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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淡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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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李蔓的样子。
“新月,”她唤了一声,突然问道:“你妈妈是不是叫李蔓?”
李新月正在往奶奶碗里盛饭,听到她的问话,惊得手上一颤,饭勺差点拿不稳,猛然抬眸,望着季维真,“奶奶,您怎么知道?”
她声音惊诧,正埋头喝汤的肖雅惊得一抬头,一双美目轮流望着她们两个。
季维真有些激动,突然抓住李新月拿着饭勺的那只手,刚想说什么,却又转头对肖雅道:“小雅,你出去吃吧,我和……对了,你以后叫她姑姑,别问问题,就这么叫。”
肖雅瞪大眼睛,并不是因为“姑姑”,而是要赶她出去吃饭,“奶奶,你叫我出去哪里吃?”
“我和你姑姑在有话要说,你快出去。”季维真见孙女坐着不动,又说。
肖雅愣愣的,看到奶奶眼睛瞪着自己,赶紧往自己碗里刨了一半的饭菜,端起来就出了门。
奶奶的声音追上她,“走远点。”
肖雅失笑地“噢”了一声,跑到护士站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吃她的饭菜,一面暗笑,奶奶居然把自己赶出来了,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
。
“当年就是这样,你妈妈连夜悄悄地走了,没想到她身上还带着你。”季维真一直握着李新月的手,仔细看她的脸,“她一定受了不少苦。”
李新月还怔愣着,季维真说了整整半个小时,讲述了她母亲李蔓的来历。
季维真拍了拍她的手,“新月,真是缘份啊,我真高兴,清远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一个妹妹,可惜我们想遇得太晚了,但幸好,我们遇到了。”说着,语音突然哽噎。
李新月突然回神,看到奶奶眼里泪光闪烁,木然说道:“这世间,真有这样凑巧的事吗?妈妈一直肯不告诉我,我爸爸在哪里,我连我们祖籍在哪里也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样……”
“是,她一定是怕影响到你爸爸,她居然跑那么远……”季维真擦了擦眼睛。
李新月突然呼出屏在心口的一口气,“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妈妈得了大病,我们没钱治,她临终前叮嘱我,一定要回到这里……”
季维真抬手摸了摸李新月的脸,“孩子,你受苦了,以后跟着我吧。我的若非乖孩子,她的爸爸呢?”
张丽桃愣了愣,目光闪避着,“她……没有爸爸……”
“这是什么话?”季维真吃惊道:“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张丽桃脸上有些许羞涩,赶紧摇头,“不是,我妈生病,为了带她回来这边……分手了,谁知道却怀了小非……之后,也没回去找他。”
第60章 你们应得的,我一定会给你们()
季维真抚了抚李新月手背,叹道:“唉,你们母女同命啊,不过,以后会好的。你们搬到家里来,宅子很大,怎么住都成。”
李新月却担忧地望着季维真轻轻摇头,“不,这太唐突了。我不希望小非知道我和你们的关系,她和亚明的关系一直处不好,我害怕会影响他们。”
季维真愣了,自己一心只想认回女儿,却没想过她们母女的处境。
“那么,等他们两个复合了,再打算吧。”季维真长叹一声,“现在公司事情也多,小非再在中间搅搅,够楼明头疼的了。”
李新月抿着嘴笑了,“那天,他们在这吵架了吧?”
