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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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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说有话要说吗?”边缘用手推了推开慕容景。

    却不想,她推一下,这货反而愈近一分,直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充斥了她整个嗅觉。顿时,她觉得整个晚春的空气都变热了起来。

    “你,先松开我,慕容景。”

    在慕容景健硕修长的身影下,边缘只觉压力山大,整颗心如小鹿般乱撞,砰砰直响。

    “如果我说不呢,如果我说我永远也不会松开你呢?”

    “慕容景,你这撩妹的桥段未免太out了,这在电视上早演过上千万遍了。”边缘故作镇定地理了理左侧的鱼骨辫,欲故技重施,从慕容景的双臂下钻出来。

    只见他嘴角上勾着,用低沉而性感的嗓音说道:“哦,撩妹?”

    然后,他便松开了挡在边缘面前的双臂,这倒让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了,有些狼狈地站了站直身子,然后应了一嘴:“嗯,撩妹。”

    不过她一抬眼,发现慕容景那深情的眸子里,流动着莫名的迷人漩涡,她不由得嘴抽了抽,这货不会是喜欢她吧?思及此,她的心猛然加速。。。。。。

    她略有些慌乱地说道:“你你你。。。。。。要知道,撩我边缘,代价可是很大的。首先,要帅气多金,才高八斗,文武双全,雄韬伟略,最重要的一点是,与我一世一双人。”

    “真是不巧,你所说的本王都符合了,缘缘这是提示本王撩你?”

    “噗,我说王爷,你会不会太自负了。”

    因为两人离得近,边缘倒是把慕容景那欠扁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敢情人家一个古代的王爷假撩她,而她这位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倒当真了。

    边缘说着,自顾找了杌子坐了下来。离开了他施压的范围,她便无比舒服地翘着那二郎腿,然后接着说:“首先这一世一双人,王爷你就永远做不到了,你当你后院那四个女人是摆设的?”

    “嗯,可以这么说。”慕容景竟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说王爷,别开玩笑了,如若是摆设,你可会任由摆设来陷害我这位正妃?然后再毫不留情地给我下了个死禁?”

    “不会,所以本王把你的死禁给解了。”

    边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世上原来真有指着鹿说是马的人,这死禁是他下了,也是他解的,那难不成这世界的话都让他说了不成?

    而慕容景见状,唇角一扬,也自顾坐到了边缘的对面。看来,他的小女人今日是翻旧账来了。

    那日,他明明在第一时间便赶去了揽月阁,可她却连一句解释也是不愿与他多说,只讨了那个叫红叶的丫头。

    她是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怒到了极点,也唯有把她困在摄政王府里这个法子了。就连今日,他还是能清晰地记着他当日的话。

    “好,她由你处置,只是,边缘缘,你既厌恶本王至斯,又何苦嫁入王府。从今往后,王妃至死不得踏出揽月阁半步。”

    甚至于,在他离开之后,她便迅速安排好身边人的去处,由始至终,她都未曾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也不知道是不相信他,还是不在乎这里的一切。

    “喂,慕容景,在想什么呢?”

    “嗯,在想。。。。。。你。”慕容景认真的双眸对上了边缘逃避的目光。

    “对了,你有没听我说话啊,方才。”

    “没,你继续说。”慕容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走神了。

    “我说,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是知道我从何而来,那便莫要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何为胡言乱语?”

    “你说再想我啊,那便是胡言乱语了。那一夜,我是自愿的,不用你负责。这事儿,你不因此而愧疚,我也没放心上了。”边缘只道是慕容景突如而来的温柔是因为她把初夜给了他。

    “边缘缘,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容景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她竟然说她没放心上,说他不必愧疚?他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还舍弃了两成的功力救她,为何要愧疚?

    “虽然我不爱理事儿,可我却是能记得事儿的。王爷你呢,有个心心念念的红颜知己,叫夜莺,会在今年十月份入府。而我与你们不同,我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所以咱们呢,往后各自安好便可。你觉得呢?”

