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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淡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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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明点头:“朱先生的手段,大概是跟我们家里某些人很熟吧?依朱先生的意思,因为海博资金断裂,若不能如期开工,则顺美项目就会落空,如果答应凯越的要求合作的话……”他手指翻了翻几上的文件,“按这份合约上的内容……那么海博今后的经营权……有可能易主……是这个意思吗?”
朱全脸上有些僵凝,紧紧抿唇,迎接楼明投过去的目光,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大致就是这样,但以海博目前的状况,合作难道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吗?”
楼明揉了揉额,似乎颇为头疼,“我只能说,今天我还是没有办法答复朱先生。”
朱全眼睛微眯,“我记得工程开工没有几天了。”
楼明笃定地点头,“只有两天,但是这不是楼明可以自己作主的事情,而且,我们家里也有些事情需要整理,暂时还不能答复朱先生了。”
朱全走明脸上是明显的疑惑,他感觉楼明实在莫测高深,难道他找到了别的途径筹措资金?
楼明靠在门上,看朱全走远了,心中暗想:“希望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
夜色深浓时,楼明带着肖剑峰来到了曾经来过的酒吧,转进那个镂空雕花的屏风之后。
一身黑夜颜色的男人眸光闪烁地望着他们进来坐下,沉声道:“你们真准时,但我却来早了。”
楼明点头苦笑,“刚巧堵了一下车。”
夜萤点头,“我们直接进正题吧,那件事已经有初步的结论,你们暗中的对手应该很快会转到明处,在炮制了滨洲的事后,现在会从顺美入手。”
楼明看了肖剑峰一眼,“是。他来过了,我传真给你的合约书样本,就是他们的。”
夜萤又点头,“那就对了。滨洲地堪和设计的两位,果然是兄弟俩。不过他们都移民了,找到人虽然不难,但要追究的话,证据收集难度很大。”
肖剑峰一直静静听着,这时忍不住问道:“不知道除了这两位以外,还有什么人涉身其中?光凭他们是不可能做到那个程度的,中间应该有很多环节。”
夜萤看了他一眼,“当然。海博内部本身就存在问题,内外勾结才是最有可能的。”
楼明和肖剑峰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兰若非说起的偷听到毛丹妮打电话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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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美商业楼的开工,是在顺美集团负责人致完开工词,与楼明共同剪开红色的彩条时开始的,随着挖掘机挖下去的第一铲土翻起来,现场一片热闹欢腾。
前来祝贺开工的嘉宾们站在一旁,楼明正与一位气宇轩昂的青年谈话,那是苏景言。
朱全的轿车停在路边时,看到的恰巧是苏景言扬手搭在楼明肩上用力拍了两下,相携朗笑。
朱全心头打鼓,掏出手机打了电话,“我来得迟了些,已经开工了,海博的代表们都在,奇怪的是,恒远集团的苏景言也在,而且跟楼明很熟络的样子……那我先回去吗?”
朱全走了。
肖剑峰看到了那辆来了又离去的轿车,走到楼明身边:“哥,刚才那位朱先生来过,又走了。”
苏景言往路边看过去一眼,“或许,是想来祝贺开工?”
楼明淡淡笑道:“晚上的酒会,我想他们还会再来的。”
苏景言向场内四处看了看,奇怪地问道:“小兰没有来吗?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没有她?”
楼明苦笑,“我派她跟小峰去滨洲出差刚刚回来,还在闹情绪呢。”
“可是,她并不是你的员工啊,她还能听你的调遣,已经很不错了。”苏景言语气带着调侃,“努把力,应该很快就能追到了。”
楼明摸着下巴摇头,“明上的酒会我争取叫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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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博和顺美联合举行的酒会,邀请的都是业界人士,在大家纷纷向楼明和肖剑峰表示祝贺之后,酒会进入比较轻松的自由环节。
朱全来时身边还有一个人,大家都知道那是凯越建设的少东林少军,他们一进来就目标明确地寻找到了楼明,端了酒杯就走了过来。
“他们来了。”苏景言对着楼明说完,转身走开。
楼明转过身,林少军已经来到面前。
“祝贺楼总,”朱全举杯道:“这位是凯越建设林总。”
楼明也举了举酒杯,向林少军道:“林总我是认识的,感谢两位的到来。”
林少军目光四望,状似漫不经意道:“刚刚我好象看到恒远的苏总?”
