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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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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这件事做的的确过分,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王家家主的母亲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未来的太子。”
就在民怨被激起从刹那,另一则消息又一次传遍了金陵:失去了孩子的王贵妃,以死明志,写下血书昭告王家的罪行。
王贵妃的死,似乎成为了民怨的导火线,愤怒的金陵百姓,甚至将王家团团围住,不停地扔着烂菜叶子,表达他们的不满。
王贵妃本来并不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同情,但偏巧金陵每家每户几乎都是有孩子的,羽菲只是帮他们换位思考了一番:若是他们的孩子被权势当着他们的面残忍杀害,而凶手却逍遥法外,他们会怎样?
结果很明显,原本便有些仇视权贵的普通百姓,自然险些踏平了王家。而王宇文只能闷坐在王家,这时候,他忽然想起羽菲对他说的那句话:“你会发现多余的行动,只会让你失去的更多。”
自上次王宇文继任家主那日后,行动可疑的王雨蔷便被关了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去探望她。
王宇文走着走着,便到了关押她的厢房门前,听到屋外的脚步,王雨蔷嗓音轻柔道:“是哥哥吗?”
王宇文面色复杂地摆手,对左右仆人道:“打开房门。”
“是。”
王雨蔷是个十分懂得享受生活的女子,即便被禁锢在房间里,她仍是衣衫整洁,容颜出众,瞧见王宇文,她微微一笑:“让我猜猜,哥哥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雨蔷,王家这么多姊妹当众,我待你如何?”王宇文深深地看着她,道。
“哥哥是雨蔷最亲近的人。”王雨蔷眨着水汪汪的大眼,一脸真诚地看着王宇文。
王宇文眸光深沉,想从她眼里看出些什么,却无奈发现他这个妹妹滴水不漏:“你告诉哥哥,出卖王家的,是不是你?”
“哥哥。”王雨蔷眼圈微红,“他们不信我也便罢了,我不在乎,却原来是哥哥不肯信我。”
“母亲被关进了天牢。”
王宇文试探地看着她,却见她一脸错愕:“母亲出身尊贵,有谁敢将母亲关去天牢?”
“羽菲。”王宇文吐出这个让自己又爱又痛的名字,仍是紧紧地盯着王雨蔷,不放过她面上任何一个表情。
第一百七十八章彻底消失()
“哥哥你一定能救出母亲的,对吗?”王雨蔷一脸担忧道,心里似乎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宇文幽幽一叹:“羽菲手段太过诡谲难测,我原以为她会从王家的生意下手,所以特意盯着生意,却没想到她为母亲设下了连环的圈套,让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了刚出生的皇子。”
“骗人的吧?”王雨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王贵妃不是假孕吗?”
“是啊,骗她却有这样的手段,让假的变成真的。”即便立场不同,王宇文也不得不承认,羽菲这场阳谋,无解。
就是让他们知道真凶是她,偏偏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那母亲怎么办?”
王雨蔷那一脸担忧紧张,并不像是装出来的,王宇文再次陷入了迷惑之中,难道当真是他误会了她?
“或许,母亲往后只能生活在地下了。”王宇文幽幽一叹,找人替死,让墨有容彻底从九州消失,从此不再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这或许是最后的办法了。
金陵的风波,在王宇文以生母不得不救,忠孝难两全,迫不得已大义灭亲的卖惨中落下了帷幕,暂时抚平了百姓心中的愤怒,只是王宇文辛辛苦苦十多年建立的口碑与民心,却在这次的风波中彻底被抹去了。
天牢里,羽菲骤然出现在了墨有容的身旁,吓得她脸色惨白:“我都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样?”