    边缘不得不说,她对慕容景没有一点点心动,那是假的。否则,她也不会在决定回去之前,疯狂那么一回了。可幸好,她如今还能抽身。

    “你怎么会知道夜莺?”慕容景冷冷地扫过边缘,让她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不由得想道,这慕容景心尖上的人儿果然如同传闻般,是旁人碰不得的。

    这不,先前还对着她满嘴的柔情蜜意。可这,一说到他心尖上的人儿,就直接翻脸不认人了。这样的男人,果断是她不能碰的,于她而言,这种男子——有毒。

    “说,是谁告诉你夜莺要进府的。”见边缘沉默不答,慕容景的目光已经冷到冰点了。

    这事是他与文尘熙的约定,连消息都尚未公布,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晓,他可不记得他与眼前的小女人说过?那她是从何得知的。

    文尘熙?思及文尘熙,慕容景的双眸犹豫一潭千年的寒冰,叫人不敢直视其中的寒意。

    “安茵瑛给我说的,我便记下了。”

    听闻了边缘开口,慕容景的脸色才稍稍转晴了些,只要不是她为了离开王府,而与文尘熙合谋这件事的,便好。

    “安茵瑛?”慕容景在脑海中搜索,竟发现他不识得此人,然后对着边缘不满地问道:“她是谁?”

    “禀摄政王,安茵瑛便是你茵阁中的安侍妾。”边缘收敛了方才的随意,毕恭毕敬地答道。此刻,她确实有些相信慕容景把后院那四个女子当摆设的话了。

    看着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慕容景,她不正经不行啊。

    眼前这摄政王的神经不时就会搭错一下,而且还是无迹可寻的那种。

    在她没找到其他可以回去法子前,她可不能得罪了当朝权势滔天的摄政王。说不得,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大燕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唤他摄政王,又毕恭毕敬的样子,他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这是王府,你是王妃,唤我摄政王未免不妥。”

    “是的,主子爷。”

    听闻了她再次毕恭毕敬的称呼,没有他期望中的夫君或相公便罢了,甚至连爷前面都要加‘主子’两个字。他的脸不由得再次一沉,提醒道:“你是王妃。”

    “嗯,我知道边家大小姐是你的王妃啊。”边缘指了指自己,然后道:“可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的王妃。”

    “边缘缘。。。。。。”慕容景虽然早便从玄空嘴中得知,这边家大小姐的魂灵是从异世回归的,所以他自然懂她的意思。

    “在呢,主子爷。”边缘一脸奴才样,用讨好的调调说着。

    “边缘缘。。。。。”慕容景的怒意升级了,可边缘却毫无意识道,依旧狗腿地答着:“在呢,主子爷。”

    “边缘缘。。。。。”慕容景再三唤道,边缘终于忍无可忍了,嘴欠了欠,没好气地道:“我不在这吗,你这是又要抽疯的节奏?”

    “边缘缘。。。。。”慕容景闻言,一张俊脸都快黑焦了,终于忍不住低吼了出来。

    见状,边缘拔腿便跑出了书房,经过正殿大门时,春陵拉了急匆匆的她一把:“王妃可要留下来用午膳?”

    “春陵,谢了哈,我还是小命要紧,你家的王爷,那脸翻得比翻书还快。”说完,她这个始作俑者,挣开了春陵的手后,像一阵风,便飞出了清晖楼的大门。

    留下一脸疑惑的春陵,主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何她觉得主子永远都只得那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

    也不知道何时,慕容景也站在了正殿的门口,看着那逃跑人儿的背影,直至那抹娇小倩影完全消失在眼中,他才冷冷地道:“叶轻烟,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

    春陵闻声后,方惊觉主子原来在身后,连忙请安道:“主子万福,这王妃说不留清晖楼用午膳了。”

    “嗯,随她。。。。。。”慕容景顿了一下,然后对上春陵说道:“府中不安分的人都得清一清了。”

    “是,主子。”春陵得令便下去了。

    她是孝惠太后留给主子的,也是这黑河八大暗卫之首,只是,她所为人熟知的身份一直都是清晖楼的管事丫鬟罢了。所以,她自是清楚慕容景说的清一清是什么意思。

    “夜莺快要回来了,那轻烟留她一命便可。”慕容景对着春陵渐行渐远的身影道。

    虽然春陵没有回头,可是以她的功力,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第67章 67。处置() 
春陵走出清晖楼后,那身影便像一道追风逐电,不一会便消失了。

