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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关的奇闻怪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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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人的威胁,那个女人喜怒无常也太快了吧。我们又回到了之前微妙的平衡,那个女人在前面领着我们走,我和白竹在后面跟着那个女人。我真想此刻把那个女人给杀了,在她的背后给那个女人一个偷袭,这样就没人能够威胁到我和白竹,可是,我不想在看到流血了,还是忍忍吧,要是把那个女人杀了,她的尸体藏在哪呢?那个女人再怎么说也罪不至死吧。
“宿星,你没事吧。”白竹怕我受到委屈,他关心地对我说,有些自责:“都是我,你完全可以丢下我,是我把你害了”
我看到白竹手里不知道拿来的水果刀正对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的方向不断的颤抖着,我一把夺过白竹手里的水果刀,自己藏好了,万一去那个女人的家遇到危险也有个护身的,但是杀了那个女人完全没必要,在古代打战的时候能谈妥不见血的事情无疑是最好的,我对白竹说道:“别冲动。”
“好的。”我抚摸着白竹发抖的手,白竹也慢慢放松,他对我回答道。
我们走到了一个西秦岛的街面上,此刻,街面上不向往日那么热闹,变得异常的诡异和荒凉:在这街上走的人眼睛个个都是黄褐色的,有男也有女,如同蛇一样的眼睛,走起路来就弯弯曲曲的,他们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呆滞,一个个语无伦次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断地在街道上徘徊,傍晚的街道上所有的门窗几乎都关闭起来,漫天的淡黄色的纸钱,完全没有行人注意到我们三人。
“这些人怎么了,就像和那个死去人似的,变得怪怪的。”我望着那些男人害怕极了,小声地对白竹说道,深怕惊动了那些人。
“好像是这个西秦岛上最近流感着一些怪病,被感染怪病的人就会变成这样了吧。”白竹也很小声地回应道。“我们还是别说话了,免得吸引那些人了。”
我听了白竹的话,立刻闭上了嘴,不由得和那些人远远的,深怕他们的怪病会传染给我,我尽量憋住气,我仿佛感觉现在空气中都弥漫着病毒,我心里喃喃自语道:“这什么怪病会这样呢?”
就在这时,一张淡黄色的纸钱迎面而来,我能看到淡黄色的纸钱上刻着三个大字“神蛇教”盖在了我的脸上,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本能地大喊道:“白竹,帮帮我”
那纸被取下了,我看清楚了取下纸的那个人,差点都吓得尿裤子了,是一个带有黄褐色的眼睛的老人,那个老人脸上浮现着一股怪笑。而白竹和那个女人离我有两米的地方,白竹被那个女人给拉住了,那个女人张着嘴也不知道和白竹说什么。这种情况下,给我的感觉肯定商量的不是什么好事,我心里升起很不好的想法:会不会那个女人在劝白竹把我丢下,他们跑路了。
那个得了病的老人吐露出了舌头,可以看到他的舌头就像那个死去的男人的舌头一样是红色的蛇信子,他只是抓住了,他的眼睛不停地打转、瞅着我。
我浑身都快僵硬住了,我看到白竹和那个女人离我这么远,一下子慌了,他们这是要逃走吗?不管我了吗?我害怕地求助咆哮道:“白竹,救救我,救救我”
我的声音吸引了其他的黄褐色眼睛的人来,几乎所有的黄褐色眼睛的人都向我冲了过来,抓住了了我,张开牙齿,啃咬着我,我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惊恐地大喊着:“不要啊,不要啊”
现在,至少得有几十个人,抓着我的身体,要把我活活地给吃了,我真的眼泪都快哭干了,我的皮肤伤痕累累的,就在疼痛中我快晕过去的时候,那些黄褐色眼睛的人一个个的离开我,腾出了一条路,接着我看到了淡黄色的亮光,那是火把燃烧的亮光,那些黄褐色眼睛的人似乎很怕这亮光。
白竹举着火把,扶起了地面上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我,眼神里透露着满满的心疼,他关切地问道:“没事吧。还能走吗?”
