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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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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望着镜子中自己,也不由得感叹一句:“我爱极了绿衣你这双巧手了,如果有一天要离开绿衣我真不知怎么办了。”
边缘此刻说的也是大实话,只会扎马尾的自己没了绿衣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一个多月下来,绿衣也是熟知了边缘的性子,略有些嗔怪又笃定道:“绿衣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小姐的。”
绿衣说完,把手中的梅花簪子轻轻地别在边缘的发髻上,这妆容便算是完成了。
“傻绿衣,一辈子跟着小姐,就不要结婚生子了。”
边缘调笑道,绿衣比她还要大上三岁,在这个时代,已是适婚女子了,若是她出嫁时,绿衣不愿陪嫁,那也就只能出府嫁人了。
绿衣被边缘直白的话惹得面红耳赤的,那有小姐家家的赤裸裸说娶亲生子这类话的。
就在绿衣羞红了脸的时候,玲珑像风一般从门外飞步进来:“谁,谁要结婚生子了。”
“谁答话说的就是谁罗。”边缘将了玲珑一军,惹得玲珑跺起了脚。
“边缘缘。。。。。”玲珑嘟着嘴。
她发现她的不按牌理出牌在她姐姐这里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的,因为边缘缘比她更不按牌理出牌。
绿衣看着嬉闹的姐妹俩,突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位小姐不是继续拿她做话题,要不,她就该羞得找个地洞去钻了。
她觉得小姐们的脾气还真是。。。。。。直率。绿衣也是在脑海中搜了半天,才想出了直率两个字。
玲珑还在跟边缘嬉闹着,绿衣就退下安排小姐的早膳去了。
这头,玲珑见绿衣退下了,也招手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喜儿一同去帮忙提膳。
“姐姐,昨天跟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样。”玲珑神秘兮兮地说道。
“嗯,吃过早膳,我们就上街踩点去。”边缘大大方方地说道。
“踩点?踩点又是什么东西啊,边缘缘,你没发神经病之后说话还是奇奇怪怪的。”“神经病”一词从玲珑口中而出,边缘便差点喷了口血了,可又能怪谁呢,自作孽不可活。
她醒来后,玲珑对她突然的清醒很是好奇,她有一次随口说了句:“我以前大概是神经病了,如今病好了,就清醒了呗。”
自此,玲珑就以为她以前是得了病,一种叫神经病的病。
不一会,绿衣与喜儿后面便跟着几个二等丫鬟,把边缘与玲珑的早膳摆上了。
早膳上了之后,玲珑倒是难得安安静静地吃起了早膳,她平时话虽多,可在餐桌上还是遵守这个时代的风俗的,食不言。
早膳过后,玲珑正欲拉着边缘往外走的时候,还未走到门口,便给迎面而来的沈盈拦下了,看着玲珑道:“你这皮猴子,可别把姐姐带坏了。”
闻言,玲珑不满意了,嘟起了招牌小嘴道:“母亲偏心,姐姐比我大,怎么也应该是姐姐带坏我了,怎到了我这,就是我带坏了姐姐呢。”
沈盈虽然对边缘也是极好极好的,可边缘总觉得她对她的好中带着一些小心翼翼,并不像她在玲珑面前那般,就如母女般自在。
“母亲还不能知道你的性子啊,你父亲解了你姐姐的禁足,想必今日便是撺掇这你姐姐外出了吧。”
沈盈无奈地望着玲珑,这孩子的性子太跳脱了,又无城府,幸好当时先皇后求的不是玲珑与摄政王的婚事,否则边家就是把小羊养得肥肥白白的,然后往狼的嘴里送了。
沈盈又望了望清丽出尘的边缘,心想道,如果摄政王是狼,那她这个大女儿能套着这个狼吗?边缘清醒一个多月来,沈盈对边缘的关注可是从未少过一分。
边缘能在老嬷嬷的所谓“教导”下而不受一点惩戒,这一点就是不简单的了。
而摄政王又是谁啊,权倾朝野,连宝座上的那位也忌惮着呢,可他却让她驳到无话可说了,单是这份气量也不是寻常女儿家能有的。
其实说到那日边缘怒怼摄政王的事,多年后,边缘还是表示自己当时是何其无辜的,她当时实在不知那一脸欠揍的渣男是谁啊。
