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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淡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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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场争吵,让她有些清醒,有些后怕。她一直在想着他没有说完的那半句话,没有说完的那半句,更令她觉得恐惧。
懒懒地翻了个身,虽然不用做早饭,但她已经不习惯赖床,还是缓缓地坐起身子,披衣下床。
推开落地窗,清冷的晨风扑面而来,撩动轻薄的白窗纱。看起来真不是个好天气,阴沉沉的。
她就那样,扶着窗框站在玻璃门边。
楼明开门进屋时,刻意放轻子脚步,希望不会吵到屋里睡着的女人。
他昨晚就知道,她出走时没穿外套,冻得快感冒了,希望她不会真的感冒。
还好,她正站在门边,身上披着外套,看起来没有病倒,他暗中松了一口气,钻进浴室洗澡。
他洗好澡出来时,看到她还是那个姿势,居然没有变过!他懊恼地皱着眉,走到她身后。
“你要么就躺回被窝里,要么就穿好衣服,你不知道你就快感冒了吗?”他责备着。
兰若非惊跳了一下,身子瑟缩着靠在门框上,回眸望他,看到他皱着眉头的淡然表情,心中掠过昨夜他无情的指控,不禁伸手捉紧胸前衣襟。
“你这是什么情况?怕我吗?”他心里突然感觉不悦,眉头皱得更紧了。
兰若非咬了咬唇,缩着身子移动步子,想从他身边溜回房里。
楼明重重地一叹,手一伸,拦在她腰上,将她又拉回了原位,看她被风扬起的长发轻轻飘飞着。
“等一下,”他面对着她,望着她脸上的惊慌和不安,“你头发很乱。”
他伸出手,一手抓着她长发,一手伸开五指,从她发间穿过,轻轻地梳理着。就象那次蜜月旅行时,站在冷风的古镇街头。
这个动作,两人相近的距离,使得她好象就被他环抱在怀里,她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稍一用力,就会把他吹跑了。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暖的指尖,轻轻撩动她的心湖,将昨晚那些无情的话从她脑海里驱散。
他的手在熟练地结着麻花辫,然后,从她手上取下束发胶圈扎好发尾。
再然后,他的手轻轻扶在她肩头,忽然俯身,低语着:“长发要一直这样蓄着。”
兰若非蓦然受惊,心里热浪翻涌,抬起眸子,轻轻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说,轻轻放开她,转身走开。
兰若非望着他走到柜子前,找到衣服换上。
刚才那一刻,她多么渴望他的一个拥抱,如果,他能给她一个拥抱,她一定会马上原谅他。但是,他却如此吝于给予。
看着他穿戴整齐的背影出门而去,她的心突然空落落地坠了下来。
他甚至连再见都懒是跟她说。
他好象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再见。
。
兰若非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拿着电视摇控器按着,胡乱翻着频道。连剧情都是那么的无聊。
忽然,她的目光被一个育儿频道吸引住了,她停止按摇控器,目光胶着在屏幕画面上那个粉嫩嫩的婴儿身上。
多么让人怜爱的小生命啊!
她心里突然有些激动。
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她就不会这么寂寞了吧?如果有了孩子!
她将遥控器抱在胸前,手居然有些轻轻的颤抖。
。
楼明独自坐在窗前,手边一杯咖啡正冒着氤氲的热气。这是他续的第三杯了。
他早早地就从办公室出来,原本想马上回家,但突然看到毛丹妮和肖剑峰也刚好互相搂抱着走出公司大门,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闷,回家的意图突然消失,半路进了这家咖啡厅。
这也是他不愿意回大宅的原因吧,他不想看到毛丹妮时时刻刻象宣示主权一样,将肖剑峰黏着,展示他们的甜蜜。他们是那么刺眼的相配啊。
心绪郁结着,想起昨晚上的争吵,他一阵恍惚,那些话伤害她了吧?她半夜出走时那声关门声,震醒了他,可是,话已出口,伤害已经造成。
第117章 我要一个孩子,你可以给我吗?()
谁也不知道,昨夜在等待她的时候,他心里有多么焦灼。
当他从门上的猫眼里看到她就在门外时,他心里除了放下心头牵挂,还是期待的。
她似乎没带钥匙,她犹豫了那么久,好象要按门铃,但又突然放弃了。
看到她转身又要离开,他再也忍耐不住,开门将她拉了回来。
那一刻,他有一种冲动想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可是,他却忍住了。
他不能惯着她,他想,离家出走是不可原谅的。
她进屋时那重重的鼻音……她不会生病了吧?
