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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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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闻言,拿起手中的紫玉茶杯,入神地晃动着那淡紫色的液体,如痴如醉。
然后,他的双眸对上边缘那扑扇着的大眼睛,不由得再次说道。
“因为,景用心了。”
闻言,边缘不由得朝慕容景实打实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净爱唬我,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
边缘的话伴随着一个白眼落地之后,慕容景却是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她,说道:“景从不唬缘儿,也不舍得唬缘儿。景还知道,你若紧张的时候,说话便会开始语无伦次,你若做不了决定的时候,你的拳头便会抓紧、放松,再抓紧,然后,就该起腿便跑了。。。。。。”
慕容景就这样,一样一样地细数着平日里的也一些小习惯,而许多就连边缘自己也不曾发现。
“景还知道,这一棵香椿树,对缘儿来说意义非凡,缘儿无论开心或者难过,都会来这静默一会,虽然每次,你站在这里的时间都不长,可景记在心里了,这儿带着缘儿的某种寄托。所以景方会说,因为我用心了,才会猜到缘儿会来这儿,能提前在这里备下这些暖炉还有热茶。。。。。。”
边缘听完慕容景那长长的分析,不,应该是他那深深的用心,她的眼中不仅晕上了一层雾气。她自以为爱他,却不想,他比她想象中还要爱她。
只见,边缘站起了身子,走到亭子旁的那棵香樟树旁,说道:“此生能得景如此倾心相待,也不枉我边缘来这皇朝走一趟了。”
她说着,用那芊芊玉手抚上那香樟树稍厚实的皮,继续说道:“这树,承载着我对母亲,还有故乡的所有思念。当我无措时,我便会对着它,扪心自问一番。当我觉得幸福之时,我也忍不住来与它分享。”
边缘说着,那放在香樟树上的手,收了回来。她迈开步子,柔顺地走到慕容景的身边,而慕容景则毫不违和地拥她入怀。
而那天上的月亮,正肆意地倾洒在他们的身上,让那悠冷的月光看起来,多了一份祥和与柔情。
但,那远在千里之外的文尘熙,便没有这般的惬意了。
那日,当他收到了燕青给边缘的求助信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将五万兵马转移到了大齐的边界,欲助朱明
轩一臂之力。
他并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知道,燕青是缘儿最看重的朋友,缘儿既然是要相助燕青,那他便帮她完成。
而他更知道的是,就算他去了阳春城,缘儿也不可能跟他回去,那他倒不如,让她对他,再多留一份念想。
只是,当文尘熙的十万大军抵达大齐的边境之时,朱明轩却给他带来了消息,让他撤兵回北越。
因为,燕青的情况不容乐观。
而,他朱明轩愿意为了燕青,放下昔日太子的身份,只做一介平民,从此臣服在三皇子朱浩然的统治下。
话说,朱明轩与朱浩天退到封地之后,便不断与朝中一些重臣取得了联系,大齐各方势力也源源不断地朝朱明轩这位名正言顺的太子靠拢。
就在他们的势力,逐步能与朱浩然的势力抗衡之时,他们对外又取得了文尘熙的相助,终于有了足够的资本,将那名不正言不顺的三皇子,驱离大齐。
只是不想,朱明轩兄弟谋划了这么久的大计,全给一封来自大齐皇宫的书信给吞没了。
随着信一同送到朱明轩手上的,还有他送给燕青的碧玉耳环。
一开始,朱浩然在信上无非是劝诫朱明轩,道是如今大齐的局势已定,让他放弃攻入齐都的心思。
朱浩然还用一句鹬蚌相争渔人
获利来暗示朱明轩,他的行为的将会
使大齐生灵涂炭,也给了他国可趁之机,让大齐面临这被他国吞并的可能。
虽然,这信上所说的也确实是朱明轩有所顾虑的。不过,最终,让朱明轩放弃拿回他该有的东西,放弃攻回齐都的原因,是因为,朱浩然拿燕青的命来威胁了他。
朱浩然在信上说:若兄长执意为之,攻城之日,便是燕青尸首悬挂于城墙上之日。
朱浩然要求朱明轩当着天下百官与天下百姓的面,自愿退让太子之位。
而朱明轩应了。因为,燕青是他唯一的软肋。
而在大齐国公府的燕青听闻了这一消息之后,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也在这个时候,她失去了玲珑的帮助,她所有的信,都无法送出去,而所有传给她的信息,也到达不了她的手中。
