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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闪婚先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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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怡潼说是包吃包住,我白住了,还能真的天天白吃吗,那我不就真成白痴了。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请她吃大餐,然后转战酒吧,ktv。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合,尤其天天进出,我自己都条件反射般只要听到劲爆的音乐声,我就不自觉想要堵住耳朵。但是,我还是会天天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让自己每晚困到不行的时候,才能睡去。
程怡潼用许皓辰的200万支票买了一套小两居室,我和他每人一个房间,有两个夜晚,她半夜推开我房间的门,躺在我身边,环上我的腰,“瑶瑶,我害怕。”
我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程怡潼半夜醒来的情况见好,不似她到安宜市之前和刚回安宜市的时候那样频繁了,我庆幸,她还是有希望走出那片阴云的吧。
一个晚上,程怡潼打来电话说她去应酬了,本来也没她什么事,她是被老总拉去的。
我找了一个最热闹的自助餐厅去吃饭,我越来越喜欢热闹,我以前也喜欢热闹,但是也不似现在这样,恨不能每时每刻都把自己扔在人堆里,只要看着眼前来来去去的人,我才能感觉自己还有生气,我才能感觉自己不是那么寂寞。
吃完饭,我一手支着头,看着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人,欣赏着快进快出的景色,正发愁去哪里的时候,接到了程怡潼电话,“瑶瑶,你赶紧过来,我被灌酒了,我们老总酒品太差。”
闺蜜有难,我得两肋插刀啊,何况喝酒这样的小事对我而言不对,人家是公司的应酬,我去算什么,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难不成我去了以后,站在门口像个傻大姐似的点头哈腰,“你们好,我是程怡潼的闺蜜,来帮她喝酒。”那我得多二啊,就是古代客栈的店小二也没我二啊。
我到店里买了一套孕妇装,平底鞋,肚子里塞了个小枕头,武装好了,我就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去了程怡潼应酬的酒店。
我天天和程怡潼喝酒是一回事,和那帮陌生的男人喝酒,本姑娘还真就没有泡仔的习惯。
我推门进去,里面正在推杯换盏,浓重的烟味窜进鼻腔,我一眼瞥到正对着门口的程怡潼,她脸色已经泛红,黑亮的瞳仁透着微醺的迷离,我赶紧挺起肚子,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抚着肚子,摆了个痛苦的表情,连道三声对不起之后我又看向程怡潼,“潼潼,可算找到你了,我肚子不舒服,你能陪我去医院吗,我老公出差了,没在家。”
程怡潼微张着唇瓣,愣愣的看着我,我心里起急,这小妞怎么关键时刻犯傻呢,我是来解救你的啊。
“瑶瑶。”熟悉的嗓音不期然滑过耳畔,我前面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我一愣,尔后勾唇一笑,“我送你去吧。”
这可真是山不转水转,我怎么转到哪里都转不出何博铭的视线。
“不用,不用。”我赶紧摇头,“何少您先忙,我让怡潼陪我去就好。”
何博铭转过头去看向程怡潼的方向,又回头对上我的目光,“我们一起送你吧。”
走出了酒店,我赶紧扯掉肚子里的枕头塞到程怡潼手里,“在你家住了那么久还没有给你添置过什么东西,送你个枕头。”
程怡潼接过枕头,看着我宽松的孕妇装,嗤笑道,“你怎么想出来的这个法子?”
我咧嘴道,“我只要往门口一站,他们能说让孕妇喝酒,还是能说不让你陪孕妇去医院?”
我说着就拉起程怡潼的手,准备离开,“瑶瑶。”何博铭喊住我,“我来这里出差都能遇到你,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我摆手,“我吃过了。”
何博铭又看向程怡潼,“你吃饱了吗?”
程怡潼摇头,“灌了一肚子酒,饭都没吃几口。”
何博铭挑眉,“一起吃吧。”
程怡潼拉过我的手,又看向何博铭,嘴角漾开一朵花,“何总请客吗?”
