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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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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位夫人面露喜色:“多谢太后夸奖。”
太后深深地看了周成冶一眼,那眼底的深意不言而喻。少年天子年轻俊朗,后宫却只有寥寥几人,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她也知道周成冶对羽菲有些不同寻常的情愫,但羽菲既然是豪儿看上的,她自然不希望这两个孩子争抢一个女人。
周成冶只是假装没看到,眸子落在坐在最前方,一袭浅羽的少女,她青丝轻轻挽起漂亮的蝶髻,只简单点缀着翠花,耳畔留下两缕青丝,愈发显得她娇俏的小脸白皙可人。
只是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却仿佛掩盖了无尽的沧桑,让人忍不住想探查她心底的秘密。明明是那样可人的小姑娘,却强大的不可思议,那些权臣贵女,尽态极妍地展露自己的才华,却都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柳羽池忽然站了出来,婷婷袅袅地捧着古琴道:“去年姐姐在春江宴上,一曲春江花月夜惊艳当场,拔得头筹,羽池不才,闲时也学了这首曲子,想献给皇上、太后。”
“哀家也曾听人说起过这首曲子,却是无缘一听,既然你也会谈,便谈上一曲吧。”太后发话,羽池面上难掩得意,她垂着头,恭恭敬敬地退在舞台正中,素手纤纤拨弄着琴音。
梨若有些不悦道:“明明是你的曲子,她竟也敢献丑?”
这首曲子,于她也有非凡的意义,若非羽菲这首曲子和易容之术,她也难以惊艳全场,重新找回自信。如今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弹奏,她心里很不舒服。
“若是不喜欢,不听便是,没得为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让自己不高兴。”羽菲淡淡一笑,羽池倒是学聪明了,知道借着自己的名义,打响她自己的名声。
羽池的算盘的确打的巧妙,那一曲春江花月色,虽然只是学到了皮毛,但众人念在她是羽菲妹妹的份上,多多少少会说些好话。
“羽池姑娘这首曲子,倒是得了郡主真传,琴音潺潺铮铮,似流水,似皎月,似花林的良辰美景,让人流连。”有一位夫人恭维道。
羽池俏生生道:“都是姐姐教得好。”
她听菲姨娘说了,如今羽菲是九州炙手可热的人物,金陵半数以上的豪门权势,都在林明轩和她的掌控之下,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九州关注的焦点,若是自己能利用她炒作一番,自然也能在九州打下一些名气。
那些皇室子弟,不敢撬楚王殿下的墙角,但是她尚未婚配,又有金陵名门望族趋之若鹜,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第一百七十六章陷害皇嗣()
只是王家出了一位贵妃,恰好坏了龙嗣,这又让整个金陵的局势变得微妙起来。
宴会途中,王贵妃腹痛不止,皇上和太后焦急万分,急忙宣了太医去后殿把脉。
作为王贵妃名义上的母亲,墨有容面上十分冷静,却遭到了左右夫人的质问:“贵妃娘娘说起来,也是您的女儿,女儿不适,怎得你半点也不担心?”
“这若是我的女儿,我怕是比皇上和太后冲的都快。”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王贵妃是王家冒名顶替送进宫的棋子?”有些夫人窃窃私语道。
“不会吧,若是这样,王家可是欺君犯上啊!”
众位夫人越说越偏,甚至看向墨有容的目光满是怀疑,王家是否真如传说中一般,有反意?
被这样盯着,墨有容实在坐不下去了,她冷着脸道:“皇上太后未曾发话,我又岂能轻易踏足后殿?雨燕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心疼了。”
“贵妃娘娘怕是要生了,只是有些难产”宫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道,“诸位夫人小姐且先在宫里歇息片刻”
众人看向墨有容,墨有容即便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却有些顶不住压力,问那宫女:“贵妃娘娘先在如何?”
