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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坑个相公当地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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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的移动了一下脚步,让自己与原立拉开一点距离,对原立小声嘲讽说道,“相公,娘子今日身子酸疼的很。”
原立许是听出胡兰儿语气中的憋屈,他向前迈了一步,与胡兰儿更靠近一些。
胡兰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贴在原立的身上,她使出身上剩的不多的力气,又往后挪了挪。
不想脚后跟却是碰到了墙角,身子往后轻轻一仰,头就磕到了墙壁。
胡兰儿咬着唇,低着头,将手抵在原立与自己之间。
原立将唇靠在胡兰儿的耳边说道,“娘子竟是是个不知羞的。”
胡兰儿低着头,红着一张小脸,就是不去瞧原立,原立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嘴角轻轻勾起。
就在下一刻胡兰儿只觉得身子一轻,就落在原立的怀中。
害怕自己会摔倒的原因,胡兰儿一被原立抱在怀中,她就下意识的楼住原立的脖子。
现如今自己已经是全身酸痛无比了,要是被原立抛到地上,自己非得卧在床上,几日不起不可。
原立见着胡兰儿紧紧的搂住自己的脖子,他的眼里仿佛是倒进了星星,嘴角微微弯起,笑容迷人。
胡兰儿渐渐的发现原立的容貌正在发生着轻微的变化,可是这个变化如果不仔细观察是察觉不出来的。
原立将胡兰儿放在椅子上,胡兰儿扭着头疑惑的看着原立。
“娘子今日这发式有点不大雅观。”原立看着胡兰儿,嘴角微微弯起,说道。
胡兰儿一听到这话,眼里面闪过一丝尴尬。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裙角上的褶皱,有点委屈地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声如蚊呐,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说一些什么。
原立俯下身子,对着胡兰儿说道,“那这样”
原立将声调拉长,并没有接下去说的意思。
胡兰儿抬起头,头发散乱在肩侧,竟是有一种脱尘的美。
就在那瞬间,原立愣了一下。
胡兰儿扯着他的袖子,说道,“那怎样?”
“作为补偿,为夫今日为你挽发。”
胡兰儿一听这话,却是怔了怔,她抿着双唇,说道,“不用麻烦相公了,我自己可以的。”
“你若是可以,怎的今晨会是这么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
胡兰儿听到这句话,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抿着唇,歪着头看原立。
但是不知道为何听到原立的这话,胡兰儿心里面的某一处却是狠狠地动一动。
她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
原立拿过一把梳子,将她有点毛躁的头发,梳理平顺。
胡兰儿看着铜镜中,一副极为认真的为自己梳着头发的原立,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有点挪不开眼睛。
可能是第一次为女子梳发的原因,原立的手法有点笨拙,每次一处的头发挽起时,另一处的头发又散落下来。
但不知为何,胡兰儿却是被这样一副认真模样的原立,吸引住的目光,再也挪不开。
原立将胡兰儿的头发挽好,将梳子放在桌子上。
见着胡兰儿望着镜子发呆,他用手在胡兰儿的跟前摇了摇。
许久胡兰儿才发现原立已经为自己挽好了发,可是头上那歪歪扭扭的发髻
胡兰儿皱了皱眉头,还不如用丝带随意绑起来。
胡兰儿一抬手,就要将原立帮她盘在脑袋上的头发打散。
却不想下一刻,自己的手腕却是被原立抓在手中。
原立从后面抱住胡兰儿,将头靠在胡兰儿的肩膀上,看着镜中两人的模样,说道,“相公我这是第一次为娘子挽发,娘子竟是这样狠心要打散为夫的一片心血?”
听到原立的话,胡兰儿的耳根子一红,说道,“我留着便是。”
原立一听这话,笑意立马浮上眼角。
他将胡兰儿揽实了一些,轻轻说道,“其实娘子脸红的时候,模样更加的娇俏可人,配上为夫给你梳的这么一个发髻,倒是显得极其有风韵。”
胡兰儿听到这话,脸黑了黑,给自己梳的极其丑的一个发髻,还将自己赞得上天的,也许也就只有原立这么一号人了。
看着原立微微弯着的唇角。
胡兰儿想到,这原立称赞自己的时候也是不动声色的。
她扭着头,对着原立说道,“相公,你院中的柴火都劈完了吗?”