因为,玲珑不仅违反了她们当初前往大齐的约定,更是默认了三皇子的所有行动,甚至,还任由三皇子将她软禁起来,任由三皇子用她来威胁朱明轩。
所以,这一个年,对大齐来说,注定是一个不安份的年,一个动荡的年。
而身在千里之外的边缘,对此是一无所知。因为,接下来便是忙碌的除夕了。
大燕朝中,百官已经开始休沐,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迎新春。加之,她临盘日期渐近,慕容景封闭了所有让她忧心的消息。
虽说,慕容景迟迟不公布登基的日期,可过了年后,这一件事,势必会再被朝臣提上议程。
而他,只想她安心做他的皇后。
第164章 164。安得两全法()
再接下来,便是除夕夜了。大燕朝中,百官已经开始休沐,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腾龙舞狮,好不热闹。
而大齐这边,伴随着朱明轩决定而来的,是北越军队上下的一片压抑。
北越王文尘熙一气之下,欲班师回朝。
只是,由于除夕在即,十万大军若在此时动身,便只能在路上过年了。
因此,文尘熙下令就地扎寨驻营,烹牛宰羊,备上歌舞佳肴
这一个除夕夜,文尘熙就在大齐边界,与十万将士一道,同庆新春。
文尘熙犒赏完三军,与众将士酒过三巡之后,众将士也在他面前放开来了,欢歌载舞,好不热闹。
他看着这样率真豪迈的众将士,举杯对上明月,一饮而尽。这一个除夕夜的月亮,皎白异常。
他仿若回到当年,边影儿收留他的那个夜里,天上的月亮也如今夜般,皎白无瑕。五岁的他,一个人蜷缩在暗夜的角落里,舔舐着饥饿的伤口,看着旁人的热闹。
他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只知道自己饿得慌。当他瞄准了热腾腾的包子,他终于放下所有的傲骨,他抢了一个包子,撒腿就跑。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那瘦如柴支的小手,被一柔软的玉手给握住了。
他看着突如其来的她,一袭白衣,美得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就在那一刻,他仿若得到了救赎,忍着饥饿,将包子还给了包子铺的老板。
而她,贴心地解下了身上的狐裘,披到了他的身上。她的侍女,为他买来了一大笼的包子,那一天,是他记忆中,最满足的一天。
从此,他是她的义子,他跟随着她,一同把足迹踏遍的整个北越与大燕。
直至,他九岁那年,北越王文霄寻着了她,他才知道,原来她是北越王妃。从此,他叫文尘熙,是北越唯一的王子。
再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慈爱,他听着她温柔地对他说:“我的熙儿,若母亲腹中是个女孩,便许与熙儿为妻,可好?”
那年,他九岁,但在他心中,却深深烙下了母亲的话,等他长大了,
是要娶她为妻的。
这个信念,早就如一颗种子,种在了他的心间。
再后来,她失踪了,他的母亲也抑郁成疾,不久便撒手人寰了,痴情的北越王也在不久之后,随他的母亲而去了,留下偌大的北越,他一人给扛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母亲还需要他守护她的女儿,因为,他知道,只有他变强了,才能寻回她,娶她为妻。
这时,他心中的那颗种子,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
“缘儿,此刻你可好?”
文尘熙对着天上的明月举杯,饮下了那苦涩的烈酒,也将心中的苦涩一并吞咽了下去。
他是寻到了她,可,她却已不再属于他。。。。。。
那是一种,要将心中参天大树连根拔起的痛,让人瞬间窒息,然后失去信念。。。。。。
而这个注定不安份的除夕夜,望着这一轮明月伤怀的,不仅是他文尘熙,还有边缘,燕青,朱明轩、玲珑、朱浩然和慕容景。
此时的大齐国公府,上下状扮得一片喜庆。
朱明轩已放弃了攻回齐都的念头,而三皇子登基之事,已势在必行了,边家这十几二十年的隐忍,终于将要落下帷幕了
但今夜,国公府中,却唯独有一人,心中抑郁非常。
她,玲珑,是那即将成为大齐尊贵的公主。
可,她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这偷来的东西,如何能令人愉悦?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又如何受得理所当然?