他突然不安,站起身来。
。
兰若非吸了吸鼻子,感冒没有很严重,她放下心来。
她将平底锅放到炉子上,倒入清油,预备做自己的晚餐。
他没有来电话,不知什么时候,他连不回家晚餐的报备也省了。她曾经坚持了两个月,每天打电话询问他回不回来晚餐,但他总是说不回,甚至最后一次说:“以后都不要等我,也不用打电话来问了。”
所以,此后,她不再问。
突然,鼻子有些发酸,眼睛里泛起一层雾气,有些模糊了她的视线,油温升高,冒起的热气使她更看不清楚了。
她抿了抿唇,又吸了吸鼻子,好象感冒比刚才加重了呢。
拿过鸡蛋嗑破,打入平底锅里,油锅嗞地一声响,她拿着锅子轻轻地转着,让火力均匀。
她专心地看着那只蛋渐渐变成太阳的样子,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好香,我也要。”
突然,背后无预警地响起的声音,吓得兰若非手一抖,锅铲掉在地上。
她居然专心到连他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呃……”她支吾着,看他弯腰将锅铲拾了起来,她有些艰涩地说:“你怎么回来了……哦,不,我的意思是说……”
“我今天在家里晚餐。”他淡淡地说,将锅铲递到她手里,“为我也准备一份吧。”
“……好。”好半天,她才记得答应他。
“鸡蛋焦了。”他突然说。
兰若非蓦然回神,闻到一股焦味,赶紧转身,将平底锅从炉子上拿了下来,轻轻叹道,“哎呀,不能吃了。”
“你分心了。”他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在想什么呢?”
她惊愕地张大嘴,望着他那只大掌。
“快做饭吧,”他似乎轻笑了一声,转身出了厨房。
她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他的碰触真是来之不易。
。
楼明坐在餐桌前等着,看兰若非将盛好的白米饭放到他面前,再看看桌面上的煎太阳蛋,酸菜牛肉,青菜汤。
“看起来不错的样子。”他说,并没有嫌弃菜式太简单。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不知道你要回来吃,所以没有准备其他材料。”
他拿起筷子夹菜,将一只煎蛋夹到自己碗里,“我又不是客人,不需要特别招待,这样就很好了。”
多么难得的共进晚餐时光。
多么客气的对话。
她轻轻点头,低头望着自己的饭碗,淡淡地笑了。
。
星期五,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兰若非早早地洗好了澡,看看楼明穿着浴袍,还在书房里忙着,她自己先钻进被窝里,靠在床头。
翻着手上一本杂志,她悄悄地等待着。这是她最隐秘的期待。
果然,十点钟,他准时进房来了。
他洗过了手,掀开被子,将杂志从她手上取了下来,随便一放。
她眸光里含着些许期待,看他钻进被子,手臂一搂,将她抱在怀里,顺势就要吻上来。
他伸手摸到她睡衣带子轻轻一扯,睡衣松开了,那只手探了进去,抚上她光滑的肌肤,抚过她纤弱的外表下,被衣衫掩藏住的汹涌起伏。
兰若非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每一次,她都有些不能承受他手掌的抚|慰,一颗心就似要蹦出胸膛般,急切地跳跃着。
他的唇也找到她的,由轻轻的贴着轻吻,到逐渐加深的唇|舌纠缠,两个身躯就似一点即燃的火源。
他的唇轻轻转到她温暖的颈项时,她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
他一愣,抬头望她,看到那双半眯的眸子里,已然一片迷朦,闪着一缕激晴的柔光。
“你……可以给我吗?”她颤抖着声音问,这是她第一次在事情进行到一半时说话。
他以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唇在她的锁骨轻轻流连着。
“我要一个孩子,你可以给我吗?”她忍住心里乱撞的火苗,又问。
然后,她感觉到他突然停顿了下来,“你要什么?”他模糊地问。
“孩子,我要一个孩子。”她咬了咬唇,“而你一直在做安全措施……”
“不!”他果断地说,截断她的话头,“除了孩子,其他都可以。”
她悄悄抓紧被子,“可是除了孩子,其他我都不要。”
“你为什么想要孩子?”他皱眉,翻身从她身上侧开。
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兰若非心里一凉,但这次却决定不能妥协,清晰地问:“你到底为了什么不想要孩子?”
