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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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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奉锐利的眼光一扫过边缘的神情,自是没忽略边缘方才那抹落寞,他也只更心疼地道:“缘缘,是为父对不住你,若不是当初为父同意玄空师父把你的那缕魂灵送到异世,你也不至于受委屈。”

    边奉说得是老泪纵横,可在一旁听的边缘却是没半分感觉,毕竟他于边缘而言只是个陌生人,说不得他还是认错人了,所以边缘也只静静地等他说下去。

    “你出生之后便一直是处于痴傻空洞的状态,为父苦寻良医为你医治,可却一直没人有法子能治好你。

    直到两个月前,玄空大师云游经过府门,为父方方在玄空大师口中得知,吾女并非天然痴傻,而是你的三魂少了一魂,至于为何如此,大师也只说天机不可泄露。。。。。。”边奉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沈盈递过来的茶杯,润了润口。

    接着,他把茶杯递给了沈盈,便又说道:“玄空大师说你若十三岁之前寻不回那一缕魂魄,那你便活不过十三岁了。所以两个月前,父亲让玄空大师把你身上的魂魄也送到了异世去了,希望能在你十三岁前寻回你的那缕魂魄,如今你人终于是醒了,神志也醒了,为父开心。”说完,边奉那英朗的脸上竟然划过了一串泪,而一旁的沈盈也不住地用帕子摸眼泪,还一边道:“回来就好。”

    边缘此刻也只怜悯他们的爱女心切而已,却并不认为她是他们的女儿,她也不知为何会在一副只有十三岁的躯体里了。

    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都快二十三了。于是,边缘做了决定,跟眼前这对夫妻要说明白。若是现在善意欺骗他们,往后他们知道了会更伤心吧。

    “那个。。。。。。你们先听我说,我想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连自己是怎么会来到这里都不自知,我也不认识你们。还有就是我今年二。。。。。。十。。。。。。三岁了。”

    边缘把那二十三岁咬得很重,虽然她此刻还是二十二岁,可再过个把月就二十三了不是么。

    边奉与沈盈听完边缘的话后,并没有边缘想象中的惊愕,而是肯定地说:“你就是我们的女儿。”

    玄空大师当时把缘缘的魂魄送走的时候曾说过,异世的时间轴与大燕皇朝的不一样,到时回来的缘缘是否是十三岁他也是不敢担保的。

    所以这下边缘虽然说她已经快二十三了,边奉与沈盈这对父母眼里也不觉得奇怪,只道是回来的边缘,也不过是他们大一点的孩子罢了。

    这下,轮到是边缘愕然了,为何他们这般笃定她就是她的女儿。

    可终究张嘴想再问,却不知如何开口了。她反正也对那个本来就对那个异世失望了不是麽,这里也挺好的,既来之,则安之。

    沈盈看着一脸煞白且欲言又止的边缘,反手拍了拍边缘的手背,道:“缘缘大病初愈,不宜多想,来日方长,以后总有解惑的时间。现下,你需要的是好好休养,我和你父亲迟些再过来看你,你有事便唤张麼麽她们。”

    沈盈说完,便给了边奉一个“跟我走,让女儿休息”的眼神,然后便拉着边奉的手起身往门外走去了。

    沈盈不是不愿意跟边缘呆着,而是不愿意看到女儿那张美丽的脸上毫无血色,当初得知玄空大师那番惊世骇俗的话后,她是无法接受的,可是如今只要女儿能好好活着,她便是什么都可以接受了。

    如今女儿是不记事了,可是还是醒了,不是么。此刻的沈盈是非常感谢玄空大师的,只是他们也不知玄空大师此刻云游到何处了。

    沈盈与边奉走了出去之后,便见那个张麼麽进门伺候边缘来了,她走进来时,是轻手轻脚的,想必是沈盈吩咐过了。

    此刻,边缘在沈盈他们出去之后,便安静地闭上眼,感受着这个异世,思索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像梦,可又不是梦,那她便是穿越了?

