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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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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给你的。”
燕青看着诺诺退下的鹊儿,不情愿地从腰带间拿出一个小玉瓷瓶,丢给了她。
临了,鹊儿都退得快看不见身影了。
燕青还不满地嘀咕道:“瞧那小
样,我是要跟你们王算账,又不是跟你算账,你磕个啥劲啊,白费我那上好的散淤散了。”
在鹊儿一行人都退下之后,边缘好笑地看着燕青,道:“这下好了,人都给你的火爆脾气吓走了,看来这晚膳,得你来伺候本王妃了。”
闻言,燕青毫不客气地白了边缘一眼,说道:“你只是怀孕,不是断手断脚,好吧。要吃饭,自己动手。”
说着,燕青气嘟嘟地坐了下来,但还是给边缘摆上了筷子,道:“快吃吧,吃完才有力气找文尘熙算账。”
见状,边缘倒淡定地坐了下来,优雅地拿起筷子,细嚼慢咽道:“以我对熙哥哥的了解,想必他有他的理由。”
“缘缘,你在这里的记忆有多少?八月十五到现在,尚不足一个月,你凭什么相信他。”
“凭感觉,虽然,我大脑的记忆没有了,可我身体的记忆却还是在的,我身体那信赖他的感觉,就如同你给我的安全感一般。”
“得勒,我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这连bodymemory都出来了,我还能说不信他吗?”
燕青说着,便大口大口地扒着饭,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般,扫了一遍。
然后,她摸了摸沉甸甸的肚子,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大呼道:“边缘缘。”
“说。。。。。”
边缘依旧淡定地看着燕青,而燕青也好奇地扮量着边缘。
“边缘缘。。。。。”
“说。。。。。。”
“我发现你的动作,很像一个人。”
“谁?”
“大燕摄政王,慕容景。。。。。。”
边缘闻言,脸上的淡定终于被石化了。
大燕摄政王,那个在城门外孤寂的妖孽男子,那个在翠香楼借酒消愁的孤寂身影?
“缘缘,缘缘。。。。。”
燕青连唤了两声,边缘才回过神来。
“缘缘,你难道不想弄清楚你丢失的记忆吗?”
燕青看向边缘,认真而负责地问道。
“不想。”
“为何,难道你不觉得不对劲吗?文尘熙作为你的夫君,你对他的感觉,却如同我这个闺蜜般信任?而你听到慕容景的名字,就会魔怔,你难道不想弄清楚吗?”
“燕青,不管你帮我查到了什么,可我依旧相信熙哥哥,就如同相信你一般,相信你们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好。”
“缘缘。。。。。”
燕青听到了这里,也自觉地停住了要说的话。
如今这种情况,她能告诉她,边家大小姐曾经就是,摄政王的王妃吗?她能告诉她,她边缘,很可能就是当年的边家大小姐吗?
对,她不能,因为这是缘缘的选择,做为朋友,她需要的是尊重,而不是干预。
“走吧,晚膳也用过了,陪我去找熙哥哥。”
“好。”
燕青就这样,难得安静地陪边缘走了一路。
当边缘与燕青来到未央宫的主殿时,伫立在门外的张公公,把燕青挡在了门外。
“姑娘请留步,王今日下了令,任何人不得入主殿。”
“那缘缘呢?”燕青指着已经走入了殿门的边缘,问着张公公。
只见,那张公公脸不红心不跳,毫不违和地说道:“王早就下过令,这王妃,不在任何人之列。”
闻言,燕青只觉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飘过,恶狠狠飘给张公公一记眼刀子。
却不想,那早经过千锤百炼的张公公,对燕青的目光,视若无睹。
见状,燕青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就在这时,她接收到了边缘那安抚的眼光。
“姓慕的,相信我,也相信熙哥哥,回凤临殿等我,可好。”
“好,我等你。”
燕青重重地应了下来,正欲迈开步子的时候,她却又调转了头,向着边缘说道:“缘缘,你还有我。”
说着,燕青朝边缘做了一个动作,一个她们在大学时期互相加油打气的动作。
“好。”
边缘朝燕青回头看去,也回了一个动作。
然后,四目相对,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各自离去。
这一个月以来,边缘不知踏入了这未央宫多少次了。
虽然,她是文尘熙名义上的王妃,可他从不在凤临殿过夜。
因此,她与他,都是未央宫与凤临殿之间,两头跑。
如今,这未央宫,金顶红门,古色古香的格调依旧。可边缘却没由来的紧张。
她不知道接下来,是否真的有勇气,去向文尘熙提出她的疑虑。
她总觉得,是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在逃避着那个真相?