楼明点头:“是,苏前辈说看到熟人要过去招呼一下。”
“原来如此,”林少军收回目光,“看来楼总与苏总很熟悉?”
“算是认识吧。”楼明目光稍转,看到不远处两个正在低声谈话的女人,眸色明亮起来,不自觉唇角上扬。
林少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道:“那两位……有一位是苏总的夫人,另一位是?”
楼明目光转了回来,举了举杯道:“不好意思,楼明要失陪一下。”说罢他不等对方回应便走开,脚步轻快地来到了两位美丽的女士面前。
“这样一看,楼总还真是丰神俊朗,”席梦乔笑道:“跟若非很配哟。”
兰若非只是抿着唇笑,斜睨一眼楼明,再看看席梦乔。
楼明目光投在她身上,“可惜,这样的我,她好象都看不到,如果她的眼光能跟嫂子一样就好了。”
“会一样的。”席梦乔推了兰若非一把,兰若非被推得向前两步,险些撞到楼明胸口,被楼明伸手扶住。
“乔姐真是的!”兰若非虽然是抱怨席梦乔,却娇嗔地瞪着楼明。
那双似怨还娇的眸子,看得楼明心头微动,但碍于席梦乔在旁,只得松开扶在兰若非腰上的手掌。
“我过去景言那边,”席梦乔有意让出空间,“你们慢慢谈。”
席梦乔走开,楼明回头时,恰看到肖剑峰一个人悄悄走向长廊,兰若非也看见了。
“小峰是要去哪里?”兰若非悄声地问,目光随了过去。
肖剑峰转进长廊后,隐身在方柱的后面,柱子不远处,光线是晕晕的暗黄。
一个苗条的身影静静站在那里。
肖剑峰靠着柱子,看到对面走过来的楼明,向他打了个手势,楼明停了脚步,折向另一个方向。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从柱子后面走过,然后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肖剑峰听出来,女声正是他的妻子毛丹妮。
毛丹妮的声音有些诧异,“林少军,你怎么会来?”
被唤作林少军的男人笑道:“知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
毛丹妮的声音有些冷:“现在还说这些话做什么?”
“当然是感念旧情啦。”林少军语气有些轻|挑,“更加要感谢你当年提供的情报,我才有今天的机会。”
“别提当年,若不是你耍手段灌醉我,我又怎么会……”毛丹妮似乎很懊悔,说到这里又停住。
林少军却十分得意,“你之所以会给我透露滨洲工程的秘密,并不是因为酒醉了,而是因为我这个人醉了,那一夜我可是一直念仿不忘的哟。”
“你真无耻!”毛丹妮愤怒地低喊,“居然利用那个秘密偷换了地堪资料!”
林少军哈哈一笑,“全靠你帮忙了,感谢。不过,这次顺美项目的忙你可帮得不到位哟,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毛丹妮没有说话,但她高跟鞋的脚步声却已走开,转过墙角。
肖剑峰身子一侧,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站在毛丹妮面前。
第99章 让我为你束起长发()
毛丹妮的脸上血色迅速裉去,纸一般苍白中透着惊恐,脑中迅速闪过刚刚自己与林少军说话的内容,希望自己没有说得太大声,希望肖剑峰只是刚刚来到这里。
“峰……小峰……”她控制着颤抖轻唤他,“原来你……也在这里。”
肖剑峰唇边掠过一抹冷笑,“是,我一直在这里。”
。
林少军看毛丹妮身影消失在转角,顿了几秒钟,转身向长廊的另一头,却看到那边走过来两个人影,高而稳健笃定。
待那两人走近了,林军方才看清,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呵,真是巧啊,居然会同时看到苏总和楼总。”
楼明和苏景言站定。
楼明点头道:“是啊,真巧啊。林总好象刚刚谈完事情?谈得愉快吗?”