    边缘是早就感觉到了有人进来,只是她方才的余光缝中看到是张麼麽时,便稳下了心,直到张麼麽蹑手蹑脚地帮她把床缦放下之时,她才突然出声道:“扶我下去吧。”她的脚两个月没动过,此刻还是不太用上力的。

    张麼麽一听,连忙把放到一半的床缦又挂了上去,她诧异于小姐的警觉性,又有些讨好与欣喜,道:“小姐,晚膳还有半个时辰,不如再休憩片刻。”

    “不用了,你扶我去走走吧,或许晚膳还能有胃口些。”

    此刻的她急于了解这个世界的样子,是在床上呆不住的。

    “好的,婆子这就扶着小姐。”

    说着,张麼麽便急忙上前扶起边缘,她是打边缘出世便在身边伺候着的,对边缘的痛爱也是实打实的,虽然不知为何小姐突然就清明了,不傻了,她总是高兴的。

    张麼麽扶着边缘来到梳妆抬上坐下,道:“婆子去唤绿衣那丫头为小姐梳个妆,她手最是巧了。”

    “嗯。”

    边缘感受得出婆子对她的喜爱,可是她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只能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句,可那张麼麽却兴致高涨地去唤人了。

    边缘一个人平静地坐在梳妆台上,镜子中果然不是她熟悉的脸,在现代的她也是个大美人了,要不也不至于让臻逸的父亲对她的美貌爱不释手了。

    可是,镜子中的小人儿看起来虽只得个十二三岁,可绝对比现代的她要美上几分。

第4章 4。黑衣人() 
只见镜子中的女孩粉面含春,肤若凝脂,艳若桃花,一双长长的睫毛装饰着那漂亮的眼睛,扑扇扑扇地,就像是一个雕刻得毫无瑕疵的娃娃,让人看了都忍不住亲吻她,把她占为己有。

    “难怪古人有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等姿色,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吧。”边缘抚摸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对着镜子不由得感叹道。

    不一会,张麼麽便带着绿衣急忙忙地赶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婆子和三个丫鬟。

    只见张麼麽上前,恭敬地对边缘道:“小姐刚醒过来,婆子就做了主,让听雨轩的丫鬟婆子们也都来给小姐磕个头。”

    边缘闻言,倒是对张麼麽更高看了几分,做事是个细致的。

    于是,边缘道:“嗯,磕头就不必了,给我介绍下你们便好,睡太久了,觉得脑子总是模糊的。”

    边缘抬眼看着眼前的六个人,方才她醒来时,见到的两个婆子与四个丫鬟倒是都齐了。

    张麼麽她方才是认识了,只是剩下的她毫无印象。。。。。。。也只能是毫无印象了,毕竟她不是原主。

    一众婆子丫鬟见边缘吐字清晰,便踊跃地自报上姓名。

    小姐痴傻了十几年,他们本也觉得无甚盼头的,可突然小姐就好了,还跟九王爷慕容景有婚约呢。这不,盼头说来就来了。

    “婆子姓郑,是听雨轩的管事麼麽。”站在张麼麽身后的郑麼麽跨了一步上前,生怕边缘记不住她似的。

    “婢女绿衣。是听雨轩的一等丫鬟。”紧挨着张麼麽的一个绿衣丫鬟道,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岁,可倒是个沉稳的。

    “婢女紫萝,二等丫鬟。”一个身着淡紫色衣服的丫鬟道。

    “婢女红叶,二等丫鬟。”一个身着橙色衣服的丫鬟道。

    “婢女粉果,二等丫鬟。”一个身着粉色衣服的丫鬟道。

    张麼麽见大家都介绍完了,才上一步道:“婆子姓张,与郑麼麽不一样,是小姐的奶麼麽,是不管小姐阁子事务的,只管小姐的身体。”

    张麼麽说着,倒是有些恍惚,两年前,先皇后还在,而边奉作为先皇后的兄长,又是皇帝册封的定国公,故而在大燕皇朝是显赫一时的一等勋贵。

    那时,边缘的身边可是有两个得力的管事麼麽,两个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六个三等丫鬟的。

    如今,大小姐因着痴傻,夫人还特地安排多些人手照顾小姐,可统共加起来,也是只得她们这么几个伺候的人了。

    先皇后不过故去才两年,定国公府便被磋磨至二等勋贵之家了,幸好定国公府没有实权了,也对皇帝造不成威胁,故而也没让皇帝找个由头给灭了。

    边缘自是听得出张麼麽的感怀,虽不知感怀为何。可心中也有一个念头:难怪这具身体会对张麼麽莫名的亲近,原来“她”是张麼麽奶大的,想来往后她也是可以亲近张麼麽的。

    “张麼麽留下,绿衣帮我梳妆,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吧。”

    边缘实在不习惯那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脱口而出便直白了些。可她略有些直白的语气在张麼麽她们看来竟是委屈了。

    “是。”除了张麼麽与绿衣,郑麼麽与其他几个二等丫鬟都应声退下了。

    虽然小姐刚醒过来不是马上让她们贴身伺候,可醒了,就总有机会的。

    听雨轩中,其他人退下后,张麼麽便拿来了一套明绿色的服装,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这套衣群可好?”

