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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坑个相公当地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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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立的脸黑了黑,那道眉毛拧的更紧了一些。
“我并没有生病,不需要喝汤。”原立冷着脸说道,用手扯了扯衣角,想要将衣角从胡兰儿的手掌心拽出。
“相公被雨浇了,就要喝姜汤。”胡兰儿将原立拉到桌子前。
将煮好的姜汤,倒到一个粗口的大碗中。
她将姜汤推到原立的跟前说道,“相公喝!”
原立扭头,将脸转向窗外。
胡兰儿将她的手放在他的两颊处,两手捧着他的脸,将他的脸挪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她的梨涡印在嘴角处,倒是有几分俏皮可爱来,她说道,“难道相公,害怕喝姜汤?”
原立听到这话,也不说话,眸子闪了闪。
突然间嘴角划过一抹笑。
胡兰儿看到看到他嘴角挂的微笑也是愣了愣。
原立将胡兰儿的两只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握在左手的手心里。
胡兰儿见到自己的双手被原立钳制在手掌心中,用了用力,想要将手从原立宽厚的手中抽出来。
她使了使劲,却是徒劳无功。
她委屈的看着原立,原立伸出右手,端起桌子上的粗口大碗,皱着眉头,闭着眼,将碗里面的姜汤喝了下去。
他将碗放在桌子上,又拿起茶罐子,将里面的姜汤全部倒出来。
看了看碗里面的姜汤,脸上是一副的嫌弃的表情,他拿起那碗,往嘴里面灌了一些。
正当胡兰儿不知道原立干什么的,自己眼前就出现了原立放大的脸。
胡兰儿反射性的就往后面退,奈何自己的一双手被原立钳制在那里,自己退了几步。
原立步步紧逼,胡兰儿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她推了推原立的胸膛,说道,“相公,你放开我,我被你抓着疼。”
原立低下头了,她的手确实被自己抓的已经泛红。
他皱了皱眉,松开抓着她的手。
就在胡兰儿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他却将胡兰儿往怀中一拉。
胡兰儿跌到原立的怀中,原立的手臂圈上了胡兰儿的腰身,将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前。
胡兰儿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就像蝶翼一样。
原立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就吻了下去,嘴里面的汤药一部分顺着胡兰儿的唇角流了下来。
胡兰儿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原立。
原立竟是要这样喂着她喝姜汤。
等等
他的舌头怎么伸到自己的喉咙口
胡兰儿推了推原立,原立却是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
挣扎了一会儿,见自己挣扎不动,她安安静静的任原立吻着。
突然间,她似乎是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微微的动了动。
她并没有被雨淋,为什么自己也要喝姜汤?
她紧紧抓着原立的衣服。
许久原立才放开她,她拉着原立的衣领说道,“我又没有被雨浇到,你为什么要喂我喝姜汤。”
原立嘴角微勾,眉眼含笑,热气呵在她的脖子上,他吻着胡兰儿的耳垂说道,“爱你的表现”
他顿了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本就是夫妻,就该是这样。”
“我也想到一句话,不知道相公爱不爱听?”胡兰儿说道。
原立点了点她的额头,又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愿闻其详。”
胡兰儿歪着头,笑着说道,“你不准打我。”
“不打你。”
“不准说我。”
“不说你。”
“那我就说了”
“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原立一听这话,脸一黑,圈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就重了一些。
胡兰儿只觉得自己腰上好像是绑上了一个铁箍,勒得生疼。
她皱着鼻子,苦着脸说道,“你说不会打我,不会说我的,你食言!”
“我没打你,也没有说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是太久没有教训了,这嘴巴是不是该洗洗了?”
“怎么洗?”
“你说呢?”
