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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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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早就见识过楚豪的可怕手段,不敢有异心:“春花,秋月定拼死效忠主人!”
翌日,羽菲顶着黑眼圈醒来,楚豪这个衣冠禽兽,竟然对她动手动脚,若不是她死守防线,只怕昨晚就被吃干抹净了。
看着楚豪硬塞过来的两个丫头,羽菲板着脸道:“我不管你们从前是谁的人,跟谁做事,如今既然跟了我,就得按的规矩来,我眼里容不下沙子。”
“誓死效忠!”春花、秋月跪下,语气坚定道。
命香月将两个丫头带下去安置,这时,香兰挑开了帘子,与羽菲道:“小姐,浅兮求见。”
浅兮是柳府厨房的丫鬟,羽菲淡淡的抿了口茶,“让她进来。”
“是!”
浅兮见到羽菲,便匆忙地跪了下来,眼角带着泪花,恳求她,道:“二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的家人吧”说着,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羽菲忙将她扶起,疑惑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先别哭,且说给我听听。”
“奴婢家中有带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一家人全靠奴婢的月银过活。可如今有近三个月,奴婢都没领到一分银钱,眼看着母亲的病越来越重,奴婢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求二小姐的。”
羽菲了然,定又是王氏从中作梗,她故作疑惑道:“母亲出自名门大户,怎会克扣你这点月银?”
“二小姐,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三个月前,夫人曾说为了修葺筱林苑,柳府资金有些周转不灵。上个月,林夫人掌管厨房,夫人便说过我们三个月的月钱由林夫人先行垫付,可到如今奴婢仍没见到半分银钱。”想到家中母亲和弟弟,浅兮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羽菲命香月取出几锭银子:“也是个可怜人,这些银钱你先拿去用。月银的事,我会想想办法的。”
“多谢二小姐,二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奴婢就知道*是对的。”浅兮激动地磕头。
送走浅兮,羽菲沉着脸吩咐香兰,“让春花盯着浅兮,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明粹院,趁着夜色,浅兮跪倒在王氏脚下:“夫人,二小姐送了奴婢五两银子,并说会帮奴婢打探月钱的事。”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你先下去吧,照计划行事。”王氏淡淡地抿了一口茶。
“是。”
赵嬷嬷往王氏的茶杯里添了口茶,道:“由此看来,二小姐并无嫌疑。”
“没有嫌疑恰恰是最大的嫌疑。”王氏揉了揉太阳穴,“自从这丫头回府后,总让我有一种掌控不住的感觉。”
“那夫人的意思是?”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赵嬷嬷忧心忡忡:“若是被老爷查出来,只怕”
“哼!这些年,我收敛了锋芒,没想到竟被他骑到了头上来。”王氏冷冷道,“我王家,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光禄寺少卿?”
“当真热闹。”
“听说万国朝圣的日子就要到了,怕是金陵也在预热呢!”
羽菲嘴角微抽:“香兰,你用词可真上进!”
“喂,这可是太子的马车,还不让路?”正当羽菲走神之际,前方一辆尊贵奢华的马车,拦在了羽菲面前。
羽菲微微一怔,大周朝皇帝似乎连娃都没有吧?哪来的太子?
而驾车的马夫挥着马鞭吵吵嚷嚷,一时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香兰挑开帘子,对羽菲道:“是安澜国太子的马车。”
羽菲点了点头,安澜国太子,在金陵地盘上竟敢这么嚣张?她冷冷道:“这位小哥您说错了吧?金陵的街道这么宽,便是四辆马车并驾齐驱,亦是绰绰有余。您何必仗着自己是安澜国太子的车夫,狗仗人势,欺我一个弱女子呢?”