“当然。”林少军点头,“不过我看苏总和楼总在一起的意思,我林某来得多余了?”
楼明摇头,“林总来得并不多余,至少让楼明解开了一个埋在心头太久的疑惑,现在总算舒坦了。”
林少军皱眉,“什么疑惑?”
“林总刚刚还说过,怎么这么就忘了?”楼明似不打算多说,看了看刚刚毛丹妮离开的方向,“刚刚离开的人,和林总看来是旧识。”
林少军低头笑了笑,目光突然转向苏景言,“我要恭喜苏总,这一局干得漂亮。”
苏景言没有马上接话,让气氛渐渐僵凝下去时才淡然道:“却没有林总两年前那局干得漂亮呢。看来林总是高手,收集同行的内部情报的事一直干得很漂亮。”
林少军脸上有些僵硬,“真不知道苏总在夸林某什么。”
“两年前,林总的手段令苏某吃了不少苦头呢,借着林总这股东风,苏某可成了津海的绯闻大明星。”苏景言转身楼明,“我和小乔差点就被这件事逼向绝境。”
楼明恍然,“果然高明,楼明是十分佩服的。不过,要让林总知道的是,滨洲的事无论做得有多隐秘高明,我都会查清楚的。”
林少军一脸无辜地轮流看看苏景言和楼明,最后哈哈一笑,“真不知道两位在说什么笑话,林某不奉陪了,告辞。”
这次没有人再挽留。
待林少军走远了,楼明和苏景言才重又回到大厅,目光四望,各自寻找着什么。
“她们在那边,”苏景言笑望着大厅一角,“追女人是一件头疼的事。”
楼明也望着那边,“头疼极了。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就地可不行。”苏景言笑,“带回去再正法。”
说完,两人向大厅那个角走去。
兰若非正与席梦乔在交流育儿经,说到童言无忌处,一起掩着嘴笑,笑中抬头便看到两个同样英挺的男人向她们走来。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兰若非赶紧道,拉着席梦乔就要走开。
但她脚步刚动,便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腕,“还想去哪里?该回家了。”
苏景言接过妻子的手,“小战打好几次电话来了,我们也要回家了。”
席梦乔的手臂离开,兰若非含着嗔怨望着那对离去的璧人。
车上,楼明望了再望旁边沉默的女人,她侧脸垂下的长发半掩着面容。最后他忍不住先打破沉默,“你当年生日那天,到底为什么要剪掉长发?”
兰若非转头瞪他一眼,看起来心情突然很不好了,所以,他的问题当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
肖剑峰几乎是和毛丹妮一起回到家的。
季维真还没有休息,坐在大厅等待着。肖清远和老母亲一样兴奋,也陪着一起守候着。看到肖剑峰回来,两人均是一喜。
但又一看到跟在后面进门一脸惶然的毛丹妮,和肖剑峰脸上的阴沉,两位老人不禁对望一眼,同声问道:
“怎么了?”
肖剑峰走到奶奶和父亲跟前,背对着毛丹妮,突然蹲下伏在奶奶膝上。
季维真心头吃惊,迅速看了一眼毛丹妮,手掌轻抚上孙子的头发。
“对不起,奶奶。”肖剑峰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要离婚,奶奶。”
毛丹妮咬着唇,站得似雕像般。
肖清远则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突然,主卧室方向一声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惊得大家一齐望过去。
张丽桃呆呆站在房门口,慌张地望着大厅里惊呆的几人,心头瞬时似灌铅般沉重地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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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高速公路上,凌风驾着墨绿色越里车疾驰着,奔向一个地方。
夜虽深,但他毫无困意,胸间一股暖暖的又酸又甜的情绪,鼓胀得他十分难受。
然后,越野车下了高速,进入市区,一直驶到大学校门前。深夜的学校不让车子进入,凌风弃了车。
一进大门就飞奔起来,直跑到一幢学生公寓楼前才停下,抬头望着四层楼某个亮着灯的窗口。
然后,掏出手机拨出号码,放在耳边静静听着。
一阵令他煎熬的等待过后,电话那端终于传来回应,轻轻的“喂”了一声。
“肖雅!”凌风的声音因为刚才迅速的奔跑有些沙哑,“现在我有资格来找你了,所以……我来找你了……”
。
兰若非本来是坚持要楼明送她回家的,但不知为什么,最后还是来到了楼明的公寓。
设计完成,公寓已经恢复原样。
楼明一进家门就喊累喊饿,说要先洗个澡,让兰若非给他准备宵夜。
兰若非自然是不情愿的,但不知为什么还是进了厨房,环视一下,突然觉得大大的不妥,又回到客厅。
然后,她听到卧室里一阵手机铃声,是楼明的。
可是他洗澡还没出来。
她怕耽误了重要的事,进卧室拿了手机走到浴室门边,敲了敲道:“喂,你有电话,要不要接?”