原立将手缓缓上移,原本揽着胡兰儿的腰间的手,揽在她的脖子上,他直起腰,对胡兰儿说道,“娘子,现如今是越来越不怕为夫了,竟是开始支使为夫做事情了。”
见着原立挂在嘴角的邪邪的笑容,胡兰儿心里面打了一个激灵,原本松下来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
“我并没有支使相公的意思,只是问问罢了。”
原立见着她这么回答,将手放在她有点歪歪斜斜,扭扭捏捏的发髻上说道,“今日天气这般好,是一个适合踏青的季节,娘子是否愿意与我出去散散步?”
原立虽是询问胡兰儿的意见,但是那口气分明就是肯定的语气。
胡兰儿见着不能拒绝,只能点点头,说道,“娘子我一切都听从相公的。”
言外之意便就是,去踏青并不是我的自主意愿。
原立一听这话甚是满意的点点头,松开揽着胡兰儿脖子上的手,坐到窗边的那把椅子上,甚是悠闲的喝着茶水。
胡兰儿望了望镜中自己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自己这么一副模样,要是遇到乡亲该是怎么解释?
就说自己起床,并没有将头发梳理好,就与原立出来散步。
胡兰儿摇了摇头,心中,想到,不行,不行,原立不在自己的身边都不能这么说,要不村子里面就会有人说,原家娶了一个懒妇,连出一个门,都没有将自己打理干净。
这以后见着邻里邻外的,见着被人看着自己的眼光也是不舒爽。
何况等会出去散步,原立势必会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这样说,更加不妥当,这不是直接告诉他,你挽发的技术不精。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壶,往胡兰儿先前用的那个茶杯,注入一定茶水。
茶水并没有完全凉透,还剩着点余温。
抬起头,就看到胡兰儿看着镜中的自己皱着眉头,似是在想些什么。
他将杯子端起,缓缓挪到的自己的唇边,抿了一口茶,又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的扣着被子的边缘,他弯着眼,饶有兴味的看着胡兰儿。
许久之后,胡兰儿许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猛地就站了起来。
奈何自己双腿绵软无力,一站起来,就要往一边倒去。
眼疾手快的原立,瞬间移到胡兰儿的身边,抓住胡兰儿的手腕。
胡兰儿却在此时往原立的身上倒去,原立原本想将胡兰儿拉住,却不想因为自己的用力过猛的原因,胡兰儿的重心偏移,往自己的身上压过来,弄得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这个空当,胡兰儿那原本将头发固定住的木制簪子飞了出去,她的一头的青丝垂落在腰迹。
只听到“碰——”的一声响,耳边传来原立的一声闷哼。
胡兰整张脸都埋在原立的胸膛上,鼻尖是熟悉的味道。
她抬起头来,双手按在原立的胸前,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
见着原立皱着眉,唇色有点苍白,胡兰儿竟是有那么一刻的惊慌。
心里竟是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些,自己只是不想顶着一团乱发出门而已。
而看到原立的这番模样,似是磕到了什么地方。
胡兰儿抓着原立的手,想要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奈何自己的双腿无力,全身酸痛,竟是使不出力气来。
胡兰儿半蹲着身子,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原立,声音有点紧张地说道,“你没事吧。”
她慌忙将手放在原立的手臂上,就要将原立扶起来,看看他有没有磕到那箭镖的伤口,诱发出旧病来。
原立看着胡兰儿,嘴角的笑容却是一寸一寸的荡漾开来,他忍住笑说道,“原来兰儿竟是关心我了。”
原立将手腕一转,反握住胡兰儿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跟前,鼻尖对着鼻尖。
原立说道,“我并没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不喜欢的可以告诉我,我并不会去强迫你。”
第97章 我介意()
胡兰儿一听原立的话,见他还有力气扯自己,便认为他无事,她轻轻推开原立的抓着她的手,直起腰,坐在一边的地上,说道,“无事,便好。”
原立见着胡兰儿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与胡兰儿面对面的望着。
他拉着胡兰儿说道,“你不是磕着了?”