“情况很不好,若是夫人得了闲,还是去看看贵妃娘娘吧。”宫女愁眉不展道。
墨有容这会却是下不来台了,她步伐沉重地走向后殿,听着后殿嘶哑的惨叫,眉头皱的更紧了。
王家本打算大义灭亲,亲自揪出王贵妃假孕的事,时机恰好就在今天。却没想到王贵妃会忽然早产,打乱了她们一整套的计划。
她下意识地看向羽菲,那个坐在宴席之上,冷静稳重的少女,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后殿,而是同梨若有说有笑。
墨有容的神色越来越恍惚了,她晃了晃昏沉的头脑,终于迈入了后殿,后殿中,恍恍惚惚有产婆匆匆忙忙地替一位妇人接生,未及,便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宫人们渐渐退了出去。
宴会之上,众人都在恭贺天子,诞下龙嗣。太后与皇上,皆是一副欢喜的模样,少年天子更是下令:“朕喜得龙嗣,待其满月,册封其为太子。”
宫宴的氛围出乎意料的和谐,便是王家人,也未曾察觉出不妥当来。倘若王宇文在这里,定然会有所行动,但今日他恰好被王家生意上的事拖住了手脚,不能入宫。
宫殿内一声惊叫响起:“不要,母亲,不要”
宫女大吼一声:“谋杀啊”
太后闻声,急匆匆地闯入了后殿之中,便是那些命妇,也架不住好奇心,朝着后殿走去。
王贵妃身上的血还未干,那浑身裹着锦缎,尚未清洗干净的婴儿,被放置在事先准备好的软榻上,只是那婴儿小脸紫青紫青,眼鼻都被墨有容死死地捂着,王贵妃浑身是血,试图阻止,却被墨有容推翻在地,狼狈不堪地在冰冷的地上匍匐。
“这”众人看着墨有容那副狰狞的表情,实在难以将她同尊贵富态的王家当家主母联系到一起。
王贵妃满脸泪痕,哽咽道:“求求太后,皇上救救皇儿”
那凄厉的模样,令见着伤心,闻着落泪。众人都忍不住看向小皇子。只见小皇子红彤彤尚未增开的眼满是眼泪,小手紧紧攒着墨有容的袖子,小手小脚激烈地挣扎着。
墨有容面目狰狞的捂紧了它的口鼻,终于在侍卫赶上前去拉开墨有容后,小皇子的手微微垂下,染血的小脑袋是可怕的胀紫色。
“大胆!”太后气的胸膛起伏,一副恨不得撕碎墨有容的模样,“谋害太子,罪当株连九族!”
这些凑进来的夫人小姐,皆是脸色凝重。任谁都看出来,这可能是一场针对王家的阴谋,但是偏偏她们说不出来哪里有阴谋。毕竟墨有容的确是当着众人的面,亲手捂死了小皇子。
刺眼的光纤透过门槛射了进来,墨有容晃了晃自己有些昏沉的头,看向门外众人惊恐的眼神,诧异万分地垂下眸子,便见自己手里的婴孩,瞬间脸色大变,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宫宴上,一脸淡漠平静的羽菲。
正如太后所言:残害皇嗣,株连九族。她万万没想到,羽菲会如此光明正大地针对王家,偏却自己百口莫辩。
“母亲,你若是恨我挡了妹妹的路,直接冲我来,为何要杀了皇儿呢?”王贵妃这话,便是彻底定了墨有容残害皇嗣的罪名了。
“混账东西,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墨有容冷冷道,“若我当真想杀了皇子,为何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是遭人陷害”
“母亲”王贵妃脸色惨白的可怕,“我最后一次叫你母亲了,从前我很感激你,将我从街头救回王家,教我琴棋书画,送我入宫为妃。可后来,为了雨柔妹妹能嫁给楚王,你让我杀了羽菲,我下不了手你们便一次次威胁我,即便是生了龙嗣,也保不住地位。”
“你分明是假孕,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皇子!”墨有容咬牙切齿道。
“为了对付我,你们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假药,想让我假孕为王家谋利,可千算万算你们没有算到我真的怀孕了,我怕你们动手杀了这个孩子,便佯装是假孕。”王贵妃的控诉凄惨而悲怆,配上她虚弱的声音,令众人更加心疼了。
“你休要胡说八道。”墨有容狠狠地揣在她的伤口处,王贵妃痛的弓起身子,口鼻中溢出鲜血来。
“让她说下去。”太后冷冷地吩咐宫女,将墨有容扣住,“哀家会为你作主。”
王贵妃感激地看着太后:“多谢太后。王家想要一个受自己控制的皇嗣,而我早已背叛了王家,所以母亲想先杀了皇儿,然后再顺手杀了我最后嫁祸给产婆,却不曾想我提前醒了过来,撞破了她下杀手的这一幕”
“小贱人!”墨有容眼前骤然幻象频生,她张牙舞爪地挣脱了宫女的束缚,猛地冲向王贵妃,“你竟敢诬陷我,子文对你实在是太宽容了。”
王贵妃被她狠狠地冲撞着跌落在地,彻底昏死过去。在场的夫人小姐都是吃惊地捂紧了嘴巴,没有一人敢开口说话。
只是,婴儿本就虚弱,更何况已经死去一会的婴儿,即便是华佗在世,只怕也难死气回生。终于,太医尝试了各种方法,却还是救不回小皇子。
太后脸色煞白,怒视着墨有容:“来人,将墨有容押进天牢,谋害未来太子,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周成冶也冷冷道:“宣王宇文。”
原本一场喜庆的宫宴,刹那间成了金陵权势博弈的角斗场。所有人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身份堪比太后的王家家主生母墨有容,竟然被关进了天牢,这是皇家要同王家宣战的节奏吗?
