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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凶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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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朱达盛转头看了我们一眼,也一跺脚跟着张宗树走了,苏写意的脸色铁青,显然是心里恨到了极点,却又不敢说出来,更不敢留下来,只好也带着他的手下,跟随而去。
我也没有出声,说实话,以我们现在的实力,绝对可以留下苏写意等人,但张宗树一定不会答应,我虽然身怀金鳞真龙四成的力量,轻易也不敢和张宗树抗衡,而且我们这边也伤了三人,当下就带着大家退回青石镇。
这时江长歌、陌楠和豁牙子三人也回来了,豁牙子最先得手,赶去北方帮陌楠杀了北方的守将,争斗之中,豁牙子也受了点伤,并无大碍,倒是拼命四郎和陶莉莉还没有回来。
我有点担心,急忙让蓝若影和钟炎去南方接应拼命老四,我和小狗子、陌楠则去西方寻找陶莉莉。
三人一直往西奔出十来里地,果然看见陶莉莉跌坐在地,面色苍白,而在她对面,则站着一个十分俊朗的少年,同样面色苍白,两人谁也不攻击谁,就这么僵持着,显然都受了伤。
在那少年身后,则放着一张大石台,看样子陶莉莉还没有得手,这家伙能将陶莉莉伤成这样,也不是庸手,只是面目极为陌生,不知道什么来历。
陌楠急忙上前扶起陶莉莉,小狗子则呼的一下就蹿到了那少年的对面,一句话不说,直接开打,那少年本就受了伤,哪里还是小狗子的对手,撑了数个回合,被小狗子一拳打在胸前,顿时口吐鲜血,捂胸而走,边走边喊道:“今日此仇,雷家必报!”
小狗子哈哈大笑道:“行!我等着,我叫王清辰,这名字你记好了,别忘了回来找我。”
我听的心念一动,雷家应该是三十六门中霹雳雷,这霹雳雷家一向不参与三十六门的争斗,这次不知为何,竟然也卷了进来,雷家一脉传承,有不少好手,如今卷了进来,对我们将会十分不利。
但事已至此,担心也无用,当下砸碎石台,破了西方的阵眼,磁场消散,那种压力瞬间消失。
四人回到青石镇,拼命四郎等人也回来了,拼命老四伤的不轻,他碰上的也是个高手,两人激战许久,拼命四郎竟然不是那人对手,幸亏蓝若影和钟炎赶去,那人被钟炎一飞刀射中咽喉,这才破阵而归。
三爷安排完毕之后,将我单独叫了出去,我知道三爷这是有事要说,就跟了出去,谁知道三爷带着我一直出了村子,直向青龙峰而去。
一直到了青龙峰下,三爷转头四看,见四下无人,忽然捏嘴学了几声鸟鸣。
鸟鸣声一起,从青龙峰上扑棱棱飞来一只小鸟儿,翠羽黄嘴,正是在黄河给我们报信的那只鸟儿。
这鸟儿一出现,就围着四周一阵飞行,随即又飞回了青龙峰上,那鸟儿一回去,就有一道人影出现,飞一般的掠了下来。
我一见这人的身影,就知道这人一定是三爷所说的暗桩了,这人会使唤鸟儿,应该也是飞鸟一门的,而且三爷也说过,有人为了打探深井的事儿,有家不能回,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那莫名失踪的王齐远,也就是王依人的父亲。
这人身法极快,片刻就到了我们面前,是个高瘦精明的汉子,大约四十来岁,干净利索,看了我一眼,笑道:“三哥,你将小楼带了来,这是要让小楼接班吗?”
三爷一点头,转头对我说道:“跪下!给你齐远爷磕头!”
我一听真的是王齐远,那还有什么可想的,人家隐姓埋名十几年,就是为了帮我们徐家,连闺女都没法照顾,这份恩情,哪是磕几个头就能还得上的,当下噗通跪倒在地,老老实实的磕了三个头。
王齐远也没客气,大喇喇的受了我三个头,这才将我扶了起来,对三爷笑道:“三哥,这次你亲自来找我,该不会就是让小楼给我磕几个头吧?”