那日,也怪玲珑那个坑货啊,有话就不能好好说清楚的,她初到这个世界,只是凭着一股子的豪情壮志,想叫这天下的渣男滚蛋,谁知便给自己惹回了这么一头狼。
“今日是你的生辰,就别往外跑了。虽然晚宴设在申时,可稍迟些便会有一些贵夫人和小姐们过来了。还有,今日安宁侯府的老夫人也是会到的,你跟着母亲学着些,总是好的。”沈盈终于收回的自己的思绪,对着边缘道。
边缘虽然不知为何沈盈会着重跟她说道这个安宁侯府的老夫人,她只当是一个有地位的贵夫人吧,也不甚留意。
她也大约是知道沈盈为她大办生辰的原因的:她终于不再痴傻了,这回总得让这贵人们都瞧瞧不是吗?只是,今日她的踩点怕是要泡汤了,这个玲珑做事真是没规划,边缘不由扶额想到。
第9章 9。心思()
这日,金銮殿上,,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大办生辰之事像一阵风一样传入了永安帝慕容里的耳中。
早朝快结束的时候,永安帝忽然道:“老九,朕记得你也二十了,先皇后的侄女也满十三了,你们的亲事也该办了,否则朕这个皇兄百年后可就愧对先帝了。”
永安帝的这番话说得恳切,可在座的大臣那个不是心中肚明的,若真是觉得愧疚又怎会指一个痴傻女与摄政王呢,他无非在提防着摄政王罢。
若他日,摄政王真有心登上那九五之尊,而那痴傻闻名的女子怎堪为一国之后,这样的一个嫡妻只会让摄政王为世人诟病。
闻言,摄政王慕容景看不出一丝的情感,只风清云淡地道:“这等小事,皇兄做主便是。”
其实,慕容景虽说得随意,可言语上却稳稳压过了慕容里,但凭你是皇帝又如何,小事你做主便是,大事可论不到你做主。
慕容里望着这个比他小了十七岁的幺弟,恨意从眼中一闪而过,紧紧攥着在龙袍袖子里的拳头,继而维持着笑意道:“朕前朝政务繁忙,而中宫一直无后,没有皇后的提点,朕确实一时疏忽了老九的亲事,不该。”
慕容里一两拨千斤,就把摄政王口中的小事当成了后宫的事,而不是前朝的事。
慕容景闻言,双眸中的漩涡淡淡流淌着:“既然是因为中宫无后才导致怠慢了本王的亲事,那皇兄立个皇后便是。”
诸大臣闻言,脸上皆闪过了各种各样的神态。然后,户部侍郎第一个上前拥护摄政王提议的,道:“国不可一日无后,先皇后已故去两年,臣也奏请皇上立后。”
这户部侍郎虽然只是个三品官员,可他是摄政王的拥护者啊。一时间,朝堂上,超过一半的大臣上奏请求皇帝立后。
永安帝望着朝堂下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慕容景,恨得是牙痒痒的,他不过提了一句他的婚事,他就要来安排皇后的人选不成。
只是,永安帝冷眼地看着朝堂下神情激昂的群臣。原来,他早不知在何时就有了这么多的拥护者了。
于是,永安帝慕容里换上一副沉重的嘴脸道:“立后不是小事,待朕有了考量后再议。”
“确实,立后大事要紧,皇兄可不能耽搁了,还有,本王娶妻这件小事就不扰皇兄了,让钦天监择个好日子成亲便是。只是,本王也希望皇兄别让本王等太久。”
慕容景素来在永安帝面前向来自称本王,可朝堂中却不知从何时起,再也无人敢驳。
永安帝听着慕容景语气中浓浓的挑衅,忽地大笑,道:“孤当然不会让老九等太久。”
永安帝知道,立皇后一事是势在必行了,只是他此刻更担忧的不是皇后会落在谁的身上,他担忧的是北方的那个北越王。
北越王是当年投降的蛮夷部落首领文霄之子——文尘熙。
说起这个文尘熙倒是个英才,这几年来不仅为永安帝守住了北方,还把北方的势力扩张了一倍不止。若不是有他的拥戴,永安帝怕是不能与慕容景抗衡了。
慕容景从下朝回府后,便一直呆在书房中,今日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大办生辰引起永安帝的注意。
她就这么急着嫁过来恶心他吗?那他便让她如愿。
慕容景此刻的噙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申时,慕容景修了一封书信让人送到了定国公府。
申时三刻,定国公府的后院可是热闹非凡,沈盈与边缘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今日来国公府的贵夫人与贵女可不少,虽然有些是来看痴傻女边缘的笑话,可也有些是真心来贺喜国公府的。