“能”我点点头,在白竹的搀扶下缓过神来,那一刻,我的内心感动得都快哭了,白竹居然没有丢下我,也不怕我是否被感染。
“能走就赶快走吧。”那个女人没好气地看着我们两个秀恩爱。
我们又往这西秦岛的街区后面的小巷子走去,甩开了那些黄褐色眼睛的人。
那个女人是这西秦岛的村民,应该比我更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开始向那个女人问道:“那些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个女人开始回忆,她说道:“当初,客船被吹到这岸边之后,客船里一个活人也没有,几乎每天都吸引着很多岛民去看那船,直到有一天,从那船上爬下了很多只黑色身体、黄色眼睛的小蛇,那些小蛇一咬伤村民,村民就会死去。大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后来发生了怪事,那些被那些蛇咬死的村民下葬没多久,又会死后重生,从土里面爬出来。唯一的确点就是畏惧火光。”
我想起了这个西秦岛的诅咒: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外乡的情侣进岛会给岛上带来遭难。我不就是阴年阴月阴历出生的吗?我心里有些自责,觉得这些事情和我有脱不掉的关系。
那个女人来到平房的门前,说道:“我们到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女儿()
那是一扇灰沉沉的门,周围的窗户窗帘紧紧的盖住,仿佛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似的,那个女人给我们打开门的瞬间,一股恶臭迎面从房间里面吹来,那房间里面黑沉沉的,给人的感觉就像鬼片里面经常闹鬼的凶屋子一样,但是空间还是蛮大的。
那个女人点燃了煤油灯,那煤油灯是一盏绿色的瓶子,里面装着的是黑色的煤油,那女人穿着黑色的长长的衣服,黝黑的手捧着煤油灯,电光把她脸上大小不一的斑纹都照了出来,就像是传说中的老巫婆一样,用幽幽地口吻说道:“你们两个都进坐坐,我们慢慢聊吧。”
我见到那个女人这副模样,不由有些怕怕的,我尾随着白竹一起进入了屋子里,那煤油灯只能照耀出有限的范围,我随口抱怨道:“真是的,这个年代了,就算在与世隔绝,在落魄的地方都有电灯吧,你家不会连盏灯都没有吧?”
那个女人则是阴森森地回应道:“最近这些日子,我们家的灯坏了,还没有找师父修,你就凑合的用着这煤油灯吧。
我不在说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个女人家的灯已经坏了很久了,绝对不是最近才坏了,看着那个女人见到我们一进来,就立刻把门锁好,窗户也死死的拉起来,好像是深怕着这个屋子见着光了一样。可是,这个屋子里见不着光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那个女人带我们路过客厅的时候,我听到在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不知名地动物嗷嗷待哺的叫声,我询问白竹的时候,白竹却说又是我幻听了。这个房间里面有好几个小房间,那些小房间的门都上了锁了。
我望着那些小房间,我对那个女人问道:“为什么自己家里面还要上锁呢?”
那个女人给我地回答是:“那里面放着比较贵重的东西,怕家里进了小偷。”
然而,我是一点也不相信那个女人说得话,却找不到理由去反驳她,她说得好像合情合理的。
那个女人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小房间里,而不是客厅里谈判,还好的是那个房间里面也有沙发和桌子,就是地方比较小,这个房间的布局太怪了,客厅里有大沙发和茶几,小房间里面居然还有大沙发和茶几,沙发和茶几主要是用来接待人的,难道之前那个女人家经常来客人吗?
我更加疑惑了,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太不舒服了,不仅仅是从进来这个屋子就笼罩着一种生物生产的怪味道,还有这个房间里面的十分诡异的空间布局。我现在就想早点处理好那个女人的事情,以免她去警察那里告发我和白竹,我对那个女人催促地说道:“你快点说你让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吧,还有我们要怎么帮你,你才满意?”
