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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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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到死,她都没有听到他一句“爱”,被刺死的那一刻,她是绝望与悲伤的,她想他一定是不爱她的,否则怎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可是她死后,却看到他抱着她的尸体在哭。

    颜元诩是怎样的男人?便是天下生灵涂炭,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他是神的代言人,与神平起平坐,这凡尘俗世在他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可是他哭了,哭的那么伤心。

    她迷茫了,既然国师是爱她的,为何要杀了她?

    直到国师耗尽半生功力,渡她七魄轮回转世,她似乎看到了冥冥中有一只眼,在冷冷地操纵着什么。

    他身受重伤,闭关修炼,在最关键的时刻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刺伤了他。

    他将女子送去天牢,回到密室双眸赤红,她又看到那双无形的手,将他一步一步引入死亡的漩涡。

    后来,在他生死攸关的时候,她燃烧了自己仅剩的三魂,替他挡住了天劫。

    只是,天若要亡人,人能躲过一次两次,却如何躲地过第三次、第四次他终究还是要死,这是宿命,神也挣脱不了的宿命。

    她即将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他,听不到他说一句“我爱你”,没想到上天还是眷顾着她的,让她临死前见到了他。

    颜元诩忽然看向羽菲,笑道:“多谢你,让吾在最后的时刻醒来,见到了茗香。”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羽菲扬着唇,“国师挡了我的路。”

    颜元诩的身影骤然发出蓝色的微光,在蓝色的光幕中,他笑了:“术法与情爱永不相容,我将七魄献祭,与茗香融二为一,从此再不分离。”

    随着他话音落罢,一蓝一白两个人影骤然飞速旋转起来,一点点凝成淡蓝色的光幕,那是最纯净的灵魂,不掺任何杂志,剔透玲珑。

    “你为什么难过?”

    “我最爱的人,他不要我了”

    “跟我走吧。”不知为何,他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皇宫。

    三个月的相处,让他愈发迷恋这个悲伤的绝美女子。

    后来,她说她要回去,以为她放不下他。

    后来他打听到,她爱的人是他的宿敌——大周国师颜元诩。

    于是他不顾皇弟的反对,向颜元诩发起挑战。那一年,他到了大周帝都,夜里,女子哭着敲开他的门。

    “我不爱他了,你带我走,好吗?”

    “好。”

    看着她脖颈处的吻痕,他已经明白了一切,但她已经成为他的全部,为了她哪怕放弃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值得。

    他知道,只有在颜元诩面前,她才会笑,哪怕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却还是笑的那么开心。在他面前,她才会流露出那种绝望的伤感,他想至少对他,她是真实的。

    后来,他亲口喝下她喂的毒。

    她杀了他,却哭的很可怜:“对不起,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

    “这样也好。”他解脱似得笑了,动了情的术士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早已明白自己的结局。

    南宫无殇幽幽一叹:“这一场情劫,我们都输了。”

    看了羽菲一眼,南宫无殇叮嘱她道:“临走之前,我有一事叮嘱你,你身上被打上了天道的烙印,切莫卷入太多因果是非。”

    羽菲站在仙境之中,回味着他所说的话,眉间微蹙:“表哥,天道真的存在吗?”

    “天道是这世上无形的规则,春夏秋冬、日出东方日落西方、鸟儿会展翅飞翔,鱼儿会潜行水底这些都是天道运转的痕迹,因果报应,生死轮回,都是天道在插手人间诸事,它无处不在,却没有人真正见过它。”林明轩语调平缓,耐心地解释着。

    “它是诸神之祖,它也曾显化实体。”林明轩笑道,“封神演义记载它名鸿钧老祖。”

    “倘若触怒天道,会有怎样的后果?”羽菲眉心隐藏着几分隐忧,楚豪曾在夙国废都之上,公然叫板天道,他此行又去了最神秘危险的千年池,他会否如颜元诩一般,被天道盯上,算计致死?