“是,吵得还挺凶,”季维真笑咪咪地说:“小非这孩子,平时看着挺温顺,对楼明却好象一点都不让步的。”
李新月觉得谈话差不多应该结束了,起身收拾好餐具,“嗯,她其实很有主见的,只不过以前太在乎亚明了,才那么战战兢兢,患得患失的。”
季维真说了这许久的话,也感觉乏了,向后靠在床头上,“嗯。你去叫小雅来吧,你也回去休息吧。”
“新月,”待李新月拿着餐具准备出门时,季维真又叫住她,“小非这孩子,我很喜欢。你们母女应得的,我一定会给你们。”
“奶奶,”李新月微笑着,“这不重要,只要小非过得幸福就好。”
。
楼明坐在公桌前,凝神沉思着,桌面上的白纸上,画着几个关系网草图,写着几个人名。
他正在分析滨洲七号楼事件。
看着桌面上报纸刊载的刺目大标题“海博建设滨洲工程惊现地基天坑”。
他感觉思维被阻住了,再也展不开,他皱着眉,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点燃,站起来走到窗边。
海博的二十七层大厦,在这个飞速发展的城市,已经不算是高楼了。
就建筑公司来说,海博建设已经不再算是实最强,但它的规模仍不容小觑,凭着多年打下的诚信基础,在业界正面口碑极盛。
这次滨洲七号楼事件,如果处理不好,对于海博建设几十年来的诚信将是致命的打击。
诚信危机!
他突然想到这个词。伴随而来的,还有资金危机。
爬了爬头发,他恼火地闭上眼睛,感觉太阳穴闷胀得厉害。
“看来是用脑过度了,”他捶了捶窗框。
门上传来轻轻的剥啄声,马秋芬在门外叫道:“楼副总,企划部毛经理来了。”
他猛然回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这才叫道:“进来。”
毛丹妮推开门走进来,又反手将门关上,坐到他办公桌前的汇报椅上,将手上的资料放到桌上,向他推了过去。
楼明看了看推到他面前的资料,伸手拿过,迅速浏览了一遍,记下他需要知道的信息,又将资料递还给她,脸上表情冷肃,“你做的调查报告太浅,作用并不大,再继续深入调查。”
毛丹妮有些不服气,这可是她费了好大劲,动用了许多私人关系才拿到的关于梁雁秋的梁雁明的资料,她娇声嗔问:“那还要怎样调查嘛?”
门上又是一声轻响,径自被推开了,兰若非身子刚跨进来一半,看到楼明办公室里还有别人,背对着她而坐,似乎正在讨论工作。
“抱歉,我等一会再来。”她轻声说,脚步一退。
楼明却站起身,叫道:“不用等一会,你进来。”
毛丹妮诧异地回头,看到是兰若非,心头不禁气恼,“你进来不会先敲门的吗?我们正在讨论工作诶。”
楼明对兰若非指了指沙发,“你等我一下。”又转向毛丹妮,“好吧,我长话短说。”
毛丹妮皱紧眉头,不禁提高了音量,“长话短说?这件事情很重要诶。”
兰若非见他们起了争执,身子又向门口缩了缩,“我还是出去等吧。”
“我让你进来等!”楼明骤然高声,浓眉突然一锁,脸上一片冷凝,又降低音调对兰若非说:“我很快就好。”
兰若非见他脸上神色,识趣的选择不在这个时候招惹他,顺着他好了,乖乖走到沙发上坐下,目光却一时不知道往哪里望。
毛丹妮见楼明只在意兰若非,对她所汇报的事似乎并未放在心上,没有想要认真跟她讨论的意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头火起,冷冷说道:“好吧,等你处理完私事我们再讨论吧。”
楼明看毛丹妮拿过资料起身,还摆出正气凛然的样子,话里暗示他工作时候公私不分,不禁冷笑。
“毛经理,我从你的报告里,只获取一个有价值的信息,那就是梁雁秋和梁雁明都姓梁,一个在滨海地质部门,一个曾在海博建设设计部。”
毛丹妮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咬着唇,幽怨地瞪着他,但他说的确是事实,她的报告里,写的就是这些内容。
“那你还要什么内容?”她不服气地低喊,在兰若非面前被楼明抢白,使她面子扫地,不禁堵气道:“我的能力就是这样而已了,若是不满意,你可以另请高明!不用对我冷嘲热讽!”
楼明眯着眼睛不看她,点头,“好,这是你自己说的,这件事,你负责的部分就到此为止。”
毛丹妮狠狠“哼”了一声,转身就走,高昂着头颅,骄傲地走过兰若非面前,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等毛丹妮出门,再呯一声甩上了门,兰若非才抿了抿唇,小心地问:“刚刚你们说的,是梁雁秋和梁雁明么?”