三爷又一点头道:“也是也不全是,这次苏写意勾结深井中人袭击青石镇,让我很是担心,我看得出来,以我们的手段,都不是深井九煞的对手,虽然这次因为昊海的事,张宗树和朱达盛离开了,可难保不会有下次。”
“我树大招风,必然是他们击杀的主要对象,世事难料,如果我不幸死在敌手,也得有一个人知道,你王齐远这些年来的默默付出,兄弟,三哥对不住你,徐家对不住你,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两句话说完,三爷的眼圏已经红了起来,王齐远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却故作轻松的笑道:“三哥这是说哪里话,我们兄弟一世,还讲这些做什么!”
我也听的鼻子一酸,这是什么样的感情!看王齐远也才四十来岁,却已经隐姓埋名十几年了,人生中的黄金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只是为了帮三爷,就算是亲兄弟,也不一定能做到。
三爷继续说道:“带小楼来见你,只是其一,另外,我也需要和你详谈一次,深井九煞已经插手进来,我必须知道他们的相关资料,多知道他们一分,就多一分胜算。”
王齐远一点头道:“我已经查出了几个,深井九煞九人,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在黄河现身的朱国富,排行老九,是三十六门之中丐帮弟子,使一根盘龙棍,拿手绝活是南天一棍,此人十分骁勇,实力强劲,小楼应该清楚,他在被暗算之后,还能一人独战苏出云、苏振铭、修随心、张随意和叶知秋五人。”
“老八我也是刚才才知道是昊海,昊海能及时回头,让我很是开心,虽然断了一只手,也还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老七叫鲁胜先,是机关鲁家的人,此人的手段不清楚,但机关鲁家向来以机关术闻名,想必是个机关高手。老六、老五还没查出来,老四是朱达盛,三哥你也清楚,捞尸一门的人,人称一钩顺风,老三是张宗树,茅山一门的,这些人,个个都十分棘手。”
说到这里,王齐远忽然面色一苦道:“不过,这些人虽然难缠,可我们还是能挡得住,就算发生正面冲突,也不至于全军覆灭,而且张宗树的动机,还有待观察,他曾故意将一颗金乌石送给了小楼,让我想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
“但是,前面已知的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排在第二的这个人麻烦,排在第二的,是霹雳雷一门的雷震。”
这个名字一出,三爷就陡然面色一变,脱口而出道:“雷动九天雷震?这老头还没死?”
王齐远一点头道:“就是他,他是雷家的异类,雷家一向以火药闻名,建国之后,火药查的紧,他就带着雷家的人自创手段,练成了雷动九天,我们还没出生时,他已经是名扬三十六门的绝顶高手了,数十年前忽然隐退,没想到会被深井招揽了去,如今已经年过古稀,可手段之霹雳,一点不输年轻人,如果他出面对付我们,我们只怕无人能挡得住他。”
三爷看了我一眼道:“小楼也不能吗?”
王齐远摇了摇头道:“不能,据我所知,小楼目前仅仅拥有四块金乌石,也才得到金鳞真龙的四成力量,而雷震的功力,起码也能抵上金鳞真龙的九成力量,小楼和雷震,相差甚远。”
“而且,雷震一生大小战役有数百之多,何其老辣,无论是力量、对敌经验、还是心智,各方面都不是小楼可以挡得住的,如果雷震出手,三哥一定不能力敌。”
三爷的眉头已经锁成了川字,点头苦笑道:“如果是雷震出手,我怎么会力敌,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拿大家的命来开玩笑。”
说到这里,又问道:“这深井九煞,第二位就已经是雷震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坐得上这第一的位置?”