“反正现在就是不要。”他躺平身子,手臂枕在脑后,平淡地说,刚刚燃起的热情似乎瞬间退却了。
“你不觉得小孩子很可爱吗?”她试图继续努力,“你不喜欢吗?”
“我不觉得可爱,我也不喜欢。”他的声音逐渐变冷。
她转过身子望着他:“明……”
“不要这样叫我!”他音量突然变高,猛然坐了起来,咬着牙沉声说:“不许这样叫我!”
她被他的吼叫惊吓到了,也坐了起来,浴袍敞开的衣襟里,是他刚刚还在留恋的起伏的山岳。
他眸光突然一涩,赶紧转开目光,掀开被子下床,扯过睡袍披在身上,“如果你一直坚持这个想法,那么我们就不要睡一起了。”
看他的身影走向门口,她目光一暗,心头混乱,慌不择言地说:“如果你还坚持不肯要孩子,那就不要睡一起好了。”
他身子突然顿了一顿,回头看她,许久才淡淡地说:“我今晚睡客房。”
他真的走出了房间,兰若非一阵懊悔,捂住嘴不让哽咽逸出声音。
望着楼明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兰若非感觉心里似被捶子捶过一般,一种信念突然坍塌,碎裂了。
她惊恐地喘息着,苍白的小手揪住胸前的睡袍襟口,目光也突然空洞,她的心也空洞起来。一股热流冲击着她的眼眶,她咬牙狠狠地忍耐着。
“除了孩子,其他都可以。”她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他居然连孩子都不愿意给她!
他到底为什么要求她嫁给他?
心神难定,她身体轻颤着下了床,光着脚走出房门,地板的冰冷她浑然不觉。
她只觉得在没有他的房间,他留下的气息让她有种要窒息的压抑,她必须逃离。
坐进客厅的沙发里,她没有开灯,望着窗户透进来的城市淡淡光晕,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伴着一阵轻轻的抽噎。
就在这里好了。
她抱紧膝盖,把自己绻了起来,靠在沙发椅的角落。
楼明久久地靠在客房的门板上,闭着眼睛,紧皱的浓眉,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的心绪纠结难平。
她为什么这么想要孩子呢?结婚才几个月,她为什么要急着要孩子呢?她还那么年轻,甚至连结婚证书都还不能登记。
“可是除了孩子,其他我都不要。”
她的话也是果决的,她也并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逆来顺受,她也会争取她想要的。
可惜,她要的他不能给。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到刚才他出门的最后一刻她的眼泪。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他心里自语着,走到床边,颓然坐到床上。
。
第一缕晨光唤醒了兰若非,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保持这个绻缩的姿势睡了一夜,慢慢把腿放到地上,触及冰凉的地面,她才惊觉,昨夜的一切不是梦境。
伸展了一下手脚,应该到起床做早饭的时间了,她站起身来,突如其来的晕眩击倒了她,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朦胧的意识提醒她,她也许感冒了。
她闭着眼睛,努力做着深呼吸,等意识再清醒一些,才撑起身子坐到沙发上,身子歪歪斜斜地躺倒。
早饭做不了了,她模糊地想着,渐渐闭上眼睛,陷入黑暗里。
。
楼明第一次没有按时起床晨跑,一夜无眠使他头疼欲裂,天亮时终于模糊睡去。
。
中午,冬日的阳光刺目地照进窗户。
兰若非在做着长长的梦,一会梦见她穿着长长的婚纱在结婚,但是怎么都看不到新郎的脸,一会儿梦见孩子在她前面奔跑,她怎么都追赶不上。
她挣扎着,奔跑着,精疲力尽,仍然看不清追不上。
楼明终于打开客房的门,站在门口,望着窗外照进来的明晃晃的日光,感觉有些眩目,走到窗边将纱帘拉上了一些。
中午的时间,居然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他感觉有些奇怪,转身望了望主卧室,房门大开着,他迈了两步,打算进房里查看。
