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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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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人倒是个聪明的。”羽菲淡淡离去,仿佛从未来过,若不是魏夫人同王氏关系密切,她还不会这么早对内阁学士出手。
入夜,雨水滴答滴答溅落,清亮的风,顺着轩窗兜进屋子。羽菲床前浅青色帷幔翩跹,那烛光因着风,微微晃动。
楚豪陡然破窗而入,看她低头安静描绘着什么,那仔细专注的神情,竟是叫他看的有些呆了。她身子本就瘦小,那娇小玲珑的曲线,在烛光下显得单薄孱弱,惹人心疼。
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女,却偏偏不知心里藏了多少事。若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闺阁少女,便如她的姐妹,一个张扬跋扈,不知人间疾苦;一个呆滞蠢笨,欺软怕硬。又或者像梨若,也是安安分分地讨好楚国公,一个个为了能有好的归宿,算计来算计去,都挑不出内宅争斗,而羽菲却是个特例。
掌控谢家,本就是惊世骇俗之举,偏偏她还打通了整个大周的消息网,从贵族门阀到乡野村夫,都在她无形的监控之下。这样的女人,本来该是最省心的,但方云道君说的没错:命运的轮盘,在两千年后悄然转动,天命之女一旦觉醒,便意味着死亡笼罩九州。
“看够了没有?”羽菲放下笔,一双眸子冷静地看着他。
楚豪走到她身侧,看她落下的正正楷楷的毛笔字,淡淡道:“你不算计人专心练字时,倒是让人百看不厌。”
“让楚王殿下失望了,这幅字,我也是练来陷害人的。”羽菲嫣然一笑,那娇俏的容颜在烛光下,显出几分森冷。
楚豪只是淡淡道:“那也是该死之人。”
羽菲忍不住笑了:“殿下若是再这般宠我,只怕我这里会变笨的。”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一脸嗔怪。
楚豪微微一笑:“本来便不聪明,何必费这个神?”
“为何活下去啊!”羽菲回答的理所当然。
楚豪脸色微微一沉:“你还是不信本王,能护你周全?”
羽菲起身,活动着身子,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自然是信的,只不过天玑难测,谁又知道明天会否世界末日?总要多一些保命的手段。”如果不爱,自然可以两袖清风,潇洒离去;可既然爱上了他,那天道坎坷,便由她与他共担。
楚豪沉默不语,或许是无力反驳,也或许是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知该如何回应。
夜风微冷,淋淋的细雨,卷着残瓦掉落,溅开窗外琉璃宫灯镀染下,破碎开的波光粼粼的湖,砰地一声,一声蛙叫打破了微冷的沉寂。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光阴当真无情。”羽菲忍不住有些感慨,夜合花香开满庭,夜深微雨里,恍然若梦,不知现实究竟是否真实。
轻轻替她披上大红的长袍,楚豪眉心微蹙:“天若有情天亦老,天无情人有情。”
那些追求长生不老之法的人,活得太久了,也就没了感情。孤独一个人,看遍了人世间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便是天,要么无情要么疯掉,所以天,不能有情。
那微冷的风,吹的羽菲有些打颤,楚豪替她披上衣衫,她心头微暖:“倒是忘了替殿下倒杯茶了。”
楚豪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深深地看着她,道:“你的心,何时向本王绽开?”
羽菲知他希望自己能说出身上的秘密,那些前世今生的说辞,甚至菲妆早已引起了他的怀疑,只是他不肯问,她也不肯说,如今终于要摊开了吗?