胡兰儿听到这话,咬着唇不说话。
原立低下头来,将嘴角抵在她的唇角上,磨蹭了一会儿。
他先是缓缓贴上胡兰儿的唇,含着她的唇,也没有深入,仿佛是在试探,直到磨蹭到两人唇角发热的时候,他才缓缓撬开胡兰儿的贝齿。
胡兰儿的手抓住自己的衣角,头向后仰了仰,想着离原立远一些。
原立将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处,将她的整个人紧紧拥在怀中,让胡兰儿动弹不得,他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胡兰儿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原立灵巧的舌头太过于猖獗,逼得胡兰儿退无可退,脑子的一片清明被昏沉所替代,整个人被原立吻得晕晕乎乎的。
俩人温热的气息彼此凌乱的交换着。
就像是鱼找到了水,不依不舍。
胡兰儿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于何处。
许久之后原立才放开胡兰儿,他伸手在胡兰儿泛着水光微张的有点红肿的唇瓣上揉搓片刻说道,“娘子有没有想到更好的。”
胡兰儿喘着气,两颊微红,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拉下原立在她唇上乱动的手。
见胡兰儿久久不说话,原立又要低下头来。
胡兰儿见到这般,立马将手抵在原立的胸膛道,“我想到了。”
“说来听听。”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是此时胡兰儿不大灵光的脑子里,蹦出来的一句也是唯一一句比较有文化的话。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原立,说道,“这句是否可以?”
原立摇了摇头。
胡兰儿歪着头又想了一会儿,此时是疑问的语气,“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句可是千古名句,应该可以了吧。胡兰儿暗暗想到。
原立又摇了摇头。
胡兰儿原本就没有什么墨水的脑子里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嘴上随口说道,“糟糠之妻不可抛。”
“我并没有打算抛弃你,何况你也不是糟糠之妻,这句也不甚满意。”原立嘲讽地说道。
见着自己说了好几句原立还是不满意,胡兰儿就将原立的祖宗十八代一个接着一个都拎了出来骂了一遍,骂的自己心里面舒坦了。
才抬起头来,装着委屈地看着原立。
原立见到她这般模样,用手摩擦着她的耳垂,见着原立的气息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的胡兰儿,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
“山无棱,天地合,哪敢与君绝!”胡兰儿咬着牙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原立,愣了一下,眸子里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他将手扣在胡兰儿的肩膀上,沉默着。
“不知道相公觉得这句话可合心意?”胡兰儿问道。
听到这话的原立,回神过来,他点点头,如墨的眸子里面仿佛是晕着星光,“合心!”
又低头看着她,说道,“这句话可是发自内心的?”
胡兰儿点了点头说道,“发自内心的,这句话无比真,那你可不可以放开我。”胡兰儿偷眼看了看原立。
原立紧了紧他的手臂说道,“娘子都这般说了,我怎么舍得放开。”竟是一副耍赖的模样。
第60章 你们继续,姨姥姥当没看到()
听了这话的胡兰儿此时竟是无语凝噎。
自己搜刮肚肠,最后还是这幅模样。
原立将额头靠在胡兰儿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锁骨处。
胡兰儿只觉得麻麻痒痒的。
她将手放在原立的腰腹处,侧着头将头缓缓靠近原立的肩膀处。
磨了磨牙,正打算一口咬下去的时候。
门口传来一声响。
姨姥姥愣愣的看着他们俩,随后像是做错什么事的,赶紧转头,一边摆手,一边跌跌撞撞的朝院子里走去说道,“你们继续,姨姥姥没有看到。”
胡兰儿张着嘴,都忘记了将嘴巴合上。
原立抬起头来,手放在她的下颌骨处,手臂往上一抬。
胡兰儿“哎呦”一声,捂着嘴巴,有点哀怨的看着原立。
原立凑近,问道,“兰儿怎么了?”
胡兰儿眼角含着泪水,也不说话,瞪着他。
“牙齿磕到舌头了?”原立将手发在她的侧脸上,指腹放在她的嘴角处,摩擦着,柔声哄到,“来,张嘴,我看看。”
胡兰儿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拉下来,弯下腰,打算从原立的手臂下钻出来。
刚刚从原立的怀中钻出来,原立就拉着她的后衣领,“娘子真的不让为夫看看,娘子不说话,这是将自己咬成了哑巴了?”