边缘绕过未央宫主殿,那长长的回廊,远远就看见文尘熙,在那雕龙宝座上的身影。
她的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退,有种想拔腿就跑的感觉。
却不想,在边缘还未来得及拔腿就跑的时候,文尘熙那温如玉润的身影,已经走了出来,唤了一声‘缘儿’。
“熙哥哥。”
此刻,边缘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找熙哥哥可是有事?”
“嗯,有事。”
“那陪熙哥哥品一盏茶吧。”
“好。”
在文尘熙的引领下,边缘来到了一个金黄琉璃瓦的亭子中。
只见,亭子中早已有婢女煮上了茶,正冒着氤氲热气。
见是文尘熙与边缘,那个煮茶的婢女就默默地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俩人。
此时,九月初九,天色黑得早。
虽然只得酉时三刻,可暮色渐黑,亭子中早已点上了灯。
在昏黄的灯光下,秋风渐起,树影暗自摇曳。
落座后,文尘熙率先将泡好的热茶,斟了一杯给边缘,说道:“尝尝,这茶暖身。”
就在边缘举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之时,文尘熙温柔地把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边缘的身上。
然后,他气定神闲地坐到边缘的对面,自顾把弄起了手中的茶杯。
“我记得,那时母妃就是在这个亭子里,与我说道,待妹妹长大了,便许给熙儿为妻,让熙儿护妹妹一世,平安喜乐。”
边缘就这样轻抿着茶,安静地听文尘熙的叙述。。。。。。
“不想,妹妹满月宴后不久,便失了踪,待我寻回妹妹之时,她却与他人有了婚约。”
“其实,熙儿要的,只是妹妹一生平安喜乐,只要她安康,熙儿可以看着她在别人怀里快乐的。只是,为什么那人要屡屡护不住她,还伤她极深。熙儿实在不忍,只愿她日后,远离那个人,远离过往所有的痛苦。”
文尘熙说着,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如同饮苦酒一般。
“熙哥哥,你口中的妹妹,可就是缘儿。”
文尘熙闻言,不语,再次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再看向边缘的眼眸,就如同一潭泉水,满满都是泛着温柔的漩涡。
俩人对视了良久,文尘熙方才口中道出了一个‘是’字。
“熙哥哥,谢谢你。”
边缘说着,也举起了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缘儿。。。。。”
文尘熙的这声呼唤,温柔中带着满满的纠结与不安。
“熙哥哥,我腹中的孩儿是他的,对不对?我失忆也是因为他,对不对?”
“是。”
文尘熙虽然很想将他的缘儿护在羽翼下,让她不用再出去经历风雨,不用再想起一些不痛快的事。
可,他的缘儿,一开始就不是在他的羽翼下成长,同样,此刻的他没资格,也不能阻止她的想法与她的决定。
“熙哥哥,我想见他一面。”
文尘熙闻言,眼眸中的温柔带着一丝痛意。
她就算被他伤,被他痛,但,还是想见他?