“殿下如果想听,我便说与你听”羽菲清澈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楚豪,娇俏的唇边带着一抹俏皮的微笑,“只是楚王殿下莫要被吓到才是。”
楚豪默不作声,那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将她看透,羽菲只是唇角边微含笑容:“正如殿下曾经听过的一般,我并不属于这里。真正的羽菲,早在十五年前,便已经死了。”
“王氏的手段,十分狠辣,她便是亲手闷死了羽菲,也能含着笑,将罪责全部推到林氏身上,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救活了这具身体,以羽菲的身份过活。”烛光下,羽菲明澈的眸子宛若星辰般璀璨,只是那美眸深处,仿佛隐藏着极为压抑的悲伤。
楚豪微微动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若太难过,便不要说了。”
“我的前世,没有真气、神兽和皇权,那是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手机可以千里传音,万里飞行只需一个时辰,家家户户智能偃甲,菲妆便是前世,最顶级的科技。”羽菲努力将科技转化成楚豪能听懂的话,指着菲妆解释道,“只是我竟没想到自己死后,菲妆会随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听到她曾经死去过的消息,楚豪不知为何,心中微微刺痛,紧紧将羽菲揽在怀里:“对不起。”
以楚豪高傲的性子,莫说是对不起了,便是平和的与你说句话,已是天大的恩泽了,没想到他会自己说对不起,羽菲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当下便甜腻腻道:“其实你不开口问,我也打算找个日子,告诉你这些的。”
楚豪不同于常人,他在千年池磨砺心智,不知经历了多少前尘,其中心酸苦楚,自是不足道也。他没想到羽菲也是经历过这些的,只是她经历的在遥远的未来。她说的轻松,楚豪却知她所经历的,定是让人疯狂绝望的过往,否则怎会缔造如此坚强的心智?
“所以你如此费尽心机对付王家,是为了替真正的羽菲报仇?”楚豪何等聪明,联系她先前说过的话,不难想象她的目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林氏生产()
夜空陡然响起一声惊雷,细雨也仿似狰狞的利爪,狠狠地撕扯夜幕,将黑暗拖拽至人间。
天刚朦胧亮,香兰便慌慌张张地挑开厚重遮阳的帘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咋咋呼呼道:“小姐,大事不好了。”
刺眼的光兜进屋子,羽菲揉了揉惺忪睡眼,坐起身来,面色不悦:“香兰,何时你才能学着你家小姐这样稳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香兰鬓发散乱,金步摇歪歪斜斜,大喘气道:“夫人她大出血。”
羽菲顿时睡意全无:“请金秉奎了吗?”
“秋姑姑已经去请了,只是林夫人脸色有些发紫发青,似是中了毒,不知能不能挨下来。”香兰忧心忡忡。
如今柳府上下,皆有香兰香月盯梢,稍有一些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们的耳目。
揉了揉眉心,羽菲匆匆披上外衣,也不避讳,直接凌空踏足林氏的院子,看着慌作一团吵吵嚷嚷的丫鬟,羽菲冷着脸道:“都给我闭嘴。”
她通身自有一股迫人煞气,平日里内聚收敛,在这时却爆发了出来,整个杏林苑瞬间安静下来,丫鬟下人俱都噤若寒蝉,浑身发冷。
林氏尖叫声渐渐微弱,羽菲的目光冷冷从所有的丫鬟身上逡巡罢,便迈入了林氏的屋子,那些想进去探查的丫鬟,都被一股无形的威压拒之门外。
“二小姐好强,不过随意挥手,我们便进去不得。”
“能与神对抗,二小姐岂非也是神?”
“我们竟然能见到行走的神,真的就像做梦一样。”
丫鬟们窃窃私语着,却不敢说的太大声,但那眼里对羽菲的敬畏和崇拜之情,却没有瞒过羽菲的神识。只有一个小丫头,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手中的帕子被揪了又揪。
见羽菲半晌没出来,她悄悄离开了院子,朝着明粹院溜去。
屋子里,那常年守在林氏身旁的产婆,正拿着剪刀,双手微微哆嗦着正欲朝着林氏刺去,羽菲抬手便将她禁锢在原地,夺了她手中的剪刀,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杀我母亲?”
林氏脸色青紫,她方才已经偷偷喝下了羽菲送来的药丸,竟是感觉不到浑身的疼痛了,只是那小腹处渗出的鲜血,让她有些苍白害怕。
这个关键当口,产婆说:“夫人不能再等了,我去打水,替您接生。”
她也同意了,却没想到产婆打水拿剪刀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却是要杀了她,好在羽菲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羽菲听见几十个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那产婆忽而便跪在地上:“二小姐,夫人这个样子不能再拖了,若不赶紧接生,只怕会一尸三命。”
柳老夫人推开门:“怎么回事?什么一尸三命?”
那产婆跪着地上,苦苦哀求道:“老夫人,求求你救救林夫人吧,二小姐无论如何,都不许老奴接生,可再拖下去,夫人和孩子必死无疑啊。”
林氏一脸愤怒,挣扎着坐起来,却忽然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竟说不出话来。羽菲急忙将她搀扶着,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冷冷地看着产婆道:“我怎么看见,你拿了剪刀,要杀我母亲?”
