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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同陌路,拒爱总裁大人:邂逅神秘boss-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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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年初晨头上黑线压顶,“啊?你有什么要求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也不敢叫你去吃火锅了,顶多是以后你想约会的时候,约会地点由你来选好了,嗯,就这样决定,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约,我没意见。我也不会跟你争着抢着买单,要求+了,嘿嘿,反正你有的是钱嘛。”
这样说的话,应该会让他很有面子吧,谁叫她一不小心就犯了错,这个时候他最大,只能小心翼翼的说话。
“说这么多,你怕了?”聂凌卓凑近,呼吸热热麻麻的撒向她脸蛋,令年初晨怔住。
这个该死的妖孽,想用美色诱惑她啊,她不吃这一套!
“怕?我会怕吗?我年初晨可不怕事。”
她若是说怕,这一刻就输了。
可行为举止间,年初晨分明很恐惧,手指轻轻地撩起发丝,心慌乱如麻,却故作镇定。
“不怕事,正合我的心意。所以,如果我要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向媒体宣告你是我的女人,你应该也不会怕吧。”
聂凌卓的口吻听似在征询意见,却像是早已有了决定。
“啊……不是吧,你疯了,你伤得是胃,不是脑子呀。你答应过不公开我们关系的,你现在不但不遵守约定,还要向媒体宣告我们的关系,什么意思啊,我以后的一言一行暴露在媒体面前,我还有没有自由啊。你这是存心陷害我,我不干,我是不会答应你这个无理要求的。”
年初晨抗议连连。
“依然还是可以遵循你的意见,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但是,恋爱,结婚,生子,你和我一步步的完成。”
他紧扣着年初晨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给年初晨时,年初晨又再次被他给震惊了。
聂凌卓的决心真的有那么强烈,恋爱,结婚,生子……
想到生孩子,年初晨身心颤抖,在灵灵还没有找回来的时候,她如何能放弃她,又再生一个孩子,她做不到,不可以这样对待灵灵。
也许,这个时候跟聂凌卓说灵灵的事情是最合适的,可话到了嘴边,她竟然无从开口,话语变得哽咽。
“我聂凌卓在商场可以做到呼风唤雨,即使在当初弘信最艰难的时候,我也能扭转乾坤,唯独你,年初晨,你让我束手无策,我不知道拿你该怎么办,无数次提醒告诫自己,比你好的人,比你合适我的人,大有人在,我不必委曲求全,可终究输给你了,心里眼里全是你一个人霸占着,谁也入不了眼。”
聂凌卓的话语摆明着一点儿也没有生她的气,并没有因为她在火锅店里对他的呛声和激将,害得他生病住院而有一丝丝的怒气。
相反,他决心坚定,非要把她纳入他人生里不可。
她该说什么才好,当然是有满满的感动藏于心间。
聂凌卓不等她的回答,炙吻倾于她的红唇,微热的触感来袭,热迷糊了年初晨的思维。
其实,能有聂凌卓这样的男人,他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却钟情于她,何德何能,究竟是上辈子修了多少福气,才能换来他的一生宠爱?
年初晨有些不敢确定这真实感,眼底湿润,如果灵灵能找回来,那么他们一家三口,一定会是个圆满的结局。
她闭上双眼,任由着聂凌卓黏着她的红唇,她可以再勇敢一次吗,还能像以前一样不顾一切的去爱,哪怕是头破血流也要勇敢前行?