她说完,还作势挤了两滴眼泪。一时间路人议论纷纷,指责这仗势欺人的家奴,连带着对安澜国太子也有了微词。
家奴面上有些过不去,正欲发作。
马车帘子被掀开,一袭白衣玄袍,清贵如天山雪莲的太子南宫月笙,扬手言简意赅道:“从旁绕道,不得扰民。”
他五官深邃,眉目清幽,鼻梁挺立,墨发用金冠束着,更显的五官线条清冷不羁,端的是高贵冷傲。白色玄袍的边角,绣着奢华的金丝蟠龙纹,更显衬的他尊贵不凡,气势不俗。
路人一时竟被他的模样所惊艳,说不出半个字来。
两辆马车擦身而过,南宫月笙透过帘子,深深的看了羽菲一眼。见她衣衫素净,模样清秀,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
南宫月笙唇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玉妆楼前,香车宝马络绎不绝,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金丝楠木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地提着“玉妆楼”三个字,门外装潢精致典雅,看得出陈晨是费了一番功夫的。羽菲对陈晨这个合作伙伴的办事能力,非常放心,甚至陈晨连马车轿子的停放都归纳的井井有条。
陈晨能混成四公子,定然有过人之处,羽菲急需一个强有力的后台为自己撑腰,便按照现在投资理念,释放了十分之一的股权以10万两白银的价格卖给了陈晨,陈晨对这种赚钱模式非常感兴趣,也非常乐意做日进斗金玉妆的合伙人,帮助羽菲出面打理一些琐事。
第十五章不羁风流()
楼外,按照羽菲的要求,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小碟一小碟的免费发放的试用品,针对的正是贪小便宜的贵妇和平民。
羽菲甫一下轿子,便听得一阵尖叫声,寻声望去,只见众人簇拥中,一袭红衣如火,凤眸秋水盈盈,绯波荡荡的绝美男子,轻摇艳紫折扇,一派不羁风流,正是陈晨。
若不是陈晨只爱蓝颜不爱红颜的名声在外,只怕众女都要巴巴地扑上去了。陈晨走到羽菲跟前,展颜一笑,天地为之黯然:“丫头,你可来了。”
“没想到路上会堵,竟是来迟了。”羽菲浅笑着答道,朝着陈晨挤眉弄眼。
陈晨不为所动:“鼎鼎大名的玉妆楼开业,赠送价值千金的胭脂水粉这等事,足够吸引金陵百姓倾巢而出,若不是本公子压着,只怕整个金陵要乱作一团。”
羽菲一怔,这事她竟没想到,一时压低声音:“多谢,只是玉妆之事,还请陈公子代为保密。”
“若是你保不住玉妆,本公子不介意过河拆桥。”陈晨衣袂翩跹,步入玉妆。留下羽菲硬着头皮,迎着众女好奇、嫉恨、羡慕、怨愤的眼光。羽菲无奈地耸耸肩:“美色误人。”
“去,把她的眼珠子给本公主挖下来。”羽菲稍作停留,正欲入内,却听见一个野蛮凶狠的声音,定眼一瞧,便见一顶异国情调的轿子落在玉妆楼前,轿子由六根金色柱子悬成六角形,枚红色的奢华罗绮顶,四周垂着飘飘似雪的白纱,白纱里,一袭红色异族服饰,头戴白色羽绒饰物的少女,在女仆的搀扶下走下轿子,目光不善地盯着羽菲。
少女衣着光鲜亮丽,只是手指隐藏着暗色金丝指套里,羽菲猜测这位定是那位被楚王殿下断去玉指的安澜国公主南宫月茹。
南宫月茹的侍卫,闻声将羽菲拦在玉妆楼前,羽菲笑语盈盈:“不知小女子是否得罪过公主?”
南宫月茹冷哼:“不过小门小户生出的女儿,也配与商公子说话?”
“公主的意思是,尊贵如公主,竟连我这个小门小户的女儿都不如喽?”羽菲毫不客气,倒是令旁观者惊诧不已,不是都说柳府二小姐柳羽菲怯懦胆小,空有才华却不登大雅之谈吗?
“你”南宫月茹恼羞成怒,“去挖掉她那双眼珠子,本公主倒要看看她还敢不敢这样嚣张。”
侍从正待动手,一袭青罗裙束身,英气逼人的杜秭归身形轻灵如电,挡在羽菲面前,抬脚便将侍从踹翻在地:“在我大周地盘,辱我大周贵女,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有让安澜公主长记性啊?”
杜秭归毕竟是皇亲国戚,南宫月茹不敢动她,只得冷冷道:“本公主今天就要挖下她的眼珠子泡酒,你能奈我何?”