    任谁也不曾想到,孝惠太后留下的丫鬟,会有如此功力。

    春陵落在轻烟阁的时候,叶轻烟正用那玉山茶具煮着茶,说不出的优雅。

    见是春陵,她平静地道了一句:“轻烟入府几年有余,还未曾见春陵姐姐踏入过这轻烟阁半步,今日,陪轻烟喝一盏茶,如何?”说着,她便把茶轻轻地推向春陵。

    只见春陵并不答话,而是径直坐下,拿起了一盏茶便喝了。

    她不得不说,这轻烟泡茶的功夫实在了得,难怪主子会费心思寻来这套玉山茶具与她。

    “这套玉山茶具,是主子亲自为轻烟寻来的,只可惜,少了一个,便不齐整了。”轻烟捏着茶杯,轻叹了一口气,可一旁春陵依旧不答。

    “我知道春陵姐姐不喜轻烟。可这珍贵的茶具,我说要,主子便为我寻了来。可见,主子心中还是有轻烟的,你说对吗?春陵姐姐。”

    “主子从来都只是物尽其用。”春陵终于冷冷地答了一句,那语气与慕容景如出一辙。

    “好一个物尽其用,那轻烟敢问春陵姐姐一句,主子对那北越公主可是物尽其用了?”

    叶轻烟看着春陵那有些微僵的表情,继而带着自我嘲讽,“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个,喝了吧。”春陵也不愕然,反而把一小瓷瓶子放在了桌面。轻烟既曾经是尊主,自然是能探听到的王妃身世。

    “易经洗髓散?想来,主子是觉得轻烟已没有用处了。”说完,便一饮而尽。

    在一旁的春陵见叶轻烟如此安份便喝了,也不再多说,只留下一句话:“往后,你便在这阁子里养着吧,也是主子给你的体面了。”

    当年,春陵是黑河的暗卫之首,而轻烟还是暗情尊主擎天的得力弟子。

    春陵是看着这个女人如何一步步取代了擎天尊主,又看着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进入主子的后院。

    只是,叶轻烟一心只扑在主子身上,未曾有过二心,因而她也没有必要对付她。可如今,她私自对付王妃,让王爷失去了两成的功力,那落在春陵眼里,便是不可饶恕。

    春陵离开后,叶轻烟痛苦地抚上肚子,如啃骨噬心般的痛蔓延她全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着。

    “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喝了这易经洗髓散,了一身的功力,那跟死了有什么不一样。”春陵离开后,橙儿放从帘子,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说,春陵都来了,我有拒绝的余地吗?”叶轻烟痛苦地闭上眼睛,而一旁的橙儿则抱着她痛哭。

    不一会,蚀心的痛意与恨意便灌满了叶轻烟整个人,一声声悲鸣的长啸从轻烟阁传出,可都被淹没在了晚春的寒风中。

    “只要是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为了他,我可以亲手杀了师父擎天,为了他,我用计把最好的朋友送到了北越。可为什么,最后,他要为了一个仇人的女儿,这般对我,啊。。。。。。”

    此刻承受着极度痛苦的叶轻烟不恨慕容景,而是将这仇恨都给了边缘,她只恨,为什么逍遥散没能毒死她?

    厌胜之术是她控制了红叶家人的性命,然后说服李芳叶适时去投诚而撞破这一幕。逍遥散也是她从橙儿处得来了,让她在膳房的人下的手。

    回到揽月阁的边缘,自是不知道轻烟阁此刻发生着的事情。

    她理了理自己的情绪,便拿出了她那所谓的瑜伽毯子,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练起了瑜伽。

    只见她那优美的形态随着她的呼吸慢慢地变换中,就如一只放慢了动作的花仙子。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香汗淋漓的边缘终于觉得脑子一片清明,一些纷繁的杂念都被清空了一般,通体舒畅。

