽女,跪下,你想害死整个柳家吗?”

    柳羽莲咬着嘴,跪在地上,朝着门口爬去,平生第一次她觉得这门竟是那样的漫长

    “边爬边学狗叫。”周钰温高兴地拍着小手,蹦蹦跳跳道。

    “汪汪”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打转,柳羽莲紧咬着嘴,手中的药丸被她悄悄捏碎,顺着衣衫黏在光皎的地板上。羽莲想起晚上那位武功高强的神秘男子,若是那人能帮自己杀光柳家她讨厌的人,他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夜重新恢复宁静,周钰温歪着小脑袋,得意地看着羽菲:“姐姐,钰儿的表现如何?”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羽菲揉了揉他的脑袋,打了个哈欠,“你该睡觉了。”

    “”

    夜半,羽菲睡的正香,一个冰冷的物体钻进了她的被窝,她猛地惊醒,便见楚豪仰面躺在她身侧,看她醒来声音幽冷:“你很缺钱?”

    羽菲的睡意顿时消了大半:“是不过已经解决了。”

    猛地被楚豪搂在怀里,只听他道:“本王只许你来求本王。”

    “是,羽菲知道了。”这个傲娇的楚王。

    “过阵子,本王要离开金陵一段时间,本王在金陵的产业,尽数交由你来打理,入账收益交由你来支配。”楚豪难得关心人道,“若本王不在金陵,你万事小心,暗一、暗十三归你调遣”

    说罢,他忽而幽冷一笑:“不过倘若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也没资格做本王的女人。”

    羽菲呵呵笑着:这世上除了你这条臭不要脸的大尾巴狼,还有谁是自己的对手?哦,对了王家公子王宇文好像是个不错的玩物。

    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的:琅琊王氏,百世明臣;魏晋风骨,公子子文。但愿王宇文不会让自己失望才好。

    趁着夜色,楚豪看着她明媚的脸上露出的算计的笑意,不禁哑然失笑:他怎么忘了,睡在他身侧的小女人是只小狐狸。

    天刚朦胧亮,卯时刚到,羽菲只觉面上一凉,似有一股凉意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双目迷离地睁开,却被一个宽大的手掌遮在眼前,略有些急促:“不要动。”

    似花儿绽放,冰凉的液体溅在了她红扑扑的小脸上,推开楚豪的手,羽菲吃了一惊:只见羽色帷幔上,刮着一条条森冷的毒蛇,毒蛇吐着信子,忌惮地盯着楚豪,床下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长相可怖的毒蛇,一条条红了眼睛,在地上蜿蜒爬行。

    饶是羽菲这么冷静的人,都吃了一惊。

    几条不怕死的毒蛇,吐着信子猛地朝着楚豪攻击过来,楚豪的动作比蛇还快,稳稳地捏住了毒蛇的七寸,鲜血又溅了羽菲一脸。

    羽菲欲哭无泪:“楚王殿下,让小女子来吧。”

    楚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怀疑本王?”

    “这么多金子,捏死太浪费了。”羽菲心疼着,蛇浑身都是宝,这么多珍贵的毒蛇,能研制多少极品蛇油膏?玉妆的积分能增加多少点啊?

    未免楚豪再浪费资源,羽菲手指在锦缎被里轻点,突然猛地掀开被子,密密匝匝的暴雨梨花针无孔不入,一条条凶猛的毒蛇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蛇体叠罗汉似得躺了一地。

    羽菲蹦蹦跳跳正欲下床,将它们收进玉镯,却突然想起楚豪还在,她沾着嫣红鲜血娇俏的小脸微扬:“楚王殿下,小女子想清理战场。”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翡翠玉镯上,楚豪淡漠地躺在床上:“本王屠蛇,累了。”

    鬼才信你累了呢?明明方才捏蛇跟捏死蚂蚁一样轻松,累个屁啊!羽菲忍不住腹诽着,为了积分却不得不在蛇堆里找落脚点,蹑手蹑脚地走出院子。

    楚豪看着满地狰狞可怖的毒蛇,哑然失笑:本王看上的女人,真是不一般。只怕整个金陵也找不到如她这般,独一无二的女子了。

    不知从何处找来了麻袋,羽菲将毒蛇一条一条分门别类塞进麻袋里,那随意的模样就像是在菜市场挑白菜,楚豪怔了怔。

    理好衣衫,楚豪足尖轻点地面,墨衣华袍翩跹迎风摇摆,落在轩窗之上。回头看了一眼羽菲,不忘提醒她:“群蛇出洞,必有缘由。”