产婆急躁道:“二小姐切莫血口喷人,老奴怎可能做这种事?”
羽菲看向柳老夫人:“祖母,我知道这产婆是您千挑万选出来的,只是皇城水深,那些看起来没有问题的人,往往会在关键时候暴露出来。”
柳老夫人并没什么心情知道真相,而是担心地看着林氏:“你母亲怎么样了,还能撑得住吗?大夫马上就来了。”
羽菲示意丫鬟们搭起了帘子,道:“祖母放心,为防这一刻,我一早便替母亲备了丹药,虽不能解毒,却也能帮着母亲抵抗毒性。”
柳明德在屋外焦急踱步,却不能进去,心中烦躁不安。未及,王氏、菲姨娘款款而来,他神色不耐:“你们来作甚?”
王氏微微一笑:“我自然是来看妹妹的,说起来我手里还有一颗解百毒的丹药。”
“谁知道你手里的丹药是解药还是杀人的毒药?”菲姨娘不客气道,如今她不用看着王氏的脸色过活,自然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我也并没有逼着你们信我。”
王氏不以为然,柳明德烦不胜烦:“你们谁也不许进这个屋子。”如今,他对宅院里的尔虞我诈,实在厌烦了。
不多时,金秉奎便进来,替王氏把过脉,神色凝重道:“夫人并非是中毒了,却不知为何体内灵气絮乱,横冲直撞。”
“灵气絮乱?”羽菲眉心一紧,闭上眼,神念探入王氏的五脏六腑之中,那原本鲜活的灵气,似乎镀染了一层可怕的青灰之色,若不是其中一位胎儿动用灵气护着,只怕林氏早就灵气逆转而亡。
“秋月,去请楚王。”羽菲当机立断道。
林氏并不是中毒,也不是中蛊,但血脉中逆转的灵气,却令她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林氏服下的丹药,恰时护住了她的心脉,却也支持不了多久。
那产婆早已被忘在一边,她双眸微微泛着诡异的红光,一度延伸到了王氏身上。羽池轻捂着嘴:“母亲,您身上”
菲姨娘也看到王氏通身微微泛着红光,急忙捂住了羽池的嘴,不敢说话。
柳明德皱眉:“这是什么?”
王氏淡淡道:“这院子里有邪祟作怪,我的辟邪珠发挥了作用而已。”说着,她取下辟邪珠,那通身红光便转移到了一颗红色的柱子上。
柳明德身边的人,早已被羽菲换成了高手,王氏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自然两三招便被制住了。
“柳明德,为了她你竟连强抢的事都做得出来?”王氏不甘心道。
夺下辟邪珠,柳明德默不作声地将珠子奉给了金秉奎。子嗣始终是他未能解决的大事,若是能保下林氏和她腹中胎儿,便是让他死也甘愿。
羽菲自然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只是直觉觉得那颗红色的珠子十分诡异。
金秉奎拿到稍作研究,便道:“的确有邪气被珠子吸了进去,林夫人状态极不稳定,不若便拿这颗珠子试上一试。”
“不行。”羽菲阻拦道,“我决不允许你们拿林氏的性命做实验。”
“郡主,倘若不试上一试,万一夫人”
“没有万一。”羽菲深深地看着林氏,“阎罗若想夺走母亲的性命,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
那产婆嚎啕大叫:“郡主,你这是大逆不道啊,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您如何担待?”