边缘办生辰是后院的事,边奉下朝后也不曾露脸,直至,他手中有一封来自摄政王府的书信,他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
话说边缘协助沈盈送走最后一位贵夫人,回到听雨轩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宽衣,便累瘫在床上了。
她今日终于见识到了古代侯府的宴席了,处处讲究规制,可又不能越了规矩,又不能寒酸了。一场宴席下来就让她这介现代的平民,累得连亲妈也不认识了。
还有那如水般的美人,花枝招展的,一会张夫人,一会李小姐的,她都看花眼了。
可真正让边缘记住的,便只有安宁侯老夫人与御史大夫之女张泉泉了。
安宁侯老夫人,她那未来夫君的姨母,已故太上皇后的亲妹妹,应该便是玲珑嘴里帮摄政王相看她的人了。
只是,貌似今日安宁侯老夫人对她还是满意了。
可是,她都决定按玲珑的蠢计划逃跑了,她没必要刻意讨好安宁侯老夫人的,只是人嘛,看对眼了也没办法。
至于张泉泉,一个仰慕摄政王的女子,能让边缘记住她倒不是因为她长得多美,而是因为她把对摄政王的仰慕化成了怒气撒在了她的身上。
她当场真像想管什么三公九卿之女,直接怒怼回去。可终究看在原主母亲沈盈的份上给忍了回去。
因此,边缘也记住了张泉泉这号人物,除了慕容景之外的头号冤家。
直至戌时,边缘终于在绿衣以及红叶的折腾下和衣躺下,此刻的她,累得满脑子只有明天的踩点行动了。
可不想,边奉的一道禁足令让已昏昏欲睡的边缘直接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来传话的张管事是这样委婉地说道:“老爷让小姐这半年内就在府里待嫁,不许到外面乱跑了。”
“张叔,不是说今日是相看而已吗?这么就变成待嫁了。”张管事是府里老人了,所以边缘与玲珑两位小姐也唤他一声张叔的。
“老奴只是给国公爷传话的,其他的真真是不知啊。”张管事道。
就这样,边缘又再一次被莫名其妙禁足了。而每一次禁足都是在她以为柳暗花明的时候来打击她的。
终于,熬了一夜通宵的边缘决定,继续踩点。不过不是到街上踩点了,而是在府里踩点,幸好边奉只是不让她出府,而不是不让她出听雨轩。
第二日,玲珑来找边缘的时候,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边缘虽然郁闷,可她毕竟心理承受能力比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强多了,她柔声对玲珑道:“今日怕是不能陪你逛街去了。”
“姐姐,你不担心吗?”玲珑望着一脸淡定的边缘,不由得好奇道。
“为何担心?桥到船头自然直。”边缘没好气地为她的妹妹开导着。
“可是,那个是摄政王。。。。。”玲珑小心翼翼地看着边缘,既盼她记起过往的事情,又盼她记不起过往的事情。
“那个,摄政王会吃人?”
边缘看着玲珑可怜的小模样,不由深思道,玲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可竟然会怕摄政王。
“不会吃人。”玲珑一根筋地答道。
“那你怕什么。”边缘没好气地说道。
“他。。。。。。比吃人还可怕。”
每次她与大姐一道遇上摄政王,都会连带着被父亲禁足,幸好姐姐醒来后,她不用再承担这个连带责任了。
玲珑歪着头又想了半天,可也没想出来她具体为什么怕摄政王,于是她把以往有关摄政王的腹黑之事都跟倒谷子似地倒了出来,
“你说什么。。。。。摄政王就是那个变态。。。。。九王爷???”边缘抓住了玲珑话中的一个重点。
“嗯,摄政王就是九王爷慕容景啊。”
玲珑终于也反应过来了,敢情她姐姐到目前还不知道让她禁足的那个是她未来的夫君吧。
此刻的边缘在听完玲珑的话后,突然明白了在风中凌乱是什么感觉了。
她倒不介意以前痴傻的时候得罪过多少次摄政王,毕竟那不是本尊。
可老天也忒会作弄人了,她来到这里得罪的第一个人还是那个摄政王——大燕皇朝的九王爷。
边缘此刻只能狠狠地白了玲珑那个坑货一眼了:“当时得罪九王爷的时候,是谁说得:九王爷无权无势。”
玲珑也无辜地望着边缘:“无权无势是姐姐说的,我只是没有反驳罢了。”
边缘狠狠地敲了一下玲珑的额头,玲珑不敢哭,只得扁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边缘。
“玲珑,你不希望姐姐嫁给那个叫慕容景的,对吗?”边缘认真地道,这个婚还有不逃的道理吗?