    墨色高冷的人影消失不见,羽菲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嘟嘴:“不需要你提醒。”不过,心里竟有一丝自己未曾察觉的甜蜜。

    将毒蛇收进玉妆,香兰便端着水盆进来,瞧见屋子里鲜血淋漓的碎尸,吓了一跳,手中水盆应声而落:“啊蛇”

    一时间惊动了院子里的下人们,春花第一个冲进来,紧张地看着羽菲:“小姐,您没事吧?”

    羽菲娇嫩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明明是个娇俏的小姑娘,那一脸嫣红的血滴在众人眼里活脱脱像个小魔女,她一手提了一条蛇,兴奋道:“春花,吩咐小厨房,我们今天吃十全大补汤!”

    周钰温役使着院子里的丫鬟,她们哆哆嗦嗦地处理好屋子里的血迹,将整个院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清洗了一遍,才敢打开院门。

    周钰温毕竟是皇家子弟,柳明德一大早便来拜见,愣是日上三竿才被放进来,他额上渗着热汗,一眼便瞧见了院子里挂着的蛇皮,一个哆嗦:“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十四章一起意外() 
“回老爷,今天小姐房间不知为何进了几条毒蛇,这是从毒蛇身上扒下来的。”春花冷静的回答。

    “小姐可有受伤?”柳明德急切地问。

    “爹爹,女儿没事。”羽菲闻声,挑开帘子娇俏地笑着,“只是夏日蛇虫鼠蚁众多,府中女眷又多,若是如女儿这般进了好几条蛇,那可如何是好?并非人人都如我这般好运,有御林军守夜,爹爹还需防着点。”

    “哼,依本皇子看,这定是一场有预谋的毒杀。”周钰温负手而立,小小的眉头蹙起,十分不悦道:“柳大人,你给本皇子解释解释,为何本皇子在柳府借宿一宿,便有刁民想害本皇子?”

    柳明德额上冷汗淋淋:“这只是一宗意外。”

    “意外?连五岁小孩都知道,蛇是单独行动的。本皇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条蛇同时行动,真是稀奇。”周钰温摆明了不肯罢休,明明与羽菲非亲非故,但他就是看不惯有人想害她。

    柳明德一沉思着,眉间微蹙。他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试探地问道:“七条毒蛇,的确出人意料,可会是谁呢?”

    羽菲心底好笑:倘若柳明德知道溜进她院子里的,不是眼前这几条,而是整整二十多条,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本皇子怎么知道?”周钰温翻了翻圆圆黑亮的大眼,奶声奶气,“不过本皇子的侍卫捉了一条活蛇,只要纵蛇归山,就能找到罪魁祸首。柳大人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柳明德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单凭九皇子做主。”

    羽菲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唇角微扬:“柳羽莲,我本想放过你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自己作死呢?”

    不多时,香兰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一脸喜色:“小姐,果然不出你所料,那条蛇乖乖地回了筱林苑,进了大小姐的院子,九皇子还从大小姐的院子里揪出了养蛇人,那养蛇人全交代了,说是往小姐的屋子里放了诱蛇剂”

    筱林苑哪里,能有资格进她屋子的,只有羽莲,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儿,柳明德应该很失望吧?

    羽菲起身,嘱咐:“呈一碗十全大补汤,我去看看爹爹。”

    书房里,柳明德闷头坐着,瞧见羽菲进来,一脸的自责:“这些年,苦了你们了。”若说先前他还觉着羽菲太过谨慎也太过工于心计,如今他倒觉着工于心计总比心肠歹毒好得多,自己这样糊涂,若非羽菲机灵,只怕早就

    羽菲嫣然一笑,“大姐只是被宠坏的孩子,羽菲不会怪她,这是蛇羹,清热解毒,强身健体,正鲜着呢,爹爹快尝尝?”