楼明正在计算机上记着什么,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听到兰若非的话,手停了停,“你认识他们?”
兰若非深思地,“不知道是哪几个字,是不是跟我知道的是同一个人。”
楼明心念一闪,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两个名字,叫道:“你过来看。是不是。”
兰若非走到办公桌前,拿过他递来的写着两个名字的白纸,点了点头,“是这两个名字……”
楼明的手机又适时响起,他皱了皱眉,兰若非赶紧停住不说。
他看着来电人姓名,目光瞟着兰若非,才接起电话,“纪宇恒纪经理,”他别扭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和职务称呼,眼睛盯着兰若非,见她面色如常,听到这个名字并没有表现异样。
兰若非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打算等他讲完电话再跟他继续说。
“嗯,关于滨洲七号楼,你说说情况吧,”楼明将椅子转了转,将一个侧面留给兰若非。
兰若非听到“滨洲七号楼”几个字,也向他望去,见他脸上表情凝肃,正认真倾听着,时不时回应一句。
“很好。关于舆论导向方案,你发电子邮件过来给我审,明天我提交给总裁,另外,销售方案你也要尽快提交,要充分考虑七号楼地块位置今后的利用预案。”他大概是听完对方的汇报,果断下着指令,“舆论导向方案你马上发给我。”
挂了电话,他转过椅子,望着兰若非,“你继续说。”
兰若非惊愕地望着他,“你一下子要记这么多事,脑子够用吗?”
楼明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才又坐下来,表情还在刚才的严肃里没有回来,“现在事情很多。”
“可是,”兰若非掩着嘴笑,“你这么严肃我说不出来耶。”
楼明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很严肃吗?”
兰若非点头,“当然有,都快结冰啦。”她突然不怕他,很想看看他生气的样子。
但他却没让她如愿,唇角一牵,扯出一个笑容,“这样可以了吗?你可以说了吧?”
兰若非挫败地叹气,点了点头,“好吧,据我所知,梁雁明和梁雁秋是异母兄弟,滨海人,他们的业绩,在滨海一带业界很有名气,所以我略知道些。”
楼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应该不止这些。”
“当然,”兰若非见他喝水,感觉自己也渴了,也端起面前杯子喝了一口,“其实他们最为让人记忆深刻的是,去年,他们两人先后移民,外界有人传是告老还乡,其实不是。”
“移民?”楼明放下杯子,皱头一皱,“知道是哪个国家吗?”
兰若非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大家也只是互相传说,只知道移民,其他的众说纷芸。”
楼明思索着,忽然点头,“知道是移民就行了,其他的,启用司法程序,应该很快能查到。”
兰若非突然想起刚才毛丹妮离去时的怒火,舔了舔嘴唇,小心冀冀地问,“你让……那个……你的弟妹,是在调查这个吗?”
楼明望了她一眼,点头,“是,但她没完成任务。现在不需要她了。”
“噢。”兰若非也点头,脸上扯开一个笑容,“你叫我来,是要做什么?”
