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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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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天刚朦胧亮,柳明德与柳府男眷,携祭品香纸到柳氏祠堂坟,摆放祭品、水酒,然后烧纸、焚香、奠酒、行礼甫一回府,便听到婆子议论:“今儿我院子里的人都没去厨房筹备祭品,也不知林氏从哪弄来的。”
“兴许是从外头买来的,我院子里的丫鬟我也没让她们去,单凭筱林苑那几人,便是采办都来不及。”
“听说清明祭祖,须得亲自动手才够虔诚,你说老夫人若是知道,这祭品是林氏从外头买的,会怎样?”
“轻则取缔她管家之权,重则下堂!”
柳明德脸色铁青:“大胆刁奴!”若不是今日他心情沉重,来后院散散心,只怕还听不到这些刁奴的议论,清明祭祖这般重要的日子,这些刁奴竟敢擅离职守,对主子不敬?
这些厨房采买的婆子吓得脸色苍白,也不知柳明德听进了多少,慌忙跪下:“老爷息怒,老奴也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柳明德气笑了,“我倒要听听,你们是怎样的迫不得已。”
“自打林夫人掌管厨房后,老奴的月钱就一直被拖欠着,如今已有两月有余,老奴们可还有家要养活。老奴们找了林夫人几次,林夫人总是推脱说府中紧张,让老奴管王夫人讨要,可王夫人却说月钱已经早早派发下去了。林夫人明目张胆地克扣我们月银,也总得给个理由,若是见不得我们这些府里的老人,只管开口便是,我们也总是听得进去的,可是林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搪塞奴婢,老奴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一个婆子声泪俱下道。
柳明德自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另一个老婆子附和道:“老爷怕是不知,浅兮的弟弟,正是因为没有银钱治病,病逝了”
“真有此事?”柳明德也有些动摇,他堂堂柳府若是连下人的月银都发不出,导致佣人亲人病逝,岂不成为金陵笑柄?
见婆子们说的诚恳,柳明德只好招来林氏、王氏询问,林氏神色疲倦,脸色苍白,衣衫有些发皱,便是身后的丫鬟也俱都是一脸疲态。
“映岚身体不适吗?”看着林氏摇摇欲坠的模样,柳明德心中的气竟是消了大半。
秋姑姑抢先答道:“回老爷,今儿厨房的婆子丫鬟都不知去向,为了赶上祭祖,夫人和二小姐,从寅时开始便自己动手准备祭品,二小姐生火,夫人擀面,将将赶上祭祖。”
“这厨房的婆子丫鬟,几时这样大胆呢?”王氏眉头紧蹙,紧张地扶起林氏冷声喝斥跪在地上的婆子道,“妹妹就是太心善,竟叫这些婆子都骑到头上来了。”
第十七章绝笔书()
林氏冷冷地看了一眼虚情假意的王氏,道:“我也是念着这些婆子都是姐姐调教的,才一再纵容她们,不曾想竟是险些误了正事。”
“林夫人,若不是你不仁,逼得我们活不下去,我们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于是将浅兮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咦,浅兮吗?”这时,羽菲扶着柳老夫人进来,她眼圈微红,疲态十足,向着柳明德行礼后,道,“爹爹,母亲,浅兮前几日倒是与林母说过是自己母亲病重之事,林母也叫我拿了几两银子与她,只是为何是浅兮的弟弟病逝?”
“不如将浅兮叫过来,一问便知。”柳老夫人冷冷地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婆子,开口道。
不多时,芳汐姑姑便沉着脸进屋:“浅兮自缢了,这是她留下的绝笔书。”
老夫人看罢,将绝笔书递给羽菲:“你自己看吧。”
羽菲挑眉看了王氏一眼,只见她青罗缎裱,端庄优雅,面上沉静如水,只是不知待会她是否还能保持镇定?
浅兮的绝笔书上,无非是控诉她们母女苛待下人,羽菲佯蹙眉道:“祖母,浅兮这封信真实性恐怕有待商榷。”
“何以见得?”柳老夫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林氏抢先答道,“母亲有所不知,浅兮的母亲和弟弟都好端端地活着,她断没有自杀的理由。”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婆子脸色微变:“这怎得可能,林夫人莫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故意这么说吧?”