    “轻则被打入轮回,重则灰飞烟灭。”林明轩紧张地看着她,“天道命定国师不得动情,国师偏偏却动了情,从一开始结局早已注定。”

    “天道不仁,众生皆苦。”羽菲幽幽一叹,“不过那样的势力,并非你我能触及的,在羽翼丰满之前,我们只能韬光养晦。”

    “国师不止一次提及与你缘分未尽,或许在未来,国师会觉醒归来,对抗天道。”林明轩淡淡道。

    “只是不知道国师的转世,会是谁?”羽菲也有几分期待,微微一笑道。

    羽菲前脚刚离开国师府,慕容瑾睿一行人,便匆匆赶到了国师府,国师府的法阵已彻底崩裂,那巨大的鼎炉里浓烈的火焰隐隐约约灼烧着一个人的影子,发出呜咽的嘶鸣,仿佛在为主人的离去而哭泣。

    “少主,我们来迟一步。”

    慕容瑾睿并不说话,而是走到了一堆木屑前,深深闭上眼道:“茗香已经自己为自己报了仇。”

    “少主”

    “不必多言,通知康王,趁楚豪不在金陵,准备行动吧。”慕容瑾睿眸光阴郁,捏碎了手中最后一块朽木,也将曾经的过往一并捏碎。

    那个唯一一直牵着自己的手,喊自己哥哥的茗香,早已经死了。

    他转身离去,微风拂过,他身后那一堆木屑随风飘扬,卷起一道龙卷风,落入鼎炉之中,烈火烧的更加旺盛,也焚烧了那冰冷无情的木屑。

    风中,似乎有一声声轻喃:“残存在世间的游魂,究竟在眷恋着什么?我没有心,却爱上了一个人”

    柳府,乱作一团。香兰慌慌张张地禀报羽菲道:“小姐,不好了,王夫人腹痛不止,可能有流产的迹象,林夫人林夫人被老爷关了起来。”

    “哦?”羽菲并不惊讶,而是扬唇,“看来王宇文已经夺回王家家主之位了。”

    “小姐,是王夫人说自己身子不适,硬要林夫人陪着,夫人喂她喝了安胎药,却被查出药里有藏红花,老爷二话不说将林夫人关了起来,便是柳老夫人也不信林夫人”香兰不明白,这种时候自家小姐怎么还笑得出来。

    “走,我带你去瞧一出好戏。”羽菲唇角微扬,心情十分愉悦。十月怀胎,王氏很明显是发现自己怀孕有诈,才策划了这出嫁祸的阴谋,只是她拜托幽兰调制出来的秘药,又岂是假孕这么简单?

    明粹院,早已乱作一团。黑灯瞎火中,柳明德焦急地等候在院外,便是柳老夫人也被惊动了,坐在一旁面露焦急之色。

    瞧见羽菲,老夫人招手让她过来,道:“安胎药里出现藏红花,你怎么看?”

    羽菲略一思忖,便道:“此事我不便多言,只盼着弟弟能平安降世。”

    “你不介意他是王氏所出?”柳老夫人明显不信任她。

    “人之初,性本善,初生的孩子是无辜的。”羽菲面上有几分柔情。

    柳老夫人松了一口气:“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了。”她倒是有几分担心,倘若羽菲会因为王氏的关系迁怒婴儿,算计王氏,如今看来这个丫头倒是很明事理。

    芳汐姑姑这时,进了院子,面露难色。

    “羽莲呢?”柳老夫人眉间微蹙,不悦道。

    “大小姐说她身子不适,免得过了病气给母亲,便不来了。”芳汐叹道,羽莲那个样子,哪里是生病,分明是不愿起身。

    她是经历过宅斗的,林氏不可能会在这种关键当口下藏红花,还是亲手送到王氏的面前,此事多半还有别人参与。

    不多时,玉姨娘也来了,她身后跟着羽池,自打上次在净月庵得羽菲相救,羽池对羽菲也没有那么尖锐,在玉姨娘的威胁下,安分了许多,也借故与她亲近了些。

    她规规矩矩地请安吧,便对羽菲道:“见过二姐姐。”

第九十章说错话() 
“三妹妹来了,快坐。”羽菲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三妹妹了。”

    “二姐姐经常不在屋子里”羽池说罢,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尴尬道,“二姐姐是在忙春绣之事吗?”