胡兰儿挪了挪脚步,发现原立揪着自己的衣衫,自己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她转过身来,一张脸憋得通红,说道,“你先放手,我得去找原兰,原兰这回想必是饿了。”
原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说道,“这话语说的还是挺利索的,想必舌头也没事。”
胡兰儿听到这话,深深吸了几口气,换上笑脸说道,“相公,外面还下着雨呢,你的柴火都搬了?”
“嗯。”原立点了点头。
“你的驴棚都修好了?”前几日的一场大风将驴棚上的干草吹掉许多,胡兰儿想到这事,立马说道。
原立含笑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胡兰儿将散落在额角的头发,撩到耳后,咬了咬唇说道,“今天的天气阴冷阴冷的,兰儿现在觉得有点冷,相公能否放我一马,让我回去穿一件衣服,先前的事我也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那般说。”
说的倒是很有诚意。
原立反问道,“知道错了?”
胡兰儿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后悔的神情。
原立见到这般,才放开,说道,“以后还会不会乱说话。”
“不了。”胡兰儿回答的甚是笃定。
原立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去,说道,“娘子可要记得今日说的话。”
胡兰儿甚是疑惑的说道,“哪句话?”
原立停下脚步,看着她。
院中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就是那句”原立说道。
“记得。”胡兰儿不假思索的说道。
“记得什么?”
“就是你说的我都记得了。”
原立满脸一听这话,寒着脸不说话。
胡兰儿见到他这般,摸了摸后脑勺,说道,“难道不是?”
又低估了一声,“我今天说什么了?难道是那句糟糠之妻不可抛。”又摇了摇头。
原立将她拉到屋中,给她招了一件棉袄子,披在她身上,说道,“穿好莫要着凉了。”
声音中不冷不热的。
见他转身离开,胡兰儿拉着他的手臂,说道,“其实我也记得我说的话。”
原立站住,胡兰儿绕到他的身前。
抬起头就看到原立嘴角绽开的微笑。
胡兰儿愣了愣。
原立看着她,说道,“兰儿,记得就好。”
就在胡兰儿发愣的时候,姨姥姥撑着伞,迈着小步子从院门口处走来。
鞋面已经湿了,银白的头发上粘几颗水珠。
胡兰儿急忙上前去,扶着姨姥姥在屋里面坐了下来。
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说道,“姨姥姥,你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姨姥姥接过胡兰儿递过来的杯子,含笑对她点了点头。
喝了一口杯子里面的茶,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笑着对胡兰儿说道,“兰子,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胡兰儿疑惑的看着她,说道,“什么好东西?”
她从怀中拿出一样草药来,说道,“小东西不是受伤了吗?我来的那日在林子里看到这药草,以为以后在你这里就用不上了,所以就没有摘,今日想着呆在院子里面也是闲的慌,就将药材给你摘来了。”
胡兰儿愣愣的看着姨姥姥手里面的药草,愣了愣,这药草对团子身上的伤却是有好处。
团子自从那日受伤之后,许是受到惊吓,每日都窝在胡兰儿的怀中。
只有睡觉的时候,会挪到自己的窝中去。
胡兰儿看着姨姥姥手上的药材,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姨姥姥,对不起。”
姨姥姥向她摆了摆手,说道,“这走了一天,也是累了,我先回屋去。”
胡兰儿点了点头,看着姨姥姥的身影消失在屋檐的转角处。
外面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整片天地,一片浑浊。
原立看着发愣的胡兰儿问道,“怎么了?”
“我昨日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让姨姥姥寒心了?”
原立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没有错,只是太在意团子了。”
胡兰儿看了看桌子上的药材,上面还沾着点水迹。
她对原立说道,“我相信你。”
“相信我?”