    边缘看着这一身绿得可以的衣服,再望了眼梳妆台上的几朵大红花,不由得警铃大作,敢情这本尊喜欢绿叶配红花的打扮???真不知道她往后要面对的是个怎样的世界了。

    “给我选一套素色些的衣服,再给我梳个简单的发髻便可了。”

    此刻的边缘只着里衣,头发也是披散着的,实在不好这副尊荣出去,只是在这“古代”出个门也太麻烦了些。

    若是以前,梳个马尾,一件牛仔t恤再加个挎包便可出门了。

    很快,张麼麽便拿来了一套浅黄色的纱裙,见边缘没提意见,便扶起边缘,就着里衣把纱裙给边缘穿上。

    边缘着好服装后,便又被张麼麽和绿衣扶着坐到梳妆台前,此刻的边缘已经可以走路了,只是两个月不曾用过的脚,总是不怎用得上力,她便由着她们扶着了。

    只见边缘坐下后,绿衣便极快地帮她弄了一个类似现代的鱼骨辫,然后在云鬓左侧贴上一朵简洁的珠花。

    边缘满意地望着镜中的人儿的打扮,清明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吹弹可破的皮肤透露着淡淡的红粉,薄薄的双唇如花瓣般娇嫩欲滴,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别有一番出尘的美。

    边缘望着镜中的人儿,也不由得感叹老天的不公平,怎么美都长在了原主的身上,那是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于是边缘心情极好地对着张麼麽与绿衣道:“走,你们陪我逛逛去。”

    边缘这么折腾下来一番,小半个时辰都已经过去了,虽是快到了晚膳时间,可谁也不忍心扰了小姐的兴致。

    绿衣闻言,心中也舒了一口气,虽然夫人叮嘱过,小姐醒来之后性情或许会与以往不一样,可幸好小姐还是喜欢她的手艺的。

    此刻的边缘走得极慢,她在听雨轩的院落里慢慢踱步着,躺了两个月,双脚虽然慢慢在恢复,可此刻还是不大用得上力。

    而跟在边缘一步之遥的绿衣,看着边缘的袅袅轻步,不由得感叹,她家的小姐这样真是极美的,不过轻移莲步,都能让她这个女人看得动心了。

    此刻的边缘若是知道绿衣此刻的想法怕是要抓狂了,她可不要这病态的美,若是她的双脚允许,她早就箭步如飞了,还学什么病西施。

    当然,边缘此刻不会知道绿衣的想法,她的全副心思全在打扮这古代的建筑上了。

    虽然,她这听雨轩如只是女儿家的住处,可处处透露着高雅大气,是一个天井式的院落,屋檐的四角如恢弘起飞鹰嘴,各处的雕饰又无处不透露出精致。

    边缘就这样出神地走着,张麼麽与绿衣一步不落地跟着,忽然,边缘看到一个黑影极快地飞身离去,临走前还对她露了一个笑意,边缘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笑意,只觉得邪魅又阴森。

    边缘忽地站住了,让后面紧跟着的绿衣差点就撞到了她,可她却是不在意绿衣的动作,而是着急地问:“你们可看见那个黑衣人了?”

    张麼麽与绿衣只顾着看边缘,那有空看旁的,更何况小姐的院落中怎么会有黑衣人呢,所以她们闪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小姐还没好?