“是与不是,你们见过便知。”林氏冷淡地开口,轻揉着额头不欲多言。
这时,秋姑姑去而复返,带着两人过来,一人穿着粗布麻衫,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的年纪,因操劳面上布满了皱纹,脸色苍白,行走间有些踉跄。她怀子还抱着五六岁的男孩,男孩面色红润,哪有半分的病态。
林氏微微蹙眉,叹道:“若不是浅兮这丫头诉苦到了羽菲跟前,我这个做主子的怕是还发现不了婆子丫鬟被扣月钱这事,该是我谢你才对。”
“这是何人?”柳明德不解。
“这位姜氏,是浅兮的母亲。”林氏疲态未消,强撑着身体,指着孩童道,“这孩子,便是浅兮的弟弟,这些婆子说浅兮的弟弟病逝,妾身也吓了一跳呢!”
柳明德越来越糊涂了:“这到底是怎得一回事?”
羽菲盈盈上前,叹道:“前几日浅兮来求女儿,说是有人要对她家人不利,女儿便将她母亲和弟弟接到了庄子里,林母还特意请了医仙幽兰为姜氏调理身子,如今却是大好。今儿一大早姜氏是来道谢的,只是没想到厨房的婆子聚众罢工,便一直在厨房帮衬我们做祭品只是没想到”
“什么?”
“没想到还是没能护住浅兮,叫她遭人暗害。”羽菲一脸伤悲,将浅兮自缢的事告知姜氏,姜氏听罢整个人瘫软在地,哭成了泪人儿,急着便要去看浅兮最后一眼。
身子养的大好的宝娟,试探性地开口:“浅兮分明是自缢身亡,二小姐为何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呢?即便不是因痛失幼弟,也可能是为了别的事。”
“浅兮是被人用涂毒的银针刺晕,而后被吊死在房梁的。”一袭清冷的浅蓝锦服,套着幽蓝外衫,缀绣着淡淡的浅色纹路,广袖轻垂,乌发轻垂,流光瀑布般披落,行走间自有一股清雅气韵,正是闻名天下的神医幽兰。
看到幽兰,王氏无法保持镇定,她似笑非笑道:“不知妹妹几时与神医幽兰相识?”
“是哥哥相识。”林氏不咸不淡道。
柳明德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神医会降临,急忙请他上座,他既然断定浅兮是遭人暗害,众人自然不会怀疑他的医术,柳老夫人冷冷地盯着王氏,道:“我柳府在金陵虽说算不上名门大户,却也是有头有脸的,决不容许有这等心肠狠辣之人留在府中。”
“查!给我彻查!”柳老夫人发话,那些婆子也知道大势已去,不敢再乱攀咬林氏,只得垂下头静静地等待着。
幽兰轻轻一嗅,指着浅兮的绝笔书:“这张纸上怎得有一股怪味,拿来我瞧瞧。”
且不说幽兰九州四公子的威名,便是楚王幕僚的身份便不是柳明德敢开罪的,于是恭恭敬敬地将绝笔书递给幽兰。
不多时,槿汐姑姑便将橦杺扣了上来,道:“奴婢已经盘问过了,最后见过浅兮的,正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橦杺。”
王氏脸色微变,林氏若只针对她,她自然有法子撇清干系,但林氏竟将羽莲拖下水,王氏眉心一蹙:“橦杺,你在浅兮房里作甚?”
橦杺硬着头皮:“奴婢,奴婢瞧见二小姐身边的香兰鬼鬼祟祟地进了浅兮的屋子,一时好奇才会跟上去的,还请老夫人明察。”
羽菲唇角微扬:“哦?是什么时辰?”
“辰时三刻。”橦杺略一思索,答道。
柳老夫人脸色更沉:“辰时,香兰一直在佛堂陪我这个老太婆。”
“这不可能。”橦杺面色一白,她明明是被香兰引到浅兮房间的。
林氏轻叹一声:“这些婆子丫鬟如何,妾身都是看在姐姐的面上,不愿与她们计较,却不想今日竟被她们反咬一口,连羽菲这个孩子都不放过。”
王氏平静道:“这些婆子以下犯上,该杀,妹妹就是太过仁慈了。依我看,该将这些乱嚼舌根的婆子奴婢拖出去杖毙,以儆效尤!”
先前还叫嚣的婆子目瞪口呆,却不敢吱声。
幽兰那边也将过水后变蓝的绝笔书递到了柳明德面前,矛头直指王氏身边的赵姑姑。
“这里有一份账簿,原打算过了清明再交给老爷,没想到赵姑姑会做出这种事。”说着,林氏将账簿交给柳明德,不再多言。
柳明德瞧着账簿,脸色铁青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婆子,睨了王氏一眼道:“来人,将这些聚众谋私以下犯上的婆子丫鬟杖责二十,拖出去发卖。”
说着冷冷地盯着王氏:“赵姑姑犯下如此重罪,将其遣送王家。在朝圣日前,羽莲不得踏出房门一步。至于夫人,操持家务多年,也该享享清福了。”
王氏面色微沉,赵姑姑慌忙跪在地上:“老爷听信一面之词,便要定老奴的罪,老奴不服!”