说着,就要检查其胡兰儿抓起胡兰儿的手腕,拉开她的衣袖检查起她的手臂是否有伤口。
胡兰儿急忙将自己的手缩回,说道,“真的无事,只是见你刚刚的样子”
“兰儿”原立动了动唇,刚要说什么,却是被屋外的一个叫声断了后话。
胡兰儿见着原立似乎还有什么话,对自己说,便说道,“什么?”
原立瞧着她的脸,瞧了许久,说道,“没什么,好像屋外有谁在叫你。”
胡兰儿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她眼里面的神色,点了点头。
随后便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去。
胡兰儿的影子被阳光拉的长长的,因为门口处找不到阳光的缘故,影子在门槛处便断了,只留下下半身。
原立呆呆的看着胡兰儿消失的方向,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手捂着胸口,皱着眉头,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椅子的旁边,坐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甚是艰难。
那呼入的空气似乎都是带着点血腥气。
原立坐了一会儿,这才站起来,往院中走去。
此时姨姥姥和胡兰儿正在院中和着什么人,说着什么。
给人专门编制暖手笼的张凡,手上正拿着两个竹子编制而成的暖手笼,对着胡兰儿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前几日太忙了,去穆家村住了一段时间,也就耽误到现在。”
说着又看了看胡兰儿,将拿手上的笼子放在院中的竹椅上,说道,“这两个暖手笼,就送给原家娘子吧!”
胡兰儿赶紧从袖子的暗袋了面掏出几文钱来,递到张凡的手里,说道,“我也知道张大哥做着两个手暖笼也是需要时间还有精力的,扣除这些不说,张大哥还要用自己的钱买一些材料的费用,既是这样,兰儿又怎么能白要张大哥的东西,况且张大哥家还有俩个孩子要掩着,那就更不能这样做了。”
张凡见着胡兰儿这么说,也就将银钱收下了,他刚要告辞离开,胡兰儿急忙唤住他说道,“张大哥先饮了这茶水,再走吧。”
张凡摇了摇手,说道,“我现在要赶紧回去,我家那个小孩子,嘴巴里面不知道长了些什么东西,现在正苦的厉害呢?我怕内人照应不过来,现在我得赶着回去,等会如果他还一直哭,没准我还要去镇子里面请医生。”
胡兰儿一听这话,笑着说道,“难道张大哥不知道兰儿也是一个医者吗?”
张凡一听这话,眼里面立马放出光来,脸上担忧的神情倒是减轻了不少。
他很少管村中的事情,和着她的妻子一样,平日里干一些农活,手上再加一个副业就是编着暖手炉,村中有人需要了便会去他家中,交代一声,第二日的时候他就会将暖手炉编织好,等着那人来那。
所以所他很少管家中的事情,他和她的妻子都是默默无闻的呆在村中,如果大家都没有想要暖手笼的话,那么他早已经与世隔绝了。
他们一家似乎是与世界隔绝的一家,要不是整个村子只有她会做竹制的编织品,大家想必早已经将这一家人忘记了。
因为这个原因他不知道胡兰儿会医术,也就是在正常不过的原因了。
许是听到这个消息太激动的缘故,他上前一步,就要扯着胡兰儿的袖子说道,“你真的有办法让我家的那个小鬼头不哭?”
胡兰儿见着张凡脸上焦急的神情,点了点头说道,“张大哥,你先说说你家的孩子怎么了?”
见着张凡上前一步,胡兰儿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许是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失礼,他拉着胡兰儿的袖子说道,“那你赶紧给我家的那个小子,瞧瞧去,现在他正窝在他娘的怀里里面哭的厉害呢!”