    这时,粉果却急匆匆地跑进的正殿,看着边缘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衣裙,到嘴的话都先搁下了,连忙唤来粗使丫头,为边缘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小姐,你多大了,还这般贪玩?这晚春可是凉得很,快把身上的衣裙换了,一会热水来了,再好好泡上个澡,免得风寒侵了身子。”粉果一边虚扶着边缘的手,一边嗔怪道。

    “粉果,我发现你越来越像张嬷嬷了,总爱唠叨我了。”

    边缘不自知她当时中毒的模样,此刻只觉得粉果有些紧张过头了,有些好笑地看着粉果。

    “小姐,你中毒时就吓坏奴婢了。若不是王爷及时赶到,小姐现在指不定就不在了。可你还不好好歇着,还在乱折腾,奴婢指定要好好叨嗑叨嗑小姐了。”粉果说着说着,都带有些许哭腔了,自家小姐总不爱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傻粉果,什么叫乱折腾,我这叫瑜伽,可以强身健体的好不好。”边缘拿着粉果递过来的衣裙,一边走往屏风后面走去,一边道。

    “在粉果心中,小姐那就叫折腾,主子爷那才叫一个厉害。”虽然隔着屏风,可边缘也能想象到此刻粉果的那一脸崇拜的花痴模样。

    自从那一夜,慕容景如天神般降临揽月阁,把奄奄一息的她带走了。次日,边缘再回揽月阁时,便是一个活泼乱跳的人儿了,甚至,比之前看起来还要精神三分了。。。。。。

    自此,揽月阁的都开始崇拜起了王爷,就连对慕容景大有意见的张嬷嬷,也开始改观了。。。。。。。

    想起那一夜,边缘便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们的缠绵与疯狂,脸上只觉得火辣辣地痛。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敢情方才那半个时辰的瑜伽白练了?

    边缘苦笑着摇了摇头,继而转移了话题道:“你方才匆匆忙跑什么啊,可是有事?”

    闻言,粉果一拍脑袋,大声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小姐,你猜我方才听到了什么?”

    “我不猜,费那脑力作甚,反正你一会也是要说的。”边缘着好了里衣,走了出来。

    “小姐真是无趣。”粉果见边缘走了出来,便为她穿戴起了衣裙,然后道:“王爷方才下谕旨,赐那李侍妾三尺白绫,实在是痛快。”

    粉果只要一想到那天毫无生气的小姐,心中便忍不住泛起了幸灾乐祸之意。

    “你为何要痛快啊?她可是欺负了你?”边缘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妮子,她啥时候跟慕容景的侍妾这般大的仇恨了?

    “当然痛快啊,因为王爷的谕旨里说了,王妃中毒一事,李氏芳叶为主犯,意图谋害王妃性命,赐三尺白绫,午时前执行。”粉果一边说着,一边为边缘系好了最后的一件外衣。

    边缘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丫头,敢情她这是在为她抱不平呢,继而,边缘才又想起,貌似这李芳叶是因为她中毒之事而被赐死的。

    于是,她两腿一拔,跑出了揽月阁。

    待粉果回过神来,也追了出去的时候,看见边缘飞一般折回到她的身边,对着她急道:“走啊。”

    “去哪?”粉果一脸懵然。

    “当然是去李氏那,我不认识路。”

    “可是小姐,行刑有什么好看的?”

    “行刑当然不好看,我们是要去救人啊。”

    “可是小姐,我们去救什么人啊?”

    边缘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十万个为什么,道了一声:“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先走吧。”

    说完,她便拉着粉果跑了出去。以至于张嬷嬷刚从膳房回来时,看到的只是边缘飞快的背影,一句“王妃,午膳”都没说完,便湮没在风里了。

    边缘与粉果好不容易跑到芳叶轩的时候,几名孔武有力的太监正拿着白绫往李芳叶颈处套,而李怀仁正一脸冷漠地看着挣扎不已的李芳叶。

    “住。。。。。住手。”边缘此刻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上气都不接下气了。

    就在边缘出声的一瞬间,时间仿若静止了,那几名太监不明所以地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而得到呼吸的李芳叶脸色死白地打量着眼前已经长得绝美的王妃。她还记得,王妃初入府时,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如今,整个人都像张开了一样,绽放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见是边缘,李怀仁恭敬地上前见过礼,讨好地问道:“王妃,这是观刑来了?”