金陵贵妇退出皇宫,亦是忍不住议论纷纷:“想不到王家主母如此嚣张,竟敢当着皇家天子的面残害皇家子嗣。”
“只怕这次王家在劫难逃。”
“王家看起来势弱,实则底蕴浑厚,皇上若想扳倒王家只怕难如登天。”
杜国公夫人冷哼道:“大周的规矩你们都忘了?女流之辈,休得议政。”
众女忙不迭地闭嘴,却有一位同杜国公不和的司徒夫人忍不住道:“杜国公夫人还不是看着我们好欺负,才如此说的?羽菲郡主只怕已经不是议政了,而是参政了吧?”
众人的视线落到羽菲身上,羽菲却沉默不语。
杜国公夫人和缓气氛道:“羽菲郡主一向规矩,司徒夫人切莫以讹传讹。”
“哼。”司徒夫人冷冷道,“整个金陵都知道她同王家不和,她敢说小皇子的命案同她无关?”
羽菲嫣然一笑,语调平缓悠长却森冷如冰:“司徒夫人,在大周,恶意诽谤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司徒夫人只觉得浑身一寒,只得闭嘴不敢多言。
她只是猜测宫里的这出戏同她有关,只是众人都是亲眼所见墨有容捂死了小皇子,她即便猜测着,也实在找不到证据。何况太后和皇上,又如此信任羽菲郡主,她说得多反而死的更快。
众女都是一致缄默着,毕竟这种局势未明的时候不管得罪了谁,都不是明智的。
羽菲才刚踏出宫门,便见庞姑姑恭恭敬敬地走了过来,对羽菲道:“太后受不得刺激,晕了过去,皇上请您同梨若郡主留下,宽慰宽慰太后。”
进了坤宁宫,太后那有半点昏迷的样子,梨若当下便知道自己只是个幌子,只怕太后有重要的事情,要同羽菲说,便笑着道:“太后娘娘身子不适,梨若去替太后烧壶水过来。”
“不必了,让宫女去,你留下。”太后沉稳的声音自帷幔后响起,她淡淡地摆手,“你们过来。”
梨若微微有些吃惊:“太后”
“梨若,你年纪不小了,若是六国提亲,第一个求娶的便是你。”太后语重心长道,“你虽不是哀家亲生,但哀家始终将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你生性纯良,但很多事,你也该学学了。”
梨若只觉得头顶似乎悬着诺大的阴影:是啊,她是郡主,享受着郡主的尊荣富贵,便要替皇家做事。而皇家没有公主,若论和亲人选,无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非自己莫属。
生平第一次,梨若对自己这张脸有些不满意了。
羽菲明白太后的意思,便道:“太后娘娘召我来,是想问,今天这场戏,是否我策划的?”