羽菲微微一笑:“即便是垃圾,我也会重复回收再利用,何况夫人不仅不是垃圾,还会是我击溃王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墨有容咬牙切齿地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地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之间。她是千年世家出来的名媛贵女,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败在一个小家羽菲的手里,甚至连怎么失败的都不知道。
羽菲骤然凝结出一片可怕的领域,将墨有容禁锢其中,旋即道:“这可由不得你了。”
在墨有容惊惧的目光中,羽菲将她封印起来,封在了菲妆深处,漆黑不见五指的角落里。一点点记忆的幽光被羽菲剥离出来,落入另一个女子身上。
天牢之中,一个同墨有容一模一样的女子,被羽菲放了出来,她微微一笑,对这个女子下命令道:“王贵妃已死,从今天起,你便是我安插在王家地底下的眼睛,你若敢背叛我,神魂俱毁。”
“王宇文很快就回来接你,不要露出马脚。”羽菲说罢,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天牢之中。
周彦可怕的神识刚一试探到此处,便又收了回去。那深藏在地底,盘腿而坐的中年男子,眉间微蹙:“妲己的摄魂术?天命之女已经出现了?”
未免王宇文难做,王家当家主母墨有容不堪受辱,服毒自尽,在舆论的大肆宣扬之下,王宇文的民意不降反升,在所有人眼里,他成了被母亲坑害的受害者,他过往的事迹,也被有心人扒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传颂着他爱民如子的功绩。
一连几天,王家声望不降反升,大有盖过皇家之势。然而王家本家,一间看似破旧的茅屋里,却汇聚了整个王家的高层。
王宇文眉头紧锁,他冷冷地盯着在座的王家长老:“谁许你们擅自诱导民意?”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这个道理他还是很清楚的。
王家众人一脸茫然:“家主未曾下令,我们岂敢动用那股力量?何况王大贵也并不听我们的。”
王大贵便是隐藏在暗处的王家地下势力网罗负责人,顾名思义就是王家的水军,用来诱导民众言论的一个专属部门,直属王家家主。
王大富也是一脸茫然地挠头:“此事我并不知情,不知怎得网罗突然运作起来,我还以为是家主直接下了命令。”
王宇文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网罗由你负责,出了事一句不知情,便想推卸责任吗?”
王大富也不爽了:“王宇文,我现在叫你一声家主,是看在老家主的面子上,别以为我会受你嫁祸,网罗的密令分明就是你下的,你休想嫁祸于我,将我铲除。”
王宇文轻轻揉了揉发胀的额角:“网罗最近,是否进了新人?”
“除了你让我接下好生伺候的女人,还有谁?”王大富冷冷地盯着他,“罗网可是我一生的心血,你休想将它据为己有。”
“无论是你,还是罗网,都是属于王家的,你没有资格跟本家主这样说话。”王宇文冷冷地说着,一步一步朝着王大富走去。
王大富略有些肥硕的身躯上,肥肉轻轻抖了抖:“你想干嘛?”
王宇文唇角微扬:“六叔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倘若本家主想要罗网,只需要下家主令即可,没有任何理由嫁祸于你,而你未能看管好罗网,将自己的亲戚朋友编织进了罗网,让腐败不堪的罗网混入了不法之徒,如今更是将王家彻底放在火炬上炙烤,你说本家主该如何定你这个叛徒的罪?”
“你休要血口喷人。”王大贵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什么时候背叛过王家?”
“王雨燕虽说背叛了王家,但至少明面上她很清楚,自己背叛了王家,而你却连一介女流都不如。”王宇文毫不客气道,“你以为本家主这些日子只是在拆东墙补西墙吗?这是你这些年所有的账目。”
王宇文将一叠厚厚的书册丢在了王大富的脸上,他脸色阴郁道:“念在你与本家主沾着嫡系血缘,你贪污受贿本家主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偏却利欲熏心,将谢家人也安插进了罗网,本家主岂能饶你?”
王大富匆匆翻看着账簿,越往下看便越是心惊:“你派人查我?”
“人在做天在看,六叔,你通敌叛离家族,万死难辞其究。”王宇文一脸心痛道。
王大富面上肥肉一抖一抖,凶横道:“你口口声声说我通敌背叛王家,难不成我让罗网大肆宣传王家,替王家争声誉,也是错的?”
其他的长老也是不认同:“家主,王大富在这件事上做的的确漂亮,我王家原本因为夫人大跌的声望,如今已经回升”
“真的回升了吗?”王宇文冷冷道,“虚假的繁荣罢了,若王家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那些人又会怎样?”