    春绣是大周初春的女子盛宴,平民与贵女同绣,最后择出一位名门绣女,这代表着举世无双的荣耀,成为绣女的女子,一般都有着不错的归宿。

    羽菲直接摊手:“三妹妹知道,我对刺绣素来不感兴趣。近日里玉妆生意繁忙,我去料理一些琐事。”

    羽池不敢开口了,心底的嫉妒却是不降反升,玉妆新出的胭脂水粉越来越贵,身为柳府的三小姐,却只能买最便宜的水粉用,二姐姐也从不说送她一些。

    她那点小心思羽菲又岂会不明白,但有时候有的人,未必你给她金银财宝她就会感激你,相反,你给的越多她便越贪婪。

    屋里骤然传出痛苦的呻吟,柳明德愈发焦急,揪住端着水盆的产婆:“夫人怎么样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柳府没有男嗣,一直是他的心病。

    “夫人动了胎气,如今似有早产的迹象,老爷放下我们定会全力以赴的。”产婆说罢,便急匆匆地端了水盆进去。

    柳明德焦躁地踱步,他回头看了一眼羽菲,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羽菲知道他怀疑是自己出手对付王氏,毕竟自己与王家有仇怨的事早已告诉过他了。只不过柳明德却没有对她说什么,一来是怕猜错了伤了她的心,二来是因为她背后的势力他不敢说什么。

    对于宅斗嗅觉经验几乎为零的柳明德,羽菲并没有怪他,这一次便是让他看清楚宅斗的血雨腥风。

    屋子里传来痛苦的叫声,卫姑姑抹着眼泪:“老爷,您一定要替夫人做主,夫人一直心心念念盼着这个孩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下毒之人逍遥法外!”柳明德蹙着眉,斩钉截铁道。

    “啊”屋子里,王氏痛苦的呻吟停下,那两个产婆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双手沾染着鲜血,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柳明德紧张万分,柳老夫人二话不说,急忙挑开帘子进去,羽菲、羽池几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玉姨娘并没有进屋,那妖媚的面上,眉心紧拧,深深地看着羽菲的背影。

    “啊!”刚一挑开帘子,羽池便惊吓地跌坐在地,“蛇好多蛇”

    王氏身子附近,一滩血腥的小蛇盘旋,约莫有十条,狂吐信子,模样十分可怕狰狞,怨不得连产婆都受了惊吓。

    王氏早已疼的晕了过去,柳明德犹豫再三最后一个进来,看着地上盘旋的蛇一脸错愕:“这是”

    轩窗忽然被推开,一声婴儿的啼哭骤然响起,穿着蓝色罗裙的女子,迈过轩窗急哄哄道:“夫人,孩子带来了”

    双脚落地,宝娟脸色惨白,紧张万分:“老老爷,老夫人,您们怎么会”

    “怎么会在这里?”柳老夫人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铁青,“我老太婆从前只听过狸猫换太子,用蛇换男婴的把戏,却还是第一次见。”

    宝娟慌忙跪在地上:“不是的,夫人是人啊,怎么可能会生出蛇的?”

    “妾身从前倒是听说过白娘子传说,白娘子是蛇妖,嫁给凡人后生了一子与常人无异。莫不是”玉姨娘捂着嘴,那后半句虽未说出口,但众人也纷纷猜测王氏是否是妖。

    “姨娘怎能污蔑夫人?夫人是王家嫡女,怎可能是那些污秽肮脏之物?”卫姑姑气的脸色通红,“宝娟,是不是你偷换了夫人的孩子,串通产婆故意栽赃嫁祸夫人?”

    柳明德目光阴鹜地盯着宝娟,心里琢磨着卫姑姑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宝娟脸色惨白:“卫姑姑,你怎能如此构陷奴婢?奴婢最怕蛇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婴孩替换成毒蛇,奴婢身上也该是沾了血才对。”

    好端端的男童变成了蛇,任谁心里也不好受,柳老夫人冷着脸道:“王氏误食藏红花流产,这里没有蛇只有死胎。”

    为了柳府的面子,柳老夫人竟然打算将这件事揭过去,她又岂会如她意?

    “老爷、老夫人,王太医到了。”管家站在屋外,禀报道。

    王太医一直负责替王氏安胎,清理了现场,王太医替王氏把脉,眉心紧蹙:“奇怪,夫人的脉象并未小产迹象?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柳老夫人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太阳穴,问。

    “似乎并未怀孕。”王太医越来越糊涂了,“可是先前几个月,分明是喜脉才对。”

    “呀!”玉姨娘捂着嘴,一脸纠结,“妾身似乎没有这回事,夫人怎可能做这种事?”

    “什么事?”柳明德正在气头上,“说。”

    玉姨娘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怯生生道:“去年王夫人给了妾身几粒药丸,要妾身下在二小姐的杯盏之中。妾身母女都是二小姐救回来的,又怎会做这种丧心病狂之事,于是妾身便拿了药去回春堂游医鉴定,谁知”

    “说。”柳老夫人的脸色更沉了,背地里,王氏究竟还有多少手段,是自己未曾发现的?