    可她们看着边缘那清明的眼睛,又不像是胡言乱语阿,她们只得道:“婆子(奴婢),没看到。”

    她们说完后,只见边缘定定地看着绿衣,看得绿衣的心中的发悚之时,边缘才无奈地道:“以后别自称奴婢了。”

    绿衣闻言后惊呆了,她还以为小姐会。。。。。。拿她撒气呢,却不想。。。。。。这是小姐把她们当自己人呢,于是不由得落下了两行清泪,就是说不出话。

    张麼麽见状,连忙帮绿衣解释道:“小姐这是疼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呢,绿衣感谢着呢,小姐莫怪。”

    “是呢。。。。。。是呢,只是小姐方才的脸色怪吓唬人的。”绿衣也终于适时地说出了话,看盈满眼眶的泪水在宣告着她的激动。

    边缘望着眼前的婆子与姑娘,实在无语得很,就这么点事也这般感动了。可另一方面也说明了这个社会的等级制度森严。

    于她一个思想解放的现代人说,在这生活也是憋屈了些,可这里却有现代无法比拟的一点,这里没有臻逸父子。

    在那一个她曾存在过的时空,有她留下的邮件,臻逸父子总不至于短缺了她妈妈的医药费的,她在跳下那高楼的那刻,好像就没有牵挂了。

    思及臻逸以及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边缘便歇了四处溜达的心思了,对着张麼麽与绿衣道了一声:“回吧。”

    张麼麽答了一句:“哎。”她也心疼大病初愈的边缘。

    边缘回到听雨轩的主屋时,正好膳房的人在粉果的引领下摆上了晚膳。

    今日随粉果送餐到听雨轩的是膳房的大厨二包子与他的徒弟小鑫子。

    边缘在看着二包子那胖嘟嘟小短手一样一样地把膳食往上摆的时候,边缘突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这人也太逗了,全身肉嘟嘟的,就像一只白白胖胖的大包子。

    边缘不由得便唤了一句:“包子。”只见那二包子端菜碟的手顿了一下,额头上涔出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二包子只能担忧地看了边缘一眼,答道:“大小姐可是有事?”

    “你还真叫包子啊。”边缘扶额道。

    “是的,奴才叫二包子。”二包子心想道,大小姐这病是好了,还是没好呢。

    可边缘听闻后,又不由得捧腹笑了起来,还真叫包子,还是个二的包子。

    终于,边缘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而一众奴才只能干干地看着她,因为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这二。。。。。。包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啊。

    终于,边缘把那泼天的笑意忍住了,道:“那个,二包子,这没你们事了,回去罢。”

    可是,二包子站着不动,而对桌上的食物已垂涎欲滴的边缘只得问道:“包子,还有事?”

    “夫人早就到膳房吩咐过奴才们了,说是小姐大病初愈,叫小的们要尽心尽力给大小姐做合心意的美食,夫人还说了,小姐也万不可滞食了。”

    “嗯,我知道了,没事你们就先忙去罢。”边缘心想着这不矛盾着吗,又给做好吃的,又不让滞食。

    此时,边缘的眼珠子都盯在了那一桌的美食上了,话说她还真未尝过这千年之前的美食呢。

    二包子走后,粉果便伺候起了边缘用餐。

    粉果是个十一岁左右的小女孩。边缘虽然食欲大动,可心里年龄二十二岁的她,做不出欺负小孩子的事啊。

    于是,边缘道:“粉果,去把麼麽们,还有绿衣、红叶、紫萝都唤来,咱们一起吃。”边缘估计这这一大桌子菜也够七八个人吃的。

    粉果闻言,诺诺地道:“小姐,这于理不合啊。”

    在古代,婢女们是要在主子用过膳之后才能用膳的,断没有主仆同桌的规矩。

    “没事,你说是小姐吩咐的就行了。”

    “小姐,饶了奴婢们吧。”粉果说着,便扑通一声给跪了下来,粉嫩的脸上还挂着一串泪珠。

    粉果此刻只知道她们若是与小姐同桌进餐了,这个不敬主子的名分就是坐实了。

    “粉果。。。。。。”边缘实着给吓了一跳,她知道古代的下人地位低下,可这动不动就下跪的,她还真不习惯。

    “算了,你下去吧。”边缘也不再勉强了,毕竟这不是思想解放的现代,不是么。

    边缘想要错也是她的错吧,没适应这个古时代,所以会让身边的人遭罪。

    经此一闹,边缘这第一顿古餐吃的反倒是不多,也不用担心大病后会滞食的问题了。

    边缘用过了晚膳后不久,定国公边奉与夫人沈盈皆派了人了问候过她,叮嘱她好好休息,又说了些明日再来看她之类的话。

    于是,晚膳过后的边缘闲来无事,便唤来张麼麽,问了些有关她本尊往日的事。然后再到院子里逛逛。

    这一次,她可是把眼睛瞪得雪亮雪亮的,却还是瞧不出有黑衣人的丝毫踪迹了。

    终于,边缘那“大病初愈”的病体扛不过瞌睡虫,在酉时末便爬上了床。

    边缘想: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要适应的,也总会适应的。于是,她带着满腹对这个世界思考,还有对那个黑衣人的疑虑入睡了。而且还一夜无梦。