楼明听到了,大声说道:“是谁打来的?”
她低头一看,是一串没有标注姓名的号码,“光有号码,没有名字哦。”
“你帮我接吧。”他说,“一会你告诉我内容就好了。”
“噢,”兰若非皱了皱眉,手指划过屏幕,接通电话。
对方一见电话接通,也不问姓名,劈头便说:“你好,楼明先生,我是晨报社文艺副刊的编辑,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因为白天一直联系不上……”
兰若非眉头皱得更深,报社编辑找他干什么?暴料?她继续凝神听着。
“是这样的,上次你那篇‘让我为你束起长发’的稿子写得很好,很多读者要求你再写一些,她们很喜欢看……”
兰若非脑子一懵,对方再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楼兰如梦。原来是你!楼明。
她心里默默念着那个笔名,不知道为什么,眼眶一热,两行热泪无预警地落下,下意识地到茶几下番找,轻易地便在那堆报纸里找到那一张,刊载着那段小文章,《让我为你束起长发》。
“真是莫名其妙,”她一边看着那些文字,一边伸手弹掉泪珠,“为什么会掉眼泪嘛……明明根本没有伤心的事……”
可是,泪珠却越弹越多,心也越来越乱。
乱到浴室里水声什么时候停的她也不知道,楼明什么时候走到她旁边她也不知道。
“怎么了?”楼明看她哭得纷乱,心头大惊,“你干什么哭?刚刚是谁来的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她猛然回头,看到腰间只围着浴巾的男人,近近地望着自己,眼神满是担忧,不禁心头一阵热辣,轻咬着唇,凝眸望着他。
楼明拿过手机,看了看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皱眉道:“是这个电话使你伤心吗?他到底是谁?”他说着就要回拨过去。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摇掉几滴泪珠,突然双臂一伸,搂上他颈项,将脸埋在他光祼的胸前,闷闷地声音传来,“是报社来电话,叫你再写一篇稿子给他们。”
楼明愣得张口结舌,想笑,却笑不出来,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怔怔地站着,任她一张小脸磨蹭着他。
见楼明没有言语,兰若非仰起脑袋,望着他,“那个,是你写的。”似问,又不似问。
楼明目光却飘开,突然看到小几上翻开的报纸,那一行标题闯进他眼底,“让我为你束起长发”。
他抿着唇,感觉口干,舌尖又润了润唇边,“呃,哪个?”他艰难地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兰若非紧紧盯着他,见他眼神闪躲,更是紧追不放,又问道:“楼兰如梦,就是你,对不对?还挺会取名字。”
楼明赫然,双臂圈住她腰身,搂住一怀柔软的身躯,眸光却抬高不敢看她,极不自然地说:“不是……不是我……我哪里会写……那个人,打错电话了……对,打错了。”
兰若非轻轻笑了,“噢,打错了吗?”她一手攀住他光滑的肩,一手压在他脑后,将他脑袋压向自己,然后,踮起脚尖,仰起脸,微笑着迎向他。
“你干嘛要长这么高?”她轻声抱怨着。
他又伸舌尖润了润嘴唇,轻问道:“我长这么高防碍你了吗?”