可最终,她还是默认了她的父亲与哥哥的做法,成为助纣为虐的一份子。
她视燕青为姐姐,视朱明轩为朋友,更视朱浩天为重要之人。
她在北越之时,是那健硕威猛的憨大个子,朱浩天,带她走出了只有熙哥哥的世界,她也懂得了如何去欣赏其他男子的好。。。。。。
可这一切,她都还来不及好好把握,她便与朱浩天走到了对立面。
如今,她的母亲,已经开始变得疯疯癫癫了,没有当合草,边家上下是举手无措,她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苦而不能相替。
可掌管皇家药园的恭亲王,是无论如何威逼利诱,也不肯交出当合草,非要拿圣旨来。
这恭亲王的背后,便是整个大齐的皇室宗亲,实力不可小觑,更何况,没有这些宗亲的指引,哥哥也根本拿不到当合草。
而这一切,只要他哥哥当上大齐的皇帝,便能下一道圣旨,采摘当合草,为母亲解毒。
说实在的,她根本是无法看着她那雍容华贵的母亲,就此变得疯疯癫癫的,然后,这样寂寥地死去。
在这段日子,她天天看着她的母亲受尽折磨的同时,她的内心也煎熬无比。
她眼睁睁看着她的哥哥利用姐姐,逼得太子自愿放弃皇位,她看着燕青姐姐痛苦万分,却不敢做任何事情。。。。。。
此时,国公府那片天上的月亮,也依旧是皎白异常,可整个国公府虽整扮得一片喜庆,可却像是沉浸在一片压抑的喜庆。
这,只要她的哥哥,大齐的三皇子没登基,这种压抑便不会消散。
今夜是除夕,玲珑却没有去往常般,早早便去陪沈盈说说话。
而是,她在燕青的屋前已徘徊了半个时辰,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燕青说这一声新年祝福。
那寒冷的冬夜,在燕青屋外徘徊的她,裹着一张大大的披风,只余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在外面。
虽然如此,她整张小脸还是被冻的冷冰冰。。。。。。
良久,她看了紧锁的屋子,终于深呼吸一下,迈开步子,往回走了。
于她来说,见与不见,都是一种折磨
就在她才迈开第三步的时候,燕青的厢房中便响起了声音:“来都来了,难不成你学徐志摩,还想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玲珑闻言,倒是顿住了脚步,艰难地往回走。燕青说话那没着调的口吻,让她实实在在地想起了姐姐。
虽说,一眼便能看出燕青与她姐姐,是两个完全不同性子的人。她姐姐是那种别人忽视了她,她便将别人忽视到底是人,而燕青与她玲珑是一样的女子,别人若敢忽视她,她便将别人打到正视她为止。
可为何,燕青与她姐姐性格如此迥异的两人,但,只要燕青一开口,便自然会让人想到了她姐姐。
当玲珑推开门,出现在燕青的面前时,燕青也没多费口舌,直接对上玲珑,道:“给我个理由,解释你的行为。”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比起你们,大齐的三皇子与国公大人,都是我的至亲,我自是要先护着他们。”玲珑艰难地说道。
而燕青则不断地打量她,似乎在分辨她说这话的真实度有多高。
而玲珑在燕青那探究的目光下,都直想逃离。
就在这个时候,燕青突然开口道:“玲珑,不是个不分是非,不懂大义之人。”
燕青说着,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你与我燕青一样,是个固执的人,是不会轻易放下自己心中那份对道义的坚持。”
玲珑闻言,只觉得心头一震,艰难地问道:“燕青姐姐,如果所谓的懂大义,是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的亲人在你的面前死去,那你在亲情与大义之间,当做如何的选择。”