“你会告诉哀家吗?”太后定定地看着她,从前她觉得这个丫头聪明懂事,如今却觉得手段太狠了些。
“是我做的。”羽菲诚恳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后不解,她虽然听皇帝说过,王贵妃腹中的孩子并非真正的皇嗣,而是他要对付朝臣的棋子。所以宴席之上,她也一直在演戏,但是她不明白,羽菲是如何做到的?众目睽睽之下,让墨有容亲手捂死了皇子。
即便那些人会怀疑,但完全没有破解的法子。因为太医早就检查过了,墨有容浑身上下,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但是墨有容却在见到王宇文后交代,她那时候有些神情恍惚,身体不受控制。
“很简单呀。”羽菲笑得甜极了,“几天前,王家为我设了一场死局,我便顺水推舟,在灵颜丹里提前下了蛊。”
第一百七十七章冤冤相报何时了()
“墨有容竟然吃下了?”
“还是她亲生儿子,亲自喂给她的。”羽菲笑的更加甜美动人,“他们以为灵颜丹只有神阶炼丹师才能炼制,以为我不会在灵颜丹里加东西,真是天真的可爱。”
“难道”
“没有错呀。”羽菲歪着娇俏的小脸蛋,开心道,“灵颜丹是我炼制的,王宇文百密一疏,自以为掌控全局,却算漏了我能炼制驻颜丹,自然也能炼制灵颜丹。墨有容想要美貌,自然得做出等价的交换。”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子?连王宇文这种天之骄子,都会栽在她的手中。羽菲看似简单的陷阱,却将人心算计的如此精准,着实可怕。而她如今不过刚刚及笄,而自己同她这般大的时候,也仅仅是同府里的姐妹们争宠而已。
“哀家听皇帝说,王贵妃这个龙嗣,是假的。”太后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恐惧,问道。
“的确是假的。”羽菲淡淡一笑,道。
“但王贵妃产子时,哀家就在旁边。”太后不敢置信道。当时王贵妃难产的迹象,甚至那个她生出来的啼哭的婴儿,绝不可能是假的。
“因为他们母子都是假的。”羽菲淡淡道,“真正的王贵妃,早就被我转移了。而你们看到的王贵妃,是我提前找来的妇人,她生产的日期正是今天。”
“但她同王贵妃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太后诧异道。
羽菲只是随随便便转了个身子,便骤然变成了一袭白衣,宛若空谷幽兰的梨若。她笑靥如花:“太后娘娘如今你懂了吗?”她不过是寻了一个被夫家遗弃,甚至连腹中胎儿都注定将死的妇人,用从林墓带出的易容神器,培养她演了这么一出戏,结果的确很出乎意料。
半晌,太后才回过神来,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明白杀孽太重,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太后曾经难道就没有杀过人吗?”羽菲反问她道,那双眸子似乎深不见底,能将人一眼看透。
梨若已经听的呆住了,从前只觉得羽菲很聪明,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可怕,谈笑间将地位不弱于太后的王家当家主母,陷害进了天牢,甚至王宇文都不能轻易救出生母,否则难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她若是知道羽菲心里的想法,只怕也会害怕,羽菲的想法很简单:王宇文不是喜欢做伪君子吗?她便成全他,她倒想看看,王宇文还能伪装到何时。
太后微微一怔,脸色微沉:“哀家只是在劝你,你若执迷不悟,杀性太重,只怕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看来太后曾经也有未能把握的东西。”羽菲充满自信道,“只是,我并不是太后,我很清楚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所以我的每一步计划,都是为了他。”
“若为他树敌也是为了他的话,那哀家无话可说。”太后不悦道。
羽菲唇角微扬:“太后待在宫里太久了,已经失去了昔年的精明,世间万事万物,皆是相生相连的,极北苦寒之地一只振翼的蝴蝶煽动翅膀,可能数日之后,便会在南海掀起巨大的风暴”
王家看似简答,实则同前朝的势力,也有着难以言说的诡秘联系,羽菲身子怀疑王家背后的神秘人,便是慕容瑾睿。她只要顺着王家这根藤,便能摸到慕容瑾睿的所有信息。
梨若对羽菲的大胆佩服的五体投地,至少面对太后常年在位的强势威压,她是半点也不敢这样说的。
太后沉默半晌,忽而道:“你说的对,哀家的确是老了。可你敢向哀家发誓,此生此世会护着他吗?”