说着,那产婆猛地跪在柳老夫人面前:“老夫人,求您再给老奴一次机会,老奴有法子将夫人腹中的孩子接生出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夫人的性命,却无法保全。”产婆深深地看着柳老夫人,她心中笃定为了孩子,柳老夫人是愿意牺牲林氏的。
却没想到,柳老夫人摇头道:“孩子还可以再生,但若人死了,便再也没有了。”柳老夫人的话,不仅使得产婆陷入了呆滞,便是被制住的王氏,也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柳老夫人怎么可能会为了林氏,宁愿牺牲两个孩子?还是男婴!”王氏自认为算准了这里所有人的心,却没想到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柳老夫人心里很明白,柳府之所以还能在金陵的倾轧中存在着,不是因为皇权的庇护,也不是因为王家,而是靠着羽菲,若是为了两个未出生的孩子,而彻底伤了羽菲,得不偿失。
而且,她一进来,便觉得这个产婆有问题,若是将林氏交到她手上,却不知会是怎样的后果。
柳老夫人的选择,让羽菲很感动:“多谢祖母信赖。”
“我没理由为了一个外人,怀疑你。”柳老夫人为林氏的事而揪着心,但却还是直接道,“何况,林氏是你的母亲,你没有理由伤害她,动机并不成立。而且,即便有动机,你若想伤害他们,也不过是翻手覆手间的事。”
那产婆满腔的台词,都被强行咽下了肚,这个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的,却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羽菲竟然进步如此之快,似乎是一夜之间拥有了通天彻地只能,尤其是她竟豪不掩藏自己的实力,与真神对抗。但计划已经开展,她们骑虎难下。
“来人,将这个产婆绑起来。”柳老夫人满脸怒容,这产婆是她费尽心机寻来的,却没想到她的孙儿,差点葬送在产婆手中。
产婆浑身陡然泛起诡异的红光,羽菲面色微沉:“不好,她要自爆。”
可怕的威压陡然落在杏林苑之上,所有人在这股威压之下都静止不动,仿佛时空已经停滞。
墨色华袍的男子,一步一步踩在众人心尖上,语气清冷:“在本王庇护的地方玩自爆,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股威压压迫下,产婆被禁锢的一动不能动,浑身气血也被楚王掌控,除了神海清醒之外,她的身子几乎不属于自己。
羽菲是第一个挣脱领域束缚的,她轻喘一口气,走出了屋子道:“殿下,可能又要麻烦你来了。”
“你的事便是本王的事。”楚豪不再多言,而是踱步进了屋子,他身后,一袭白袍的幽兰心不甘情不愿地背着药箱,嘟囔道:“一而再再而三利用人家撩妹,真是太过分了。”
“你在碎碎念什么?”
“哦,没什么,今天太阳真好。”
幽兰轻轻将手搭在丝线之上,也如金秉奎一般眉心紧锁:“虽然我不是妇科大夫,但这的确不是中毒,若是我猜得没错,只怕是诅咒。”
“诅咒?”羽菲大吃一惊,“那是什么?”
“低级的诅咒,被称为厌胜之术,而高级一些的诅咒,便出现在迷雾森林,我去过那里一趟,见过路边频死的人,就是这样的脉搏,血脉被青灰色诅咒彻底覆盖后,人便会一点一点被腐蚀,最终只留下青灰色的骸骨。”
“有办法破解吗?”羽菲蹙眉。
“毒蛇出没之地,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诅咒也是一样的,解药就在迷雾森林深处。”幽兰淡淡道,“我有法子能控制诅咒蔓延,至少半个月内,林氏和腹中胎儿都不会有事。”
羽菲了然:“我会去一趟迷雾森林,在我回来之前,母亲就拜托你照顾了。”
看着羽菲诚恳的眼神,幽兰淡淡一笑:“你放心去吧,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
第一百五十五章下诅咒()
柳老夫人虽然听不明白,却也知道林氏遭人诅咒,她脸色铁青:“究竟是个哪个狠毒的家伙,竟然如此诅咒一个孕妇?”
那产婆自然成了第一个被逼问的对象,只是她嘴巴硬得很,愣是不肯说,羽菲也不怕暴露菲妆,仿佛是凭空塑造了一处空间,她控制了那产婆的神识,似催眠一般问道:“你为何要杀林氏?”
“奉命而为。”
“奉谁的命令?”
“王夫人。”
那产婆将王氏不知从何处得来一颗诅咒之珠,如何利用诅咒之珠诅咒林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那产婆自身携带着经过诅咒之珠浸染的邪物,靠近林氏,日积月累之下,自然也让林氏沾染了诅咒。昨夜,那产婆又将诅咒血水掺在燕窝里,喂林氏服下,这才有了一大早诅咒发病的症状。
幽兰瞥了一眼那诡异的珠子,冷笑道:“还真是迷雾森林里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贵府夫人,是怎么抵消这珠子上的诅咒之力的。”
那产婆一五一十道:“将此珠赠予夫人的神秘人说,只要将灵魂卖给珠子里的邪灵,便能肆意操纵这股毁灭之力。”
羽菲略一思索:“你还记得那神秘人的样貌吗?”