    看着碗里鲜嫩的蛇羹,柳明德却没有胃口,他幽幽一叹:“你心里还是在意的。”

    “那是爹爹不了解女儿。”羽菲甜甜一笑,娇俏地道,“女儿一般有仇,当天就报了,不会哽在心里给自己找不痛快。”

    柳明德微微一怔,可不正是这样,柳羽莲被自己关进了祠堂,至少三个月内是不会作妖了。羽菲的心胸,自己竟是不及的。

    “只是啊”羽菲画风一转,“有时候,有些人总喜欢花样作死,害人不成终害己。”

    柳明德呵呵一笑:“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

    这话柳明德说的一点也不自信,毕竟一个要妹妹命的姐姐,说是姐姐却比仇人还不如。

    羽菲更在意的是王氏的态度,作为亲娘,柳羽莲被罚,王氏不应该无动于衷才对,那么究竟有什么事,比亲生女儿被关进祠堂受苦还要重要的呢?

    为了打破尴尬,柳明德尝了一口蛇羹,唇齿留香:“竟比一般蛇羹鲜美。”

    羽菲甜甜一笑:“越毒的蛇,味道越鲜美,下了锅,谁又能看出来这是一条银环蛇?”

    放下碗筷,柳明德怔怔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王家就是这条银环蛇。”羽菲指着碗,甜甜一笑,“盘根错节的世家门阀,对帝王而言,比银环蛇还毒,还望爹爹该早做准备。”

    “话虽如此,只是有些圈子一旦身陷,便没有回头的路。”柳明德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官场被世家门阀把持,科举出身的寒门子弟,如若不融入世家便永无出头之日,他选择了这条路,一旦半途而废,失去的可能就是性命。

    “爹爹相信女儿吗?”

    微风轻拂,羽菲秀发被风飘起,扬起自信的风采,柳明德怔然:“你想做什么?”

    “爹爹真是天真。”羽菲无奈,“您到现在还看不出王家的企图吗?王氏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忍辱负重下嫁爹爹,图谋的不过是林家的嫁妆,柳府这些年的巨额亏空,算下来约莫有几千万两,这些银子都去哪了?”

    柳明德神情恍惚,羽菲补充道:“爹爹认为,买什么需要花费这么多银子?”

    柳明德额上冷汗淋淋:“王家竟是要造反?”

    “是不是王家造反,尚且两说。但女儿已经是王家的必杀对象了,爹爹只怕也不例外。”羽菲笑着说,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为什么?”

    “因为我背后的靠山,让王家铩羽而归。而爹爹如今是光禄寺卿,倘若有朝一日王家威胁爹爹往御膳里投毒,爹爹若是做了,便是谋逆,若是不做,王家又怎会放过爹爹?”她这位父亲,并不是世家出身,政治嗅觉几乎为零。

    柳明德惊出一身冷汗,他错愕的看着羽菲:“这是楚王殿下告诉你的?”羽菲是闺阁女子,如何有这样长远的眼光?

    “爹爹猜猜看。”羽菲只是浅笑着,并不正面作答,但越是这样柳明德才越相信,这定是楚王殿下的看法。

    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以后切莫对任何人说这样的话,爹并非贪生怕死的小人,怎能让你一个小姑娘冲锋陷阵?”

    羽菲娇俏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浅笑,这个人她果然没看错。

    “老爷,皇上驾到!”

    管家一句话,惊得柳明德急忙放下碗筷,朝着正门走去。羽菲回头对春花道:“把九皇子绑出来。”

    阳光下,周成冶淡黄色的衣襟轻摆,衣襟袖口金丝熠熠生辉,张扬的龙纹,随着他身子起伏,不断闪烁着粼粼金光。普天之下,唯他一人独享的金龙,更趁他尊贵不凡。

    那眉宇俊美如画,令人不由自主地仰望,天子威仪,君临天下!

    看着梧桐树下,如翡翠轻灵娇俏的少女,周成冶唇角微扬:“平身,朕今日来接钰儿回宫,钰儿没给爱卿添麻烦吧?”