第267章:息兵休战(。com)
三爷这一问,那王齐远就苦笑道:“我也一样,几乎将我所知道的三十六门中所有的高手都排了一遍,也没有谁还能排在雷震之上的,别的不说,单以手段来论,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能比雷震厉害。”
“而且,在我查探深井九煞的过程中,还差点被那个老大发现了,这人身手绝高,似乎十分熟悉我的手段,我只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立刻就能引起他的警觉,就连黄嘴儿也无法跟踪他,我根本就探查不出他究竟是谁。”
“但是,这深井九煞,肯定都是三十六门的人,我怀疑应该是和执法九人组差不多的类型,执法九人组也是九人,深井九煞同为九人,单从数字上来看,极为相似,只是这九煞全都是绝顶高手,实力远比执法九人组强劲。”
“另外,我在追踪那个老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麻三!这个麻三始终戴着面具,他好像是直接听命与九煞老大的,当时我的黄嘴儿躲的远,只听到了一点断断续续的消息,是在谈天宫、十二生肖和十二金乌,好像是十二金乌合成一体之后,就可以打开天宫之门,十二生肖齐聚,才能进入天宫幻境。”
“但深井九煞,并不是人人都同意打开天宫之门的,比如张宗树,所以互相之间,也有纷争,但都被雷震压制了,这深井的老大,是主张进入天宫幻境一派的,至于天宫幻境之内究竟有什么,他们没提。”
我听的眉头一皱,天宫幻境的事,年熙说过,如今这深井老大也想进去,这深井和天宫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和三十六门之间,又有什么关联?这一想,不由得顿时一个脑袋三个大。
三爷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沉声道:“可有大哥大嫂的消息?”
我一听,顿时将耳朵竖了起来,自从爹娘离开我,一晃眼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至今未见,上次爹娘留信,说他们提前来云南了,可我们已经拿下了青石镇,爹娘也没露面,说不想念,那是骗人的,所以三爷这一问,我立即就上了心。
王齐远摇头道:“没有,我几乎将能派出的鸟儿全都派出去了,聆风哥夫妻俩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我估计,要不就是失手被抓住了,要不就是已经混进了深井的内部。”
三爷抬头看天,叹息了一声道:“大哥为了这盘棋,精心布局几十年,如今深井九煞逐渐出现,他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将整个摊子丢给我,敌我悬殊如此之大,他也没有一点指示,当真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看了一眼三爷,只见三爷满面担忧,我还从来没见过三爷这般忧心忡忡过,知道这次必定是异常棘手了,心中只恨自己没本事,不能帮三爷分忧。
王齐远却摇头道:“三哥,聆风哥做事,一向稳妥,他不露面,想必是有苦衷,我认为当今之计,就是和深井息兵停战,先让小楼增长实力,待到小楼可以打败雷震的时候,再和深井抗衡不迟。”
三爷苦笑道:“我也想!可深井怎么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他们的实力,胜我们太多,完全碾压,不可能让小楼这么发展下去的,而且现在他们在帮苏老二夺回青石镇,除非我们拱手将青石镇让出去,不然必定会有一场大火拼。”
王齐远道:“不一定,你回去问问昊海,看看他可知道深井老大是谁,如果知道是谁,我就能将他所有的资料都查出来,是人总会有弱点,针对他的弱点来制造一些事情,应该可以拖住他们暂时不动青石镇的心思,小楼就借这个机会,到处寻访金乌石。”
三爷摇头道:“我已经问过了,昊海也不知道,当初接引他进深井的,就是张宗树,他连其他几人都不知道,只认识张宗树和朱达盛,还是因为朱达盛也是张宗树引进深井的。”
说到这里,三爷忽然话锋一转道:“从那个麻三身上追查,他既然是直接听命与深井老大,一定多少知道点内情。”
王齐远一点头道:“我已经安插了鸟儿跟着那麻三了,那家伙虽然警觉性很高,可远没有深井老大那般厉害,鸟儿一直都跟着他,昨天回馈的消息,说是去了襄樊。”
此话一出,三爷顿时眉头一皱,沉声道:“襄樊?”
王齐远一点头道:“是的,不但那麻三去了襄樊,近日内,萧朝海也出现在襄樊境内,同行的是两个年轻人,一个戴着和麻三同样的面具,应该是翔子,另外一个十分年轻,个性张扬,应该是九人组最后一个。”
三爷眉头皱的更紧,点头道:“应该是了,白小娜的家,就在襄樊附近的一个小镇,如果那白小燕所说的是真的,白家藏起来的那块金乌石,应该就在襄樊附近,麻三和萧朝海等人都出现在哪里,肯定都是冲着金乌石去的。”
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道:“你暗中多观察一下萧朝海,我总觉得他不简单。”
王齐远点头应了,三爷这才让他离开,王齐远闪身进山,片刻消失不见,这时天已经亮了,三爷领着我回转,边走边让我说出在黄河的事情。
等我说完,已经回到了青石镇,一进青石镇,迎头就看见了小狗子,这家伙一看见我们,急忙喊道:“三爷!你总算回来了,张宗树又来了,要见你呢!”