“我发誓。”没有半分犹豫,羽菲直接了当道,“此生,会倾尽一生的气力,去爱他,护他,直到天地崩塌,海水断层。”
太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慈祥地看向羽菲:“哀家便将豪儿,真正交付与你了,”在这乱世当口,若是没有点手段,只怕很难站在豪儿身边。羽菲虽然狠了些,但她想要保护的人,都好端端地活着。
得到想要的答案,太后便道:“你走吧,哀家会处理好这件事。梨若,你留下”
羽菲走后,太后直直地看向梨若:“你学到了什么?”
梨若一脸愁苦:“羽菲妹妹套路太多,梨若只怕倾尽一生难学到妹妹的皮毛。”
“哀家并没有让你学成她那个样子。”太后深深道,“羽菲是天之骄女,她的对手都是那些轮回转生的天地统治者和太古大能,你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哀家留下你,只是希望你能看清她的可怕,往后莫要犯下大错。”
“太后多虑了,梨若同羽菲情同姐妹,梨若不会伤害羽菲妹妹,同样梨若也相信羽菲不会伤害梨若的。”梨若自信满满道。
太后恍惚间想起从前,那个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笑靥如花地站在桃花树下,牵起她的手,笑道:“我们是孪生姐妹,我不会伤害你,我也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好,我们拉钩约定,彼此永不伤害彼此。”
曾经的誓言多么可笑,这世上永远不存在真正的姐妹,即便是血脉相通,心意相通的她们,不也反目成仇?
夏日的微风自带一股燥热,却席卷起阵阵芬芳。紫藤花架起的秋千,轻轻涤荡在半空,秋千上却没有人。
羽菲刚回到柳府,便瞧见一袭水蓝色锦缎袍子,温文尔雅的王宇文,正衣袂翩跹孤独地推着秋千,见她回来,王宇文淡淡地止住秋千:“我刚刚编织的,不知你喜欢吗?”
羽菲蹙着眉头,一步一步走向王宇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王宇文面上伤痛万分,幽幽一叹:“你总是这样心狠,让我如何舍得下手?”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这一套王家用在旁人身上的把戏,却应在了他自己身上。
“王家主对我下手的次数,还少吗?”羽菲冷冷道,面对王宇文,她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王宇文无奈一笑:“也罢,既然你我不能和平共处,那么,暂时退一步可好?”
“王家主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羽菲嘲讽似得看着他,“若是你来求我放过墨有容,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她犯的是残害皇子的重罪,按大周律法是要诛九族的,皇帝念在王家世代为国的份上,只用她一人抵命,难道王家主还不满意吗?”
残害皇嗣这件事,无论民间再怎么不信,却也架不住亲眼见到的人多,再加上羽菲控制了舆论入口,王家在民间的声望骤然大降,而皇室周家反而得了不少百姓的拥护和怜悯。
“这一局,王家并非完全没有胜算。”王宇文低垂着眸子,紫藤花的阴影敷在他儒雅的面上,隐藏了他所有的情绪。
“那么,我期待王家主的反击。”羽菲冷冷一笑,“春花,送客。”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血无情呢!”王宇文冷冷地往门外走去,恰好同羽菲错开。
“临走前,忘了提醒家主您一件事。”羽菲侧身对着王宇文,淡淡一笑,“有时候,你会发现多余的行动,只会让你失去的更多。”
王宇文的确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羽菲搞的鬼,但是要救墨有容,还有很多方法。
至于药膳,因为害怕王家人下毒害她,所以王贵妃一口都未曾喝过,而是将它巧妙地赏给了宫女丫鬟。
紧接着王贵妃当日质疑墨有容的话被传来出来,人们对事情的真相越发狐疑起来了。便是金陵那说书的先生,也是异常兴奋地拍着醒木道:“剧情反转,王家家主为替生母脱罪,买通了太医和产婆。”
“剧情再度反转,王家提议滴血认亲,结果发现皇子的血同皇帝并不相容。”
“剧情再次反转,王家滴血认亲作弊,往水里加了白矾,连续三次滴血认亲皇上同皇子的血相融了。”
“”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剧情反转,反而引发了另一种言论:“被害死的小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王家从棺材里带出来,只怕连灵魂都不得安宁。”
“可怜那么小的孩子,连这个世界一眼都未曾看到,就”
“王家这件事做的的确过分,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王家家主的母亲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未来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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