“本姑娘倒要看看,谁敢动?”杜秭归英气勃勃,朝着南宫月茹拔剑相向。围观的贵女渐多,也唯有杜国公嫡女杜秭归才敢不把安澜公主放在眼里,杜国公府可是太后的娘家。
南宫月笙的侍从自然不依,与杜秭归缠斗了起来,杜秭归身形轻灵如燕,剑气却咄咄逼人,招招致命。听闻杜秭归不爱红妆爱戎装,不曾想竟有如此功夫,羽菲暗中赞叹,手腕中的暗器已悄然离玄,不声不响地刺入南宫月茹的侍从体内,融化无踪。
正是周成冶,小李子苦着脸道:“皇上,差不多咱赶紧回宫吧,若是被太后发现,奴才可得脱层皮。”
“母后那里,朕顶着便是。”说罢,周成冶紧紧地盯着羽菲的身形,只觉得有一股熟悉亲切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小李子,去替朕弄一张玉妆楼诗会请柬过来。”直觉告诉他,他不能错过这场玉妆诗会,“顺便把楚王的忠犬给朕绑过来。”
“”
玉妆楼下,南宫月茹喋喋不休地冲着侍从发火:“一群废物!竟然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要你们何用?”
侍从垂手,拿起尖刀正欲自裁,便听一个清冷高贵的声音响起:“月茹,莫要胡闹,。”正是一袭白色玄袍、锦衣清贵的南宫月笙。他淡淡摆手,“下去!”
侍从躬身行礼后,身形如电消失在人潮中。
“真巧,又见面了。”南宫月笙似笑非笑地看着羽菲。
羽菲嘴角抽了抽:“太子殿下记性真好。”
“对重要之人,本宫一向过目不忘。”南宫月笙眸光微凛,讳莫如深。
“做作!”杜秭归十分不喜安澜国这对兄妹,毫不客气。南宫月笙也不生气,“本宫初来乍到,听闻金陵楚淮河畔玉妆楼分外闻名,便过来瞧瞧,不曾想玉妆楼诗会无请柬禁入。”
瞧着玉妆楼前前厚厚,气势如虹的禁卫军,羽菲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陈晨是如何能够调动了禁卫军,将玉妆楼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若是没有梨若郡主的请帖,便是皇帝也不能进入,更遑南宫月笙这位异国太子了。
“太子殿下,可以用我的请柬。”在熙熙攘攘声中,羽池的声音格外响亮,她一身浅羽绫罗绸缎,满头珠翠,挤到了羽菲面前,痴痴地看着南宫月笙道。
“你是”南宫月笙仍旧笑的温和。
“光禄寺少卿之女。”羽池娇滴滴地挽着羽菲的胳膊,唤了一声,“二姐姐。”倒是让羽菲有些受宠若惊。
审查请柬的是玉妆楼的林管事,是羽菲从舅舅那里借来的人才,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算管事算账都是一把好手,向林管事打了声招呼,南宫月笙兄妹便被放了进来。即便与南宫月茹有些小摩擦,羽菲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玉妆楼一楼是已经上市、销量极好的胭脂水粉,旁的胭脂店都能仿造;而二楼是特制的玉妆面膜、面霜、补水霜等,是羽菲从手镯里造出来的现代化妆品;三楼是价格昂贵的名贵化妆品,是从玉妆系统兑换的原液搭配而成,一盒价值千金,也唯有王谢这样的百年世家方能用得起。至于四楼,自然是贵宾休憩的场所,分大厅与男女贵宾室,布局清新雅致,名贵的古玩字画、茶盏器具一应俱全,翠绿的盆栽,罗绮帷幔,低调奢华。
四楼,众女簇拥着梨若郡主,细细打量着梨若完美无瑕的容颜,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梨若着白底绡花罗衫,嫩黄百褶裙,端坐在雕刻精巧的檀木椅上,端庄优雅,仿若空谷幽兰纤尘不染。
瞧见羽菲进来,梨若笑着起身引荐道:“我来介绍一下,光禄寺少卿次女,羽菲,也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妹。”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光禄寺少卿,哪配与郡主义结金兰?”柳苏苏不满道,众女也随声附和着。
“你们却是有所不知,羽菲是玉妆楼夫人的嫡传弟子。”梨若一席话激起千层浪,众女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
羽菲知道这是梨若郡主在为自己铺路了,当初她决定医治梨若,便是打着从幕后走向台前的算盘,依靠驻颜术笼络人心,击垮王氏。
想着,羽菲盈盈笑道:“师傅神出鬼没,母亲精力有限,玉妆便暂时由我帮忙照看,还请诸位姐妹多多捧场,莫要让羽菲被师傅撵出去才是。”
杜秭归笑道:“你倒是幽默。”
“今日之事,多谢杜姐姐了。”羽菲是真心道谢,帝都的贵女,哪一个不是心机深沉之辈,如杜秭归这般洒脱随性的女子并不多见,羽菲有心交好。
“客气什么?”杜秭归大大咧咧道,“我早就看安澜公主不顺眼了,一个小小的番邦公主,竟敢在大周趾高气昂,残害我大周贵女,真该打。”
但凡女子,没有不爱美的,不多时,众女便围了过来,与羽菲攀谈,羽菲精准地指出她们皮肤的缺陷,并针对贵女的不同身份、不同肤质,推荐了最恰当的化妆品,众女对羽菲的印象大为改观。
唯有柳苏苏寥寥几人,立在王雨柔身侧,冷冷道:“好歹是光禄寺少卿嫡女,竟做着贱商的活计,简直丢我们金陵贵女的脸面。”
王雨柔一袭大红牡丹玫红烟纱绮罗,逶迤拖地嫩粉牡丹裙,身披月霞薄烟玫红纱,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般婀娜多姿,端的是“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她眉心微蹙,呵斥道:“妹妹怎能如此失言?古有范蠡至陶经商,富甲天下;贱商吕不韦,慧眼识人奇货可居,以后权倾朝野,便是当朝商公子陈晨,亦是商贾出身,柳二小姐不过是代人打理,又哪里称得上自降身份呢?”