胡兰儿的眼光下移,停在她拉着自己袖子上面的手,有点尴尬的说道,“张大哥,你先说说你孩子现在是个什么症状,我好带一些要过去,看能不能用的上。”
站在门口的原立见到眼前的一幕,掩着唇角咳了咳。
原立走到胡兰儿的身边,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张凡扯着胡兰儿袖子的那只手,冷冷说道,“这男女有别,还望你能够自重!”
张凡听到原立的声音里面,含着冷意,他看了看自己抓着胡兰儿袖子的手。
许是知道了自己的失礼之处,他急忙松开手,有点手足无措地说道,“原家娘子,刚刚我有点太激动了,失礼的地方还见原家娘子能够见谅。”
胡兰儿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的,刚刚你只是太激动了,我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原立一把拉过胡兰儿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中,似在别扭着什么,说道。
胡兰儿转头,便看到原立寒着一张脸。
见着原立这样,也不知道原立到底是抽了那股子的风,她有点尴尬的张凡说道,“张大哥你刚刚说,你的孩子怎么了。”
张凡一听胡兰儿这话,担忧立马浮现在脸上,他说道,“就是嘴角站了许多的脓疱,嘴巴里面也是,也不知道吃什么好,昨日内人拿了点干的车前草,煎了,给我家那小子喂下,却是不见起效,只把我家娘子急的团团转,现如今听说原家娘子能看病,那我就不用去镇子走一趟了。”
胡兰儿一听这话,也就知道了张家的那个小子得的是什么病。
她叫姨姥姥给张凡倒了一杯茶水,自己便抬着步子往厨房走去。
原立并没有松开拉着她的手,见她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便后脚也跟着她进去了。
到了厨房,胡兰儿看了看原立握着自己手的那只手,说道,“相公,该松开了吧。”
原立捏了捏胡兰儿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相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小家子气了。”胡兰儿抬着头,对着原立说道,眼睛里隐隐含着笑意,嘴角微微勾着。
原立将她的手狠狠的捏了捏,对胡兰儿说道,“我向来容不下,对你动手动脚以及心怀不轨之人。”
胡兰儿一听这话有点诧异的看着原立。
原立放开她的手,往屋中走去,隐隐的,他似乎听到了屋中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上的原因。
胡兰儿见原立往屋中的方向走去,自己倒是在厨房中寻找着什么。
她在屋中的簸箕上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黄柏,黄连,山豆根,射干,无患子果,甘草,还有黄芩等一些中草药。
她拿着这一些草药,回到院中,对张凡说道,“我们先去看看,你家孩子怎么样了。”
张凡点了点头,因为前面原立的原因,他紧紧跟在胡兰儿的后面,这时倒是离着胡兰儿几步远。
来到张凡家,胡兰儿便看到各种竹制品随意摆放在院落中,这些竹制品都是农家用的簸箕以及竹篓子之类的。
张凡领着胡兰儿进了一个小屋子,屋子虽说很小,但也算整洁。
胡兰儿走到床前,就看到一个妇人倚在床上,怀里面正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眼睛红肿着。
胡兰儿只觉得这个妇人有点面生,胡兰儿平常在村中散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
她一看到胡兰儿,有点羞怯的将脑袋低了下去。
胡兰儿看了看张家娘子,说道,“你先让我看看你怀中的孩子。”
见着胡兰儿这么说,张家娘子将怀中的孩子放在床上,自己默默的退到胡兰儿的身后,垂着脑袋看着地板。
胡兰儿看了看那孩子的眼睛,又看了看他嘴角的脓包。
这才转身对着张凡说道,“你家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风热上攻,肺胃热盛所致的口糜,所导致的口舌生疮而已,你们不要太担心。”
她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些从自家拿回来的一些草药,皱了皱眉头。
张凡见着她这个样子,便有点紧张的问道,“原家娘子这是怎么了?”
“我拿来的药草里面缺了几味药。”胡兰儿说道。
这时一直站在胡兰儿身后没有说话的张家娘子开口说话了,“缺了什么药材?”