“这也只是将来的事了”
“将来,有可能就是明天。”王宇文眉心紧锁,羽菲这招实在太狠,表面上看似捧着王家的名声,但如此毫无章法的吹捧,只会彻底捧杀了王家。他一点也不怀疑,或许今天,或许明天,羽菲便会一举击溃王家。
可恨王家这些过惯了安逸生活的长老,不思进取,不能替他分忧也就罢了,还在背后捅刀子。呵呵难道王家真的已经太老了吗?老到扶不起,推不动了吗?
心情沉重地闭上双眸,半晌再睁开时,仿佛天地骤然被刺破,王宇文的眸子变得冰冷而深邃,他的声音平缓而冷漠:“王大富串通外敌,背叛王家,诛其三族,姻亲门生皆从王家除名。”
原想诛其九族,却想想自己也在九族之中,于是只诛三族。
众位长老实在看不下去:“家主,这个惩罚实在太重了。”他们至今仍不认为王大富做错了什么。
实际上王大富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王宇文竟然为了对付他做到这种地步了吗?他猛地拔出长剑,直指王宇文:“黄毛小子,你竟敢如此对我?早知有今日,我当年就不该扶持你上位。”
他身侧一位长老劝道:“王大富,放下剑,我等自会替你向家主讨回一个公道。”
“还讨个屁公道。”王大富脾气火爆道,“自他逼迫老家主退位后,可曾做过几件振奋王家的事迹来?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小丫头戏弄,甚至连亲生母亲都搭进去了,这样一个废物,亏你们还如此护着他。”
其他长老错愕地看着他,都是选择了沉默。若是半个月前,他们还能同王大富一样,冲着王宇文指手画脚,但现在得了豪天塔的王宇文,已经是整个王家的根本所在,且不说他们不是对手,即便能伤了王宇文,也是在损伤王家的气运。
可以这么说,只要王宇文活着,王家便活着,王宇文死了,王家便彻底完了。
可以说,结合了豪天塔的王宇文,在经过特殊法阵加持的茅屋里,堪称九州第一人。若说谁能同他一战,便只可能是楚王殿下。因为楚王殿下的实力,目前还没有人能试探出来。
王大富吃惊地长大了嘴巴,大口喘息:“这这怎么可能?”他常年困于地下,还不知道王宇文得了豪天塔的消息,此时面对豪天塔,他才发现他引以为豪的神阶巅峰,在王宇文面前,简直就像蚂蚁同大象的差别。
可怕的吞噬之力,疯狂地吞噬着王大富的血肉,王大富那肥硕的身躯一点一点变瘦变的干枯,最后化作灰尘,落在了完好无损的桌椅上。
众位长老呆呆地看着王宇文,此时见识了王宇文圣神的实力,竟都忍不住匍匐在地:“家主千秋万代,统御九州。”
“本家主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王家,若有人再敢通敌叛乱,杀无赦。”
王宇文冷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王家的天空,那门扉紧锁的小房子里,一袭衣裙翩跹妙曼的少女,唇角微扬:“看来哥哥已经醒悟过来了,这腐败不堪的家族,唯有从内到外彻底的毁灭才有可能重获新生,就是不知道羽菲姐姐会怎么对付哥哥呢?”
正是王雨蔷,她手指轻轻滑过一颗生长的水嫩的灵芝草,那灵芝草骤然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似乎在向远方的人,传递着什么。
柳府,羽菲看着桌前从仙境中生长出来,可以变幻形态的双生灵芝草,淡淡一笑:“哎呀呀,王宇文要血腥统治王家,这可不好办了。”
这灵芝草是从未来兑换而来的,看起来是灵芝,实际上是诡秘莫测的高科技,有些类似量子,无论两个粒子相隔多远,当其中一个形态发生改变时,另一个也随之发生改变。
将另一盆灵芝草送给了王雨蔷,即便是聪慧如王宇文,也想不到王雨蔷闺房里,那摆在角落,毫不起眼的灵芝草,能够传递消息。
即便王大富被诛灭了三族,仍压抑不住王家如日中天的声望,甚至有一种声音提议:让王家取代周家,成为天子,竟是应者云集。
第一百七十九章讨王檄文()
那些尚存理智的书生,通过观察研究发现,那些疯狂的王家信徒,实际上都是王家的人,甚至是王家买通的水军,目的是为王家造势,想将天子取而代之。于是,这些书生奋笔疾书,怒斥王家狼子野心。
为了凑上这波热点,更多的平民书生也动起笔来,其中有一篇十分出色,取名讨王檄文流传甚广,文章引经据典,细数王家十宗罪,文采斐然,引得万民争讼。
而发动这些书生动笔杆子打王家的,正是始终隐藏在暗处的林明轩。也只有他能有这样的影响力。
一时间,王家声望,从最鼎盛跌入了地狱。那些为王家疯狂过的百姓,回过神来却发现他们的疯狂有些可笑。墨有容是畏罪自杀,王宇文包庇母亲,哪里值得同情?