柳苏苏脸色一白,众女纷纷附和:“王小姐说的真好,不愧是名门之后,真真不是那些小门小户可比的。”
梨若眸光愈发冰冷,翩翩袅袅起身,轻声道:“时候不早了,莫要让贵宾等久了。”
玉妆诗社,搭设在玉妆楼邻水楼阁之上,布局空旷雅致,窗外水巷曲折、一艘艘画舫华丽,楼阁临水,风景这边独好。南宫月笙兄妹早早便坐在一旁侯着,南宫月笙正与陈晨说着话,帷幔轻扬间,自成一道靓丽风景,很是般配。
诗会,自然少不了要吟诗作赋,贵女们为了表现,自然是卯足劲地明争暗斗,唯有羽菲一脸清闲地抿着茶看戏。
第十六章风尖浪口()
南宫月茹思量许久,也终于拿出一首不错的五言律诗,得了众人赞叹后,心情大好,南宫月茹便将目光投向了杜子然,只见他盯着一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阳光下一袭羽衫清秀从容的羽菲,正气定神闲地品茗,好不惬意。
南宫月茹心中气愤,便冷冷开口:“方才听说,这玉妆楼竟由光禄寺少卿之女打理,却不知才学如何,是否当得起玉妆的家?”
眼看安澜公主就要与羽菲对上,羽池心中暗喜,笑着答道:“回公主,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是金陵十大才女都败在了姐姐手里。”
这话看似在追捧羽菲,实际上却是将羽菲推上了风尖浪口。
“哦?”南宫月茹一听,挑衅道,“柳二小姐莫不是江郎才尽了?”
羽菲只是淡淡地看向窗外,并未理会她。
王雨柔笑语盈盈地解围:“羽菲鲜少出府,只怕是有些紧张。”说着,环视了一圈在场的贵公子,众女会意,对羽菲暗自警惕。
“曲径通幽溆,棂窗溢酒香;旗亭春弄笛,画舫晚鸣榔。”声音清脆如莺啼,伴着笛声,一时引得众人回味无穷。
“当真妙极!”谢道轩忍不住赞叹,杜子然也点头称赞,众人纷纷附和,这让南宫月茹的脸色愈发阴沉:“你们大周自诩礼仪之邦,竟只会做这些浓词艳诗吗?”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既然南宫月茹把脸伸过来让她打,不打的她吐血三升,她就不是羽菲了。
“好一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楚王殿下麾下,最得力的少将军杨牧鼓掌道,“终有一日,我大周铁蹄必将强渡河北,踏遍北夷!”
一时满场寂静,陷入尴尬。
南宫月笙眸光冰冷地瞥了南宫月茹一眼,不紧不慢道:“本宫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这天下除了楚豪,他不惧任何人。
诗会结束,南宫月笙独独拦下羽菲:“今日在街上,侍从口不择言,本宫在这里向柳二小姐道歉,不知柳二小姐是否赏脸到明月楼一叙?”
“多谢南宫太子美意。”羽菲果断地拒绝道,“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太子谅解。”
南宫月笙轻声在她耳边调笑道:“与楚王同寝而眠,柳二小姐怎得不说男女之妨?”