    “回春堂的大夫说,这药能致人假孕八月左右,便是太医也查不出来。”玉姨娘拧着眉心,“那云游大夫是妇科圣手金秉奎。”

    金秉奎的鉴定自然不会有假。

    她冷冷地看了抱着沉睡的婴儿,跪在地上的宝娟:“你手中的婴儿,是从何处抱来的?”

    宝娟额上冷汗淋淋,强咬着牙道:“是夫人和老爷的孩子”

    “事到如今,你还想为虎作伥吗?”柳老夫人严厉道,“倘若你肯说出实情,我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一命,否则”

    卫姑姑被押在一旁,气愤地瞪着宝娟:“夫人最恨叛徒了,你竟敢陷害夫人,你对得起夫人吗?”

    “将她的嘴堵上。”柳老夫人冷冷道。

    宝娟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宝娟不能背叛夫人。”

    卫姑姑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抬脚便欲踹向宝娟,却被羽菲轻飘飘地化解,她一脸不解:“卫姑姑为何要杀宝娟呢?莫不是怕宝娟说出真相?”

    说着,她轻轻动用神识,将卫姑姑的双脚禁锢,轻轻按下她足尖的绣花,刹那间一条细长的毒针便飞射而出,紧紧地插在了屋子里的柱子上,紧贴着王太医的脑门。

    王太医是王家人,他呆呆地看了一眼被银针腐蚀的红柱,后怕道:“好恐怖的毒性。”

    柳老夫人坐不住了,怒甩着拐杖:“好歹毒的婆子,将她押下去绑起来。”

    柳明德也脸色阴沉,冷冷地看了昏迷不醒,脸色煞白的王氏一眼,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若王氏给他戴绿帽子,他也不会这么生气,但混淆柳家血脉,让他养别人的孩子,其罪可诛。

    卫姑姑被控制后,宝娟才敢开口:“老爷、老夫人,奴婢也是迫不得己,是夫人逼奴婢这么做的,夫人说林夫人回府后,整个柳府都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只能兵行险招,假孕骗老爷和老夫人的重视,夫人也是没有别的办法,才出此下策。”

    “没有别的办法,便想到狸猫换太子这出把戏?”柳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狠狠地将拐杖摔在了宝娟身上,宝娟怀里的孩子吃痛,哇哇地哭了起来。

    宝娟连忙哄着他,一脸痛苦道:“老夫人,奴婢罪该万死,可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希望老夫人能将他送回去。”

    “你们利用这个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柳明德怒气正盛,呵斥道。

    “奴婢也不忍心。”宝娟泪雨如下,“这孩子是城郊吕绣娘家的孩子,奴婢想着在柳府,这孩子至少能过的更好一些。”

    “管家,将孩子送回去,拿一千两银子去向吕绣娘致歉。”柳老夫人吩咐道,“让她远走高飞。”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是。”

    “既然王夫人并没有怀孕,为何会吃下藏红花便流产呢?”羽菲故作不解地看着宝娟,问。

    宝娟低着头,啜泣道:“夫人说要利用这次机会,扳倒林夫人,柳家只能有一位主母。”

    众人沉默不语,也不知各自思量着什么。

    不过时,秋姑姑慌慌张张地闯了过来,挑开帘子喘气道:“不好了,林夫人晕倒了。”

    柳明德顿时一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他厌恶排斥的屋子,命人去请了大夫,急忙快步走向羽桃苑。

    羽桃苑,风景格外精巧别致,假山凉亭,剔透清池,寒梅绽开花蕾,倒影在池水中,疏影横斜煞是好看。只是风景再美,柳明德并无瑕欣赏,便是羽菲也脸色凝重,顾不得补刀王氏。

    不多时,大夫提着药箱过来,替林氏把脉半晌,不确定道:“夫人的脉象应是怀孕的征兆。”

    “什么?”柳明德有点懵,心里既是忐忑又是期待,“当真?”