突然传入耳内的一阵模糊的呓语使他停住了脚步,皱眉转身,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她。
第118章 如果你不记得,又该如何?()
她皱着眉头,脸上潮红一片,嘴唇干裂,喉间若有若无的呻|吟。
他心里咚的一跳,她的状态使他不安。
猛然俯身,手背探上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度吓得他的手缩了一下。
“喂,你怎么了?”他握住她纤弱的肩摇了摇,她仍紧闭双目,毫无回应。
看来她生病了,高烧已经使她陷入昏迷。
“医院,对,去医院!”他扶起她准备抱起来,看到她敞开的睡袍襟口,又赶紧给她系上扣子,紧张得双手居然有些微微的颤抖,恼火地低问:“难道你就这样子在这里睡了一夜吗?”
她当然没有回答他。
将她滚烫的身子横抱在怀里,他突然发现,她居然那么轻,轻得毫无份量。
“难道你都没有吃饭吗?”他有些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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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非悠悠醒转时,入眼便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还在晕眩的感觉使她有一阵子的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她眨了几下眼睛,眼珠转了转,看到床头架子上的点滴瓶子,正在一滴一滴地滴注着药水,管子一头居然接在自己的手上。
她吃了一惊,皱了皱眉,身子动了动,想要坐起来。
“别动,”男人的声音从刚被推开的门边传了过来,命令着,“你还在打针,好好躺着。”
她嘴角突然淡淡地勾了勾,心底的疼痛蓦然泛开。
那是她爱之入骨的男人啊,她原本听到他的命令都觉得甜蜜呢,为什么此刻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凉?
她又安静地躺好,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看不见他手上提着的饭盒。
“既然醒了,就吃点粥吧,补充体力才会好得快。”他坐到床边,声音里透着柔和,不似昨夜的冷硬。
是昨夜吗?怎么感觉好象过了好久?
“我不要吃。”她将脸转向另一边,语气苍白无力。
“你必须吃!”又是命令呢,好象他一直都是在命令她。
兰若非心里一股执拗劲突然上来,紧闭双唇,索性不再说话。
“你在闹脾气吗?”他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抱着坐了起来,把枕头垫到她背后。
他的气息瞬间欺近,在呼吸间袭向她的心底,那股熟悉的心动和依恋又紧紧抓住了她。
楼明坐到床沿,大掌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热度退了一些。”他淡淡地说。
他平谈的语气使她的心再次下沉,只抬眸扫了扫他,看到他一脸释然和放松。
他拿过饭盒,将小米粥倒在碗里,拿勺子递了一口到她唇边,“来,快吃。”他轻声唤着。
她又将脸转开,“现在不想吃。”她拒绝着,不习惯他这么殷勤的服务。
他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皱着眉又问:“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我怎么敢?”她轻轻地冷笑一声,垂下眸光,望着雪白的被子,“我只是现在不想吃。”
“你现在学会讽刺了吗?”他耐心地,抬起她的下巴,逼得她的目光只得望上他,“但是你现在必须吃。”
必须!又是命令啊。
她勾了勾唇角,扯开一抹浅笑,眸中闪烁着水光望着他,轻轻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楼明心里一凉,掠过一丝轻轻的抽痛,她的笑意居然使他害怕,他望着她呆了呆,“什么……称呼?”