“嗯。”玲珑肯定地道,她自小可见多了边缘与慕容景的对垒。
“那姐姐需要你帮我逃婚,你会帮吗?”
方才,边缘早把婆子、丫鬟都遣了出去,此刻房中就只得玲珑与她。
“当然。”玲珑的骨子里就有着一股侠女情结。
“真乖,不亏姐姐疼你。可你还要答应姐姐不能让父亲与母亲知道。”
边缘也确实是疼玲珑的,只是为了自由,小小利用一下玲珑的纯真。
“好。”玲珑乖巧地应了。
第10章 10。逃婚()
接下来,一连三个月,边缘如所有的乖乖女一般,待在听雨轩里看红叶绣绣嫁衣,偶尔到玲珑处坐坐,再就是偶尔到府里各处转悠转悠,然后就回听雨轩了。
边奉与沈盈看着日益乖巧懂事的大女儿,心中总是抹不去的那抹愧疚,所以听雨轩的奖赏像雨点一般赏下来,而边缘总让绿衣偷偷地把这些赏赐都折换成了现银。
几个月来,听雨轩的边缘倒是平静。
只是听泉轩的玲珑实在耐不住了,时不时就像一阵风般飞进了边缘的听雨轩。她一来就摒退了张麼麽与绿衣等人。
张麼麽等依言便退下了,这几个多月来,张麼麽都习惯了她们姐妹俩的独处了。
既没出幺蛾子,那就是是姐妹两个在一起说些私密话罢了。虽然张,麼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因为这么安份的性子可不像她认识的两位小姐。
这头,玲珑着急地问:“三个月了。”
“嗯,我知道。”
边缘淡淡地答了声,这话怎么听着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般,她这个妹妹就是个急性子的,难怪也总是坑队友。
“那你不急吗?”玲珑问道。
“嗯,不是很急啊,因为皇帝不急,自然有太监急的。”边缘总是觉得与玲珑在一起,特逗乐的。
说完,边缘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玲珑坐下。
“你坏,你说人家是太监,我不理你了,哼。”
玲珑气嘟嘟地从鼻孔发出了一个“哼”字,可还是依言坐在了边缘的身旁。
“你啊,总是长不大,姐姐这是不舍得玲珑啊,此番一走就不知何时再见了。”边缘虽有自己的计划,可她对上玲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那姐姐,你别走,也别嫁了,好吗?”