“熙哥哥,缘儿答应你,缘儿只随心而走,无论见过他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北越,都是缘儿的家。”
“好。只要熙哥哥在,这永远都是你的家。”
文尘熙应出这一声好的时候,满脸的幸福与宠溺。
第142章 142。她还是她()
昏黄的灯光在秋风中摇曳,金黄琉璃瓦的亭子中,温润如玉的北越王,倾城温婉的越王妃,在柔和的月光下,品一壶香茗,忘怀长谈。。。。。。
直至,亥时一刻,月亮都已西沉。
文尘熙顾及边缘的身子,便结束了这一敞开心扉的茶会,起身,亲自相送边缘回去凤临殿。
边缘回到凤临殿之时,整个殿宇灯火通明。凤临殿所有的人都诚惶诚恐地候着越王妃。
当然,风临殿中诚惶诚恐候着的人,是除开大齐未来的太子妃,燕青。
只见,文尘熙与边缘一同踏进主殿的时候,燕青就急忙上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模样,朝文尘熙霸气地说了一句:“可有欺负我家缘缘了。”
“岂敢。”
文尘熙说着,朝燕青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意。
此时的文尘熙,大有与燕青惺惺相惜之意,因为,他们相护边缘的心,都是如此般真切。
继而,文尘熙朝燕青说的两个字落地之后,他又看向边缘,带着满脸的宠溺,
“我的时间,全部用来爱护缘儿,都觉不够,哪里还有时间欺负她?”
文尘熙这话,既是对着边缘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朝燕青做出保证一般。
“好吧,今天算你过关了,不与你计较那事了。”
燕青一边说着,一边猛打呵欠,然后,她朝俩人摆了摆手,道:“困死我了,本姑娘要就寝了,走了。”
边缘看着燕青离开时,那大大咧咧的模样,一股暖流却悄悄在心间流淌。
她是何其有幸,能在这个异世,再遇上挚友,如火般温暖着她的心。
燕青离开后,文尘熙叮嘱了边缘几句,也投身入那月光倾泻的夜色中,往未央宫方向走去。
这一夜,是边缘醒来之后,在北越凤临殿,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以往,她脑海中残缺不全的记忆,总是如梦靥般,在夜深人静之时,困扰着她。
甚至,她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些什么。
甚至,她会迷茫,在这个未知的异世,何处是她的家。
今夜,她与文尘熙彻谈了之后,她只觉得,她的人生豁然开朗。
如今的她,有燕青,有熙哥哥,有玲珑,还有她的宝宝,这一切,都是她要珍惜的。
还有,水车制造试行一事,已经取得很大的成效,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或许,她留在北越,就能运用更多千年之后的先进知识,做更多造福万民的事。
至少,现在的她,知道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因为人生,不仅只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
然而,边缘一夜的无梦,慕容景却是一夜无眠到天明。
今日茱萸山之战,他已经从文尘熙口中得到证实。那日,跌落下山崖的紫衣女子,便是他的缘儿。
只不过,文尘熙救起她的那日,她脸上戴着一副人皮面具,换了一副别人的模样。
当他听文尘熙说到,他的缘儿一开始拒绝醒过来,而醒过来之后,她自我封锁了所有有关他的记忆。
他想,他的缘儿,肯定是伤心极了,才会要将他遗忘。
虽然他是被那人皮面具蒙骗了,可结局,还是让她亲身经历了,被最爱之人放弃她生命的感觉。
这些,对于一个,提出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的人来说,是多么的残忍无道。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感激文尘熙,是他救了她,只要她能活着,便好。
他不知道,明日的相见,她是否会记起他。
他也不知,明日的她,是否会赴约。
他更是不知,明日她见到他之后,是否会直接拂袖而去,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这一夜,慕容景彻夜未眠。。。。。