她突然想起毛丹妮,跟她提起楼明时,就是称呼他为“明”。
“嗯。”她似明白了什么,轻轻点头,“看来,明这个字不是我可以叫的,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他懊恼地叹气,“随便你好了,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好吧?”
她嘴角又泛起一抹笑痕,“不,你不允许我做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他目光犹疑着,望着她,“若非,你怎么了?”他抓住她手臂,“只是一个称呼,何必这样的纠结?”
她又垂下目光,手指紧紧抓住被套,“嗯。你不许我生孩子,我也不生。”说完,她又突然笑了笑,“我一个人也生不出来。”
楼明放开她,痛苦地抓了抓头发,“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好不好?”
“好。”她木然却迅速地说:“你说什么时候讨论,就什么时候讨论。”
。
病后初愈,兰若非变得苍白了许多,也明显地消沉了许多。
仍然是早起,仍然是每天独自守候,仍然寂寞。
她将白色厚外套的腰带紧了紧,踩着树叶缝隙透下来的太阳的光斑,一脚一脚默然数着人行道上的红砖。
“以后讨论?”她轻轻自语着,再过一个月,过完年,她就满二十岁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些期待。
“我不会提醒你,如果你记得,我们就去登记结婚证。”她在心里说着,“如果你不记得……”
不记得,又该如何?她突然停住脚步,“如果你不记得……你应该不会不记得吧……”
“嗨,大嫂!”突然,一个声音唤醒了她。
回头一看,原来是毛丹妮,红色跑车停在路边,降下靠近她这边的前座车窗,朝她明媚地笑着。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毛丹妮热情地招呼着,“好冷,你快上车来。”
兰若非淡淡地笑了笑,摇头,“我就快要回去了。”
毛丹妮“哦”了一声,“时间还早啊,急着回去做什么,快上来吧。”她俯过身,打开了副驾驶座车门。
兰若非思索了几秒,突然点了点头,“嗯。好吧。”
坐上了车子,拉下安全带扣上,看毛丹妮又重新将车子驶进路中,不禁问道:“可是,要去哪里呢?”
“嗯……”毛丹妮偏着头想了想,“陪我喝杯咖啡吧。”
兰若非轻轻点头,没有作声。咖啡,离她的世界好遥远。
毛丹妮将车子停在一个大型停车场里,带着兰若非进了一家咖啡馆,目光无意间扫过兰若非脚上那双再朴素不过的旧平底鞋。
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前,兰若非看到菜单上写着“有缘人”,想必是这家店的名字吧,刚刚在门口她居然没有留意到店名是什么。
“大嫂,你们真的有那么忙吗?”毛丹妮点完咖啡,等服务生走了以后,突然开口问道,“忙到一连几个月都不回家,奶奶都有些不高兴了呢。”
兰若非突然想到楼明说的那些她想当豪门长媳的话来,不禁淡淡地笑了笑,“嗯。也许他很忙吧。”
“嗯?”毛丹妮敏感地抓住她的话音,“怎么说也许他很忙?难道你没问过大哥?”
“其实,工作上的事,他从来不跟我说。”兰若非握着桌上的玻璃水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忙不忙。”
“噢,大嫂,”毛丹妮摸了摸额头,“你看起来好象没什么精神,提起大哥也没兴致呢。”
兰若非摇头,抿了抿唇,轻笑着:“怎么会?我很好啊。”
“不过,大嫂,你怎么瘦了?”毛丹妮突然发现似的,轻轻皱着眉头:“下巴又尖了好多。”
“最近胃口不好。”兰若非喝了一口清水。
“是不是怀|孕了?我听说怀|孕会胃口不好。”毛丹妮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兴奋,但心里却隐隐地担心着。
“没有,能怀|孕就好了。”兰若非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仿佛带着遗憾。
“嗯?”毛丹妮紧紧盯着她,“什么意思?身体出问题了吗?”
兰若非摇头,握紧水杯,“不是。是楼明他,现在不想生孩子。”
毛丹妮突然沉默了一下,心头一松,闪过一丝隐隐的甜蜜,悄悄地喜悦着。
“他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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