这还不算,金陵一家菜农曝出在王家一处隐秘的别院里,看到了墨有容还活着,那些王家曾经犯下杀人重罪的逃犯也一并活着,王家用同他们模样相似的人,代替他们死亡。
刹那间民怨沸腾,纷纷指责王家以权谋私,虚伪狡诈。没有人希望这天下律法对个别人宽容,不公的种子早已在民间萌芽,人人都渴望有这样的权势和特权,却囿于现实无所作为,但每个人心底却都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妄图用舆论的压力迫使权势就范。
羽菲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冷眼旁观,她很早便知道民心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大多数的百姓或许是善良的,但他们也是无知的,他们很容易便会沦为权利斗争的武器而不自知。
王宇文在民间的风评甚佳,他们可以称他为魏晋风骨,翩跹贵公子,也可以将他比作赵高董卓,万般唾弃。
权势皇族寻人替死本就是常事,王家只是按照惯例行事,却没有想到大厦将倾,即便是一根稻草也能压垮这最后的繁盛。
少年天子趁机罢免了王宇文的职务,表达了自己对王家的猜忌。谢家也顺势抨击王家狼子野心,那些原先同王家沾着点关系的势力,纷纷倒戈,甚至落井下石。
王家岌岌可危,王宇文负手独自立在高台之上,冷冷地看着繁荣盛大的王家大宅,看着那一进一出,神色涣散的家仆。
“在本座眼里,你始终是第一谋士,却没想到会输的这样惨。”隐藏在暗影之中的男子,轻声幽叹。
“那人曾经说过,王家早已腐烂到了根,我偏不信,想要逆转乾坤,没想到仍是扶不起这巍峨世族。”王宇文叹息道。豪门世族看似繁华昌盛,实则内里满是蛀虫,稍有不慎便是大厦倾塌,劳燕各自飞。
“本座原以为王家这种局面,至少还能维持百年。”那神秘人道。
“若是没有她,的确可以维持百年不死。”王宇文回头,看向那人,“那么,当年的夙国在最繁盛的时候崩塌,又是为了什么?慕容少主。”
那神秘人眉心微蹙,语气森冷:“红颜祸水,子文是承认自己被女人蛊惑了吗?”慕容瑾睿着实想不明白,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竟叫楚豪同王宇文,都深陷其中。
自繁荣的夙国毁在女人手中时,他便暗下决心此生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感情上,往往先爱上的那个人,会一败涂地。”王宇文毫不避讳道,“自爱上她的那一天开始,我便失去了正确的判断能力。”
在设计时处处留情,下手时舍不得下手,最终被她翻盘。她的血究竟是有多冷,难道注定的宿敌,便不能妄生情愫?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所有反对王宇文的王家残余势力,都被血洗一空,王宇文对外宣称:从前王家犯下的错,他并不知情,如今证据确凿,王家大义灭亲,共计诛杀一百二十三名王家子弟,若有人再看到王家人徇私舞弊,皆可上报王家,查证属实后必定还百姓一个公道。
王宇文狠辣的作风,止住了金陵沸沸扬扬的流言。王宇文已经屠杀了一百二十三名王家人,若是他们还不肯善罢甘休,反过来被王家处置了怎么办?百姓噤若寒蝉,再不敢有异议。
反正他们只是凑热闹的,既然王家给了他们一个交代,他们也没有理由紧紧咬着王家不放。
“王宇文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绝世奇才,倘若他肯效命于朕,必定是大周百姓之幸。”羽绿的葡萄架下,羽菲端着酒盏,轻轻地抿着酒,她身侧一袭白色便衣的天子周成冶,轻轻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幽幽一叹道。
羽菲不以为意:“王宇文此人野心极大,绝不可能屈居人下,一时的容忍不过是为了日后的厚积薄发。”
“可惜你好不容易将他逼到绝境,却没想到他会绝地反击吧?”周成冶抿了一口葡萄酒,微微陶醉道,“酒香醇而不厚,口感略带甘甜,当真是好酒。”
“若是就这样将王家除名未免太过无趣。”羽菲唇角微扬,晃着手中的酒盏,甜甜地笑道,“我就是要让世人看清他的本来面目,将他推向万丈深渊。”
舔着酒杯,扬起小脑袋的周钰温砸吧砸吧嘴道:“姐姐好黑。”
周成冶却是皱起眉头:“撕破伪装的王宇文,非常可怕,你有几分把握?”