我听的一愣,张宗树这是几个意思?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还想将张昊海拉走?
一想到这里,急忙随三爷进了苏家大宅,一进门,就看见张宗树正做在一张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作陪的是叶神医,身后站着的大家,一个个全都如临大敌。
三爷一进门,就对张宗树一拱手道:“张宗师,这才刚离开又回来,该不会还是要我们把青石镇还给苏写意吧?”
张宗树哈哈笑道:“那倒不是,我这次来,其实是给你们送个好消息的,上面已经答应了青石镇由你们镇守,苏写意心中不服,但实力不济,也翻不起浪来。”
我一听大喜,这倒真是好事,只要深井的人不帮苏写意,苏写意确实不敢来动我们,只是我不明白,深井为什么会忽然不帮苏写意了,难道说是因为苏振铭和苏出云暗算朱国富的事情,惹恼了深井?要是如此,那可就太好了。
三爷却微微一笑道:“条件呢?”
那张宗树嘿嘿笑道:“条件当然有,借徐镜楼一用,三个月后,帮我们深井做一件事就成。”
这次不等三爷发话,我抢先问道:“什么事?”
张宗树又嘿嘿一笑道:“暂时保密,到时候会通知你。”
三爷想都不想,一点头道:“好!我答应了!”
我当然知道三爷这是缓兵之计,能争取三个月的时间,也是不错了,当下也点头应了,反正三个月后,答应不答应,还不是得随我们。
张宗树一见我们答应了,也不多做耽搁,立即起身告辞,出门而走,片刻也消失在青石镇外。
大家商讨了一会,也得不出啥结论来,谁也猜不到深井会要我做什么事,当下三爷就让大家散了,各自休息。大家都累了一夜,也确实疲乏了。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一起床就被小狗子叫了去,说是三爷找我,我到了苏家大宅,见陌楠也在,旁边还有蓝若影和钟炎、豁牙子、江长歌等人,正对着一张地图指指点点,显然是在讨论什么。
我一进门,三爷就对我说道:“楼儿,你过来,将这地图记好,立即动身,前往襄樊。”
我一听就明白三爷是什么意思,白家藏起来的那块金乌石就在襄樊,让我去襄樊,那分明就是冲着金乌石去的。
果然,三爷继续说道:“我们和深井有三月之约,这三个月内,深井应该不会生事,你必定尽快的找到其余的金乌石,增加你的力量,这次你和陌楠在暗处,蓝姑娘、钟炎和豁牙子三人在明,兵分两路,一定要拿到白家那块金乌石。”
话一落音,门外就传来了拼命四郎的声音:“要去襄樊,怎么能少了我,我可是襄樊的地头蛇!”
说着话,拼命四郎就走了进来,身上还扎着绷带,旁边陪着他的是陶莉莉,这两人在黄河一战之后,关系好像又亲近了几分,只是陶莉莉还是没答应。
拼命四郎一进来,就瞄了一眼地图,哈哈笑道:“还要什么地图?有我在,闭着眼都能将襄樊摸个门清,整个襄樊的大小混混,就没有不认识我的。”
话一出口,江长歌的眉头就忽然皱了起来,沉声道:“这次襄樊之行,任何人都可以去,唯独你和我去不得!你印堂一片潮红,赤色直冲天灵,全身上下,煞气、戾气、杀气、怨气,卷裹交缠,双目怒而无威,厉而无神,散而不聚,飘而不定,显然是血光临头之兆,去了,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第268章:一夜白头(。com)
江长歌这话一出口,大家顿时全都愣住了,谁都知道江家铁口神算,他说拼命老四去襄樊会有血光之灾,那就一定跑不掉。
可拼命四郎却仍旧将脖子一拧道:“怕什么!我命大的很,也不知道死多少次了,阎王爷根本就不待见我,要是去别的地方,我可以不去,但襄樊我必须去,那是我地盘啊!”