玲珑听边缘这么说了一番,心中涌上了无限的离愁。姐姐以前痴傻,都是她大大咧咧地护着姐姐,可姐姐忽然清醒之后,她能感受到姐姐对她的爱护,她也实在是不舍。
“玲珑觉得姐姐就算不逃婚,父亲与母亲会允许姐姐不嫁吗?”边缘淳淳诱问道。
“不会。”
饶是玲珑这么小,也明白她不能不嫁,那她一个23岁的现代人又怎么会看不透呢。
“姐姐。。。。。”玲珑说完“不会”两个字,就扑进了边缘的怀中。
此刻的边缘虽然虚岁十五,可实际只得个十三周岁,但她轻拍着玲珑头时,就俨然一个大姐姐。
就这样,边缘的日子和风细雨般又过了两个月,玲珑往听雨轩也愈跑得勤了。
虽然离婚期只有一个月,可幸好,边缘以前痴傻,所以嫁妆什么之类的都是沈盈跟婆子们在张罗。她好了以后,沈盈又心疼她的身子,只让她好好休息。
钦天监给摄政王定下好日子是永安二十年十一月十一,边缘这边不急,可慕容景却是烦躁得很。他一想那个女人是他生平的最大耻辱时,他便有了股要到定国公府掐死边缘的冲动。
这不,今日朝中休沐,慕容景走着走着就到了定国公后院的一堵墙前,他不由得摇了摇头,直笑自己最近都给那个该死的女人弄到魔怔了。
可慕容景刚走不远的时候,便听到后面有人唤他:“那个,公子,可否接我一把。”
慕容景缓缓回头之际,街上那有什么人影,有的只是那一丈高墙上的一抹鹅黄色倩影,只见一条鱼骨辫安静地垂在她肩膀的右侧,精致绝美的脸上虽有着些许的担忧,可却微微泛着一丝波澜不惊的意味。
他本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女子的,可当他渐渐忆起了这张脸的主人时,他掉头便走了。
边缘看着那空荡荡的巷子,那唯一的一个行人都不屑一顾地走了,她便着急地叫道:“叫你呢,白衣公子,回来回来,我有银子的,我可以给你报酬。”
已经走远了的慕容景在听到“白衣公子”这个称呼时,不由得顿住了脚,然后,往回走。
边缘看着墙角下的慕容景时,也顾不了这俊美的男子在那见过了,直接说道:“这墙有些高,我不敢跳,你接我一把,我给你报酬。”
说完,边缘便直直地朝慕容景的位置跳了下去,却不想慕容景在边缘落下的时候微微侧了一下身。然后,边缘直直地摔了一个狗吃屎,包袱里的银票、首饰掉了一地。
边缘忍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地看着眼前腹黑的男子。摔疼了的心口终于让边缘想起了这张俊脸的主人。
这阴邪的笑容除了那个杀千刀的还能有谁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还逃个屁婚啊,在国公府的日子至少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边缘又摸了摸磕得疼极了的下巴,还好本尊的下巴比较耐用。
她松了一口气,道:“我真想问候你全家了,你说你要不帮忙,你站墙底下干什么啊。”
慕容景眯起了好看双眼,危险而魅惑地道:“我想看下你这痴傻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不成以为这样出奇不意的相遇就能让本王记住你——这个傻子了。”
边缘此刻被狠狠摔了的下巴还在狠狠地痛,而眼前的人还挑衅她,用边缘此刻的心情来说,真是佛都有火了,更何况她一介小女子。
于是,爆出了她自以为是人生的第一次粗口。
“fuckyou!你以为你是木村拓哉?周杰伦?吴亦凡?王俊凯?都不是吧,那我脑子不是有问题吗?在这等你这个茅坑里挑灯——找屎的。”边缘一连串地骂了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慕容景一脸懵然地听着边缘那些乱七八糟的词,可他也知道此刻的边缘在骂他,骂得过瘾。
“你。。。。。。不是在等本王,那就是。。。。。。逃婚?”
慕容景忽然危险地问道,眼光扫过地下散落的银票与首饰,不知为何“逃婚”这个词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然后,边缘被慕容景一把抓了过去,就像捉一只小鸡一般捉着边缘的前襟,缓缓靠近。
边缘感受到了慕容景渐渐靠近的气息,不由得心一晃,她不过骂他一句,至于这般的滔天怒意吗?果然玩弄政权的人都喜怒无常。
“本王再问一遍,你在逃婚?”慕容景语气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先放开我,你离我太近了。”
慕容景已经在不知觉中把边缘拽到了他胸口一寸的位置,而这姿势有些。。。。。。暧昧。
慕容景看了看怀中有些慌乱的人儿,淡定地放开了她,然后一言不发地背着国公府离去了。
边缘一边揉着隐隐做疼的胸口,一边望着慕容景远离背影,还心里吐槽道:真是个奇葩。
直到慕容景的背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边缘才潇洒地捡起包袱,信步离去。
可。。。。。边缘才走出不过十米,就听到身后一大片的脚步声传来,那些人的的声音如魔音般在边缘的耳边响起,边缘便不敢回头,拔腿就跑了。
第11章 11。请罪()
“小姐,大小姐。。。。。。”一大群的人在后面一边追赶着一边喊着。里面还有她熟悉的绿衣的声音。
接着,接着,一波有力的脚步声离边缘越来越近。然后,然后,边缘像鸭子一样被架着往国公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误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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