那个女人那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让我全身发麻,过了一分钟之后,她才慢悠悠地说道:“不着急,我先给你找一套衣服,再帮你处理好你的伤口。”
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胸前都露出一大片的春光,我脸上浮现一种害羞的红晕,可能是有了男朋友以后,我渐渐地穿得越来越保守,很少像以前当女公关的时候穿的那么暴露了,变得更加在乎白竹的感受吧。
我想起我身上的衣服破洞是被那些染了病的人咬我的时候,被他们咬破了,我开始担心起来,毕竟那些是一群有病的人,我担忧地向那个女人说道:“我被那些染病的人咬了,会不会被传染了呢?”
那个女人很平静的说道:“只有被那些从船底下跑出来的黑色的蛇咬了才会有事的。要是被那些染病的咬了不会有事的。”
那个女人说得就像很理解那些病毒一样,可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岛上的人,也没多少文化,我还是挺担心的。我询问道:“你要拿什么给我消毒呢?”
“至于这些邪恶的东西,西秦岛有个很古老的偏方,是拿童子尿来驱邪,所以自然而然当然是童子尿了。”那个女人回应道。
我的脸一下子绿了起来,白竹捂着嘴在偷笑那个女人即将要拿童子尿给我消毒,我对那个女人说道:“你家有酒精吗?”
那个女人点点头,她继续给我灌输那个“童子尿”能消毒的说法,“这民间的传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看,小孩子比起大人来就很纯洁,这物都是相生相克,这些染病的人更像是中邪,搞不好童子尿这种东西还真的能够驱邪消毒”
那个女人说得神乎其神的,我有些尴尬地说道:“要是有童子尿的话,你拿来一些吧。”
那个女人很快就走开了,在煤油灯一晃一晃幽绿色的光芒下,我和白竹在房间里等着那个女人归来,顺便观察着这个房间。我感觉那个女人每次说道关于她的事情,她总是能很巧妙的引来掉,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比如:我们杀死那个男人之后,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我们家里面?还要她说她有个女儿让我们救救她,为何来到她的家里面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的女儿?
就在这时,我手中的“蛇”手饰链子又再一次地自己从我的手中主动的脱落,掉在了地上,我连忙拿起那盏煤油灯去寻找地上的“蛇”手饰,“蛇”手饰链子掉落在沙发底下,我找到我的“蛇”手饰链子的在要起身,却看到一旁的沙发底下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就露出发黄的一脚。
“白竹”我着急地对白竹呼喊道,“快把沙发推开。”
白竹会很快过来帮我,我们两个一起用力推开沙发,沙发底下竟然放着一堆白骨,在白骨的旁边,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我和白竹心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是谁的白骨?白竹捡起了那张照片,当我看清楚照片上的人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背后都在发麻,好像那个女人之前的那些疑点有些都解开了,在照片上:是那个跑到我们家,要杀我和白竹的那个黄色眼睛的男人和那个女人一起相拥的照片,不过照片中的那个男人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眼睛是像正常人一样的黑色,那个女人挺着一个肚子,穿着白色的婚纱,那个男人穿着西装,把手搭在那个女人的肚子上,两个人看起来似乎特别幸福恩爱。这是一张结婚照。
——原来,那个女人在那个男人死后出现在我们家里,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早就被那个女人给算计好的,我们来到这里,这张照片应该从一开始就不是藏在这个沙发底下,应该在这个房间某个角落里摆着的,估计是那个女人料到我和白竹会来到这里,所以把这张照片藏到这里。会不会那个男人从来到我们家就不是偶然?而是那个女人故意引领到我们家的呢?那个女人关注我和白竹有多久了呢?为什么我和白竹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越想越害怕,我面色都被吓的苍白了,那个女人太恐怖了,我想她的老公变为黄色眼睛的怪物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我颤抖地和白竹说道:“白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竹此时的状态也不好,他的满头都在冒着冷汗,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走!我们快走!”