王氏不知何时挣脱了下人的禁锢,冲进了屋子,狠狠地扇了那婆子一巴掌,咬牙切齿道:“你们竟然操纵一个婆子污蔑我?”
那婆子陡然清醒过来,有些呆呆地看着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柳明德恼羞成怒:“我原以为,经过这些日子的悔改,你已经知道错了,却没想到你竟这般变本加厉,不惜出卖灵魂,也要将映岚和她腹中的孩子置之死地。”
王氏一脸绝望地看着他:“爷不能只听这个婆子片面之词,便定了我的罪。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的话你信,我的话你便不信吗?”
王氏是不是还以为他是当年那个愚蠢的男人,任她欺骗玩弄?方才若不是羽菲坚持,只怕那颗诅咒之珠,就要害了映岚和孩子了。
“郡主的心性难道老爷还不清楚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是能除掉我,便是牺牲掉林氏她也不会眨一下眼吧?至于那颗珠子,的确是辟邪珠,你们怎会说是诅咒之珠呢?”王氏看着羽菲冷静幽邃的眸子,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此时此刻,她竟发现自己全然没有辩解的法子。
那人设了圈套让自己钻,而羽菲早就知道了这个圈套,甚至利用了这个圈套,将自己按在案板上待宰。
羽菲的眸光落在王氏身后的羽池身上,羽池会意,故作思索道:“我听说若是施厌胜之术,总得需要个媒介,不若在这府上搜上一搜,便知真相。”
王氏那双幽邃的眸子,狠狠地刺在她面上,羽池捂着唇一脸胆怯道:“爹爹,我只是听说,我不是故意的”
柳明德冷冷地眯起了眸子,看也不看王氏一眼,便下令道:“搜府,便是一直苍蝇也莫要放过。”
金秉奎捏着红光的珠子,那珠子的血光映在他面上,竟有几分诡异的嗜血,羽菲轻叹一声道:“金大夫,我一向很信任你。”
金秉奎捏着诅咒之珠的手有些抖,他唇角微扬,邪魅一笑:“郡主若是信任我,又怎会阻止我?”
“你究竟是什么人?”羽菲从前便奇怪,如此神医为何会蜗居金陵一隅,不争名夺利,无亲朋好友,只有通身古怪的脾气你和高超的医术。
“羽菲不是早就猜到了吗?”金秉奎的身影陡然变的透明起来,他扬着唇,“倘若非立场不同,在下倒是很想同郡主把酒言欢。”
“回去告诉慕容瑾睿,他的脑袋,我早晚会收下。”羽菲咬牙切齿,脸色十分难看。
“他会知道的。”留下莫名其妙的这句话,诅咒宝珠同金秉奎一起消失。
柳老夫人同柳明德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世上太多的事匪夷所思,他们同时看了通身清冷,站在翩跹帷幕下的少女,只觉得同她之间除了维系的亲情,越来越远。
不多时,仆人便从明粹院搜出了书信,乃是王氏同魏夫人来往的书信,书信里隐晦地提到两大血案,一个便是魏夫人主导的,慢慢围剿羽菲身边的人,从菲妆到柳府下人,再到林氏、柳明德;第二个案子便是王氏主导,对林氏下手,诅咒她和腹中胎儿,浑身疼痛而死。
柳明德看罢,脸色青紫,双眸赤红,恨不得直接掐死王氏,原以为王氏只是因为嫉妒,他还想着她能够改过自新,没想到她竟然连自己的命都在算计。
王氏自然死不承认:“我若是做这些事,又怎会留下把柄让他们搜查?”
搜查明粹院的仆人慌忙跪下道:“回老爷,这封书信是在明粹院的暗道里找到的。”
柳明德脸色难看地问仆人:“什么暗室?”
“奴才不敢说。”
“说。”柳明德怒喝道。
“奴才本来是搜查夫人房间的,不小心将烛火滴在夫人床上,救火时候掀开夫人的床榻,却发现一个暗室,这封书信便是放在暗室里,除此之外,暗室里还困着七八个容貌俊秀的少年,都未着寸缕。”那仆人说着,脸红到耳根,心道: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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