何博铭深邃的眸子灼动着醉人的光芒,“和两位美女一起吃饭,自然是男士请客了。”
我瞪了程怡潼一眼,反被程怡潼拉着我和何博铭一起走去。
我说不吃就不吃,一顿饭下来我一口都没有吃,连饮料也没有喝一口,理由是,“我已经酒足饭饱了,再吃下去夜里胃病该犯了。”
“你什么时候得了胃病?”何博铭关切道。
我心想我哪里有胃病,就是骗你的。
“早就有,你以前没有注意而已。”我故意说。
何博铭眸光暗了下来,想来他也知道我是故意和他唱反调的,我的脾性他一早就知道,现在搞出来这些乌龙,结果只是让他自己不痛快而已。
饭后何博铭又要送我们,何博铭招手拦下出租车,程怡潼率先一步坐进了副驾驶,何博铭拉开后座的车门,待我进去后,我本想关门,他又很快坐了进来。
我紧紧靠着车窗,望着被霓虹灯勾勒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手部骤然一暖,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何博铭拉上了我的手,我甩了甩,没有甩开,我索性转过头来,何博铭沉静如潭的眸底淬了深不可测的幽邃正在凝视着我。
我不躲不闪,对上他的眼睛,“何少,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何博铭轻轻摇头,却没有说话。
车子停在程怡潼家楼下,程怡潼打开车门下车,我喊住她,“等等我。”
何博铭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小程,我和瑶瑶说会话。”
他又吩咐司机朝着别处开去。
“何博铭,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冷哼。
何博铭醇厚的嗓音几分情动,“我也没有想到来出差还能遇到你,看来不管你走到哪里,兜兜转转总是要走回我身边的。”
听着何博铭的话,我浑身冒火,忍不住正色道,“世界之大,容纳百川,月球,太阳,地球还有成一条直线的时候,何况生长在地球,活动范围只在中国的你和我,我每天擦肩而过的人那么多,再次擦肩而过却相逢不相识的人也多了去了,你能遇到我实在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情。”
何博铭眸光闪过些微的不自然,声音低沉,“瑶瑶,我只是想重新爱你。”
“你知道吗?你只给过我一次爱情,你收回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空气瞬间凝固了。长久的沉默在狭小的空间蔓延。
何博铭吩咐司机调头回去。
我转过头,晚上九点多,正是霓虹闪烁的时候,五彩斑斓的光闪的我眼帘疼,我揉了揉眼睛,挤了僵硬的笑,“我们分开的时候说好了相对陌路,就算做不到,我们也不要再打扰彼此的生活了,我们都在没有对方的生活里好好生活吧。”
直到下车,何博铭都没再说一句话。
几日后,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是何博铭的手机号码,我滑下了挂机键。
很快又过年了,我连儿子出生的第一个年都没能陪他过,我拨打了许皓辰的电话,他拒绝让我听齐齐的声音,也拒绝让我见齐齐,他只问了我一句话,“你过的好吗?”
“好。”我说。
如果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的话,我想我会疯掉的,于是,我报了欧洲十日游的旅行团。
远离了故土,过年的伤感也淡了许多,却在年三十的晚上收到了许皓辰的短信,“新年快乐。”
我好想说我不快乐,却还是回了两个字给他,“谢谢。”
从欧洲回到番华市,程怡潼也休完春节的假期回来了,我买了几个新款包包给她,看着程怡潼爱不释手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空虚,在安宜市我有豪宅豪车,银行卡的大笔存款我就算一辈子不工作都衣食无忧了。
可是,我不会像程怡潼一样对着一个包包笑的灿烂,不会像她一样过年有家可回。
于是,我决定了,我要找一份工作。
齐齐生日的前一天,我哭了,我拨打了许皓辰的电话,我在他面前再也无法故作坚强,“我想齐齐。”我哭道。
电话那端停顿了5秒,传来许皓辰沉静的嗓音,“明天我把他的照片发给你。”
“你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好不好,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我哀求着。
“等年底吧,年底我让你见他。”许皓辰声音波澜不惊。
年底?那不就是我和许皓辰的一年之约吗?