江长歌苦笑着一指自己那满头白发道:“你知道我这一头白发,是怎么来的吗?”
说完不等拼命四郎回答,自己就接着说道:“星相之术,最忌讳泄露天机,就算能先一步而洞悉,多数相师仍旧会顺天行事,因为泄露天机,必遭天谴,我十二岁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今天这般下场,一和我家世代职业有关,二也实是咎由自取。”
“我十二岁时,在父亲的教导下,已经精通面相之术,略涉观星天相。但我久居山中,所见之物,除了青石镇之人外,无外飞禽走兽,山石松木,苦无验证之物,时又年幼,正值顽劣,怎耐得住寂寞。”
“也是命运弄人,一夜我以水为镜,自观面相,却发现面带劫难之相,遂起一卦,卦象显示,第二日既是自己劫难之日,避解之法是足不出十步,口不言一句。其时玩心正盛,又不知利害,哪里管得了这些,一笑置之。”
“谁知道第二天,果真出了事,不但出了事,还连泄三秘,触犯天威,使我一夜之间,乌发变苍雪,少年成白首。”
他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我们几人的兴趣,要知道天文星象、面相卦学这些文化技能,经过数千年的渲染,已经成为一门十分神秘的独特文化,特别容易引起人们的猎奇心理来,我们几个好奇之心本就严重,自然也不例外。
江长歌继续说道:“我们天星之人,每天早上观日,夜间观星,视为例行功课,第二日,我早早起身,到后山峰顶例行功课,上得峰顶,一眼看见盘岩之上,一条白鳞赤目的小蛇正盘躯望天,尾梢急速摇动,蛇信伸缩不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正想找个东西将这小蛇驱走,天空中猛然传来一声鹰啼,我陡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这小白蛇如此紧张,原来是遇上天敌了。”
“举目看去,只见天空中一只苍鹰迂回盘旋,伺机下扑,而那小白蛇则昂首吐信,不甘就擒。我顿时来了兴趣,站到一边仔细观看。”
“那苍鹰在天空盘旋数十圈,好几次急速下掠,却都无功而返,那小白蛇甚是机警,脑袋始终对着苍鹰的方向,大概是剧毒物种,那苍鹰也不敢轻易冒险。”
“如此反复又十数次,双方皆不能得手,苍鹰不敢冒险下手,小白蛇也不敢疏忽大意,就这么僵持着。我看这两个东西分你不出胜负,遂笑言,你们还是散了吧!一个是天空之王,一个是虫类之灵,既然分不出胜负,何苦纠缠不休。”
“奇怪的是,那小白蛇竟然好像真的听懂我的话语一般,听我这么一说,真的转身蜿蜒而去,片刻消失在山林之中。而那苍鹰也没有继续追击,在天空盘旋一圈,对我鸣叫一声,转身飞走,瞬间只剩一个黑点。”
我一听奇道:“这也没什么事啊?说白了就是一鹰一蛇打架,没分出胜负,然后各回各家了,和你少年白头有什么关系?”
江长歌苦笑摇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说道:“我生活在深山之中,飞禽走兽见得多了,当时也没当回事,做完早课,就径直下了峰头,回居住之处。”
“行至半山腰上,却遇到一个进山挖药的大夫,这大夫倒不陌生,就在老林口镇上,自家开了个中药铺,经常进山来采药,之前我和父亲也遇见过几回,人很和善,和父亲也聊得来,我就上前打了个招呼,谁知道这一声招呼,竟然害了两条人命。”
拼命四郎忍不住插嘴道:“笑话,打声招呼就死人,你是阎王还是判官啊?何况,那采药的郎中也就一个人而已,就算被你吓死也就一条人命,何来的两条人命,你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吗?”
江长歌这回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面上全是懊悔之色,涩声道:“严格来说,其实算是三条人命,当时那郎中正在挖草药,我这一喊,他就起身回过头来,含笑对我点头,这样一来,两人正好打了个照面。”
“其时正好晨曦初起,阳光照在那郎中的脸上,我当时正苦无人可供观相,不知不觉就用相术的目光瞟了一眼,谁知道这一眼扫过,心中顿时一愣,脱口而出道,先生,你妻妾宫晕散,双眉胶凝,如同水湿油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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