玲珑的一番话从她口中艰涩地说了出来,而一旁的燕青思量很久,方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自小就个孤儿,而我身边最亲的人,便是缘缘了。但如果有一天,我要在大义与缘缘之间做选择,我想我会选择大义,因为我知道,缘缘她不会怪我。”
玲珑在得了燕青的话之后,似乎在那一刻醒悟了,也似乎更迷茫了。她继续说道。
“燕青姐姐,直到今日,我才体悟到了,没到最后那一刻,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选择,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便是在这等时候罢。”
“所以,你最后的选择便是要成魔不成?你这是要对不起我,对不起朱明轩与朱浩天俩兄弟,对不起这大齐千千万万的百姓了。”
只见,燕青的话落地之后,玲珑痛苦地捂着头,艰难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从来就没想过我会变成这样背信弃义的一个人。可我又能怎么办,哥哥若当不上大齐的皇帝,便拿不到当合草,没有当合草调制解药,那我的母亲便会死。”
玲珑说着,将捂着的头伸了出来,看向燕青,双眸充满了迷茫,朝燕青问道:“燕青姐姐,没有解药,我的母亲便会死。原来,在至亲要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会怕,怕往后便再也看不到她了,听不到她骂我一声皮猴儿了。。。。。。”
“燕青姐姐,我不想让她离开,不想让她走。。。。。。”
此刻的玲珑无措地倾诉着,就犹如一个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当她心中所坚持的道义,与她的选择背道而驰的时候,她甚至会怀疑,会迷茫,会无措,会不解,不明白人走于世上,什么叫是,什么叫非。。。。。。
就短短几天,她心理无时无刻在承受着极度的折磨,硬生生地叫她消瘦了下去。
燕青见着这般的玲珑,叫她也不由得揪心了起来,这几日来堆积的怒火,竟都悄悄地跑没了。
只见,燕青上前,抱着无措的玲珑,说道:“你还有我,还有你姐姐,还有朱浩天,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似乎是燕青的安慰起了效果,玲珑双眸满带着期盼,看向燕青,问道:“燕青姐姐,还有什么办法?”
燕青看着玲珑那清澈的双眼,竟说不出那句,我还没想到办法。
“玲珑,方才你说只要你哥哥当上皇帝,你们才能拿到当合草救你母亲?”
燕青重复了玲珑方才的话,玲珑随时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嗯。”
“那你母亲所需的解药,是非当合草不可?”
“嗯。”
“那拿到当合草,是非你哥哥当上皇帝不可?”
“那倒不是。”玲珑思索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只要盖有皇帝玉玺的圣旨便可。可是,大齐先帝在发现三皇子非他亲生儿子之后,便被活活气死了,而我们除了让哥哥当皇帝这一条路之外,似乎已别无选择。”
“若我能说服朱明轩,让他当上皇帝之后,便下这么一道圣旨,将当合草给你们,而且,不追究你哥哥的罪行。那你能说服你哥哥,放弃这不属于他的皇位吗?”
燕青将期待的目光投向玲珑,玲玲珑也像受到鼓舞一般。
“我想试试,我兄长为了母亲,忍辱负重十余载,如今还要为了母亲,背负着盗人江山的骂名,实在是苦了他。。。。。。”
玲珑的目光坚定地看向燕青,果断地回答了燕青的问题。
“那好,若你信得过我,便想法子助我逃出齐都,去找朱明轩,我定会说服他,如何?”