年初晨不确定,万分的不确定。
第一百四十六章 被蒙在鼓里的蠢货()
“哦……天哪,这是什么呀,这个世界太混乱了。”阿巧站在病房门口,眼见为实的望着聂凌卓和年初晨的深情热吻,吻到连她进来,他们也浑然不知。
初晨姐怎么跟这么一个人在一起啊,他哪点比得上夏越的绅士和温暖,这个男人给人的感受只有一个:冷冰冰得让人无法靠近。
“不会的,初晨姐是不会那么没脑袋的,我一定是看错了,看错了。”阿巧急急往护理室回走,却正好撞见夏越。
“对不起,夏医生,你没事吧,我刚才太不小心了。”阿巧急忙道歉。
夏越却一脸疑惑,“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那个初晨姐她……”阿巧说不出口,不理解年初晨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了。”夏越不认为年初晨会有什么事,这个时候有事生病的人应该是聂凌卓才对。
“哎,就是初晨姐的眼光啦,她为什么会不喜欢夏医生,而去爱一个冷冷冰冰的男人,这不是自找苦吃嘛。”阿巧为年初晨的决定堪忧。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夏越倒不意外,这些年,年初晨不愿意打开心扉,一直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出来透气,这下终于有聂凌卓替她打开一扇门,给她新鲜氧气,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尽管两人看起来差距很多,或许,聂凌卓是真的很疼她吧。
“夏医生,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虽然移情别恋了,但也不至于对初晨姐的事不闻不问吧。还有……”
阿巧阻在夏越跟前,“应小冰都不在病房,去找她干什么呀。”
难道就算不在,只要是她曾经待过的房间,也会让夏越开心吗?
“她不在?”夏越惊愕。
“嗯,夏医生你不知道么,一早她就离开了。”
“你不早说!”声音里明显有了情绪的波动。
“她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出去走走也很正常呀,夏医生你又没说你想知道。”阿巧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这会儿,夏越好像挺生气了,急急忙忙出去。
“这都是什么人呀,有异性,没人性的一挂,不喜欢初晨姐,但也是朋友吧,至少应该先关心一下朋友啊。”
阿巧不满夏越的行为,可谁知道夏越此刻比任何时候都着急,仿佛意识到不妥。
尤其想到今天的日期,直觉告诉他,应小冰一定有事,而这个事毋庸置疑应该是和应小冰嘴里心心念念的男人有关。
夏越猜得确是没有错,今天是成宇的忌日。
同样和应小冰一样受煎熬的人还有聂凌卓,每当这个日子,自责和悔恨如影随形的跟着聂凌卓。
“可是,你还不能出院……”年初晨有些迟疑,她知道不能阻止聂凌卓,但他的身体也不能不顾吧。
聂凌卓沉默了许久后,提及了成宇,他其实和应小冰一样,内心深处害怕提起成宇。
“我和成宇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认识了好几年,他的性子我始终没有摸透,我不知道像成宇那样自尊心强烈的人,最后会选择和应小冰一起疯,会答应和她私奔的要求。他平时一点儿也不像是这么不沉着的人,或许是太爱应小冰了,只要是应小冰的要求,不管多艰难,他都会点头答应。”
聂凌卓忆起在国外和应小冰,和成宇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日子是他们最年轻气盛,玩得最疯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们,哥们义气摆第一,兄弟间谁有困难,谁都会挺身而出。可我没想到这样的我,反而会害死了成宇,如果当初我不答应,不赞同应小冰和成宇荒谬的提议,成宇便不会死。应小冰说是我把成宇害成这样的,我承认,是我。”
每当想起这件事情,聂凌卓满是悔恨,后悔当初不应该失去理智。
“成宇的死,你也不想的,不要责怪自己。”那么多年,年初晨可以想象聂凌卓内心的煎熬和深深的罪责,他不说,不代表他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情,只是习惯性沉默的把伤痛掩藏在心里。
“成宇的死,包括之后你父亲的死,我都很内疚。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发生这样事情,尤其,会让我们感情破裂的事,我都不想让它发生,也不会去做那样的事。”
强势如他,这一刻的聂凌卓却褐去了强势,愧疚和悲伤浸满了他的眼底。
年初晨明白的,他不会做,可是……
始终,年初晨内心有疙瘩;
始终,年初晨也不够勇气。
只是现在的聂凌卓,是让年初晨无从抗拒的,那么郁郁寡欢被伤痛缭绕的他,年初晨不忍心继续伤害。
聂凌卓紧紧握住年初晨的手,他的力量和温暖无不让年初晨动容,尤其从聂凌卓口中说出那句“不要让我再失去你”时,年初晨心情跃动得难以把控,疯狂凌乱的跳跃。
如果他知道,他失去的人还有他们的女儿灵灵,他一定会更加难过吧。
好几次,年初晨想开口说,却又说不出口,迟早,她会跟聂凌卓说的,却不是现在。