    “观刑有什么好看的啊,我是来救人的。”

    “救人?”李怀仁发现前来的,除了揽月阁的主仆二人,可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嗯,放人啊,李总管。”边缘朝有些不明所以的李怀仁说道。

    “王妃可是有王爷的谕旨?”李怀仁反应过来,问道。

    “没有。”

    “那老奴便不能放人,我说王妃,这可不是玩过家家啊。”说完,李怀仁冰冷的目光射向那几名太监,道:“还不动手。”

    “李怀仁,你都说了,我是王妃,你。。。。。。”边缘看着几个太监就要动手,急急地道。

    “禀王妃,老奴知道你是王妃,可若要救她,还是要讨了王爷的谕旨再来。”说完,李怀仁的一个眼色,几个太监便动起了手。

    眼看着李芳叶被勒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边缘一个着急,从头上拔下了一簪子,抵着自己的喉咙,道:“你们再动手,我也把小命交代在这,让你们一起拿去,给你们的王爷复命交代去。”

    边缘此刻才发现她这个王妃当得无力啊,虽说府里上下敬着她这个王妃,可真到有事儿的时候,她这个王妃的头衔还真不好使。

    而此时,一个黑影也从芳叶轩闪到了清晖楼,将边缘的行踪汇报给了慕容景。

    “王爷,王妃在芳叶轩。”

    “随她。”

    “可王妃说她一定要救李氏。”

    “胡闹。。。。。”

    “李总管不允,两人对峙了起来。”

    “随她。”慕容景还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这李芳叶本就是永安帝安插进王府的眼线,李怀仁早就得了他的令,趁机把她清了。

    所以,没有他的命令,李怀仁是绝对不会理她的胡闹的。

    “王妃以性命威胁,李总管正为难,不知如何决断,还请王爷明示。”暗卫单膝叩地问道。

    闻言,慕容景全身顿时散发出了滔天的怒意,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走吧。”

    慕容景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书,拂了一拂袖子,起身往芳叶轩去了。这个女人,他辛苦耕耘救回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了?

第68章 68。暧昧() 
慕容景来到芳叶轩的时候,李怀仁已经示意几个太监住了手。

    这王妃一闹,他倒是真不敢轻易下手,只能等着暗卫的请示回来。

    却不想,他远远便看到了王爷本人,李怀仁不由得一改方才那假意讨好的目光,对上边缘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探究。。。。。。。

    只见一袭玄衣的慕容景到了芳叶轩,目光冷冷地扫过了众人,然后落在边缘的身上。此刻,抵在她脖子上的簪子,已经把那胜雪的脖子印出了一条红痕。

    慕容景见状,浑身散发着怒意,迈着稳健的步伐地走向那小女人。

    边缘感受到慕容景浑身散发的怒意越来越浓烈时,她手中的簪子不知觉愈发用了力。

    看得慕容景心跳不已,下意识地把掌风蓄满内力。只见掌力一扫过她的颈处,她手中的簪子便落了地,可她整个人也踉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说道:“慕容景,别过来啊。。。。。”

    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轩子的奴才看着自家的两个主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慕容景越来越逼近他的小王妃,当边缘觉得生无可恋的时候,他却一把扛起了她,大步流星地走了。。。。。。走了。

    “喂,把我放下来。。。。。”边缘的四只足乱挥着,他已经是第二次把她扛着走了,这可是把当她乌龟了?

    那也不对啊,当她是乌龟也该拎着啊。

    “乖,别胡闹。”

    走到大门时,慕容景淡淡的几个字一出,不仅是边缘停下了胡搅蛮缠的四足,就连一轩子的人都表示回不过神来,主子这是在撒狗粮?只是狗粮是这么个撒法的吗?

    一路上,边缘觉得她都能被那纷纷侧目但又不敢直视的目光给淹没了。

    待到清晖楼时,慕容景直接把她丢到了他那张檀木大床上。

    “你要做什么?”边缘环抱着胸,一脸警惕地说道。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慕容景看着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的人儿,没好气地问。

    “那你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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