我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那个女人堵住了,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个装有淡黄色刺激性气味的液体大碗和一瓶透明的消毒水,盘子底下是一件宽松的白色衣服。那个女人没有骗我,她还真是拿东西了。
可是,那个女人现在的存在不亚于一个魔鬼,我们对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在那张照片和那具白骨的出现之后,默然瓦解掉了。我和白竹都退后,离那个女人远远的,深怕那个女人手里会有什么攻击的武器,对我们不利。
那个女人看到那个沙发被搬开,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眼神里面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她很快就平静了,她对我说道:“我身上可没有任何的武器,你们先别那么紧张,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我都会慢慢地告诉你们。来姑娘,把衣服先换了。”
我犹豫了两分钟,那女人继续说道:“姑娘,我也不确定那个被咬了是否会被感染,你要是不消毒的话,可能会像人被疯狗咬了一样,啥时候病发作也是不清楚的。”
那个女人说话一点也不像是这个岛上没有文化人的人说的,我不由不重新考虑那个女人的身份了,会不会那个女人不是这西秦岛的人。我的身边还有白竹保护我,那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对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威胁。
在我思量之后,我接过了那个女人手里的衣服,白竹也开始放松了对那个女人的警惕。
“现在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吗?”我对不停欺骗我的那个女人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因为她,我就不会黄褐色眼睛的人给咬了。
“不着急,我先帮你把身上的毒给消了,这可比那些事情重要多了。”那个女人说道。
我没有拒绝,那个女人很温柔地拿起棉签,帮我把身上的伤口涂了一边,她的动作让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奶奶。
我立刻摇摇头,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奶奶?见那个女人把我伤口都给涂了一遍。我有些着急地说道:“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吧?”
“等你把衣服换好,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那个女人说道,那个女人就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一样。
我想都等那么久了,也不差换衣服那一会,就立刻把衣服换了。那件衣服和我正好合适,那个女人盯了我换完衣服许久,她悲伤地说道:“我也有个女儿,要是现在还在的话,和你估计你一样大。”
我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估计那个女人的女儿已经死了吧,我对那个女人有些同情:“这衣服不会是你的女儿的吧?”
“不,这件衣服是我的。”那个女人说道。
第一百四十六章 乳头()
“你知道我的女儿去哪里了吗?”那个女人向我问道,可是,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女人的女儿去了哪里,那个女人见我没有回答,她眼神呆滞地望前走,我给她让开了一条道。煤油的灯火诡异的跳动着,黄色的火光里夹杂着淡蓝色的焰心,那个女人走到那沙发旁边,如是珍宝的把那副白骨拥抱在怀着,那画面异常的怪异,她说道:“这就是我的女儿。”
“开什么玩笑”我的心里一惊,我真的不敢相信一个人会和白骨住在一起这么久,即使这副白骨是那个女人的女儿,但是,就算再深的感情羁绊和一副白骨住在一起不会恐惧么?
那个女人很认真地抚摸着那份白骨,就像在妈妈抚摸刚刚出生婴儿一般,然后把那个白骨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她拿起了一盒子没有牌子的香烟,从里面拿出一条,放进煤油灯的火焰里一点,香烟就亮了起来。她轻轻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吐着烟圈。
我坐到那个女人的旁边,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吸烟的模样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抽烟呢?也许有的人是为了新奇,但是更多的还是为了生活的无奈吧。就像曾经的我,并不是天生就会抽烟,甚至对烟很抵触,只是环境让我不得不抽烟,抽烟可以让我找到短暂的心灵的宁静,逃离现实的纷扰。然而,我现在戒了,因为烟要是灭了,早晚还是得回到现实不是吗?我想这一定是有故事的女人,我不由地和那个女人拉近了距离。
那个女人向我问道:“要来一根吗?”