成宇的忌日,是应小冰最难受,最痛不欲生的时候,这一天的到来,会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当初错误的决定。
聂凌卓领着年初晨一起祭拜成宇时,墓前的花束显然是应小冰已经早早来过,他们可以想象应小冰此时此刻是多么的苦不堪言。
然而,应小冰的苦和痛,绝不会是成宇希望的。
年初晨不打扰他们兄弟之间的“聊天”,静静的一旁等待。
“如果真疼她,你想办法让她忘记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聂凌卓已经看不下去应小冰自残堕落的行为,即使她暂时稳定了情绪,可今天之后,聂凌卓可以预计到应小冰又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重新稳定情绪。
“她是你这一生的牵挂,让她活得开心一点吧。”聂凌卓十分清楚应小冰在成宇心中的重要地位,只要是应小冰想做的,无论是无理取闹,还是兴风作浪的事,成宇一一都会答应。
那样的爱,应该就像他对年初晨那样,不管年初晨做了什么,不管年初晨多么欠揍,但始终从头至尾认定跟他过一辈子的女人是她年初晨,而非其他任何人。
之后,年初晨没有再听到聂凌卓说什么,静静地,像是悄无声息的交换着心头的想法,兄弟间有一种感情叫“不言而喻”。
即使这一刻的聂凌卓什么都不说,去世的成宇也会懂,懂他的伤心,懂他的愧疚,更懂他的不舍。
“小冰她今天没事吗?夏越打来好几次电话说没在应小冰喜欢出入的场所找着她。”
等聂凌卓拜祭完后,年初晨询问,又补充了一句,“夏越很担心她。”
“让应小冰一个人静静,这一天的她,谁都别去、打扰她。”
应小冰通常会把自己关起来,像惩罚自己似的,聂凌卓了解她的愧疚,好比他对成宇的亏欠那样,需要惩罚来缓解全身的沉痛。
“可是,不担心她出事吗?或者,她又像上一次一样……”
年初晨停顿,面色转白。
应小冰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做出那样豁出去的举止,开车撞向卡车,只要想想,年初晨浑身颤抖。
“她不会的,这一天的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应小冰曾经说过,就算死,她也没有资格和成宇在同一天死亡。
或许,给她一点时间,应小冰会慢慢想通,只是那么多年了,始终没能想明白,由始至终的割舍不下。
可夏越还是很担心,总觉得应小冰不会那么理智,如果她真有那么理智的话,当初就不可能干出撞车自杀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来。
夜上倾城俱乐部。
夏越从聂凌卓那儿听说,这是她和成宇在国内第一次相识的地方。
夏越在找遍应小冰可能去的其他地方后,来了这儿,人潮拥挤的俱乐部,想要从人山人海中找到应小冰何其的难。
但在找遍其他地方后,夏越仿佛觉得她应该就在这儿……
应小冰的确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神色呆凝,和这里疯玩的男女完全是格格不入的,酒精作用下的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攒动的人群来来往往,好想从中找到属于她想念已久的身影。
耳后,传来了调侃的声音,“哟,这谁呢,冰姐啊,今天一个人喝酒呢。”
一个陌生的男人阻了应小冰的视线,他的身后还有数名小混混跟着,“南哥,她谁呢,长得不赖啊,泡起来一定很爽。”
“她啊,说起来来头可大了,应小冰啊,应权天的孙女啊,应家的接班人呢,以前多嚣张啊,现在怎么了,跟一头死狗一样不敢吠了。”
被称作南哥的陌生男人嘲讽的呛声,这些话,都没听入应小冰的耳中,可他该死的挡住了他的视线,“走开,不要挡我。”
“原来传闻是真的,说你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可惜啊,你那个男人确定真的死了吗?你亲眼见到他死了?没有吧,说不定,这是他甩你的超高手段,你还蒙在鼓里呢,蠢货。”
闻言,应小冰忽略他的轻蔑,心顷刻扬了希望,什么甩她的手段,这么说,成宇是活着吗?怎么可能?但就算不可能,她也要弄个清楚明白,只要有一线希望,甩她又怎样,只要成宇还活着……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后台很硬的应小冰()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成宇在哪里?他还活着对不对。”
应小冰不知是醉酒后有些不清醒,还是始终在自欺欺人着,只要有一点点关于成宇的消息,她都不会放过,哪怕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在说谎骗她,她竟然还抱着一丝丝的奢望。
好似只要听到有关于成宇的事,哪怕是子虚乌有的事,也能暂时缓解她的想念。
“有兴趣了吧,有兴趣了好啊,我南哥也很想告诉你,不过得喝一杯,和我们一起喝一杯,自然会告诉你。”
被称作是南哥的人,身后的小跟班调戏的说道。
应小冰自知不能相信,但成宇当时的死,若是有蹊跷,如果真的还活着……
思及此,应小冰已没办法压抑住内心的期盼,“只要我喝,你就真的告诉我有关于成宇的事,你见过他?”