    “没”柳明德怔怔地看着这个在龙座上高高在上的清冷少年,在柳府却如此随和的模样,顺着他的视线,只见羽菲清冷地站在树荫下,浅浅一笑:“九皇子乖巧懂事,天真可爱,很讨人喜欢。”

    被春花押过来的周钰温一个踉跄:“我滴乖乖,这是我吗?”

    周成冶嘴角抽了抽:“如此便好。”

    柳明德怔了半晌,忽而道:“皇上用过午膳了吗?”

    “出来的急,倒是忘了。”周成冶温和地笑看着羽菲,羽菲满头黑线:这位竟与楚豪一样,都是个厚脸皮。

    借故留在了柳府,青葱茂密的凉亭下,周成冶遣退众人,与羽菲对弈,春花秋月候在一旁,他抬头:“你还好吗?”

    “皇上以为呢?”羽菲只是笑着,娇俏的面上看不出半点情绪。

    “如意”面对羽菲,周成冶有些手足无措。

    羽菲的目光垂落在远处的湖面,湖面上,雀鸟捕食着昆虫,一如这命运长河。她浅笑:“每个人都想寻觅菩提净土,可以远离战火与纷争,然而,岁月不断地沧桑残酷着,命运的花瓣在不断轮回,昆虫挣脱了溺水的湖泊,却逃不过雀鸟的捕食,一如人生,过去的残酷并不代表未来的坎坷,我从不怨天尤人,你也无需自责,你的征途应该是万里江山。”

    正如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正如当年随手捡回去的玩具,有朝一日腾飞为龙,抱怨只是弱者的控诉。即便是自己深恶痛绝的王家,一旦有了需求,又未尝不能精诚合作?

    “你输了”周成冶落子,瞬间掌控全局。

    羽菲浅笑,玉指轻点棋面:“你的盛世,并不稳固。”

    周成冶看了一眼散落的棋局,诚心说道:“多谢。”这世上,唯有如意的聪慧,才配得上母仪天下。

    鼓捣完玉妆里的改良款蛇油膏,羽菲看着玉妆里的积分,竟然有上万点。玉妆给出的理由是发现绝迹蛇油,积分翻倍。羽菲果断花费了2000积分升级了玉妆,玉妆新出品的机器里,不仅有睫毛膏、粉扑、眼线制造机,连手枪、弹药都能制造,只是制造所花费的积分简直是天价。

    6000多点积分兑换了一把消音手枪,羽菲迫不及待地想试一试,手枪是否能冲破内功高手的防御。第一个实验对象,就是邪罗!

    她故意放蛇进了羽莲的院子,羽莲可是当场就吓晕了过去,趋蛇一事背后另有其人,邪罗自然被暗一、暗二几人盯上了。

    邪罗是唯一知道她与王贵妃达成协议之人,之所以没有灭口,只是苦于找不到他,现在嘛,既然邪罗作死,她又怎能不成全他呢?

    辘轳的马车逶迤前行,马车里那人,慵懒地靠着软垫,墨色长发轻轻垂在腰间,露出冷俊如霜的侧脸,华美宽大的袖袍垂在地上,风姿卓越,却冷漠如冰。

第三十五章不为所动() 
“我并未单独行动。”面对楚豪,羽菲有点怂。

    “你若是单独见他,你以为本王会留你在车里?”楚豪冷笑,“羽菲啊羽菲,是不是本王最近太宠你了,你才这样胆大?”

    “我胆子很小,楚王殿下不要吓我。”羽菲可怜巴巴地看着楚豪。

    “呵”楚豪不为所动,“你是觉得,本王护不了你?你这么急着脚踩两条船?”

    “楚王殿下手眼通天,羽菲再清楚不过了。”羽菲质问他,“只是楚王殿下会护佑我一生一世吗?”