“哼!”柳明德冷冷地将账簿递给王氏,“以后柳府上下皆由映岚打理。再有这等以下犯上的小人,映岚不必顾忌任何人,直接处置便是。”
说罢,拂袖而去。
柳老夫人也冷哼一声:“王氏,我柳家虽算不上名门望族,但也是有底线的,为了羽莲希望你好自为之!”
屋内只余林氏与王氏寥寥几人,王氏冷冷地拿着账簿,瞧见账簿上巨额的亏空,眸光微闪:“我自问处理柳府账簿,百无一漏,不知妹妹这份账簿从何处得来?”
这本账簿上,若只她挪用公款也便罢了,偏偏连她收买厨房婆子的支出也在里头,也难怪柳明德会如此生气了,只是林氏一个区区商贾之女又如何能做到?
“不知姐姐是否听过,越是亲近,便越危险。”林氏一扫疲态,莲步款款地离去。
王氏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翌日,羽菲便听说赵姑姑投湖自尽了,王氏又将早已离府养老的卫姑姑召回身边侍奉。这个卫姑姑可是当年作贱她娘的罪魁祸首。
楚豪送来的春花、秋月,可不简单是个武林高手,春花通人性,秋月善心算。就算楚豪把刀驾到她脖子上,她都不会让出这两个小丫头。王氏的账簿全凭秋月找出破绽,反将她一军了。
“小姐,魏公子今日送了两只稀罕的鹦鹉过来。”香兰提着一个翠绿的鸟笼进来,道。
“照旧!”羽菲头也不抬,埋头配着胭脂。
“呃”香兰瞧着笼子里两只可怜巴巴的鹦鹉,道,“小姐,鹦鹉怎么卖?”
“那炖了。”
“”
最终香兰还是没舍得炖,辗转到了柳羽池手里,结果柳羽池三天两头提着鹦鹉来羽菲院子里嘚瑟:“这是表哥特意送我的呢,可爱吧?”
羽菲瞥了一眼五颜六色的鹦鹉,再瞥了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羽池,点了点头:“倒是与你极为般配。”
午睡正沉,羽菲突然被闯入闺房的黑衣人挟持,还不及反应便被塞进了马车,七拐八拐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光线一亮,只见一座临水而建的楼阁里,躺着一位浑身是血的墨色锦衣男子,男子半边脸被血染的面具覆盖,一道道紫色的裂缝迅速朝着脖颈处蔓延
正是楚豪。
羽菲心头一跳,勉强保持镇定:“幽兰,楚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你怎知是我?”撕下面具,正是幽兰,只是他脸色阴沉,语气颇有些不善。
“能在我身上下迷药,除了医仙幽兰还有谁?”羽菲也来不及与他解释太多,正欲挑开楚豪的面具,却被陷入昏迷的楚豪一把抓住手腕,直疼的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楚王殿下,你弄疼我了!”
听到这个声音,楚豪才缓缓松手,羽菲勉强抽出手腕,只见手腕上一片紫青。
“若非你如此不安分,他又怎会变成这样?”幽兰步步紧逼,声音冷淡,“你可知他从黄河长途跋涉,累死七匹马,刚到金陵,便去刺杀安澜太子了。”
第十八章刺杀太子()
羽菲忽然想起楚豪曾说过:“万一被本王发现你与别的男人厮混,本王一定会将他五马分尸。”她不过与太子说了几句话罢了,楚豪竟然去刺杀太子,他的占有欲未免太可怕了。
“那安澜太子呢?”
“呵,若不是行事仓促,你以为南宫月笙还有命在吗?”幽兰冷笑,且不说南宫月笙出动了多少高手,能与楚豪两败俱伤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楚豪虽然遍体鳞伤,却并未伤到要害,羽菲微微松了一口气,问道:“我又不是大夫,你绑我来作甚?”