楼明眸光一闪,赶紧将目光转到计算机上,晃了晃鼠标,唤醒沉睡的计算机屏幕,“我要把你刚刚说的记录下来,一会再说我们的事。”
那就是要让她等着啰。她站起身,在他的办公室里慢慢踱步闲晃着。
这间办公室过于男性化,色调是沉闷的灰黑两色,家具则是暗红。
四处并无什么可欣赏的,目光一转,突然看到那边一排书柜,中间空着一格,只放了一个相框。
第61章 我曾经只是你的一步棋()
她看到相框里的人时,眉头皱了起来,脚步向那边踱过去。
楼明看到她走的方向,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头,但计算机轻轻地嘀一声响,是收到电子邮件的声音,他目光又收回到计算机屏幕上。
兰若非站在书柜前,拉开那一格的玻璃门,伸手拿过那个相框。
相框里,是她和楼明打算去登记结婚证时特意照的结婚照。照片是半身的标准相,两人略显亲密地挨坐在一起,她记得,当时他的手臂绕在她的腰间轻轻搂住。
四年前的她,显得青涩,脸上带着羞怯,还有一抹向往。而他,是成熟的,现在她才发现,他当时的表情很淡然,好象是在完成一件日常的工作任务而已。
虽然她早就知道,他们之间,对对方的感情本来就存在差异,她迫切地爱着他,而他,只是为了完成结婚的任务而已。
她轻轻一叹,将相框放回柜子里,却不再让它立着,而是扑倒,让里面的两个人正面朝下隐没。
正想关上柜门时,背后却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手,将相框又立了起来放稳,替她关上书柜的门。
她才惊觉,他的体温就在她身后,近得快要贴到她。
她心里一跳,脚下一动,想要离他远一些,却被他伸手揽住。
“不要一直想逃,若非,”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你知道吗,我追你追得很辛苦。”他从她背后将她轻轻圈进怀抱里,下巴轻触她脸颊。
她轻轻动了动,想要挣脱他,他手臂略略用力,她知道争不过他,只好停住动作,努力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淡然,“你不要追,就不会辛苦了。”
“你乖一点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现在海博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我恐怕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追逐你,也请你不要总想着要逃离我。”
他的话语音轻柔,却含着一丝威胁和警告的味道,兰若非心头却被轻轻触动了。
心里虽然仍然恨着他的专断,却又心疼他面对事业考验的疲累,想要安慰他却又不愿意说出口,一时间只沉默着。
“若非?”他有些不确定地轻唤着她的名字。
她放松紧绷的身体,他明显地感觉到她在他怀里软了下来。
“嗯。”她轻轻答应一声,将双手放到搂在她腰间那两只小臂上,“楼明,你听我说。”
他不满意她对他的称呼,但又只能苦在心头,因为是他自己曾经抹杀了她试图亲密地呼唤他的权利,轻皱着眉,心里更不确定了,“要说什么?”
“你不要对我抱太大希望,也不要对我许诺,”她缓缓地说,努力硬起心肠,“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感情上我不信任任何人。”
楼明心头一凉,她这是很明显的拒绝,他不能容忍她的拒绝,握住她肩膀轻轻一转,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
她被动地抬头看他。
“不可以,我们孩子都有了,你不能再次抛弃我!”他说着,或许是最近事情太多,他感觉自己逻辑有些混乱,懊恼地咬唇,紧紧盯着她。
她却冷静,回望着他,“我并没有抛弃你,”她耐心地说,“是你不要我,不要孩子,这一点你必须记住……”
“我没有不要你!”他打断她,“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见鬼的理由要这样说,但请你记住,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
她皱眉,“你讲道理好不好?我曾经求你,让我生个孩子,可是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不喜欢,你不要,还逼我吃紧急避|孕|药,现在你又来跟我争,你这样对我并不公平。”
他突然间退败,但仍紧紧抓住问题的结症,“好,孩子的事,是我不对,但我没有不要你……”
“你有!”她打断他,“你跟我吵的时候,我听得出来,跟我结婚,只是从那个家里逃离的需要,我只是你一步很可笑的棋,这你不能否认吧?”
她居然洞察了!
楼明一急,手上用力紧握着她手臂,焦虑地想要分辩,刚一张嘴又被她打断,“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看得很清楚,我只是一个方便,一个可以让你放心地帮你守着家的佣人而已,我连自己穿什么衣服的自由都没有……”
“不!”他突然吼道,因为争不过她,“不是这样!不是!”
“那是怎样?”她莫名的心头一痛,两滴泪突然冲出眼眶,但她却浑然不觉,大眼仍然盯着他,“是因为我让你在她的面前丢脸了吗?或者,你是希望我成为另一个她?”