投了两个月的简历,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在程怡潼一次次奉劝我放弃的时候,我终于在番华市有了一份工作…………一家经贸公司的前台接待。
于是,我又开始了朝九晚五的工作,不再每天晚上泡吧,生活作息也规律了许多,每天面对着同事和工作,我的心也充实了不少。
程怡潼问我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定居,我犹豫了,齐齐还在安宜市,我总是要回去的,我要去抢回我的儿子,他现在已经一周岁两个月了,也会走路了吧。
周五。
我正拿着化妆镜,手指抚着眼线的底端,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清脆的声响滑过耳畔,我赶紧站起身,看到一个隐隐熟悉的脸从眼前闪过,一定是我眼花了吧,我怔怔的望着那抹离开的背影。
那个背影突然脚步凝滞,转过头来,满脸惊愕的看着我,女子年轻的面容在精致的妆容下愈发优雅,彼此凝视半晌,她手指指着我,音调颤颤巍巍道,“你,你是”
第127章 姐姐,爸爸妈妈()
我惊愕的目光望进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她巴掌大的小脸几乎是我的翻版,同事邓锦碰了碰我的胳膊,“你家亲戚吗,和你长的好相像。”
我这才回神,心中的震撼还没有平复,我勉强自己摆了一个礼貌的笑脸,“你好。”
我嘴上说着话,眼睛还在年轻女子的身上欣赏着,她比我稍微胖了一些,但是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秀丽的眉毛,樱桃般的小口,重要的是那个神情,哇,她绝对是美女啊,最最重要的是,她和我长的很像很像,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在自恋。
“你,家是哪里的?”年轻女子走过来,脸上的惊愕消散了几分,眼睛还在我的身上照镜子般的看着。
我乖乖的自报家门,这会我已经神智清明,心底存着一丝丝的期盼,虽说这个世界上撞脸的事情也大有人在,可是若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明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抱养的情况下,我的小心脏啊,已经汹涌澎湃了。
“你”年轻女子杏眸圆睁,思忖着措辞,“你父母还好吗?”
“我爸妈已经去世了,我,是我爸妈抱养的。”我又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世。
年轻女子嘴巴瞬间张成了“o”型,精致的小脸写满了不可置信,她又“你,你”了两声,旋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妈,我看到了一个人”
挂断电话后,她又看向我,“你晚上有时间吗?”
我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点点头,她说:“晚上方便一起吃个饭吗,带你见个人。”
我自然又是点头同意啊,不管是不是我心里想的那样,好歹有了一些希望,不然的话,中国这么大,我去哪里大海捞针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对于寻找自己亲生父母这件事情,我很多次想起过,却也没有付诸过行动,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被亲生父母卖掉的孩子也有不少,有的是为了筹钱给父母治病,有的是为了生儿子卖掉了女儿,我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是哪种情况,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养育我的是爸妈,他们对我倾尽了一生的宠爱,他们永远都是我的父母。
最重要的,我害怕寻寻觅觅的结果是一个会让我心痛的真相。
年轻女子留了我的电话后,告诉我她叫魏诗仪,又和我聊了好大一会,然后上楼。
下午四点半,公司大厅来了两个中年男女,男人身躯凛凛,一袭得体的黑色商务西装搭配酒红色条纹领带,剑眉虎眼透着轩昂的气质;女人体态丰满,一袭白色套裙,描摹得体的妆容雍容尔雅。
他们脚步顿在离我10米处,怔愣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我抽抽嘴角怔怔的看着他们,“爸妈。”欢畅的声音落在我的耳畔,我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魏诗仪小跑着过来,高跟鞋的声音更是清脆有力,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比我预计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
和魏诗仪一起下来的,还有大boss蒋总…………蒋正睿。
魏诗仪跑过来,和我站到一起,“爸妈,是不是很像?”她说着又看向蒋正睿,“哥,她天天在你们公司,你居然看不出吗?”