已经死了的人,不可能见过啊。
摆明是在坑她,可应小冰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丝的希望。
“嗯……我不止见过,还知道更多有关他的事,走,一起喝一杯,我们慢慢聊。”
南哥热情的挽住应小冰胳膊,邪气四溢,应小冰蹙眉,她不是没有一点点顾虑的,可心中却有无数的念想泛起,或许成宇真的没有死,那一场起火事故或许成宇运气好的逃走了也说不定,只是应小冰却想不明白,若是没死,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不来找她?
凭成宇对她的感情,只要活着,势必会来找她的……
“你骗我。”她冷静,必须冷静一下。
应小冰后退几步,甩开了南哥的手。
“嘿,你是应小冰耶,你是普通的女人吗?是应权天的孙女,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应小冰,我要是敢动你,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爷爷砍呀,你还怕?我能把你怎么着。不过是替你抱不平啊,你那么爱他,寻死觅活的,成宇那小子却狠心的抛下你,真不值啊……”
南哥佯装可惜的摇头。
“你见过他?别骗我了,成宇已经死了。”是她害死他的。
“随你,你不相信也没关系,我还不乐意说呢。”南哥以退为进,一副兴致缺缺的样。
应小冰眼见着南哥离开,她着急惊慌了,或许他真的知道有关于成宇的一些事,她不能就这么算了,“等等,我喝,我陪你喝,喝了就可以告诉我对吧。”
“那这边请,喝酒,喝多少,当然是我说了算。”南哥唇角露出坏笑,显然是不会给应小冰甜头吃的。
她虽心有犹豫,但这一刻,由不得她。
南哥的vip卡座内,美女如云的起哄,衣不蔽体的香艳画面令应小冰无从适应,甚至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举止显得局促不安。
“怎么,你现在收心了,不参与夜店的活动了,见到这些美女你会不好意思么!哇靠,应小冰以前多嚣张,你可是夜场女王啊,劈叉舞,钢管舞,都是你的拿手强项,还以为你很了不起呢,可没想到眼光真的不知怎么说才好,挑那么一个穷酸的人,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呢。”南哥恍如时时刻刻不忘提醒应小冰过去的嚣张狂妄。
那时候的她,在没有认识成宇之前,她的确就是一小太妹的形象,桀骜不羁,谁都无法驾驭,直到遇到成宇……
“南哥,过去我有不对的地方,请你原谅我,如果你真的有成宇的消息,请你告诉我。”
应小冰从来不屈服,倔强傲气的性子,使她鲜少将抱歉说出口,尤其是向南哥这样恶心的人说抱歉,在过去,是绝非可能发生的事。
南哥听了,故作惊讶状,表情特夸张。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应家的长孙女啊,应家的接班人啊,竟然会跟我道歉,是我听错了吗!你大点声,让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最近很耳背啊,哈哈哈……”
南哥的话语一出,袒胸露背的女人们附和的道,“南哥最爱说笑了,风趣幽默的男人特别招人爱呢。”
“快要,快道歉啊!我们刚才都没听到。”
……
奚落和调侃声四起,应小冰不是没有觉得自尊心扫地了,可只要想到心里的那个人,这点调侃和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南哥,对不起,请你原谅过去我年幼无知唐突了你,请你告诉我成宇的消息。”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的诚意可都在这儿了。你应小姐向来喝酒豪爽,怎么样,一口干,我马上告诉你成宇的消息。”