“不是!”他懊恼地闭眼,无法应付她尖锐又咄咄逼人的追问,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声音突然软弱下来,“总之,不是。”
兰若非也转开脸,不想看他脸上的懊悔,“我是我自己,土气的,让你丢脸的,曾经象笨蛋一样爱着你的傻瓜,你放不下她,我也永远成不了她,所以,我不会逃离,却也不会再走向你。”
他手臂一勾,将她身子拉近,蓦然用唇封住她不停不休的小嘴,一边吻着一边喃喃地央求着,“求你……不要说她了……算我求你……”
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他,也不再试图挣扎,只闭上眼睛,默然承受他辗转的吻,他舌尖强势攻占地拨开她的唇,在她齿间寻觅着,撩|动她几年来深藏在心底的痴情。
手臂由僵硬变得柔软,慢慢环到他背上,蓦然搂紧他坚实的腰身。
欲|望袭来,并不是因为爱情,她暗想,她和他一样,只是因为需要而已。
“你还在爱她……”她含糊地说,“她也在乎你,其实你可以争取……”
他舌尖蓦然深入,截去她话语的余音。
兰若非身子一软,感觉他一股令人窒息般的霸道,脚下不禁渐渐后退,后背抵到了身后的书柜上。
直到她脸红心跳,身子虚软,重重地喘|息着,他才放松她,唇却还封印着她的,他有些晕眩,激|情和懊恼将他撞得思绪纷乱。
“我没有在爱她,”他恼火地发现,他似乎已经默认了那个兰若非所说的所谓的“她”的存在,将唇移到兰若非耳边,严正地说:“这句话我只说一遍,自从那个雨夜你照顾我之后,我就认定,只能是你,来做我的妻子,不管爱也好,不爱也好,只能是你!”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吗?”她恼火地低喊,“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我当然在乎!”他搂紧她,“可是,你让我有机会在乎了吗?你只顾着防备我,逃离我,甚至连我的孩子都不想让我知道……若非,你也很残忍你知道吗?”
兰若非突然沉默了,她突然发现,他们两个人,根本是各自在向对方申诉,似乎都不认同对方,无法说服对方,再争论下去并无意义。
“我要去给奶奶送饭了。”她突然说,语气软弱无力。
楼明突然惊觉,时间已然飞逝,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他放开她,却仍扶住她手臂,看着她微红的脸孔,他要求着:“我和你一起去,而且,我必须知道我儿子住在什么地方!”
兰若非低头,整了整身上微乱的衣衫,无力地说:“随便你好了。跟你争论这些好累,随便你好了。”
楼明挫败地放开手,顺着她手臂一滑,握住她柔软的手掌,“好,那就不说吧。等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我们再慢慢讨论。”
她看他一眼,被他牵着走出办公室,穿过长廊进了电梯,下了楼再穿过大堂守卫的视线,最后来到他的白色宝马车旁。
“你今天以谈工作为由叫我过来,就是想要对我做这些吗?”她突然问道,看着他拉开车门等她上车。
“是,”他突然俯身,在她颊上轻轻一吻,“其实我还想做别的,可是被你一闹就忘记了,只好下次了,”话语黏腻暧|昧,又在她唇角迅速亲了一记,“我很想念在滨洲的那个夜晚。”
她瞪着他,“你原本不是这样的,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这样的……”
他轻笑,“其实你只看到了我的表面。”他将她轻轻拥进车里坐好,关上车门后,他有些雀跃地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回眸再望向身旁的女人。
兰若非防备地贴紧靠背,怒瞪着他。
。
肖雅久不时探个脑袋到病房门口看看,看了几次仍不见兰若非送饭来,心中有些焦燥。
“你晃来晃去的,到底是要怎样?”季维真皱眉,望着孙女。
肖雅“唉”地一叹,再次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我等大嫂啊。她今天好慢。”
季维真从床上坐起身来,“是啊,不过应该快了。你有这么饿吗?”
肖雅伸了伸舌头,“奶奶,我不陪你吃,我等大嫂来了我要出去的。”
季维真眉尖皱得更紧了,“出去?干什么去?”
肖雅轻俏地挪了挪椅子,坐到奶奶床头,拿过她的手,“我约同学看电影去。来,趁还有点时间,给奶奶剪剪指甲吧。”
季维真伸出手来,眼角含上笑意,“嗯,别剪到肉了。”
第62章 我突然觉得他配不上你了()
肖雅娇嗔道:“怎么会?我剪指甲可舒服了,有人特别乐意叫我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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