“替他医脸。”幽兰幽幽地盯着她,“南宫月笙的暗器,催化了他脸色的毒素,而过几日便是诸国朝圣之日,若是任由毒素蔓延,必然会被南宫月笙大做文章。”
“好。”羽菲答应的很干脆,她很清楚,若是楚王倒,她倒霉;若是楚王不倒,她更倒霉。不如让楚王欠她一份人情,若日后刀剑相向,也能留她一命。
与幽兰达成协议,楼阁里便只剩羽菲一人,她轻轻地拿开楚豪脸上那渗人的面具,只见一道道紫色狰狞的纹路从他的额头蔓延到了脖颈,正在迅速扩张。
这紫色血纹,尽管狰狞无比,在楚豪这张底子极好的脸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入目,甚至这一道道纹路让他有一种魔性魅力。
玉指轻轻拂过楚豪的面颊,羽菲自嘲地笑道:“许是对着这张面具太久了,竟觉得你这样的脸也挺好看的。”
忙着打开玉妆系统,羽菲并未发现楚豪的睫毛微微一抖。用玉妆简单测试了一下楚豪面上的毒素含量,从玉妆系统里兑换了可以中和楚豪面上化学毒素的药剂,羽菲将药剂轻轻滴在沾水的粉扑上,小心翼翼地敷在楚豪狰狞的半边脸上。
而后支着手肘,静静地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在沉眠中的楚豪,褪去了那一份凌厉杀意,竟有一种神韵独超,高贵清华的气质,如画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几缕乌发中,鼻梁高挺,冷俊的侧颜完美无可挑剔,若是这半边脸没有毁去,只怕楚王府会被金陵少女踏破吧?
不多时,楚豪面上的紫血便被中和成为无色无味的液体,轻轻滴落下来。羽菲一边为他擦拭着脸上的液体,一边自言自语道:“为了你这张脸,我可是付了很大的代价,你若敢恩将仇报,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整整1000点积分,那可是她全部的家当,至少要刷半年积分才能赚回来,她真的好心痛。
傍晚时分,楚豪面上的毒素基本上被清理了七七八八,羽菲留下药膏,嘱咐幽兰道:每天为楚豪涂抹两三次,一周之后即可痊愈。”
药膏是浅浅的蓝色,幽兰接过药膏嗅了嗅,竟辨识不出这只药膏的成分,当下便对侍女道:“带柳二小姐下去用膳,楚王若醒了再行发落。”
羽菲前脚刚走,楚豪猛地睁开眼睛,眸光冰冷地盯着幽兰:“本王并没有让你将她绑来。”
“她总还有些利用价值。”幽兰提着铜镜,对着楚豪笑眯眯道,“你瞧,以后你就能堂堂正正地行走在日光之下了,岂不更好?”
“多事!”不过一张腐朽皮囊罢了,幽兰竟比他还在乎。
“对了,还有一事要告知于你。”幽兰唇角轻扬,“在你昏迷之初,我将你行刺南宫月笙之事告诉了羽菲,而她人就在这栋空中楼阁里,插翅难飞!”
“是吗?”楚豪坐起身来,戏谑道,“你尽可去瞧瞧,她现在是否安安分分地在用膳。”
幽兰匆忙离开又匆忙折回,一脸不可思议道:“这空中楼阁,若非吾等轻功高强之人,落地必死,她是怎么做到的?”
楚豪缄默不言。得知她竟敢与南宫月笙密谈,他本想亲自结果了她的性命,如今看来这女人除了易容之外,还隐藏着不少秘密。若轻易便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脚尖沾到地面,羽菲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收回千米钢丝,她轻轻擦拭着额上的冷汗,快速离开。
羽菲想着,梨若好歹是楚豪的妹妹,楚豪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会光明正大地夜探妹妹闺房吧?何况她也听说过楚豪与楚远侯之间不可化解的矛盾,楚豪八年未曾跨入楚远侯府半步,所以楚远侯府应当是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但是她还是小瞧了楚豪的耻度。当夜,兴许是伤好了些,楚豪毫不怜惜地迷晕了整个楚远侯府的大小主仆,冷冷地将羽菲从梨若郡主的床上拎了下来:“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
羽菲暗自磨牙,即便她是江湖叱咤风云的千面妖盗,一飞冲天的神凰,但在金陵却只是被断了翅膀的落汤鸡,还是被拴着链子的。若非顾忌父母亲人,她早就将楚王府搅得鸡犬不宁,何苦担惊受怕,三番四次受这样的气?不行,她一定要想个完全其美的法子,逃离这个喜怒不定的阎罗。
见她不言不语,楚豪面具下眸子锋锐如刀,语气更冷,将她禁锢在床头:“你若敢逃,本王定会血洗柳府。”
方才还一脸幽愤的羽菲瞬间变脸,她亲昵地搂上楚豪的脖颈,声如莺啼婉转动人:“楚王殿下,您误会了,人家是怕你生气不敢说话。”