蒋正睿笑了笑,“我上次见你是七年前,哪里记得那么清楚,不过每天来来去去的,也觉得有些眼熟。”
那对中年男女走过来,眼里掩饰不住的震惊尤在,中年女人拉过我的手,眼里闪烁着晶莹的光,唇瓣颤抖,声音也几分哽咽,“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于是乎,大boss蒋总亲自批准我这个小前台接待可以早退了。
索菲特酒店总统套房内。
中年女人拉着我的手问了我的身世,问了我的生活,我选择了保留婚姻这一段经历,魏诗仪不时抹着眼泪,中年男人的眼里也隐忍着泪水,不经意抬头,我看到他揉了一下发红的眼眶。
可是,单凭着长的像就确定是亲人也太武断了吧,何况我与魏诗仪还是有区别的,她鼻梁高挺,我的鼻梁是踏的;她的两个酒窝浅一些,我的深一些;由于身材的小小差别,她的脸稍微圆润一些,我的下巴微微尖一些。
于是,做dna鉴定就这样被我提了出来,我是渴望亲生父母,渴望亲人的陪伴,可是咱也得理智的认对了人不是。
魏诗仪常年在国外,中年男女常居启海市,魏诗仪这次到番华市,也是来找蒋正睿的。做dna的事情,就落到了蒋正睿的头上,他找了熟人,dna结果也要明天才能出来。
晚饭后,他们还不让我走,一定要我留在那里。他们告诉我,中年男人叫魏建承,中年女人叫蒋芷玲。
在蒋芷玲伴着哭声的讲述中,我得知,她的女儿是一对双胞胎,出生第三天就被偷走了,追回了大女儿,弄丢了小女儿,这么些年,他们一直都在照着大女儿的相貌找寻小女儿,怎奈跑遍了大小城市,拖了无数的人情关系,依然无所获。后来随着大女儿常年生病,寻找小女儿下落的事情就松懈了下来。
我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魏诗仪皮肤细腻,因为从小生活环境优渥,比我胖一些,虽然脸长的八九分相像,但是如果两张照片放在一起的话,还是有明显的区别的。
儿童时期,听小伙伴们提起过,他们的父母说我是在七八个月大的时候,被妈妈买来的,也就是说,如果我是他们的女儿,在我被偷走后,人贩子足足养了我半年多。
晚上,蒋芷玲拉着我的手不放,一定要我和她一起睡,她还说,就算dna结果出来我不是他们的女儿,她也要认我做干女儿,以慰这些年的思女之情。
魏建承声音哽咽,“和你妈一起睡吧,她找了你二十五年了。”
看着蒋芷玲的眼泪,看着眼前这个有可能是我妈妈的女人,我心下不忍,于是,这个晚上,蒋芷玲像搂着婴儿一样把我搂在怀里,只是,她久久都没有睡去,在我早早醒来的时候,她的红肿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醒了?”见我醒来,蒋芷玲手指抚了一下眼角,声音沙哑。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叫人,却不知道叫什么合适,叫妈吧,身份没有确定,叫阿姨吧,貌似也不合适。思来想去,我挤了个笑脸,“小时候我就是这样在我妈怀里睡觉的,她一直对我很好。”这一刻,我又怀念起了给了我母爱的妈妈。
“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她,我要亲自谢谢她。”蒋芷玲抹了一把眼泪。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说。
蒋芷玲眸光幽远,“找了这么多年,我们早就以为我们的小女儿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只要没有下落,做妈妈的心里永远都存着一分希望,希望她能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好好活着,就算一生都无缘再见,我只要她好好活着,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活着,不管你是不是,在我心里,你都是。”
听着蒋芷玲含泪的声音,我的泪潸然而下。
这一天,除了上卫生间,我就没有离开过蒋芷玲的视线,她会拉着我的手说话,也会坐在沙发一角黯然伤神偷偷抹着眼泪。
魏建承也一直在身边,他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会若有所思般盯着我,那伤感的神情落在我的眼里,震颤着我的心,他也会想念他失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吧。
下午,蒋正睿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魏建承和蒋芷玲迫不及待的奔过去,急切的问着,“结果怎么样?”