南哥直指一旁800ml的烈酒,幸灾乐祸的望向应小冰。
应小冰有些脑子打结,800ml的烈酒一口干,她还真没这个本事。
“这点酒对你而言,小意思吧。”
“南哥,我……”
“嘘,什么都别说,要我原谅,就诚心一点。”南哥轻轻的摇晃着被打开的酒瓶,举止万分的恶劣,眼神里更是有深深的恶意。
她直觉不想喝。
应小冰进退两难,心底慌乱四起,可越是慌,对成宇的想念和渴望疯狂涌动。
“喝吧,我告诉你,我在哪儿见过他……”南哥递给她酒瓶,言语里是对应小冰极度的劝诱。
“我喝可以,但请你一定要守信。”应小冰豁出去了,为了成宇,她什么事情没有做过,连死都不怕的人,会怕区区一瓶烈酒,她不怕。
应小冰拿出往昔酒国天后,女中豪杰的气魄,猛地往嘴里灌,戏谑声,口哨声,尖叫声在应小冰耳边烦闷的缭绕,一道道的叫声令她头晕,再加之烈酒的灌入,喉咙异常的灼烫难受,几度,快要喝不下去的时候,一行人等又是蔑视,又是讥讽,诱惑的,步步比她将一瓶烈酒饮尽。
“不错,应小姐就是应小姐,即使不混夜店这么多年,气魄不减当年啊,你这样的女人,就不应该只属于一个男人的,一个成宇有什么好的,不如跟我,跟了我,我会好好爱你,爱你的唇,爱你的脸,爱你的身子……”
南哥极为恶心的话,让应小冰脸色难看,她不计较,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计较这些,“你在哪儿见过成宇,告诉我……”
“傻逼,我说你是蠢货,刚才你还生气呢!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我告诉你,他在哪儿,他现在在地狱,在阴曹地府里,你想去找吗?”
南哥的挑衅让应小冰忍无可忍,即使酒精的后劲令她头越来越晕头转向,可该死的被他给甩了,她内心不服气,“你他妈找死啊,你有什么资格说他,该死的王八蛋。”
应小冰爆粗,情绪异常激动。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被耍了而激动,更是因为他们侮辱了成宇。
“贱人,你敢骂我,活得不耐烦了,你爷爷是应权天又怎样,老子不怕你们。给我把她带走,今天晚上,我要让她知道,我南哥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南哥的跟班响应他的命令,即刻拖拽应小冰。
“放手……你们放开我……我不会跟你们走的,就算死,我也不会。”应小冰态度硬朗坚决。
她的执拗和倔强,是男人最痛恨的。
“马上给我带走,等会,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去,你会跪着求着让我要你,我也要大家看看在美国呼风唤雨的应权天的孙女是多么的银荡。”
从南哥嘴里的这句话,应小冰不会认为他只是随随便便说说而已,的确身子此刻有了不一样的变化,炽热的温度在体内以疯狂的速度爬升,这个时候,双眼里看到的东西好像也变得万分邪肆。
这王八蛋竟然在酒里给她下了药。
“你这个畜生,我警告你,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会让我爷爷抄了你们全家。”
妈的。
属于应小冰的霸气来袭,可身体里不同寻常的热度愈来愈不受控制。
“哟吼,不错啊,开始拿你爷爷出来压我啊,你tm把我当傻逼啊,谁不知道你应小冰为了一个死男人已经和应家所有人脱离了关系,被应家逐出家门了,谁还会管你啊,你少拿什么应权天来压我,我怕谁呢,我南哥谁都不怕,今天我就是要把你给上了。”
受到威胁的南哥越发不服气,手一挥,拎了应小冰的胳膊,这么一轻微的碰触带给她的是身心惬意,恍如娇躯里难以难受的温度在逐渐的得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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