而翌日,一个大好的晴天。
忆缘酒吧是早早就开了业,只是,它开业却不营业,为的是,等候它真正的主人回归。
翌日一大早,燕青还如前几日般,早早便到了边缘这边的主殿。
只是,今日的边缘,倒是没有如往常般懒起赖床。
因为,边缘醒来之后,已经是怀有身孕一月有余,是嗜睡得很。
今日,当燕青走进边缘主殿的寝室时,边缘已经化好了精致的妆容,还盘了一个精致华丽的高发髻——福髻。
发髻上饰着精美的珠翠与绢花又显得高贵、文雅。。。。。
只见,燕青带着探究的目光,径直来到边缘的妆奁前,自然地接过鹊儿手中的金步摇,帮边缘别上发髻间。
随后,燕青顺带拉了一把,欲起身的边缘。
如今,边缘虽只得两月有余的身
孕,除了肚子未显怀之外,这身子骨却愈发懒了。
只见,装扮后的边缘,一身雪白色的百褶裙,身披艳红色的翠水薄烟纱。
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出了她那袅娜的身段。
最后,她将那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艳丽。
“啧啧。。。。。你这番打扮,我怎么有种,你要去偷见情郎的节奏啊。”
燕青扶起了边缘之后,啧啧称奇了一番,然后又毫无节操地调侃道。
继燕青的调侃之后,边缘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就像在平述一件事情般,一字一句地朝燕青认真说道。
“我不是去见情郎,是去见慕容景。”
相比边缘的淡定,燕青可不淡定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边缘,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没发烧啊?”燕青自顾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继续自己言自语道:“怎么没发烧,也出现幻听了?”
见状,边缘的唇线上扬,谁人不知她那装傻的本事都好,可她边缘岂能不知?
随后,边缘冷冷地丢下了四个字:“你,陪我去。”
“不是吧。”
燕青闻言后,捂住双眼,一头黑线,这是怕什么来什么的节奏?
她只要想起慕容景那万年寒冰的模样,她就不喜,只是,咋这事都摊到了她的头上?
“不去行吗?”燕青看向边缘,弱弱地讨好道。
“不行。”边缘的口气不容置疑地道。
“为什么啊?你昨夜不是才说,不想见他吗?”
燕青闻言后,直呼不解,可她再买力的演出,只换来边缘一记眼光。
“因为,昨夜,我改变了主意啊。”边缘还是淡淡地说道。
“我不去。”
燕青闻言后,干净利落地拒绝了边缘的请求。
“可你昨晚不是说,我还有你吗?”
边缘把昨晚燕青在未央宫主殿外说的最后一句话,搬了出来,弄的燕青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终于,她在边缘的注视下,非常不情愿地问了一句:“真决定见他了。”
“珍珠都没那么真。”
临了,燕青在边缘那肯定的回答下,还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声:“你不知道,那黑脸神有多腹黑。”
而边缘却对燕青的低声嘀咕,嘴角一扬,直接走到了正厅,吩咐鹊儿摆早膳。
别人不清楚燕青,她却是清楚的,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若是她去见慕容景而不带上燕青,那燕青少不得得担心一番,那还不如,她强迫她一道。
这样,她在见慕容景的时候,也心安些。
这一顿早膳用下来,燕青是那个郁闷啊怎么她闺蜜的前夫就是她最避之不及的黑脸神呢?,可她却不能不舍命陪君子。
辰时三刻,边缘与燕青,坐进了文尘熙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一路驶出北越王宫,往‘忆缘酒吧’驶去。
车厢中,相对于方才的淡定,此刻的边缘的倒是有些紧张了起来。
而素来有些毛躁的燕青,紧紧地握着边缘的手,低声说道:“忘了?你还有我。”
“燕青,谢谢。”
“我们之间,说谢是不是生分了。”
“嗯。谢谢。”
“呵呵,瞧你那傻样,还说。。。。。。”
“我哪里的样子看起来傻了?”