蒋正睿把文件递给魏建承,含笑的眼睛看向我,“我公司这么多员工,只有这一个员工招的最幸运。”
魏建承和蒋芷玲已然打开文件,几秒后,蒋芷玲猛然抬头,一声“女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撕心裂肺般喊了出来。她抱过我,嚎啕大哭。
魏建承眼角噙了一天的泪滴也悄然滑落。
哭了两分钟,蒋芷玲颤抖的双手捧起我的脸,哭道,“宝贝,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蒋正睿清了清嗓子,“姑妈,姑父,找回了小妹妹你们应该开心才是啊。”
“对,对,对。”魏建承又抚了一下眼睛,“我们应该开心,芷玲,别惹孩子伤心了。”
“叫妈妈。”蒋芷玲红着眼睛说。
我抽了抽鼻子,咽下喉咙口的酸涩,“妈妈。”
“诶。”蒋芷玲哽咽着应道,泪再次落了下来。
我又看向魏建承,“爸爸。”
魏建承赶紧点头,也抹着眼泪。
魏诗仪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笑着,“还有我,我比你早出生几分钟,我是姐姐。”
魏诗仪的话把我逗笑了,“姐姐。”
有了dna鉴定结果就是不一样,蒋芷玲哭过后又眉开眼笑,嘴角上翘着高昂的弧度,她拉着我的手珍宝般一个劲的抚摸着,魏建承直直的看着我,脸上的皱纹似盛开的菊花。
晚饭后蒋正睿就走了,留下一家四口,魏诗仪和我坐在一起,一个劲的拍着我们两人的合照,我把其中一张照片发到朋友圈,还写上了一句话,“我的克隆人,技术怎么样?”
见我如此,魏诗仪也把照片发到了朋友圈,也写上了一句话,“我的ps技术过关吗?”
蒋芷玲和魏建承看我们姐妹这样玩的不亦乐乎,他们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入夜。
蒋芷玲依然拉着我和她一起睡,她再一次问起我的生活,我说起我和许皓辰的婚姻,说起我在安宜市的儿子。
第128章 打的就是你()
说起儿子,我的心里一阵碎痛,泪也不自觉流了出来。
我喜欢给自己披上一个坚硬的壳,像蜗牛那般,坚硬的壳下是一具柔软的身躯,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我就习惯性的缩回壳里,壳是我的保护伞,也是我脆弱的温床,只是婚姻和孩子是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在失散了25年的亲人面前,我尽情的流露了我的脆弱。
即便在亲生妈妈面前,我还是选择隐瞒了许皓辰的人轮奸程怡潼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里作祟,或许,仅仅因为他是齐齐的亲生父亲吧,我还是不想玷污他的品行,虽然我对他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我依然不想别人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
说起儿子,我哭,蒋芷玲也跟着哭,她又起身到隔壁房间召唤了魏建承,魏建承也没有入睡,蒋芷玲拉着我的手进去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吸烟。
我们这边刚说了几句话,魏诗仪就进来了,她说她兴奋的睡不着,想看看我和蒋芷玲有没有睡觉却发现我们转移了根据地。
“哪个许云昌?徳殷集团吗?”魏建承问。
“是。”我答。
“我和许云昌有些往来,他儿子我应该是见过两次,很有手段的一个年轻人。”魏建承说。
我心想他的确有手段,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要我说,我们全家杀过去,我就不信抢不回我外甥,爸,你在安宜市有没有关系?”魏诗仪愤愤不平。
“我在那边有业务往来,还有两个分公司,每年在那里的时间加起来也有小一个月。”说到这里,魏建承眸光一亮,看向我,“你在那边读了四年大学,又结婚生子,也六七年了,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过你呢。”
我讪讪道,“活动场所不一样,您要是平时体察一下民情,或者在我们校门口摆个冷饮摊,我们早就相认了。”
蒋芷玲抿着嘴笑,“这孩子,和你姐姐一个性子,都当妈的人了还这样顽皮,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嘟着嘴,“人家说的是事实嘛,就算是毕业后嫁给了许皓辰,他带我见的也都是年轻人,30岁的男人和50多岁的男人,除了谈点生意上的事情,其他方面有很大代沟的,他要是没事找我爸喝个茶,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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