“不了,我只想知道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我也冷静下来了。
那个女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开始和我讲起了关于她的故事:
“我很想要一个孩子,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
为什么呢?
曾经,我也是一个小姑娘,在这个西秦岛上无忧无虑的长大,追我的男人是有不少,其中,有一个男人长得不仅很帅,而且他有着一张神奇的嘴巴,那张嘴巴足以让天下所有的女人心动。很理所当然的,后来,我和那个男人相爱了。
那个男人并不是很富有,也只能算是这西秦岛上一般般的。父母一直希望我能够找到一个家境更加优越的男人,父母很反对我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知道我的父母是为了我好,哪怕父母的苦口婆心的劝我,也不敌那个男人嘴里的一句‘相信我,你嫁给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我把父母的事情告诉了那个男人,他和我说:‘要是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你怀了我的孩子的话,你的父母就算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担心地问道:‘那我有了孩子以后,你还会对我好吗?’
那个男人说道:‘天地为鉴。’
我天真以为那个男人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我和那个男人在没有结婚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而且在不久以后怀孕了。
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就相当于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情,母亲逼我打掉孩子,我不愿意,毕竟,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肚子里一天天的茁壮的成长,至于那个男人我告诉他的时候,接着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独自承受着一切,我下定决心,就算以后一个人也要把孩子抚养长大,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父亲会被我活活气死,母亲不久以后也去世了。这间屋子里,就是当年父母过世的屋子。
然而,就在我父母的葬礼上,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他跪下来,声泪俱下地向我认错:‘我是为了做生意才离开你这些日子,我想要给你和未来的孩子一个幸福的家。没想到给你造成这么大的麻烦,要是知道会发生这么多得事情我就不应该离开你。’
那个男人见我还有犹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的大腿,乞求道:‘难道你就这么狠心,看着以后我们两个孩子长大,没有父亲吗?你难道忘记我们过去在一起的幸福的点点滴滴吗?你现在心好狠啊,每个人都会放错的,原谅我这次吧。现在你的损失,我以后会加倍的还给你。’
我听完那个男人说得话,一下子心软了,想起了过去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开心的点点滴滴,我开始心疼那个男人,于是,就原谅了那个男人。”
那个女人说着捡起了地上的那张结婚的照片,放在了我的手里,她淡淡地说道:“”这照片上的我好看吗?穿婚纱的女人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就像是一朵白莲花正好全部都绽放一样,这张照片曾经是我最喜欢的照片,不知道什么开始,这张照片是我最讨厌的东西。”
“可你的这些破事,和我要了解的你和那个男人为什么在我的家里有什么关系呢?”我感觉那个女人就是在拖延时间,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当然有关系了。”那个女人说着,一把把香烟给熄灭了,她抓住自己的衣角,“嘶——”地一声,她把身上的上衣给脱了,她的**也暴露在空气当中,丝毫不介意这里还有一个男人的存在,白竹别过脸,不好意思看着她。显得十分的尴尬。
我看到那个女人衣服底下,白白的皮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那些伤痕一看就是常年被殴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更加恐怖的是她的**,那应该是香烟给长期烫的吧,那**上面已经不能称为“**”,上面满是黑乎乎的烟洞。我都有些不忍直视那个女人,究竟是谁这么残忍对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咬着牙齿又接着和我们开始讲她的故事:“
后来,我们结婚了。刚开始的生活是挺幸福的生活。
那个男人总是摸着我的肚子,他说,他马上要有一个大胖儿子了。
那个男人的家里都是单代相传,他的家人很早就过世了,从小由着一个极为宠爱他的奶奶带大,他的奶奶住到我们家开始照顾我的总是催促着我,赶快把孩子生下来。他的奶奶经常和我说,一个女人要是能生下一个男孩子,家里的地位就变得不一样了。
在怀孕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男人照顾我起来十分的尽心,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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