“明月楼菜肴偏甜,不如就在玉妆楼一叙。”
玉妆诗会,光禄寺少卿次女羽菲,竟然是神秘的玉妆夫人嫡传嫡子,且信手拈来两首诗,引得三大美男赞不绝口,更是被安澜太子邀请到明月楼用餐羽菲一时风头无二。
玉妆楼内阁,是羽菲小憩的地方,此时摆了一张并不显然的桌子,羽菲撵走所有人,只留南宫月笙一人,她开门见山道:“那夜擅闯我闺房的,是你!”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道。南宫月笙端坐在檀木椅上,唇角扬起邪魅的弧度:“不愧是楚豪看重的女人,倒是有几分聪明。”
“九州四公子,除了魔公子宫月笙,我都见过了,你是安澜国太子,也是魔宫魔君宫月笙。”九州各国朝廷都不敢轻举妄动的门派除了九州门、便是魔宫,只是没想到魔君竟是安澜国太子,羽菲忽然有了一种危机感。
“对江湖,你倒是有几分了解,全不似一般闺秀。不过,对楚豪,你又了解多少呢?”南宫月笙讳莫如深道。
羽菲陷入深思,她只知道楚豪冷血残酷,嗜杀霸道,整个天下都不被他放在眼里,但是,她总觉得,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做,但是究竟在做什么,她全然不知。
“看来,楚豪并没有把你当自己人啊”
“难道太子殿下没听过一句话吗?”羽菲浅笑。
“什么?”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羽菲猜测南宫月茹靠近她的目的多半是为了套出楚豪的秘密,反正她一无所知,便告辞离去。
南宫月笙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景,双眸微眯:魔宫的情报网遍及九州,竟查不透一个小小的光禄寺少卿嫡女。羽菲啊羽菲,你到底是谁?
不过,但凡敢阻碍他掌权天下、统御九州之人,他都会一一拔除,不留后患!
皇宫,从昏迷状态醒来,周成冶揪起小李子:“幽兰那混蛋呢?朕一定要杀了他!”
小李子苦着脸道:“奴才都说了,幽兰只听楚王的。”
幽兰性情难测,很不客气地给周成冶下了迷药,把他送回皇宫,至于原因,当然是楚豪临走前交代的,当然也和告密的惹祸精周钰温脱不开关系。
周成冶也不是笨蛋,他思忖半晌,似是自言自语道:“既然幽兰只听楚豪的话,那下迷药把朕拖回宫想来也是楚豪的主意了,但是楚豪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奴才倒是打探到一件事。”遂把羽菲做为玉妆夫人嫡传弟子的事,说与周成冶听,周成冶唇角微扬:“楚豪做事,连朕都难以强迫,他却甘愿为了这个神秘的玉妆做自己最不愿做的事,而这位玉妆夫人神出鬼没,玉妆一直由柳二小姐打理,楚豪曾经也向朕提起光禄寺少卿柳明德府中千金之事,莫不是楚豪看上柳府的姑娘了?”
小李子满头黑线,只觉皇上脑洞好大。楚王殿下那可是冷血无情的主,对王谢两家贵女不屑一顾,连安澜公主都看不上眼,会瞧上五品芝麻官的嫡女?哦,听说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
“杀无赦。”冷冷地下令。
凌墨还待辩解,便听楚豪不容置疑道:“竟敢勾结安澜国,诱发水患,欺上瞒下,唯有鲜血才足以平民愤!”
“是!”
“从门中挑选几人走马上任,补足漏洞,若还不足以控灾情、平民怒,让他们刎颈谢罪。”森冷的面具下,楚豪一双冰冷的眸子,冷冷地划过夜空,投向遥远的金陵。
刚刚回府,屁股还没坐热的羽菲,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过安静了几日,又是寒食,这一日柳府上下都要墓祭。天还未亮,秋姑姑便神色凝重地跑过来道:“二小姐,寅时快过了,厨房的婆子丫鬟一个都没来,林夫人派人去喊,竟是一个人也找不到。”
“不用找了。”羽菲了然,扫墓祭祀历来是家家户户最重大的事,若是母亲未能及时备好祭品,便是失德,再严重些便要自请下堂了。
思量一番,羽菲唤来春花、秋月,道:“春花,给你半刻钟去准备祭品。秋月,让那些亵职的婆子丫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父亲面前,你可明白?香兰,你去把我先前让你调查的东西,送去给母亲过目。”
“是。”
天刚朦胧亮,柳明德与柳府男眷,携祭品香纸到柳氏祠堂坟,摆放祭品、水酒,然后烧纸、焚香、奠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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