“相信你的话,姨姥姥不会伤害团子。”
原立嘴角微勾,将胡兰儿拥到怀中,手放在她的脖颈处,亲了亲她的发梢。
胡兰儿推开原立,说道,“我去屋中找姨姥姥,她刚刚的样子”
原立含笑点点头。
胡兰儿来到姨姥姥的房间。
就看到姨姥姥收拾床上的衣物,将自己的衣服放在一个包裹里。
胡兰儿加快脚步,走到姨姥姥的身边,抓住她的袖子,有点哽咽的说道,“姨姥姥,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会对团子不利的。”
姨姥姥听到这话,说道,“你的想法我理解,这学医或者善于使毒的,赤诡对于我们而言,是一种诱惑,想将它拥为己有。
如若是以前我一定是想要将它占为己有的,可是现在”她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第一眼看到那小东西的时候,我是有点兴奋的,但也是只是兴奋而已,已经没了其他。
你也知道我也老了,走不动,跑不动了,也闯不动了,现在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安顿下来。”
姨姥姥停下手上的动作,接着说道,“我知道兰子,是将团子当做宝贝宠着的,而我也只是一个来了不过一两天的老婆子罢了。”
胡兰儿甚是愧疚的低下头,说道,“姨姥姥,对不起,我不应该”
她抱着姨姥姥说道,“以后不会在提防着你了。”
姨姥姥看到她这般,眼角的泪就流了下来,说道,“好孩子”
原立看着屋中抱着一起的两人,嘴角划过一丝微笑。
胡兰儿将姨姥姥从山里面找来来的药,捣了,给团子敷上。
团子是一个特殊的物种,所以它的伤口也是要用特殊的药。
姨姥姥摘来的药就是赤尾草,对于团子的伤口的康复有很大的作用。
并不是说平常的药草对团子没有用,只是平常的药草对团子的伤口作用微乎其微。
自然团子就要多受一些苦,如今有了这药草,团子的伤就会好的更快一些。
雨下了三天,终于停了。
太阳透过窗子,影影绰绰,在屋内撒下斑驳的光点。
胡兰儿收拾了一下,和姨姥姥交代了几句。
就和原立一起去镇子里。
胡兰儿并不是那么容易去相信陌生人的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原立对姨姥姥有种莫名的信任。
所以渐渐的她对于姨姥姥的疑虑也就消了许多。
这几日姨姥姥对于团子以及原兰也是非常的上心。
她与原立也就是乡野村夫村妇,她对自己的多疑,自嘲的笑了笑。
原立拉着她的手,见着她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便问道,“娘子,这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胡兰儿听到原立的声音,顿了顿足,说道,“相公,你说我们今天去镇子里面能不能找到那偷鸡贼。”
,原立手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日村子里面的人来到我们院子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山路难走,偷鸡贼应该不会趁着天黑的时候将鸡拿到镇子上卖。
而后几日,老天爷又是不作美,一直下雨,路上也不叫泥泞,镇子里面的集市想必也没有开,结合这两个因由,想必今日那偷鸡贼一定会将鸡偷偷拿到镇子上卖。”
“虽然下雨,镇子上的集市没有开,可是他不会趁着下雨天,将那鸡送到酒楼去么?”
原立点点头说道,“如果这偷鸡贼,属于不按常理出牌的,也许会那么做。镇子里面的酒楼也就那么几家,我们一家一家问过去就好了。”
胡兰儿看着自己的鞋面,说道,“谢谢你愿意和我出来,为团子洗涮冤屈。”
原立走到她的旁边,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说道,“团子和你相处的时间也是和我一样的,我知道你宝贝它,你是怕要是没有抓到那偷鸡贼,怕它以后觅食的时候,被人抓去煮了吃。”
胡兰儿并没有说话低着头往前走。
她的心思在原立面前就像是透明纸一样的,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怪不得他把自己抓的死死的。
见胡兰儿不说话,原立又接着说道,“可是我仔细一想,这抓不抓得到偷鸡贼,似乎对团子影响不大。”
胡兰儿看着他,说道,“怎么说?”