“当然啦,”她又抱怨,唇渐渐接近他的,轻轻叹息道:“害我要踮着脚尖才能吻到你……”
小几上,微风吹得报纸翻飞,那篇小文章也随着风翩扬。
“我找到你了,是吗?”楼明也叹息,闭眸捕捉住兰若非唇间甜蜜,“你也找到我了,是吗?”
是的。他们终于又找到了彼此。
第100章 十九岁的夏天()
那年,夏天。
拉开的抽屉,纤细葱白的手指再一次抚上一张红色纸片,展开。
原来是一份录取通知书。来自本市的百年名校F大。
被录取人的姓名栏上,是钢笔写就的工整的“兰若非同学”几个字。
兰若非眨了眨眼睛,努力眨回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意。
“发材料啰!”仓库门口传来一声呼叫。
她迅速合上录取通知书,塞到抽屉的最底层然后关上,关上她没有缘份踏入的那个校门。
“哎,来啦!”她清脆地答应一声,站起身来。
。
晚餐时,兰若故意不看妈妈皱着的眉头,努力地吃着饭,认真地望着小饭桌上的菜碟,一盘清新的炒青菜里夹着几片半肥瘦猪肉,一个冬瓜汤。
这是她们母女多年以来最好的菜谱了。
“小非,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考没考上?”妈妈再一次询问。
兰若非自然地笑,这是她练了一个多月的表情,她再一次肯定地回签:“妈妈,我落榜了啦。”
“唉,那就重读一年吧,明年一定能考上。”妈妈轻叹,“你书不是一向念得不错嘛,为什么会落榜?”
兰若非摇头,极力地说服妈妈:“我不要重读了,妈妈,我现在的工作很好,公司交养老保险,福利也很好,我打算一直做下去,读几年书出来,不一定还会有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李新月忧愁地望着女儿,暗暗责怪自己多病的身体拖累了女儿。
“我吃饱啰。”兰若非闪开目光,起身走进厨房,翻了翻米缸,米缸总是空得很快,“妈妈,我去买米,一会我回来再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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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博建设的材料仓库很庞大,新入职才两个月的员工兰若非负责的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这一天的天气很晴朗,兰若非象往常一样,利用空闲时间里里外外地打扫一遍,刚刚将抹布拧干挂在架子上,就听到门口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她赶紧走到门口察看。
看到那些拿着笔,戴着工作胸牌的主管们,她明白,每个月度的盘点和仓库检查时间到了。
“这里是装饰材料仓库。”兰若非的直属主管带着大家走进门里。
她将材料账本在桌上摆开,默默退到一旁,目光悄悄瞟了瞟那群拿着记录本的主管们。
楼明正在记录着,笔尖飞快地在纸页上掠过,然后,他目光一转,走到登记台前,翻开其中一个账本,仔细地看了几页。
帐本上的字体好清新,账目记得很清楚,他目光转向一旁静静站立的保管员,穿着工装的女孩,看到他突然投过去的视线,年轻白晰的脸上突然飞起红晕,双手局促地握住衣角,垂下目光。
楼明不禁多看了她一眼,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
楼明拿起账本,走向货架。
这是对材料进行抽查,检查账目与实物是否相符的程序。
其他主管也各拿一个账本,钻进货架丛中。
兰若非悄悄地呼了一口气,目光跟上楼明的背影,刚才他那一眼,吓得她魂险些飞了。
因为她一直在默默地喜欢着他,从来到这里工作后看到他的第一眼那时起。
货架后面,楼明检查完他抽查的账本,签上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账本上的字真的很清新,简直有些赏心悦目。
海博建设对于物资材料的检查非常严格,一直沿袭着一个奇怪的规定,盘点不是由物资管理来做,而是每月轮流七名以上中层及上的主管来做。
啪地一声合上账本,楼明抬起目光,不经意间透过货架的间隙望出去,不禁愣了愣,他看到那个年轻的女仓库保管员,目光正朝着他的方向凝视着,脸上是一缕温柔,仿佛无限期待,一股暖暖的恋慕神采。
这样的眼神,他见过很多,大都很大胆直视,他还没有见过这般惊怯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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