    南麓院,定国公后院的主院中,边奉与沈盈在听闻边缘一切安好后,提了一颗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也不去打扰她了。这一夜,定国公府,大家都无梦。

第5章 5。玄空() 
可这一夜,摄政王府,某个人却无眠了。

    永安殿的牌匾被掌力活生生地劈落在地,而慕容景斜靠在永安殿的坐榻上。

    在那烛光摇曳的夜晚,他俊美的脸上是看不出一丝神情,一双鹰眼却发着犀利的光,就犹如猛兽看到猎物时的狂躁与嗜血。

    “该死,那女人竟然没死。”

    慕容景犹如发怒的猛兽般低吼着,而他嘴中的女人便是边缘了。

    慕容景确实该厌恶她,这个给他带来耻辱的痴傻女,先皇后边惠子的外甥女,他皇兄御赐的摄政王妃。

    大燕皇朝,永和十五年,北部的蛮夷人频频挑战大燕皇朝的底线,当时的永和帝,也就是慕容景的父皇,于永和十五年十月里在率兵出征。

    永和帝出征时,朝中虽无嫡子,可皇后叶氏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

    永和帝出发前便当着众大臣皇子的面,下了一道旨意:“若朕遭不幸,若皇后腹中孩儿为男儿,便赐名慕容景,立为皇帝。朕又念慕容景年幼,继位后,由大皇子、关丞相、廉亲王共同辅政。”

    只是,永和帝永远想不到的是,还未开战,他便被蛮夷人用计俘获了。自此,皇帝出师未战身先俘,而嫡子又尚未出世。一时间,大燕皇朝无主,朝野动荡。

    众朝臣不得不力推长子慕容里继位。

    慕容里在一番谦让推辞中,于永和十五年十二月里登基为帝,改国号永安,尊永和帝为太上皇,叶皇后为太上皇后。

    次年三月里,太上皇后腹中的嫡子降世,永安帝亲封九皇子为亲王,赐亲王府,甚至亲王府的主殿也命名为永安殿。

    虽然慕容景自出世便享有了皇室子弟最高的荣耀,可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永安帝没有还位于嫡子的心思了。可那时嫡子尚在襁褓中,众臣倒也无反对意见,毕竟国的根基不容动摇。

    永安七年五月里,北方大旱,蛮夷部落实在不堪再战,便交回了太上皇,向大燕皇朝请降。

    永安帝甚喜,把太上皇与太上皇后安置在香苑中,自此,九王爷便是一个人孤苦伶仃在亲王府长大。

    而永安帝在蛮夷部落请降后,便纳了蛮夷郡主边惠子为后。

    这其中的纠葛虽十几年来无人敢乱猜,可永安帝与北越的龌蹉交易,慕容景心里却是明明白白的。

    最让慕容景恼怒的是,两年前,永安帝的皇后边惠子在濒死的边缘,还求着永安帝把边家的痴傻女赐婚于他。在慕容景心里,只觉得边惠子就算要走了,也是要连同慕容里恶心他一下的。

    不过,既是皇后的遗愿,明面上瞧着他还是应了。至于,那边家的痴傻女,随时出些意外那便是与他无关了,反正他决不允许那个痴傻女进府来侮辱他。

    可偏生巧合的是,玄空那老头跟他说过那痴傻女活不过十三岁,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无需对付她。

    想那痴傻女两个月前便陷入了昏死的状态,他是开心得很的。

    他今日就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去看那痴傻女一眼的,可却不想她竟然醒了,还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晃悠,那时他就想上前给她补上一刀,可还是生生忍住了。

    这不,回来就生生自己给自己憋坏了,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整个九王爷府的下人们都离得永安殿远远的,因为此刻的九王爷。。。。。。吓人。

    直到子时一刻,玄空大师才捋着花白的胡须,慢悠悠地走进永安殿。而慕容景看到玄空那不痛不痒的神情,气得是牙痒痒的。

    可这普天之下,能让慕容景听话又气得牙痒痒的,也就玄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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