“以前不觉得,可现在看来,哪里都傻。”
“姓慕的。。。。。。”
“。。。。。。”
在与燕青高逗比的聊天中,边缘那全身紧绷的线条,突然放松了不少。
就在北越王宫的车子停在‘忆缘酒吧’时,边缘突然看向燕青,认真地叮嘱道:“姓慕的,我有身孕之事,他尚不知道,待我见过他之后,我再行决定,告诉他与否。”
闻言,燕青那轻快的动作倒是顿了一下,继而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哈哈,缘缘你把心放肚子,难得看那傲娇的黑脸神被坑,你让我去说,我还不去说呢。”
边缘一落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绿衣那激动与欣喜的表情。
虽然,边缘已然不识得她,可还是朝她露了一个善意的微笑,弄得绿衣是狂喜不已。
就这样,边缘与燕青在绿衣的指引下,穿过酒吧那空无一人的大堂,往那间最隐秘的豪华厢房走去。
当边缘快接近那豪华厢房之时,隐约间,听到了一首古琴曲,从厢房中悠扬传了出来。
突然,边缘着魔般顿住了脚步,怔怔地看向那厢房的大门。
此刻,厢房中传出来的古琴曲不是别的,而是边缘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沧海一声笑。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歌词不断飘入了边缘的耳中。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那扇门,良久,却怎也迈不动步子了。
这厢门后面的,可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啊,若见了,会如何?若不见,又会如何?
燕青看着怔住的边缘,再听着厢房中传来的琴声,那正是大学时,边缘最喜欢弹奏的那首曲子。
见状,燕青还是给了绿衣一个目光,一同退了下去。
虽然她不喜慕容景那尊高高在上的黑脸神,可她,还是相信他的人品的。
良久,边缘也没有发现燕青等人已经退了下去,她就呆萌呆萌地看着那扇门良久,那种想拔腿就跑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能逃避。
就在这时,厢房中的沧海一声笑嘎然而止。
然后,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而外打了开来。
一个有着健硕身材的男子走了出来,那一副刀削般的脸孔映入了边缘的眼中,正与她零碎的记忆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缘儿。。。。。”
慕容景的这声呼唤,带着太多的情愫。
可他却又不敢不开口,因为他知道,再给她多些考虑的时间,她估计就要跑了。
他知道,她有一个小动作。就是她要做不了决定的时候,她惯会撒腿就跑。
以前,她曾笑称,三十六计中,走为上计。
但,她自己都没留意的是,她每次准备撒腿就跑之时,她会紧攥着她的衣角,然后,她会把衣角蹂躏一番,再最后,她就会毫不犹疑,撒腿就跑。
如今,她把衣角都蹂躏了一遍,估计,下一刻,她就该跑了。
“那个,摄政王是吧,咱们谈谈吧。”
在慕容景那灼热的目光下,边缘不得不逼着自己,正视眼前那妖孽得如修罗王的大燕摄政王。
“摄政王?”
慕容景呢喃着从边缘口中而出的称呼。然后嘴角上的笑意变得越来越苦。
她还是她,只是她口中的称呼,早已改变。
“缘儿,随夫君。。。。。”话说到这里时,慕容景苦笑了一下,然后改口道:“缘儿,随本王来吧。”
“好。”
边缘深呼吸了一口气,跟上了慕容景,走入了厢房中。
而此时,燕青与绿衣躲在暗处的身影,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率先进厢房的慕容景,将目光回望着正进门的边缘,一刻也不敢眨,他生怕一眨眼,她便会消失一般。
而他眼中的她,此刻,着一身艳白色的百褶裙,身披艳红色的翠水薄烟纱,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
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艳丽。
边缘见是慕容景的目光一直留恋在她的身上,她不知为何,就想勇敢些对上他的目光。
她发现,他的双眸深若古潭水,墨黑的眼眸犹如魔力漩涡一般,叫她不知觉便陷入了其中,看到了他眼中中的爱恋与宠溺,还有有痛苦和无奈。
但,她从他眼眸中,看到更多的是,自责,无法自拔的那种自责。。。。。。
霸气如他,尊贵如天上的辰星,傲娇如他,如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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