呵真不愧是千面妖盗,变脸比翻书还快。楚豪简单粗暴地将她按在床板上,堵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吮吸着她唇里的香甜。
羽菲不敢乱动,生怕惊醒熟睡的梨若,她紧闭着双眼,似乎整个时空都宁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咚咚咚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半晌,楚豪强按下冲动,轻轻婆娑着她娇嫩的小脸道:“这才乖。”
呵呵碰上楚豪这种不止礼义廉耻心狠手辣的主,未免遭罪,羽菲还是乖乖地回府了。然而安澜太子在金陵遇刺一事,还是被捅上了朝堂。
朝堂之上,一袭龙袍的周成冶即便慵懒地坐在龙椅上,那威严霸气的天子气场,却是让人不敢亵渎。他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不经意地扫过唯一坐在朝堂之上的楚豪,神色怪异道:“安澜太子在大周遇刺,理应彻查”
还不待众臣舒口气,周成冶却拐了个弯,冷哼一声道:“安澜的刺客真是愈发嚣张了,竟敢在大周地盘上杀人放火,杨牧,朕命你为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全城搜捕安澜刺客。”
众大臣面面相觑,安澜太子透露刺客与楚王有关,据说是有人证的,皇上倒好,不仅干脆利落地把罪名推给了安澜刺客,而且派少将杨牧搜捕刺客,岂不是在名正言顺地铲除安澜的眼线,真是太腹黑太卑鄙了!
众大臣不由瞧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唇角微扬的楚王殿下一眼,浑身一个哆嗦,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缄默。
楚王喜怒无常,暴虐成性,谁人敢惹?
楚远侯府离柳府有一段距离,途径人际荒芜的山岭,疾行的马车在清冷的青石板上显得格外清晰。突然马车“嘎吱”一声猝然停下。羽菲眉心微拧,不动声色道:“出了何事?”
马车外无人作答,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嗖嗖嗖”的破空声穿过,羽菲面色一沉,身子灵巧地轻轻一侧,躲过了破空而来的利刃,青紫的利箭刺在羽菲身后的马车里,发出“嘶嘶嘶”的腐蚀声,竟是腐蚀性极强的毒箭。
在利箭再次袭来之前,春花迅敏地撩开帘子,蹿了出去。羽菲瞧见马车外,车夫被利箭洞穿,身体被快速腐蚀着,冒出刺鼻的气味。
她眸色阴沉地望着树冠上倒挂着的黑衣人,冷冷道:“是谁派你们来的?”这些可都是毒宗的刺客。江湖上,毒宗又称必杀宗,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杀。毒宗一颗人头起价十万两白银,雇得起毒宗杀人,这幕后之人定不简单。
“毒宗必杀!”刺客并没有多说废话,利箭搭在弦上,便朝着她射了过来。春花双全难敌八方箭,打落了两波箭雨,刺客弦上竟然搭了三支利刃。
羽菲的脸色愈发黑沉,指尖微动,悄悄启动了藏在袖子里的玉镯,只是下一刻,一位魁梧俊朗,身穿银色铠甲的男子,从天而降,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瞬间将山岭包围,来人正是奉旨清匪的少将杨牧。
他冷冷地看着刺客道:“安澜的刺客真是愈发嚣张了,竟敢在我大周地盘上撒野,统统带回去审问。”
“是。”
刺客见状,毒箭朝着杨牧射来,杨牧一声冷笑,长枪一挥,箭雨瞬间掉头,朝着毒宗毒射手的方向刺去,一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领投见状,冷声道:“走!”
“走得了吗?”杨牧护着马车,并未追击。
刺客以为杨牧是怕他们的毒箭了,便朝着包围圈硬冲过去,可惜他们小瞧了杨牧这支杨家军的实力,瞬间被士兵打趴在地,口吐鲜血。
毒宗擅使毒和轻功,却不善近战,而杨家军由自小苦练功夫的高手组成,这一站自然毫无悬念。可惜毒宗不仅对别人毒,对自己更毒,每个毒宗刺客身上都藏了至少一百种毒素,这些人自杀起来简直防不胜防。
“多谢少将军救命之恩。”尽管未能逼问出幕后主使的消息,羽菲仍是非常感激这位来的正是时候的杨牧。虽说这些刺客自己也可以搞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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