“人们一见到团子也就巴掌大,谁信它会吞得下整只鸡,而且村子里面也是少了不少的鸡,如果是团子吃的,那么在现场也会留下点鸡毛,可是听他们的描述,张奶奶在发现自家的鸡没有的时候,周围并没有鸡毛。”
胡兰儿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原立说的极是。
“那你为什么还和我一起瞎折腾?”
“因为这是兰儿想做的。”原立低下头来,吻着胡兰儿的耳垂轻声说道。
第61章 偷鸡的元凶()
胡兰儿听到原立这般说,怔了怔。
她拉着原立的衣袖,说道,“我们赶紧走吧!”
原立紧跟着她的脚步,尾随其后。
原立说的那些话,胡兰儿也懂。
可能是想到张奶奶那佝偻的身子,好不容易养的几只鸡,却是被偷了,心里面不舒坦。
胡兰儿觉得一定是要抓到那偷鸡贼的。
至少到时候能把那几只鸡要回来,还给张奶奶,还能保住村子里面剩下的鸡不会被偷。
这样至少胡兰儿心里面也是宽慰的。
在去于洋镇的路上,路两旁的草已经枯黄,光秃秃的枝桠。
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胡兰儿站在一棵掉了枝叶的树下,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水。
不远处有一个的茶肆,那茶肆是个简单的木屋子,几片瓦片以及几根稻草以及木头随意搭建而成。
离着茶肆的不远处,插着一面旗子,上面大大的写了个“茶”字。
她对原立说道,“我们停下来喝点茶水罢,喉咙干得很。”
胡兰儿的声音有点嘶哑,显然是渴极了。
原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去里面找个位置。”
见原立答应自己,胡兰儿拉着原立就往茶肆走去。
胡兰儿一进到茶肆,就对在店里面忙活的伙计叫道,“给我们来一壶茶水。”
“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一个伙计肩膀上搭在着个白毛巾,对胡兰儿说道。
胡兰儿和原立在茶肆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风从木制窗子灌了进来,将散落的在额角的头发吹起。
“你知道人们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时候吗?”胡兰儿看着眼前的原立说道。
原立看着胡兰儿,嘴角微勾,并没有说话。
胡兰儿接着说道,“就是比如现在,就在我口干舌燥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个茶肆。”
“是在我们最需要一样东西的时候,它出现了是么?”原立反问道。
胡兰儿点点头,嘴角微微弯起。
不一会儿伙计就提着一壶茶水向原立的桌子边走去。
“客官茶水到了,您慢用。”说着就那壶茶端到桌子上。
“这茶肆是什么搭建成的?记得上次我们上镇子的时候,还没有。”胡兰儿问道。
“我们村子面大灾荒,村子里面的许多人都出去自寻活路了,前几日我经过这个地方,见着这里的人往来密集,就寻思在这里建一个茶肆,给往来的客人们提供点茶水喝。”那伙计答道。
见胡兰儿没有说话,伙计默默退下,招呼其他客人去。
原立给胡兰儿到了一碗茶水,又给自己到了一碗。
见胡兰儿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不远处发呆。
原立在胡兰儿的跟前挥了挥手,说道,“兰儿,这是在想什么?”
胡兰儿怔了怔,说道,“我想着这伙计倒是有生意头脑,这里四通八达,而且还是个交通要塞,在这里建个茶肆或者酒肆是个不错的选择。”
原立听到这话也是愣了愣。
许是知道自己的思维太过于跳跃了些,便说道,“相公你渴了吗?”说着就要给原立倒茶水。
手刚刚触到茶壶边缘,就看到自己面前的茶碗。
满满的一碗茶水。
一阵风吹过,吹起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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