    楚豪沉默着,并未作答。

    “既然楚王殿下做不到,小女子多找几条退路,又有何不可?”羽菲心中升腾的暖意,被彻底浇灭。

    看着她失望冰冷的目光,不知为何楚豪心中隐隐作痛,他强行将羽菲揽在怀中,霸道道:“本王若活一日,便佑你一日。”

    并不是什么海誓山盟,却情真意切,羽菲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忽而笑了。

    楚豪说的轻巧,只怕这殿内一个人随意拎出去,都是脚一跺业内抖三抖的大人物,在这里却只能匍匐在楚豪脚下。

    楚豪衣摆翩跹,高大的身影朝着高位上的金丝檀木椅走去,脚步声一阵阵似踩在跪在地上的众人心上。

    人群中,红衣如血,艳丽无双的女子,青丝高挽,裸露在外如雪香肩上,泣血的凤凰似展翅轻啼。她腰肢纤细如蛇,华美的金银流苏,绽放在腰间,妖冶唯美。女子一步一步走到楚豪面前:“殿下,金陵三百堂主都在这里,请您指示?”

    说着,女子目光落在羽菲身上,只一眼便认出这是楚王殿下近日颇为在意的女子,眉心微微蹙起。

    “红苒,本王将金陵产业交于你打理,你做的很不错。”楚豪冷淡地说着,似乎这世上没人有资格让他温声细语,便是这位为他鞠躬尽瘁的女子也不行,“从今往后,这些事交由羽菲打理。”

    红苒睫毛微颤,强行镇定下来,恭敬地俯身:“是。”

    那跪在地上一位年轻男子,一心爱慕红苒,如今却是看不下去,冒死道:“楚王殿下为何要这么做?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如何能帮楚王打理产业?”

    “你是在质疑本王的决定?”楚豪冷声说着,目光却落在红苒身上,目光微沉。若没有红苒纵容,此人怎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红苒脸色煞白,双膝跪地:“殿下息怒,罗生是第一次来,不懂规矩。”

    “呵”楚豪仍是冷笑,“不懂规矩,这便是你给本王的交代?”

    红苒攥紧的手心冒汗,她站起身来,红衣如火,走到罗生面前,看着他眼底的不忿,声音颤抖:“楚王殿下这里没有反抗,只有臣服。”

    红苒手中的利刃划破了罗生的喉咙,看着他不敢置信的目光,她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她永远忘不了八年前,明明同她一般大的少年,是怎样残忍地虐杀敢于反抗他的人,无论是下属还是敌人,他都是绝对的主宰,没有人可以忤逆他。她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不是吗?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楚豪身旁的羽衣少女,少女如春风化雨一般,娇俏的小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竟然无动于衷。红苒肃然,知道羽菲并不好对付,面上恭顺地朝着羽菲行礼:“羽菲姑娘,有何指示?”

    羽菲自认不是圣母,也不会浪费不该有的同情。何况,就算她救下罗生,罗生也不会感激她,只会认为自己软弱。

    她站起身来,明显感觉到跪在地上的众人对自己的敬畏,狐假虎威,原来就是这个感觉?她甜甜一笑,有小女儿的姿态:“各位堂主,初次见面,你们不用紧张,我就想听听你们都是负责那个堂口,营收利润分别是多少?”

    众人看了一眼楚豪,只见楚豪漠然坐着,只是深深地看着羽菲,并不反对。

    “回姑娘,我是农堂堂主丁一农,负责打理楚王府十万顷良田,掌控着大周三分之一的粮食产出”

    嘶羽菲倒吸一口凉气,难怪周成冶对他这位表哥一点办法都没有,整个国家的命脉都被楚王掌控在手里,是龙在他面前都得盘着。

    “我是金堂负责人金万年,负责大周半数的金银铜矿开采及锻造工程,大周流通的金银,大多是我们金堂制造的”

    “我是兵堂负责人盗渊,小到民间农具、大到战争矛、盾,铠甲,官方有四分之一我们制造的,民用一半以上由我们垄断”

    “我是绣堂负责人慕容雪,大周民间麻衣、丝绸、锦缎,有五分之一出自绣堂”

    客栈、赌坊、青楼、酒楼更是不消多说,可以说楚豪一人几乎垄断了半个大周,羽菲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心道:“难不成他才是穿越过来的?要不然怎么比自己还开挂?”

    当然,垄断是有代价的,砸钱砸钱砸钱即便砸进去了那么多钱,为了维持大周正常秩序,楚豪放弃了暴利,这就导致巨额投入超低产出,尽管楚王府的账单上一天的收入比玉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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