“若只他一人,我有九成把握,但若是再加上他背后那人,只怕连一成都不到。”羽菲实话实说道。
“若是加上朕呢?”周成冶直接摊开袖中乾坤图,“这是朕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势力,你若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调动这上面的势力。”
羽菲微微惊讶,看也不看便推辞道:“这是你的底牌,我不会收。”
“哪里是什么底牌。”周成冶微微一笑,“你不过一介女流,便能在短短一年缔造庞大的商业帝国,朕统御整个大周天下多年,所隐藏的实力又岂止有这一点,这只是朕提前送给你的礼物。”
与她相处的越久,他便越难以自拔,她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可以说独一无二。他并不想错过,为她,他可以以整个天下为聘,又怎会在乎这小小乾坤图?
周钰温也奶里奶气道:“姐姐收下吧,皇家立国百年,又怎会没有秘密兵器?”说着,他指着自己的可爱小脑袋道,“你看我,虽然年纪小了些,但周彦先祖得听我的。”
啥?周彦?羽菲想了想,似乎除了天牢里那位神秘的天神巅峰,接近圣阶的周彦大将军之外,整个金陵也鲜有同名同姓之人。有些吃惊地看着一直被自己小瞧的小不点,羽菲狐疑道:“你确定?”
周成冶哑然失笑道:“既然他已经说出来了,朕也不便隐瞒,周钰温生下来便是命格奇特,国师说他身上流淌着着黄帝、炎帝两位圣君的圣血,催动圣血可号令整个炎黄部落天神。”
“我滴乖乖,简直无敌。”羽菲使劲地揉搓着周钰温圆鼓鼓的小脸蛋,“看不出来,你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家伙,竟然有如此能耐。”
“疼疼疼羽菲姐姐快松手,不然我放天神咬你。”周钰温嚷嚷道。
“好呀。”羽菲一点也不为所动,“我倒要看看,你手底下的天神,能不能冲破规则束缚来咬我。”
“哼。”周钰温小嘴微微嘟起,“你最好不要得罪我,不然等我能号令天神了,我是会记仇的。”
羽菲捏的更频繁了:“小孩的脸蛋就是滑嫩,姐姐我等着你的天神来咬我。”
翻开周成冶的乾坤图,看着九州标注的暗红,心里微惊:“没想到几年前得了自己调教点拨的小屁孩,竟然藏得这么深。”
若要控制天下,首先得控制消息和各级官员,消息这方面周成冶的信息网虽然比不上楚网,但胜在消息网够广够深,即便是山脚旮旯里农户的谣言,也被记录在册,交由谋士一一分析处理,这个消息网名叫东厂,同样还有一个西厂,是暗中监视各级官员,避免官员通敌叛国。
事到如今,两厂已经搜集整理了十分庞大的证据,只等着关键时候,被连根拔起。这其中,羽菲比较在意的还是安插在康王府的西厂厂主竟然是自己自幼跟着划水学化妆的马姑姑。
当然后来变成了马姑姑跟她学创新,还学了不少的本领过去。似乎前年,马姑姑便被带去康王府当差,专门替王妃化妆保养,深得王妃信任。
羽菲不得不佩服马姑姑的能力,在自己名义上的徒弟混的风生水起,声名远播同王家频频交恶之际,她竟然还能在王家扶持的康王府混下去,而且还没有人提审她,关于自己的过去,真不愧是西厂厂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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