“不知你家中有没有甘草和大黄?”胡兰儿转过身对张家娘子说道。
张家娘子听胡兰儿这么说,她看着胡兰儿,想了想,说道,“你等等。”
说着就往屋外走去,不一会儿就外面走来了。
手里面拿着几味药草。
她将药草递到胡兰儿面前,真是胡兰儿一直在找的几味药材,甘草和大黄。
胡兰儿接过,说道,“我刚刚听说张大哥说,这孩子刚刚喝下了一些车前草汤药。”
张家娘子点了点头。
“你给这孩子煎这药并没有错,车前草对于上火的症状却是有一定的作用,但是它的主要作用是利尿,还有凉血解毒,对于口舌生疮单单吃车前草是不够的。”胡兰儿说道。
第98章 不速之客()
见着原家娘子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便没有说话。
胡兰儿又接着说道,“今日我开着这药,你先煎了,给孩子喂下。”似又想到什么,胡兰儿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知你这里有没有捣药用的工具?”
张凡听到胡兰儿这么说,上前一步对她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光滑的石头,却不是捣药锄,不知道原家娘子能不能将就着用用。”
胡兰儿点了点头,说道,“你将那东西给我吧,顺便给我一个盆子,要干净的。”
听到这话的张家娘子二话不说,就去了院子。
她手掌拿着一个陶瓷的大碗和一块石头,那石头上还残留着一些水迹,想必是刚刚清洗过了。
张家娘子将手上的东西递到胡兰儿的跟前,胡兰儿伸手接过,对她礼貌性的笑了笑。
胡兰儿将所有的草药都分出一半出来,一半拿给张家娘子,一半留了下来。
她将药草放在那个大大的陶瓷大碗中,手拿着那石头,开始细细的研磨着草药,等着将那些草药都全部捣碎,变成深黑色粉末的时候,又向张家夫妇要了干净的薄布。
她将捣碎的草药药粉都放在那薄布上,然后用布包着,拿出一点点敷在那张家孩子的脓包上。
她弄完这一切,这才对张家娘子说道,“你就照着我给孩子敷药的方式,将药粉敷在孩子的脓包上,以后每天给他敷俩次,在辅助以汤药。”
张家娘子听到胡兰儿的话,也并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胡兰儿见着这般,觉得自己留下也不能帮上什么忙,便想着早点回家。
胡兰儿对着张凡说道,“你们按照我教你们的方式去做,这孩子不日就会好的,你们也就莫要担心了。”
听着胡兰儿这么说,原本脸上没有笑意的张家娘子这时候倒是显现出点笑意来。
胡兰儿含笑对她颔了颔首,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家中,原立已经不在院子了,问了问在院中忙碌的姨姥姥。
姨姥姥告诉她,原立出去了,具体出去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等到半夜的时候,原立才踏月回来。
原立轻轻推开房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的响声。
桌子上的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
原立一打开,风便从外面灌了进来,煤油灯的灯光颤了颤,便也就熄灭了。
借着从窗外传来的月光,他走到床边,见着胡兰儿正面朝着墙壁的方向,蜷缩着身子,呼吸浅浅。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掉,去了身上的寒气,他坐在床沿,在胡兰儿的身边躺下。
似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他将身子往里侧挪了挪,伸出长臂将胡兰儿拥到怀中。
胡兰儿许是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挪了挪,似有什么舒服,发出轻微的抗拒声音。
原立摒着呼吸,看着臂弯里面的胡兰儿睫毛动了动,原以为自己将她闹醒了。
却不想她在自己的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并没有了动静。
耳边还是她浅浅的呼吸声。
见着胡兰儿这番模样,原立松了一口气,睁着眼睛看了胡兰儿一会儿。
嘴角缓缓上勾,将她拥紧了一些,闭着眼睛,便也缓缓睡去了。
第二日胡兰儿起来的时候,原立已经不见了踪影,胡兰儿虽是有点疑惑,但也没有问姨姥姥,她像往常一样,吃了饭,便去屋中逗弄原兰玩耍。
姨姥姥见胡兰儿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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