闻言,玲珑没有丝毫迟疑,回答道:“燕青姐姐,玲珑信你,我会助你离开齐都。”
“玲珑,我替朱明轩,替大齐百姓谢谢你。”
燕青闻言后,无比认真地朝玲珑鞠了一个躬。
“燕青姐姐,我们边家已亏欠姐姐太多,再也亏欠不起这大齐百姓的,所以,我将我母亲的性命,便交在你手上了,请你一定要救回我母亲。”
“好,一定。既然朱明轩能为了我放弃这大齐的江山,他也定能为了我,将当合草给你的母亲。”
“可如今,大齐太子已为了你,宣布了放弃继承皇位的消息,所以,燕青姐姐,你必须尽快赶到浩天的封地,郑州城。今夜是除夕,是城门守备松弛,也是你离开最好的时机。”
“好,不知玲珑可想好了g用什么法子将燕青送出城。”
燕青的话落地之后,两人便低声交耳讨论了一番。直至,国公府的府丁与丫鬟都纷纷前来寻玲珑了。
“小姐,小姐。。。。。”来寻玲珑的正是边奉身边的亲信。
玲珑听闻了那寻唤的声音越来越近,着急地抓着了燕青的手,恳切地说道:“燕青姐姐,我母亲的性命,便拜托你了。”
玲珑说完,便朝燕青深深地回了一个鞠躬。
“好,按计划行事。”
“好。”
玲珑说完,便果断地转身,走出了燕青的屋子,然后朝着外面应了那府丁与丫鬟们一嘴。
在听闻了玲珑声音之后,国公府的府丁与丫鬟纷纷小跑着上前。
这时,边奉的亲信随从上前,嗔怪了玲珑道:“小姐你说你这年三十的,也真是让人好找啊,这团年的家宴就要开始了,小姐随我等走吧,三皇子也来了。”
“嗯,我知道了,走吧。”
玲珑应了一句,便迈开步子,跟上那亲信随从的脚步,往国公府的前厅而去。
第165章 165。压岁礼()
“嗯,我知道了,走吧。“
玲珑应了一句,便迈开步子,跟上那亲信随从的脚步,往国公府的前厅而去。
玲珑来到前院的时候,屋檐各处都挂上了大红灯笼,雕花木窗上贴着大大得福字,而四角的玉柱上都点上了大蜡烛,映得整个前院都亮堂堂的。
那灯光映在那张六人餐桌上,一位大红宫裙的女人,夺目异常。
只见那女人,鬓珠作衬,双目如星复作月,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略有妖意,却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断绝代风华无处觅。
不用,她的双眼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星星点点,墨黑色的眼瞳,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狡黠。
似乎是感受到了玲珑的注视目光,那红衣宫装女子竟也抬起头,带着霸道冷然的目光,与玲珑对视而上。
只见,她朝玲珑淡淡一笑间,竟就让玲珑没由来的不舒服起来。玲珑只觉那女人的笑意,带着一股子的邪意。
同时,朱浩天也看见了一身风霜的玲珑,他朝她露出一个暖意的微笑,招呼道:“玲珑快过来,便只差你一人了。”
边奉见状,也状似嗔怒道:“你这皮猴儿,倒是为父平日里惯坏你了,竟无法无天了,你看看,这举家团圆的日子,竟让贵妃娘娘等你,还不过来,给贵妃娘娘请罪。”
边奉看着满身风霜的玲珑,嘴上虽说着不满,但看向玲珑的目光,还是满满的疼惜与宠爱。
玲珑闻言,便立即明白过来,眼前这位红衣宫装的女子,便就是她们全家的‘大恩人’,韦贵妃是也。
玲珑虽然率真,可毕竟是大家出生,分寸还是拿捏得挺好的,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
“是玲珑贪玩,误了时辰,这便给娘娘请罪了。”
玲珑请罪的动作到位而精准,同时,她嘴上也说着请罪的话,可,她的语气却让人听不出丝毫的悔意。
韦贵妃见状,便对玲珑是愈发不满了。只见,她高冷地扫过玲珑。
然后,她用淡淡而疏离的口吻说道:“请罪倒是不必了,这迟早是一家人。不过,若是玲珑能学到玉儿的一半的温婉可人,本宫也知足了。”
韦贵妃说完,看向她口中的玉儿时,是一脸的宠爱与欣然。
方才,边奉父子对玲珑实打实的宠爱,看在韦贵妃的眼中,就是真心的不满了,这下,便再也没给玲珑多好的眼色了。
而那叫玉儿的少女,正温婉大方地坐在韦贵妃的身边,在面对玲珑探究的目光时,也不失礼貌地回了玲珑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这倒是让玲珑不由得再多看了那玉儿几眼。
只见,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出那玉儿的芊芊细腰,显出了她身段的窈窕,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她外披一件白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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