    大夫又摸了一会脉,确信道:“恭喜大人,夫人的确是怀孕了。”

    柳老夫人闻声,也未顾上处理宝娟和卫姑姑,而是命芳汐姑姑去请了正在金陵过节的金秉奎。

    金秉奎一听只是寻常问诊,并不想过去,而芳汐姑姑似是无疑提及羽菲同神医幽兰的关系十分要好,如今需要问诊的便是羽菲的生母。

    金秉奎急忙连鞋都没穿,急匆匆地冲出了回春堂,边走边抱怨:“你怎的不早告诉我老头子?”

    圣手金秉奎把脉罢,皱着眉头看着柳明德:“你是一家之主?夫人怀孕三个多月了你竟然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罢了,还将她独自一人关在屋子里?你难道不知道孕妇气虚血弱,不宜郁结于心吗?”

    柳明德被呵斥的一愣一愣的,他只能低着头乖乖听训。他为了一个假孕心机深沉的女人,将自己青梅竹马的夫人丢在一旁,竟连她怀孕了都不知道。

    想起林氏“我对你,再没别的奢望了”那句话,柳明德竟然觉得胸口闷得慌,回想过往一幕幕,强烈的愧疚让他没脸再看林氏。

    与柳明德与老夫人的高兴不同,羽菲一脸凝重。乱世将至,她付出的感情越多便越难全身而退。

    翌日,宝娟的尸体被人发现在柴房,醒来的王氏动用王家的力量,救下了卫姑姑,她被禁锢在明粹院不得踏出一步。

    明粹院的红梅绽放在屋前,往日热热闹闹的院子,此时仅剩王氏与卫姑姑二人。王氏脸色有几分苍白,目光幽邃地盯着梅花:“宝娟真的死了?”

第九十一章实在可怕() 
“是,老奴亲眼瞧见下人将宝娟的尸体抬了出去。”卫姑姑皱着眉,“若不是这丫头,夫人也不会”

    “我曾经交给玉姨娘致人假孕的药丸,让她骗柳羽菲喝下,可是她不肯。当晚老爷便喝醉了,宿在我的院子里后来羽菲去了龙城,我便将此事暂时放下了,不过十几日,我便怀孕了,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王氏支着轩窗,一脸憔悴。

    “夫人的意思是此事从头到尾都是二小姐策划的?”卫姑姑忽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夫人一生最大的心结便是孩子,可她是怎么知道的?打蛇打七寸,二小姐这招极狠,又十分有耐心,实在可怕。

    “如果我没有猜错,去年春江宴宝娟便被她收买了。”王氏拧着眉,愁容不展,“原以为她靠的不过是楚王殿下,是我轻敌了。”

    王家,一袭华贵白袍外罩褐色长袍,翩翩君子王宇文,听着左右汇报,唇角微扬:“原来如此。”

    他一直很疑惑,为何王氏怀孕羽菲没有任何动作,任由她生下子嗣,原来她竟是布下了连环计,要将王氏一举击溃。

    只是如此一来王家在柳府就要少一个眼线了。

    王谢两家的朝堂争斗也到了白热化,自从他实际掌舵王家后,主动命祖父让出了丞相之位,以退为进对付谢家。

    少年太子为了保持平衡之道,势必要削弱谢家,给王家以喘息之机。果不其然,紧接着王宇文被提拔为正一品御史大夫,代收百官奏事,有权起草诏命文书。

    与此同时,谢家大司马强行圈养皇族血统的美姬,强杀皇族中人被众臣弹劾,在王家推波助澜之下,谢家长老被罢免职务,永世不得为官。

    经此一役,王宇文在王家声名更盛。唯有他蹙着眉,一遍又一遍地翻着密信,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王雨蔷挑了红烛放在他案边,笑道:“哥哥也要注意休息,莫要熬坏了眼睛。”

    王宇文点了点头,轻声一叹:“如今我们这一脉,便只剩下你我兄妹二人了。”

    王雨蔷垂下眼,有几分悲伤:“人生无常,从前那些无忧无虑快乐的日子,都一去不复返了。”

    空气染上一层悲怆。沉默半晌,王雨蔷忽而一笑道:“哥哥对付谢家这一局赢的漂亮,丞相之位何其重要,祖父便是退下来也难有人能顶上去。”

    “这可未必。”王宇文忽而叹道,“这一局,我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王家并没有赢。春闱在即,那人既然盯上了丞相之位,便不能会失手。”

    “哥哥说的是谁?”

    “林明轩。”

    “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子,莫非有什么特别之处?”王雨蔷不解。

    “你深居内宅,自然不清楚江湖之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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